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零点准时出现在会所高级包厢,点那个戴着银丝眼镜的钢琴师。
他叫周叙。
弹肖邦时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起伏,像在撩拨人心。
每次曲终,我都会在酒杯下压一张支票,数字不多不少。
5200。
他从不当场收,但第二天总能收到他的短信:“谢谢许小姐厚爱,回礼已备好。”
我摇晃着红酒杯,心想:鱼儿上钩了。
直到那晚,我提前离场,却在走廊转角听见他和朋友低笑。
“叙哥,那个许小姐还没拿下?赌约可只剩三天了。”
“急什么?”他嗓音懒散,指间夹着的烟明明灭灭,“这种砸钱买暧昧的女人,我勾勾手指,她就会自己主动。”
“五百万的赌注呢,别玩脱了。”
“放心,”他吐出一口烟,笑得薄情,“她这种年纪的女人,最吃温柔陷阱这一套。”
后来,我也和他们打了个赌。
赌一个月内,让周叙跪着求我收下他的真心。
毕竟,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这些年,我最擅长的,就是让骄傲的人,学会低头。
“叙哥,那个许小姐还没拿下?赌约可只剩三天了。”一个陌生的男声说道。
“急什么?”周叙的嗓音懒散,带着我熟悉的漫不经心,“这种砸钱买暧昧的女人,我勾勾手指,她就会自己主动。”
“五百万的赌注呢,别玩脱了。”
“放心,”他吐出一口烟,笑得薄情,“她这种年纪的女人,最吃温柔陷阱这一套。”
我站在暗处,血液一点点冷下来。
原来如此。
那些暧昧的短信,精心设计的照片,若即若离的态度,都不过是一场赌局的道具。
而我,许昭,堂堂许氏集团的掌舵人,竟然成了别人赌桌上的筹码。
无声地,我勾起嘴角。既然他想玩,我就陪他玩个大的。
第二天,我没有去会所。
第三天也是。
第四天晚上,我约了林修远。
我的大学学长。
现在是一家知名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也是圈子里出了名的黄金单身汉。
在周叙工作的会所见面。
“昭昭,你这次又在打什么主意?”林修远帮我拉开椅子,无奈地笑道。
他穿着一身浅灰色西装,温文尔雅,与周叙那种冷冽的气质截然不同。
“帮我演场戏。”我抿了口香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