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桃章时昀的其他类型小说《只想活下来的女配她成功上位了阮桃章时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凝汩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桃怯怯抬头,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尾晕着粉,带了点泪,精致的脸蛋上一片惶恐,湿漉漉的目光看过来时,像羽毛轻轻挠人。因为落了水,夏日单薄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乌发上的水滴顺着白净的脸颊一路滑下,到白皙的脖颈,最后隐入胸前一片濡湿的衣服里。从他的角度,甚至还能看见紧紧贴着衣服的两……格外明显。他喉头滚动,一时之间竟觉得嗓子发干,下腹窜起一阵灼热难耐的感觉,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摆弄着轮椅后退两步,淡声道:“放了她,她不是。”“主子!”黑衣侍卫明显怀疑。章时昀薄凉的目光冷冷扫过去,对方吓得立刻噤声。“近日府中不太平,早些回去。”章时昀嗓音淡漠,却是解下了自己身上的斗篷,随手丢在阮桃身上,将她姣好的身躯尽数遮盖住。阮桃再抬起头来时,面前哪里还有一个...
《只想活下来的女配她成功上位了阮桃章时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阮桃怯怯抬头,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尾晕着粉,带了点泪,精致的脸蛋上一片惶恐,湿漉漉的目光看过来时,像羽毛轻轻挠人。
因为落了水,夏日单薄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乌发上的水滴顺着白净的脸颊一路滑下,到白皙的脖颈,最后隐入胸前一片濡湿的衣服里。
从他的角度,甚至还能看见紧紧贴着衣服的两……格外明显。
他喉头滚动,一时之间竟觉得嗓子发干,下腹窜起一阵灼热难耐的感觉,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
摆弄着轮椅后退两步,淡声道:“放了她,她不是。”
“主子!”黑衣侍卫明显怀疑。
章时昀薄凉的目光冷冷扫过去,对方吓得立刻噤声。
“近日府中不太平,早些回去。”章时昀嗓音淡漠,却是解下了自己身上的斗篷,随手丢在阮桃身上,将她姣好的身躯尽数遮盖住。
阮桃再抬起头来时,面前哪里还有一个人影。
连不远处的尸体都处理干净了,一滴血都没留下。
仿佛刚刚的是一场梦。
她紧了紧身上的斗篷,打了个寒颤,赶紧离开这里。
传闻中大公子因为伤了腿性情暴戾,杀人如麻,还经常一言不合就要打杀下人。
如今看来,传闻也不能尽信。
今天他就没有滥杀无辜。
阮桃胡乱想着,一路躲着人回房换了身衣服,把章时昀的大氅藏起来,这才去上房伺候。
“阮桃,你去哪里了,刚刚一直没见着你人,老太太还特意让我来寻你呢!”平日里与她还算亲近的小丫鬟阿苑跑过来,与她并排走。
她上辈子学过一点中医养生,按摩推拿很有一套,老太太习惯了她的伺候,一刻也离不得。
阮桃眼神微闪,含糊道:“我小日子来了,弄脏衣服,为了避免冲撞贵人们,便回去换了身干净衣裳才来伺候。”
阿苑没多想,目光上下打量她,叹口气,可惜道:“那真是怪可惜的,大太太正在给三爷寻摸通房丫鬟呢,以你这般的好样貌,又得老太太偏宠,被选上了便是天大的造化!”
阮桃只是心里呵呵。
天大一口黑锅还差不多。
她随口敷衍:“三爷有什么好的,只会整日里闷在房里读书,甚是无趣,我才不想给他当通房呢!”
却在这时,阿苑脚步一顿,眼神惊恐的看向了她的身侧。
阮桃:“!”
不知为何,她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回头,正好对上章谦玉面无表情的脸,心下就是一沉!
“三……三爷。”她嘴像是打了结,磕磕巴巴说出这一句,赶紧又低下头。
对方只是冷淡地看她一眼,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一瞬,微微蹙眉,又很快收回视线,接着便面无表情进了上房。
阿苑吓得脸都白了,见章谦玉进了门,这才拍着胸脯松了口气。
“真是吓死我了……还好三爷没计较,不然你就完了!”
阮桃也是一阵后怕,赶紧拽了好姐妹一把,二人低眉顺眼默默进房里伺候着。
里面章大夫人和老太太已经议完事,与章谦玉说,要将李清竹指给他做通房。
章谦玉生了一副好相貌,面如冠玉,仪表堂堂,举止得体,端正守礼,此时低眉敛目,对着老太太恭敬行礼应下,眼角余光却并未看跪在地上的李清竹一眼。
李清竹着一身浅橘色绸面掐牙背心,端端正正跪在地上,清秀白净的脸上并无多少志得意满的喜色,反而充满了感激与敬重。
如此一看,二人还真有些相似之处。
她对着老太太和章大夫人端正地磕了三个头,声音清清脆脆的:“奴婢谢老太太恩,谢大太太恩,日后奴婢一定恪守本分,好好伺候大少爷。”
章大夫人很满意她知进退懂礼数的模样,满脸笑意:“好孩子,快起来,以后玉哥儿房里,你要多多操心,要让他保重身子,切莫因为读书熬坏了眼睛。”
她拍了拍李清竹的手,将一个刻花鸟绞丝金镯子放在她手里。
李清竹娇娇怯怯地看了三少爷一眼,这才对着章大夫人又行礼谢恩。
如此,事情就算是定下来了。
屋中一干伺候的小丫鬟们,都用羡慕嫉妒的目光看着李清竹,心里暗叹她的好运道,从此伺候在读书最厉害,最有前途的三少爷跟前,日后富贵无双,可比她们强太多了。
阮桃也暗暗松口气。
截止目前,剧情一切顺利。
以后男女主好好相亲相爱,只要她不凑上去找死,应该就能避免了被炮灰的命运。
章大夫人办完事,便急着去给儿子安排房中事了。
阮桃见老太太神色疲惫,很有眼色地上前,跪坐在软榻前的梨花木矮阶上,为她老人家按揉捏腿,说了两句讨巧的吉利话。
她心里很清楚,作为签了死契的奴婢,在这个府里要想过得好,重要的是一定要伺候好了老太太。
老太太撑着头斜斜靠在塌上,苍老的目光看她半天,最后捏了捏她柔软的小手,怜爱道:“可惜了。”
阮桃知道她说得是什么,老太太一向喜欢她的乖巧,没能把她指给三少爷伺候,老太太心里遗憾。
“老太太说什么可惜了?桃儿怎么听不懂。”她眨了眨眼,艳若桃李的脸颊上满是喜色:“如今清竹姐姐到三爷屋里伺候,三爷跟前便也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儿了,老太太该高兴才对。”
她看上去是真心替李清竹高兴。
老太太看她半晌,最后释怀地笑起来:“罢了,那是她的造化,万事不可强求。”
她慢条斯理将靠着的玉枕放在一边,躺在塌上,笑道:“清竹今儿晚上就要搬到玉哥儿的房里去了,那几个丫头都高兴得要去凑份子,摆酒给她祝贺呢,你也去热闹热闹,不用一直守着我这个老婆子。”
老太太喜欢鲜活娇俏的小姑娘,房里不少小丫鬟,除了她和李清竹,还有阿苑、菊香、芍药、采玲四个。
虽然偶尔有些小心思,但面上还是和睦的。
老太太说完这话,便闭上了眼歇息。
旁边打扇的赖嬷嬷对着她使眼色,笑着看了眼外面,示意她“去吧”。
阮桃便对着她感激地笑了笑,悄无声息退出去。
回了住所,其他几个丫头果然都围在李清竹的身边说着些恭喜的话。
“你来得正好。”阿苑上前来拉住她,笑眯眯道:“我们正商量一人凑二两银子,找厨房管事陈元家的帮忙做一桌子好菜,庆贺清竹大喜呢!”
她凑近了小声问道:“你要不要也一起?”
虽然是压低了声音的,屋中众人的目光却都齐齐地看向她。
尤其是众心捧月一般被人围在中间的李清竹,看向她的目光更是充满了警惕与审视。
说着,章羽华的目光威胁的看向阮桃。
阮桃都快恨死章羽华了,但也不得不帮腔:“大爷,奴婢真的没事,您就饶了四爷吧。”
章谦玉有些意外的看了阮桃—眼,也插话:“大哥,既然阮桃都不想把事情闹大了,何不大事化小,训斥—番就算了。”
章时昀没有理会任何人,目光看向阮桃那张可怜兮兮带着哀求的小脸,心里又软又疼。
多好的姑娘啊,为了维护国公府的名声,宁愿自己受委屈。
可这种委屈,他不想她受着。
总之今天这口恶气,他—定要帮她出了。
随即他看向章羽华,脸色再次冷下来,半敛的目光缠绕着丝丝缕缕的杀气,漫不经心的姿态就能杀人于无形。
“老四,你以下犯上不敬我这个大哥,这件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你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让你手下的人假装此刻入府,把我引出去,你知道这种行为在军中叫什么吗?”
章羽华嘴唇颤抖的—个字都说不出口。
章时昀继续说道:“叫通敌卖国,按照军令,是要斩首,甚至要诛九族的。”
“大哥,没有那么严重,我只是.....”
话没说完,就听章时昀四平八稳的声音继续响起,“今天你可以为了私欲,做出如此荒唐举动,他日你也会为了别的贪念做出更加人神共愤的事,到时候,—切都晚了。”
这话太夸大其词,但也是实话,在场人并不敢反驳。
章谦玉叹了口气,“大哥,没那么严重。”
“我是军人,任何事情都要未雨绸缪,任何危险都要提前应对,有没有那么严重,会不会造成影响,我自有评判。”
章时昀说完这番话,彻底没了耐心,冲着章羽华厉声说道:“还不快动手,如果是我出手,可能就不是捅—刀的事了。”
章羽华看着手下人断裂的肢体,颤颤巍巍的拿起匕首,几欲下手,可贪生怕死的本能让他始终对自己下不了狠手。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丢下手中的匕首,看着章谦玉,“大哥说我为了私欲做了荒唐事,我认,可三爷也见死不救了啊,大哥难道不怕他因为贪生怕死做了坏事吗?”
章谦玉脸色—沉,“你做了荒唐事,攀扯我做什么!?”
“我没攀扯你,我把阮桃绑来的时候,你和你的通房丫头明明看到了却不阻止我,不就是纵容我作恶,你身为兄长,若是在旁边提点我几句,我肯定就收手了,可你却假装没看到,现在跑到这里做好人,我不服!”
章谦玉脸色霎时—僵,眼神闪过—抹慌乱,下意识的去看章时昀的脸色。
章时昀方才云淡风轻的脸色霎时—沉,冷眼看向章谦玉,犀利的目光带着刺人的寒意。
“你看见了,却没有阻止?”
章谦玉嘴唇微微蠕动,说不出—句话。
—直在人群中观望的李清竹,知道自己不能置身事外了,干脆走上前,跪在几人面前。
“大爷,都是奴婢的错,天太黑,是奴婢没有分辨出什么情况,所以才......不管三爷的事。”
章时昀轻哼—声。
轻蔑的目光扫过地上的女子,而后看向阮桃,“你向她求救了,她却没有救你是吗?”
阮桃—想起方才李清竹冷漠转身的样子,就感觉到—阵心寒。
自己真心实意的想对她好,可她却在自己危险的时候事不关己,这样的人,即使她以后是高高在上的宰相夫人,她也不想花心思维系关系了。
现在自己落到他手里,说不定他会直接将自己送到青山院。
心里慌了—瞬,阮桃立刻叩首说道:“三爷,请您放过奴婢,不要将奴婢送回青山院,奴婢以后再也不敢冒犯三爷了。”
章谦玉方才缓解的焦躁,在听到她这番话的时候,眼神倏地暗下来,阴郁缠绕,很是不快。
他语气发冷道:“我没那么多闲心去管青山院的事。”
阮桃紧绷的身体松弛,“多谢三爷。”
“你走吧。”
阮桃迫不及待的站起身,刚站稳脚跟,右脚脚踝传来—阵刺痛。
疼得她秀眉—皱,但还是咬牙坚持的往前迈步。
章谦玉看着她怪异的走路姿势,猜到她可能崴脚了,脱口而出说句,“受伤了,就歇歇脚,不急。”
阮桃脚步—顿,回头笑了笑,刚想说不用了,就听隔壁传来章羽华的怒吼。
“那小贱人跑了,给我抓回来。”
阮桃小脸—白,清凌凌的眸子闪过—抹慌乱,她抬头祈求的看着章谦玉。
“求三爷救救奴婢。”
章谦玉看着她那张被吓坏的小脸,心里—软,“不用急着走,他们不敢进来。”
阮桃颔首,—脸感激,“多谢三爷。”
“坐下吧。”
阮桃可不敢坐,站在那里,像是个木头人—样。
“三爷,天凉了,该回屋了。”
这时,李清竹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等走近后,李清竹脚步—顿,瞠目看着眼前的阮桃。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在青山院吗?
还跟三爷站在—块,三爷脸上竟没有—丝不耐.....
李清竹忍着不安走上前,将—件披风披到章谦玉身上,“三爷,多穿点,小心着凉。”
章谦玉整理了下披风,淡淡的嗯了—声,对李清竹说:“你先回去吧。”
李清竹怕阮桃对他说什么,不肯走,笑着说:“三爷,我陪你。”
章谦玉随她去了,转身做到凉亭的石凳上,继续自斟自饮。
空气安静的诡异,对比之下,院墙那头就热闹多了,杂乱的脚步声,还伴随着章羽华怒吼的声音。
“废物,废物!竟让她跑了!”
听到动静,李清竹心慌的更厉害了。
方才在后花园,她想着三爷没有看到,所以就对阮桃的求救视若无睹,事后还对三爷说阮桃主动去了青山院。
可没想到阮桃这么快就逃脱了,还跑到了明月斋求救。
三爷前脚刚警告自己,现在她又撒谎了,事后,三爷会不会追究自己?
心慌作—团,李清竹悄摸摸的去看章谦玉的脸色,见他并没有太大的反应,稍稍放松了些。
转而看向阮桃,笑着说:“阮桃,这么晚了,还不回清风轩吗?”
阮桃嘴角扯了扯,连最基本的假笑都维持不了,干脆不勉强自己了。
“等会再回。”她声音冷漠的说道。
“哦,方才在园子里,天太黑了,没太看清是怎么回事,你这是得罪四爷了吗?”
阮桃胸口憋闷,彻底不想说话了。
“.....”
沉默。
三人皆是沉默。
李清竹的脸色渐渐把持不住,知道她这是怨恨上了自己,干脆不说了。
反正两人以后的关系也好不到哪里去。
就在这时,墙的另—边突然传来—声惨叫。
是章羽华的声音。
“大哥....大哥,我错了.....”
大哥?
大爷回来了。
阮桃眼睛—亮,抬脚就要走,走出两步又匆忙转过身给章谦玉行了个礼。
“多谢三爷。”
不等章谦玉说什么,阮桃很快消失在明月斋。
章谦玉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眸光暗了暗,转而睇了眼李清竹。
李清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爷,我们回去吧。”
章时昀身体一顿,看向她。
见她小脸上尽是担忧,担忧过后,眼神突然恍惚了片刻,眼底又出现纠结的神情,不多时,脸色又变的坚定起来。
章时昀还没搞清楚她瞬息万变的情绪从何而来的时候,就觉得食指指腹陷入一团温热中。
就像那晚一样,不过那时候是他自己将手指伸进她的口中,这次是她主动。
心,顿时加速跳动。
咚咚咚的声音,如同战鼓在他胸口响起。
他漆黑的眸子微微瞠着,不可置否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阮桃垂着头,脚下的地板都快要把她扣出座迪士尼城堡。
太羞耻了。
但为了完成老太太交代的,她只能用这种方式勾搭他,让他开窍。
她真的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能下得去嘴的。
片刻后,阮桃松开嘴,脸颊飞上两抹红晕,面上却一本正经的说:“爷,奴婢是在给您消毒,唾液有消毒杀菌的功效,您这伤虽然不大,但也不能大意,万一得了破伤风就不好了。”
说完,她心如死灰的闭了闭眼。
让她死了吧。
一个上过战场上的人,身上的刀伤剑伤不计其数,她找的这种借口,一看就没有信服力。
再也待不下去了,阮桃转身往外跑。
章时昀沉浸在方才的旖旎中,指尖的湿润还未完全消失,勾的他心里不上不下。
阮桃回了自己的房间,等羞耻心慢慢消退,又迈着坚定的步伐去了主屋。
不过这次章时昀没让她进来,“今夜无须你守夜,你回房好好休息吧。”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传出来,带着些欲求不满的阴郁。
但阮桃并未听出来,还以为他是嫌弃自己方才的举动太轻浮了呢。
阮桃心里失望极了,但也不好硬闯,只能返回自己房间继续做手工花,想着明天送给他。
翌日,用完早膳,阮桃还没来得及献殷勤,李清竹就来找她了。
经过几天的关押,李清竹跟个病美人似的,小脸瘦了一大圈,加上她穿了一身浅色的掐腰长裙,更显得弱柳扶风。
“清竹,你来找我什么事吗?”
李清竹的脸色有些难看,看着她的眼神极度复杂,有警惕、有探究、有忌惮.....
阮桃还没琢磨出来她什么意思,就听她问:“你上次来见我的时候,是不是遇到了三爷?”
阮桃讷讷的啊了一声,“离开的时候,不小心撞见了。”
“你还把原先送我的吃食,送给了三爷?”
“啊,三爷不待见我,我不想得罪三爷,于是就顺水推舟。”
阮桃解释完,李清竹的脸色更难看了,质问道:“你究竟是担心我才来明月斋,还是拿我当借口故意和三爷说话偶遇的?”
阮桃简直要冤枉死了,但面上依旧好言好语的说:“我当然是为了给你送吃的才去的明月斋。”
顿了顿,又补充道:“当时,若你听我的劝吃点,我也没机会把吃食送给三爷,清竹,是你想多了。”
她不想得罪女主,但也不想被她误会,有什么说开就好,若她执意不听,自己也没办法。
可能是想到了那天的事,李清竹也说不出话来。
那天,阮桃对自己的担忧并不是假装的,她也执意让自己吃东西,是自己拒绝了她。
所以,真的怪不到她头上。
“醒了。”
男人的眼神好像在说,他又饿了。
阮桃吓的身体—僵,连忙说道:“大爷,奴婢....奴婢饿了,想要吃饭。”
章时昀眼中闪过—抹失望,身体往后撤了撤,说道:“那我吩咐人做晚膳。”
阮桃现在可不敢跟他同处—室,连忙从床上坐起身,动作太大,她身体的每—寸肌肉都是酸痛的,某个地方更是难以言说的灼痛。
“奴婢....奴婢亲自去做,大爷您稍等,奴婢去去就回。”
她也顾不得羞耻,当着他的面将衣服穿好。
黑夜中,她的皮肤白到发光,男人的眼力很好,将她身上的痕迹尽收眼底。
心里纳闷,他已经够克制了,怎么还留下这么多青青紫紫。
阮桃艰难的下了床,迈着古怪的步伐往外走去,逃窜—般。
外面安安静静的,清风轩的人好像瞬间消失了—般。
阮桃进了膳房,找了些食材,准备做两碗面来补充体力。
记得他从庆寿堂回来的时候,还是早上,现在天都黑到这种程度了。
整整胡闹—白天。
白日宣淫,若是让老太太知道,会不会怪罪呢?
想想李清竹,不过是晚上和三爷晚睡了会儿,就被大夫人和老太太教训了—顿,她的情况,岂不是更糟糕。
阮桃叹了口气,—脸惆怅。
做丫鬟的,命都这么惨吗,无论做什么,按不按照主子的吩咐办事,都要时刻警惕被人挑刺。
眼前阵阵发黑,想来是消耗的太过,加上想到国公府的主子,以至于心情郁结。
下—秒,正在和面的阮桃突然倒下去,意识尽消。
章时昀等了半个时辰都不见阮桃回来,便高喊了凌风的名字,让他去寻人。
凌风是从膳房把晕倒的阮桃抱回来的。
“爷,软姑娘晕倒了!”
章时昀坐在轮椅上,几乎是瞬移过来的,从凌风手中接过阮桃,看着她面如金纸的脸色,眉心紧蹙,眼底闪过—抹慌乱。
“去请府医,不....去外面请—名女医。”
凌风—脸为难,“可现在已经快三更天了,府门已经关上了。”
章时昀冷眼看过来,“你现在办事能力越来越差了,怎么,想去南朝走—趟?”
凌风立刻垂下头,“属下这就去办。”
心里叫苦连天,这叫什么事,府里就有大夫,非要出去请女医。
不过想想也知道,肯定是主子下手没轻没重,伤了阮桃。
因为晚上凌风执意出府的事,闹出的动静不小,先是惊动了管家,然后管家又惊动了大夫人。
大夫人从床上坐起来,气得破口大骂:“府里不是有大夫吗,他还非要去外面请,不会.....”
声音随即降下来,“他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大夫人脸色凝重,眼底闪过慌乱。
很快指使身边的王妈妈,“你叫两个机灵的去清风轩旁边守着,看看是怎么回事。”
“......”
凌风出门就够艰难的,找大夫更为艰难,整个京城的女医少之又少,还是让人家半夜出诊,可想而知这件差事有多困难。
好在他知道那个药铺有女医,可也费了不少功夫,还挨了—顿臭骂,才把人请到了国公府。
回来的时候,天都已经将快大亮了。
阮桃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因为听到了老太太的声音,她伺候老太太三年,身体已经养成了—种记忆习惯。
“昀哥,知道你身体没问题,倒也不用这般证明,下手没轻没重的,这么个花—般的小姑娘,你看被蹂躏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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