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昭傅寒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虞昭傅寒洲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颜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寒洲倾身亲了下虞昭的脸颊:“娘子,谢谢告知缘由。我以为你嫌我蠢笨才会发笑。”虞昭抓住傅寒洲的衣领,在他唇上啵一口:“夫君,我笑是因为看着你就开心,开心就想笑。”一口不够,再啵一口,又一口......“娘子,”傅寒洲欲拒还迎,嘴上拒绝却紧拢虞昭揪他衣领的手指尖,舍不得放开她:“时辰不早了,我们起吧。”虞昭眼睛亮亮的,仰头对着傅寒洲笑得分外漂亮:“我想欺负你怎么办?”怎么办?傅寒洲说不出拒绝的话,自然是虞昭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不累。”虞昭一改往日的清冷声线,换上软糯糯的少女音。这话半真半假。她初次承欢,身体的确有些承受不住。但她想要尽快生下长子,只能委屈委屈傅寒洲了。反正他一个大男人,也不会因此吃亏。什么敬茶什么规矩,傅寒洲被亲得通...
《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虞昭傅寒洲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傅寒洲倾身亲了下虞昭的脸颊:“娘子,谢谢告知缘由。我以为你嫌我蠢笨才会发笑。”
虞昭抓住傅寒洲的衣领,在他唇上啵一口:“夫君,我笑是因为看着你就开心,开心就想笑。”
一口不够,再啵一口,又一口......
“娘子,”傅寒洲欲拒还迎,嘴上拒绝却紧拢虞昭揪他衣领的手指尖,舍不得放开她:“时辰不早了,我们起吧。”
虞昭眼睛亮亮的,仰头对着傅寒洲笑得分外漂亮:“我想欺负你怎么办?”
怎么办?
傅寒洲说不出拒绝的话,自然是虞昭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不累。”
虞昭一改往日的清冷声线,换上软糯糯的少女音。
这话半真半假。
她初次承欢,身体的确有些承受不住。
但她想要尽快生下长子,只能委屈委屈傅寒洲了。
反正他一个大男人,也不会因此吃亏。
什么敬茶什么规矩,傅寒洲被亲得通通都顾不上了,任欺负。
虞昭一点没跟傅寒洲假客气,说想欺负他就真欺负。
可惜的是,傅寒洲醒转过来,阻止了她的再进一步。
傅寒洲拉过红被盖住虞昭和他,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轻声安抚她:“娘子,我们来日方长。”
偏偏虞昭不乐意,她试图从傅寒洲的桎梏中挣脱出来,眼看着就要成功,听到男人破罐子破摔道:“娘子,我疼。”
虞昭立刻兴奋地看着傅寒洲,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让我看看?”
傅寒洲头埋到她的颈窝,可怜巴巴道:“娘子,求娘子给我留些体面。”
“哈哈哈~”
虞昭开怀大笑,她笑够了还不忘火上浇油:“夫君,你太好欺负了,但我向你保证会克制克制再克制,尽量少欺负你。”
“你分明是怕我被你吓跑了。”傅寒洲瓮声瓮气地补充虞昭的未尽之意。
虞昭侧头亲亲傅寒洲的发旋,对他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夫君,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傅寒洲没被虞昭的亲昵喜爱的举动冲昏头脑,他心里很清楚虞昭没把他当相濡以沫的夫君看待,更多的是将他视作生儿育女的工具人。
晚秋在门外守候,听着虞昭逸散而出的笑声,她悄悄红了眼,她家姑娘许久没有这么畅快笑过,她暗自下定决心要好好待傅寒洲。
虞昭搞不定复杂的发髻,得让晚秋来帮她完成: “晚秋,今日盘同心髻。”
门外的傅寒洲反复咂摸着“同心髻”一词,心口如泡温泉暖融融,抬脚去往小厨房。
晚秋是盘发的个中好手,同心髻是在单个发髻中心留出一股发缕,绕髻反复盘旋而成。
盘好同心髻,晚秋询问佩戴哪一款发饰,听到虞昭说:“等会儿让你姑爷给我挑发饰。”
晚秋打从心底里为虞昭开心,悄悄说:“姑爷刚刚来过,很快又走了。”
傅寒洲刚一进门,便看到端坐在梳妆台等他的虞昭。
“夫君,来帮我挑发饰,挑你喜欢的帮我戴上。”
傅寒洲其实有些事情想跟她说,但看出来虞昭等急了,他二话不说就把傅老夫人所赠送的金步摇插在合适的位置,枝弯珠垂,轻拂衣领,稍一挪动步子则珠摇玉动,亦步亦摇。
一站一坐,一高一矮却相得益彰,明明没有亲密行为却能从铜镜中看出些许缠绵悱恻。
而一墙之隔的公主府内乌云笼罩,杯盏纷飞,碎渣遍地。
得知长公主自降身价来给虞昭当全福太太,安乐公主悲愤交加,手握成拳猛砸紫檀桌面,震得茶具乒乓作响:“好个长公主!与本宫流着相同的血却胳膊肘往外拐,竟纡尊降贵给那丧门星当全福太太!”
安乐公主凤眸含煞,玉手一扫,那刚换上的茶具,噼里啪啦碎裂成数片:“堂堂一国长公主自甘堕落给娼妓生的孽种抬轿子撑场面!这是要整个西京城都来看本宫的笑话!”
“殿下息怒,免得伤了贵体。奴婢刚打听到,长公主此举并无私心,而是陛下顾念定国公满门忠烈,赐予定国公唯一血脉体面。”
出声的是安乐公主的心腹,长相寡淡无味,胜在蕙质兰心,颇有心计手腕,没出阁就开始帮着安乐公主管理大小事务。
刘氏这番话避重就轻,绝口不提长公主有一丁点故意恶心自家主子的险恶用心。
她此举不只是因为长公主圣眷正浓,轻易得罪不起,更重要的是安乐公主称病不主持婚事,明摆着是不肯给定国公府应有的体面,理亏三分。
长公主和安乐公主素来不对付,交起手来有输有赢,安乐公主还是头一回被长公主气得这般大动肝火。
长公主与她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姐妹,安乐公主尚且不能忍让,更遑论没了父母家人依靠的虞昭!
安乐公主听得怒火中烧,拂开刘氏欲要搀扶她的手,“定国公的唯一血脉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那丧门星放着那么多勋贵子弟不嫁,为何偏偏挑中让本宫沦为笑柄的孽种下嫁?”
她的指节骤然收紧,霍然起身,金步摇噼啪乱撞,“给侯府传话,明日那丧门星来敬茶,本宫要亲自教教她规矩!”
刘氏领命退下。
奈何不得圣眷正浓的长公主,收拾那娼妓生的孽种媳妇,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院里的丫鬟如履薄冰,噤若寒蝉,只恨不能彻底隐去身形,生怕多喘口气都要触及安乐公主的霉头,落得杖责发卖的凄惨下场。
一盏茶功夫不到,刘氏铩羽而归,面色惶然:“殿下,门外有禁军,只许进不许出。”
“什么?”
安乐公主大发雷霆,刚换上的茶具还没热乎又被扫落在地,白晃晃的尖锐碎片显得尤为刺眼。
刘氏试图安抚安乐公主:“殿下,许是......”
不等刘氏找到借口,门外传来丫鬟的通报声:“侯爷来了。”
刘氏顾不上别的,慌忙收拾满地的碎片,生怕安乐公主不管不顾要徒手捡碎片来威胁靖远侯。
威胁成不成功还在其次,刘氏主要是担心安乐公主伤到她的身体。
没等刘氏收拾好,靖远侯就进来了。
看到面目狰狞可怖的安乐公主,靖远侯没有上前,站在门口冷眼瞧了一会儿。
在安乐公主绷不住开口咒骂之前,靖远侯才出声:“殿下乃金枝玉叶,区区小事不值当大动肝火。”
虽说一开始也没指望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来,但安乐公主也没想到靖远侯会这么轻描淡写,本就在气头上的她,听完更是气炸了。
就在虞昭和傅寒洲共同学习生息繁衍之道时,霍忘尘将靖武侯册封诏书放在胸前,汗血宝马载着他从宫道疾行,朱墙金瓦红灯在他身后次第隐去。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遍长安花。
霍府门前人头攒动,个个翘首以盼。
褪色的忠勇将军府匾额下,霍老夫人鬓间银发,绣金抹额却还是三年前虞昭亲手所绣的那副。
马蹄声越来越近,霍老夫人突然甩开搀扶的婢女,踉跄着往前:“我的儿!我苦命的儿!”
桀骜不驯的汗血宝马,前腿高高悬在半空,差点踏碎骤然冲出来的霍老夫人。
霍忘尘望着母亲惊恐之下用来捂脸的枯瘦双手——这双手曾抚育他长大,为他绣出征战袍。
此刻族老们呜咽骤起,霍忘尘看到母亲领着幼弟上前,他的视线落在霍麒麟玉冠上那颗南海珠。
出征那日也是他与虞昭的新婚夜,虞昭曾捧着这玉冠,面带忐忑,她说玉冠是专门给幼弟准备的礼物,不知幼弟喜不喜欢。
想来麒麟是很喜欢这顶玉冠,常戴才会在南海珠上留下斑驳痕迹。
“母亲,是忘尘归来了。孩儿不孝,让母亲担忧。”
霍忘尘翻身下马时特意扶正虞昭送赠的半旧战甲,遮挡住他右边脸颊的刀痕。
霍老夫人注意到长子的站姿,染着蔻丹的手指掐得掌心发白,八成新的绣金衣袍金丝掉了些许,她抓着霍麒麟的手臂,笑骂道:“说什么浑话!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便是终日闭门不出,娘也担心你。”
霍忘尘始终不见虞昭前来迎接,皱眉不悦:“娘,为何不见我娘子前来迎我?”
全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霍母死死攥着手帕,仿佛攥的不是浮光锦手帕,而是害得霍家颜面扫地的虞昭。
霍忘尘见不到虞昭也得不到回应,只能胡乱揣测:“娘,虞昭病了?还是她使性子不愿我娶平妻?伶月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没有伶月冒死替我吸走剧毒,我的坟头草已有三丈高。
伶月对我情根深种,不惜以战功求陛下赐婚,虞昭向来顾大局识大体,她理应能明白我的苦衷,接受伶月当平妻。”
许是做贼心虚,霍母竟吓得一哆嗦,身形摇晃,幸亏霍明珠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她强行挤出一丝笑容:“我儿莫急,先跨火盆,告慰祖宗,再与你细说虞昭的事。”
说罢,不等霍忘尘应答,霍母好似被饿狼追击一般,行色匆匆地往家里走。
霍家其他三房倒是想告知霍忘尘真相,可他们承受不起刺激得霍忘尘失控发狂的责任。
傅寒洲之所以坠马,并非霍忘尘出手报复。
霍忘尘甚至不晓得自己被和离。
领了赏赐回来,霍忘尘想要第一时间跟虞昭分享喜悦,由衷希望自己立下的赫赫战功给予虞昭安慰和荣光——娘子,你的付出是有回报的。
霍忘尘怀揣着满腹疑惑来到霍家祠堂,给列祖列宗和先父烧香,供奉天顺帝赐予的赏赐,其中最贵重的要数封他为靖武侯的圣旨。
从祠堂出来,霍忘尘柿子捡软的捏,抓住幼弟霍麒麟的手臂,问他:“你嫂嫂呢?”
在这人生最艰难的时刻,霍母强撑着病体对她嘘寒问暖,给了虞昭母亲般的关怀和温暖,成为虞昭的情感寄托。
在霍母的情感攻势下,虞昭打开心防将霍家人划归为自己人,垫付霍府开销高达三万两。
可惜,假的永远成不了真。
再会做戏的人,时日一长也免不得露出马脚。
从察觉蛛丝马迹,到验证霍母视她为人形钱袋,虞昭调查三日不到,就掌握了确凿证据。
事后,虞昭足足花了一百天,才彻底从被霍母欺骗利用的悲伤愤怒中走出来。
饶是如此,虞昭仍记着霍母的恩情,本想着好聚好散——只要霍母痛快点给她和离书,放她归家,她就当花钱消灾,不再索回霍家人从她这拿走的财物。
然而,财帛动人心,虞昭那远超过十万两的丰厚嫁妆,无疑是令人垂涎三尺的巨饵。
这笔财富落在虞昭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身上,无异于无主之物,自然就引来了豺狼虎豹的觊觎。
外人不知晓这笔丰厚嫁妆也没占过虞昭的便宜,霍母早已将虞昭的嫁妆视为自己的所有物,哪里轻易放过?她对着虞昭软硬兼施,花样百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生生耗光虞昭对她的最后一丝情分。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虞昭雷霆出击,当众撕开霍母等霍家人的假面,将霍家人贪生怕死、背信弃义的丑陋嘴脸曝光于世。
再有虞家满门忠烈,儿郎为国捐躯的伟岸形象做对比,霍家人彻底沦为西京的耻辱和笑柄。
虞昭从霍家那个大火坑跳出来,回到定国公府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宗族里找一名继承定国公府的嗣子。
可惜的是,纵使旁系血亲有千余人,虞昭依旧找不到一个拥有天生神力的虞家血脉。
因此,虞昭想要延续虞家香火,必须得亲身上阵,才有机会生出拥有虞家天赋能力的孩子。
霍母的丑陋嘴脸和卑劣行径,不只是伤透了虞昭的心,陪嫁到霍府的晚秋,三年以来一直为霍家人尽心尽力地处理家事。
哪怕知晓霍母别有用心,可晚秋依旧希望能用真金白银替姑娘买来她极度渴望的家庭温暖,能用钱解决的麻烦都不叫事。
虞家被北狄死士屠了满门,虞昭有再多的真金白银都买不回来家人的性命和陪伴,晚秋的家人也死在那一场大屠杀里,她跟虞昭感同身受,本以为霍府会是她们的“家”,结果呢?
往事不堪回首,虞昭扶了扶酸胀的脑袋,她只希望靖远侯府不要再闹幺蛾子,让她跟傅寒洲顺利完婚。
如果,这场婚事不能如计划进行,那么,虞昭将会收拾全部家当,远赴边关。她想去到祖父、父亲、叔父和兄弟们埋骨之地,度过余生。
正当虞昭计划着最坏结果的时,晚秋踉踉跄跄地冲回来,磕磕巴巴:“姑,姑爷他,迎亲队伍跟霍忘尘的队伍撞上,姑爷从马上掉下来了!”
新郎官在新娘的前夫面前当众出糗,岂不得沦为满城人的笑柄?
虞昭眼中浮现出傅寒洲瘦弱如竹竿的身型,不由得秀眉一蹙:“傅寒洲可有摔伤?”
晚秋慌忙摆手否认,表情古怪拧巴:“没有没有没有!姑爷的小厮及时接住了,姑爷没摔伤,就,就是,姑爷站稳后,一把夺过锣鼓队的唢呐,当众吹奏起来......”
“姑娘,催妆娘子来了!”
新郎带着催妆娘子,先于迎亲队伍来到定国公府。
晚秋边给虞昭补妆,边在心里痛骂北狄王:要不是这挨千刀的,我家姑娘哪里会这般冷清出嫁?
虞昭没听到晚秋的心声,她抿了抿唇上的口脂,正准备移坐喜床,门外传来通报声:
“长公主驾到!”
晚秋惊喜不已:“姑娘,长公主该不会是来当全福太太吧?”
虞昭只有惊没有喜,脑子飞速运转:长公主与安乐公主水火不容,除却皇家宴会之外,这两位备受天顺帝宠爱的公主,在其他宴会是有你没我,有我没你的交恶关系。
长公主为何而来?
安乐公主是傅寒洲的嫡母,也是虞昭的婆婆,长公主总不能是专门来当全福太太,好打她婆婆的脸吧?
虞昭很快排除掉这一选项,她有幸见过长公主几面,印象中的长公主绝不是这样的人。
长公主穿着雍容华贵的凤冠霞帔,步步生莲,施施然来到虞昭的面前。
虞昭拖着大红喜服向长公主行礼,长公主疾走几步扶起她:“昭昭无需多礼。”
与虞昭四目相对的那一刻,长公主的华美笑容愈发真挚温暖,一下冲散她与生俱来的宝相庄严,变得平易近人起来。
长公主缓缓说道:“昭昭,父皇始终记着定国公府上下对徽国的卓越贡献,特命本宫前来,以全福太太之名送你出嫁,为你撑腰。”
虞昭眼眶一热,她数度张口欲言,却说不出一个字。
唯有两行清泪,诉说着她的千万言语。
长公主安抚几句,让随行的侍女将她身上的凤冠霞帔脱下,让虞昭穿着出嫁:“此凤冠霞帔乃是父皇御赐之物,本宫穿着之前已燎过衣服,去除晦气,昭昭只管安心换上。”
“多谢长公主!”
虞昭激动得双眸发红,声音哽咽向长公主行礼谢恩。
待虞昭换上凤冠霞帔,长公主拉着她坐回梳妆台前,随后侍女送上一把金灿灿的梳子。
长公主边替虞昭梳发,边送出祝福:“一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梳发仪式结束,长公主不假人手,亲自将被子、被褥、枕头铺在床上,然后在铺好的新床上撒上红枣、桂圆、花生、莲子,寓意吉祥如意、早生贵子。
虞昭美眸含泪,眼前一片模糊,思绪回到母亲送她出嫁的那天,泪珠欲坠不坠,让人怜爱不已。
望着默默垂泪的新娘子,长公主心中谓然叹息,面上笑意不减,如同送亲闺女出嫁那般,扶着虞昭移步喜床,“昭昭,新郎官怕你饿着,特地命人送来热食。”
虞昭向长公主道谢,本以为是晚秋过来伺候她,不曾想长公主竟亲自端着冒热气的碗,勺起一只小巧玲珑的汤圆投喂虞昭:“昭昭,新郎官真是有心了。”
汤圆个头做得恰到好处,拢共就一小口,虞昭不必担心会沾染到口脂,污了精致妆容。
入口香甜,直直甜到虞昭的心坎里。
傅寒洲总能带给她惊喜。
“昭昭,本宫祝愿你平安喜乐顺遂无忧!”
送出最真挚的祝福,长公主让等候在外的新郎官进屋,亲手给虞昭盖上红盖头。
按习俗,本该是由新娘的兄弟背虞昭上花轿,但虞昭的情况特殊,长公主亲自拍板,让傅寒洲背他的新娘子上花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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