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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夫弃子离婚后,她惊艳了世界孟梁景苏云眠后续+全文

一灯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车子开进别墅小区,停在一栋三层带院小别墅前。将车钥匙递给佣人,苏云眠大步进了屋,扑面而来的暖气围着她,驱散了一身寒意。没管迎来的佣人,她上楼直奔卧室收拾东西。一想到孟梁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又和夏知若联系上,甚至包括她的孩子,苏云眠胸口就翻涌的厉害,想呕。一刻都不想在这个家多呆。东西很多,她只装了贴身衣物、几件冬衣,还有常戴的贵重首饰,满满一大行李箱。收拾到床头柜时,从里面摸到一张副卡。这卡绑定的是孟梁景的卡。大概是觉得自己是被长辈按头逼下的婚事,孟梁景对她向来苛刻防备,从不给她打什么生活费。儿子有儿子自己的卡。但她苏云眠,就只有孟梁景的副卡。以前眼迷心窍时,她觉得特意给她自己的副卡是亲密喜爱的象征,后来才知是防备。只要用了,笔笔支出都...

主角:孟梁景苏云眠   更新:2025-04-23 16: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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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梁景苏云眠的其他类型小说《抛夫弃子离婚后,她惊艳了世界孟梁景苏云眠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一灯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子开进别墅小区,停在一栋三层带院小别墅前。将车钥匙递给佣人,苏云眠大步进了屋,扑面而来的暖气围着她,驱散了一身寒意。没管迎来的佣人,她上楼直奔卧室收拾东西。一想到孟梁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又和夏知若联系上,甚至包括她的孩子,苏云眠胸口就翻涌的厉害,想呕。一刻都不想在这个家多呆。东西很多,她只装了贴身衣物、几件冬衣,还有常戴的贵重首饰,满满一大行李箱。收拾到床头柜时,从里面摸到一张副卡。这卡绑定的是孟梁景的卡。大概是觉得自己是被长辈按头逼下的婚事,孟梁景对她向来苛刻防备,从不给她打什么生活费。儿子有儿子自己的卡。但她苏云眠,就只有孟梁景的副卡。以前眼迷心窍时,她觉得特意给她自己的副卡是亲密喜爱的象征,后来才知是防备。只要用了,笔笔支出都...

《抛夫弃子离婚后,她惊艳了世界孟梁景苏云眠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车子开进别墅小区,停在一栋三层带院小别墅前。
将车钥匙递给佣人,苏云眠大步进了屋,扑面而来的暖气围着她,驱散了一身寒意。
没管迎来的佣人,她上楼直奔卧室收拾东西。
一想到孟梁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又和夏知若联系上,甚至包括她的孩子,苏云眠胸口就翻涌的厉害,想呕。
一刻都不想在这个家多呆。
东西很多,她只装了贴身衣物、几件冬衣,还有常戴的贵重首饰,满满一大行李箱。
收拾到床头柜时,从里面摸到一张副卡。
这卡绑定的是孟梁景的卡。
大概是觉得自己是被长辈按头逼下的婚事,孟梁景对她向来苛刻防备,从不给她打什么生活费。
儿子有儿子自己的卡。
但她苏云眠,就只有孟梁景的副卡。
以前眼迷心窍时,她觉得特意给她自己的副卡是亲密喜爱的象征,后来才知是防备。
只要用了,笔笔支出都会通知到孟梁景那边。
不过,苏云眠很少用,就算用也是给家里添置什么东西的时候,大多时候用的还是自己的工资。
苏云眠的工作也是自己找的。
她之前想要离孟梁景近一些,便给孟氏集团技术部投了简历,她北大计算机博士的丰富履历,直接被打回,连面试的机会都不给。
后来她才知道,是孟梁景的命令。
孟氏集团不接纳她。
当时孟梁景是怎么说的呢?
“你想做孟夫人,那就好好在家里当你的孟夫人,公司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现在回想起,七年以来,桩桩件件剐心。
他们何曾有过丁点夫妻的样子?
苏云眠没碰那张副卡,只将自己的贵重首饰拿走,也没什么心情再细细收拾,一股脑装好,就提着行李箱下楼。
吴婶听到动静从厨房出来,见夫人提着行李箱惊了一下,忙几步追上,“夫人,您这是?”
“出差。”
苏云眠随口回着,不想过多解释。
和孟梁景结婚认识这么多年,同床共枕睡一张床的,她太清楚孟梁景这个人的脾性,手段狠辣、睚眦必报又记仇,且不提商场手段,婚前两个人有矛盾他都能冷暴力七年。
在明天和律师谈过,心里有底之前她是不会露牌的。
没爱了,自然就要谈钱。
她伺候这对父子七年,在对方如此防备的情况下,就算资产分割困难,但总归要收点补偿吧。
......
从别墅出来,苏云眠开车到公司附近。
来的路上她就租好了一套装修完善、可直接入住的大平层公寓,反正不打算在这边久住。
她如今在一家银行的技术部供职。
三年时间,她从普通技术员,一路干到了技术组长,但她并不喜欢这个职业。
她最初考上北大选计算机,是因为这行好赚钱,她那时又缺钱。
而计算机,北大本科足够了。
赚够需要的钱,她就可以去做自己热爱的事业。
可是后来,她知道孟梁景对计算机、AI领域感兴趣。为了能离孟梁景更近一些,两人之间能有话题,她就把对艺术设计的热爱压在心底,选择继续在北大深造计算机。
成功读完了计算机博士。
为此甚至和国际顶级国风时装设计师的姑奶冷战七年,姑奶认为她在荒废天赋,自她婚后就不再见她。
可这并没有给她和孟梁景之间创造什么话题或者亲近,冷漠疏离依旧,如今想来,她这一厢情愿在他眼里也是很可笑吧。
如今既然决定离婚了,计算机这行她也就放下了。
虽然也干出了些成绩,但到底比不上她真正的热爱,希望重拾也不晚,所幸她这些年也不是真的彻底不碰设计了。
这些天先把手头负责的工作安排好,找好接班人,她就可以全身心投入到真正热爱的艺术设计。
打起精神冲了澡,简单收拾了下床被,反正没打算久住,苏云眠也就没管行李,带着满身疲惫睡下了。
......
孟家别墅。
夜里十点左右,孟梁景才带着孟安回来。
孟安坐在车上,手里抓着若若阿姨送的游戏机,迟迟不愿下车,可怜巴巴地看着孟梁景,“爸爸。”
这游戏机拿进去,妈妈肯定又要没收。
孟梁景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指尖轻点方向盘,淡淡道:“把东西放车上吧,她不会在我车上乱翻。”
“好耶!”
见孟梁景保证,孟安欢呼一声,将游戏机塞进储物箱里。
下车的时候,他还在问孟梁景:“爸爸,我明天还能去你那里找若若阿姨玩吗?”
孟梁景回绝:“不行,我们有事要忙。”
“啊!”
孟安失望了一下,又问:“那爸爸把我送去奶奶家好不好,我好不容易放寒假,在家里妈妈又要管我,好烦的,一点都不开心。”
这次孟梁景同意了。
孟安顿时又高兴了,蹦蹦跳跳回了屋。
守在客厅的吴婶见人回来了,赶忙端上驱寒的姜汤,又接过先生和少爷的羽绒外套。
孟梁景递出外套,微皱了下眉:“夫人呢?”
以往不管他多晚回来,只要苏云眠在家,就会在客厅等着,给他打理修整衣服这种事也多是她亲手来做。
晚上不还打来电话说是下班了吗?
怎么没在客厅等?
吴婶惊讶,她还以为夫人给先生说过了,“先生您不知道吗?夫人出差了。”
出差?苏云眠在的那破银行还有出差这种事。
孟梁景随意想着,也没多在意,他本就是随口一问,无所谓她在不在家。
她不在更好。
孟安倒是长出了口气,一双和父亲如出一辙的漂亮狐眼晶亮,咕噜咕噜转着。
他高兴地喊:“爸爸,那我把游戏机带进来玩了。”
妈妈不在家,那他就不用躲到奶奶家了,到时就是山中大王,谁也管不着他。
孟梁景点点头,随孟安玩闹。
他自己去卧室,洗澡换上丝质柔软的睡衣,领口随意敞开,细碎湿润凌乱的发丝下,一对狭长狐眼雾气朦胧。
床头的手机响了几声。
他拿起随意扫了两眼,是夏知若的消息,回复消息时,余光却瞥到一处,动作骤然一顿。
床头柜空出了一块,红礼帽机器人不见了。

苏云眠不想因为这种破事和人在大街上起争执。
拍到照片,她就拉着关茗往路另一边停着的车走去,打算离开。
不曾想,刚出清吧门就被拦住了。
拦她们的是一个冷脸英气的年轻男子,一身黑西服板正,衬得身材挺拔高大。
苏云眠认识他。
郎年,孟梁景的特助,从小由孟氏集团资助长大,在高中时就被选中跟在孟梁景身边,是孟梁景的死忠,也是他最信任的人。
这人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只听孟梁景一人的话,相当不近人情。
苏云眠对这人印象并不好。
对方这时候过来,再看孟梁景刚刚的脸色,绝不会是好事,苏云眠下意识抓紧了手机。
“夫人,请把手机给我。”
郎年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朝苏云眠伸手。
苏云眠没说话,但也没交出手机的意思,她侧着身子看向孟梁景的方向。
对方正低头和夏知若靠在一起亲密交流,完全没看这边,脸上流露的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苏云眠不想再看,移开视线,再对上郎年已是一脸冰冷,“我若不给呢?”
“请夫人不要为难我。”
郎年依旧面无表情,冷淡的宛若上了程序的机器人,说出的话不带一丝感情,“也请夫人不要为难自己。”
这一句已然是威胁了。
“什么意思!”关茗拦在苏云眠面前,“你还想当街强抢不成,眼里还有没有法了!”
郎年盯着关茗的脸看了一会,缓缓吐出一段信息,“关茗,律师正式执业六年零五个月18天,专注于民商事案件申诉,知识产权案件相关,以及企业法律服务业务等,目前所在事务所为国内排行首位的汉成事务所。”
说到这他微微一顿,又继续道:
“巧的是,孟氏和汉成有密切业务合作,是汉成的合作方。关小姐,我想汉成这样的大事务所,应该并不缺少优秀律师补位。”
关茗脸色惨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她今天要是管这事,面临的就是事业危机,以孟氏的能量,完全能逼得汉成对她行业封杀。
可,现在被当街逼迫的是她的闺蜜啊!
“茗茗,冷静。”
苏云眠深吸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气,扯出一抹温和安抚的笑,抓住关茗的手往自己车的方向推。
“你先去车上等我,我处理好这事就去车上找你,放心。”
这事要毁了好友事业,她能愧疚后悔一辈子。
可关茗根本放心不了。
今天这人都敢当着孟梁景的面,对苏云眠这个名正言顺的夫人进行逼迫威胁,已经能说明孟梁景的态度了。
如此绝情。
这让她怎么放心让苏云眠一个人在这,万一对方威胁不成动手呢?
这时,郎年再次抬手拦下,“恐怕关小姐还不能走,她的手机也需要盘查。”
苏云眠压制的怒火终于绷不住,语气里带了些火气,“这关她什么事?!我要亲自和孟梁景谈!”
她越过郎年就要往那边言笑晏晏的两人走去。
郎年皱眉,抬手用手臂横在苏云眠肩胛骨的位置,将人硬生生拦在原地,手掌却并不触碰苏云眠。
虚伪的礼貌。
苏云眠冷笑一声,想躲开没躲成,伸手推根本推不动,人还踉跄着后退几步,肩胛骨传来一阵刺痛。
“我说过了,请夫人不要为难自己。”郎年微微皱眉,“这样很没意思。”
关茗彻底忍不了了,她就算律师不干了,也见不得自己闺蜜在面前被欺负。
她刚想冲上去抡包砸人,就被苏云眠死死拽住了。
“眠眠!你别拦我,他们这样仗势欺人,看我不把他头打烂,他都敢当街出轨,怎么就不敢被拍了!狗东西!”
苏云眠忍着肩胛骨的刺痛,脑门冒着冷汗,死死拽着人不敢松开,“你冷静,看路口。”
关茗一怔,目光扫向路口那边。
路口不知何时停了四五辆黑车,车窗滑下,里面都是面色冷硬、西装革履的保镖,气势逼人。
冲谁来的,显而易见。
郎年再次伸手,“夫人向来聪明,知道该怎么做。”
关茗一脸怔愣,还有些不敢置信,“你们不是夫妻吗,怎么会......”
这哪里是夫妻的样子,说是仇人都不为过。
她知道自己好友的婚姻状况不好,但没想到会糟糕到这地步,这婚后到底过得啥日子啊!
苏云眠知道今天这事是没法善了了。
她远远看着孟梁景那边,在她这个妻子被他的人步步紧逼时,他就靠在青梅白月光身边谈笑风生,两人携手亲密交谈,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才是一对恩爱夫妻呢。
这逼迫的人还是他亲自派来的。
真是可笑。
心脏扎针一样细密地疼,苏云眠闭上眼,再睁眼已是一片平静,她嘴角勾出一抹标准向上的弧度,眼里却无半点笑意,冷若寒冰。
她看着郎年,“朗特助,我手机的照片可以删,但关茗没有拍照,这事和她没关系。”
“那要我看过才知道。”郎年完全不退让。
“绝不可能。”
苏云眠在这点上也毫不退让,她直说了,“有本事你今天就当着孟梁景,当着街上众人的面把我打死在这里,否则我朋友的手机你碰都别想碰。”
虽然是深夜十点多,但这条街是出名的清吧一条街,还有些私房馆,街上还是不少人的。
此时已经有人在往这边看了,还有人在拍照。
但拍照的人很快就被车上下来的黑西服保镖带走了,今晚这里的一切都不会流出,但若是严重事件,那可就捂不住了。
郎年不说话了。
虽然孟梁景并不喜欢苏云眠,可苏云眠到底是孟氏的正牌夫人,逼到这地步已是极限了。
苏云眠又指着清吧门口的摄像头说,“我说了,我朋友和这件事没关系,拍没拍照你们自己确定。”
郎年盯着面前这位意外强势许多的夫人,微微扬眉,片刻后敲着手机发出消息。
很快那边就有了回应。
郎年面色缓和了些,再确定苏云眠把刚刚拍的孟梁景和夏知若亲密互动和下车异样的照片删干净了,又检查了一遍,才离开。
苏云眠远远看到,郎年回去汇报后,孟梁景连看都不看她这边,转身牵着夏知若进了不远处的一家私房菜馆。
走到半路,抱着孟梁景手臂的夏知若突然回头看向苏云眠,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另一只手按在口红花掉的嘴唇上轻轻一抿,勾唇微笑。
“一群贱人!”关茗都快气死了。
苏云眠脸上却没什么情绪,她没理会夏知若的挑衅,低头调出一个黑色的编码界面,输入几串指令,屏幕上就出现了一个隐形的锁样图标。
点开图标,绿色代码串在屏幕上一闪而过。

说出口的话苏云眠也没收回去的打算,她对洛天阳也一直是这么个感官:神经病一个。
不过,她也不想跟这疯子再起什么争执。
这疯子没脑子的,纨绔一个,谁知道脑子一抽又会干出什么事,跟神经病是一点理都讲不了。
她转身就想要走,洛天阳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硬生生将她扯近了,力道非常大,她几乎感觉自己手臂要断掉。
苏云眠低喝一声:“放手!”
洛天阳死死拽着,俯视着她,眼里积蓄着疯狂,“苏云眠,我警告你,要是敢坏夏姐姐和梁景的好事,你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他扯出一抹讥诮的笑,“我的手段,你是清楚的。”
岂止是清楚,想到过往那些戏弄欺辱,苏云眠眼底一片寒凉。
她也不再挣扎,垂眸静默片刻,再抬头时脸上已挂上了标准笑颜,“洛天阳,你幼稚不幼稚。”
“说起来,你也怪可怜的,这么多年了,”
苏云眠歪头想了下,笑着说:“嗯,十几年也该有了吧,喜欢夏知若这么久都没个结果,还要绞尽脑汁撮合她和你好兄弟,你这舔狗和兄弟当得真是没话说,年度感动人物你肯定挤不上,但没关系,回头我给你颁个奖,我是真的被你感动到了。”
洛天阳脸都黑了,刚要发作,苏云眠就拍了拍他的脸,一脸惋惜。
“不过,我挺理解你这情况的,真的。因为你除了这张脸和钱真没啥能看的了,样样比不上孟梁景,夏知若瞧不上你那是她有眼光,你有自知之明是你最有脑子的高光时刻。”
洛天阳是头一次见识到苏云眠的牙尖嘴利,不复以往的安静平和,明明在笑,眼神却锐利的直刺人心。
他一时被镇住半晌都没回神,脑子嗡嗡的。
苏云眠趁此甩手挣脱,揉了揉被掐疼的胳膊,心情不美,脸上却始终挂着笑。
这是她的习惯了。
她向来不喜把情绪展露在外,除非有必要或有用。平常的话:怒气越盛,面上便越是不动声色,笑容清淡如风。
不过,对面前这人是真没什么生气的必要。
他有病。
很快苏云眠就调整好了心情,她盯着洛天阳几欲爆发的脸,语气平静如镜:“洛天阳,我记得,你有个哥哥。”
洛天阳一怔,眉当即蹙了起来,冷冷盯着苏云眠。
“你想说什么?”
苏云眠目光在洛天阳脸上描摹,终于找到了下午在山庄上面对那位神秘客人的熟悉即视感的来源。
像,太像了。
虽然这两人气质大不相同,一个温雅相,一个风流相,但眉眼轮廓却有明显相像的地方。
且苏云眠对艺术的热爱不仅限于时装,画画也有很深的研究,画人颇多,她看一个人从骨到魂再到相,这会儿冷静下来立刻就瞧明白了。
和孟梁景结婚前,她就知道洛天阳有个哥哥,但这么些年却一直没亲眼见过,只知道名字叫:洛天戎。
对方很神秘,比洛天阳大上三四岁,很早就开始国内外频繁飞,在国外常住,不怎么参与国内圈子的许多活动,具体做什么苏云眠也不清楚,但这人在圈子里也是人中龙凤,在上流圈层这一辈里都属于是别人家的孩子。
如果说洛天戎是精英型,洛天阳就是废了。
想到下午见到的那位风度翩翩,温雅却又自有一股威势的男人,再看看面前的洛天阳,苏云眠就在心内摇头。
这洛家兄弟二人,还真是天差地别啊。
对方这时候定制礼服,人又在国内,显然是要在国内参加什么重大活动,这是打算转移国内了吗?
说起来,洛天戎那边能看得出规矩很重,这种家规严苛的家族是怎么培养出洛天阳这种肆意散漫、视规矩如无物的纨绔的?
压抑到极致变异了吗......还是纯纯往废里养。
不过,她自己家都还一堆事呐,也没那闲心情瞧别人家的大戏,她只希望洛天阳少在她面前蹦跶。
苏云眠按揉着胳膊,淡淡道:“我就是想说,多大人了,干点成年人该干的事吧,像你哥哥那样。”
说完这句,苏云眠就不再理会洛天阳,转身往车库外走。
她知道洛天阳不敢做什么,虽然在今天之前都没见过这位传闻中的洛家大哥,但光是事迹也听了不少。
洛天阳很敬重,或者说惧怕这位大哥。
只要洛天戎在国内,他这段时间就会很安分,不敢闹事,除非他想像大学那次一样,再被亲哥打折腿住一次院。
再者,苏云眠也不想再忍了,忍够了。
他洛天阳要敢找事,那就让他来,真当她苏云眠是什么好拿捏的面团吗!
在她身后,
洛天阳脸已经彻底黑了,攥紧拳头,暗色的眸子死死盯着苏云眠离开的背影,咬牙切齿一字一句。
“苏!云!眠!你行!”
......
从车库出来,苏云眠没有因为洛天阳说的那些话就打道回府。
就算孟梁景和夏知若真在这边吃饭约会,可她又没做亏心事,凭什么要避让?
苏云眠大大方方去了想吃的饭店。
吃完想吃的之后,又买了些水果,苏云眠就开车去工作室那边通宵继续作品集的制作。
给客户定制的礼服是顺利完成了,但姑奶月底就回国了,作品集预留的时间不多了。
要抓紧了。
......
另一边。
洛天阳赶去约好的包厢,推门进去就被人笑闹着他迟到了可要多干几杯。
连着干了几杯,洛天阳的目光掠过沙发一角。
孟梁景和夏知若坐在那边,男帅女美,就如一番绚丽风景画,正凑在一起笑着说着什么。
洛天阳闷头喝了一杯,走过去坐下。
夏知若扭头看过来,眼里浮现忧色,把他手里的酒杯拿走,“没吃什么东西就喝这么多,对胃多不好。”
洛天阳嘿嘿笑一声,“就等着夏姐姐管我呐。”
“去去去,净让人担心。”
夏知若嘴上抱怨着,眉眼却是带笑,在光影下美若梦幻,洛天阳一时看呆了,直到和孟梁景幽深的狐眸对上,他才回神,继而目光有些躲闪,“梁、梁景。”
在他心里,夏知若就该和孟梁景是一对的。
他刚刚的眼神,显然是逾矩了,自然是很不妥的,被发现就有些心虚。
夏知若看在眼里,掩唇轻笑,桃花眼里满是愉悦。
她主动打着圆场,“天阳,你今天约我们不是有事要说吗,快别跟我卖关子。”

兰因工作室。
苏云眠又来到另一个房间,打开灯。
那里放着另一件国风刺绣深紫色男式西服,这是给一个大客户的私人定制。
这位客户很神秘,虽是定制,但苏云眠至今都没见过客户本人,对方只是派人给了一份身材明细表......身材倒是挺不错的,还有风格喜好。
若不是好友特意介绍,苏云眠最开始其实是不敢接的。
而且,对方给的很多。
光是定金对方就支付了一百万,因此她很看重这笔单子,要知道这是目前为止她达成的最大一笔交易。
事业突破性进展。
目前这件礼服,还有几天时间就交付了,现在还差点收尾检查,苏云眠这两天就打算在这里专心做收尾工作了。
当晚,她就在工作室这边睡下了。
......
第二天,她就在工作室里做礼服收尾工作,还有完善这些年的作品集。
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
直到晚上关茗来电话叫她出去吃饭,她才察觉到饿,站起来人都是眩晕的。
含了片随身带着的糖,苏云眠开车赶去关茗订好的私房馆,停好车,刚准备下去人就顿住了。
在她斜前方不远的位置,停着一辆熟悉的车。
很快,她就看到夏知若和孟梁景从车上下来,不等她感叹如此巧合,就看到自己儿子孟安也从车上下来,蹦蹦跳跳扑到夏知若怀里,很是亲密的样子。
苏云眠顿时如鲠在喉,心脏仿佛遭受了巨石重击。
亲眼看到和听声音到底是不一样的。
忍着胸腔泛起的恶心,她抖着手将车窗稍微放下了点,孟安带着稚气的声音瞬间涌入车厢。
“若若阿姨,你怎么不回答我啊,你都回国了,我为什么还不能和若若阿姨住在一起啊,我好想一直和若若阿姨待在一起,每天可想可想了。”
夏知若摸了摸孟安脑袋,漂亮桃花眼里溢满笑意,语调温柔和煦,“会有那一天的,安安别急。”
“真的?”孟安双眼明亮。
夏知若抬头看了眼孟梁景,见他并未说什么,这才微笑点头,“当然了。”
就在这时,从另一边走来几个相貌同样耀眼的年轻男子,远远冲孟梁景和夏知若这边打招呼。
“梁景,夏姐,都等你们好久了。”
“走了走了,今儿梁景可是特意喊我们来给夏姐接风洗尘的,庆祝夏姐杀回国内,再创辉煌啊!”
苏云眠认出了那几人,都是孟梁景的发小好友,都一个圈子的。
说起来,这些人也是夏知若的发小朋友。
他们都一个圈子的,从小一起长大玩乐,孟梁景和夏知若的长辈关系也不错,两人从小就被长辈默认娃娃亲,虽然两人长大后一直没确认恋爱关系,但周围的长辈朋友都觉得他们早晚能成。
只要再多点时间。
可谁都没想到,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最后孟梁景这弯明月却是被个名不经传的小姑娘摘下了。
也就是苏云眠。
那时夏知若在国外进修,听说孟梁景和苏云眠闪婚后,接下来几年再也没回过国。
而孟梁景和夏知若共同的好友,也都看不上苏云眠,都觉得她卑劣不堪,若不是用了那样下作的手段,她压根就配不上孟梁景,竟然还敢给夏知若难堪。
因此这些年,这些人没少作弄苏云眠,给她下绊子。
再加上婚后孟梁景也从不把她介绍给自己的朋友,苏云眠更是想尽办法都没法深入孟梁景的圈子,后来被作弄得狠了,也就放弃了。
自始至终,她都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远远看着那边一派其乐融融的场面,苏云眠不由苦涩一笑,更是觉得自己可笑。
她努力了七年,都比不上夏知若今朝的回国。
她过去渴望的一切,对于夏知若来说,不过抬抬手,便有人主动送上。
就连她怀胎十月的儿子,都对她这般亲切喜爱。
她这段婚姻,真是可笑失败到极点。
等到那几人进了私房馆,消失在视线内,苏云眠都久久难以回神。
直到关茗打来电话,她才发觉自己已是一身冷汗。
“我已经到了,这就上去。”
苏云眠平复了下呼吸,回话后就神态自若地下车,去了私房馆三楼关茗订的包厢。
进去后就发现关茗一脸阴郁的表情,不由问,“怎么了?”
关茗啧了一声,道:“真是晦气,吃个饭都能碰上那群货色,他们就没别的地方可去了吗!”
苏云眠一怔,细问才知孟梁景他们订的包厢也在这一层,正是她们包厢对门。
她听了也很是无奈。
关茗观察了下她的神色,小心翼翼问,“要不,咱们换个地?”
苏云眠摇头,“为什么要换?”
关茗顿时一拍桌,支棱起来了,“就是,干亏心事的是他们,咱们凭啥躲!”
等菜都上齐了,关茗才说起正事。
“对了,你离婚这事,我问了专打离婚案的老师,专门给你出了个针对你这种情况的离婚协议,已经差不多了,这几天你就可以提了。先私下协商,调解不成咱们就起诉。”
苏云眠怔了一下,点头表示知道了。
关茗又继续说:“还有就是......马上就过年了,你今年打算怎么过年?”
关茗问到这个,吃饭速度都慢下来了,她是知道苏云眠家里的情况的。
她那对吃人不吐骨头的亲爹娘,当年差点把苏云眠卖了坑死,后来在申城给人出了套房子钱,才借机把户口迁出来,这些年也不怎么联系,几乎相当于断亲的状态。
如今苏云眠离婚,肯定不能回这种娘家啊。
关茗见苏云眠低头吃饭不说话,心内叹了一声,又说:“要不,和大学时一样,去我家过年吧。我妈最近都还在跟我嘟囔,说是想你了,问你什么时候回去看看,真是比我这个亲闺女还亲......”
苏云眠忍不住笑了,心内涌过一阵暖流。
也是,她这离婚程序,如果不出意外年前就能办好,到时也不用去孟家老宅那边过年了。
想必是没意外的。
以孟梁景对夏知若的喜欢和明确态度,如果她主动提出离婚,定然会顺水推舟同意离婚的。

一进屋,苏云眠就闻到了一股很淡的茶香。
眼罩摘下。
入目便是古意盎然的中式大厅,一个丸子头簪着发钗的秀美女子上前为她褪去羽绒外套,又端来装着温水的木盆。
苏云眠伸进去净了手,再经由女子检查后,才被人引入到内里宅屋。
同样是中式厅卧。
刚坐下,就有人端上茶点,全程无一人说话,很安静。
这里的规矩很重,让苏云眠想到了孟梁景爷爷家,规矩也是这样重,因此她还算能习惯。
习惯归习惯,但还是觉得不舒服,很压抑。
等了大概半小时,她就听到外面传来沉稳的脚步声,木门拉开,走进来一个高大挺拔,面上带笑的俊雅男子。
对方冲她微笑点头:“兰因小姐?”
苏云眠在圈内以兰因自称,自是点头致意,客气礼貌问:“先生怎么称呼?”
双方此前的交流一直处于手机联系信息,这还是她头一次见到这位出手大方的大客户真容。
当初接到身材信息,她就知道对方身材很好。
但没想到会是这般俊雅好看,和孟梁景的好看是两种完全极端的风格,这位是温雅,孟梁景是带着一丝邪的狠魅贵气。
对方疏离一笑,没回答苏云眠的话,显然是不打算自我介绍。
苏云眠也不在意。
她是接待过类似客户的,有一些并不想透露明确身份,但这并不影响双方交流。
不过,看这人面容,她总有种熟悉的既视感。
好像在哪里见过?
但这种显得刻意套近乎的话她自然是不能问、不能说的,只能将疑惑压在心底。
很快,检查过的礼服和工具包就送了过来。
等佣人为男主人换上礼服,苏云眠这才上前仔细检查,并核对客户是否舒适满意。
若不满意,她可以当即修整。
刚凑近对方,苏云眠抬起的手臂就微微一僵。
她闻到对方身上有很浓的茶香,里面掺杂着......很淡的血腥味。
她做私人手工定制,有时候不满意一些布料的颜色,或者熏香香料,就会自己利用植物等原生态材料自行染色、调香,时间久了,她的嗅觉也训练得很是敏感。
绝对没闻错,是血腥味,还很新鲜。
“怎么了?”
头顶传来男人温和的询问声。
在孟氏那样的高门那么久,到底是见过世面的,苏云眠语气平稳带笑,“先生身型很好,腰线这边似乎还需要做一下微调。”
她抚过西服腰部的手很稳,看不出一丝异样。
在她看不到的视角,男人眸光幽暗落在她头顶发丝上,脸上温和笑容始终不变。
之后,苏云眠以正常速度又做了些微调整。
所幸,这位大客户不光出手大方,人也宽和,至少在礼服这件事上表现得很宽和,没提什么意见。
最后是一位老管家前来给她结算尾款。
礼服除了是非遗手工技艺,还点缀着些许名贵宝石,金银丝线刺绣缝制,尾款结了一百八十万,比之前多了十五万。
问了老管家,对方说是:“先生对你很满意,这是谢礼,以后或还可合作。”
苏云眠便没再推拒,这些人本就不差钱,反复推辞也只会让人不满,只是再合作就实在敬谢不敏了。
这里氛围实在压抑,主人家看似温雅,在一个空间待久了莫名有压力,还有那股子血腥气。
怕倒不至于,但也不想接近。
不过在人家地盘上,她也没敢说什么,只笑着应声。
再次蒙上眼罩,苏云眠被送到了山下。
刚下山,她就开着自己的车进了市区热闹的地吃饭,关茗按照约定给她打来电话,她也没对关茗提起山上的事。
什么话该说,什么好奇心该不该有,她心里有数。
只是那男人略显熟悉的面容轮廓,还是在她心底留下了疑惑,但她也没有去探究的意思。
不过也不需要她探究,答案自己就出现了。
她刚把车停在一条繁华街区附近的车库,正往她过去吃过的很合她口味的一家饭店走去时,就被一个略带嚣张的熟悉男声喊住了。
“苏云眠?”
苏云眠脚步一顿,扭头看向来人,眉已经蹙起来了。
在她身后不远,站着一个穿着潮流不羁的年轻男子,眉目风流肆意,帅是帅气的。
但苏云眠一看到这人,心情就不大美丽了。
洛天阳,孟梁景的发小,也是夏知若最忠实的拥趸。
这人从小就喜欢夏知若,但因为夏知若对孟梁景自始至终的深情,加上孟梁景还是好兄弟又那么优秀,洛天阳也知道自己没机会,因此一直默默守在夏知若身边。
说白了,就是纯舔狗。
不过,苏云眠好像也没这样说别人的理由,毕竟她过去还是孟梁景的舔狗呐......就是没洛天阳那么极端。
因为当年的意外,洛天阳一直认为是她拆散了夏知若和孟梁景的良缘,就一点也没想过那两人当时甚至都不是情侣关系。
从那时起,洛天阳就一直给她下各种绊子。
有一次还用孟梁景的手机给她发消息,让她来公司给孟梁景送饭,还安排了司机接她。
因为是孟梁景发的消息,苏云眠就高兴地去了。
谁知道,来孟家接她的司机没把她送去公司,而是送去了京郊的一处空旷别墅里。
她半路察觉不对想下车,但被人强行摁住了。
最后还抢走了她的手机,把她强行锁在空无一人的安静别墅里,求救无门,直到一周后孟梁景从国外出差回来,才把她放出去。
后来她才知道,那天是夏知若的生日,孟梁景出国了。
从那以后,苏云眠再也没尝试过进入孟梁景的圈子,主动远离了这个圈子。
这洛天阳就纯疯子。
“苏云眠?你怎么在这里?”
洛天阳紧皱着眉,大步走过来,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自顾自地说:“我知道了,你是跟踪梁景和夏姐姐来的吧。苏云眠,你要点脸吧,当初就是你拆散了他们,知道夏姐姐回国,你就该主动点让位,现在竟还敢跑来这边恶心人。”
苏云眠无语,默默在心里加了句“有病”,没曾想说出了口。
洛天阳瞪大眼,怒视着她:“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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