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眠陆廷枢的其他类型小说《身份互换!前夫怒砸钱求我复婚回头苏清眠陆廷枢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必出爆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言,我倏地一怔,当他的情妇……他真的想碾灭我的自尊与骄傲。可现在,我没有任何还手的能力。电话在这个时候倏地响了起来,我的耳朵有些嗡鸣。对于未知的来电甚至已经产生了恐惧!而盛廷枢的脸色却在这个时候更差了,眉眼间染上不耐:“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答应,你现在就走。”我抿着唇,轻声询问道:“只要我答应,你就会帮我解决,对吗。”盛廷枢淡定的把玩着手中的尾戒:“苏清眠,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好,我接受。”那一刻,盛廷枢的心脏有些骤停。盛廷枢牵了下唇角,意味不明的盯着我。“苏清眠,不会后悔?”“只要能救我妈妈,我便答应。”我嗓音平静。只见盛廷枢眸光又晦暗了几分,起身逼近着我。我心里莫名咯噔一下,明明与盛廷枢做过极近亲密的事,但在此刻看着他靠...
《身份互换!前夫怒砸钱求我复婚回头苏清眠陆廷枢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闻言,我倏地一怔,当他的情妇……
他真的想碾灭我的自尊与骄傲。
可现在,我没有任何还手的能力。
电话在这个时候倏地响了起来,我的耳朵有些嗡鸣。
对于未知的来电甚至已经产生了恐惧!
而盛廷枢的脸色却在这个时候更差了,眉眼间染上不耐:“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答应,你现在就走。”
我抿着唇,轻声询问道:“只要我答应,你就会帮我解决,对吗。”
盛廷枢淡定的把玩着手中的尾戒:“苏清眠,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好,我接受。”
那一刻,盛廷枢的心脏有些骤停。
盛廷枢牵了下唇角,意味不明的盯着我。
“苏清眠,不会后悔?”
“只要能救我妈妈,我便答应。”我嗓音平静。
只见盛廷枢眸光又晦暗了几分,起身逼近着我。
我心里莫名咯噔一下,明明与盛廷枢做过极近亲密的事,但在此刻看着他靠近时,脸色还是一寸寸的变白,垂在身侧的指尖攥紧。
盛廷枢眸光微冷,“躲什么?”
我颤了颤,抬头看着盛廷枢,见他要发作,我鼓起勇气,走上前想要搭住盛廷枢的肩膀。
可抬起手的动作慢到极致。
连我都觉得奇怪,以前的我在撩拨盛廷枢这方面就像是调情高手,害羞?从未存在。
尽管我也只有过盛廷枢这一个男人。
但此刻,我竟然有些唇瓣微颤,总觉得,这不该是我应该做的。
盛廷枢目光更加幽暗,他倏地抬手推开我,“想多了,我现在没兴致。”
话落,他便直接经过我离开。
我微微一怔,指尖缓缓垂下。
“再不跟上来,就不送你去医院了。”
听到这话,我咬了咬唇,连忙抬步跟上去!
一路坐着盛廷枢的车来到医院,盛廷枢全程几乎将油门踩到底,在城市里飞驰。
车内死寂一般的压抑,一向不晕车的我,极力压抑喉间的难受。
而盛廷枢还抽空打了个电话:“十五分钟内赶到京都医院。”
听清这句话后,我悬在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下来。
盛廷枢出手,妈妈就一定会没事的!
到了医院门口的时候,再也忍不住,快速解开安全带就下了车,在路边开始不停的呕吐着!
早上没吃什么东西,此刻也只能吐出来一些透明状液体!
等我吐完后才觉得胃好受了点,眼尾泛着红,回头看过去。
盛廷枢凉薄的目光扫过来,我立即指了指医院,原本想示意着先进去,谁料盛廷枢却下了车。
他走过来看了一眼:“晕车了?”
我表面点头,心里却不由腹诽,他车速有多快,他不知道吗?
可话还没说出口,便触到他冰冷无温的目光,我顿时心脏扯动了一下,还以为他会关心,果然是多余的想法。
“没事。”
听到这话,盛廷枢颔首:“专家已经到医院了。”
我眼里闪过几分激动:“那我们赶紧进去吧。”
“嗯。”
盛廷枢陪我走进医院,正巧遇到刚给母亲看完的专家,在遇到我们时,专家立即走上前,尊敬至极的屈身握着盛廷枢的手。
并向我介绍母亲的病情,可治疗方案。
这些复杂的医学词汇我听不懂,只捕捉到几个“先进”、“国内还未推行”、“术后恢复方便”这几个关键词语。
我抿了抿唇,在旁乖乖的站着。
盛廷枢很快同意:“那就立即准备手术。”
专家见状,小心翼翼的将手术协议书拿了过来,上面也标好了费用。
陆廷枢……不对,现在应该叫他盛廷枢了。
回到盛家,他自然要认祖归宗。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牵了牵唇:“认识,不熟。”
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轻声裂开,消弭于无形。
在发现他是盛家继承人时,我想的是,他会因为那三年我做的事情对我极尽羞辱,让我再也抬不起头。
可一句不熟,伤害却比任何折辱都来得重。
这意味着,我那三年的作闹,我们三年的婚姻,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
没有爱,也没有什么恨,单纯无视我的存在。
嘴里那股血腥味更重了。
明明我该如释重负,至少他没有针对我落井下石,可胸口却忍不住泛起细密的痛,几乎让我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穿着精致礼服裙的少女跑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
“廷枢哥哥,盛爷爷在找你呢。”
对上那个女孩,盛廷枢的表情瞬间变得温柔了许多。
他向来有些不喜欢他人的触碰,却任由她挽着自己的手臂,伸手帮她理顺散落的一丝乱发。
“好,那我们一起过去。”
两人亲密靠在一起,郎才女貌,宛如一对璧人。
擦肩而过时,那女孩好奇的看了我一眼。
而盛廷枢什么都没说,甚至连一个正眼都不再给我。
我看着那两道背影,感觉指甲几乎要陷进掌心里。
从身边人的议论中,我也知道了那女孩子的身份。
她叫孟明月,跟盛廷枢从小指腹为婚,如果盛廷枢没有因为那场车祸失踪,他们应该早就订婚了。
而盛廷枢会被认回盛家,也是她在一次酒会上认出了他。
所以,他们会履行婚约,盛廷枢会成为别人的丈夫?
我曾以为自己在跟他离婚时就坦然接受了这件事,可没想到真的要面对这个现实时,却觉得嗓子哽得喘不过气来。
不过这些不重要。
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其实是我没有了攀附盛廷枢的可能性。
那现在,谁还能来拉我们家一把?我又该怎么办?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发着呆,而这时,一道尖刻的声音忽然钻进我的耳膜。
“哦,我想起来了,那场宴会,不就是我们苏大小姐的生日宴么?”
“当时的苏小姐可是风光得很,还逼着盛少跪在地上给你道歉呢。”
我抬起头,就看见之前跟我很不对付的周家千金似笑非笑看着我,眼神嘲讽。
“之前那么欺负盛少,现在打扮成这幅样子来参加宴会,该不会是知道了盛少的身份后悔了,又跑来想要攀附他吧?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这的确是我的来意,可是被她这样剖开放在明面上,我只觉得屈辱又愤怒。
就算我落魄了,她周淑雅又有什么资格来我面前指手画脚?
而周围那些人因为周淑雅的提醒,也想起了之前那件事。
盛廷枢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其实很少出现在公众视野中,参加宴会之类的,我也很少带着他,哪怕他出现,也只是我的背景板和附庸。
但那场生日宴,我也算闹得人尽皆知。
很快,他们就都意识到了我跟盛廷枢之前的关系。
“搞了半天,苏清眠就是盛少那个眼瞎的前妻啊?”
“真不知道她有什么脸过来,现在她连落毛鸡都不如,盛少心宽不跟她计较,她还想攀高枝?痴心妄想。”
我听着那些话,心里莫名没什么波动。
大概因为他们说的是事实。
但周淑雅说的话,却实在让我很恶心。
我冷冷看向她,毫不客气怼了回去:“即便如此,他好歹叫得出我的名字,你算什么东西呢?”
“你的来意,也干净不到哪去,可盛廷枢恐怕都没将你放在眼里。”
周淑雅咬紧了牙关,眼神像是恨不得杀了我一样:“苏清眠,都这样了你还敢嚣张?真以为自己还是什么千金小姐,觉得我不敢动你?!”
跟在她身边那群二代互相交换一下眼神,大概是觉得欺负我能讨好盛廷枢,也纷纷开始嘲讽。
“苏清眠,你们苏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谁不知道啊?”
有个名声很臭,流连花丛染了一身病的纨绔舔了舔嘴唇看向我:“要是你真这么缺钱,陪我一晚,我给你十万,就当认识一场照顾你了。”
“反正你也攀不上盛少,还不如跟了我,总比今后只能流落街头的强。”
四周那些人的目光都变得戏谑,像是刀子一样刺进我心里。
我一把推开他伸过来的手:“滚!”
但那个男人却邪笑着将我拉近:“你还要端什么架子?难道觉得盛少会管你?人家没有对你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我愿意要你,你就该识相一点!”
我只觉得几欲作呕,努力想要挣脱:“放开我!”
但我的挣扎无济于事,他们摆明了就是想看我的笑话,没有一个人出手帮忙。
我忍不住看向楼上。
从我的角度,其实看得到盛廷枢就站在窗边,正在和盛家老爷子说话。
而他显然也注意到了楼下的闹剧,视线不经意向下看了一眼。
那一刻,我期待他会下楼,就像大学时我们第一次见面,有几个醉鬼堵住了放学路上的我,出言调戏,就是他冲上来将人赶走的。
也是那一次,我才会一见钟情。
但盛廷枢很快就漠然收回了目光,若无其事跟老爷子继续谈事。
我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
也是……我凭什么觉得盛廷枢还会管我的死活?
他自己懒得报复我,并不代表他会有心情在我被其他人羞辱的时候出手帮忙。
也是,一个对自己无恶不作的前妻,不报复我,已经算他大度了。
我红着眼,一脚踹在那个男人膝盖上,又扬手直接给了他一耳光:“有本事直接弄死我!我就算去睡桥洞,都不会跟你这种垃圾败类!”
那个纨绔彻底被我激怒了:“苏清眠,你给脸不要是吧!老子今天非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他拽着我头发就要把我的脑袋往墙上撞。
我想,这下完了,我现在只剩这张脸,要是毁容,就彻底没有资本了。
听到这话的时候,我知道他在讽刺我。
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被他钳在怀中,突然勇气的怒意与难过在这一刻全部迸发。
“陆廷枢,你骗了我这么多年,也真的很能装!”
盛廷枢笑了,捏着我的下巴更加用力,“继续说。”
看着他毫不在意的样子,我眼中的酸涩越发厉害,竟一个字也再无法说出口。
此刻站在我面前的,是盛廷枢。
不是那个任由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陆廷枢了。
为什么这场爱情游戏里,每次都是我像个疯子一样,离婚后,他回到家中,恢复了他天之骄子的身份,甚至还有一个早已定好的娃娃亲!
这么想着,我的心里更加难过,不管不顾得嚎啕大哭起来,捶打着盛廷枢的力道更重!
盛廷枢任由我发泄着,直到我累得打不动了,他才收起目光,“闹够了?”
“拿着这些钱,滚吧。”
一叠纸票甩到了我的面前。
若是按照以往的骄傲,我一定会甩回去,而且甩得比盛廷枢更多!
我沉默地蹲下来,从地上一一捡起,盛廷枢看着我的动作,眸色氤氲,眼中掩盖着难懂的情绪。
我仔细数了数,竟然和我第一晚给他的钱一样多。
我扯了扯唇,掀起嘲讽,盛廷枢这是将我曾经对他所有的羞辱都原封不动的还给我。
可我却将钱收好,从嗓音里溢出一道微不可查的声音:“谢谢。”
盛廷枢的声音喑哑,让人听不出什么情绪:“公平交易而已。”
一句话,我将自己的嘴角再次咬破。
盛廷枢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想救公司,可我不是卖的!
但,以前盛廷枢受的委屈并不比我少。
那时,我再怎么折磨他,他都能受着,从不说一句埋怨话。
现在地位反转,也是一报还一报。
如果盛廷枢说这些话能感到舒服的话,那也是我该受的。
好在,盛廷枢再也没有在房间里停留,直接拉开了门离开!
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蹲在地上,直到房门被人从外敲响。
是服务员送过来干净的衣服。
我伸手接过,将身上的浴袍给褪去,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衣服很合身,是我的尺码。
但此刻,我却顾不及去想其他的,身子仍旧痛的厉害,不止是宿醉后的头疼,更是下面的……
像是撕裂的感觉。
退了房,我强撑着双腿的难受走出了酒店,身体的疼痛感让我的脸色渐渐发白,连额头都渗着细细密密的冷汗。
当时中了药,我的理智早就失控,和盛廷枢是什么程度,我也记不清楚。
但眼下身体的疼痛也能昭示着,当时的盛廷枢有多么的凶。
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放心。
我来到医院,挂了妇科。
第三个就是我,我走进妇科检查室的时候,医生便指了指诊疗床让我躺上去。
“哪里难受?”
我面色泛起红晕,尴尬的指了指那里。
“把裤子脱了。”
医生拆着一次性的检查工具,开始给我检查着。
“你这是黄体破裂!同房导致的!你男朋友来了没有?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只顾着爽,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回去擦擦药,让他以后温柔点,女孩子的身子那么娇嫩,哪能经得起这么玩?”
我脸色难堪的将裤子拉起,从医生的话中,就知道我和盛廷枢当时的激烈程度……
恨得我牙痒痒。狗男人,结婚了不珍惜。
离婚了,反倒这么疯狂,吃伟哥了?!
果然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渣男!
我沉浸在骂盛廷枢的情绪里,听到一声喊我才回过神,按照医生开的单子准备去拿药,谁料刚走出检查室,就撞见了远处的孟明月。
在看到孟明月的时候,我脸色微僵,下意识的想要快步离开。
还是不要撞见的好!
可就当我低着头,准备当个隐形人离开的时候。
“苏小姐?”
孟明月清亮的声音骤然响起。
她抬步走过来,上下打量着我:“苏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的脖子……”
看着孟明月顿时奇怪的眼神,我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脖子,对面的窗户刚好能反光。
我才看到我脖子上遍布着红痕……
孟明月咂了咂舌,此刻她脸上的神情满是鄙夷与不屑,丝毫没有那晚在宴会上,站在盛廷枢身边,乖巧善意。
“你家破产了,你也不能这么作践你自己啊,这得是严重到什么程度,到了来医院检查的地步?”
听着孟明月的话,我才彻底明白,孟明月那日对我的善意都是假的。
此刻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敌意。
我径直抬步离开,不想与孟明月多争执。
毕竟如今我没有了资本,也斗不过她。
谁料,孟明月却直接拽住了我的胳膊,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在隐隐用力:“苏清眠,真不知道你当时用什么手段勾搭上的廷枢哥哥,不过,下个月我就要和廷枢哥哥订婚了,你应该清楚你现在的身份,我可不希望廷枢哥哥被死皮赖脸的前妻一直缠着。”
我脚步顿住,心中冷笑一声,立即抬手挣扎。
而孟明月似是没想到我的力气那么大,手一下子被弹开,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啪”的一声,空气中响起清脆的响声。
我挑眉看过去,计算的刚刚好。
孟明月有些气急败坏:“苏清眠,你敢打我?”
“我的手都没有触碰到你的脸,怎么是我打你?”
“那你也是故意的!苏清眠,若是廷枢哥哥知道了,你这么对我,你看他会怎么教训你!”
这一刻,我的心里也鼓起了勇气,看着孟明月,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和陆廷……盛廷枢结婚三年,我比你更清楚他是什么样的性格,他更讨厌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
我的目光落到了孟明月的检查单子上:“孟小姐来医院做婚检,怎么一个人来?是怕有什么被盛廷枢知道吗?”
孟明月脸色一变,她立即将婚检单朝背后藏了藏。
“那也轮不到你一个被玩烂的人来对我说教!”
我讽笑:“孟小姐先去问问盛少昨晚在哪里过夜吧。”
一瞬间,我就看到孟明月的脸色变得煞白。
我再没有看一眼,转身就往医院外面走去。
想起盛廷枢对我说的那句话。
真想把这句话还给他,他如今看人的眼光,也不咋地!
就在我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忽的被一道温润的声音叫住。
“清眠?”
倘若孟家牵扯着当年盛家的事。
盛廷枢瞬间攥紧拳头,孟家这些年来,一直伪装的极好,每年都和盛家友好往来着,更是想尽办法的想将女儿嫁过来。
他眸色染上深沉,那件事,最好和孟家没有关系!
否则,他绝不会放过。
有了这个怀疑,盛廷枢瞬间吩咐下去,严查孟家!
在没查出孟家前来,他还不能轻易动着孟家。
但苏清眠如今受过的委屈,他也会用其他方式让孟明月付出应有的代价!
翌日。
我争取了探视父亲的机会,母亲今天醒来后,精神气十足,知道我要去监狱探望父亲的时候,执意要跟我一起去看。
我拗不过母亲,只能将母亲从病床上扶起来,给她穿的保暖严实,确保不会因为外出而着了风寒后才放心!
随后,我像是叮嘱小孩子一样,目光认真的看着母亲。
“妈妈,你现在刚刚手术完,虽然恢复情况良好,但医生说了,不能着凉,不能受刺激,不能累着,我们去看爸爸,一家三口开开心心的说说话,好不好?”
听着我温软的嗓音,母亲也像是个乖巧的孩子一样,重重点头:“妈妈都听清眠的。”
我心神一松,这才伸出手,主动牵起母亲的手。
离开医院后,一路打车来到监狱。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光影。
我领着母亲一路来到监狱的探视间,隔着一层厚重的玻璃,我看到了此刻坐在对面的父亲。
自上次在医院看过父亲后,父亲的确如狱警所说,情况恢复良好,连脸上的气色都恢复,变得红润。
父母终于相见,母亲坐在我旁边,遵循着我的话,强忍着激动乖乖坐好。
“南城,你在狱里过得还好吗?”
母亲开口,声线便有些颤抖……
苏南城低了低头,此刻没有脸面对母亲。
“我对不起你们,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
“南城,我和清眠在外面等你回来,我们一定会好好过的。”
苏南城转着酸涩的眼眶,看了我一眼,“清眠,这段时间让你受委屈了。爸爸妈妈从小把你当成掌上明珠一样,如今却让你承受了那么多不该承受的。”
这段时间的千锤百凿,我的承受能力也变得强大许多。
此刻,我温润的扯了扯唇角,不想让父亲担心:“爸,我们都会走出来的,你们保护我前二十年,之后换我保护你们。”
父母被我的话逗笑,探视的气氛也变得和谐。
探视结束后,我将母亲送回医院。
母亲回到单人病房,犹豫了半晌,还是朝着我开口:“清眠,我这次手术费用不低,现在还住在这种单人病房,你说借了钱,那接下来还钱可……”
看着母亲担心的目光,我顿了顿,脑子里一直徘徊着盛廷枢的霸王条约!
他只给了两天时间搬家。
趁着这个机会,我干脆和母亲说了:“妈,没事,我找了份工作,但是距离咱家有点远,我得搬到公司附近住,到时候等你出院了,我存点钱,把赵姨重新聘请回来,让她好好照顾你的衣食起居。”
闻言,母亲眼眸一亮,便询问着我找的什么工作。
我随便回答了几句,才将母亲搪塞过去!
等母亲躺在病床上休息后,我才逃也似的出了病房,抬手捂着胸口,轻喘着气。
成为盛廷枢情人的事,绝对不能让妈妈知道。
但连我自己都无法确定,这件事可以瞒多久。
薛谦弈松了口气,点头:“那就好,清眠,如果伯母需要我帮助的地方,你尽管告诉我。”
眼看着薛谦弈要走,我倏地急声叫住他,目光沉沉的看过去:“薛医生!”
沉默一瞬后,我缓缓开口:“是不是盛廷枢做的?”
话落,便见薛谦弈的脸色变了又变,眼底不断掠过幽深,他皱起眉头,嗓音暗哑:“不是,清眠你别多想了,这件事跟任何人无关。”
可薛谦弈的回答实在太过无力,我想不看见他闪烁的眼神都难!
心下也彻底沉了下来,一股怒意缓缓涌上心头。
竟然真的是盛廷枢做的?
可薛谦弈此刻不想告诉我,是不想我卷进这场漩涡里吗?
可他却是因为我,遭受了无妄之灾!
甚至连医院都回不来!
我低着眸,声音恢复了镇定,“对不起,薛医生,是我给你带来了麻烦。”
薛谦弈立即张唇解释着:“清眠,你从来都不是我的麻烦。”
可我却心中苦涩,如今我已经答应了盛廷枢做他的情人,倘若继续和薛谦弈接触,盛廷枢的手段只会更加无情狠厉!
那我为何要让薛谦弈因为我再受到这些无辜的牵连?!
我扯了扯唇,“薛医生,如果真的是盛廷枢做的,我真的感到抱歉,从今天开始,我们不要再见面了,我会想办法还你之前帮我的恩情。”
从今天开始不要再见面?
这几个字重重的砸在薛谦弈的心头,薛谦弈瞬间身子一僵,眼底闪过异光,他立即开口想要解释着:“清眠,这件事真的和盛廷枢无关,你别乱想了好不好?”
“薛医生,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是因为我。”
我语气执意,连眼里都带着几分倔强。
薛谦弈神色复杂的看了看我,却欲言又止。
最终,他轻叹一声:“我先陪你去看看伯母,确认伯母没事了,我才放心。”
我顿了顿,薛谦弈是真的关心爸爸妈妈,我也不能因为这件事就拒绝他的好意。
于是点了点头:“好。”
回到母亲病房前,薛谦弈便走了进去,对着母亲检查一番后,才重新抬头看向我,“清眠,我看伯母的数据都没什么问题,应该可以安心。”
我点了点头,彼时正好换药的护士走了进来,在看到薛谦弈时,眼里闪过明显的诧异。
“薛,薛医生。”
薛谦弈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看着护士脸上露出异样时,便开口问道:“怎么了?”
护士又看了看我,才小心翼翼的和薛谦弈说着。
“刚刚薛夫人来了,和这位小姐还起了点冲突,引起了医院不少人的围观,我还以为您今天不会来。”
他母亲来了?
薛谦弈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眸光彻底变得冷冽,他知道母亲的性格,对苏清眠说出的话一定不会好听!
察觉到薛谦弈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我抬头与他四目相对,随即抿了抿唇,“没事的,你母亲没有说什么。”
可薛谦弈怎能不知道我也在刻意隐瞒,他沉默半晌后,语气沾着几分疲惫和沙哑:“抱歉,清眠,但是……谢谢你。”
听着他矛盾交加的话,我刚要开口,薛谦弈就已经告别离开。
他走得匆忙,像是要去处理什么事情!
我看着薛谦弈的背影,却帮不到任何。
只能站在原地,微微低垂着眼帘,冷静想着刚刚发生的所有事情。
待护士换完药后,专家也推开病房门走进来,准备做术后检查。
我的心下意识凝起来,尽管知道母亲已经没事了,可看到专家对着母亲检查的时候,仍旧不由得蜷紧了手指!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