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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易舒流影的小说开局被皇后暴打,假太监表示要复仇小说阅读

脸红的四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易提醒道,他怕刘献到时候露相。“哈哈,好!二当家,老子知道了!”刘献大笑两声,又问林易道:“小易子,刚才朕学得像吗?”“像像,皇上聪慧过人!”林易又是违心的奉承。“哈哈!”一行人快马加鞭,半个时辰便赶到了江宁县,随后直抵徐从哲的老宅门前。宅子是一座四进四合院,牌匾上刻着严府二字。这个时候宅门紧闭,林易一行人下马来到门前。林易示意所有人戴上面罩,然后让是张武去敲门。过了一会儿,门里传来人的声音。“谁啊?”林易低沉的回道:“严言严大人派来的,请开门!”里面的人一听是严言派来的,马上把门打开。门刚露一条缝,那人便看见了门外穿夜行衣的几人。那人被吓了一跳,马上想要合上门。但这个时候已经迟了,马七一脚便踹开了大门。那人摔倒在地,正要大喊。“...

主角:林易舒流影   更新:2025-04-21 18: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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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易舒流影的其他类型小说《林易舒流影的小说开局被皇后暴打,假太监表示要复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脸红的四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易提醒道,他怕刘献到时候露相。“哈哈,好!二当家,老子知道了!”刘献大笑两声,又问林易道:“小易子,刚才朕学得像吗?”“像像,皇上聪慧过人!”林易又是违心的奉承。“哈哈!”一行人快马加鞭,半个时辰便赶到了江宁县,随后直抵徐从哲的老宅门前。宅子是一座四进四合院,牌匾上刻着严府二字。这个时候宅门紧闭,林易一行人下马来到门前。林易示意所有人戴上面罩,然后让是张武去敲门。过了一会儿,门里传来人的声音。“谁啊?”林易低沉的回道:“严言严大人派来的,请开门!”里面的人一听是严言派来的,马上把门打开。门刚露一条缝,那人便看见了门外穿夜行衣的几人。那人被吓了一跳,马上想要合上门。但这个时候已经迟了,马七一脚便踹开了大门。那人摔倒在地,正要大喊。“...

《林易舒流影的小说开局被皇后暴打,假太监表示要复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林易提醒道,他怕刘献到时候露相。

“哈哈,好!二当家,老子知道了!”

刘献大笑两声,又问林易道:“小易子,刚才朕学得像吗?”

“像像,皇上聪慧过人!”

林易又是违心的奉承。

“哈哈!”

一行人快马加鞭,半个时辰便赶到了江宁县,随后直抵徐从哲的老宅门前。

宅子是一座四进四合院,牌匾上刻着严府二字。

这个时候宅门紧闭,林易一行人下马来到门前。

林易示意所有人戴上面罩,然后让是张武去敲门。

过了一会儿,门里传来人的声音。

“谁啊?”

林易低沉的回道:“严言严大人派来的,请开门!”

里面的人一听是严言派来的,马上把门打开。

门刚露一条缝,那人便看见了门外穿夜行衣的几人。

那人被吓了一跳,马上想要合上门。

但这个时候已经迟了,马七一脚便踹开了大门。

那人摔倒在地,正要大喊。

“来……”

“人”字还没喊出口,便被张武一刀封喉!

刘献对这血腥的场面倒也不害怕,反而有些兴奋。

“二当家的,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刘献也拔出了腰间的刀蠢蠢欲动道。

林易嘿嘿一笑,抽出刀来道:“大当家的,接下来自然是抢钱抢女人了!哈哈!”

“哈哈!兄弟们,给老子抢!”

刘献已经入戏马匪头子角色了,神情激动的冲在了第一个。

马七等人本来就是马匪出身,很是熟练地搜刮起来。

林易倒是没有动身,对于这种抢劫他并不感兴趣,他只关心最后能搜出多少钱财。

很快,整个宅子里充满了惊叫救命声,打砸声,污言秽语……

锦衣卫把整个宅子的金银财宝都搜刮了出来,宅子里的人也全被绑起押跪在院子里的地上。

“大当家,二当家,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马七来到林易和刘献面前禀报道。

“这些都交给二当家处理吧!”

刘献刚才抢得很爽,这是他在皇宫中从来没有的体验。

在宫中,他想要什么,所有人都得恭敬地献给他。

但是抢劫不同,从人手中硬抢过来,被抢之人的反抗让他很兴奋。

对方越是反抗,他就越兴奋越享受!

所以刘献搜刮了多少并不感兴趣,他只是享受作为一个土匪,抢劫的那种感觉。

林易看着几十箱的真金白银,还有各色各样的珠宝首饰,他眼里直放光!

他压抑着心中激动,大手一挥道:“都他娘的给老子运回去!”

“是!二当家的!”

于是众人把几十箱金银珠宝都装上了马车。

林易和刘献先行一步赶回北镇抚司衙门。

留下马七与张武善后。

“这些人怎么办?”

宅子大院里马七看着跪在地上一脸恐惧求饶命的人问道。

张武眼睛微眯,眼中闪过一丝狠毒。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不能给督公留下麻烦!”

马七会意,示意左右动手。

几刀下去,全部倒地。

在临走之前,马七一把火把整个宅子烧了起来。

回到北镇抚司。

刘献已经累了,林易差两名锦衣卫将刘献送回宫去。

临走之前,刘献还不忘对林易说道:“小易子,你今晚这个扮马匪主意不错,朕很开心!”

“皇上开心,便是奴才的福分!皇上今晚演技也是入木三分,让奴才们望尘莫及!”

林易习惯性的奉承马屁。

“哈哈,你说话朕爱听,好了,朕回宫了。”

刘献摆了摆手。

“奴才恭送皇上!”

送走皇帝,林易迫不及待激动道:“马上清点数目!”


离开坤宁宫后,林易直奔乾清宫。

来到乾清宫东暖阁。

刘献正坐在御座上刚完成一幅画,他让守在一旁的小太监将画收盒装好。

“奴才叩见皇上,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林易来到刘献面前行礼道贺。

刘献愣了一下,从御座上下来,面露笑容问道:“小易子,你这是道哪门子的喜啊?”

林易起身躬腰站在刘献身旁回道:“皇上,刚才坤宁宫的奴婢来报说,御医给皇后娘娘把了脉,是喜脉哩!”

刘献怔了一下,随即皱了皱眉头,回忆了一番,疑惑问道:“皇后怀孕了?朕有宠幸过她吗?”

林易一头黑线,你小子还真健忘啊!

他连忙提醒道:“皇上,你忘了啊,上次羊车选妃,你与奴才喝醉了,便留宿了坤宁宫……”

“哦,朕想起来了,就那一次皇后就怀上了?”

刘献神情平淡,没有任何惊喜,反而有些奇怪。

他每夜宠幸万贵妃也不见怀上,皇后只一次就能中标。

当然,他也只是奇怪,并没有其他怀疑。

按理来说,皇后怀上第一个龙嗣,皇上应该赏赐绸缎珠宝才对。

可刘献并没有这个意思,反而有些担忧道:“小易子,皇后怀了孕,这让朕与贵妃如何去说?”

他关心的是万贵妃知道后生气了怎么办?该怎么才能安抚好万贵妃呢?

林易心里早就有了对策,走近说道:“皇上,不如让奴才去一趟长春宫,奴才来与贵妃娘娘说明白。”

“小易子,你能办好这事?朕要的可是爱妃不生气,不闹腾!”

刘献也不想万贵妃哭闹,而且他又对万贵妃承诺过废后,与万贵妃生第一个皇子。

现在看来这些都不可能了,皇后怀孕,他再也没理由废后了。

“皇上放心,奴才定能安抚好贵妃娘娘的情绪。”

林易保证道。

“也好,按理来说皇后怀孕,你也有一部分责任,这事该你去办好。”

刘献口中说的一部分责任自然不是说林易入了皇后的“股份”,而是指羊车选妃是林易弄出来的。

“奴才遵旨,奴才这就去长春宫。”

退出乾清宫,林易马不停蹄地又去了长春宫。

长春宫正殿内室里。

万贵妃正闭着眼睛,侧躺在软炕上,玉体横陈。

因为正值夏日,天气微热,她只着一件白色轻纱,里面穿着红色亵衣亵裤,白里透红。

两名宫女跪坐在炕上为她捏肩捶腿。

炕前一名宫女手拿宫扇轻轻扇着风。

林易来到炕前便行礼道:“奴才参见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万贵妃享受着宫女的按捏,仍闭着眼睛,语气不善道:“什么事啊?”

上次林易把皇帝叫走的事,她现在还怀恨在心呢!

“贵妃娘娘,奴才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情的,皇后娘娘有事了。”

林易起身看了一眼万贵妃丰腴的身材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

万贵妃睁开眼,猛的坐了起来惊声道。

这把给她按捏的两个宫女吓了一跳。

“奴才说皇后娘娘怀上了龙嗣,还有皇上让奴才来说一声,废后之事就此作罢了。”

林易轻描淡写的说道。

万贵妃瞪大了眼睛,怒声道:“这怎么可能!皇后才受了一次宠幸就怀上了?本宫不相信!

还有,本宫这有废后诏书!就算皇后怀孕了,皇上也不能食言!”

说着,万贵妃激动的下了炕,去翻找装有诏书的盒子。

当她找到盒子时,万贵妃急切的将其打开。

随即万贵妃惊叫了一声“啊!”


“有什么事,说吧。”

刘献只好耐着性子听听他要讲什么。

“臣要参一个人!”

左都御史严言振声道。

“参谁啊?”

刘献语气慵懒道。

左都御史严言抬头看向御座旁的林易,指着林易道:“臣要参内官林易!”

刘献一愣,这个严言平时都是参其他官员,今日怎么参起林易这个太监来了?

而林易被突来的矛头所指,心中一惊,老子与这左都御史应该没什么过节啊!

“严御史,你参小易子干什么?他有什么得罪你的?”

刘献看了一眼林易,然后疑惑问道。

“内官林易蛊惑皇上玩乐而废国事,近日更有耳闻,在后宫,玩起了羊车选妃,导致皇上宠幸一名老宫女!

这让皇家颜面何在,我大汉天子的威严何在!

臣伏乞皇上对内官林易处以棍刑,立即杖毙!”

严言跪在地上,双手拿着玉笏,一脸正气凛然。

接着,左右副都御史,左右佥都御史纷纷站出来跪地。

“臣等附议!”

“这……”

刘献不知如何是好,让他杖毙林易,他绝对舍不得。

但是他又不知道该怎样反驳这几个官员。

他只好看向林易,希望林易能为自己辩解。

林易心里问候了一遍严言,他面向刘献跪下申冤道:“皇上,奴才冤枉啊!

奴才见皇上日夜处理朝政,太过劳累,奴才便想了些法子让皇上放松和开心。

这若是说奴才误君误国,那可真是诬陷!奴才对皇上忠心耿耿,皇上明鉴啊!”

刘献听完林易的话后,连连点头道:“对对对,小易子是对朕尽孝尽忠,误国误朕太过严重了!”

“皇上,自古以来蛊惑帝王的宦官都是奸佞,林易就是我大汉的奸宦!皇上别再被林易蒙骗!

请皇上立即杖毙奸宦,以清君侧,否则臣便在这大殿上长跪不起!”

严言不打算放过林易,铁了心要弄死林易。

“请皇上立即杖毙奸宦!”

朝殿之上竟齐唰唰的跪了一大半官员。

右相徐从哲与户部尚书,礼部尚书,吏部尚书,兵部尚书相视一笑,脸上尽露得意之色。

其实这些官员参林易也不是因为林易误君误国。

这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一个理由而已。

说白了,林易不是他们“右相党”的人而已。

而林易又如此得宠,右相党的人担心在朝堂上会输给“左相党”。

毕竟林易是左相赵不韦送进宫的。

现在左相赵不韦有事不在朝堂,这些右相派自然群起而攻之。

左相派本来就势单力薄,没有几个能说得上话,再加上左相赵不韦不在。

更加没人站出来为林易说话了。

面对这么多官员的逼宫,刘献慌了神。

“朕……朕……”

刘献扫视了一圈殿内,想从工部,刑部几个官员那得到一些求助。

哪知他们纷纷低下头,不敢说话。

工部,刑部,大理寺的几个堂官虽是左相派,但是左相赵不韦不在,他们不敢出头。

毕竟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问题,怕被都察院的咬上。

刘献见无一人回应自己,气得直发抖。

这也是他不想早朝的原因,虽说他是皇帝,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可这些大臣结成朋党,他在朝堂上真的就是孤家寡人了!

“皇上,奴才有话要说!”

林易这个时候只有自救了。

他已经明白这朝堂已经被这些文臣把持了。

这些官员与明后期的士大夫一模一样。

“说,你起来说!”

刘献心里在说,小易子啊,你可要好好反驳他们,不然朕也难救你啊!

林易站了起来,看向下面跪着的群臣,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左都御史身上。

“严大人,适才你说我误君误国,那我也有一句话要问你。

后宫之事乃是皇上的家事,严大人作为外臣,竟对后宫之事知道得一清二楚。

严大人莫非是在皇上身边安插了眼线?

作为一个臣子却来监视皇帝,这不是以下犯上,毫无臣子本分,我看你才是死罪!”

“你……你胡说!”

严言站起身来,激动的说道。

林易冷哼一声道:“你若不是安插了眼线,又如何知道宫里的事?难不成你有千里眼?顺风耳?”

“这……”

严言一时语塞,难以反驳。

林易乘胜追击,继续说道:“既然严大人要给我扣个误国误君,那严大人以下犯上监视皇上又该论什么罪处置?

我看不如这样好了,你我同受杖于大殿,如何?”

此话一出,严言沉默了,他可不是什么以死明谏的大忠臣。

他怕死的很,见林易要与他拼命,他立马退缩了。

那些附和的大臣也不再作声,站起身来,回到自己的队列。

右相徐从哲与几个部堂官员脸色也沉了下来。

本以为这次朝会可以处死林易,以削弱左相派,但现在看来算是失败了。

这时,刘献递给林易一个称赞的眼色,顿觉扬眉吐气。

自他登基以来,还是第一次在与这些大臣争执中获胜,不免大快人心。

刘献轻咳了一声道:“各位爱卿,还有其他事要上奏吗?没有的话,就退朝吧!”

“臣有本启奏!”

右相徐从哲站了出来。

林易看了一眼这个右相徐从哲,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了,已经有两鬓白发了。

他最显著的特点就是眼袋很重。

林易心想这老小子不会也来参我吧?

“徐相有什么事?请说。”

刘献对徐从哲还是比较尊重的,毕竟徐从哲是两朝元老。

“皇上,近日渝州多府县遭受洪灾,百姓流离失所。

又有贼匪作乱,恐激民变,渝州刺史请求朝廷拔款救灾以宽人心。”

徐从哲的语气流露出一心为民的正义,那种心系百姓的大胸襟。

但林易却是嗤之以鼻,这个徐从哲与那严言也是一丘之貉!

“那就让户部赶紧拔款救灾啊,可别激起民变了!”

刘献急忙道,他可不想有地方造反。

“皇上,户部帐上只有五十万两,恐怕难以救灾了。”

这时户部尚书李言松站了出来,说出了骇人惊闻的事来。


于是,在大院里,所有锦衣卫开始清点箱子里的金银珠宝。

期间,张武与马七回来告知林易斩草除根的事。

林易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让二人负责统计数目,他自己回了中堂等候结果。

一个时辰之后,马七和张武来到中堂。

林易也正休息好,喝了一口茶。

“督公,已经清点好了,黄金三十万两,白银三百万两,还有珠宝首饰大约值一百万两,总计七百万两!”

林易激动的站起来道:“好啊!严言和徐从哲这两老东西,竟然贪了这么多!

哼哼,那严言还自诩大汉第一清官,可真是讽刺!”

有了这七百万两,林易在朝堂上立下的军令状也就放心了。

林易看了一眼张武和马七又说道:“今晚兄弟们都辛苦了,你二人三千两银子。

其他跟随的兄弟每人一千两,在家的兄弟每人五百两!

切记,今晚之事若有人敢透露出半个字,立斩不饶!”

“是!督公!”

二人激动应道,三千两银子,他们可从来没有拿过这么多钱!

随后,林易让人把银子珠宝都放在后房里,并派人严加看守。

他这才安心回了宫去。

右相徐府里。

徐从哲正躺在床上睡下,左右都有年轻丫鬟陪床。

徐从哲有个癖好,睡觉时双手要放在柔软的东西上才能入睡。

所以左右才有年轻的丫鬟陪床。

“相爷,严大人有急事求见!”

门外的管家出声喊道。

徐从哲有些不快,他这个时候正舒服着呢,哪还想见什么人。

“去告诉他,说本相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相爷,严大人说一定要现在见您,说是有关江宁老宅的事。”

管家站在门外继续说道。

一听是江宁老宅,徐从哲立即重视了起来。

“你让他在客厅等着,本相马上过去。”

徐从哲从被窝里起来,左右丫鬟服侍更衣。

徐从哲穿好衣服来到中堂。

坐在太师椅上等候的严言见到徐从哲马上起身,一脸焦急道:“徐相,出大事了!沈石失踪,老宅被人烧了,里面的东西全丢了!”

“什么?!”

徐从哲一脸震惊,一个踉跄倒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两眼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那可是他大半辈子积蓄啊!他所有的家财啊!

“徐相,您……您没事吧……”

严言上前两步急切的关心道。

徐从哲缓过气来,喝了一口茶压了压惊,急得直敲桌子道:“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严言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快速回道:“徐相,今日下午先是沈家的人给我报信沈石失踪了。

我便让人令江宁知县全城搜找,可都找不到人。

而后晚上便接到江宁知县派人来信说我们的老宅被火烧了!

宅里的东西丢了,人也被灭口了,江宁知县说是马匪所为!

但是这怎么可能,马匪哪有那么大能耐俏无声息穿过城防,将我们的宅子烧了,还把银子都运走!”

徐从哲听着皱起眉头,沉思了起来,忽然他想到了一种可能。

随即,他重拍一下桌子,咬牙怒声道:“是他!一定是他干的!”

“徐相,您说的他是谁?”

严言一脸疑惑问道。

“林易!”

徐从哲一字一句说道。

“是他?!”

严言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但他仔细一想,除了林易还能有谁?

这林易肯定是先抓沈石,从沈石口中套出老宅的事。

然后再派锦衣卫夜袭老宅!

锦衣卫有皇帝御赐的令牌,出入城防无人敢拦!


林易只好安慰道:“夫人,我并非不愿带你离开,只是眼下离开并不是明智之举。

你想啊,我若是这次能击退周军,收复六县,那便是天大的功劳,就是封侯拜相那也有可能。

到时候我有了地位,再让赵不韦放了你,岂非更好?”

“真的吗?那到时候我们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生活在一起了吗?”

楚碧怜抬头,眼前一亮,含有泪花的眼眸燃起了希望看着林易。

“真的,所以还请夫人忍耐一些时日。”

林易这话肯定是哄人的假话,只是为了稳住楚碧怜,他好脱身而已。

“易弟,我相信你,我会等你的!”

楚碧怜信以为真,心情也就好了起来,破涕而笑道。

果真是胸大无脑,这样的女人很好哄。

察觉到楚碧怜抱着自己的力度变轻了,林易松开了她的手臂,站了起来。

“夫人,时间也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见楚碧怜情绪已经稳定,林易便想早点离开。

“等等,易弟!你能亲我一下再走吗?”

楚碧怜也站起身来,喊住林易道。

林易急着离开,便在楚碧怜额上亲了一下。

“夫人,我真要走了。”

林易转身快步离开。

“易弟,我等你回来!”

楚碧怜一脸不舍,目送林易离开。

翌日,林易带领五十名锦衣卫启程,前往穹州。

经过两个月的行程,林易一行人终于到了穹州南阳城内。

这些天连日赶路,一行人都累了,林易便找了个茶馆,让所有人都休息一会儿。

同时林易又从茶馆小二口中得知,这两个月内,周军又攻占了三县了,穹州十县已丢其九,只剩南阳县了。

林易顿感不妙,穹州危矣,也顾不上休息了,带着锦衣卫前往穹南王王府。

大汉在地方实施州县制与分封制并行,穹州由穹南王统领军政事务。

所以林易这才直接去王府找穹南王。

来到穹南王府邸,林易让门口守卫进去通报。

不一会儿,一个大腹便便的肥胖中年男子,领着几名奴仆,迎面从府邸里走了出来。

林易见他身穿四爪蟒袍,也就知道这人是穹南王,刘肥了。

“林公公,你可算是来了,军情紧急啊!”

刘肥快步来到林易面前,走动的过程中,全身的肉都在抖动。

这个刘肥可谓人如其名,至少二百斤的体重。

林易双手一拱道:“王爷放心,我林易来了,定可保南阳城不破。”

林易先说这番大话,目的是稳住这个刘肥,要是这个时候刘肥跑路了,那这南阳城就更守不住了。

因为刘肥跑路势必会带走所有家当,没了刘肥的家财,林易靠什么给士兵发军饷,鼓舞士气呢?

而林易不知道的是,刘肥早就做好了跑路的打算。

既然林易来了担任这穹州督军,那城破与不破就与他没多大关系了。

他只需带上家财逃离南阳城,然后回到京城请罪。

朝廷会谅他不再是穹州首要负责人,最多也就降爵位而已。

所以说,刘肥是把林易当作替罪羊了。

“哈哈,有林公公这句话,本王也就放心了,林公公连夜赶路,想必是又累又饿吧。

本王已经在府上备好酒席,为林公公和随从们接风洗尘。”

刘肥有了跑路的打算,对于眼下的危机,他一点也不着急,反而林易的到来,让他开心了起来。

现在已是傍晚,林易也确实饥肠辘辘了,但又心系战况,于是说道:“有劳王爷了,还请王爷叫来南阳城守将和官员,我们可以边吃边商议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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