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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宠妾苟在后院被全京抱大腿了结局+番外

团团圆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未入门,江绯便听到了兆儿的惊呼声。完了!大事不妙!江绯快步走进屋内,一眼便瞧见了昏倒在桌案前的傅云雁。完了完了,还是来晚一步,人已经晕过去了!“去找郎中过来。”江绯冲着守门的小厮说了一句,而后便几步走到傅云雁面前,认真打量起来。瞧着突然出现的江绯,兆儿犹如母鸡护着鸡崽子似的,紧紧将傅云雁抱在怀中。“你来做什么!我家姑娘已经被你折磨得晕了过去,难道你非要把我家姑娘折磨死才算完吗!”听着兆儿的怒斥,江绯眸中闪过不耐,语气不善道:“我故意折磨你家主子?若不是你当时故意推我下水,哪里会有今日的事情?”“别你家主子受了什么罪都往我身上推,怎的不想想自己都做了什么?你是舍不得怪自己,还是纯纯脑子有问题?”这话她早就想对兆儿说了。虽是对傅云雁忠...

主角:江绯傅云雁   更新:2025-04-22 20: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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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绯傅云雁的其他类型小说《绿茶宠妾苟在后院被全京抱大腿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团团圆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未入门,江绯便听到了兆儿的惊呼声。完了!大事不妙!江绯快步走进屋内,一眼便瞧见了昏倒在桌案前的傅云雁。完了完了,还是来晚一步,人已经晕过去了!“去找郎中过来。”江绯冲着守门的小厮说了一句,而后便几步走到傅云雁面前,认真打量起来。瞧着突然出现的江绯,兆儿犹如母鸡护着鸡崽子似的,紧紧将傅云雁抱在怀中。“你来做什么!我家姑娘已经被你折磨得晕了过去,难道你非要把我家姑娘折磨死才算完吗!”听着兆儿的怒斥,江绯眸中闪过不耐,语气不善道:“我故意折磨你家主子?若不是你当时故意推我下水,哪里会有今日的事情?”“别你家主子受了什么罪都往我身上推,怎的不想想自己都做了什么?你是舍不得怪自己,还是纯纯脑子有问题?”这话她早就想对兆儿说了。虽是对傅云雁忠...

《绿茶宠妾苟在后院被全京抱大腿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还未入门,江绯便听到了兆儿的惊呼声。
完了!大事不妙!
江绯快步走进屋内,一眼便瞧见了昏倒在桌案前的傅云雁。
完了完了,还是来晚一步,人已经晕过去了!
“去找郎中过来。”
江绯冲着守门的小厮说了一句,而后便几步走到傅云雁面前,认真打量起来。
瞧着突然出现的江绯,兆儿犹如母鸡护着鸡崽子似的,紧紧将傅云雁抱在怀中。
“你来做什么!我家姑娘已经被你折磨得晕了过去,难道你非要把我家姑娘折磨死才算完吗!”
听着兆儿的怒斥,江绯眸中闪过不耐,语气不善道:“我故意折磨你家主子?若不是你当时故意推我下水,哪里会有今日的事情?”
“别你家主子受了什么罪都往我身上推,怎的不想想自己都做了什么?你是舍不得怪自己,还是纯纯脑子有问题?”
这话她早就想对兆儿说了。
虽是对傅云雁忠心耿耿,但到底只是常年陪伴女主待在闺阁,她没见过多少外面的事情。
空有衷心,却智商有限,随随便便就叫人挑拨了去。
原是想要与江绯争辩一番的兆儿,在被这么说了一通后,整张脸瞬间就涨得通红,嗫喏半天也没再说出个什么名堂来。
好不容易耳边落了个清净,江绯抬手摸了一下傅云雁的额间。
简直热得烫手。
江绯本想要让兆儿将傅云雁抱到床榻上,可一份好的心思在开了口后却变了味道。
只见她不受控制地露出嫌恶之色,捂着口鼻道:“啧......还愣着呢?再这么抱下去,你家主子该死透了。
听着江绯的挑衅,兆儿怒目瞪向对方。
却又因着过于担心傅云雁,便忍下怒火,先将人抱上了床榻。
恰好在此时,小厮带着郎中而来。
在仔细地给傅云雁检查了一番过后,面露愁容道:“夫人身子过度虚弱,加上长时间的滴水未进,又受了风寒引起高热,若是之后半月不好好静养,怕是会留下病根。”
听闻此言,兆儿立马就着急了起来,赶忙询问调理身子的药方。
郎中在留下方子后离去。
看着上面的药材,兆儿着急地就想要去药房抓药。
却在刚走出去没几步时,又转而看向还坐在床榻边的江绯。
紧接着便直接上前,将人拉扯了起来。
“你走!这里没你待着的份儿!”
见对方驱赶,江绯突地有些不悦,眼眶却莫名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这就要赶我走?方才若不是我好心让人去叫郎中,你家姑娘还不知要如何呢,现如今都没事了,便翻脸不认人......”
江绯一副欲要垂泪的模样,看着叫人心生怜悯。
兆儿见状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想要反驳却无话可说。
就在双方对峙时,床榻上昏迷的傅云雁却因高热难受,还是呻吟不止。
见自家夫人受到如此折磨,兆儿也是不禁红了眼眶。
她最后瞥了一眼站在原地的江绯,最终还是等不及,撇下她去给傅云雁抓药。
一时间,房间内便只剩下了她们二人。
看着躺在床榻上的人儿,江绯一度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声开口:“哎......你说你怎么就不能强势一点呢,早和那种人渣和离,事情不就早些结束?非得吃这种苦头,还害得我也跟着担惊受怕......”
“你说你要是真的有个好歹,可叫我该如何是好。”
迷迷糊糊间,傅云雁似是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身侧低语。
江绯?
不,应该不是她。
她怎会有如此担心我的想法。
可这声音有的的确确,很像她......
傅云雁想要睁眼瞧一瞧说这话的人究竟是谁。
可她的整个身子就像是受到了束缚一般,无论如何努力,也只会觉得身体越来越沉,头痛得要命,连呼吸都沉闷了起来。
就在她如此挣扎着不知过了多久。
突然感受到额间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像是有人用水打湿了帕子,放在了她的额头。
是兆儿吗?
恍惚间,傅云雁费力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模模糊糊的,她瞧得出眼前人并非兆儿,而是一个纤细的身影正在忙碌着。
“江绯?”
听到声音,江绯手上的动作一顿,转头看去。
只见傅云雁脸颊绯红,唇色惨白,整个人格外虚弱地投来视线。
“多谢妹妹照顾......”
此话一出,江绯整个人像是感受到什么刺激一般。
直接丢了刚刚洗好的新帕子,语气不屑道:“姐姐不用谢我,毕竟若是姐姐一病不起,那下月老侯爷的忌日我可不会操持。到时候若是叫程郎生了气,那我可是讨不着好。”
听着江绯的话,傅云雁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一抹笑来。
“不管如何,我知妹妹的好心......”
闻言,江绯表面不受控制地冷哼一声。
内心却是早已乐开了花。
自己的努力总算是没白费!
“咳......行了,姐姐还是少说几句话吧,免得回头生病更严重了。”
说罢,江绯故作很不情愿地又给傅云雁换了个凉净的新帕子。
过了许久,江绯这帕子都不知道换了多少轮,原本堪堪醒来的傅云雁也因为高热再次昏睡过去。
眼瞧着天色要逐渐黑了下来,却仍旧不见兆儿拿药回来。
有些等得不耐烦的江绯起身,正准备去找人回来,却见不远处,两个小厮架着一个个头高些但身形瘦弱的女子。
待靠近了些,江绯心头一惊。
兆儿!
看着眼前这个后背血红,毫无血色的人,江绯直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谁打的她!”
“这个......是这个奴婢自己去药房偷药,结果被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看见了,所以就下令打了二十仗。”
听到这话,江绯瞬间觉得怒火中烧。
这在古代,阶级明显。
别说是主子了,就是主子身边的大丫鬟,都能随随便便一句话要了最低等丫鬟的名。
好在兆儿是程家夫人的贴身婢子,所以那人下令教训的时候,还看着留了口气。
否则若是换作旁的无名的小丫鬟,怕是只能看到一具尸体了。

江绯一阵恶心。
这是想陪她吗?是为了自己快活吧死渣男!
她当然不可能答应,故作娇羞模样,“程郎不可,如今我已验明身子,要是过门礼那晚没落红......老夫人定会怪罪的!”
程书远将她抱在怀里,耐心宽慰:“没事的绯儿,母亲她断不会以此为难于你!”
江绯推开程书远,叹了口气,缓慢别开脸道:“程郎,我已甘愿为妾,这事却是我最后的体面,程郎若真心疼爱绯儿,就依了我吧。”
不等对方给反应,江绯直接放出另一个大招,“况且程郎夜伴梦话,这般下去也不是个事,要不我去回禀了老夫人和姐姐,让她们请人来为你医治吧!”
此话一出,程书远再坐不住,他慌里慌张站起了身。
“就、就是些小毛病!你可千万别告诉母亲,我不想让她老人家担心!”
江绯没有应声,而是抬手帮他擦拭额头,疑惑道:“呀,程郎你怎么出汗了,可是还在心疼我今日遇险?程郎你真好。”
怕自己露馅,程书远也不敢多待了,赶紧找了个由头,“绯儿,我突然想起还有要务需处理,还是等空了我再来陪你吧!”
说完,他逃也似的走了。
程书远一走,江绯瞬间换了表情,小脸愁得都快皱一起了。
刚才程老夫人非要兆儿送她出去,肯定是想挑拨兆儿暗算自己!
没想到自己这一通折腾,还是让剧情发展回去了。
因为某种限制,江绯没法跟傅云雁她们握手言和,总不能为了不遭暗算一直躲着吧?
再三思索后,江绯不打算坐以待毙,至少得保护好自己。
于是午后,趁着大家都在小憩,江绯偷偷溜出了侯府。
她来到一家被赞誉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百年医馆,打算弄些护体药丸之类的回去。
在医馆伙计的推荐下,她买了驱寒药、回气丹、止痛散等关键时刻能保命的灵药。
最后,江绯一脸难为情,小声询问伙计:“有没有能让男人......那个的药?”
伙计愣了下,随即露出了然笑容,也悄悄拿出一小油纸包。
“姑娘,这个就是了,一丁点便能让人威猛无敌!”
一听这个描述,江绯明白对方是理解错了,她有些语塞。
“不是,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有没有让人不行的药!”
程书远就像只饿狼,整天对她虎视眈眈,她能忽悠住一次,可不一定每次都能那么走运。
必须用些非常手段!
然而这话可是把伙计问住了。
他思索半天后,从柜子里摸摸索索,最终拿出来了一个药包,“这个合适,只需一点点,便能叫人浑身无力。”
药品准备齐全,江绯总算安心些,打道回府。
谁知她刚回来,伺候她的婢女便向她传达,程老夫人给下的命令。
“老夫人说了,江绯姑娘也该学些府中的规矩,从明日开始,便每日都去向主母请安吧。”
江绯怎能不明白,这是生怕兆儿遇不上她,不能对她下手啊。
胳膊拧不过大腿,她没有说不的权利。
因此翌日大早,她便梳洗完毕,来到了傅云雁这里。
江绯一板一眼地行礼,“妹妹给姐姐请安了。”
傅云雁坐在软榻上,她点点头,竟直接道:“昨日幸有你搭救,才能等到王爷赶来,我该如何谢谢你?”
不管江绯出于什么目的,昨日都是救了她的,于情于理都该给人家一份谢礼。
江绯试图大方地说不用,奈何身体不给她这机会,“姐姐若真想谢我,何不把这当家主母的位置给我坐?”
兆儿正记恨江绯,当下炸了毛,“贱妾!我们姑娘看得起你,你倒是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傅云雁有些无奈,她依旧是隐忍的性子,“好了兆儿,凭她昨日主动验身解围,咱们也该对她客气些。”
有程老夫人挑拨在前,兆儿哪会这么认为,“姑娘,她就是想装可怜博姑爷的同情!
说不定,说不定姑娘遇上人贩子拐骗,都是她一手安排的!她惯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招数害姑娘!”
江绯稍一挑眉,心想程老夫人就是这么挑拨的?
傅云雁倒没那么容易被忽悠,她摇摇头,“这说不通,若真是她故意为之,又何苦要拖延时间搭救我?”
兆儿被堵了下,她很快反应过来说:“也许她得知王爷快来了,清楚害不了姑娘了,就干脆卖个人情,想骗您。”
“反正她这个人诡计多端,您不能轻信!”
江绯无声叹气,果然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啊。
偏她这副身体有禁制,一开口就是火上浇油的话。
“是啊,这次姐姐你平安无事,妹妹还真是失望,相信下一次,姐姐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兆儿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指了过去,“姑娘你听听!这个贱妾,实在太嚣张了!”
傅云雁倒是没动怒,虽然江绯言语不善,但也没真正承认买凶暗害她。
这无凭无据的事,她就算生气,凭着夫君宠爱她又能把江绯怎么着呢?
这时候,程老夫人身边的婢女来报:“老夫人说今儿天气不错,请二位去湖边小坐。”
江绯清楚,这老太太是在给兆儿制造机会。
谁都没资格婉拒,于是她们一行人来到了湖边。
程老夫人已等在这里,还备上了茶水点心。
“都别拘着,陪我这个老婆子解解闷吧。”
傅云雁充当着孝子贤媳,伺候着老夫人吃点心。
江绯规矩坐着,一动不敢动,生怕不小心就遭了暗算。
忽然,程老夫人示意江绯,“你,去那边帮我找找香囊,我的香囊不见了。”
那方向离湖很近,江绯深知用意,“我......”
程老夫人冷了脸,“怎么,还没过门老婆子就指使不动你了?”
随着这句话,江绯整个人不受控制,径直走向湖边。
在地上探找着。
不一会儿,兆儿果然潜伏过来,毫不犹豫推了江绯一把。
江绯本来能站稳,身体却故意往湖里偏,还捎带手抓了兆儿一把。
双双跌入湖里。
见这状况,岸上伺候的人乱作一团,纷纷游走救人。
“落水了!江姑娘她们落水了!快救人啊!”
......
等将人救起,请了大夫诊治,得信的程书远才下朝回来。
他进门便给了傅云雁一巴掌,“贱人!”

“是,夫人前日上街采买,遇到恶人故意诓骗夫人,险些叫夫人失了身。”
“所幸后来遇到霍王爷出手相助,这才保住夫人清白。可是......可是没想到老夫人和侯爷还是因为此事心生间隙,罚了夫人不准吃喝三日,每日都要抄写经书规训。”
“这才第二日,夫人就病倒了,所以奴婢这才着急出门买药,想要回去救治我家夫人。”
江绯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将傅云雁这几日的遭遇全部和盘托出。
每听江绯说起一句,霍璟眸中的寒意便冷上一分。
他垂眸打量着眼前这个跪倒在地的女子,手中的玉珠在他的摆弄之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放了。”
随着霍璟的一声令下,江绯顿时感觉禁锢自己的力道消失全无。
她有些脱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整个人还未完全从将要断腿丢命的恐惧中回神。
原本紧张的大脑开始放松,眼眶也因为双膝的胀痛而微微泛红。
江绯抬头看向霍璟的瞬间,那般娇媚可怜的模样,换了任何一个男子瞧见了,都要忍不住地怜爱。
但很可惜,此刻只有霍璟一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这位大爷可没有任何反应,只丢下冷冷的一个眼神后,转身离去。
看着霍璟离去的背影,江绯心底突地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听了傅云雁被欺负的事情后就这么离开了?
这可不像是书中描写的那般,容不得傅云雁受一点苦的病娇该有的反应。
等等?
不对!不对!
突然反应过来的江绯赶忙起身,拖着还胀痛的膝盖一步一瘸地出了药房。
见霍璟的马车将要离开,江绯没有丝毫犹豫地直接跑上前去。
“王爷,您不能去侯府!”
江绯的突然出现直接惊到了马匹。
在一声破天的嘶吼下,马车左右摇晃多次,险些侧翻过去。
“你这奴婢!王爷好心饶你一命,你竟然要上赶着找死!”
墨衣侍卫一跃下马,长剑半露出鞘,难掩怒意。
江绯从一瞬的惊慌中回神,赶忙接着开口解释:“王爷,您若是就这么直接找去侯府,那夫人的名声可就要毁了!难道王爷希望夫人被旁人说闲话,说不知检点,勾引男人吗!”
话音落下,不过片刻之间,马车内传来男人清冷的声音:
“上来说话。”
听到霍璟那命令式的邀请,江绯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连带着走路的脚步都僵硬了几分。
马车内的空间不算大,江绯在其中甚至都没法完全站直。
霍璟虽察觉到江绯的小动作,却并未有任何理会。
只声音阴沉道:“有本王在,谁敢说阿雁半句不是,本王便叫他人头落地。”
“可世人口闲者众多,若真有谣言传了出去,王爷难道要见一个杀一个吗?”
江绯在面对霍璟时,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别抖,“奴婢知王爷担心夫人,想要直接找上侯府去要个说法。可夫人毕竟还是侯爷的妻,王爷若就这么找过去,难免叫旁人误会。”
“到时候就算是救了夫人,也必然会毁了她的名声。”
江绯的话让原本阴戾的霍璟逐渐冷静下来。
“那你的意思是?”
见自己所言被霍璟听了进去,江绯松了口气继续道:“过两日便是赵太妃的寿辰,王爷或许可以邀请侯爷和夫人参加。”
闻言,霍璟冷声问道:“你是说程书远?”
“是。”
守在马车旁的墨衣侍卫听到江绯的建议后,不悦开口:“你这奴婢更是不懂规矩,虽说他程书远是个侯爷,但在朝廷官位不过五品,又无任何功绩。”
“这种宫中非群臣参与的宴会,一个靠着叔父得来的末位侯爷,他哪里有这等资格......”
“好。”
听到霍璟答应,墨衣侍卫不免有些诧异。
只见马车内,霍璟沉声开口:“就按照你说的,请帖今晚就送到。”
得到这个回答,江绯眼底划过一抹笑意,而后冲着霍璟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
“奴婢替我家夫人,谢过王爷救命之恩。”
面对江绯的回答,霍璟一向无情的眼底竟划过一瞬柔和。
似是被一些事情勾起了回忆,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有了些许温度。
“本就是本王欠她的命,不用道谢。”
对此,江绯却格外认真地反驳些许。
“到底是不一样的,世间被救者众多,可总也有人不知知恩图报的道理。王爷贵为皇权在上,还能一直记得我家夫人待王爷的这份恩情,已经难得。”
“京城传闻王爷明清暗鸷,手段暴戾,可如今叫奴婢看来,王爷内外皆是清明。”
江绯抬眸,明媚的笑落在霍璟的眼中,惊起一瞬波澜。
霍璟单手侧撑着脸,眼底闪过几分玩味的弧度,“那你呢?”
面对突如其来的询问,江绯不明所以。
可霍璟也没再继续多言,更没追问,而是直接让江绯下了车。
霍璟办事格外迅速。
江绯不过是回到府上,换了身衣服的功夫。
便听到屋外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下一刻,程书远直接推门而入,叫江绯吓了一跳。
“程,程郎?怎的如此匆忙?”
“绯儿,你瞧这是什么。”
此刻的程书远满面春风,得意地将手中的帖子放到江绯面前的桌子上。
江绯见状只瞧上一眼,便瞬间了然。
打开来,上面果真是赵太妃寿辰宴的邀请。
“我便说陛下是看重我的,连这等场合都让宫中亲自发了邀请。”
程书远越说越来得起劲儿,甚至巴不得吹嘘一番自己有多么的年轻有为,有多么的前途无量。
江绯将这些看在眼里,心里默默翻了百十来个白眼,可表面还要装作一副为他欣喜的模样。
“绯儿就知道以程郎的能力,必能够得到陛下的赏识,今生能遇到程郎,当真是绯儿的一大幸事。”
江绯的一番话直夸得程书远要升了天。
下一刻,他直接将江绯搂入怀中,温声细语道:“我知绯儿一直替我着想,所以这次入宫,我想绯儿你陪我一同前去,可好?”

说话间,江绯直接当场将箱子打开。
里面各种价值不菲的金银珠宝以及绸缎全都展现在众人面前。
就算是典当铺的伙计,也鲜少见到这样的场面,他惊讶得合不拢嘴,好半晌方才回过神,匆匆忙忙应声下来。
“好......好,我这就去找东家过来。”
闻言,江绯疑惑道:“找东家?聚宝楼不是由老板经营吗?”
听到江绯的询问,伙计解释道:“通常是由老板经营当货的事情,不过姑娘你这带来的东西也太多了,而且每个宝贝都价值不菲,这种情况便得东家亲自来负责了。”
简单的解释过后,伙计便吩咐了聚宝楼的其他人带着江绯到专门的包厢等候。
还特地给江绯准备了茶和糕点。
不多时,包厢的门被打开,紧接着一个穿着金丝白衣,气质华贵的男子走了进来。
只见眼前这男子手持折扇,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
他面容和善,眼底带着浓浓的笑意。
对比起霍璟那不知道杀了多少人的煞神,这位爷简直和善至极。
“久等了,姑娘的事情楼里的伙计都已经同我讲过了,我叫赵临商,是这里的少东家。”
“父亲今日有事不在楼中,所以姑娘带来的东西,就由我来估价和负责。”
赵临商?
江绯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
没想到居然这就碰上了,还以为自己和这人的碰面会是在傅云雁休夫之后。
江绯收起多余情绪,指了指箱子。
“麻烦少东家了,这一整个箱子的东西我都打算当掉。”
眼前这位聚宝楼的少东家,在未来会是支持傅云雁经商道路的绝对助力。
而赵家也会在与傅云雁的合作经商下,逐渐发展成为皇商,资产遍布全国。
话说他最后好像还娶了公主,成为驸马。
不过这家伙娶的几公主来着?
就在江绯回忆着书中内容的时候,赵临商的声音响起:
“姑娘,东西我大概看过了,的确都是一些价值不菲的物品。”
“这么多的东西,价钱会很高,所以在此之前我可能需要问姑娘一些问题。比如你的姓名,身份,以及家住哪里。”
“最好这些东西之前是怎么得来的也麻烦一并告知,然后在我估价过后进行签署。”
赵临商耐心解释道:“一般只有总价值超过五十两的我们才会进行简单的记录,超过一百两的,便需要签字画押,以免出现有非正当方式得来的东西,结果到最后赖到我们聚宝楼身上的情况。”
听着赵临商说的一系列流程,江绯顿时觉得脑子犯了糊涂。
她最不希望的就是暴露自己的身份,以免受到任何剧情的影响。
不过现在......
自己如果不说,这东西怕是当不掉的吧。
江绯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倒也不好再说什么。
在赵临商的指引下,江绯在契书填写了自己的姓名,身份,以及物品来源。
将东西写好后,转而交给赵临商。
“江绯,身份是程侯爷即将娶过门的妾室?东西都是程侯爷送给你的!?”
很显然,赵临商对于江绯的情况感到些许惊讶。
他抬头看向眼前的女子,迟疑道:“江姑娘,既然是程侯爷送给你的礼物,就这么挡掉,不太好吧?”
“你放心,侯爷说了东西随便我怎么安排。”
江绯早早地就在心里打好了草稿,所以扯起谎来几乎是脸不红心不跳。
“侯爷送的东西多,我用不了,多余的就带来换一些银票,日后也好作他用。”
即便是有些半信半疑和担忧,但转念想着待会儿要想拿钱,江绯还需要签字画押,便不再多问。
约莫半个时辰过后,赵临商将一大箱子的东西全部进行估价。
最终给到的价格是七百八十两白银。
听到这个数字时,江绯心底难掩震惊。
傅云雁的嫁妆一共将近四千两,程书远居然光是这一次就送掉了傅云雁将近四分之一的嫁妆!?
这死男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确认价格没有问题后,签字画押,一口气合成。
“多谢江姑娘配合了,我已经让伙计去取银票了,江姑娘稍等片刻。”
“多谢。”
“有个问题在下有些好奇,不知道方不方便多问一嘴。”
江绯见状面露疑惑,“少东家想问什么?”
“嗯…前两日我从楼中回家的路上,路过一个药房,碰到了一个婢女当街拦下淮王爷的马车,还被请了上车。”
赵临商双眸认真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唇角划过弧度,“那个婢女,就是江姑娘你吧?”
此话一出,江绯心下一顿,瞬间面露警惕地看向对方。
似乎是察觉到江绯眼底的敌意,赵临商笑着摆手后退几步,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江姑娘不必紧张,你当街拦淮王爷的事情,没多少人看到,而且当时其他人怕是也根本不知道那马车里坐的是淮王爷。”
“只是方才进门第一眼,在下就瞧着姑娘眼熟,所以好奇问一问。”
听着赵临商的解释,江绯并未放松警惕。
原本在外表露自己身份就已经是一件麻烦事儿了,结果现在还让人知道了那日当街拦了霍璟的事情。
如果他要是乱说的话,自己可就倒霉了。
“少东家若只是好奇倒不要紧,但就怕有人会乱说谣言。”
江绯试探着开口:“不过我相信少东家应该没有闲心去管旁人的事情吧?”
面对江绯的话,赵临商眸色微沉一瞬,而后又若无其事地笑着开口:“江姑娘放心,程侯爷是要纳妾还是别的什么都与我无关,江姑娘的事情也与我无关。”
“只要江姑娘能确保这次当掉的东西不会有任何问题,我想我们应该不会再有太多的交集。”
说话间,伙计将银票拿到。
江绯在接过清点过后,也并未多待,直接就离开了这里。
她的直觉告诉他,与赵临商接触太多不是什么好事。
尽管原书中女配与赵临商没有直接的联系,但他在帮助傅云雁时的一些手段,细究起来可着实让人胆寒。

“软肋?你是指那个婢女?”
“不仅仅是兆儿,还有......”
话说到此,江绯突然闭口不再言语。
霍璟见状不悦蹙眉,手中握着的茶杯竟逐渐有了一丝裂痕。
一旁的侍卫见状立马领会,冷声开口道:“王爷问什么便答什么,若是再说话只留半句,那江姑娘你也可能也不会那么完整。”
侍卫一句话瞬间激起江绯心底的千层波浪。
霍璟做事无情,怎么就连他身边侍卫做事都那么狠。
为什么这样的人偏偏就缠上自己了!
“请王爷恕罪!并非是民女不说,实在是民女不清楚侯爷到底握住了夫人什么软肋。”
“民女到底只是一个刚刚入府没多久的,甚至是还未过门的妾室,侯爷和夫人之间的事情,哪里是我一个妾室能够过问得了的。”
江绯说话时声音都带着抖,看起来怕极了眼前的男人。
霍璟听到江绯的回答,眸色微沉,“既然不知道,那就去查。”
江绯疑惑:“查什么?”
霍璟道:“本王要救阿雁,既然你口口声声说着希望阿雁好,那便帮本王救人。”
闻言,江绯恍然一愣。
他要救傅云雁?
那霍昭升怎么办?
按照剧情来说,傅云雁最终离开侯府是在半年后,在霍昭升的帮助下。
若是霍璟真铁了心要现在就救傅云雁。
按照他的手段,最多不出一个月,这侯府上下的好坏都得让他查了个透彻。
到那个时候,男女主之间的发展就彻底没戏了。
“王爷既然要救夫人,那能不能也救一救我......”
“什么?”
江绯从恍惚中回神,而后猛地摇了摇头否定。
“没,没什么。”
“王爷的话民女都清楚了,民女一定会帮王爷救出夫人的。”
看着江绯着急忙慌的回答,霍璟某种的情绪混乱难掩。
江绯故作一副紧张害怕的模样,磕磕巴巴道:“若是,若是王爷没有其他要交代的,那民女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你很怕本王?”
“我......不怕,王爷是清明之人,民女自是不怕的。”
很显然,即便嘴上的回答得体,可泛红的眼眶早就将霍璟出卖。
霍璟见此不禁一声“咂”舌,
“骗子,又在扯谎。”
“没有,真的没有。”
江绯勉强扯出一抹笑,看似是在表达自己的平静。
可她越是这幅模样,霍璟便越是看得烦躁不已,最后直接将茶杯重重放下。
冷声吐出一字,“滚!”
得到霍璟的命令,江绯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转身离去。
看着对方匆匆而去的背影,霍璟眸中的寒意更深。
“救一救她。”
身旁的侍卫突然开口:“王爷,刚刚江姑娘说的是,既然王爷能救侯夫人,那能不能也救一救她。”
霍璟的两个侍卫通常都会分立两侧。
一个站在霍璟身边,一个站在被审问或者试探的人身边。
若是有任何遗漏的可能,那个侍卫会将所有的话尽数告知。
方才江绯的那一句低语霍璟并未听得清楚,所以侍卫便代替说出了口。
只是在听到这句话时,霍璟只觉得思绪更乱了几分。
久久不能平复。
另一边。
江绯在从宫里出来后,便快步往侯府赶去。
霍璟单独找自己交谈的事情程书远绝对会知道,她现在能够做的就只能尽可能的缩短两人交谈的时间,来减少被怀疑的可能性。
等江绯一路回到侯府时,便听到了后院传来的吵闹声。
听着程老夫人的怒斥声,江绯心下顿觉不妙,快步找了过去。
只是她人方才刚到那里,便见程书远安慰着程老夫人从傅云雁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江绯见状本能的想要开口关心傅云雁,却又在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份后,狠狠的朝着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眼眶泛红的瞬间,江绯直接抹着泪,娇滴滴的凑上前去。
“程郎~”
原本还在安抚程老夫人的程书远见到江绯哭红着眼回来,瞬间快步上前,担忧着询问道:“绯儿,这是怎么了?淮王爷把你叫走,可是对你说了什么?”
“淮,淮王爷说绯儿骗人,还说下次若是让他抓到绯儿骗他,就要直接把绯儿给......”
江绯抽泣着直接往程书远怀中钻去,“怎么办啊程郎,绯儿真的好害怕,淮王爷不会真的要杀了绯儿吧。”
“绯儿可都是为了程郎才骗了陛下和王爷的。”
面对怀中娇软的人儿的哭诉,程书远顿觉心疼不已。
回想着方才在宴会上江绯替自己遮掩的场面,低头看向江绯时,眼底的宠溺便不由得更多了几分。
“绯儿别担心,有本侯在,绝对不会让别人发现是绯儿在说谎的。”
一旁的程老夫人瞧着江绯的模样,眼中的不悦愈发明显。
可偏偏江绯眼下还都是因为帮了程书远才如此,她就是说也说不得什么。
江绯就这么在程书远面前哭诉了好一会儿。
见时候差不多了,便适时的收敛了一些,“绯儿相信程郎,只是......绯儿刚刚看到程郎是不是把夫人关进屋子里了?”
“是,傅云雁竟敢让淮王爷在演戏上试图揭穿本侯,本侯自然是要给她一些教训。”
“这怎么行。”
江绯的突然反驳让程书远不由得疑惑。
反应过来的江绯又露出一副纠结的模样,开口道:“绯儿的意思是,马上就要到了老侯爷的忌日,往年这个忌日都是夫人各处奔走忙碌。如今侯爷把夫人关起来了,那忌日准备的事情该怎么办?”
江绯的一句话算是问到了点子上。
经过江绯的提醒,程书远也才后知后觉。
可心底的那股怨气又打定了注意要好好教训傅云雁一番,所以他断然不会轻易将人放出。
程书远思考许久,最终将视线落在了江绯身上。
他伸手牵起江绯,语气温柔道:“既如此,那今年的这次忌日,不如就交给绯儿来准备吧。”
“什么?不可能!”
江绯还未来得及开口,身旁的程老夫人便直接冷声道:“儿,你让一个还未过门的妾室来准备你父亲的忌日,成何体统!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侯府是什么不讲礼数的无赖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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