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僵，随即又恢复如常：“娘娘的消息倒是灵通，不过些许小事，不值一提。
皇上只是关心殿下的学业，并无责怪之意。”
我笑了笑，没有再追问下去。
赵公公的反应，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看来太子的处境，比我想象的还要艰难。
“殿下在信中提及，想与本宫合作，不知殿下所谓的合作，具体是指什么？”
我单刀直入，不想再跟他兜圈子。
赵公公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压低声音说道：“娘娘明鉴，如今朝中局势动荡，沈家势力日渐壮大，对殿下构成了极大的威胁。
殿下希望娘娘能助他一臂之力，扳倒沈家，巩固储君之位。”
我故作沉吟，片刻后才说道：“本宫如今身陷冷宫，自身难保，又如何能帮得上太子殿下呢？”
赵公公连忙说道：“娘娘万不可妄自菲薄。
娘娘手中握有太医的账本，这可是扳倒沈柔婉的关键证据。
只要娘娘肯将账本交给殿下，殿下定会全力助娘娘夺回后位。”
我垂下眼眸，掩盖住眼底的精光。
看来，萧景明果然知道账本的事。
只是，他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此事事关重大，本宫还需要仔细考虑考虑。”
我淡淡地开口，将话题岔开，“公公远道而来，想必也累了，不如先下去休息片刻，本宫稍后再给你答复。”
赵公公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应下。
我屏退了左右，只留下苏嬷嬷一人。
“嬷嬷，你觉得太子此番举动，究竟有几分诚意？”
我揉了揉眉心，只觉得身心俱疲。
苏嬷嬷沉思片刻，说道：“依老奴之见，太子此举，利大于弊。
娘娘不妨与他合作，但也要留个心眼，万不可将所有的筹码都压在他身上。”
我点点头，正要开口说话，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送走赵公公后，我的心非但没有轻松，反而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
冷宫的破败景象更加刺眼，斑驳的墙壁仿佛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沈柔婉，她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
我太了解她了，就像了解自己手背上的纹路一样。
这次送破衣烂衫的举动，与其说是施舍，不如说是试探。
她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被打垮了，是不是还在暗中联络人脉，盘算着翻身。
呵，她太小看我了。
我沈明鸢，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的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