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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难分:总裁说他再也不虐了唐音沈南洲完结文》精彩片段
沈南洲黑了脸,冷笑出声:“李总不跟着傅总一起去?这个女人下贱得很,一个男人怕是满足不了她。”
坐在一旁的李总,怎么敢跟着去,借他一百个熊心豹子胆,也不敢一起去玩傅白带走了的女人啊。
他正如芒在背地不知道怎么回答,傅白跨出门,应了一声:“沈总别费心了,我以一抵十不是问题。”
沈南洲压制不住怒意,想起身过去动手,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唐音被傅白直接扛出去,经过走廊上众目睽睽的视线,进了电梯。
屈辱跟羞耻感,让她面红耳赤恼怒不堪。
这个男人力气太大,她的挣扎根本就跟挠痒痒一样。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急声道:“我……我是沈南洲的妻子。他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要,要是动了我,他不会饶了你的。”
傅白示意跟到电梯门外的保镖离开,自己单手扛着唐音,另一只手按了电梯地下一层。
他声音轻浮暧昧:“巧了,我想睡的就是沈南洲的老婆。他要是把别的女人送给我,就他给的,我还瞧不上。”
唐音徒劳无功地拼命挣扎,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她还没见过,这江城有人敢这么堂而皇之碰沈南洲的人。
不管怎么说,她是沈南洲真正意义上的妻子。
她根本推不开这个男人,直到被他带到了酒店客房里。
客房的门被关上,一道房门反锁的轻响,让唐音浑身打了个激灵。
最绝望的时候,她还是控制不住奢望沈南洲会来救她。
他会救的吧,他们好歹是五年朝夕相处的夫妻了,他那么重的洁癖,肯定也容忍不了别人碰她吧。
傅白将她扔到沙发上,单手解领带,另一只手按住她肩膀,将她后背紧紧抵住沙发靠背。
他在她耳边轻轻嗅了嗅:“沈南洲的妻子,是什么滋味啊?”
唐音发了狠的推搡他,声音绝望而恐惧:“滚开,你滚开!你这是强jian ,我会报警的,法律不会放过你的!”
傅白将她凌乱的发丝拢到耳后,闻言笑了:“法律啊。江城的法律,一个姓傅,一个姓沈,你指的是哪个啊?”
唐音恐惧不已无处可退,走投无路还是忍不住看向门口,盼望着那扇门会突然被推开。
她听到太多次沈南洲狠狠将门踹开的声音,那声音带给她的是恐慌,是惊惧。
但这一刻,她无比盼望能听到那道声音。
傅白逗弄猎物的耐心耗尽,将她轻轻一拽,让她躺到了沙发上,欺压了下来。
唐音感觉眼前都成了白茫茫的,虚幻到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那一刻,她跟沈南洲五年的相处、四年多的婚姻,太多大大小小的细节跟过往,在她脑海里迅速一页页地翻过。
她挣扎的动作慢慢凝滞了下来,双目无神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
*
包厢里面,围坐着的人都察觉到气氛不对,看唐音这块肉也肯定轮不到他们了,纷纷起身找借口离开。
等人都走了,沈南洲再出去,外面哪里还有傅白跟唐音的身影。
沈南洲很清楚,傅白是出了名的敢玩,阴狠到了骨子里,浑身上下也只有名字是白的。
江城人尽皆知,他本是傅家见不得人的私生子,现在却是权势滔天的傅氏总裁,连傅家的人都怕他。
据传他开车撞死了傅董的正妻,撞残了那个正妻生的儿子,耍阴招让傅董那方面成了废人。
就这样让后继无人的傅家,接纳了他,跟他母亲的骨灰。
进了傅家后,他花天酒地无恶不作,对女人更是出了名的下手狠,据说玩死的玩残的都有。
所以这夜色里最贪钱的女公关,也从来不敢挣他床上那份钱。
明叔站在沈南洲身边,一想到傅白会对唐音做什么,也不由得担忧道:“先生,我去把太……把唐小姐带回来吧?”
沈南洲下颌紧绷着,一个字也没说。
明叔立马拦住不远处的侍者:“去找你们经理,问下傅白傅先生开了哪个房间。”
侍者立刻点头去办,很快经理亲自过来回复道:“沈总,傅白先生刚刚带着一位小姐,离开夜色出去了,并没有在这边开房间。”
沈南洲面色彻底黑了,出了这夜色,傅白会带唐音去哪,可就难说了。
他一言不发地往前面走,进了电梯,再离开夜色。
车开出去没多远,手机响起,夏思云打了电话过来。
沈南洲接了电话,明显心不在焉,没有说话。
夏思云出声道:“南洲,你还没忙完吗?我看音音都回来了,她不是跟你一起出去的吗,你怎么没回来。”
沈南洲愣了一下,很快回道:“在回来的路上了,很快到家。”
那边夏思云应着:“好的,那我给音音送点药过去,她看起来都生病了。”
沈南洲从那种怪异的暴躁情绪里抽离了出来:“别去给她送,别让她又伤到你了。”
夏思云含笑:“那我让林嫂去送,好了别说这些了,都快天黑了,外面挺冷的,你早点回来。”
沈南洲挂了电话,看向前面加快车速开车的明叔:“回庄园。”
明叔正边开车边给附近的酒店打电话,闻言诧异地看向后视镜:“先生,不找唐小姐了吗?”
沈南洲神色漠然:“我跟你说要找她了吗?”
明叔一回想,沈南洲确实也没这么说,是他会错意了吗?
可唐小姐真落到那个傅白手里,恐怕……
明叔也没办法,只能掐断了打给酒店的电话,转变方向开车回庄园。
等回了家,沈南洲进到客厅,看了眼通往地下室的那扇门。
夏思云扶着楼梯走下来,面色很苍白,满脸的伤才被处理过。
她看起来非常虚弱,沈南洲快步走过去搀扶她。
跟着下来的林嫂开口道:“先生,林医生说夏小姐被唐小姐打得有些严重,可能有内伤。林医生说他这里的药物跟医疗设备有限,建议夏小姐去医院检查一下。”
沈南洲皱了眉头,他没想到唐音下手会这么狠,还真是小瞧她了。
夏思云轻声道:“南洲,你要是忙,我就自己去医院看看吧。我没事,没那么严重的。”
沈南洲吩咐明叔:“去开车,我带思云去医院看看。”
明叔也不好再提唐音的事,只好照办。
等到医院那边一番检查,医生夏鹏说夏思云的情况不轻,要求住院。
夏思云有些害怕,沈南洲也就留了下来。
夏思云一整晚都睡不安稳,沈南洲一看她像是睡着了,起身要出去,她就惊醒了过来,惶恐地看着他:“南洲,你要走了吗?”
沈南洲最终还是彻夜留了下来,直到第二天上午九点多,夏思云才算是安稳睡着。
沈南洲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不舒坦,起身离开病房,想回庄园。
手机里收到一条转账信息,居然是傅白转过来的。
他有些莫名其妙地点开,转账页面还附带了一句留言:“味道不错,多谢沈总。”
沈南洲直接将水开到最冷,冰凉刺骨的水瞬间兜头朝唐音淋下来。
唐音狠狠打了个寒颤,身体跌倒下去,被沈南洲拽起来丢进了浴缸里。
他扯过一瓶沐浴乳,直接将瓶盖拧开,全部从唐音头上倒下去。
将空瓶子扔到了一边,他再抓过另外一瓶东西拧开,也全部倒到了唐音头上。
他发了狠地将淋浴喷头对着唐音冲洗,拿过毛巾在她浑身上下粗鲁地搓洗。
唐音冻到牙关拼命打颤,泡沫糊了她满脸,张开嘴试图呼吸一下,水跟泡沫就一股脑往口鼻里冲。
她控制不住发出痛苦的咳嗽,沈南洲不管不顾地将她拼命冲洗:“脏死了,脏死了!你洗不干净了,唐音你脏死了!”
唐音脸色越来越白,呼吸越来越困难。
求生的本能,让她想要推开沈南洲,想要离开这里。
她抓着浴缸边缘刚站起来一点,脚下一滑,眼前发黑,猛地摔回了浴缸里。
头砸在了浴缸上,脑子里只剩下尖锐的蜂鸣声。
视线模糊里,她看到眼前这个男人,他是谁啊,她都不认识他了。
冰冷的水慢慢占满了整个浴缸,沈南洲一把将唐音拽出来,走出浴室,将浑身冰凉湿漉漉的她丢在了卧室床上。
唐音感觉好冷,骨头缝里都冷得颤栗。
她伸手想去抓身边的被子,想盖住自己,让身体稍微暖和一点。
手刚触碰到被子,沈南洲一把将她的手拽开,按住她手臂压了下来。
他声音如同地狱里的魔鬼:“看来是我没有好好满足你,才让你这样不知羞耻地去找别的男人。”
唐音麻木地承受着,双目呆滞。
生不如死的时候,也就不剩下什么感觉了,反正很清楚,自己大概很快就会死在这个男人手里了。
她最近的身体越来越差,人的身体出了问题,自己是能有感觉的。
自从之前她给夏思云捐献了肝脏之后,虽然他们都说她只捐献了百分之三十的肝脏,对身体几乎没有影响。
但她能感觉到身体如同被掏空了一大半,很多时候开始感觉自己徘徊到了死亡的边缘。
她恍惚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想着要是小时候没有遇到过他,该有多好啊。
她宁愿那一天,她死在了冰冷的山底下,也好过他将她救了下来,再一点点这样折磨她。
沈南洲恨唐音现在这双眼睛,他不想看,扯过一旁的枕头,直接捂住了她的脸。
结束后,他将她丢回了地下室。
仍觉得不解气,发泄了一场后,再想到这个女人被傅白碰过了,他又觉得倒胃口至极。
林医生跟来了地下室,小心问道:“先生,要给唐小姐诊治一下吗,她看起来面色很差。”
沈南洲冷声道:“下贱肮脏,死了也是她活该。把那野种弄过来,跟她一起扔在这里。”
林医生佯装出怜悯的神色:“可先生,小悦正在楼上的医疗室里打点滴。她高烧还没退,加上白血病,这时候中断治疗会出事的。”
沈南洲不耐烦道:“叫你去办。”
林医生应了声“好的”,离开了地下室,将小悦抱了过来,放到了唐音身边。
随即他离开,悄悄给夏思云发了条短息,告诉她唐音回来了。
沈南洲不仅没有将她扫地出门,还又将她带去卧室睡了。
沈南洲一出去,直接将门锁了起来再离开。
夏思云一滴眼泪滑落下来,止不住哽咽道:“林嫂,你别胡说,我的身体好得很。你说这样骗人的话,南洲该有多伤心?”
沈南洲面色僵住,难以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肝癌?
夏思云才二十多岁,虽说身体一直比较虚弱,但年纪轻轻得癌症,怎么可能?
林嫂面色悲痛地拿出来一份诊断书,递给沈南洲道:“夏小姐怕您伤心,让我不要说,肝癌到了这种程度,除了换肝就是死路一条。
她连遗书都写好了,这诊断书也一直藏着。可是先生,我是看着夏小姐自小长大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啊!”
沈南洲猛地将诊断书扯过来,看到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夏思云的诊断结果,是肝癌晚期。
他都无法想象,夏思云瞒了他多久,又独自承受了绝症带来的多少折磨。
但这些他都顾不上想,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必须尽快救夏思云。
小的时候,他没感受过家人的温暖,是夏思云给了他最多的陪伴,还那样拼死救过他,他绝不允许她死!
沈南洲攥紧了手上的诊断单,手背上青筋毕现,沉声道:“只能换肝才能救命,那就换。
我现在立马联系国内外的医疗机构,一定给你找到合适的供体,思云,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活下去的。”
夏思云颤声道:“南洲,你不用为我再做这些,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我等不到找到合适供体的那一天了。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能有你陪伴着我,我就知足了。”
一旁的林嫂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欲言又止:“先生,其实医院给夏小姐找到了合适的供体。
太太是夏小姐同父异母的妹妹,血亲之间肝脏匹配的概率本来就高很多,医院检查了,太太可以给夏小姐捐献肝脏……”
她话音未落,夏思云急声打断了她的话:“林嫂,你不要再说了,我绝不可能让音音为了我做出那么大的牺牲!我宁愿等死,也不会要音音来救我!”
沈南洲一时沉默,他还没有听说过,活人捐献肝脏这种事情。
虽说他相信自己愿意拿唐音的命换夏思云的,但一命换一命的手术,太过于违背伦理道德,医院也不可能会做。
他有些迟疑不决,看了眼一旁的医生。
医生立刻上前道:“沈先生,国内外确实有过活人捐肝的先例。不过不是捐献整颗肝脏,只是捐献一部分。
肝脏是有再生能力的,切除掉一部分捐献给他人,一般过个一年半载的,可以再长好。”
不过也只是一般情况下,同时也要仔细做好检查,控制好切除的量,才能基本保证不会出现意外。
沈南洲这么一听就放心了,听医生这意思,唐音捐献肝脏不仅不会死,过个一年半载的还会恢复如初,而夏思云的命就能救下来了。
何况还有过活人捐肝的先例,那这手术,当然得做。
沈南洲一刻都等不了了,也不管夏思云哭哭啼啼的劝阻,直接问一旁的佣人:“去查查看,唐音在哪?”
佣人应声:“先生,唐小姐现在就在庄园外面,闹着要见她女儿。”
沈南洲这才记起来,他还把那野种带过来了。
他刚刚还担心唐音不会答应,现在看来,这不是有现成的筹码了?
沈南洲往客厅四处看了一眼,终于看到了蜷缩在沙发上的小悦,孩子缩成一团,高烧得浑身滚烫,开始有些说胡话了。
沈南洲几步过去,毫不怜惜地将她捞起来,出了门。
外面北风呼啸,唐音站在铁艺门外面,焦灼地往里面张望。
她终于看到沈南洲将小悦带了出来,眼底涌现光亮。
佣人将铁艺门打开,唐音立刻扑了过来。
沈南洲将手上的小悦举高了些,不让唐音抱走。
他声音淡漠:“唐音,你想不想救你女儿?”
唐音急得哽咽出声:“我马上过来,钱我会补交的,医生您一定要先给我女儿医治。”
挂了电话,她才想起这附近打不到车,沈南洲这里是独栋庄园,附近人烟罕至。
因为焦灼,唐音额头上直冒冷汗,想求沈南洲让司机送她一下。
她一回身,就看到沈南洲直接进去了,庄园的大门毫不留情地在她眼前关上,再上了锁。
刚刚隔得那么近,唐音打电话,他也不是听不到。
从这里至少要走将近两公里,才能打到车。
唐音浑身都被雪水沾湿了,浸了水的大衣压在身上,像是一块巨石一般,压得她后背往下弯着,寒意直往骨缝里钻。
她拖着一双腿,一步步又吃力又着急地往前面走,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滴在洁白的雪地上。
尽管努力走快一些了,但等打到车再急赶到医院病房的时候,还是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
唐音一进病房,就看到小悦瘦小的身躯,蜷缩在病床上。
医生给她挂了点滴,她一个人害怕,小脸苍白,一双眼睛红红的,但咬着嘴唇没有哭,也没有喊着要妈妈。
唐音鼻子刹那一酸,突然就觉得后悔,早知道今天,当初说什么也不会生下她,让她这么小就跟着自己受苦。
几步走过去,坐到床边,唐音将床上的小孩抱起来:“小悦,还难受吗?”
小悦烧得有些迷糊了,一看到自己妈妈,眼底掩饰不住的满是期待。
“妈妈,爸爸答应过来了吗,他来了,小悦的病就会好了对不对?”
小孩才四岁,却特别聪明懂事,她听医生说,妈妈是去找爸爸了,爸爸的骨髓可以给她,可以治好她的病。
小悦听不懂什么是骨髓,只知道自己的爸爸很厉害。
她自小没得到过沈南洲的关爱,但这阻挡不了她对父爱的渴望。
尤其是当她每次看到别的小孩子,被自己父亲抱在怀里高高举起时,听到别的小孩咯咯的笑声时。
唐音将小悦抱紧在怀里,轻轻拍着她哄着:“当然了,爸爸当然会答应,他现在忙,不过忙完就会过来了。爸爸最疼你了,怎么会不愿意帮你治病。”
小悦很开心,被唐音慢慢哄睡着了,临睡前还不忘迷糊说了一句:“妈妈是不是生病了,身上好冰,小悦抱着妈妈一起睡。”
唐音喉间哽咽,想回她,却没说得出话来。
小悦睡了,唐音将她放到床上,自己坐在床边,手臂撑在床沿,也迷糊打了个盹。
不知道睡了多久,正半梦半醒间,她好像听到有脚步声进来,再突然听到小悦尖锐的哭喊声。
唐音猛地惊醒了,一睁眼就看到夏思云将小悦抱进了怀里,神态有些疯疯癫癫地哄着:“宝贝,你是妈妈的宝贝女儿。”
唐音“噌”地站了起来,小悦一向乖巧不哭闹,现在是真被吓坏了,看向唐音尖声哭喊:“妈妈,妈妈!”
唐音什么都顾不上了,扑上去就从夏思云手里抢小悦。
两人推搡间,夏思云突然松了手,小悦头着地摔了下去,发出尖锐的哭声。
唐音一颗心猛地揪成一团,着急将小悦抱起来时,看到她额头上肿了一个大包。
她刚将小孩抱起来站起身,夏思云立马一个踉跄后退,摔倒了下去,头重重地砸在了陪护床的床头铁架上。
病房外面,沈南洲一脸暴怒地从外面跨步进来:“思云。”
夏思云头上流了血,不管不顾地起身指着小悦哭道:“我的宝宝,是我的,呜呜呜,她抢我的,还打人。”
唐音来不及解释一个字,沈南洲直接几步逼近过来,扬手一巴掌扇到了她脸上。
唐音半点防备都没有,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后踉跄了几步,看着夏思云满脸委屈惊恐地扑进了沈南洲怀里,被他温柔抱着。
沈南洲吩咐身后的保镖,声音冰冷:“将那孩子抱过来给思云,以后她就是思云的女儿。”
沈南洲眸光蓦然一沉,立马给唐音打了电话过去。
语音提示无法接通,他是不可能给傅白打电话问的,脸色极差地回身进了病房。
病床上的夏思云醒了,坐在了床头,林嫂给她带了早餐过来。
沈南洲直接问她:“思云,你昨晚看到唐音回景苑了?”
夏思云面色不明就里:“对啊,林嫂说音音回了景苑。怎么了南洲,音音没事吧?”
沈南洲掩饰着情绪淡声道:“没什么,随口问一句。”
一旁的林嫂似乎才想起来什么,应声道:“先生,我想起来昨晚,唐小姐确实回来过一趟。
不过很快她就又离开了,我想着小悦还在景苑,唐小姐肯定会再回来的,就没有拦着她。”
说着林嫂又有些欲言又止:“唐小姐昨晚回来时,看着很高兴,还说了句很奇怪的话。说是……以后她再也不用怕先生您了。”
夏思云面色诧异:“是这样啊,林嫂你怎么不早说。音音现在不会不见了吧,林嫂,你太大意了,你让我现在怎么跟南洲交代?”
她很是担忧不安地看向沈南洲:“南洲,是没找到音音吗?
也怪我,昨晚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应该先找林嫂问清楚的。我以为都那么晚了,音音回来就肯定不会再出去了。”
沈南洲明显动了怒,沉声道:“思云,这不关你的事,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
他说着直接回身,急步走出了病房。
沈南洲一走,夏思云脸上柔弱不安的神色一扫而尽,满意地看向林嫂,两个人相视一笑。
都过去一整晚了,事情早就木已成舟,沈南洲现在出去又还能改变什么呢?
林嫂得意地轻声道:“小姐,您总算是等到这一天了。一个小三生的贱货,也配跟您抢沈先生?”
夏思云阴狠地笑着:“你说,落到了傅白那个疯子手里,她还活着吗?”
林嫂摇头:“多半是没有了,等先生给她收了尸,以后啊,您就是沈太太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她命大还活着,那也已经脏了,先生那么重的洁癖,以后别说碰她,只怕看一眼都嫌恶心。”
夏思云满眼都是恨意,一字一句道:“一切都是她活该,她母亲抢我父亲,妄想取代我母亲的位置。现在她又妄想抢我的男人,她们母女都是找死!”
想象着很快,她就可以看到唐音的尸体,或者是残破不堪的模样。
然后她就可以名正言顺被沈南洲娶进门,以后就是高高在上的沈太太,夏思云满心都是憧憬。
*
唐音睡得很迷糊,感觉脑子里很疼,头痛欲裂,浑身一直冒汗。
直到酒店客房的窗帘被拉开,雪白的光线刺激到她的眼睛,她才终于猛地惊醒了过来。
她茫然地侧目看向被拉开的窗帘,看着傅白腰间系着浴巾,站在窗前背对着她。
他颀长劲瘦的背影落入她的眼底,让她空荡荡的脑子里,缓慢而迟钝地想起昨晚的一切。
他贴在她的耳边,低而蛊惑的声音:“沈南洲的妻子,是什么滋味啊?”
他将她压在沙发上,她看到雪白冰冷的天花板。
再后来,她就昏迷了,直到现在,醒来已经是天色大亮。
一整晚过去了,沈南洲没有来。
唐音躺在床上,双目没有焦点,盯着落地窗的位置,也不知道看的是窗外,还是傅白。
直到坐到了沙发上的男人,戏笑出声道:“好看吗,看完了吗?”
唐音还是一动不动,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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