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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太会演,我只能割发再虐你林姝苏燕回后续+完结

新年有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最后提醒你一次,出去后管好嘴,过往三年的事就烂在肚子里,懂么?别以为你是国公府嫡女,就会有人替你撑腰!”“从前没有,往后更不会有。”林姝脸色麻木,顺从点头,不敢违逆管事一句。扶着墙,她慢慢走出军营。曾经能跳惊鸿舞,名动京城的她,膝盖已经几乎跪得坏死。没有草药,她空有医术,也无能为力。到了营帐外。听见有人叫她,林姝畏畏缩缩的抬头看去。入目是御赐的烈马,上面高坐的是忠勇侯小侯爷,陆承晏。也是威名赫赫的战神将军。他身影颀长,宽肩窄背,面容俊美,气质和从前一样清贵。“你终于来了。”林姝眼圈发红。就是她爱了整整三年的未婚夫君,亲手将她送进军营做苦力。命人教她学乖。触及他凉薄的眼神,林姝忍不住发抖。“我可以接你回家,不过,如今你知错了吗?”陆...

主角:林姝苏燕回   更新:2025-04-23 1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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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姝苏燕回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千金太会演,我只能割发再虐你林姝苏燕回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新年有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后提醒你一次,出去后管好嘴,过往三年的事就烂在肚子里,懂么?别以为你是国公府嫡女,就会有人替你撑腰!”“从前没有,往后更不会有。”林姝脸色麻木,顺从点头,不敢违逆管事一句。扶着墙,她慢慢走出军营。曾经能跳惊鸿舞,名动京城的她,膝盖已经几乎跪得坏死。没有草药,她空有医术,也无能为力。到了营帐外。听见有人叫她,林姝畏畏缩缩的抬头看去。入目是御赐的烈马,上面高坐的是忠勇侯小侯爷,陆承晏。也是威名赫赫的战神将军。他身影颀长,宽肩窄背,面容俊美,气质和从前一样清贵。“你终于来了。”林姝眼圈发红。就是她爱了整整三年的未婚夫君,亲手将她送进军营做苦力。命人教她学乖。触及他凉薄的眼神,林姝忍不住发抖。“我可以接你回家,不过,如今你知错了吗?”陆...

《假千金太会演,我只能割发再虐你林姝苏燕回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最后提醒你一次,出去后管好嘴,过往三年的事就烂在肚子里,懂么?别以为你是国公府嫡女,就会有人替你撑腰!”

“从前没有,往后更不会有。”

林姝脸色麻木,顺从点头,不敢违逆管事一句。

扶着墙,她慢慢走出军营。

曾经能跳惊鸿舞,名动京城的她,膝盖已经几乎跪得坏死。

没有草药,她空有医术,也无能为力。

到了营帐外。

听见有人叫她,林姝畏畏缩缩的抬头看去。

入目是御赐的烈马,上面高坐的是忠勇侯小侯爷,陆承晏。

也是威名赫赫的战神将军。

他身影颀长,宽肩窄背,面容俊美,气质和从前一样清贵。

“你终于来了。”林姝眼圈发红。

就是她爱了整整三年的未婚夫君,亲手将她送进军营做苦力。

命人教她学乖。

触及他凉薄的眼神,林姝忍不住发抖。

“我可以接你回家,不过,如今你知错了吗?”陆承晏居高临下的看她,眼眸凉薄威严,看她就如同看待一个犯人。

“若非你当年在糕点里下毒,林琅也不会落下顽疾,现在还得服汤药。你无非是受了三年受罚的苦,可她的身体却再也康复不了了。这辈子,你都是欠她的!”

看林姝不说话,陆承晏声音陡然拔高:“说话!知错没有?”

威严的语气,让林姝心头一颤。

她急忙跪伏在地,“知错,再也不敢了。”

她错在乎他们,一片真心喂了狗。

其实刚进军营的时候,她还心怀侥幸。

未婚夫君也不会真的那么狠心,从订婚起,他就一直护着她,哪怕豁出命去,也不舍得她受一点委屈。

国公府里,爹娘也一定会接她出去的。

因为她是被冤枉的。

然而她等啊等,等来的却是士兵们疯狂的折磨。

她是贵女,不是军妓。

他们不敢碰她,就更想变着花样折磨她。

有时,她被专门调教女人的细长鞭子打到皮开肉绽。

有时,她被剥光衣服,扔在雪地里。

他们都在等她求饶,服软。

等她开口,用自己的身体换口吃的,换几日安宁。

但她不肯。

于是他们的凌辱一次比一次恶心。

她学乖了。

也生不出反抗的勇气。

“林姝,你在耍什么花样?”陆承晏皱了皱眉。

不过是服了三年受罚,就能卑微成这样?

明艳娇媚的小脸,苍白枯槁,没有一丝血色。

腰身细的不堪一握,似乎轻而易举就能折断。

想装可怜?

他才不会相信她!

毕竟,他三年前就下过令,要部下特别关照林姝。

她才不会受委屈。

陆承晏别开眼,翻身下马,伸手去扶林姝,“上马车。”

她却受惊的抱住头,眼神空洞,不住求饶:“不要,不要碰我。”

“够了,还想装可怜?”

陆承晏神情凉薄:“你是在用这种方式,让我内疚吗?”

林姝回过神,哑着嗓子,自嘲的笑了。

无论在陆承晏面前,还是爹娘面前,她都没有过资格委屈。

他们若是真内疚,就不会等到今天。

十三年前,她被爹娘找回国公府,才知自己是被调包了的千金。

她被黑心养父母换走,受了五年苦。

本以为回到国公府,就能得到疼爱。

可没想到,父母兄长对她漠视。

只要林琅觉得委屈,失落,他们就抢着安抚她。

仿佛林琅才是他们亲生的。

渐渐地,林姝被疏远。

他们还时常规训她,作为长姐,更要懂事,让着妹妹。

不要争,不要抢。

为了融入渴望已久的家,林姝很听话,事事让着林琅。

三年前,她还亲手做了糕点讨好林琅。

林琅却口吐鲜血,中了毒。

爹娘大怒,觉得她流落在外五年,早已经从根里烂透了。

不配做他们的女儿。

在林琅的挑拨下,爹娘打算将她送走,永世不得回京。

曾疼爱过她的哥哥们说,“林琅虽替你享受了十多年的富贵,可她是无辜的,你怎么能用这么恶毒的手段争宠?”

“我们没有你这么歹毒的妹妹!”

无论林姝怎么自证清白,都没有一个人相信她。

哪怕一次。

只要林琅掉眼泪,就是她的错。

最终,是陆承晏挡在了林姝面前,不同意将人送出京城。

可他一开口,却是将她悄悄送进军营做苦力,认定她吃了苦,就能学乖。

风沙吹起林姝面上散乱的长发,露出她瘦的脱相的脸。

陆承晏不满的拧眉:“起来,先回府。”

林姝听话起身,却因为腿使不上力,又摔了回去。

陆承晏回头的瞬间,眼含锋芒。

“如果不想回去,那你就滚回军营里去。”


不多时,春花和秋月两人回来了。

看到院子里多了两个人后,顿时感觉到了危机。

可看到林姝并没有重用两人,春花和秋月又放下心来了。

林姝坐在屋内,盯着桌案发呆。

她在想沈氏今天奇怪的举动。

刚刚她有意支开林姝,显然是跟老夫人有别的话要说。

她要说什么?

林姝暂时还猜不到。

正胡乱猜测时,春花进来禀报:“小姐,夫人来了。”

林姝抬眸,便看到沈氏带着两个丫鬟,走了进来。

丫鬟的手上托着托盘,上面盖着红布。

沈氏笑容满面走到林姝的面前,亲热的去拉她的手,却被林姝不动声色的避开了。

沈氏的手落了空,眼里划过一抹哀伤,可随即唇上噙了笑意,对林姝说道:“母亲今天来,是有个喜事要说与你听。”

林姝坐着没动,沈氏便让丫鬟把托盘拿上来。

红布掀开,一套鎏金镶翡翠头面出现在林姝眼前。

有三支发梳,一对步摇,一对钗,还有一个璎珞。

如此隆重,林姝却一点也不觉得惊讶,反而唇上挂了嘲讽的笑容。

她猜到沈氏要说什么了。

“怎么会是我的喜事,应该是国公府的喜事吧。”

林姝眼里的锐芒让沈氏险些招架不住,她尴尬的一笑,随即笑道:“你是国公府的女儿,你的喜事自然也是府里的喜事。”

“沈夫人有话直说便说,何必在这儿拐弯抹角。”林姝眼里染上一层悲哀,拿她的终身大事去换国公府的前程,可不就是喜事吗?

只不过这喜的人是他们,而不是她。

沈氏忽略掉林姝脸上的失望,依然笑吟吟的:“母亲说过往后会好好疼你的,自然你的终身大事,母亲也是记在心上的,你与陆小侯爷有缘无分,但母亲也不会放任你不管。”

说到这里,她轻轻的拍了拍林姝的手,喜笑颜开的道:“南阳王府来求娶你了,你的终身大事有着落了。”

林姝心头一颤,南阳王是异姓王。

当年从死人堆里把先皇背出来,便被封了王。

这样的世家大族,居然会来求娶名声受损的她?

林姝弯了弯唇,可眼神却冷得不带一丝情绪。

嫁到王府这样的好婚事,怎么可能轮得到她?

南阳王世子,她在小时候见过。

俊美妖孽,还生了一双多情的凤眼。

这样好的门第,这样好的相貌,只怕京中想要嫁的女子都排成了长队。

她不相信沈氏有那么大的脸面,能让南阳王府放下架子来求娶她。

可沈氏说的有鼻子有眼,今天怕是特意去找祖母说了此事。

闹到她面前,就是祖母点头了。

沈氏没有察觉林姝的异样,热络道:“世子年长你两岁,小时候还曾说过要娶你的玩笑话。不过,咱们与南阳王府也算是知根知底,你嫁过去断不会受委屈的。”

林姝冷然点头,内心却不以为然。

“如此好的亲事,沈夫人真是有心了。”

见一面而已,只当叙旧。

且南阳王府权势滔天,许是能帮上外祖父。

不过……

她挑眉,似笑非笑道:“婚事你们都敲定了,现在不过是来通知我一声,是么?”

沈氏心虚的笑了笑:“倒也不算敲定,总归是要知会你一声的,但是娘想要看着你跟林琅一起出嫁,若是能尽快把日子定下来,老夫人也会安心的。”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林琅。

真是可笑。

林姝的眸色越来越冷。


划清界限的态度,刺痛了陆承晏的眼。

几步开外,凉亭下,林琅的眼圈都红了,她两眼直勾勾的看着陆承晏,痴痴的模样很是可怜。

沈氏站在她身侧,低声说着什么。

林锦书听了片刻,大步的朝陆承晏走了过去。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他拉过陆承晏的衣袖,低声道:“宴席还没开你就要醉了吗,你在这儿说什么胡话,跟我走。”

可陆承晏没有动。

林锦书冷冷凝了一眼林姝,又道:“承晏!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跟林姝纠缠不清,是想要害死林琅吗?别忘了你才是她的未婚夫!”

林琅的生辰宴,也是沈氏想要有意要透漏林陆两家联姻的事。

消息都散了出去,所有人也都心知肚明,就差两家把日子敲定宣布了。

若陆承晏还是和林姝纠缠不清,旁人也不会嘲笑他什么都想要,而只会讥讽林琅没本事,拴不住男人的心。

指不定还翻出陈年旧事,知晓这是一桩妹妹抢姐夫的笑话。

林锦书怎么可能让林琅身陷旋涡当中。

陆承晏也听到了众人的议论声。

他下意识看向林姝的眉眼,很平静。

似乎早就习惯了。

他抬手,想要轻抚她的发髻,缓和气氛,却听见耳边传来林琅抽泣的声音,娇娇软软,很是委屈。

他收回手,只能先随着林棉书离开。

虽然坐到了男席上,可是眼睛却时不时的看向林姝一眼。

似是心存怨怼。

林姝只觉得可笑。

她如今连戴金钗的资格都没有了?

是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要给了林琅,他们才满意。

林姝无视陆承晏追随的目光,朝沈氏走了过去。

她一来,林琅就缩到了沈氏身后。

那副胆小害怕的模样,惹的众人看林姝的眼神都带了锋刃。

林琅是养女,众人皆知。

当年林姝投毒的事虽然被捂的很严,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面上装作不知道罢了。

表面上客气,可背地里唾弃。

甚至有的人连装都不愿意装,见到林姝就避开了。

林姝并没有理会这些人,她若是在意这些闲言碎语,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她走到其中一位贵妇人面前,微微屈膝行礼:“陆夫人。”

陆夫人,便是陆承晏的娘。

四十的年纪,因为保养的好看着也就三十出头的模样。

她面上带着淡笑,微微抬手:“好孩子,快起来吧。”

而后,陆夫人与沈氏交换了一个眼神。

沈氏便对着众人道:“大家随我一起去水榭吧,那里备了凉茶供大家解暑。”

她有意支开众人,留给林姝和陆夫人独处的空间。

待人走后,陆夫人和蔼的看着林姝:“你与我儿虽有缘无分,但以后还是亲人,关系只会近不会远……”

陆夫人似是不太会说场面话,只说了一句便挑明了来意:“想必你也知道今天我为何而来,你和承晏的婚事我们两家都商议好了,也是为了照顾你的脸面,换嫁也是最好的法子,既然如此,那玉佩……”

陆夫人期待的看着林姝,她的意思说的够清楚的了。

然而,林姝却微微一笑:“换嫁一事我不同意。”

陆夫人依然笑吟吟的,可后知后觉的就冷了脸。

她似是没有听清林姝在说什么,又问了一遍:“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换嫁的事,我不同意。”林姝也在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林姝的声音平淡,可是眼里的嘲讽之色林琅却看的清清楚楚。

她在逼自己做决定。

要么断亲,要么回去。

林琅脸色一白,身子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能摔倒在地。

她咬着唇极力忍耐着,可是眼眶里的泪水却汹涌的流了出来。

“怎么,舍不得吗?”林姝轻笑一声,可任谁也听得出她语气里的嘲讽。

“在国公府你就是尊贵的千金小姐,不仅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还有陆家那等门当户对的亲事,在这里你是什么?”

林琅脸上的血色瞬间褪的干干净净,下唇被她咬出了血印,就连手指也在微微颤抖。

看她不说话,林姝替她把话说了出来:“在这里,你只是一个卑贱到尘埃里的村妇,等待你的将是无尽地狱。”

她倏然凑近林琅一些,把后半句话说了出来:“你那好赌的爹还等着把你卖个好价钱呢,你猜猜看他会把你卖给谁?是年逾六十的老员外,还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林姝!”

门外,陆承晏撩起官袍,低头进屋。

逼兀狭小的屋子,让他想起幼时的林姝,无依无靠,可原本锦衣玉食才是本该属于她的人生。

他的目光落在林姝削瘦的肩膀上,外袍太大,滑落至香肩。

露出了雪色。

他大步走近,替她披上外袍。

肌肤相贴时,林姝被他的气息烫到,退后几步。

“你怕林琅受欺负?每次都出现的这么及时,有时我真不知道,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到底出了什么事?”陆承晏的喉结滚了滚,急切的嗓音里透着关切。

严肃冷峻的面孔,都柔和了几分。

林姝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他竟然没有像以往一般不分青红皂白,就维护林琅。

不等她开口,林琅的哭声就传了过来。

她只轻轻唤了一声承晏哥哥,便哽咽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陆承晏走到身前,眸光平静的看向林姝:“是你要让林琅写断亲书?”

林琅的哭声越发清晰,身子抽噎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

林姝听着厌烦,对陆承晏的态度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小侯爷,这是我国公府的家事,请问你是以什么身份来问我?若是侯爷身份,那恕我无从告知,若是以林琅未婚夫的身份,但你现在还不是,想要插手国公府的事,你还得再等等。”

看着林姝那双过于平静的眼睛,陆承晏心头不免升起怒火。

事关他跟林姝的未来,她竟然如此不屑一顾。

她的心,变的未免太快。

可再恼火,陆承晏也尽量跟她心平气和说话:“不管我是什么身份,将来我们都会是一家人。”

“就算她与你不是血亲,可也算与你从小一同长大,你何不大度些与林琅好好相处,写断亲书未免太过。”

他在提醒林姝,凡事不可闹的太僵,得有转圜的余地。

可林姝看着他那双真挚的过分的眼睛,却觉得十分讽刺。

明明是她的家人,现在却要她大度。

到底是谁逼谁?

林姝以为自己早已经不在意了,可是听着陆承晏那些伤人的话,她的心还是忍不住抽痛。

林琅羞涩的看了陆承晏一眼,心头隐隐生出欢喜。

他说的一家人,是和她吗?

“承晏哥哥你不要责怪姐姐,这跟她没有关系,都是林琅不好……”

她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落。

嘴上说着没关系,可落下来的泪却把林姝的罪过给敲定了。

那模样,分明是跟林姝有关系,她委屈求全而已。

陆承晏眉心微微一拧,看林姝的眼神已经有几分不耐,但还是好言相劝着:“当初国公执意把林琅留在府里,就是因为知道她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你让她回到这里岂不是害她?”

闻言,林姝倏然抬头,气笑了。

笑意不达眼底。

“我害她?不知事情真相就妄下定论,脑袋是被驴踢了?”

陆承晏看向林姝,捕捉到她眼里的冷意。

他呼吸一紧,软了语气,刚要开口,却见林琅身子一晃,就要往后倒。

“林琅。”陆承晏轻呼一声,急忙伸手接住了她倒下的身体。


林姝懒得再听他废话,啪的一声将窗子关上。

陆承晏拧紧了眉正欲上前。

却看到林锦书沉着脸匆忙而来。

刚靠近,就给了陆承晏一拳。

陆承晏猝不及防,被他擦着脸打过,身子微侧。

“发什么疯?”他擦了唇角的血,面色彻底沉了下来。

林锦书余怒未消,拎着他的衣领,二十三年来第一次失了分寸,几乎在低吼,“我把妹妹交到你的手里,你就是这么对她的?”

“此番回家,她待谁都不亲热,我原以为她还没有学会懂事,可今天看到她身上的伤我才知道,她在军营里受到了非人的对待。”

陆承晏沉声打断他,眼含讥讽。

“所以,你这是在为她打抱不平?”

他一把推开了林锦书,顺便还了一拳回去。

“别忘了,当初把她送到军营,你也是点了头的。”

林锦书愣住了,唇色苍白。

陆承晏压了压唇角,声音讽刺:“现在心疼了,早干什么去了?”

他的话,让林锦书身上的怒意,彻底消失了。

当初是他说会保护林姝,护她周全。

可最终伤害她的,也是他。

是他这个兄长做的不合格,林姝怨他,应该的。

林锦书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眼底漫上一层晦涩:“我是点了头,但我是让她去学规矩,不是任人欺负她的,她身上到处都是伤,你是真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陆承晏摸了摸唇角,已经带了血。

他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沫,心里有些动摇:“伤的很重?”

“很重。”

两人打了一架,倒是冷静了下来。

他们自小相识,打架是常有的事。

陆承晏并未把林锦书的话放在心上,他知道林锦书很疼林姝。

只是为人沉稳,嘴上不说。

但他不明白。

军营在他的管辖地,便是有人欺负林姝,又怎么会下狠手?

无非是林锦书护妹心切罢了。

以往她磕了碰了,都心疼。

更不要说在军营做苦力了,身上有伤不是很正常吗?

他许久未出声。

林锦书忍不住点明来意,“好好查查你的下属,就算林姝是戴罪之身,但毕竟也是国公府的小姐,他们居然敢对她下这么重的手,还是在你眼皮子底下!”

“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你向来治军严明,不会犯这种可笑的错!”

陆承晏颔首,对他的话信了三分,“你可见过她伤成什么样了?”

“鞭伤,烫伤大大小小的伤疤不计其数,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形成的。”林锦书打完人,便一甩袖了走了,临走时放话威胁:“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否则这事不算完。”

“这怎么可能?”陆承晏喃喃的道。

可林锦书不像说谎的样子。

脑海里闪过一些猜想,却又快的让他抓不住。

陆承晏大步冲进了林姝的院子。

丫鬟婆子都被他推开。

他一把推开大门,走到愣在原地的林姝面前,掀起她的衣袖。

入目,是大片淤青,果然如林锦书所说。

有刀伤烫伤,新伤旧伤都有。

触目惊心。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陆承晏瞳孔剧烈的颤抖着。

他不知道林姝会伤成的这样重。

林姝厌恶的把手抽回:“小侯爷,自重。”

陆承晏眸光沉沉,“伤成这样,为什么不说?是谁欺负了你?”

“欺负?”林姝眼神平静,可说出来的话却如刀子一般刺在他心上。

她说:“这不正是小侯爷想看到的吗?”

“如你所愿。”

“你却还是不满意?”

“陆侯爷,做人未免太贪心。”

陆承晏如鲠在喉,林姝居然如此想他。

他只是让她学乖,从未想过伤她。

不对,这里面肯定有不对的地方。

就在这时,秋月冲进屋,对着林姝屈膝一礼:“小姐,五小姐来了。”

是林琅。

林姝的眉头皱了起来:“她来干什么?”

“五小姐说,她来看望您。”

“不见。”

秋月有些为难,“可五小姐说,若是您不见她,她就一直在外面等,等到您愿意见她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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