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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到皇宫后,我成功灭了我的九族抖音热门大结局》精彩片段
听见父亲在身后大喊 “陛下明鉴”,却连头都没回。
春桃替我包扎掌心伤口时,我望着窗外掠过的朱漆宫墙,忽然想起前世皇帝临死前说的话:“朕早知沈家有异,只是没想到... 他们竟连亲生女儿都能献祭。”
暮色浸透窗纸时,春桃忽然跪下身:“小姐,其实... 其实奴婢是...我知道。”
我打断她,从妆奁里取出那支染血的金簪,簪头刻着的 “砚” 字在烛光下狰狞如疤,“你是兄长派来监视我的,对吗?”
她浑身发抖说不出话。
我将簪子插进她发间,指尖擦过她耳后那颗朱砂痣 —— 与林书音方才摔倒时蹭掉的位置分毫不差:“明日去告诉兄长,就说... 皇上今晚翻了我的绿头牌。”
春桃瞪大双眼,我却对着铜镜轻笑。
镜中人眼角的朱砂痣被鲜血晕开,像极了母亲咽气前滴在我眉心的血。
这一夜钟粹宫的烛火,终将照亮沈家那些见不得光的阴私,而我 ——“小姐,陛下驾到!”
通报声惊破夜色。
我起身时故意碰翻妆奁,那支点着螺子黛的笔滚到皇帝脚边。
他弯腰拾起时,目光忽然定在我内衣露出的金片边缘 —— 那是用免死金牌暗纹绣成的缠枝莲。
“朕忽然想起,” 他指尖抚过我掌心的伤,语气里带着前世从未有过的温柔,“你母亲当年养的老梅,该开花了吧?”
我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知道这场以血为饵的棋局,终于到了该落子的时候。
窗外夜风卷着梨花扑进殿内,像极了前世我咽下最后一口气时,落在脸上的那片雪花。
这一次,我要让这满宫梨花都染上沈家的血,让所有欠过我的人,都在这春天里,好好尝尝冬天的滋味。
鎏金香炉燃着龙涎香,却掩不住我掌心的血腥味。
皇帝指尖划过我后背的胎记时,我忽然想起前世他用同样的温柔,将鸩酒推到我面前:“清禾,喝了它,朕许你全尸。”
“这胎记... 竟与念奴后腰的朱砂痣一模一样。”
他声音里带着醉意,酒气混着龙涎香让我胃里翻涌。
我反手勾住他脖颈,让内衣肩带滑落半寸,露出用金粉描过的缠枝莲 —— 那是用免死金牌暗纹改的图案。
“陛下可还记得,” 我故意在他
正堆在金銮殿外,每一枚都刻着沈家暗纹,比户部官钱多出三分成色。
“朕给你一个机会。”
皇帝忽然俯身捏住我下巴,拇指擦过我唇角的朱砂痣,“替朕回沈府劝降你父兄,若能拿到北疆军兵符,朕便封你为贵妃。”
暮色浸透丞相府匾额时,我望着 “忠勇可嘉” 四个鎏金大字,忽然想起前世挂匾那日,父亲让我跪在烈日下替他祈福的场景。
如今匾额上的金粉剥落,露出底下斑驳的血痕 —— 那是母亲当年撞匾时留下的。
“清禾见过父亲、兄长。”
我故意穿了前世封后时的翟衣,凤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陛下念及旧情,特允我来劝... 劝两位束手就擒。”
“束手就擒?”
兄长沈砚之突然拔剑出鞘,剑尖抵住我咽喉,“你以为用那些腌臢手段就能扳倒沈家?
北疆二十万大军此刻已过潼关,明日此时,这紫禁城...砚之!”
父亲厉声喝止,他望着我腕间的双鱼玉佩,眼神里闪过挣扎,“清禾,你是沈家血脉,只要你交出兵符藏匿地点,为父可以... 可以既往不咎。”
我盯着父亲鬓角的白发,忽然想起他教我读《女戒》时的温和模样。
指尖抚过翟衣上的珍珠璎珞,我知道皇帝的人正在墙外监听。
“兵符... 在母亲的棺椁里。”
我故意让声音发颤,“当年你们害死她后,把兵符藏在她... 她的头盖骨里。”
沈砚之猛然转身,剑柄撞在博古架上发出巨响。
父亲踉跄着扶住桌案,眼里闪过惊恐与狂喜:“你竟知道... 也好,也好,拿到兵符,我们还有转机!”
我跟着他们冲进后园地窖时,腐木味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母亲的棺椁早已被撬开,里面除了一堆白骨,还有个用油纸包着的檀木盒 —— 正是我今早让春桃埋下的假兵符。
“打开。”
兄长用剑挑起油纸,火光映着他扭曲的脸。
我退后半步,踩中预先撒好的香灰 —— 这是给暗卫的信号。
盒盖掀开的瞬间,父亲发出绝望的惨叫。
所谓的 “兵符” 不过是块刻着 “沈” 字的废铁,底下压着的,是林书音与兄长的定情诗帕,以及... 一卷记录着他们苟且细节的春宫图。
“你们以为,
之死的完整记录。
春桃端着参茶进来时,我正在梳理头发。
她看着我腕间的玉佩,眼神里有惊讶也有释然:“小姐,您真的要...要什么?”
我打断她,对着镜子插上那支点翠步摇,东珠在晨光里折射出冷冽的光,“要做皇后?
还是要沈家满门抄斩?”
她噤声退下。
我望着镜中自己泛红的眼眶,忽然想起母亲说过的话:“清禾,真正的复仇不是让敌人死,而是让他们活着见证自己的毁灭。”
窗外传来黄鹂的啼叫,我摸了摸心口的伤疤。
这道伤曾让我恨了十年,如今却成了最锋利的刀。
待皇帝看完太医院密档,定会明白沈家所谓的 “忠良”,不过是悬在他头顶二十年的利剑。
而我,即将成为执剑人。
<东偏殿的鹤香炉飘出龙脑香,与记忆中的血腥味诡异地重合。
我跪在皇帝面前,展开母亲的血诏时,听见他倒吸冷气的声音 —— 那团紫黑色的 “砚之” 二字,此刻正像虫豸般啃噬着他的圣心。
“这是... 念奴的字迹。”
他指尖颤抖着抚过血痕,龙袍上的金线绣蟒在晨光中扭曲成狰狞的鬼脸,“当年朕派暗卫查过,只道她难产而亡...难产?”
我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太医院密档,翻到夹着枯叶的那页,“太医院主簿临终前写下的手记,清楚记着先皇后崩逝那晚,太医院所有鹤顶红突然失窃,而父亲... 当时正掌管太医院监事一职。”
密档 “啪” 地摔在地上,惊飞了梁上一只燕子。
皇帝盯着我心口的伤疤,忽然伸手扯开我的衣领 —— 那道狰狞的伤口在晨光中像条死蛇,正是前世沈砚之剑尖的轨迹。
“你早就知道。”
他声音里带着杀意,却又有几分释然,“从进宫那日起,你就在算计朕,算计沈家,甚至... 算计你母亲的死。”
我迎上他的目光,任由衣领敞着:“陛下以为,臣妾为何要戴着点翠步摇面圣?
又为何要在选秀时故意露出密信?
因为我要让您亲眼看看,您最信任的沈家忠良,究竟是怎么踩着女人的骨头往上爬的。”
殿外忽然传来惊雷般的马蹄声。
我知道,那是皇帝派去城西庭院的御林军回来了。
父亲私铸的铜钱此刻
用母亲的遗物做引子。
皇帝忽然起身,袍角扫过御案上的《贞观政要》—— 正是昨夜父亲让我藏密信的那本。
“陛下!”
尖利的惊呼打破死寂。
我转身时,只见林书音捂着手臂倒在地上,她绣着蝴蝶的袖口渗出鲜血,发间一支金簪歪在一旁,“姐姐、姐姐她用簪子刺我...”殿内顿时乱作一团。
春桃慌忙扶住我,我却在她耳边轻声说:“去告诉陛下,方才有人碰过我的步摇。”
她愣了愣,随即领命而去。
“沈清禾,你可知罪?”
兄长沈砚之按剑上前,眼神像要把我活剐,“竟敢在金殿上行刺皇亲!”
我望着林书音蜷在地上的身影,她肩头微微发抖,却在没人看见的角度冲我勾起唇角。
好个一箭双雕的毒计 —— 既毁我选秀资格,又坐实我善妒的罪名。
可惜...“陛下请看。”
春桃举着步摇呈上,我趁机取出藏在袖中的银针,“这步摇的东珠里,藏着西域的见血封喉粉。
若不是方才妹妹的血溅到上面...”银针刺入东珠的瞬间,针尖瞬间变黑。
林书音的脸色比宣纸上的朱砂还难看,父亲下意识后退半步,朝笏 “当啷” 落地。
皇帝接过步摇仔细端详,指腹蹭过东珠缝隙时,忽然抽出暗藏的银簪。
“念奴...” 他声音哽咽,目光转向我时已布满血丝,“你母亲... 她叫什么?”
“回陛下,家母闺名柳念。”
我跪下时故意让密信露出半角,火漆印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红光,“当年家母临终前,曾让我转交陛下一样东西...启禀陛下!”
突然有暗卫闯入,单膝跪地呈上一封烧焦的密信,“御花园井中发现此物,疑与沈家...够了!”
父亲突然暴喝,却在看见暗卫腰牌时瞬间惨白 —— 那是皇帝亲卫 “血滴子” 的标志。
沈砚之按住剑柄的手开始发抖,我知道,他们藏在后院的私兵名册,此刻应该正在某个暗格里熊熊燃烧。
皇帝盯着我袖口渗出的血迹,忽然轻笑一声:“沈清禾,朕准你暂居钟粹宫,三日后再行册封。
至于你妹妹...” 他瞥了眼还在装晕的林书音,“就送去太医院,好好‘医治’她手上的伤吧。”
被宫女扶着离开时,我
耳边喘息,指尖抚过他腰间玉佩,“先皇后薨逝那晚,暴雨冲开了太医院后巷的阴沟?”
他身体瞬间僵硬。
我知道他想起了正史里从未记载的细节:先皇后暴毙当日,有人在阴沟里发现半片沾着鹤顶红的绸缎,纹路与父亲当年的官服暗纹一致。
“臣妾昨日整理母亲遗物,” 我从枕头下取出半片玉佩,与他的那块拼在一起时发出清响,“发现这上面刻着的‘砚’字,竟与兄长表字相同。”
皇帝猛地推开我,玉佩摔在地上碎成齑粉。
我望着他眼底的惊怒交加,知道他想起了二十年前那个雪夜 —— 母亲被父亲推入荷花缸时,恰好被十五岁的沈砚之撞见。
“沈清禾,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抓起龙袍披在身上,烛火在他皱眉的纹路里跳成利刃。
我跪在床上,任由绣着并蒂莲的肚兜滑落在地,露出心口那被兄长捅出的伤疤。
“陛下请看。”
我用金簪划破指尖,在黄绫上写下 “私铸铜钱三十万贯,甲胄藏于城西一间庭院”,血字未干便被他抢过去拍在桌上。
窗外忽然传来夜枭长鸣,我知道,这是春桃发出的信号。
“哐当!”
殿门被撞开的瞬间,我已滚到龙床底下。
三支淬毒的弩箭擦着头皮钉进床柱,皇帝惊怒的呵斥声中,我摸到预先藏好的鎏金匣子 —— 里面装着林书音与兄长的定情信物:半幅绣着 “砚” 字的肚兜。
“护驾!”
十七名暗卫破窗而入时,我已穿戴整齐站在烛影里。
为首的统领捧着染血的密报单膝跪地:“启禀陛下,沈府西跨院发现地窖,藏有... 柳氏女的棺椁。”
皇帝猛然转身,我趁机将肚兜塞进炭盆。
火苗舔过绣线时,露出里面用密语写成的谋反计划。
父亲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带着平日少见的慌乱:“陛下明鉴!
臣女遭人陷害...陷害?”
我故意让皇帝看见我腕间新添的刀伤,“方才刺客闯入时,臣妾拼死护驾,可父亲知道后,第一反应竟是质问女儿说了什么 —— 难道在父亲心里,女儿的命还不如几句谗言?”
父亲脸色煞白,朝笏掉在地上发出脆响。
沈砚之按剑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我知道他认出了刺客用的弩箭 —— 那是沈家士兵独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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