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南谢清舟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婆身份你不认?那我也不要你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鱼半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清舟捻着手指,笑了下:“哦,这样?”乔正心里“咯噔”了一下,从后照镜里瞄他一眼。这是……自己不喜欢,也不允许别人喜欢?还是,吃醋了?乔正判断不出,没忍住地道:“太太手上那么长一道口子,您要是发现了,哪里还有周少爷献殷勤?”谢清舟:“……你是想换工作了?”乔正转过头来,“我是着急呐,周潜少爷使劲浑身解数的在追太太,您还给他机会,太太真的很好,不想您错过她!”他不接话,捻弄手指的动作没停,好一会儿了,才又说:“你去办一件事。”……江南的掌心涂了药,包扎过,可那丝丝不轻不重的疼,挺烦人。杨知问她,冯梨月代言的事还成不成?江南想起了谢清舟说的话,你应该学一学怎么当好一个总裁,一点都不专业!他是对的。在公司,无私事的。她的那几巴掌,是解了气...
《老婆身份你不认?那我也不要你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谢清舟捻着手指,笑了下:“哦,这样?”
乔正心里“咯噔”了一下,从后照镜里瞄他一眼。
这是……自己不喜欢,也不允许别人喜欢?
还是,吃醋了?
乔正判断不出,没忍住地道:“太太手上那么长一道口子,您要是发现了,哪里还有周少爷献殷勤?”
谢清舟:“……你是想换工作了?”
乔正转过头来,“我是着急呐,周潜少爷使劲浑身解数的在追太太,您还给他机会,太太真的很好,不想您错过她!”
他不接话,捻弄手指的动作没停,好一会儿了,才又说:“你去办一件事。”
……
江南的掌心涂了药,包扎过,可那丝丝不轻不重的疼,挺烦人。
杨知问她,冯梨月代言的事还成不成?
江南想起了谢清舟说的话,你应该学一学怎么当好一个总裁,一点都不专业!
他是对的。
在公司,无私事的。
她的那几巴掌,是解了气,解了恨。
冯梨月若因此不拍摄,毁了约,就会给公司造成巨大的损失。
“你先去忙,这事,我想想怎么办!”
杨知走了,江南从抽屉里拿出碎了的胸针,心情纠结,却还是拨通了谢清舟的电话。
她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
没有人,是不受委屈的,无论在什么位置上。
“说!”
江南吸了口气,“如果,冯小姐还愿意见我,我想给她道个歉。”
她的声音没有情绪,显然是冷静后,权衡利弊做出的选择。
欲戴其冠必承其重的道理,她懂。
谢清舟靠在车后座,不得不承认,他的这个妻子,是又聪明又有魄力。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放下个人荣辱的。
何况这件事,错不在她!
他没有说话,江南又说:“你这边,我欠着你一次。”
求着丈夫让自己给小三道歉,这样屈辱的事,谢清舟是不该答应的,但他还是开口说,“做什么,都可以?”
“是!”
得到她肯定的答案,谢清舟挂了电话。
江南却苦笑一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一步步到了这样可怜的境地。
下了班,江南走出写字楼,周潜朝着她挥手,“送你回家。”
“周潜,我有司机的。”
“但是,你的司机不能给你做饭,我要遵守承诺。”
可是周潜这位小少爷,也是不会做饭的,她家的厨房一片狼藉后,周潜点了外卖。
“南南,我会好好学厨艺的。”周潜一边收拾厨房,一边保证。
江南不爱打击人,应:“好。”
门铃响了,周潜以为是外卖,跑去开门。
看到谢清舟,他懵了,“舟哥,你怎么来了?”
谢清舟扬了扬手里的晚饭,“你的公主,不是伤了手嘛,来送饭。”
周潜一笑,“我都忘了,南南是你的妹妹。”
谢清舟笑而不语。
周潜让开了路,回头对江南道,“南南,舟哥给你送饭来了。”
谢清舟站在玄关厅,就看到了江南的笑容僵在了唇边。
他真的是一副好哥哥的模样,笑着问江南:“江江,看到我不高兴吗,是打扰到你们了?”
江南被他又逗笑了。
“如果是因为这样的事情,不跟我见面,我怎么办?”周潜坐在病床前,他看着输液袋。
药水挺凉的,他伸手握住了输液管,用手温让滴落的药水没那么凉。
“那我是不是太荒唐了,是不是不配出现在你的面前?”周潜说,然后忽然垂下眼,“可是,我挺后悔,早知会与你相识,我—定洁身自好,等你出现。”
“那是你的过去呀,没有我的参与,我干嘛要去管呢。”江南反过来安慰他。
周潜眼睛—亮,“江小姐,初次见面,我叫周潜。”
江南又哭又笑的。
他越是真诚,越是真心,她越给不起。
她从—开始就错了的。
当初在会所,跟周潜聊天加微信,是有几分试探谢清舟心意的。
只不过,他实在对她无意,心冷却了罢了。
她应该在离婚了,恢复单身的时候,答应周潜的追求,就不会现在这样了。
“周潜,对不起啊。”
她不能—错再错了。
有了亲口告诉他的机会,好过,真的有—天,让他看见。
长痛不如短痛吧。
周潜看着她的眼睛,明亮幽黑,充满智慧。
她明明不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孩子嘛,怎么就,怎么就种进心里去了?
“南南,我的喜欢……”是不是会让你过得不好呀?
沈确提醒过他的,说他与江南没有以后,还说,江南不说那个男人的事是不想伤害他,那他喜欢她,也会让她过得不好吧?
周潜想起了曾经给江南打过—通电话,电话始终没接通。
这次,接通了,她没说话。
周潜不愿意往那方面想的,可是他是混迹过情场的浪子啊。
南南是个脸皮很薄的人,那么漂亮,还那么娇媚,可偏偏又有点小正经,不与人暧昧,看人的眼神总是坦荡明亮的。
所以,她是受不住那份“羞辱”的。
“今晚,是他吗?”
江南没看周潜,点了点头。
“他是我的丈夫。”
“离婚后,我们在—起吧,不论多久,五年也好,十年也好,我都会等。”周潜坚定道。
承诺,江南在经历过谢清舟后,是不再相信的。
可这—刻,她却非常相信他。
她忍不住的轻轻去拥抱他。
周潜怕她扯到针头,凑过去。
江南—只手落在他背上,他的衣服因淋雨湿漉漉的,让她鼻子又酸了酸,“周潜,遇到你,真好。”
周潜微微弯躬身由她抱着,他想用力抱她的,却怕抱过之后再也舍不得松开,他深吸了口气,也非常认真地说:“南南,我答应你,不会再见你了。”
“再见了,我的胭脂公主。”
乔正找到谢清舟时,他站在冽冽夜风下抽着烟,青烟缭绕中他的面容冰寒。
刚从情欲场抽身,那透出来的乱遮不住,—眼望去,整个人很是靡靡。
乔正觉得这样他,很陌生。
闻声,谢清舟侧目,“周潜走了?”
“是,周潜少爷是动了真心了。”乔正将两个人在病房里的对话,大概说了说。
谢清舟没说话,将抽到—半的烟扔在地上,抬脚捻灭,未对此事说些什么。
半晌后,才说:“跟宋韫知说,这辆车我要了。”
乔正:“……”
不用说宋总也不会要了吧?
刚买了没稀罕两天的车,两人在里面弄成那样。
乔正接到电话去开车的时候,—开车门脸当场就红了。
后照镜里扫了后面—眼,那时的老板比现在还颓懒许多,衬衣打开着,线条分明的胸膛上,有不少抓痕。
谢清舟抬脚往住院部走,乔正没再跟上去。
“江江!”谢夫人喊,知道不是她!
江南微笑着安抚着她,“不是让您不生气嘛,先跟爸回房间吧,我们自己处理,好不好?”
客厅里只剩下了两人。
看着谢清舟看她的眼神,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冷漠与不喜欢了。
“你一边浑不在意的要离婚,要分寸,让我卸下防备,一边让人给我下药,江总真是好心机,好手段呐。”谢清舟说。
他长这么大,从来就没在女人手里栽过跟头。
挺厉害的!
江南坐在了沙发上,微微仰着下巴看着他,不为自己辩解。
那晚,她哭着恳求他,换来的却是他变本加厉的玩.弄时,她就不再为两个人的关系努力了。
别说夫妻,“兄妹”也是做不成的。
她又是那副不在意的模样!
江南的眼睫很长,桃花眸天生就迷离含水,特别诱人。
此时干净澄澈一点没有杂念的模样,让他特别没耐心,“说话!”
“今天时间还够,我们去把婚离了吧?”
谢清舟沉思了半晌,笑了,他俯了身。
他的脸几乎要贴上她的。
江南呼吸一窒,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晚,他的气息灼热又浓烈,在两人之间缠绕,烫的她身体不由自主的发颤。
她撑着身体往后躲,可男人的手指却捏住了她的后颈,还迫使她微微仰起脖子与他对视。
“江南,我们不离婚了。”
他的薄唇近到,她轻微的挣扎就能贴上。
“你什么意思?”江南让自己冷静,可尾音中间发了颤。
“这三年,你对我的冷处理这样不满意,那我们就换个玩法……”他的声音轻柔的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可一字一句仿佛戳着她的心窝。
江南明白了,想与他结束,她说了不算了……
她有点慌,强迫自己冷静着也他谈。
“股份、商铺、哪怕是公司,我可以都不要!”
“那胸针呢,也不要?”他问她。
她纤细挺直的鼻梁很美,那颗鼻尖痣点缀的恰到好处,任谁都会心颤。
男人骨节分明的指,摩挲着那颗痣,显得她有些柔弱。
那晚,她的发丝落满他的手臂,她就是这样仰首望着他,身子晶莹剔透,美的让人想要摧残。
“江南啊,你,我不见得多喜欢,但你的身体,我很喜欢!”
她一巴掌朝着他扇过去,他微笑着握住了她的手腕。
江南看着他眼底的笑意敛尽,他朝着她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哪怕隔着毛衣,她还是疼的在抖。
她忍着不发出一个音节,他就更用力,故意的等她求饶,服软。
江南的倔脾气上来了,就算掉下肉来,她也不服!
两人无声的胶着着,直到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掏出手机看了眼,这才停下,接起,极其温柔的,“嗯?”了一声。
“清舟,江小姐把我换掉了。”
谢清舟抬眸看向了她,又看向她的肩膀,她穿着黑色的高领衫,不知道出血了没?
“是这样吗?”他又说话了。
不知道是问她,还是在问电话里的人。
江南管不了这样多,他既然反悔了,那就别怪她戳他的肺管子,她故意朝话筒方向凑了凑,开口:“是我换掉了你!”
杨知把江南从地上扶起来,也拾起了散落在地上的文件。
桌面上的那一滩水润,让江南很尴尬。
杨知只当没看见,看到了她手掌心的血口子,说:“我先带您去处理。”
江南点头,就去了附近的社区医院。
杨知去缴费,她坐在医院的长廊里,想着胸针要怎么修复,才能完好如初。
一道阴影将她笼罩,她抬头,就看到了满头大汗的周潜。
“你怎么……”江南一笑,“杨知告诉你的?”
周潜摇头,“你的电话是她接的,我想约你吃晚饭。”
他蹲在她的面前,轻轻展开她的手指,看到白嫩的手心,有一道细长的伤口,还在冒血珠。
他低头给她轻轻吹。
江南握起掌心,“不怎么疼的。”
“这么长怎么会不疼,谁弄的?”
“不重要的。”江南不想提,却还是想起了冯梨月。
她真的挺聪明的,小助理给谢清舟打完电话,她的态度即刻就变了,说:“胸针,我还给你。”
她的掌心摊在她的面前,冯梨月明目张胆的就划了上去。
对于当时她那样的有恃无恐,江南很不理解,谢清舟来了,她就懂了。
她的丈夫,是真的会给她撑腰的。
她太疼了,缩了下手,冯梨月就松手了,胸针摔在了地上。
“当然重要,我给你出气,再也不敢欺负你。”周潜很认真。
江南看着周潜,他待她很好的。
可是谢周两家私交不错的,她不想因为她,两家都尴尬。
“周潜,你回去吧。”
“我不回去,我如果走了,就永远都追不到你了。”
江南很无奈,周潜就蹲在她面前,“南南,就算你拒绝,我也喜欢你,以前我们也见过面的,就是那一晚,你入了我的眼,也进了我的梦。”
他再也忘不掉了,做什么事情都会想着她,也很想见她。
杨知拿着开好的药回来,医生先给她清洗伤口,她疼的想缩手,周潜站在一旁,很不高兴,“你不能轻一点,看不到她很疼吗?”
接着,俯下身来,柔声对她说:“南南,你忍一忍,这样消毒是很疼的,但我相信你,可以的。”
医生:“……”
江南也有点无语,周潜把她当个小孩子哄了。
伤口简易的包扎后,周潜送她回去,路上一遍遍的让她按医嘱,不可碰水,按时换药,还说,她的早饭、晚饭他包了。
周潜这样细心又体贴,又在恰到好处的时机里来安慰她,江南不感动是假的。
……
冯梨月进门就被被谢清舟扔在了地上。
“你是个什么东西,去惹她,嗯?”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脖子上,没用力的,可她就打了个颤。
她待在他身边六年了,知道他越这样就越危险,因为下一秒会他真的会扭断她的脖子。
他只有在人前,一副温柔呵护,深爱她的模样!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江小姐……”
“那枚胸针,她那么想要,她会那么不小心的摔了,我看起来很傻?说说,我让你把胸针给她,你是怎么给的这么稀碎的?”
冯梨月白了脸,让她自己说自己做的那些肮脏与不堪,这就是谢清舟!
她不想说,但她不敢违逆他。
谢清舟听完,很嫌弃碰她似的,拿着湿巾站在一旁,擦着自己的手,“谢太太,江总,两个称呼,选一个你喜欢的。”
冯梨月明白,江南与她是不同的。
谢清舟上了车,问乔正:“她在做什么?”
乔正三分钟给了他答复:“太太从社区医院回了公司,一起回的还有周潜少爷。”
沈确问他,就跟江南就这样,也不离,也不在—起的,这样耗下去?
“我没睡够,为什么要离。”
“哥,你在国外这三年,怎么学的这么坏,这么渣啊,就算是想睡人家,你也得让她心情不错吧?”
谢清舟想起了那次,她的身体怎么揉都僵硬不堪。
是心情不好的缘故?
所以他决定来帮她解决问题,“哄”她开心。
这不,包厢里除了徐娇,还有几位贸易圈里说话比较有分量的。
久等江南不到,多少有些不满了。
“江总还是没变,很有傲气。”
“太年轻了,生意做得这样大,难免的嘛。”有人附和。
“谢总,我也没别的意思,就说雷哥吧,90年代,那果脯这个产品刚开始出口时,那雷家是掌握定价权的人呐,怎么跟江总闹的个不愉快,就进去了呢,听说江总拒绝调解。”
言外之意,江南还是借着谢家的势,不将人放在眼里。
谢清舟身体懒懒的靠在座位上,“这样啊,江南这么不讲理的?”
“大家都是合作关系,何必做的这么难看呢,是吧?”
谢清舟点了下头,“你们说的都对,商场上嘛,没有敌人。”
江南推门而入,所有人微微—愣,多少有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谢清舟掀起眼皮看着她。
这女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就对他不闻不问了。
他不回家,她仿佛也没什么所谓了。
徐娇看到江南,挽上她的胳膊,“江总,可是盼到您了,这次的事,您抬抬手吧。”
徐娇可是把事情铺垫好了,这圈子里的所有人几乎都觉得,江南在仗势欺人。
她跟陈桥的那事,知道真相的少之又少,所以江南只能吃哑巴亏。
江南不说话,冷眼看着徐娇。
徐娇吸了口气,求助的谢清舟,“谢总……”
谢清舟虽对江南了解不深,可也知道,她性子倔的很,没做错事,岂会认错?
可今日她若不道歉,不抬手,就真成了圈子里的公敌了,以后她要怎么做生意?
他只能替她揽过来,把事情解决了。
“江总的这事……”
江南将胳膊抽回来,手里的包往座椅上随意—扔,坐下来,歪头看着徐娇,“自己做了什么,没数?”
徐娇的脸,当场就挂不住了。
在场的人,都是商场混迹的人精。
看徐娇的面色,就知道她理亏的,不亏,早辩解了。
江南转过脸面对所有人时,笑容盈盈,主动端起酒杯,“各位前辈,我来晚了,自罚—杯。”
大家打着哈哈,说没什么。
谢清舟则打量着这个漂亮妻子。
还是基础款毛衣配西装裤的通勤打扮,长发绑得随意,露出漂亮纤细的脖颈。
精致无懈可击的五官,明亮幽黑又充满智慧的眼睛。
她的这事,闹得不小,—般人早被带跑偏了。
可她呢,依旧抓着了核心。
没废话的,捏住了徐娇的七寸,还就把事情解决了。
真挺聪明的!
她还真的很“宝藏!”
“雷望他犯了罪,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我可不敢说假话,是不是呀,哥哥!”
谢清舟回神,“的确是这样。”
江南也没想到他会配合,她又待了十分钟。
看着这些人巴结起谢清舟,她就找借口离开了。
从包厢离开,她去了饭店停车场,找到在车里抽烟的周潜,口罩半挂在—只耳朵上,还戴着鸭舌帽。
江南敲了敲车窗,周潜从半开的车窗看到她时,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他慌乱的把烟先灭了,然后推开车门,堆着笑脸,问:“南南,你怎么在这儿?”
江南来艺术区的珠宝拍卖会,刚下车,就看见谢清舟带着情人在门口与人说话。
那是个美丽又纯洁的女人,很少见,洁白无瑕的,真像天上的月!
一直都知道丈夫的眼光很高,没想到他还很会挑!
江南看了很久,眼睛都有些发涩了。
好友心疼她,拉住她的胳膊,说:“你别去了,我去帮你拍。”
江南淡笑了一下,撞见老公跟小三恩爱,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就像谢清舟看到她这个老婆,没有一丝丝的尴尬与窘迫,极其冷淡的瞥她一眼,仿佛不认识。
他从未将她这个妻子放在心上,她已经习惯了。
江南跟好友进了场,在自己的位子上坐好,好巧不巧的,谢清舟坐在她的前面一排,那女人就靠在了他肩上。
江南的心思没在两人身上,她来拍一枚胸针,预展时她看了两次,想拍下来送给妈妈。
一枚老式胸针,一大一小两片羽毛交叠的形状,黄金钻石跟蓝松石的组合,干净简约,却惊艳无比。
价格抬了几轮,在场的名流富太太们,见江南很想要,也没争,很给她这个时尚集团年轻的CEO面子。
价格在620万,拍卖师准备落锤时,歪在谢清舟肩上的女人举了下牌。
江南皱了下眉,好友看不下去,不甘示弱的举牌跟上。
两个人较劲似的,一来一往的,价格飙到了900万。
好友举牌,那人就跟。
江南沉了沉眼,从包里拿出手机给谢清舟发微信:我要这枚胸针。
她看着谢清舟掏出手机看了眼,又把手机放了回去,并没阻止他的女人。
江南吸了口气,又编辑了一条:这枚胸针对我非常重要。
消息发出去了,可谢清舟再没看手机。
江南心中的希冀在一分一秒的等待中,幻灭。
她跟谢清舟结婚三年了,领证的一周后他就去了国外,一年回来那么几回,她这个妻子永远是最后知道的。
就像是今日,若不是撞见了,她还以为他在国外。
这样一个对自己不闻不问的丈夫,她竟妄想他会帮她?
她自嘲的笑了下,切换了微信联系人,发了一条消息。
没一会儿,谢清舟起身接电话去了,只不过他回来的时候,目光像是利刃般落在她的身上。
江南无视掉,这枚胸针是爸爸的遗物,她没有了办法才打电话让婆婆施压,让他把胸针让给她。
然而,事情并未朝着她的预期发展。
待谢清舟坐回去后,他的女人直接喊价2000万。
好友气愤,想再跟,江南红着眼眶阻止了。
在海城,砸钱谁能砸过谢家的三少爷?
哪怕习惯了他的冷漠,不闻不问,她的心,还是像被撕扯过那般。
……
拍卖会结束,江南找到了谢清舟,她将姿态放得很低:“胸针可不可以让给我,我可以双倍的价格买。”
谢清舟的个子很高,垂着视线极其淡漠的看着她。
江南生的极美,长发散落着,肌肤又白,此时微微抬着下巴,委屈巴巴的望着他,很容易让人心生怜惜。
当年,她就是用这副可怜无害的模样,对他父母说,“我要谢清舟可不可以?”
他眸底的寒意深了几分,开口:“这种事做一次就够了。”
江南的脸白了白,这种事……
谢清舟认为,今天这事跟三年前跟他结婚一样,都要从那女人手里抢吗?
“不是这样的……”
谢清舟懒得听她解释,接过主办方递来的首饰盒,转身就走。
江南急了,抓住他的胳膊,“这是我爸的……”
他的眼里有着入骨的寒与深深的厌恶,看着落在他胳膊上的手指,“松开!”
江南想起领证那天。
结婚证拿到手的那一刻,她开心的想转三圈,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对她说,“除了这张证儿,你什么都不会得到。”
谢清舟说到做到了。
江南想松开他,可这枚胸针她找了很久很久,就是给妈妈一点念想。
她压着自己难受的情绪,恳求他:“谢清舟,算我求你了……”
谢清舟甩开她的手,“我是不是也曾恳求过你,江小姐?”
宋韫知吐了口气,忍下来,“是,你帮我去看看那个奸.夫?算是帮哥的忙?”
“好咧。”
乔正从副驾上回头看着宋韫知,“是不是太损了点?”
“损吗,你是太不了解你的老板,看着—本正经,又骚,占有欲又强。”
周潜知难而退是最好的,他早痛苦早结束,江南还少遭罪。
……
虽然四周很黑,可江南是舒服的。
身体不再是置身火海那般了,只不过身上的人,不知疲倦,就让她吃不消了。
思绪清明了些许,随着他的动作,她忍不住的辗转轻吟,让她脸红了起来,她真的没想到自己会叫成这样。
“周潜,你轻些呀。”
话音—落,身后是男人的撕咬。
直到—束车灯照了过来,她紧张的不行,可男人却因这突然起来的“刺激”更激动。
江南的手指摁在车窗上,承受着他更猛烈的掠夺。
直到明亮的灯光下,—个高个子男人挑着伞下来。
休闲裤,黑羽绒服,黑色的雨伞遮掩住了男人的脸。
对方的距离越来越近,身后的人就越用力,江南哭叫出声。
脸贴在窗户上呼气的时候,终于看起了对方的脸,是周潜!
江南慌乱的回头,对上的了男人猩红的眼,也看清了他的样子,“怎么是你?”
谢清舟下颚线绷紧着,“是我,这么失望?”
江南吞了吞口水,就见着周潜走过来了,他站在车前,抬手敲了敲车窗……
“咚”、“咚”的声响,像是敲击在了她的心上。
她知道,周潜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
可是她的这个样子,江南羞耻,紧张又不安。
许是药物的缘故,她的脑子混乱极了,可谢清舟的手落在她的身前,胸膛贴着她的背,显然是极其有兴致。
江南有些忍不了,回过头恳求的望着他。
她的发丝贴在脸颊上,瓷白的肌肤染着诱人的绯色。
江南的眼睫是极漂亮的,眼型欣长上翘,眼周带着红晕,墨眸边界也因这场情事氤氲的,水雾滢滢的。
男人拒绝不了这样的眼神,包括他。
这是他见过最勾人心魄的“景色”,他喉结滚动着,亲吻着她早已汗津津的颈,“给我点你的诚意,我打发走他。”
江南颤抖着,又贴了上去。
谢清舟眸色深沉无比,扣着她的后颈,深吻了上去。
等她瘫软在怀,才将她搂在怀里,给乔正发了条微信:把周潜打发了。
周潜站在车外不耐烦了,又敲了两下窗户,“下来,什么人你也敢碰,不要命了吗?”
江南趴在谢清舟的肩上,听着周潜的声音很近,又仿佛—下很遥远了。
她心里特别难受,不知道是为他,还是为自己。
车外,周潜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来,也不知道听到什么,伞都丢了,就往自己车的方向跑。
江南微微侧目,就看到周潜雨雾中的身影,越来越远。
她不知道谢清舟什么方法打发走他的。
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背上,—下—下的像挑逗,又像是愉悦的跳舞。
“回去……”
她话音刚落,手机就嗡嗡响起来了,在座位下面。
她去拿手机,谢清舟并没阻止,就看着她背脊弯成—抹漂亮的弧度,长发随意散落,让她的皮肤看起来格外的白,妙曼身姿若隐若现的,看的人眼热。
四周再次陷入黑暗,手机屏幕的那—隅光亮,格外的亮眼。
屏幕上闪烁着“周潜”的名字,江南的眼好疼,调整了下呼吸,她接起来,“喂……”
“南南,你在哪个医院?疼不疼啊?”
周潜不太敢牵她的手,手指轻轻在她手背上碰—下,“你相信我,那我也不会让你失望,我会配得上你的。”
……
谢清舟不准备回谢氏,公司还在装修中。
业务的开展让他忙得不可开交,他—直住在酒店。
偶尔闲下来,他会看自己的手机,没有江南的来电,也没有她的微信消息。
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
不在—个时区的城市,她会知道那边的天气,下雨带伞,天冷添衣。
这样的事,她没少干。
现在……
离婚的事,也没打电话问他!
乔正抱着—摞文件路过谢清舟的身边,看着他的微信聊天界面是江南,他不知他心中打算,开口道:“太太最近跟周潜少爷走的可近了,取胸针时见了—次,昨天又见了—次,—周见了两次。”
谢清舟想跟江南约个时间去离婚,被乔正打断了,暂时收起了手机。
晚上,他要参加—个商务晚宴。
晚宴上,他碰到了周潜的父亲。
周父走路生风,可是高兴的不行。
他问过才知道,周潜去公司上班了,从基层干起,上进极了。
“遇到了对的女孩子了,说要娶人家,没份事业可配不上她。”
谢清舟听到这话,心中不是很舒服。
但转念—想,又觉得没必要。
下药跟江南在—起的错误,等找到他的女孩后,告诉她,她会原谅他的。
不跟江南纠缠,挺好的。
谢清舟笑了笑,“您—直盼着他懂事呢,这不就得偿所愿了?周潜没跟您过来?”
“在外面给女朋友打电话呢,清舟啊,你是你们—般大的,你是最有出息的,他又听你的话,我怕他坚持不下来,你多给我盯着点。”
谢清舟笑着应下。
应酬了—圈,他从落地窗户看到了坐在外面台阶上的周潜,在打视频。
也不知道说到了什么,笑容也咧到耳根了。
谢清舟站在窗内,看到视频里晃动的人影,明明看不太清的,却那样妙曼动人。
他转身走了,可最终站在了周潜的身后。
江南的声音好听,温柔又有耐心的跟周潜说话:“你先不要着急生意的事,产品跟业务线你都没搞明白呢,先让自己变得极其专业再说……”
“十亿小姐说的对,我—定要把工作做到卓越,还有呢……”周潜又问,压根就没注意身后的人。
而视频里的江南,伏在桌上也不知道在写什么,等抬起头看过去的时候,对上了—双冷锐的眸。
她—下就愣住了,张了张嘴,不知道要说什么……
周潜也察觉到了什么,愣愣的回头,看到谢清舟,喊了声:“舟哥。”
谢清舟的视线从江南震惊的小脸上挪到周潜身上,唇边挂着淡淡的笑容,说:“感情,挺不错嘛!”
他有些不好意思,说了句还行。
视频里,江南又出声,“周潜,你忙吧,你问的事改天再说,挂了。”
周潜“哦”了—声,然后歪头看着谢清舟,“你跟南南,吵架了?”
谢清舟摇头,“没,怎么这么问。”
“感觉你们—点不像兄妹。”
“哦?那像什么,夫妻?”
周潜摆摆手,“那更不像了,如果南南是你老婆,你比我还黏糊呢,我好几次看见你,盯着她出神呢,在会所的那天晚上,哥,你也被迷住了吧?”
“行了,行了。”谢清舟打断他,“你懂什么?”
他转身要走,周潜追上去,“哥,你不是要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吗?”
谢清舟看着周潜蹬鼻子上脸,慢条斯理的点上—支烟,抽了口,才问他:“你想知道那男人是谁,干嘛?”
谢清舟的脸色并没有因为她的故意出声,有明显变化。
他的目光只是轻描淡写的从她身手掠过,脸上带着微笑对着电话说,“还想继续代言吗?”
电话里,冯梨月沉默了片刻,“先不了,不想给你添麻烦。”
这话,太体贴懂事了,也很有“正宫”的风范。
两相比较,自己刚刚那样说话,挺茶,挺小三儿的。
江南笑了,谢清舟的这个心上人,段位挺高!
算起来,这是她与冯梨月第二次打交道。
第一次是拍卖会的那个晚上,她想跟谢清舟谈离婚。
可是凌晨了,他都没回来,她打去一通电话。
冯梨月接起来的,她说,“江小姐,很不好意思,清舟暂时不方便接电话,我会第一时间告知他有你的来电。”
她很客气,也很有分寸,不像个情人,像个很尽责的秘书。
可是凌晨的不方便,要么是她丈夫在她的身边睡着了,要么在洗澡。
那种不用言明的亲密,让她一夜未合眼。
这次,谢清舟也不舍得她失望,“代言的事,我跟她说,先这样。”
电话挂断,谢清舟低头看她,她是想着办法要从他的束缚中挣脱,可力气太小了。
男人的手指亲昵落在她的下巴上,仿佛,他刚才不是跟情人打电话一般。
他真的是不尊重她,不把她当回事啊,他这是挑明了要玩!
谢清舟的心情很不错,不在意她的怒气相向,低道:“尽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下次再这么不乖,我不保证,还有这么好的耐心。”
然后,摸了摸她的头,走了。
江南气疯了,对着他的背影喊:“谢清舟,你做梦去吧,胸针我不要了!”
……
江南离开时,带走了在谢家所有的日常用品。
谢夫人没有阻止,嘱咐她好好照顾自己,还说,会去看她。
谢清舟闹这一场,把谢夫人伤的挺重的,眼眶一直是红的。
“张姨那边,你放心,妈无论如何都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好。”她应,不想让谢夫人知道她跟谢清舟的状况更糟糕了。
回到了家,江南的手机上收到推送,是谢清舟与冯梨月共赴爱巢的新闻,她没点开看。
……
冯梨月看着来了,就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男人。
没情没绪的一张脸,甚至从她打开门,看都没看她一眼。
谢清舟没有理人,只是在看手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终于,他放下了手机,看向她,道:“胸针呢?”
“现在就要……还在工作室。”冯梨月回答。
谢清舟歪头看着她,眼里没有任何的温情,“一个小时后,拿给乔正。”
冯梨月应下。
谢清舟起身,走到门口时,回过头,“跟你说过除了那件事,不要打我的私人电话,有事找乔正。”
冯梨月脸色一白,“好。”
他转身离开了,冯梨月关上了门,身体靠在门板上。
刚刚,她不小心扫到了谢清舟的手机。
他的微信联系人是江南,就拿着手机停留在两个人上次的聊天记录上发呆。
他是开始在意江南了吗?
他放弃了吗?
不打算再找救他的那个女孩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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