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芳菲瑶瑶的其他类型小说《檀香刺骨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沈芳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不原谅我也好,但你腹中的孩儿,不能没有父亲。”秦舟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徐徐膝行至台阶前,屋檐水滴砸得猛重,自是无需提冷意。“那好,我便给你个机会。”我居高临下,替他判了缓刑。“你还做错了一件事,说出来,我便将那张和离书撕毁。”秦舟跪坐一地,清贵中书令何曾如此狼藉,他沉默良久,任雨似斥责负心汉般,击打着他。“我……我不该派土匪抢你出府。”话音未落,他立刻替自己辩解。“你是丞相嫡女,我虽连中三元,但到底只是新帝登基,政事不稳,一个既无钱财又无家事的穷小子,绝不可能娶到你。”“我只遣人将你劫去,但他们未碰你一根头发,是我在荒郊野岭与你进行了洞房。”他掏出怀中沾血的手帕,一直以来,竟贴身存着床事之物。“但我只做了这些,你那手是如何伤的,...
《檀香刺骨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你不原谅我也好,但你腹中的孩儿,不能没有父亲。”
秦舟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徐徐膝行至台阶前,屋檐水滴砸得猛重,自是无需提冷意。
“那好,我便给你个机会。”
我居高临下,替他判了缓刑。
“你还做错了一件事,说出来,我便将那张和离书撕毁。”
秦舟跪坐一地,清贵中书令何曾如此狼藉,他沉默良久,任雨似斥责负心汉般,击打着他。
“我……我不该派土匪抢你出府。”
话音未落,他立刻替自己辩解。
“你是丞相嫡女,我虽连中三元,但到底只是新帝登基,政事不稳,一个既无钱财又无家事的穷小子,绝不可能娶到你。”
“我只遣人将你劫去,但他们未碰你一根头发,是我在荒郊野岭与你进行了洞房。”
他掏出怀中沾血的手帕,一直以来,竟贴身存着床事之物。
“但我只做了这些,你那手是如何伤的,我全然不知。”
“你信我好吗。”
秦舟纵有千万般差错,唯有一点不会错,他不会对我撒谎,最多也就用迟迟无期的愿想哄着我罢了。
还能有谁,将我指骨全数碾尽,毁我声名,夺我未婚夫,也非沈芳菲莫选了。
合眼,秦府的凌辱如幻梦般浮现,痛觉从指尖蔓延开来,沈芳菲勾着红唇,猩红作呕。
再一转,她穿着绣花鞋,踩我指节的脚毫不留情面,意欲将每根骨头都碾至粉碎。
往日最珍视的绣花针再拈不起,泪湿未绣完的嫁衣,竹马退婚,庶女先嫁,屈辱一桩桩如烙印般刻在我脸上。
秦舟出现了。
我含笑缓步向前,秦舟又惊又喜,跪直身子,仰着头,雨也不减眼底清光。
我双手托住他脸颊,又冷又湿,胡茬微扎,依旧掩不住中书令的好颜色。
雨再不能使我心痛了。
我徐徐低下头,秦舟湿润的睫羽颤动着,满心欢喜,等待着我赐下一个吻。
呼吸失了稳重,檀香静谧,荷香清幽,交错缠绵,难分彼此。
却停在一线之隔,再不前进一分,秦舟本已阖上眼,只待着软唇印上来,宣判他无罪。
我却说道:“秦舟,我们和离吧。”
今日清晨,我还在睡梦中,秦舟便已先行出门,他将动作放得格外轻,生怕吵醒我。
正当他替我折上被角时,我回了点神志,他却只是轻轻拍拍我的左手,又替我合上眼,往手心塞了昨夜那只簪。
“今日夫人带这只。”
他耳语道,“青鸟翠簪,殷勤传信,最衬瑶瑶的好颜色。”
话毕,吻在额心,微凉湿润,气息暖柔,我又陷入睡梦中。
秋雨绵如牛毛,细如银针,我却无心欣赏这好景。
每当下雨天气,我受了伤的手便如万虫啃噬般,疼痛难耐、麻痒刺骨,再好的止痛药也压不住从骨里泛起的钻心剜骨之痛。
我掀起帘幕,望着漫天的雨,怀中紧握着药包,面色无悲也无喜。
我忽地探出右手,去接从天而降的细雨,冷风吹起衣袖,细腕颤颤,指骨吱呀作响,我竟无法控制自己的手。
“小姐,您不可这般折磨自己啊。”
听雪劝阻声中,满是哭腔,跪于席上,将我手从窗外拽了回来。
我已然陷入幻觉中。
茅屋残破,耳边风声大得要将鬼怪也吞噬,我被蒙着眼,堵了嘴,求助都唤不出一声,只得被困在这荒天野地里。
泪如泉涌,却都只被眼角黑布吸去,连水晕也留不下一圈。
我醒来之时,只觉小腹绞痛万分,耳边人声模糊不清。
短暂停歇。
但随刺耳笑声再次响起的,是手掌传来的死死踩压锐痛,力度极尽狠毒,仿佛要将我的左手碾至粉碎才罢休。
作恶的脚抬起,我暂缓一口气,深知这不是结束。
往日最精心保养的、甲剖龙筋凤羽的、补得雀金裘的这双手,终是再绣不出擞和针了。
两辆马车并停在秦府门口,听雪搀扶着我下了车,我一心只在秦舟身上。
成婚三年来,他从未带我出现在任何公众场合,我自然也不了解他身边有什么人。
只是他先行下了车,转身专注望向帘处,车中分明还有贵人。
沈芳菲掩唇娇俏,扶着他手,下车时不甚稳,半个人都栽在了秦舟怀中。
秦舟左手牵着她,右手还揽着她的腰,动作最是温柔。
但最显眼的,还是沈芳菲头上那只点翠青凤簪。
凤尾颤袅,凤头高昂,指尖赤比丹砂,张扬至极。
我头上那只簪,不过是就是个赠品罢了,我觉他们二人分明是将我当场戏。
亏得我还满心欢喜,叫折竹特意梳了单螺髻,独独只插这一只。
顾不得发髻是否就此散落,我猛地拔下它,死死握住簪,直至将掌心戳出个血洞来,痛觉才勉强唤回一分理智来。
我苦笑着迎上去:“夫君。
妹妹……”秦舟只是淡淡看我一眼,漫不经心松了手,便转身又上了马车。
难怪他每月初十都有要事在身,原是美人在侧,温言软语,医馆药草清苦,自是比不得胭脂香甜。
留我一人停于原地,斜斜细雨,染湿青丝。
探花郎勾结外臣,连带家事,流放宁古塔。
沈芳菲骄矜,自是受不住行路之苦,早产,胎儿金发碧眼,分明就是鲜卑族野种。
孽种当即掩埋,沈芳菲受不得刺激,头发凌乱,一声惊叫便昏了过去,再没醒来。
中书令深得圣上厚爱,前途无量,年纪轻轻丧了妻,着实是个香饽饽,无数媒人踏破了门槛,都由顺才客客气气送了出来。
“大人一心向佛,修身养性,绝不在沾染婚姻此等凡尘琐事。”
秦舟跪于金像前,虔诚,观音像垂眸,慈眉善目,眉眼间依稀可见清冷。
他人怎知秦舟竟在家中供了一尊观音像,日夜诵经,不为洗清自己的一身罪孽,只为心中一人。
圣上后宫仅有皇贵妃一人,无人知她从何处来,长什么模样,只知弱水三千,天子只取一瓢。
六月后,贵妃诞下皇子,晋皇后,掌凤印。
抓阄日,太子殿下抓的却是水榭斋新款胭脂,水榭斋本就客源兴盛,如今更是单子排至了三年后。
我推推宋诩的脸,他一处理完朝政便黏着我,跟登徒子似的。
“婉婉,我不贪心,你替我生个女儿就好。”
我轻叹一口,无奈道:“等我核完账。”
大婚那日,我穿着婚服,喜帕遮住脸,一片黑暗。
“沈婉瑶失了贞洁,还想从正门嫁进我秦家。”
秦母粗俗,淬了一口痰,整个京城都能听见她的骂声。
“只要我老母子还活一天,她就别想好好当尊贵主母。”
“我儿子天资聪颖,心思纯净,想靠勾引他过好日子?
去她的美梦!”
她下了死命,让十八个侍卫牢牢堵住秦家正门,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整个大门口水泄不通。
议论声叽叽喳喳,如同魔咒般环绕在耳边,我是新妇,自不能在入门的第一日对婆婆不敬。
马车踏过侧门,我坐于席上,颠簸不堪,唇布齿痕。
秦舟缓缓挑起盖头,眉眼含笑,薄唇微勾,荡荡烛火照着状元郎的脸,平添三分暖意。
一番耳鬓厮磨,我发丝还沾着脸颊,气息未平,他将我搂于怀中,软声劝道。
“瑶瑶,我母亲性子是烈些,村妇出身,父亲又早早走了,要嘴上不饶人,才护得住我们母子二人。”
“你莫同她置气,平日也无需将她放心上,待我给圣上立了功,便立即分家,同她离得远远的。”
“到时给你筑间金屋,藏着你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如何。”
他的吻铺天盖地,檀香充斥着每一寸空气,我再难拒绝。
我能不将她放心上,但秦母直惦记着我,不愿我得片刻安生。
第二日还未至鸡鸣,她便亲自来此处,将门板拍得震天响。
敬茶之时,我那杯茶更是烫得发滚,我手指尚在重伤,端杯本就不易,更别提白瓷轻薄,热度惊人。
那整整一杯热茶全撒在腿面,我忍不住哀嚎一声。
谁知她怒瞪一眼,当即骂道:“当我儿的妻还这般不稳重,沈婉瑶,我看你就是不把我老婆子放眼里,你存心的吧。”
“再来。”
她手一挥,侍女便又用木盘端上一盏滚茶,小心翼翼,生怕碰着杯壁,烫着自己。
“没稳稳送至我手上,你今日就别想吃我秦家一粒米。”
那一日,数不清的茶盏从我手中摔落,滚水落于肌肤,瞬间灼出水泡,整整半月,我的腿都如烈火烤制般,疼痛万分。
我的丈夫不见人影。
我等啊等,没等来分家,却等到了沈芳菲搬迁至秦府隔壁的天大好消息。
秦舟风尘仆仆,一进门便饮尽一整壶凉茶,我心疼他,不住地轻摸他背。
谁知他一张口,便是今日沈芳菲便住在了隔壁,要我好好看着她。
“芳菲性子软,身体又弱,我好不容易才劝得陛下赐探花郎此府,你替我多多照看。”
“多少是姐妹,你又是嫡长女,多让着她,明白吗。”
金屋藏娇,原是金屋藏起沈芳菲这美人儿,我原只是不快,如今算是明白透了。
既不用受婆母欺负,还能日日相见,天底下再没有比她更舒坦的人了。
我深吸一口气,手中风筝断了线,竟卡在了树顶。
听雪忙着算账,折竹又不见了踪迹,我只得自己攀梯上取。
谁知一眼便望见沈芳菲发髻零落,呼吸急促,两腮桃红,一眼便知在做什么勾当。
她急急地唤着,我微微眯眼,一瞬间便认出来口型。
秦郎。
情郎。
小佛堂里供着檀香,原本清幽静心,如今骤然浮现,却叫人直做呕。
及笄礼上,一群土匪将我劫走。
三天三夜后,家人才找到衣衫残破、指骨俱裂的我。
当晚,我那探花郎竹马便同我退了婚,数不清的聘礼被送往那庶妹沈芳菲屋中。
断念之际,连中三元的新科探花郎骑着高头大马,带着陛下新赏的数箱东珠,亲自上门下聘。
“瑶瑶,那年墙头马上,我便知你是我唯一的妻,如今我考取了功名,终于换得聘你的机会,你可否愿意。”
状元郎玉面薄唇含笑,我愣了半晌才点头。
三年后,我带着白茶梨汤去接他回家,翰林院外,将他同小厮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少爷,三年前您叫我找山匪趁乱入府,劫走夫人,夺她清白,如今她对您这般温柔体贴,我们是不是太狠心了。”
秦舟沉默不语,片刻才哑声应道:“芳菲性子软,受不住母亲的嗟磨,我总得给她寻个体面又舒坦的好夫家才是。”
“可夫人无辜受了牵连…………我自会用生生世世来偿还。”
——京城里无人不知我沈婉瑶绣工一绝,替圣上绣过龙袍,为太后绣过万寿被,针脚如诗。
出身更是一等一的好,我父亲乃当朝丞相,祖父则是先帝帝师。
母亲虽早逝,但有宫里的嬷嬷照看着,仪态万方,自幼在家中学堂里诵读,四书五经无不精通。
貌若牡丹,眸比春水,腰肢细软,青丝飘然,偏偏学的却是治家之道,说的是经纶之文,端的是当家主母的气度。
还未及笄,想娶我的人就踏破了门槛,我那庶妹只有嫉妒的命。
一朝失了贞洁,所有人皆视我如洪水猛兽,闺门前冷冷清清,蜘蛛也不愿留在此处。
就连我最引以为傲的绣工,也因指骨尽裂,连筷子都握不起,更别提绣花针了。
三年来,秦舟同我相敬如宾,若能这般安稳地过着,也甚好。
夜深了,整个翰林院只有一间屋子还亮着灯,我将侍女留在马车边,亲自端着食盒,正欲推门而入。
不闻墨香,只有酒臭熏天。
“罢了,终是我欠芳菲的……”三年来,我同床共枕的好夫君,竟是使唤土匪凌辱我的真凶。
轰鸣之音充斥整个脑袋,苦心呕意如潮般涌上喉间,我连手中的食盒也握不住了。
突兀坠地声,瞬间引得房内的二人止住话头,快步走向此处。
慌忙逃窜间,梨汤滚烫,穿过薄薄衣物,激得我腿间肌肤红肿。
我却只顾得坐马车逃离这是非之地。
“瑶瑶,我给你带了只簪。”
秦舟掀开层层帘幕,语中含笑,我却慌忙擦泪,都没来得及遮掩腿上的红肿。
“谁伤了你!”
昏暗灯光下,他一眼便望见伤处,怒道。
我嘴角扯出一个弧度:“一个侍女失了手,不打紧,只是看着严重。”
他仍是不放心,细细借着烛光照过,又涂了药,这才罢休。
月光莹莹,洒在我如玉的肌肤上,越发显得细嫩,他的手摩挲着我的腰间,春情盎然。
“瑶瑶……”他低唤。
这是他第一次在十五之日外碰我。
心底又燃起一丝火星,我试探道:“初十那日,你能陪我去医馆治疗手伤吗。”
他冷色呵斥:“那日我素来有要事在身,你又不是不知,怎会这般不懂事。”
我又怎会不知,风霜雨雪,皆是我一人去医馆,换那零星半点的痊愈希望。
我早该知道的,原是我太痴。
“恭喜夫人,大喜啊。”
大夫刚一搭上手腕,就眉眼放光,不住地摸着胡须。
又不是能再拈绣花针,喜从何来,我抬抬眼。
“您已怀孕二月有余,且脉象跳脱非凡,定是麟子啊。”
这大夫是嬷嬷的同乡,我信他,只是孩子来得实在不巧。
“给我一份打胎药,莫要告诉旁人。”
既然孩子不是被期待着的,不来这世上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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