男女主角分别是权御崔桑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权御崔桑宁的小说嫁给三叔后她被宠上天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二舅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段琼宇继续刚才的话:“那本书我有,不过现在在你三叔那,我和他说一声,你去他家里拿。”电话那边犹豫了一会,说了一个好字。挂断了电话,段琼宇把手机递还给苏暮白,心里暗笑,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权三,人我可是送到你跟前了,可别再怂了。想到了以前的自己,眼底闪过一丝落寞,不然……可是会遗憾一辈子的。九龙府别墅。崔桑宁仰头看着权御。竭力平复剧烈跳动的心脏,权御面色如常的走下楼,站在离她两三步的地方:“你怎么来了?”崔桑宁眸中滑过一丝不解,段四哥没有和他说吗?解释过后,崔桑宁歉意道:“我以为四哥和你说过了。”知道是段四故意帮自己,权御平和自然:“他可能忘了。”说完转身往楼上走:“书在上面,你跟我来。”刚刚没有注意,这会崔桑宁才发现他嗓子有些沙哑...
《权御崔桑宁的小说嫁给三叔后她被宠上天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段琼宇继续刚才的话:“那本书我有,不过现在在你三叔那,我和他说一声,你去他家里拿。”
电话那边犹豫了一会,说了一个好字。
挂断了电话,段琼宇把手机递还给苏暮白,心里暗笑,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权三,人我可是送到你跟前了,可别再怂了。
想到了以前的自己,眼底闪过一丝落寞,不然……可是会遗憾一辈子的。
九龙府别墅。
崔桑宁仰头看着权御。
竭力平复剧烈跳动的心脏,权御面色如常的走下楼,站在离她两三步的地方:“你怎么来了?”
崔桑宁眸中滑过一丝不解,段四哥没有和他说吗?
解释过后,崔桑宁歉意道:“我以为四哥和你说过了。”
知道是段四故意帮自己,权御平和自然:“他可能忘了。”
说完转身往楼上走:“书在上面,你跟我来。”
刚刚没有注意,这会崔桑宁才发现他嗓子有些沙哑。
抬脚跟着他进了书房。
书房很大,有好几排书架,藏书很多,再一转眸,崔桑宁就看见了挂在墙上的那幅《醉翁先意》图。
权御转身就看见她看着画出神,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怎么?不认识了?”
崔桑宁摇摇头:“记得。”
刚拿到这幅画的时候破损很严重,花费了很多时间,历经诸多繁杂的工序才还原成现在看到的模样。
每次看到在自己手里重现的璀璨文明,内心就很满足,也很为自己骄傲。
视线从画上移开,看向权御,想让他把书给自己,却见他半靠在书架上,丝毫没有要拿书的意思。
正犹豫着要怎样开口,却突然听见他喊她
“桑桑?”
“嗯?”下意识的回应,后知后觉她叫的是桑桑,茫然的看着他。
嗓子每说一句话都像刀刮一样疼,可权御全然不在乎,直直的看着她:“为什么段四,谢九你都叫一声哥哥,唯独我只有一声先生。”
其实他更想问,为什么对别人都亲近有加,唯独对自己只有拘谨客套。
崔桑宁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他问的直白,深邃的眼睛看着她,好像势必要一个答案。
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的绞住淡青色的裙摆,他好像是随便一问,可直勾勾的眼神却逼人的紧。
半晌,知道今天必须给他一个解释,崔桑宁组织了一下语言:“我以为您不太喜欢我。”
故作轻松:“而且我在苏州长大,和你们其实都不熟,叫三叔有攀关系的嫌疑。”
至于谢九安和段琼宇,她不敢说他身上上位者的压迫感让她有所保留,没有人喜欢和这样的人建立亲密的关系。
她只和让她舒服的人做朋友,而在他面前她好像不自由。
说完这些,书房里陷入了沉默,崔桑宁被动的等着他的反应。
沙哑的声音打破了安静:“六年前我连夜离开不是因为你冒犯了我,也没不喜欢你,具体是什么原因,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所以你说的第一个原因并不成立。”
而不喜欢的反面是喜欢,权御站直了身子向她走近,站在了离她两步远的地方。
“至于第二个,你是暮白的妹妹,这声三叔你比别人都叫得。”
“这个理由也不成立。”
崔桑宁看着他,她好像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这声三叔不是以苏家后人的身份叫的,是以苏暮白的妹妹的身份叫的。
他知道她心里的顾虑,她不想和苏家扯上关系。
这次换权御等着她的答复了,眸中幽暗带着希翼,他的内心远比他面上忐忑的多,他不是无所不能的,尤其在让她喜欢自己这件事上。
他没喜欢过别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这一方面的知识,他贫瘠的很。
但他知道至少让她不再和他这么疏离。
崔桑宁仰头看着他,在北方人里,她好像是有些矮。
权御紧张的看着她的脸,忽然,见她眉眼带笑,嘴角上扬,贝齿微露,柔软乖巧:“三叔。”
提着的胸腔终于放送下来,权御注视了她两秒,忽然越过她向门口走去:“我去给你倒杯喝的。”
“你随便看看。”
书房的门被关上,权御背靠房门,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满脸如沐春风,跟个毛头小子一样。
深呼一口气,桑桑,我们来日方长。
权御端着牛奶进来,崔桑宁正站在书架前看藏书,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惊艳和羡慕,好多她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的书,他都有。
抬眸往高处,忽然看见架子上放着的一卷画轴,这个是什么?
以为是什么古字画,崔桑宁对这些东西没有抵抗力,踮起脚尖想拿下来看。
权御把牛奶放桌上,一回头就看见她的动作,看清她想拿的东西是什么,立刻飞快上前。
崔桑宁的手刚刚摸到画卷,背后就有一片温热猛的贴了上来,大手牢牢地按住了她的手。
动作急促,着急忙慌的,虽然靠近的时候有放缓脚步,可耐不住还有惯力,接触只是短暂的,权御很快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顺带抽走了架子上的画。
等温热离去,崔桑宁才缓缓转身背靠着书架,眼睛里还有没有消散的惊吓。
每一个人被吓到的反应不一样,有人大吼大叫,有人呆若木鸡,崔桑宁属于后者,她刚刚被吓的不轻。
此刻她呆愣的仰头看着权御。
胸前刚刚接触的柔软纤细,好像灼烧着他的心脏,权御扬了扬手里的画卷,解释道:“这个不能看。”
想了想又改口道:“现在不能看。”
眸子里的惊吓呆滞消散,崔桑宁问道:“那以后可以看吗?”
她现在依旧觉得那一定是一幅了不得的珍品。
被她眼睛里的好奇探究逗笑,权御笑道:“看你以后的表现。”
小脸上露出真切笑意,带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娇俏:“谢谢三叔。”
权御把画重新放上去,转身往书桌那里走,崔桑宁跟了上去,一边回眸恋恋不舍的看架子上的画:“三叔,是哪个朝代的?”
“是哪位大师的?”
权御笑而不答,心里尽是欢愉,二十一世纪的,你三叔的杰作。
猛的停下脚步,跟着他的崔桑宁一时不察,力道毫不收敛的撞了上去。
“我不懂这些,你帮我看看。”
崔桑宁想问为什么不让张婶挑,却没问出口。
进了超市,权御站在入口处看物品摆放分区指示牌,崔桑宁看了一眼牌子道:“好像在那边。”
“嗯。”权御收回视线
崔桑宁站在货架前面挑着,手里拿着两瓶不同味道的洗发露:“三叔,南南喜欢苹果吗?”
权御抬手就从货架上拿了一瓶放推车里:“就这个吧,她喜欢这个。”
说完转身拉着车就要往另一个方向去,却受到了阻力。
一回头,只见崔桑宁站在对面拉着车不让他走。
她弯腰拿起他扔进去的洗发露,无语道:“三叔,这款是男士洗发露。”
权御……
默默走回来:“我告诉你就她喜欢这款,你信吗?”
崔桑宁噗的笑出声,眼睛都闭起来了,摇摇头:“我不信。”
把洗发露放回去,崔桑宁拿了她刚刚那个苹果味的那套。
抬头:“走吧。”
权御看向另一个方向:“再看看。”
说着推着推车往另一个方向去。
崔桑宁跟着他,路过一处卖家电的地方,销售是一个小姑娘,她招呼权御道:“先生要不要买一个最新款的电热泡脚桶。”
“女孩子冬天脚容易冷,你可以给你太太买一个。”
崔桑宁看着那名销售,脸上带笑却威压自露:“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们是夫妻呢?”
女孩子有些尴尬:“我……,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下次注意就好。”崔桑宁笑了笑,继续往前走。
发现权御没跟上,她回头。
他问她:“你脚会冷吗?”
崔桑宁皱眉:“三叔要买吗?”
两人对视,片刻权御忽然笑了起来,看着她道:“不买。”
说完推着车追上她。
两人并肩往前走,崔桑宁轻声道:“那个泡脚桶没用。”
“我外婆那里有专门木制的药桶,我可以让她寄一个过来给南南。”
“效果比这个好。”
权御笑着点头,见他的目的地到了,而她却要继续往前走。
抬手轻揽住她的肩头,帮她调转一个方向:“这边。”
崔桑宁看着满是拖鞋的货架:“三叔要买拖鞋吗?”
权御没有回答,在货架上扫了一眼,拿了一双白色的毛绒拖鞋问她:“喜欢吗?”
崔桑宁愣了片刻,抬手指了指自己:“给我买的吗?”
“嗯。”权御回答
解释道:“我喜欢安静,家里少有人拜访,没有多余的拖鞋。”
“给你买一双。”
又往她眼前递了递:“喜欢吗?”
崔桑宁仰头看着他,笑道:“喜欢的。”
这一刻,她眼睛里只有权御。
把拖鞋放进推车里,权御道:“走,送你回家。”
崔桑宁侧目看着她,她有一种错觉,帮南南买洗沐品只是他的借口,他只是想带她买拖鞋。
不敢问,怕自作多情,可是心里还是隐隐悸动。
权御开着车,把空调调高了一点。
崔桑宁打开江献南的微信:“给你挑了一个青苹果味的。”
江献南:“?”
崔桑宁:“洗漱用品。”
江献南:“为什么?”
崔桑宁没有回了。
手机紧紧的捏在手里,忍不住扭头看正在开车的人。
所以是特意为了给她买拖鞋,对吗。
察觉到她的视线,权御侧目:“怎么了?”
崔桑宁收回视线,目视前方:“没事。”
只是放在腿上的手捏紧了风衣。
车很快到了小区门口,崔桑宁解开安全带:“谢谢三叔。”
说完欲打开车门下车。
“桑桑?”权御叫住了她
崔桑宁回头看向他,等他的话。
权御掏出手机:“留个电话吧,有什么需要的和我说。”
崔桑宁看着他递过来的手机,又抬头看他,片刻,在他的注视下拿过手机输入了号码。
看她忙碌,林琅音笑道:“江献南那小妮子给你说什么了?”
崔桑宁没抬头,语气柔和:“她可关心你了。”
两人坐下,拿过一旁的平板,崔桑宁拨通了视频通话。
很快就被接通,大洋彼岸穿着睡衣的池岁州出现在视频里。
林琅音看着他那副才从床上起来没多久的样子,不厚道的笑出了声:“池教授,辛苦了。”
多么板正儒雅的一个人,现在却陪她们俩一起闹。
池岁州坐的笔直,面前放着一些刚刚打开的外卖,无奈摇头:“你知道这个点点到这些外卖有多不容易吗?”
点评道:“你这发色真晃眼。”
他故作客气询问:“请问这头孤傲的野狼,你还好吗?”
林琅音解释道:“我就是忽然想起来以前的一些事情,能有什么不好的。”
池岁州笑道:“以前?你的以前不就是我和桑桑吗?我们就在你面前,你还想。”
知道他在安慰自己,林琅音问他:“不是说上个月底就回来了吗?这都月中了,怎么还没回来?”
池岁州解释:“临时有点事,不过最多一个星期就回来了。”
“你们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两人摇摇头:“没有。”
林琅音忽然笑起来:“我忽然觉得,这平板竖在这……有点不吉利。”
池岁州无奈:“能不能盼我点好?”
三人就这么聊天,吃东西一直到半夜。
中途的时候,林琅音问他俩:“你们没工作吗?”
崔桑宁:“我明天周末休息。”
池岁州:“我今天休息。”
崔桑宁喝着果汁,笑看林琅音和池岁州斗嘴。
原本有事的,她接到江献南电话的时候还在工作室修画,原本是要弄到很晚的。
却立刻放下工具来了这里,因为她要来修复她极其珍贵的一幅画,这幅画她修复了近二十年,原本破碎不堪,后来她一点一点的把她拼接起来。
池岁州呢?本来今天是有交流的,他也请了假。因为他好不容易收拾整齐的数学符号出现了散乱,他得重新堆砌,细心检查。
凌晨一点多,崔桑宁和林琅音躺在床上。
林琅音拿起手机,翻看白天的时候江献南给她拍的照片。
递给崔桑宁看:“我一直在拍别人,今天忽然看见了别人镜头里的自己。”
“桑桑,原来别人眼里的我,是这么幸福快乐。”
崔桑宁看着照片,放荡不羁,热烈自由:“是啊,你十八岁的期望,正在实现中。”
林琅音扭头:“为什么是正在实现中?”
她以为已经实现的差不多了呢。
崔桑宁摇摇头:“你还可以更幸福,远不止现在。”
林琅音闭上了眼睛,她抱着崔桑宁,信誓旦旦:“嗯,我可以的。”
崔桑宁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我一直都知道你可以的,那天你说,从今天开始,你只想把自己养大。
“阿音,你做到了。”
林琅音眼角有泪水滑落,打湿了枕头,她曾经以为她这一生注定只能死在江南烟雨,林家那片肮脏,弥散着尸臭的海里。
还好她遇见了很好很好的人。
…………
这天,崔桑宁在清大上课,课上大家一起鉴赏一幅柳公亲笔书文,学生们和她讨论起了柳公的楷书。
下课后,崔桑宁和林琅音一起往外走。
江献南道:“桑宁姐你会写楷书吗?”
崔桑宁点头:“会一些,但是我多写瘦金体。”
徽宗的瘦金,笔迹瘦而不弱,秀雅有力,又称铁画银钩。
江献南骄傲道:“我舅舅学的就是柳公的楷书,写的可漂亮了!。”
“我爸妈结婚时的请柬都是他手写的,都被人珍藏着呢!”
崔桑宁摇头,她确实不懂这些。
林琅音拿起手机拍了一些照片,点开微信发了出去。
提示音响了,崔桑宁点开三个人名为“仙女养殖基地”的微信群。
林琅音道:“池岁州虽然在国外,但咱也不能孤立他,对吧?”
崔桑宁拆穿她的谎言:“你是故意馋他吧。”
林琅音呵呵,被你看出来了。
继续道:“不过他这次交流的时间挺长的,一去就是半年。”
崔桑宁点头:“前几天给我打过电话,应该这个月就会回来了。”
她问林琅音:“你准备回北京了吗?”
林琅音嗯了一声:“票都买好了。”
“那边好几个杂志联系我拍封面,我答应了。”
崔桑宁笑道:“是该回去了,你都休息一年了。”
林琅音啧了一声:“我这叫闭关修炼!”
崔桑宁不和她扯这些,从小一起长大的,还不了解她吗。
每次想休假了就对外宣称出去找灵感,回来的时候再在微博上发几组休假期间拍的照片,预示她休假结束了。
林琅音拿起一旁的相机,翻看里面的照片,自信道:“三三,我这次的照片绝了!”
“比以往的都绝,绝对能惊艳四座!”
崔桑宁开玩笑道:“我的出场费什么时候结一下?”
拿了一块烤肉塞进她嘴里,林琅音道:“这不正在结吗?”
崔桑宁吃着嘴里的肉,幽怨的看着她。
几天后,崔桑宁送林琅音到机场。
林琅音转身抱住她,呵欠连天:“三三,我不想工作,你养我吧。”
崔桑宁笑着把她拉开:“快去吧,时间差不多了。”
北京,Wolf工作室,林琅音正坐在咖啡间里修照片。
助理小陈拿着手机跑进来:“姐,我手机都被打爆了!”
林琅音头都没抬:“淡定。”
小陈激动道:“自从昨天你在微博发了那几组照片,我手机就一直响,全部是希望能和你合作的公司和工作室。”
说完她疑惑道:“姐,你的手机怎么没响?”
林琅音嚼着口香糖,风轻云淡:“我关机了。”
小陈…………
晚上,广福楼。
权御从车上下来,江献南跟在他身后玩手机。
包间里,段琼宇和谢九安早到了一会。
看见人来,谢九安招呼道:“三叔!”
又看向后面埋头看手机的江献南:“献南!”
江献南走到谢九安旁边坐下,还在看手机,忘记了打招呼。
权御皱眉,沉声开口:“江献南!”
江献南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地上,终于回神了,放下手机,扬起笑脸卖乖:“四哥,九哥,好久不见。”
然后讨好的看向权御,一副我知道错了的表情。
段琼宇调节气氛,对江献南道:“看看你喜欢吃什么。”
权御面色这才略微缓和。
乘着服务员上菜的功夫,谢九安小声道:“你刚刚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小心看了一眼,见舅舅没在看自己,江献南才神神秘秘的拿出手机,小声说话:“我偶像,大名鼎鼎的Wolf摄影师,闭关一年,昨天在微博上发了几组新照片。”
谢九安好奇道:“不就几张照片吗,能让你看一路?还把你舅惹毛了?”
江献南怒道:“你懂什么!这是艺术!”
说着把手机里的照片给谢九安看。
谢九安乍一看,真漂亮!
再一看,惊呼出声:“我去!这不是桑宁妹妹吗?”
他一说完,对面两人都停下动作看了过来。
江献南追问:“九哥,你认识她?”
谢九安把手机递给段琼宇:“真的是桑宁妹妹!”
段琼宇接过看了一眼,挑了挑眉,照片上是一句配文“镜头没有感情,但是我的眼睛有,我眼睛里的你风华绝代,光芒万丈。——致我的缪斯”
把手机放在桌上推到权御跟前。
权御手里还端着茶,视线随意从手机上瞥过,无动于衷,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
他的反应倒是让段琼宇有点奇怪了,难道是他误会了?
把手机还给江献南,谢九安掏出自己的手机给崔桑宁发了照片,夸赞道:“绝美!”
那边一直没有回复,谢九安就放下了手机。
江献南不依不饶:“九哥,你们都认识她吗?”
谢九安点头:“是你暮白哥的亲妹妹。”
江献南茫然:“暮白哥什么时候还有个妹妹?”
谢九安道:“陈年往事,你不知道正常。”
江献南眼睛里全是希冀:“那你认不认识我偶像!”
“她和这个姐姐是发小,哥认不认识?能给我引荐引荐吗?”
倒是段琼宇开口了:“你怎么知道她们是发小?”
江献南骄傲道:“我知道的何止这些。”
“我和她们是同一所高中的,学校的荣誉栏上现在还贴着她们的照片呢。”
她指了指手机上的照片:“这个姐姐,校花,风云人物,她的照片总被人偷,后来学校没办法就直接给荣誉栏上锁。”
“她高中各种比赛的视频,我们学校现在都还保存着。”
菜已经上齐了,三人一直聊天,权御默默吃饭,没有插话,好像完全不感兴趣,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连嘴里的饭菜是什么味道都没注意。
不过是欲盖弥彰。
江献南又揪住谢九安:“所以你到底认不认识我偶像!”
谢九安摇头:“不认识,我上哪认识去?”
江献南撒娇卖萌:“哥,那你能介绍我和这个姐姐认识吗?”
走迂回路线也是可以了,认识了偶像的发小,离认识偶像还远吗?
谢九安想了想:“应该是可以的,但她去敦煌出差了,要月底才回来,到时候我问问她?”
江献南激动道:“谢谢哥,你就是我亲哥!”
段琼宇正在夹菜,闻言问道:“你怎么知道她出差了?”
谢九安自然无比:“微信啊,她刚到敦煌的第一天就在朋友圈发了一张照片,位置显示在敦煌。”
“你什么时候加上的微信?”段琼宇想不明白。
谢九安贱兮兮:“想知道?你把我车还给我,我就告诉你。”
段琼宇冷笑一声,吐出两个字:“做梦。”
一直沉默的权御淡淡开口:“能不能好好吃饭?”
以为是他对这些不感兴趣,谢九安和江献南相视一眼,聪明的选择了闭嘴。
把小手帕塞回兜里,段琼宇道:“哟,之前约了几次你都不来,这次怎么还主动请我吃饭?”
打趣道:“怎么,今晚家里没人?”
权御拉开椅子坐下,答非所问:“好久没聚了,这不是得空了补偿你。”
“呵,虚伪。”段琼宇毫不客气的戳穿他的谎言。
“家里没人了才想起我?”
权御也不装了:“知道了还要说出来?”
“啧!”段琼宇翘起了腿:“现在你就这样了。”
“以后要真结婚了,是不是咱们的关系就到头了?”
权御嘴角上扬,无意识的带上了柔和的笑意。
段琼宇看他旁若无人的乐,浑身不自在:“你笑什么?”
拿起筷子夹菜,权御抬眸看向他:“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你刚刚的话说的不错。”
第一次觉得,结婚这个字眼这么有画面感,好像只要是和她有关的,就莫名的沾上了美好。
段琼宇嘴上不饶人,举起酒杯:“怎么我说错了,你没打算和她结婚?”
权御和他碰了一下杯,烈酒下肚,他才缓缓道:“不以结婚为目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段琼宇笑道:“那不就行了,你认定的事,哪样没做成过?”
权御眼睛幽深,似是想起了什么,自嘲道:“有啊,我曾以为我会留在部队,如今……不是也没做到吗?”
段琼宇收了笑意,动了动嘴,想安慰他,却又觉得说什么都太单薄贫乏了。
权御继续道:“而且桑桑不一样,看起来柔和温婉实则有她自己的固执倔强,她如果不喜欢,那什么都不算。”
段琼宇回想和崔桑宁为数不多的见面,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她那一句,“我姓崔,不姓苏。”
脸上挂着得体的笑意,姿态端庄,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可她身上的气场却又让人不敢轻易造次。
自古女子的性格才貌,千姿百态,各不相同,就拿江献南和崔桑宁作比,一个如春绽牡丹,荫间凤鸟,活泼张扬;一个如山间清泉碧水,静水流深,内敛安静。
但从古至今真正的世家贵女都有一个共性,她们都有自己的底线和傲骨。
睿智博学,却又温柔平和,守规矩却不会一味愚昧恭顺。
这样的女人,又岂是区区一个爱字就能让她动摇的。
权御放下筷子,收起了脸上的笑意,认真道:“我也是第一次喜欢一个姑娘,还这么优秀,年轻,在她面前我也会自卑,不自信。”
看向段琼宇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你高看三叔了,三叔也不是什么都能做成的。”
段琼宇笑骂:“滚,谁惯的你?”
这声三叔还听上瘾了?
又笑道:“都活到这个岁数了,面对一个小你六七岁的丫头还忐忑,权三,你是不是不太行?”
权御睨了他一眼:“不忐忑的喜欢,能有多喜欢。”
无关岁数和阅历,喜欢一个人就是忐忑不安的,因为太爱了而忐忑,心有强烈的渴望和期待,怕结果不尽如人意,怕求而不得,会因为那句“我爱你”,“我愿意”而颤抖不能自已,而热泪盈眶。
想起什么,权御问他:“话说……你当初有没有自卑?”
眸光一滞,段琼宇懒散的向后靠在座椅上,一副轻描淡写的语气:“那会儿没有,后来回想起来才觉自己哪哪都配不上。”
看向权御,自我调侃:“那会子年轻,狂妄的很,不知天高地厚,什么都敢肖想。”
权御笑道:“认识这么多年,也只有这个时候,你能有自知之明。”
段琼宇难得没有反驳,可不是吗。
一树一菩提,一叶一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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