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奉冯婞的其他类型小说《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沈奉冯婞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千苒君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汪明德应道:“是。”太医院上下得令,后宫可能是染上瘟疫了,于是连忙抓紧准备起来。而摘桃折柳两个则把后宫的布局都弄了个清楚,还给冯婞规划了一条路线,先去谁谁谁宫里,再去谁谁谁宫里,这样一条线下来,不走回头路。等把后宫搞个遍以后,也就绕了一圈,又绕回中宫了。冯婞听完两人的规划以后,道:“甚好。”等太医们都到中宫集合后,冯婞就带着人往后宫去了。午后妃嫔们本来还在懒洋洋地赏花品茶,自个的宫女神色匆匆来报:“主子,皇后娘娘正往这边来了!”妃嫔们一听,自己不是称病告假了么,高低得躺到床上去装一装。等冯婞到时,妃嫔们就隔门弱弱说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只是臣妾尚在病中,恐过了病气给娘娘,还请娘娘恕臣妾无法当面请安之过。”冯婞道:“无妨,我带了太医...
《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沈奉冯婞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汪明德应道:“是。”
太医院上下得令,后宫可能是染上瘟疫了,于是连忙抓紧准备起来。
而摘桃折柳两个则把后宫的布局都弄了个清楚,还给冯婞规划了一条路线,先去谁谁谁宫里,再去谁谁谁宫里,这样一条线下来,不走回头路。
等把后宫搞个遍以后,也就绕了一圈,又绕回中宫了。
冯婞听完两人的规划以后,道:“甚好。”
等太医们都到中宫集合后,冯婞就带着人往后宫去了。
午后妃嫔们本来还在懒洋洋地赏花品茶,自个的宫女神色匆匆来报:“主子,皇后娘娘正往这边来了!”
妃嫔们一听,自己不是称病告假了么,高低得躺到床上去装一装。
等冯婞到时,妃嫔们就隔门弱弱说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只是臣妾尚在病中,恐过了病气给娘娘,还请娘娘恕臣妾无法当面请安之过。”
冯婞道:“无妨,我带了太医来看看。这一病就病倒了这么多人,宫里最是怕有传染瘟疫,这里里外外都得去一去病气。”
于是太医和太医院打杂的,在折柳和摘桃的指挥下,把妃嫔住所里里外外都用药烟给熏了一遍,呛得里面的妃嫔们直咳嗽,眼泪都出来了。
摘桃还指挥太监道:“赶紧的,把这两碗药端进去给娘娘喝了,喝了才能快些好。”
有些妃嫔不肯配合的,摘桃和折柳还亲自上前,端了药碗去灌。
她俩力气大,捏着妃嫔的下颚,使得她们嘴巴根本合不拢,只能被迫吞咽。
冯婞看着她俩越灌越兴奋扭曲的神情,默了默道:“都管理一下面部表情,不要显得你俩像两个无法无天的恶奴。”
折柳摘桃立刻又把翘起的嘴角、扭曲的面孔摆回正位。
搞了一下午,后宫妃嫔们除去那几个美人和婕妤,其余的基本上被搞了个遍。
最后一个去处就是怡清宫了。
嘉贵妃听说冯婞已经往她这里来了,神色是变了又变。
好哇,她还没去给皇后难堪,她倒先找上门来了。
一个才来几天的皇后,也想找她立威风?也不看看她在这后宫立足多久了!
冯家就是再怎么厉害那也远在西北,而她的父亲可是任用百官的当朝宰辅!
不管是奴才还是妃嫔,该巴结谁那不是一目了然的么。
冯婞到怡清宫时,这宫里上下的宫人们严谨地把守着宫院,一太监道:“皇后娘娘请见谅,没有贵妃娘娘的旨意,奴才可不敢放行。”
冯婞道:“你们且放心,我不是来闹事的,我来瞧瞧嘉贵妃的病。”
太监道:“皇后娘娘的好意奴才定会传达给贵妃娘娘,皇后请回吧。”
冯婞道:“近来后宫里生病的人挺多,别处我都已让太医院派了药去,贵妃这里要是还病着不经处理的话,回头又传染开了怎么办?由你负责吗?”
她看着说话的太监,这太监也是怡清宫的大太监,叫福禄。平日里在后宫说话是很有分量的,即便在贵人们面前也丝毫不露怯来。不仅不露怯,还鼻孔朝天高傲得很,谁叫他背后站的是嘉贵妃。
可眼下冯婞往他面前一站,就让他感觉到一种压迫感,冯婞说的话他不再答应。
不管后宫有病没病,他负什么责?关他什么事?
旁边还站有怡清宫的大宫女,叫红袖。
红袖道:“奴婢们只是听从贵妃娘娘办差的,还请皇后娘娘莫要为难。”
沈奉道:“确定他们没有藏私?”
周正道:“应该没有,臣是突然偷袭的。”
沈奉道:“应该?那三人还人间蒸发了不成?”
周正默了默,道:“臣找机会再去探。”
他正要退下,沈奉从桌案上抬起头来,不明意味道:“皇后加上她身边的两名侍女,是不是正好三人?”
周正顿了顿,道:“是,可她们都是女子。”
他不由回忆起当晚情形,那三人武功强悍,光是跟他交手的两人就速度快力气大,就是一般的男子也没有那样的力气;更别说跟他主子交手的那个,更是强悍中的佼佼者。
他又想起皇后和她的两名侍女,虽然接触得不多,但看起来也是纤细柔弱的,人头是对得上,可他实难把她们和那三个歹人联想在一块儿。
沈奉道:“女子怎么了,女子干不来那事?”
他的皇后可是野得很,他又不是没见识过。
周正道:“派出去的大内高手与之交手,也说过他们绝非女子。”
沈奉看着他,他心下一沉,立马又道:“臣明白了,臣定会探个明白。”
冯婞在中宫已有一段时间了,汪明德提醒她:“皇后娘娘,统领六宫除了实权,还得有凤印,往后上传下达都需要凤印盖章呢。朝廷的命妇们,可都是认凤印的,谁手握凤印,谁就是六宫之尊。”
冯婞想,这与军中兵符是一个道理,她还不曾留意过这事,便问:“那我的凤印呢?”长什么样她都还没见过。
汪明德道:“在娘娘进宫前,嘉贵妃代为掌管后宫,凤印暂保存在嘉贵妃手中。想必是近来皇上国务繁忙忘了提及,嘉贵妃亦没想起,才忽略了此事吧。”
冯婞道:“那凤印还是该拿回来,属于我的东西岂有沦落旁人之手的道理。传个话给嘉贵妃,看看那凤印是我过去取,还是她送过来,随她方便。”
汪明德应道:“是。”
如今的后宫事务多半依然是报嘉贵妃手里,毕竟凤印尚未移交中宫。嘉贵妃抱着侥幸心理以为这事谁都不提,就由她继续掌管着,可下午的时候中宫就差人来问了。
嘉贵妃道:“皇后不提此事我倒忘了,这凤印当初是皇上让我掌的,如今归还中宫也是应当的,只是还是应向皇上报一声。今日我先差人去与皇上说,明日再送到中宫吧。”
冯婞听了回话,随她去。
第二天还没等她过问此事,汪明德就匆匆来禀,道:“娘娘,怡清宫那边闹出不小的动静,说是嘉贵妃今日想取凤印,可打开盒子才发现凤印早已不见了。她正命人彻查此事。”
冯婞道:“让她查吧,查出个结果后告知我。”
到下午汪明德又来禀:“怡清宫查到了盗取凤印之人,听说是陈贵人。嘉贵妃亲自带人去陈贵人的住所搜,搜出了凤印来。眼下陈贵人正在怡清宫里受处置。”
摘桃不理解:“凤印除了皇后有用,陈贵人偷来有什么用?拿出宫去卖吗?”
冯婞道:“要是拿出宫去卖,偷别的什么不好,反正后宫里的珍宝这么多。”
汪明德唏嘘:“……皇后,这话您就别说了,毕竟您是后宫之主。”
冯婞去怡清宫看热闹时,就见陈贵人被绑在长凳上,旁边站着嘉贵妃的大太监福禄,正指使着两个小太监往陈贵人屁股上下板子。
陈贵人屁股都要被打烂了,奄奄一息。
皇后一来,各宫妃嫔们也都跟着来。
反正人多不嫌事儿大。
宫里约莫是担心冯婞这些日太闲,派了些嬷嬷老婢来,教她宫里的规矩。
嬷嬷十分严厉,还拿了竹条来,要是冯婞学得不如意,得用竹条纠正。
可不管她们是存心刁难还是故意找茬儿,几番教导下来,竟丝毫没寻到冯婞的错处。
让她头上顶碗练站姿,她能四平八稳、半日没个歪斜的;让她屈膝福礼,她能一两个时辰一动不动。
冯婞还能跟她们聊聊天:“你们这般费心,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嬷嬷义正言辞道:“老奴们奉命教授皇后礼仪,时时以身作则不敢怠慢半分。”
冯婞道:“等我进了宫以后,你们可也会回宫继续当差?”
嬷嬷顿了顿,答:“自是要回的。”
冯婞道:“那就好,以后咱们都在一个屋檐下了。”
几个嬷嬷面面相觑,虽然她没有把话挑得很明,可她们一下就明白了过来,以后谁才是后宫里的老大。
这看似简单的两句话,威慑力却是十足。
不管眼下是得宫里哪位贵人的授意故意给些磋磨,她们真要是贯行到底,那不是自己给自己刨坟坑么。
等她进了宫当了皇后,把她们几个扔坟坑里还不是顺顺手的事。
所以做人不能那么轴。
于是后来嬷嬷们都得过且过了。
以后她可是皇后。
还学什么宫中规矩?
皇后就是规矩!
嬷嬷老婢们在别馆待了些天以后,发现皇后这人能处,有贵人的大气却没有贵人的脾气。
冯婞可不会时时拘着她们使唤这使唤那的,她们的差事做完了就可以自行支配时间,只要不是上房揭瓦、放火烧屋,她都懒得干涉。
所以嬷嬷们也不藏私,在婚典前夕,把压箱底的宝贝掏出来给冯婞过目,并传授宝贵经验,如何侍奉皇帝、取悦皇帝,获得圣宠。
彼时,冯婞翻着那些册子,折柳和摘桃凑过来一齐观看。
三只脑袋扎一堆,望着册子上的各种小人画,时不时发出“啊哟”、“唉诶”、“啧啧”、“噫噫”之类的感叹词。
摘桃眼睛鼓得圆圆的,生怕错漏了精彩画面,一边嘴上唏嘘道:“没眼看,真是没眼看!”
冯婞道:“还是富贵人家玩得花。”
这都把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编纂成册了。
折柳道:“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嬷嬷对摘桃和折柳哆道:“嗐,你们两个未出阁的丫头,就不要看这些了。”
冯婞道:“不碍事,我们都爱看。我的侍女虽未出阁,但也不是小气拘谨的人。”
冯婞把所有的小册子都翻看遍了,嬷嬷便道:“皇后可学会怎么讨皇上开心了?”
男人么,横竖都抗拒不了这回事的。
冯婞道:“他开不开心不打紧,我是看开心了。”
嬷嬷道:“看了多少是要学两分的。”
摘桃道:“这有什么好学的,干就完了。”
嬷嬷:“……”
当天晚上,别馆里灯火通明,大家忙前忙后,到天亮时分,冯婞被拾掇出来,穿了一身凤袍,头顶凤冠,径直看呆了折柳和摘桃。
接着摘桃红了眼眶,突然感性了一把,说道:“没想到我们少丨将军说嫁就嫁了。”
冯婞道:“不过就是多个人多双筷子的事,不必伤感。”
摘桃道:“谁娶了少丨将军,那都是走了天大的狗屎运。”
冯婞默了默,道:“说得我跟坨狗屎似的。”
摘桃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少丨将军今日美艳绝伦,活活便宜了别个。”
折柳道:“事到如今,你就不要说这些废话了,惹得少丨将军心烦。”
冯婞道:“我不心烦。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结婚不是目的,结婚只是手段。”
摘桃听了这话,立马就不伤感了,而是雄心壮志,势必要在这京都闯出一番名堂来。
陈贵人跪伏在地,由衷道:“前日若非皇后娘娘及时赶到,臣妾恐也不能再存活于世,臣妾万谢皇后救命之恩!”
冯婞道:“我不是故意救你,只不过是你没做过的事,我不会叫你枉死,你若真做过的事,我也不让你逍遥。”
陈贵人应道:“臣妾谢皇后教诲。”
冯婞:“以往你与嘉贵妃走得近,而今你得以侍寝皇上,嘉贵妃看不过才要搞你;所以在后宫,拉帮结派要慎重。你只要好好侍君,把皇上服侍好了,肚子再争点气,早日怀上儿子,我能让你以后的日子都好好的。”
陈贵人:“臣妾明白了。”
赵如海把后宫里的事禀给沈奉听了,道:“出了这事后,各宫都人心戚戚不敢造次,对皇后亦是前所未有的敬畏。”
在后宫,敬畏是一种最理想的状态,不仅有敬重,还有畏惧。
沈奉道:“朕还道她只会用些媚乱的手段来笼络人心,她倒是会耍威风。”
周正和徐来也在场。
徐来道:“皇后的处置,照宫规合理合法,挑不出差错,但与嘉贵妃正面冲突,是不是多少有点不太会为人。”
沈奉:“为人?朕对她没那么高的期望。”
徐来道:“往后皇后与贵妃必然势如水火了。”
周正哼道:“皇后连皇上的夜生活都敢安排,又岂怕和嘉贵妃势如水火。”
沈奉:“等皇后和贵妃打起来,朕再为她二人鼓掌喝彩。”
自古君王都希望自己的后宫和睦、井井有条,但这里还有个唯恐后宫不乱、唯恐妃嫔不干的君王。
沈奉心想,他还是小看了他那野皇后,眼下看来,她在后宫真是威风得很。
冯婞拿回了凤印,内宫事务也全都来向她汇报。
她看了一下以往每个月各宫的用度份额,都是按照品级来划分的,嘉贵妃的份额是最高的,然而她在她的份额之外每个月还额外支出了不少用度。
今天往内库里拿些云锦布匹,明天往内库里拿些珍兽皮毛,后天又往内库里盘些珠宝首饰。
就好像内库是专为她一人开的。
彼时冯婞翻着账目,折柳和摘桃两只脑袋凑过来,一边看一边唏嘘感叹。
摘桃道:“每个月要八十匹缎子,衣服就不说了,难道她内丨裤都要天天现裁现换吗?”
折柳道:“算下来平均一天得穿三五匹缎子,里里外外至少一天得换个三五八次的。”
冯婞呲道:“噫,那里岂不是毛都撸秃了。”
摘桃:“说得我两腿一紧。”
摘桃又道:“哇,还有这貂皮狐毛,眼下都四月了,她一个月就拿十几条,是拿回去铺窝孵卵吗?”
折柳:“内库的人说嘉贵妃有服珍珠粉的习惯,就这些珍珠的分量,岂止是给她磨粉服用,每天给她当顿吃都没问题。”
看完后冯婞合上账目,不得不总结:“这宫里果真是泼天的富贵。”
等到了下个月,冯婞还是按照各宫的份额,让内库把用度分配下去,只不过隔三差五,内宫的宫人就到她跟前来禀话。
“启禀皇后,贵妃娘娘今日额外取走了三十匹蜀锦。”
“皇后,贵妃娘娘额外取走了十只描金玉瓷。”
“皇后,贵妃娘娘又抬走了一箱珍珠。”
以前嘉贵妃想拿什么东西,差人去内库随便拿就是了,反正凤印在她手上,后宫由她做主,内库就等同于是个敞开的百宝袋。
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是皇后当家了,要是再额外去内库支取东西,是要得到皇后的允许的,可嘉贵妃派人去拿东西时,既没有皇后口谕也没有皇后手谕,还是跟以往一样我行我素,到了内库就跟土匪一样,见东西就搬。
摘桃和折柳对视一眼,听冯婞又问道:“怡清宫那边,除了皇上经常会过去以外,还有谁会去?”
汪明德一时没明白,摘桃就道:“皇后的意思是,还有没有其他男的出入过怡清宫?”
汪明德唏嘘道:“怡清宫是皇上的后宫,其他男子岂敢擅入。”
后宫里的流言蜚语传到了沈奉耳朵里,周正道:“现在宫里在传,是皇后拘杀了那名宫女。”
沈奉不痛不痒。
周正道:“难道真是皇后做的?”
徐来道:“我看不像。”
周正:“可传言说得有模有样的。”
徐来道:“越是这样,才越是可疑。巧合太多,反而就不是巧合了。”
沈奉道:“一个疯狂安排后宫侍寝、疯狂散财给后宫的野皇后,会有那闲心去拘杀一个宫女?”
周正道:“那宫女是怡清宫的,之前皇后不就杖杀了怡清宫的福禄吗?”
徐来道:“虽杖杀了福禄,却也替陈贵人洗刷了冤屈,给后宫正了规矩。以皇后的种种行为来看,她对后宫女子应该没有恶意,怎会因宫女无意冲撞就把人拘杀。”
周正:这么说来,皇后还是个有原则有格局的皇后了?
有原则有格局的皇后此刻听说宫里正在遣散进宫年限已满便可选择出宫的太监,以及一些年迈不能做事的太监也会送出宫去,给一笔钱足够安享晚年;同时又会引进来一批新人,送往净身房阉成新太监。
冯婞就让摘桃赶紧去,抢先挑选几个容貌甚佳的,虽当了太监就当不成儿郎了,可放在中宫看着也是养眼的。
于是摘桃就让汪明德带着一路去净身房了。
路上,汪明德道:“挑选太监,容貌是其次,心性品格才是首要的。”
摘桃道:“皇后就喜欢容貌好的。”
汪明德道:“那要是选来发现品性不好怎么办呢?”
摘桃理直气壮:“就不要了啊,咱再选下一个容貌好的。”
汪明德:“……”
两人走在小径上,迎面就见那边绿荫下亦是走来几人。
走在前边的是两个太监,手里捧着东西,走在后面的则是一位贵公子形容,两手空空,悠闲自得,边走边逛,仿佛欣赏着自家的园林一般。
双方拉近了距离,摘桃看着那贵公子,显然公子也看见了她。
那公子道:“这不是汪公公吗?”
汪明德停下来,揖道:“见过裴公子。”
等裴恩予和太监都走过了,摘桃还抬着圆圆的脸张望,一脸天真无邪、不谙世事的模样,惹得裴恩予不由得也回头再看了看她。
裴恩予问太监:“方才那宫女倒是面生。”
太监答道:“是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
裴恩予道:“新来的?难怪。”
摘桃和汪明德继续往前走,亦是问:“他是哪个裴公子?”
汪明德道:“他是嘉贵妃的亲弟弟,裴宰辅家的独子。”
摘桃眼神一振:“怡清宫的?可之前你不是说怡清宫没有男的出入吗?”
汪明德道:“咱倒是忘了,嘉贵妃的亲弟偶尔会进宫来,给嘉贵妃送些娘家之物……欸,不是去净身房吗,你怎么往回跑了?”
摘桃道:“我突然有事,下次再去。”
裴恩予在怡清宫肆无忌惮惯了,晚樱死了,他很快又把目标盯上了中庭其他的洒扫宫女。
趁着宫女洒扫之际,一把将人搂了,捂着嘴就拖到了假山后边。
宫女惊恐欲大喊,发现是他以后却又不敢大喊。
裴恩予一边解衣一边笑道:“你若引了人来,撞破了事,只当是你蓄意勾引我,你说贵妃岂能饶你?”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