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躺在ICU竖起大拇指，还有山鹰公司账本里记录的每一笔血债。
“二十年前，他们用我外公的护林员编号换第一笔走私款；十年前，用我外婆的救命钱买金丝楠木讨好祠堂；三年前，用我的彩礼钱打通县医院，给我妈换药……”她举起那份1998年的地契，“而现在，他们想把整个青禾村，变成永远长不出良心的坟场。”
台下的村民开始骚动，有人认出地契上自己的签名——那是陈立远趁他们办低保时骗按的手印。
村支书被押上来时，脖子上还戴着从祠堂偷藏的金丝楠木手串，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肃静！”
镇派出所所长敲响法槌，“根据《野生动物保护法》《刑法》第三百四十一条，现对陈立远等人提起公诉——”话未说完，村口突然驶来辆黑色轿车。
市医院副院长被两名特警押下车，白大褂下的衬衫浸透冷汗。
他盯着林晚棠胸前的玉佩，突然冷笑：“你以为摧毁服务器就完了？
山鹰的买家遍布全国，你的大学、你母亲的病房，永远有人——但证据都在这里。”
许明修举起物证箱，里面装着从地下实验室抢救出的硬盘，“包括你和境外走私集团的每封邮件，还有你亲手签的‘林晚棠肝源收购合同’。”
当副院长看见合同上自己的签名时，腿一软跪在地上。
林晚棠转身望向操场角落，那里停着辆动物保护协会的救护车，受伤的林麝正在接受治疗，它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外婆临终前塞给她照片时的目光。
第九章 荆棘花开三个月后。
京都市立大学新闻系的教室里，林晚棠对着摄像机调整镜头。
屏幕上，青禾村新立的护林碑在阳光下闪烁，碑后是村民们亲手栽种的槐树幼苗。
“大家好，我是‘荆棘归途’公益组织的发起人林晚棠。
今天，我们将直播青禾村野生动物救助站的落成仪式——”教室门突然被推开，唐小羽举着手机冲进来：“快看热搜！
#山鹰公司高层终审判决#，陈立远被判无期，副院长死刑！”
掌声中，林晚棠看见窗外有辆警车停下，许明修抱着个纸箱走向教学楼。
纸箱里，断奶的穿山甲幼崽正用爪子扒拉着树叶——那是鹰嘴崖地下实验室解救的最后一只动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