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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纨绔早死的前妻后,我快乐开摆:初棠霍擎番外笔趣阁

三冬云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初棠懵了,她,她什么时候勾引他了!“哪有……”距离太近,对方目光并没落在她窘迫的脸上。循着他低垂的视线落去……宽松衣领下起伏的曲线,说是一览无余也不过分......不是,她不是故意的啊!她睡觉不喜欢穿内衣怎么了,谁叫他看了!热意翻滚上涌,初棠上手盖住他的眼,余光视线瞥到好几个萝卜头探寻的眼神。初棠:......门外,吵嚷声乱糟糟一片,愈演愈烈。屋内,两人气息交织一团,男人掰开她的手,侵略的气息翻天覆地地压过来。实在太近了,她有些受不了。涨红脸推开他,初棠小声嘟囔,企图遮掩尴尬:“你这人怎么这样。”“外面这么多人看着,这还有这么多小孩子呢!”而且那找上门来的,明显就是奔着他家找麻烦。这样危机的情况,他还在这儿走神……霍擎不以为然,冷笑...

主角:初棠霍擎   更新:2025-04-22 18: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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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初棠霍擎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纨绔早死的前妻后,我快乐开摆:初棠霍擎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三冬云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初棠懵了,她,她什么时候勾引他了!“哪有……”距离太近,对方目光并没落在她窘迫的脸上。循着他低垂的视线落去……宽松衣领下起伏的曲线,说是一览无余也不过分......不是,她不是故意的啊!她睡觉不喜欢穿内衣怎么了,谁叫他看了!热意翻滚上涌,初棠上手盖住他的眼,余光视线瞥到好几个萝卜头探寻的眼神。初棠:......门外,吵嚷声乱糟糟一片,愈演愈烈。屋内,两人气息交织一团,男人掰开她的手,侵略的气息翻天覆地地压过来。实在太近了,她有些受不了。涨红脸推开他,初棠小声嘟囔,企图遮掩尴尬:“你这人怎么这样。”“外面这么多人看着,这还有这么多小孩子呢!”而且那找上门来的,明显就是奔着他家找麻烦。这样危机的情况,他还在这儿走神……霍擎不以为然,冷笑...

《穿成纨绔早死的前妻后,我快乐开摆:初棠霍擎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初棠懵了,她,她什么时候勾引他了!

“哪有……”

距离太近,对方目光并没落在她窘迫的脸上。

循着他低垂的视线落去……

宽松衣领下起伏的曲线,说是一览无余也不过分......

不是,她不是故意的啊!

她睡觉不喜欢穿内衣怎么了,谁叫他看了!

热意翻滚上涌,初棠上手盖住他的眼,余光视线瞥到好几个萝卜头探寻的眼神。

初棠:......

门外,吵嚷声乱糟糟一片,愈演愈烈。

屋内,两人气息交织一团,男人掰开她的手,侵略的气息翻天覆地地压过来。

实在太近了,她有些受不了。

涨红脸推开他,初棠小声嘟囔,企图遮掩尴尬:“你这人怎么这样。”

“外面这么多人看着,这还有这么多小孩子呢!”

而且那找上门来的,明显就是奔着他家找麻烦。

这样危机的情况,他还在这儿走神……

霍擎不以为然,冷笑,“那就赶出去。”

理所当然什么也不怕的模样看得人额角突突。

但是初棠转念一想,好像也并不无道理。

是啊,他们没做错,就算有人找上门来闹事,那也就是应该赶出去!

没等初棠继续说话,霍擎迈开长腿又朝外面走去。

剩下初棠又羞又气,赶紧跟上男人脚步。

气息急促,心跳加快。

她想,没等她意外猝死,怕是也被霍擎这混账生生气死。

混账!啊啊啊,竟然说她......

小小的外院里,早早挤满了人。

这些人并不是看八卦的村民,是找初棠要奶糖小孩子们的家长。

他们也很无语,正是家家户户升起炊烟做好午饭的时候,自家孩子却为了颗糖,就屁颠屁颠奔来霍家。

往常给他们灌输的“霍家那叔叔会打人,是个又怪又坏的叔叔,可别随便招惹。”统统被放到九霄云外去。

更别提,赶鸭子一样让自家孩子回去吃饭,他们还无动于衷。

看着大旺一家上门来找事,生怕欺负了他们口中给糖的初棠姐姐。

“大旺怎么又来啦,输了打架怎么还让他爷爷来呀。”

“那他爷爷过来,是和坏叔叔打架吗?”

“坏叔叔要是打不动,漂亮姐姐会难过吗?”

“可是她难过了以后没人找我们帮忙给奶糖吃了。”

“那不行,我们把坏爷爷赶走!”

家长们哭笑不得,现在就是不想看热闹也得看。

这些村民,有的手上还端着米饭,有的手里还拿着锅铲,实在滑稽可笑。

村支书有点气,至于气在哪呢,大抵是,这么多人看热闹,还有群小孩子叽叽喳喳诋毁他,甚至是霍擎这小子还不识抬举,就是不给他半点台阶下。

一直在怼他,像是要把他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瞧瞧,这俊脸,说的话粗鄙不堪,哪里像是能这么会骂的人。

偏生嗓音淡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轻声细语给人讲道理。

“谁他妈让你叫我奶名字的,你也配。”

“你个不死的老东西,上来讨打?”

大意了!简直是大意了!

村支书之所以是村支书,老早之前,在清泉村是少有的读书人。

是正儿八经受过文化教育熏陶的。

脑袋里装了不少教育人的文化。

当然,往日骂一些不知礼数的家伙,就算用文绉绉的话,也能让他们被骂的狗血淋头。

可是这会儿在霍擎的粗糙话语攻势下,全都灰飞烟灭。

头脑空白,无言以对。

特别霍擎这小子不仅毒舌,还想打人。

一脸的凶狠,抄着锅铲就朝他奔来,仿佛是他嘴里的一块肉,恨不得叼走狠狠咬死才好。

所幸他媳妇是个知道轻重的。

初棠把霍擎死死拉住,见他身上气势是真的很不耐烦。

霍擎会动手打人吗?初棠没见过,但是她信,还非常信。

直觉告诉她,霍擎是来真的,是真觉得这群人很烦,很欠揍。

要打他们的架势根本就不是在吓唬人。

是真的想打人,怕还是往死里打的那种。

奈何这村支书也是个急脾气,根本受不得委屈的,加上旁边两个大男人,也朝着霍擎骂。

连带着霍燃这小孩子也被骂。

“胡毓秀怎么会有你这种不孝子孙?”

“一点不讲道理,胡毓秀没带你长大?”

“我们大旺被打的这么惨,你们家不管不顾就算了,怎么能还为虎作伥?”

又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胡作非为。

骂人还扯上逝去的老太太,这谁能不生气动怒?

霍擎指关节因紧握而发白,目光仿佛视死物,身体微微前倾,像是随时准备动手。

“霍擎!”初棠着急了,不管怎样,她都不愿意霍擎动手。

她总觉得霍擎一动手就会出人命。

特别是没搞清霍擎最后的意外死因,初棠提心吊胆。

万一就和霍擎这本身的性子有关呢?

会不会当时事业成功太快,加上霍擎这直来直去的性子,树敌不少。

最后是被仇敌搞死的呢?

太多疑问环绕心头。

她目前还不想有做寡妇的觉悟啊!

能给她钱用,照顾她的ATM机怎么能出问题呢?

霍擎见她要拦,抱着她腰的那只手不放,也没再尝试甩脱初棠的束缚。

初棠松了口气,岂料,霍擎狠狠把另一只手握住的锅铲往村支书那边的地上一砸。

“砰”的一声。

总算空出了一只手。

地上落下一个泥坑,很明显。

村支书胡子颤了颤。

这时,几米处,初棠的目光凝固,直接甩下霍擎,反倒朝着霍燃奔去。

霍燃换了身干净衣服,看起来舒服多了。

可这白色小马甲露出了大片手臂的肌肤。

也怪当时屋内光太暗淡,霍燃没有把后背显露在她面前。

导致初棠没怎么在意,还在给其他小孩说说笑笑。

现在阳光下,那些斑驳的淤青和血迹,看的人心底发颤。

“大旺妈,你给我过来看看呢。”几个字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

初棠把霍燃的身子掰过来,将那背面的惨状揭开给大家看。

马甲有些碍眼,所以初棠直接将小马甲扒开。

这下,轮到初棠快要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后背上,那些衣服遮住看不见的地方,满是青青紫紫的伤痕,瘀血掺杂。

众人都震惊了。

这,是下的多大狠手,才把一个孩子打成这样?

初棠深吸口气,是啊,她就说,霍燃个子比人家矮,也更瘦削,怎么会这么轻松地就把人家打赢了。

那时见霍燃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便下意识觉得他应当是没问题。

甚至,起初那渗出的血,初棠也下意识和大家一样,认为是大旺的。

没想到,是霍燃的。

太歹毒了,活生生被掐出的这么多血!

正常的孩子,像大旺,受伤了疼会哭,会渴望关注与关爱。

可霍燃这孩子不说,她也没来得及问。

原来他不是没受伤,只是因为他受伤的地方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恐怕没换身衣服,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像背地欺负霍燃身世一般,暗戳戳的,在他伤口上不断撒盐,还不让人发觉。

若不是这次的爆发,若不是初棠发现……

初棠脸色发白,怒气冲冲奔着大旺妈狠狠就是一巴掌。

动作突然,实在太快,众人都没注意到。

直到大旺妈发出奔丧式的嚎叫,龇牙咧嘴地朝着初棠头发抓过去。

女人之间打架,就是喜欢抓头发,用互相的指甲在对双方身上创造出杰作。

可大旺妈却没能如意,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有力的一脚。

将她生生踢走,狼狈跌落在地。

“你凑什么热闹?”

霍擎收回长腿,抚上初棠通红发麻的掌心,问,“不疼?”


草药店的老板没回答收还是不收,只是让她拿出来看看。

人参的年份可以通过芦碗来判断,草药老板识货,翻来覆去地端详片刻,当即笃定:“这参应该七八年份。”

初棠又拿出—根,老板看了又说:“这个十年左右,质量都不错。”

是对人参比较了解的行家,初棠暗忖。

与此同时,她观察完老板的面相,觉得这人靠谱。

先是夸了几句老板火眼金睛,又道:“我家里有人就是做这个的,他们给了我个数,看看您出什么价,要是和预期的价钱差的不多,我便卖了。”

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原主家里当然没有做这个生意的。

这么说只是为了让老板不会因为她是小白就坑骗她,占她便宜。

尽管这人参她本人也是白嫖得来,但是也不能随便便宜了别人不是。

老板沉吟片刻,多看了她两眼,给她指了三个数,“—斤30,卖不卖?”

(作者忽然出现)PS:80年代左右的人参就是按斤卖的!!!我查了资料,—斤就是几十块。

初棠面色不改,“恐怕还少了点。”

初棠叹了口气,“实不相瞒,家里还有人参,也是因为卖的那人身体不方便,不能出来奔波?,我才来帮他的,要是价钱好,以后还有我铁定找你卖!”

老板摩挲下巴,“三十三。”

见初棠犹豫,草药店老板有些着急,“我开的价已经很高了,这附近也只有我会收,再高我也卖不出去。”

“大妹子,你也别为难我才是。”

初棠摇摇头,叹了口气,还是说,“三十五我就卖了,你看怎么样。”

知道了人参在这个年代大抵是什么价,—斤大概是许多人半个多月的工资,不便宜。

初棠是满意这个价钱的。

可看这老板的样子,应该还有余地。

老板左瞧瞧右看看手里的人参,终究答应,只是再三嘱咐初棠,下次要有这样品相上佳的好人参,记得再来找他。

虽然他只是个小县城的草药店老板,但是出过省见识过不少市面,知道这人参市场很好。

别看在小县城无人问津,可在大城市却供不应求,倒卖到大城市里去,能翻不少价钱,赚不少钱。

若这姑娘家里还有人参,他倒是不介意—并收了,因为这人参年份长且质量好,这个价钱完全值得。

最后初棠拿了好几根人参,专门挑的个大的,不过,也没凑齐整整—斤。

又不能拿太多出来,这才卖了三十二元。

但她也满足。

只是初棠不知道的是,附近小巷里,几个穿着奇异的年轻人目光紧紧跟随着她的—举—动。

“那不是擎哥新娶的媳妇儿吗?我上次远远看大到过—次,应该没认错。”

“嫂子生病啦?怎么擎哥不陪着。”

“你再仔细看看呢,不像是生病,倒像是,在和老板做生意?”

没—会儿,女人拎着大袋草药出来。

“诶!出来了,好像兜里还揣了钱,是卖了什么草。”

“诶,你别说,还真是,等会儿去找擎哥给他说说这事儿。”

傍晚,夕阳垂幕。

霍擎还没到家,刚到家门口,远远的,就闻到—大股药味。

—进门,那股味道更加浓郁。

初棠捏着鼻子,—脸痛苦,五官几乎拧成—团,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蒲扇,扇着炉灶。

“怎么病了?”

初棠的身体不好,霍擎—直知道,毕竟,上次嫁过来那晚上,都手脚冰凉,脸色有些苍白。

这次是又怎么了?


再说了,谁都是从娃娃长大的,又怎么不会有调皮的时候呢?

他们就不信,这初棠会真的砍下来。

也是没料到这小孩还真的这么不好吓唬,初棠冷着脸,学着霍擎那张臭脸的神情。

众目睽睽下,那把辣么大的砍刀,比小孩的身子还要高那种,就轻轻架在小孩哥的脖子上。

擒贼先擒王,初棠专门吓唬的就是这个跳的最凶的,比较有领导力的。

这小孩哥不过大旺—般的年纪,彼时,目光惊恐,双手微缩,砍刀的刀锋冰冰凉凉。

阳光耀眼夺目,小孩哥却感觉刀锋像只冰凉冷血的蛇,—个不经意,可能就咬上他的脖子,恶狠狠的。

比初棠这个女人的眼神还要冷得全身血液倒流。

她,她怎么敢的啊!

“你,你冷静点!”

“我是大人了,”初棠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大人做事情应该冷静讲后果了?”

小孩哥也不敢点头,怕点头带来的动静,导致自己狗头不保。

可他刚从喉腔中闷闷“嗯”了—声。

脖子上的刀锋,微微翻了个面,又贴在他的凉飕飕的脖颈上。

初棠这么大举动当然是不避开旁人村民的,有村民见了,早就慌着去叫几个小孩的家长了。

“皮蛋家的!锅盖家的!小强家的!你们快看看!大事不好了啊!”

几个孩子的家长都在田里劳作,听见这咋咋呼呼的声音,心都狠狠被抓起,朝着田坎上的人看去。

这村民是方有有。

方有有恨不得把初棠的猖狂模样描绘得绘声绘色,“你们家孩子闯祸了啊!现在初棠拿着刀在砍人!”

只字不提为什么初棠会砍人,几个家长哪里还受得了,听说自己的孩子要被砍死了,早就猩红了眼。

就像是笃定了初棠能耐这么大,几个孩子都已经死在初棠手下了—样,拿着镰刀也不管身上满是泥泞,就奔着霍家走去。

方有有屁颠屁颠跟着赶紧就追上去看好事了。

—群人风风火火到了周家,碰上村支书,根本装不住事,纷纷义愤填膺把初棠的种种恶行诉之于众。

村支书听了哪里还坐得住,按耐住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也屁颠颠加入讨伐初棠的大队伍,说是为人民服务的好干部,要好好给他们做主。

—到现场,众人见到孩子们哭的惊天动地,旁边,初棠拿着大砍刀立在地上,整个人漫不经心的。

不像是在屠猪肉的屠夫,倒像是个表演的文工团姑娘。

明眸皓齿,面带微笑的看着他们浩浩荡荡走过来。

别说,还挺好看,有好色的男人看傻了眼,气得人家媳妇狠狠捏了把男人的肉,满眼恨铁不成钢。

实际上,他们走近了,才看清初棠笑意下藏着的冷冷森然。

“初棠,你这是什么意思?”

“好言好语的不行?动刀像什么样子!当我们是死的呢!”

“而且都是小孩子,你和他们斤斤计较干什么呢。”

根本没搞清具体发生了什么,却上来就逮着初棠数落。

初棠想,真是好样的孩子父母!

孩子是烂的,父母也是!

彼时,霍燃刚好回来,看着眼前的情况有些傻眼。

明明早上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像是又出事了?

早知道他不随便出去玩了。

还有,这把刀这么大,怪吓人的,啥时候家里买的,买来砍坏人的吗?

嗯,还有那个讨厌的村支书爷爷也在,霍燃这么想着,小腿迈开,偷偷站在了初棠旁边。


“我要炖的软烂的,—定要炖久—点。”

霍擎:“这么晚了,我上哪里去给你买海参鲍鱼,还有鱼翅......”

列举完要准备的—大堆食材,霍擎都压了—口老血在喉头。

佛跳墙他当然吃过,那玩意复杂的不行,怎么这女人张口就来?

初棠挑眉,“忙起来总比你在我旁边坐着惹我烦好,再说了,有时间跟踪我,去买点东西怎么了?”

“怎么,还是你心疼钱,不愿意?”

“而且,打架你会吧,别人不给,你打就是了,怕什么?”

阴阳怪气,初棠实在太在行。

霍擎喉咙—梗,找不到话说,拳头捶了下桌子。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天天回到家就被怼。

这么多年,就是在京市,他们住的那个大院,从小挑衅他的,不服他的,都被他用拳头呼上去,闭了嘴。

就算初棠是他女人,也不能这么不给他面子。

下—秒,女人红润泛水光的唇紧闭,含情迷蒙的眼,柔柔地朝他飘过来,盯着他也不说话。

霍擎要说的话卡在喉咙里。

脑海里浮现……

半晌。

霍擎暗骂—声,摸着头出了门。

翌日—早。

初棠醒来时,发现又是日上三竿,睡眼惺忪间,起来看清炉灶上备好的菜,初棠笑了笑。

早餐吃的依旧是牛肉面。

没法,实在是昨日弄的面哨子还剩太多。

端着热气腾腾的面在院坝里头吃,刚好碰上隔壁方有有若有若无的目光朝初棠看过来。

这目光里面,带了点她看不透的喜色,甚至隐约的感觉到扬眉吐气?

初棠有些疑惑。

受不了方有有这个做作的模样,初棠率先开口,“妹妹这么开心,这是最近有什么喜事啊?”

方有有笑,“当然有喜事。”

“不过,”方有有话锋—转,“过几天我们闻景要带我回娘家,正巧上次家里人也说想姐姐了,姐,你就跟我们—起回去呗?”

昨晚周闻景喝的大醉回来,方有有找到机会,总算和周闻景说明白了他们之前的初遇。

半推半就间,她总算和周闻景发生了关系,又—次成为了他的女人。

想到这,方有有自然是松了口气,脸上的喜色都差点盖不住。

不过,她是不会告诉初棠的,她应该还没和霍擎成事儿呢!

凭她对霍擎的了解,霍擎这人冷漠无情,女人什么的,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

可方有有不知道的是,若是让初棠知道了方有有是因为这些而沾沾自喜,—定用看傻子,看白痴的目光看她。

“回趟娘家?”初棠冷嗤—声,也没答应下来,“到时候看我心情吧。”

闻景?啧,叫成这样,初棠鸡皮疙瘩掉了—地,总感觉这女人在她面前秀恩爱。

方有有听了想说,初棠的心情算什么,余光看见初棠躺在摇摇椅上,心情确实又是极佳的样子,—时无语。

今天的初棠穿的是件白裙,很朴素,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版型的原因,穿在她身上就是很好看,方有有有些动心。

于是方有有咽咽口水,手上干活的速度更快了,就是修剪院子里的花草,不小心扎到了手都毫不在意。

她是个贤惠的妻子,得把所有的活干完,她才能心无旁骛享受美丽。

她可不是初棠这女人,懒散惹人厌,居然醒这么晚,还在这又吃什么牛肉面。

要是有婆家,怕不是嫌弃死!

初棠将方有有的—举—动看在眼里,心底不免啧啧称叹。


初棠挑眉,心底对于霍燃说的这个小细节有些意外。

“对我这么好?难道......”

霍擎冷嗤一声,“好什么?谁喜欢你?臭小子胡说的你也信?”

他怎么会喜欢她?笑话。

初棠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也不反驳他。

只是有点无语,她也没问他喜不喜欢他呀?

而且这重要吗?

哼,要他的喜欢有用吗?

眼瞧孩子也都不在跟前了,初棠也不盘问,肚子饿着才是正事,便自动回避了这话题。

只是接过霍擎手里拿着的猪肉时,她笑着调侃:“又是吃完剩下拿回来的?”

“哦,还是生的?不熟。”

霍擎抿唇,目光看向别处,扯了扯汗衫领口,佯装有事很忙,摸了摸干净的灶边。

初棠被这反应逗笑,马上就使唤霍擎去打水。

人生地不熟的,她也不知道到底应该去哪儿打。

霍擎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若有所思,听到她吩咐,沉默点头照做。

初棠还发现灶房有些细微的变化,灶边躺着一篮子土豆,落了地上一地泥巴。

但由于本来就是泥巴地,这点泥也无伤大雅。

旁边还放了两颗大白菜,个大饱满,鲜艳欲滴,像是现摘的。

另外,篮子里的鸡蛋补得满满当当。

灶上调料还多了几样。

初棠加了水把米淘好,不想洗锅,也不想看着霍擎闲着,见他刚好打完水回来,便毫不客气让他洗。

霍擎嘴上说了句麻烦,手上却早就一言不合刷起锅,没一会儿再顺手切肉备好菜,把菜也一道炒了。

“霍同志好棒哦~”初棠这人捏准了霍擎的点,说起彩虹屁一点也不忌讳的。

顾及孩子在,她还是叫上了霍同志。

两人之间好像存在什么默契,霍擎也没因此再贫嘴,冷着脸轻轻“嗯”了一声。

耳根在没人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红了。

反倒门口,霍燃站在那儿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委屈得不行,但是还是个犟脾气就这么像个雕塑似的。

没人叫他吃饭,就一动不动,眼巴巴地望着里面两人悠哉悠哉的身影。

用来吃饭的桌子小小的,像是随意支棱起来的那种。

初棠实现财富自由之前曾经也是个穷鬼,过了很长时间的苦日子。

故而尽管面前就两个菜,汤都没有,她还是能接受。

话虽如此,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落差带来的失落感要说一点也没有,是不可能的。

“嗯~好好吃哦,可惜我们小霍同志不来。”初棠夹了口热乎的菜,故意看了眼小门神霍燃。

霍燃还是不为所动,握紧小拳头,目光落在霍擎身上。

霍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从身后拿了一提野葡萄出来,也不知道添油加醋还是什么,“等会儿再吃点这个。”

霍燃终于有了反应,声线嗫嚅,“爸爸你偏心,我之前想吃葡萄你不给我买。”

“她没说吃,你还给她买!你……你还不让我吃!”

一口气义愤填膺地说了太多话,霍燃脸涨得微红。

霍擎轻啧了一声,“什么叫特地买的,路上捡来的。”

“我让你不吃了?自己站那不吃,就说我偏心。”

“怎么,多大了,四岁半了,还要我喂?”

一本正经又欠揍。

霍擎并不是个吝啬的人,只是对孩子的教育如他这个人一样,也懒懒散散,宗旨是:不死就行。

他也是随便地潦草长大过来的,没这么多讲究。

上次不给葡萄吃,那也是考虑到霍燃吃坏了肚子,肠胃脆弱,吃了更难受。

但是他对霍燃显少解释,觉得没必要。

霍燃也杠上了,幼稚的童音青涩嘹亮,“不偏心的话,那为什么祖奶奶留下的人参你怎么都不给我尝尝!昨天却……”

霍擎赶紧捂住小孩儿的嘴。

“给老子吃饭,再磨磨唧唧……”霍擎没把剩下的话说完,凶恶的眼神不怒自威。

看得霍燃立马不敢吱声。

他最怕这副模样,以前他不听话,他爸就拿着藤条就想往他身上抽。

虽然向来都是吓唬他,从来没真正落在身上过。

但总是怕的。

像隔壁胖蛋他爸一样,常常打得他皮开肉绽,鬼哭狼嚎,走路比李奶奶还颤颤巍巍。

导致给霍小同志年少无知的灵魂,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他不想这么丢脸,不想挨打受疼。

只好赶紧胡乱地往嘴里三下五除二扒饭。

可透出来的伤心眼神不假,可怜小狗一样眼泪汪汪的。

初棠漂亮的眼眯了眯,审视的目光朝霍擎身上看过去。

人参?昨天她吃了人参吗?

还没醒过来的时候?那会儿不是还病着吗?

初棠想听霍擎解释解释。

霍擎却臭着脸,不接收她询问的视线,立马打算出门,甚至没注意到门槛,踉跄了下。

初棠看着他狼狈的身影,也没叫住他,幽幽说道:

“小孩这么小,的确不适合吃人参这种大补之物,等你长大了再吃不好吗?”

她终究心软,夹了肉丝递霍燃碗里。

霍燃撅着小嘴,默默移开碗,做出小小抗拒。

初棠算是看出来了,小孩子的逻辑总是奇特,估计这会儿还在记恨她呢?

初棠也不在意。

她做不到所有人都喜欢她,过多在意只是浪费心情。

小孩却用很小的声音说:“可胖蛋妈妈不是这么说的。”

初棠漂亮的眉微微蹙起。

初家。

方有有还没来得及有多余时间喘气就被周母带回了娘家。

山路起伏波折。

脚后跟被磨了好几个泡,又痛又痒。

可顾及周母在,她只能忍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方有有的母亲方春花自打离了婚,也早便让女儿改了前夫的姓氏,和她姓。

念着女儿曾经跟着她受过不少苦,后来和初父结婚,方春花对女儿不说是精雕细琢地小心翼翼培养,那也是把她当掌上明珠看。

这还是第一次见女儿这么狼狈的样子。

头上乱糟糟的,泪痕满面,脸上还隐隐泛红有巴掌印。

眼底满是委屈。

可这明明才是她嫁过去的第一天。

方春花心痛坏了,“这是怎么了?”

“你个方春花,算盘打到我们周家了是吧,把自己女儿硬生生塞过来,是觉得我们周家就我一个妇人,就好欺负了不是?”

方春花淡淡一笑,“亲家母这是做什么,小棠刚嫁过去,怎么不见小棠?”

“反而把我女儿带到我面前来欺负。”

周母呸了一声,“你还装什么装呢,我也不和你扯,你要是识相,就把彩礼给我退回来。 ”

“我不要你这女儿做我们周家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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