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阎晨姜丹丹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佬归来,权势财富全收割阎晨姜丹丹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淡写挽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请进。”陈志刚的声音沉稳有力。阎晨走进办公室,将手中的文件递给陈志刚,“陈书记,这是我昨天去林家村调查农补问题的报告。”陈志刚接过文件,眉头微蹙,开始仔细地翻阅起来。随着一页页的翻动,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眼神也逐渐变得锐利起来。文件里记录的内容触目惊心,让他感到无比愤怒。“岂有此理!简直是无法无天!”陈志刚猛地一拍桌子,怒火冲冲地说,“这些蛀虫,竟然敢如此贪污农民的救命钱!”阎晨平静地说:“陈书记,林家村的情况只是冰山一角,我相信其他村子也存在类似的问题。”陈志刚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看着阎晨,眼中满是赞赏,“小阎,你做得很好!这件事一定要彻查到底,绝不姑息!”随后,陈志刚立刻召集县纪委和农业局等相关部门,成立专案...
《大佬归来,权势财富全收割阎晨姜丹丹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请进。”陈志刚的声音沉稳有力。
阎晨走进办公室,将手中的文件递给陈志刚,“陈书记,这是我昨天去林家村调查农补问题的报告。”
陈志刚接过文件,眉头微蹙,开始仔细地翻阅起来。随着一页页的翻动,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眼神也逐渐变得锐利起来。文件里记录的内容触目惊心,让他感到无比愤怒。
“岂有此理!简直是无法无天!”陈志刚猛地一拍桌子,怒火冲冲地说,“这些蛀虫,竟然敢如此贪污农民的救命钱!”
阎晨平静地说:“陈书记,林家村的情况只是冰山一角,我相信其他村子也存在类似的问题。”
陈志刚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看着阎晨,眼中满是赞赏,“小阎,你做得很好!这件事一定要彻查到底,绝不姑息!”
随后,陈志刚立刻召集县纪委和农业局等相关部门,成立专案组,对全县范围内的农补发放情况进行全面调查。
调查结果触目惊心,许多村干部都存在着截留、挪用农补款的行为,涉案金额巨大。陈志刚得知后,下令严惩不贷,涉案人员都被依法处理。一时间,九河县掀起了一场反腐倡廉的风暴,贪污腐败分子纷纷落马,曾经的“保护伞”也被连根拔起。
这场风暴过后,九河县的生态焕然一新。农民们奔走相告,欢欣鼓舞,他们终于拿到了自己应得的补助款,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而阎晨,则成为了百姓口中的“阎青天”。
九河县的生态得到了净化,百姓们的生活也逐渐回到了正轨。然而,阎晨深知,这只是开始,要让九河县真正富裕起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他时常想起林家村那些饱经风霜的面孔,想起他们对自己投来的感激目光,那些饱含着期盼和信任的眼神,像一团火焰在他心中燃烧。他知道,自己不能止步于此,他要为这些淳朴的农民做更多的事,他要带领他们走上致富的道路。
“改革开放的春风已经吹遍神州大地,咱们九河县也不能落后啊!”阎晨坐在办公室里,望着窗外生机勃勃的景象,心中思绪万千。他想起前世,八十年代初,农村改革搞得如火如荼,许多农民靠着种植经济作物发家致富。而现在,正是运作化肥,帮助农民提高产量的好时机。
说干就干!第二天一大早,阎晨就请了假,骑着自行车直奔市里。他记得市郊有一家化肥厂,规模还不小,厂房设备都很齐全,只是因为经营不善,一直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如果能盘活这家工厂,不仅能解决农民的需求,还能为县里增加税收,可谓一举两得。
到了化肥厂,阎晨直奔厂长办公室。
“你是?”厂长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戴着一副老花镜,正伏案看着什么文件,见阎晨进来,疑惑地问道。
“您好,我是九河县政府办公室的,我叫阎晨。”阎晨递上一根烟,开门见山地说,“我这次来,是想跟您谈一笔合作,希望能帮助贵厂和我们县里的农民,实现双赢。”
“合作?什么合作?”厂长接过烟,示意阎晨坐下说,“我们厂子效益不好,已经很久没有和人合作过了。”
阎晨便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他可以帮厂里打开九河县的市场,让厂里生产的化肥和种子,能够销售到每一个需要的农民手中,但前提是,厂里必须先赊销一部分化肥和种子给农民,等到秋收后再付款。
“小伙子,你的想法是好的,可是……”厂长面露难色,“你也知道,我们厂子现在资金周转困难,这赊销……”他欲言又止,担心阎晨不了解情况。
“我知道您的顾虑。”阎晨胸有成竹地笑了笑,“您放心,我可以给您写一份担保书,如果到时候农民不还钱,我个人承担所有责任!”他语气坚定,目光灼灼地看着厂长。
“这……”厂长犹豫了,阎晨的提议对他来说确实很有诱惑力,有了销路,工厂就能重新运转起来,但风险也不小,如果农民到时还不上钱,那厂里的损失可就大了。
“老厂长,您就大胆地相信我一次!我敢保证,这绝对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阎晨语气坚定地说,“我们九河县的农民,都是淳朴善良的,只要能帮助他们提高产量,他们一定会信守承诺,秋后及时付款的。”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我相信我们县政府也会支持这项举措,毕竟,这关系到全县农业的发展,也是一项利国利民的好事。”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自信,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老厂长不自觉地点了点头。他活了大半辈子,见过各类人,却很少见过像阎晨这样,为了百姓的利益,敢于承担风险的年轻人。他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个年轻人,值得信任。
就这样,阎晨以一己之力,促成了这桩合作。他回到九河县后,立刻挨家挨户地向农民宣传,告诉他们可以先赊销化肥和种子,等秋收后再付款。
消息一出,农民们都沸腾了!
“真的假的?不用花钱就能拿到化肥?”
“这闫晨真是活菩萨啊!处处为我们着想!”
“有了化肥,今年的收成肯定差不了!我们一家终于能过上好日子了!”
……
一时间,阎晨所在的纪检办公室被挤得水泄不通,大家都想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纷纷表示一定会努力耕种,争取秋后丰收,绝不辜负阎晨的期望。
看到农民们脸上洋溢的笑容,听到他们发自内心的感谢,阎晨感到无比欣慰。
他知道,自己赌对了,最关键的是,到时候自己也可以从中赚取一笔,虽然一户自己赚的不多,但是整体算下来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而等自己有了钱之后,很多前世自己知道的机会自己到时候就都可以谋划了!
阎晨和小芳原本有些拘谨,但赵虎的热情豪爽很快就感染了他们。席间,赵虎好奇地询问起阎晨的透明皂生意。
阎晨简单地介绍了一下透明皂的优势和前景,着重强调了它去污能力强,且不像普通肥皂那般容易导致皮肤干燥皲裂,尤其适合北方干燥的气候。
他还提到透明皂的制作成本相对较低,如果能够打开销路,未来的利润空间相当可观。最后,他坦言现在最大的难题就是打开市场,缺乏合适的销售渠道。
赵虎听得连连点头,他虽然对商业上的事情一窍不通,但也听得出这透明皂的确是个好东西。
听到阎晨说最大的难题是打开市场,他猛地一拍桌子,眼睛一亮:“兄弟,这你不就找对人了么!你前面说的那些生产啊,市场啊,哥哥不懂,但是你要说打开市场,哥哥可是能帮上你忙的!”他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豪气干云,“这样,阎晨老弟,今天你喝完酒就在市里睡一宿,明天一早,哥哥带你去一家供销社,帮你把透明皂的事情给他谈下来!那供销社的主任,跟哥哥我可是老相识了,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酒足饭饱之后,赵虎安排阎晨和小芳住进市里一家还算干净的宾馆。
房间不大,陈设也简单,但比起县里的招待所,条件已经好上不少。送走赵虎一行人,阎晨关上房门,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灯,眉头紧锁。
“小芳,明天一大早你就先回县里。”阎晨转身对小芳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啊?为什么?”小芳一脸不解,她好不容易有机会和阎晨单独相处,“我想和你一起……而且,我可以帮你……”
“你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阎晨打断了她的话,解释道,“而且万一有什么事,我一个人也好处理。”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下来,“听话,回去好好照顾自己,等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就回去看你。”
小芳虽然有些不情愿,但看到阎晨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第二天凌晨五点,天还没亮,小芳就悄悄离开了宾馆,独自一人踏上了回县城的路。
阎晨目送着她离开,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此行前途未卜,但为了透明皂的未来,他必须孤身奋战。
回到房间,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直到三个多小时后,才等来了赵虎的敲门声。
赵虎用力地拍着阎晨的肩膀,差点把阎晨拍得一个趔趄。“兄弟,走着!哥哥带你去发财!”赵虎嗓门洪亮,一股浓烈的酒气混合着早餐的油条味儿喷在阎晨脸上,熏得他直皱眉头。
两人出了宾馆,赵虎熟门熟路地带着阎晨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一栋灰扑扑的二层小楼前。“到了,就是这儿!市里最大的供销社!”赵虎得意地指着斑驳的招牌,仿佛那是什么金碧辉煌的宫殿。
供销社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霉味,货架上摆放着一些日用品,显得有些冷清。赵虎径直走到柜台后,对着里面一个腆着啤酒肚,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喊道:“老刘!忙着呢!”
那男人抬起头,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哟,这不是虎哥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给你介绍个兄弟,阎晨,做肥皂生意的,好东西!特意带过来给你看看。”赵虎一把将阎晨推到前面。
李卫国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一串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看向阎晨的眼神充满了钦佩:“阎县长,不愧是您啊,这才几天就搞来这么多订单!真是太厉害了!加人没问题,待遇也得提,鼓舞一下大家的士气,就是这资金……”他说着,搓了搓手指,面露难色。
阎晨自信地拍了拍鼓鼓囊囊的公文包,“钱的事儿你不用操心,我心里有数。”他顿了顿,补充道,“这次的订单量很大,咱们得抓紧时间生产,争取尽快交货,不能耽误了商机。”
接下来的几天,阎晨几乎吃住在肥皂厂。他事无巨细,从原料采购到生产流程,每一个环节都亲力亲为,认真把关,力求第一批透明皂保质保量。
他深知,这第一仗至关重要,打好了,才能站稳脚跟,为以后的发展打下坚实的基础。他每天都和工人们一起工作,了解他们的需求,解决他们的困难,鼓舞他们的士气。工
人们看到阎晨身为副县长都如此重视,干劲更足了,生产效率也大大提高。
透明皂一上市,果然供不应求,各大商场的货架上都被抢购一空。九河县肥皂厂的名声也因此一炮打响。
阎晨看着销售报表上不断增长的数字,嘴角不禁上扬,心中充满了成就感。然而,好景不长,一个棘手的问题出现了——百货公司拖欠货款。
这百货公司,正是之前赵虎介绍的采购员之一,王胖子所在的公司。阎晨思忖片刻,决定亲自前往。
他知道,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将会严重影响肥皂厂的资金周转,甚至会影响到工人的工资发放。
阎晨独自乘车来到百货公司,一下车,就看到公司门口停着几辆崭新的轿车,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他心里冷笑,看来这王德发日子过得挺滋润啊,哪有资金周转困难的样子?
他径直走到前台,说明来意。“我找王德发王总。”
前台小姐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他衣着朴素,语气也有些不屑:“王总很忙,你预约了吗?”
阎晨压着火气,从公文包里掏出名片递了过去,“你把这个给他,就说九河县阎晨求见。”
前台小姐接过名片,瞥了一眼,脸上的不屑更甚,“九河县?没听说过。你在这等着吧。”说完,便不再理会阎晨,自顾自地修起了指甲。
阎晨等了足足半个小时,才看到一个腆着啤酒肚,脖子上挂着金链子的男人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
“你就是阎晨?”王德发斜睨着他,眼神里充满了轻蔑。
“王总,您好,我是九河县的副县长阎晨,同时也是九河县肥皂厂的副厂长,今天来是想问问咱们的货款……”
不等阎晨说完,王德发就打断了他,“小阎啊,我知道你的来意。最近公司资金周转确实有点困难,你看能不能缓缓?”他说着,拍了拍阎晨的肩膀,一副老好人的模样。
阎晨心里冷笑,缓缓?这王德发分明就是想赖账!他强压着怒火,“王总,这笔货款可不是小数目,您总得给个说法吧?”
“说法?什么说法?欠钱的是大爷!你小子懂不懂规矩?”王德发一脸不屑,在他眼里,阎晨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更何况货款早就被他挪用到别的地方去了,拿什么给他。
“王总,这批货款对我们县肥皂厂来说至关重要,关系到工人们的工资发放,您不能……”
“结果你猜怎么着?”阎晨卖了个关子。
李卫国的心里越发不安,强颜欢笑道:“怎么着?”
“他们三个听了我一番肺腑之言后,深受感动,表示愿意明天去肥皂厂上班,为厂里贡献一份力量。”阎晨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李卫国听完这话,彻底懵了。他瞪大了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那三个混混,去肥皂厂上班?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他们可是连工厂大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的主,让他们去上班,那不是把肥皂厂搅得天翻地覆吗?
阎晨看着李卫国目瞪口呆的样子,心里暗自得意。他就是要让李卫国尝尝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
“李厂长,你看,我这也算是为厂里解决了一部分用工荒的问题吧?”阎晨笑眯眯地问道。
李卫国的脸色铁青,却又不敢多说什么。他心里明白,阎晨这是在故意报复他。他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强挤出一丝笑容:“阎科长真是为厂里考虑啊,我代表全厂职工感谢你!”
之后的饭局上李卫国的脸上一直挂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更显得他如坐针毡。
他机械性地举杯,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着辛辣的白酒,仿佛要借此来麻痹自己。
每喝一杯,他都要强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简直比哭还难看,其中的苦涩只有他自己知道。
阎晨则坐在对面,神色轻松,谈笑风生,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举杯回应着李卫国的敬酒,来者不拒,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他知道,李卫国这顿赔罪酒,喝得有多憋屈,有多窝火。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李卫国顶着宿醉后的头痛,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肥皂厂。
他推开办公室的门,一股味道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就看到光头男和他的两个小弟,像三尊门神一样堵在门口,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他差点跳起来。
“李厂长,我们来报道了,以后我们就在肥皂厂上班了!”为首的光头男,操着沙哑的嗓音说道。
他那颗油光锃亮的光头,在昏暗的办公室里,反射着太阳的光亮显得有些刺眼。
李卫国看着这三个瘟神,心头火起,一股无名之火直冲脑门。
他压低声音,怒吼道:“不是让你们去教训阎晨那小子吗?怎么教训没教训成,反倒跑来肥皂厂上班了?你们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三个混混一听,顿时炸了锅,就像点燃的爆竹,噼里啪啦地炸开了。
“教训你大爷!你让我们去教训副县长?你特么是个人?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后果?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兄弟三个至于跑来这破肥皂厂上班?这破地方连个厕所都臭烘烘的!”光头男怒目圆睁,唾沫星子喷了李卫国一脸。
“就是!你以为我们愿意来这鬼地方?这厂房破得跟个猪圈似的,机器也老掉牙了,一股子馊味!要不是阎副县长非得让我们来,我们才不来呢!你个老不死的,以后别惹到老子,否则我们哥三让你好看!”另一个瘦高个的混混,指着李卫国的鼻子骂道,语气尖酸刻薄。
“赶紧的,把入职合同拿出来,签完字我们就去上班了!这都几点了?耽误我们上班时间,你赔得起吗?要是因为你耽误我们上班,让阎副县长又来找我们麻烦,我们就整死你!”最后一个矮胖的混混,不耐烦地催促道,一边还用手里的撬棍敲打着桌子,发出“咚咚咚”的响声。
他暗暗握紧了拳头,手心里渗出了汗水。该如何化解眼前的危机呢?是乖乖交出钱财破财免灾,还是奋起反抗?前者虽然损失钱财,但至少能保住自身安全;
后者虽然解气,但后果难料,万一激怒了这群亡命之徒,后果不堪设想。
他迅速权衡着利弊,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几位大哥,我们真是小本生意,每天起早贪黑,就赚个辛苦钱,真的没多少赚头。”阎晨脸上堆着笑容,尽量避免激怒这群地痞流氓。
他悄悄地将小芳往身后拉了拉,用自己的身体尽量挡住她,生怕这群人会对小芳不利。
“少废话!老子管你赚多赚少,识相的就把钱交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赵虎不耐烦地吐了一口唾沫,凶狠的目光在阎晨和小芳身上来回扫视,就像一头饿狼在打量自己的猎物。
他身后的几个小混混也往前逼近了一步,形成一个包围圈,将阎晨和小芳困在中间。
昏暗的小巷里,他们五颜六色的头发和奇装异服显得格外扎眼,随时准备发起攻击。
小芳吓得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紧紧地抓着阎晨的衣角,仿佛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她害怕极了,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几乎要瘫软在地。阎晨感觉到小芳的恐惧,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硬
拼肯定不行,对方人多势众,自己和小芳毫无胜算;逃跑也不现实,小巷狭窄,出口被堵死,根本无路可逃。看来,只能智取了。
他故作镇定地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这把小刀是他平时用来切割透明皂的,刀刃锋利无比。
在昏黄的路灯下,刀刃反射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大哥,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给你们表演个绝活,要是你们觉得满意,就放我们走,如何?”
不等对方回答,阎晨毫不犹豫地将刀尖刺入自己的左臂。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衣袖,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格外刺目,触目惊心。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面不改色地问道:“几位大哥,敢不敢也来一下?”
几个小混混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傻了,愣愣地看着阎晨流血的胳膊,一时不知所措。他们平日里也就是欺负欺负弱小,哪里见过这种不要命的狠角色?光头青年也愣住了,他见过不少狠人,但像阎晨这样对自己下狠手的,还是第一次见。他原本以为阎晨只是个普通的生意人,没想到竟然是个硬茬子。
沉默片刻后,光头青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好小子,够狠!老子喜欢!”他用力地拍了拍阎晨的肩膀,眼中流露出赞赏的神色。“你叫什么名字?”
“阎晨。”
“我叫赵虎,以后在这市里,要是有人敢欺负你,就报我的名字!”赵虎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递给阎晨,“有事就打这个电话。”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欣赏。
阎晨接过赵虎的名片,入手的纸张薄而粗糙,带着一股劣质油墨的味道。他扫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和一串号码,咧嘴笑道:“虎哥,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哈哈,好说好说!以后在市里遇到麻烦,尽管报我赵虎的名字!”赵虎豪迈地笑着,蒲扇般的大手重重地拍在阎晨的肩膀上,差点把阎晨拍得一个趔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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