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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李四刘玄策

大明节度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不多时,大汉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脸色也愈发苍白。反观刘病已,宛如一头有着用不完力气的蛮牛,凭借着天生神力,手中木棒挥舞得虎虎生风,密不透风。木棒与横刀碰撞,发出“砰砰”的声响,在寂静的山林间回荡,吓得周围的鸟儿都惊飞而起。“能跟我打这些回合,你功夫倒是不错。”刘病已说道。“别得意。”大汉眼中带着一股冷厉的杀气,凭借丰富的经验,瞅准时机,横刀出击,直击刘病已胸口。但刘病已似乎早已看穿了大汉的招数,一个纵跃,躲过了大汉的刀尖。虽然他没有漂亮的招数,但每一击都势大力沉,犹如猛虎下山,蛟龙出海。渐渐地,刘病已凭借着力量和体力上的优势,占据了上风,将大汉逼得连连后退,被他死死压制住。驴车上的刘玄策表情逐渐轻松,此时就差一把瓜子了。这便宜儿子...

主角:李四刘玄策   更新:2025-04-23 1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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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四刘玄策的女频言情小说《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李四刘玄策》,由网络作家“大明节度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多时,大汉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脸色也愈发苍白。反观刘病已,宛如一头有着用不完力气的蛮牛,凭借着天生神力,手中木棒挥舞得虎虎生风,密不透风。木棒与横刀碰撞,发出“砰砰”的声响,在寂静的山林间回荡,吓得周围的鸟儿都惊飞而起。“能跟我打这些回合,你功夫倒是不错。”刘病已说道。“别得意。”大汉眼中带着一股冷厉的杀气,凭借丰富的经验,瞅准时机,横刀出击,直击刘病已胸口。但刘病已似乎早已看穿了大汉的招数,一个纵跃,躲过了大汉的刀尖。虽然他没有漂亮的招数,但每一击都势大力沉,犹如猛虎下山,蛟龙出海。渐渐地,刘病已凭借着力量和体力上的优势,占据了上风,将大汉逼得连连后退,被他死死压制住。驴车上的刘玄策表情逐渐轻松,此时就差一把瓜子了。这便宜儿子...

《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李四刘玄策》精彩片段


不多时,大汉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脸色也愈发苍白。

反观刘病已,宛如一头有着用不完力气的蛮牛,凭借着天生神力,手中木棒挥舞得虎虎生风,密不透风。

木棒与横刀碰撞,发出“砰砰”的声响,在寂静的山林间回荡,吓得周围的鸟儿都惊飞而起。

“能跟我打这些回合,你功夫倒是不错。”刘病已说道。

“别得意。”

大汉眼中带着一股冷厉的杀气,凭借丰富的经验,瞅准时机,横刀出击,直击刘病已胸口。

但刘病已似乎早已看穿了大汉的招数,一个纵跃,躲过了大汉的刀尖。

虽然他没有漂亮的招数,但每一击都势大力沉,犹如猛虎下山,蛟龙出海。

渐渐地,刘病已凭借着力量和体力上的优势,占据了上风,将大汉逼得连连后退,被他死死压制住。

驴车上的刘玄策表情逐渐轻松,此时就差一把瓜子了。

这便宜儿子,果然很能打,犹如霸王在世。

难道这儿子就是自己的金手指?

就在刘病已一脚踢在大汉腹部,大汉狼狈倒地之时,一个小身影从旁边的草丛中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

是个约莫七岁的孩子,小脸满是惊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声嘶力竭地哭喊着:“不要杀我八叔!”

大汉闻声,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强忍着伤痛,挺直了身子,大义凛然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请你们放过这个孩子,他是无辜的!”

就在这时,刘玄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大汉手中的横刀。

横刀的样式,竟与穆冲歌的那把毫无二致。

他心中猛地一震,跳下驴车,快步走过去,“你这横刀是从哪里来的?”

大汉下意识地将横刀紧紧护在身前,如同守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看向刘玄策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戒备。

“这是我自己的,一直随身携带,要我命可以,但想拿走这刀,绝不可能!”

刘玄策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心中暗自思忖,难道这刀是批量生产的?不然为什么跟穆冲歌的一模一样?

这个世界不可能批量生产,不可能有一模一样的两把刀,没把都是独一无二。

而此时,大汉眼底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气,紧盯着刘玄策。

他竟然认识这刀,难道是官府派来追杀我的?

想到此,大汉的身体微微紧绷,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目光在刘玄策和刘病已身上来回扫视,寻找逃跑的机会。

刘玄策见他不肯说实话,厉色道:“你这把刀到底哪来的?如果不说实话,我让我儿子杀了你!”

大汉冷哼一声,脸上满是倔强。

突然,他抓起一把沙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扬了过去。

卧槽!

就在刘玄策和刘病已抬手遮挡眼睛的时候,大汉猛地起身,抱起孩子,拼尽全身力气朝着树林深处狂奔而去。

刘病已见状,不假思索地抬腿就要去追。

刘玄策眼疾手快,叫住他:“穷寇莫追!”

然而,大汉还没跑出五十步,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几个身影如幽灵般迅速围了上去,将大汉和孩子困在中间。

为首的正是黑风寨的五当家,他脸上挂着阴森的笑容,声音冰冷刺骨。

“八弟,弟兄们找你找得好苦啊,寨主还等你回去一起抢郑墩儒家的粮食呢,到时候大伙一起招安,弃暗投明,报效朝廷,岂不快哉。”


人是很现实的动物。

自从刘玄策在丧礼上随了五两银子的帛金后,郑家人对他的态度变得异常热情,好吃好喝伺候着,也给安排了住处。

“儿子,看到了吧,这就是金钱的力量,有钱就是大爷,哪怕是让人叫你干爹,她们也愿意。”

可刘病已心里苦。

好不容易有了二两千银子,可照老爹这么个花法,很快又要败光。

次日,郑林下葬后,郑家的哀伤氛围在大扬水村渐渐散去。

刘玄策突然想抽根烟,下意识掏口袋,却掏了个空。

擦,忘记自己穿越了。

他抬眼望去,暖阳洒下,田园风光如诗如画般展现在眼前。

无垠的田野间,麦苗随风轻摇,仿佛一片绿色的海洋泛起层层涟漪。

远处,几缕炊烟袅袅升腾,融入湛蓝的天空,勾勒出一幅宁静祥和的乡村景致。

好惬意。

“这里风景真不错,要是能有一处庄园,日子肯定过得悠闲自在。”刘玄策张开双臂,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

刘病已看着父亲沉醉的模样,他脸上表情却跟便秘了似的。

“爹,这里的田可都是有主的,人家未必肯卖,再说了,以前咱们家也有不少地,可都被你败光了。”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大扬水村的人都在传,我娘是被你打死的,是真的吗?”

刘玄策笑容瞬间僵在脸上,鼻子忍不住抽了抽,“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不传谣不信谣,你娘是得病死的,当时我找了很多大夫,都是一帮庸医,无力回天。”

这个锅,他可不背。

刘玄策抬起头,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座石山上。

那石山光秃秃的,不见一丝绿意,唯有几只山羊在专心致志地舔着石头。

他盯着山羊,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走,去那座山看看。”

刘玄策抬脚便朝着石山走去,脚下生风,哪里像是个八十岁的老头。

山脚下,石头嶙峋,在日光的映照下泛着冷硬的光泽。

刘玄策俯身捡起一块石头,在手中掂量了几下,又凑近仔细端详,随后还学着山羊的样子舔了舔。

咸的。

他惊喜说道:“儿子,去借个背筐来,背几块石头回去。”

刘病已抓起一块石头,稍微用力一捏,便碎了。

“爹,这石头一捏就碎,你拿回去干嘛,垒鸡窝?”

刘玄策有些不耐烦说道:“你先别管,我自有用处,让你搬你就搬,废话真多。”

就在这时,刘病已的小舅郑康迈着步子走了过来。

他身形清瘦,面容带着几分憔悴,一看便是生活的重担压身。

“病已,不要动这些石头,这是村里郑夫子家的山。”

刘玄策眯了眯眼,“不就是几块破石头吗,我拿回去垫桌腿还不行吗?”

郑康想了想,好像几块石头真无所谓,便帮忙搬了几块石头放进背筐。

“姐夫,你能来吊唁,说明你心里还有我姐姐,还有我们郑家,昨天跟你说的那些话有些冲,希望姐夫不要往心里去。”

刘玄策拍拍他的肩膀,呵呵笑了笑,“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又是我儿子的舅舅,我心眼没那么小。”

看着皮包骨头的郑康,刘玄策心中泛起一丝同情,抬手指向山上那漫山遍野的桑树,问道:“山上那么多桑树,你们为何不养蚕呢?养蚕致富,说不定是条好路子。”

郑康一听,原本就愁苦的脸更是皱成了一团,无奈苦笑道:“姐夫,我们以前也养蚕的,可后来官府的人来了,说桑树都是官府的,采摘桑叶,得交税。”

“可采摘税高得离谱,养蚕缫丝织布卖了,还不够交税的,这赔本的买卖,谁还愿意做,那之后大伙也就都不养蚕了,这些桑树也就没人管了。”

刘玄策不禁感叹了一句:“苛政猛于虎!”

突然,一道清脆却带着威严的声音骤然响起。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刘玄策转身,竟看到林洛初站在身后。

她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长裙,身姿婀娜,面容清冷,宛如一朵盛开在霜雪中的寒梅。

刘玄策见状,脸上却瞬间绽放出欣喜的笑容,“林小姐,短短五天之内,我们竟见到了三次,你说这不是缘分又是什么?!”

林洛初却丝毫不为所动,面若寒霜,“你刚才妄议朝政,就凭这句话,我完全可以将你治罪。”

刘玄策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一声,“林小姐好大的威风,难道只许朝廷肆意而为,就不许百姓说上几句实话?现如今,不嫁人要交税,喝水要交税,往后是不是拉屎、睡觉、晒太阳也得交税?”

他一边说着,一边摊开双手,脸上带着几分嘲讽。

“林小姐年满十五岁了吧,不知道有没有交未嫁税?”

林洛初脸色微微一变,恼羞成怒。

这老纨绔分明在调戏自己。

她狠狠剜了刘玄策一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生在大魏的庇护下,交税本就是应尽的义务。朝廷收了税,也是为了护卫百姓平安。”

刘玄策看着林洛初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心中虽不以为然,但还是顺着说道:“好好好,是是是,林小姐说得都对。”

这时,林洛初旁边的一个老者上前一步。

但见身着文人长衫,头发如冬日初雪般银白,整齐地束在头顶,脸上皱纹如山川沟壑般深刻,但神色安然,目光如炬,自上而下散发出的洒脱气质,有一种隐世高人的感觉。

郑康急忙介绍道:“姐夫,这位就是郑夫子,这山是他家的。”

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正主了。

刘玄策忍不住想去握郑墩儒的手,郑墩儒下的往后一缩。

身后的小厮见状,急忙护住郑墩儒,“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夫子不敬。”

刘玄策急忙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跟夫子说几句话,我要买夫子家的这座石山。”

郑墩儒见状,不屑一笑,此人应该是仰慕自己的才华,想要跟自己套近乎,便用买石山这种方式来取悦自己。

呵呵,有些人,为了那点可怜的面子,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你买石山,是不是想要博得老夫的好感,跟老夫求几个字?你这样的人,老夫见多了。”

林洛初鄙夷地瞥了刘玄策一眼,说道:“郑伯伯,我认识此人,是个老纨绔,浪荡子,无需理他。”


这个时辰,同福酒楼里并没有几个食客。

刘玄策挺直腰板,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酒楼的东家黄世友便合上账本,从柜台后面走出来。

他看到刘玄策,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的冷笑。

“赵员外真是守信用的人,三天还没到,就来还钱了?”

刘玄策却道:“黄老板误会了,今日我来,是要跟你做一笔生意,我这有五斤好酒,你要不要看看?”

黄世友惊讶地挑了挑眉毛,又看了看刘病已手里的那坛酒,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去。

他俯下身,凑近酒坛闻了闻。

这一闻,他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露出震惊的神情,“这酒怎如此香醇,而且这色泽竟如此清澈?”

他声音中充满惊讶,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贪婪。

刘玄策看着黄世友的反应,心中暗自得意,但表面上仍不动声色,“黄老板,不尝尝怎么知道这酒的好坏?”

黄世友当即吩咐伙计拿来酒勺,舀了一小勺凑到嘴边。

酒液刚入口时,辛辣的感觉瞬间在口腔中散开,流入肚里似一团火在燃烧,但片刻之后,一股醇厚的香味弥漫开来,回味无穷。

黄世友的眼睛亮了起来,忍不住又喝了一口,细细品味着。

“确实是好酒,刘员外,这酒是从哪儿弄来的?”

“实不相瞒,这酒是多年前我从西域搞来的,珍藏在家,一直舍不得喝,如今落魄了,没办法,只能拿出来卖了。”

刘玄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落寞,仿佛在回忆着往昔的逍遥生活,而实际上,他的心里却在暗自偷笑,这不过是他编造的一个故事罢了。

黄世友心中暗自盘算着,开口说道:“刘员外,既然你这酒是要卖的,那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三百文一斤,如何?”

刘玄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黄世友见状,以为他嫌价格低了,便咬了咬牙说道:“五百文一斤,不能再多了。”

一旁的刘病已听到这个价格,惊呆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微张开。

五百文一斤,五斤就是两千五百文。

只要今天再去张三娘家多酿一些,很快就能把五十多两的债还清,而且,靠这门生意,说不定能重塑刘家往日的辉煌。

他转头看向老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恨不得替老爹赶紧答应下来。

然而,刘玄策却斩钉截铁说道:“我们走。”

说罢,他让刘病已抱着酒坛就要走,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黄世友赶紧拦住,眉宇间带着一股焦急,“刘员外,你要知道,这酒虽然是好酒,但说到底也就是酒,是用来喝的,卖不上太高的价格。”

刘玄策微微一笑,“你以为这酒只是用来喝的?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眼下突厥南侵,断了我大魏和西域的商道,这酒只剩五斤,喝了就没了,你想想,谁买了去,不是孝敬上司的绝佳选择?”

“别说是知县,就是知州大人巡抚大人,恐怕都没有资格喝,那是要孝敬京城的三公九卿的。”

刘玄策的声音不高,但却字字清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仿佛在给黄世友描绘一张香喷喷的大饼。

黄世友眼珠子一转,拉住刘玄策的胳膊,“刘员外,这样,你开个价吧,只要合理,我一定买。”

刘玄策缓缓地伸出了一根手指,“一斤十两银子。”

这个价格一出口,不仅黄世友惊呆了,就连刘病已也几乎要窒息了。

十两银子一斤?简直是天价啊。

市面上最好的酒也不过七八百文一斤,黄世友能买吗?

黄世友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这价格也太高了。”

刘玄策笑道:“刚才我说得很清楚了,酒的价值可不仅仅在于它的口感和品质,更在于它所代表的机会和人脉,十两银子一斤,贵吗?”

“当然,你觉得贵,我也可以卖给别人,天下有的是识货人。”

黄世友咬了咬牙,像是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好,刘员外,就依你这个价,我要了。”

刘玄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黄老板果然是爽快人,那我们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吧。”

黄世友点了点头,转身吩咐伙计去取钱。

不一会儿,伙计便拿来四十两银子,交到刘玄策的手中。

黄世友又递过去一张借条,“你之前欠我十两,今日给你四十两,两清了。”

刘玄策仔细看了看借条,确认无误后,将酒坛交给了黄世友。

“黄老板,合作愉快,如果以后还有这样的好酒,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

黄世友笑着接过酒坛:“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以后要是还有什么好东西,尽管来找我,今日也是缘分,我想请刘员外吃顿饭,请务必赏光。”

刘玄策的目光往二楼看去,可惜除了楼梯,什么都看不到,“黄老板,我们可以去二楼吗?”

黄世友脸色瞬间垮了,“刘员外,让你吃白食,你还挑上了?想上二楼,可以,给银子。”

刘玄策冷哼一声,“我又没说不给,现在我有钱,好酒好菜尽管上。”

他直接掏出银子砸在黄世友的手掌上,疼得黄世友呲牙咧嘴。

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可刘病已却是一脸肉疼。

好不容易赚了四十两,马上就可以把坑全填上了,谁知爹的老毛病又犯了,一天不花钱就难受。

黄世友却摇摇头,“今日有钱也不行了,二楼今日有贵客,包场了,你们只能在一楼吃。”

他让刘玄策稍候,带着伙计把酒搬到后院去了。

刘病已的脸上还带着未消的震惊和喜悦,“爹,你什么时候怎么会做生意了,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这就叫物以稀为贵,我们的酒品质好,又是独一无二,价格自然就上去了。”

不多时,菜还没上桌,酒楼里突然涌进来一群人。

为首的乃是秀奉县的一霸,之前大闹灵堂的李四。

此时,李四横眉冷竖,怒气冲冲。

“刘玄策,你也算是秀奉县有头有脸的人物,却没想到你是个无耻之徒,竟然偷了我们家的酿酒秘方,走,跟我们去官府。”


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震耳欲聋。

玄甲军以精妙的阵法,将敌人分割包围,逐个击破,突厥人阵脚大乱,纷纷溃逃。

玄甲军乘胜追击,杀敌无数,成功守住了雁门关,保卫了身后万千百姓。

兴平七年,穆青云将军长途奔袭,穿越茫茫沙漠,正要一举击溃突厥王廷之时,大魏朝廷却连发十道诏令,命穆青云退兵。

穆青云不得不遵旨回京,此次北伐,功败垂成,成为大魏永远的遗憾。

而回京之后,穆青云也被奸臣所害,惨死狱中,玄甲军就地解散,成为历史。

玄甲军将士,一个个隐姓埋名,从此再无音讯,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刘玄策得知张庭弼是玄甲军,唏嘘不已。

“你既然当过军人,为何落草为寇?”

张庭弼冷笑一声,眼中满是悲凉,“为何落草?穆将军被奸人所害,玄甲军树倒猢狲散,朝廷四处追杀我们,天下之大,还有玄甲军的容身之地吗?我为了活下去,不得已落草为寇。”

刘玄策陷入沉思,心中暗自思忖,难道穆冲歌也是玄甲军的人?

他抬起头,又问:“玄甲军中有女兵吗?”

张庭弼不假思索地摇头道:“没有,玄甲军皆是男兵,从未有过女兵。”

刘玄策目光灼灼看着他,“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穆冲歌的女子?”

听到穆冲歌名字的一瞬间,张庭弼神色一滞,眼睛死死盯着刘玄策,“你怎么知道穆冲歌,你见过她?”

刘玄策微微点头,面色平静,“是,见过她。”

“她现在在哪?”张庭弼声音里满是难以掩饰的焦急和关切,甚至有几丝慌乱。

刘玄策轻声说道:“她已经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说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不过你放心,她临走前,我给了她一百两银子。”

闻言,张庭弼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些许,随即双手抱拳,对着刘玄策深深一揖,感激地说道:“多谢照料,大恩不言谢。”

言罢,带着孩子转身便要离开。

刘玄策看着张庭弼的背影,心中一动,觉得此人有情有义,或许可以招揽过来,帮自己看守石头山。

他开口问道:“你要往哪里去?”

张庭弼脚步顿了一下,却没有回话,心中正思索着自己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刘玄策见状,直接说道:“我知道穆冲歌的母亲在哪,想不想见她?”

果然,张庭弼的脚步瞬间停住,身体猛地一转,急切问道:“夫人在哪?”

刘玄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先帮我一个忙,我自然告诉你。”

张庭弼想了想,答应下来。

刘玄策又神色严肃说道:“先把你的横刀包起来,不要轻易示人,世道复杂,人心叵测,你这把刀太过惹眼,别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张庭弼低头看了看横刀,犹豫了一下,还是用一块破旧的布仔细包裹起来。

刘玄策又让刘病已给他们拿了几张从郑墩儒家带过来的烧饼。

七岁的孩子顿时狼吞虎咽起来,看来真饿了。

郑家。

林洛初一直陪着郑墩儒聊天,讲了京城的很多趣事,也说了很多故人新事。

随即,她提起了一个出乎郑墩儒的话题。

“郑伯伯,听说附近有个黑风寨,寨主叫解佑赫,时常下山劫掠百姓,祸害一方,秀奉县拿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郑墩儒嗯了一声,“这帮贼寇盘踞凉公山已久,前几任知县都曾围剿过,但黑风寨依山而建,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均无功而返。”


刘玄策拿出十两银子,在林洛初的见证下,签了契约,回头再去县衙走个流程就行了。

吃过早膳后,刘玄策说道:“家中还有事,我先回去了,咱们改日再聚。”

即便郑墩儒真心挽留,可刘玄策坚决要走。

哪怕再好的关系,住一天两天还行,时间久了,看看人家讨不讨厌你。

郑墩儒一直送父子二人到门口,还借给他们一辆驴车,恋恋不舍,“刘兄,有空一定要再来,咱们在醉翁亭不醉不归。”

直到刘玄策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郑墩儒才收回目光。

他嘱咐二儿子郑宪:“马上给郑林家送去一两帛金,替我吊唁一下。”

郑宪哑然,“爹,没必要吧?咱们跟他家早出五服了。”

郑墩儒板着脸,“你懂什么,让你去就去,还有,对人家客气点,不要摆架子。”

……

时至中午,刘玄策与刘病已沿着蜿蜒的小路,马上就要进县城了。

刘病已一脸苦涩,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刘玄策最看不惯他这副模样,“怎么,郑家的饭菜不好吃?”

刘病已撇嘴,“爹,那座破山,别说十两银子,就是一两银子也不值,咱们家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他真想把驴车上的那几块破石头扔了。

刘玄策训斥道:“你懂什么,那可是一座金山,我们家能不能发财,就靠它了,回头把周边的地全买下来,在那边建个作坊,你小子就等着数钱吧。”

刘病已惊讶地看着自己老爹,“爹,你好像变了,你以前只会花钱,如今竟想着赚钱了。”

刘玄策冷哼,“儿子,你爹我去了一趟阎王殿,遇到了神仙,学了不少手段,你拭目以待吧,好好孝敬爹,爹以后让你吃香喝辣的,比王校长还快活。”

“王校长是谁?”

“一个很潇洒的男人。”

刘病已更好奇了,“爹,世上还有比你更潇洒的人?他不会跟你一样,也把整个家败光了吧?”

刘玄策越来越觉得这儿子挺欠揍。

“你懂个屁,赚钱不花,国家经济怎么发展?”

这是什么歪理邪说?

当然,这句话刘病已没敢问出口。

再穿过前边的树林,两人就能进城回家了。

忽然,路边的草丛中“嗖”地窜出一个虬髯大汗,手持横刀,大喝一声:“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刘玄策一怔,山贼敢在这里县城附近抢劫,也太猖狂了。

“儿子,打不打的过他?”

“得打了才知道。”

说罢,刘病已提着一根木棍冲了上去。

大汉见这个五大三粗的年轻人仿佛牛犊子一般,对自己毫无惧意,不禁眼神一滞。

妈的,遇到山贼,你们不知道放下东西逃跑吗,非得搏命是不是?

这时,刘病已已冲到眼前,一棍横扫过去。

大汉不禁冷笑一声,身形一闪,手中长刀一横,稳稳挡住了刘病已的这一击。

刘病已惊诧,对方竟硬生生抗住了自己这一击,身手怕是不简单。

有这么好的武艺,当山贼?

刹那间,刘病已和那虬髯大汉缠斗在一起。

大汉心中暗自惊讶,对方看似普通的一击,力量竟然大得惊人,震得他手臂发麻。

小瞧了他。

刘病已虽然没有学过什么精妙的招式,但他天生神力,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而且,他手中的木棍乃是用坚硬的白杆制成,韧性极强。

大汉几次挥刀砍向木棍,都被弹了回去,那木棍竟毫发无损。

大汉尽管刀法娴熟,可受伤的胳膊严重影响了他的动作,每一次挥刀,都扯动伤口,疼得他面部肌肉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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