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放高尔夫球场企划案,林薇的堂弟指着化工厂旧址三维图:“这片污染区改造成...”砰!
手枪砸在会议桌上的声响惊起满室鸦雀无声。
祁景琛慢条斯理地给子弹上膛:“谁再碰这块地,我就让祁氏的股票陪葬。”
他笑得温柔,“就像我妻子陪葬那样。”
那天股市收盘时,祁氏股价暴跌15%。
祁景琛却蜷缩在艺术中心A17抽屉前,嚼着染血的遗书纸片喃喃:”现在换我写信好不好?
写两千封够不够你回来看一眼?”
第三年心理医生的诊断书躺在碎纸机里。
祁景琛抚摸左腕新纹的蝴蝶,与温语嫣胎记分毫不差的位置正渗着血珠。
幻痛从第三根肋骨下方钻出,他熟稔地吞下沾着威士忌的止痛片……和她病历上相同的剂量。
“祁先生,这些儿童画展门票...”管家捧着2046张泛黄纸券欲言又止。
祁景琛正在布置晚餐。
露台餐桌上,椰香糯米糍在夕阳下晶莹剔透。
“语嫣最爱吃这个。”
他将甜点摆成心形,“记得每天换三次,要最新鲜的。”
管家看着男人过敏红肿的脖颈,终是没敢提醒夫人对椰子严重过敏。
就像没人敢说,那些从2003年延续至今的门票上,策展人签名早已从温母变成了祁景琛。
第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