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瑾王氏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改嫁情敌的病娇亲哥贺瑾王氏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出其东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妈妈暗道不好,上去辩解。“这主子赏赐奴婢常有的事儿,试问哪个近身伺候主子的人没有些金贵物件,大少夫人,大太太怕您在府邸不适应,时常吩咐老身去问问您的情况,至于秀儿口中的赏赐,都是老身看她勤勉私下给的,和大太太毫无干系。”“所以,秀儿是大太太放在我身边的眼睛了?”阮今朝冷意的盯着王氏。上首的贺老太太狠狠拍膝头,“差不多得了!吵吵嚷嚷成何体统!你们母亲好端端的如何会害你们!”王氏见冷漠的阮今朝、贺瑾,使劲挤出泪珠儿。“今朝,瑾儿,你们是信这丫头的诛心之言了?”王氏一副受尽屈辱,泫然若泣,哀伤极了,“瑾儿,母亲这十几年把你看得比你弟弟都重要,什么都紧着你,怎么会害你呢!”“今朝,你入府一月来,母亲可薄待过你丝毫?”王氏语调哀哀凄凄,“你...
《重生后改嫁情敌的病娇亲哥贺瑾王氏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王妈妈暗道不好,上去辩解。
“这主子赏赐奴婢常有的事儿,试问哪个近身伺候主子的人没有些金贵物件,大少夫人,大太太怕您在府邸不适应,时常吩咐老身去问问您的情况,至于秀儿口中的赏赐,都是老身看她勤勉私下给的,和大太太毫无干系。”
“所以,秀儿是大太太放在我身边的眼睛了?”阮今朝冷意的盯着王氏。
上首的贺老太太狠狠拍膝头,“差不多得了!吵吵嚷嚷成何体统!你们母亲好端端的如何会害你们!”
王氏见冷漠的阮今朝、贺瑾,使劲挤出泪珠儿。
“今朝,瑾儿,你们是信这丫头的诛心之言了?”王氏一副受尽屈辱,泫然若泣,哀伤极了,“瑾儿,母亲这十几年把你看得比你弟弟都重要,什么都紧着你,怎么会害你呢!”
“今朝,你入府一月来,母亲可薄待过你丝毫?”王氏语调哀哀凄凄,“你入府没有陪嫁丫鬟,母亲恐你多疑,都不敢把身边更好的丫头给你,随随便便给你找了这丫头。”
说着,王氏竟然当众啜泣不止,以一副认错姿态呈现在阮今朝跟前。
“都是母亲用人不识,您若是怀疑母亲,也是母亲该死,只是,只是今日瑾儿定然不是故意的,你有万般火气千般不悦,都冲着母亲来,好不好?”
阮今朝心中冷笑,瞧瞧,三两句话,又把矛头引到了捉奸一事上。
见二人目光泛着凉意,神态无动于衷,王氏立即转头跪在了贺老太太跟前。
她三指朝天,哀泣绝绝,“老太太,儿媳、儿媳若是存了让瑾儿仕途不畅,让今朝名声受损的歹毒之心,便让瑢儿不得好死!”
贺瑢是她亲生儿子。
这番感天动地的话,若非不是已经见着王氏用亲生儿子,乃至整个娘家祖宗十八代赌咒发誓过,阮今朝还真的会被她感动。
“傻站着做什么!”贺老太太亲自把媳妇搀起来。
她心疼的不行,斥责始终不言语看戏的贺瑾,“你母亲如何对你,还要祖母来说?三两句挑唆之言,就把你母亲对你十几年的养育之恩抛之脑后了?”
随着贺老太太的话,王氏委屈难受的哭声更大,活像是秀儿为了活命诬陷了她,她倒是成了这里最无辜之人。
贺瑾终于走上前,他声声质问,“秀儿难道不是母亲专门给阮今朝的吗?”
他喉间怒气,悲愤交加,每一个字都在颤抖,“您明明知道沈杳是我的命,您明明知道的!”
“秀儿不过一个丫鬟,若非不是背靠大树,如何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一句句戳心之言朝着杳杳去!”
贺瑾倏尔眼眸猩红,着实对眼前当做亲娘敬爱的王氏产生怀疑,“若真不是,您为何不敢和秀儿对质!一个劲要杀了她!”
阮今朝趁机一句话扎到贺瑾心口,“大少爷难道还不明白?大太太这样做,就是因为你挡了她亲儿子的路,你要和沈杳好,他儿子就无法娶伯爵府的姑娘。”
在她王氏眼中,你贺瑾算个屁,若非为了京城莫须有的好名声,早八百年就送你去和你亲娘团聚了。
贺瑾眼眶猩红,手指捏的泛白,就听着阮今朝剜心的话在耳边响彻。
“你的好继母是算准了,沈杳若死,你必不独活,比起费尽心思谋杀你,倒不如逼得你自个杀自个。”
“你是原配嫡妻的儿子,她不过是个继妻,你不死,她如何真正在府中立足呢?若你接管了贺家,她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番话成功的刺激到了贺瑾,他盯着王氏失望透顶,一嗓子响彻房梁。
“母亲,我是真把你当亲娘看待的,你好歹毒的心!”
言罢,他扭头冲进瓢泼大雨之中。
贺瑾咬牙,忍不住开口质问:“真的是母亲让你来陷害我的?”
秀儿想张口辩解,可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启齿,若是让大太太晓得了,她会被剁成肉酱的!
“是与不是,回去对质即可。留她一命,绑起来带回去审问!”
阮今朝立刻发号施令,让人将秀儿绑了,带回去审问。
贺瑾看了一眼阮今朝,自成婚以来一直别扭的眸色中,罕见的带了点赞同和欣赏,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始终躲在他身后的沈杳见此情形,撇过脸拭泪,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阮今朝转着手腕上的银镯,眸光深重。
前世,沈杳这个玻璃心就是因为受不住闲言碎语而跳楼的,若是今日让她自己回侯府,万一再想不开的找个沟渠跳下去,今日这一切就白干了。
所以,她登上茶楼之前,就已经吩咐人去给她的长兄沈简送了信,让他赶紧过来接走妹妹。
只是怎么这人这么磨蹭,到现在还没来呢?
“让开!”
清冷的声音冷幽幽地响起,众人不约而同的望了过去,眼睛都瞪直了。
来人生的星朗如月,风姿卓卓,俊俏与雅致在他身上得到了极好的融合,正是安阳侯府的世子——沈简。
沈简是京城里有名的病秧子,自幼便身体不好,一年十二个月恨不得卧床十一个月,鲜少有人见到过他的真容,没想到真人如此英俊。
沈简是个极聪慧的人,一看这场景,就明白此地不宜久留,抬手叫妹妹。
“让你过来买个糕点,给姨母庆贺寿辰,结果耽搁如此之久,姨母还在宴会里找你呢,还不快些跟我回去。”
此言一出,围观的百姓都明白了过来,感情沈杳和贺瑾二人还真是偶遇。
阮今朝见沈简十分配合,顿时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错开和他眼神的交汇,转身看向贺瑾。
“贺大少爷,咱们也回府吧。”
从茶楼下来,阮今朝登上旁边的马车,挑开窗帘缝隙,望向正在下楼的兄妹二人,眸色复杂。
前世,沈简匆匆赶来,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妹妹摔落到面前,他抱着口溢鲜血的妹妹,抬眸望着她的眼神,冰凉且满含杀意,让她再世为人也始终忘不掉。
沈杳死后,沈简更是像疯狗似的咬着她不放,看她明着扶持小表弟十三皇子,自己就暗中投到对家十一皇子的阵营里。
处处与她争锋相对,使袢子,唱反调,斗得她和小表弟差点功亏一篑,若不是十一皇子自己抽风,把他搞死,谁是赢家还不一定呢!
今生,阮今朝可不想再惹怒沈简这个死对头了,只要保住沈杳不死,沈简就会继续做他的病美人灯。
与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了。
“大少夫人。”
一串糖葫芦落到她的眼中,阮今朝愣了下,旁边贺瑾的声音响起,“见你一直看那卖糖葫芦的,就叫人去给你买了。”
阮今朝接过糖葫芦,最后望了眼沈简、沈杳兄妹,放下了帘子,盯着红色的糖葫芦,凉薄的声音缓缓从嗓中溢出。
“贺瑾,一会儿你给我带点脑子,好好瞧瞧你继母的伪善心肠。”
回到院子中,外面雨势越来越猛烈,狂风将门窗吹得发响。
贺瑾看推到他眼前的茶盏,再看已换了身衣裙端坐在他面前的人,“阮今,阮大姑娘……”
他不知怎么称呼比较好,成婚一月二人分院别居,他不过听了王氏的话,每晚来陪她用饭,二人也从不说话,在他看来,阮今朝就是个高岭之花的冷傲模样。
看他傻兮兮的模样,阮今朝就说:“我年长你两岁,担的起你一声姐姐。”
“阮姐。”贺瑾微颔首,眼中满满都是感激:“今日多谢你替我和杳杳解围。”
他看阮今朝促狭的笑意,脑袋埋着,也知考量不周,“日后,我绝不会这般莽撞了。”
“莽撞?”阮今朝看他还晓得后悔了,不免嘲讽,“今日倘若我去晚了,沈简也没出现,你就等着薄脸皮的沈杳羞愤跳楼吧。”
见贺瑾如同条乖狗狗似的垂着脑袋,她无声叹了口气,“眼下风声鹤唳,日后你若要单独见沈杳,不能再隐瞒瞒我,否则,我能救你今日,救不了你明日。”
“好。”贺瑾应下,顿了顿,放在膝头的手拽紧衣摆,抿了抿嘴,“我都依你,但我也希望,阮姐将要做之事和盘托出,若你所做会威胁到贺府安危——”
“这个在你。”阮今朝直言打断他,白皙的指尖在杯沿轻挑,低声,“我要从这里破茧出去,势必要将贺府搅的鸡犬不宁,才能浑水摸鱼。”
见贺瑾倏尔拧眉,她语调缓和了两分,“不过,你争气些,我会让这些势力都为你所用,让你贺瑾,在贺府掌握绝对的话语权。”
贺瑾除开大少爷嫡长孙的名衔,在贺府可谓一无所有,王氏是后娘,有了后娘如同有后爹,老子也不疼惜,贺老太太觉得他不善言辞,更加喜欢贺瑢这个孙子。
周遭下人见风使舵,对他不过两份客套,有些得宠的丫鬟小厮甚至还敢对他指手画脚。
若非不是忌惮他能同安阳侯府说的上话,估计在府邸的待遇还不如某些不受宠的庶出姑娘。
阮今朝目光郑重两分,“你会成为赐婚的对象,我猜是你祖母、母亲、父亲拿着长子长孙的责任,让你点头。”
贺瑾神色剧变。
“你虽是贺家的嫡长孙,大少爷,可在府中丝毫没有话语权,你没养废,全是沈简愿意教导你。”阮今朝道。
贺瑾周身书卷气息全仰仗安阳侯府的族学,偏偏除开读书,沈简厉害手腕和算计人心都没熏陶回来,活脱脱个废物点心。
她看贺瑾,“所以,当务之急,你必须在贺府有实权。”她必须得帮贺瑾,她名义的上的夫君,最快在贺家获得掌家权。
勇叔将个檀木小箱落到桌案上。
见阮今朝示意,贺瑾抬手打开,赫然几张万两银票出现,他瞠目咋舌,“阮姐,这是你的嫁妆?”
“我的嫁妆今后由你来打理。”她上下扫视了贺瑾一眼,抬手续茶,“有了这些钱,府邸的中馈你就会慢慢接触到,日后你不可再做闲散少爷,必须同家里管事打好关系。”
贺瑾摇头,“这都给我恐怕不妥。”二人赐婚迅速,成婚更是怎么快怎么来,嫁妆是姑娘在婆家的底气和靠山,他如何能碰。
阮今朝看他一副没见过银子的模样,不免蹙眉,“也不是多大的数额,要打人脉哪有不用银子的,拿去霍霍就是。”
到底觉得不能太打击这人了,阮今朝语气和顺了些,“放心,你身边我会安排几个人去帮你,还有,你也不能光读书,功夫也学点。”
贺瑾见一箱子都是钱,不可思议,“这到底有多少钱,你都给我了,你身上可有周转?”
王氏面上惊讶,眼中藏着层层杀意,装作被诬陷模样,连连退后几步,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指着秀儿,开始奋力撇清干系。
“你这丫鬟、你这丫鬟胡说什么,我不过见你手脚勤快,才让你去今朝跟前听使唤,帮她快些在府邸熟络,你倒是好,犯了事倒是拉扯上我了!”
“既然是这丫头攀咬大太太,那就好办了。”阮今朝笑了笑,抬手命令,“勇叔。”
勇叔得到授意,高抬刀刃。
秀儿瞠目,见王氏抛弃她,嘶吼,“大太太,奴婢帮你做了这么多事,你怎么能不救奴婢!”
见王氏熟视无睹,秀儿拼命求饶,给阮今朝磕头,抓住最后活命稻草。
“大少夫人饶命,大少夫人明鉴,真的是大太太指示奴婢带您去茶楼的!是她昨夜吩咐身边的王妈妈来给奴婢送的口信,吩咐奴婢今日要把私会一事闹大……”
阮今朝无动于衷,“大太太都说了与你不熟络,你还敢攀扯,果真是个胆大妄为的贱婢。”
“奴婢不敢欺瞒大少夫人!”秀儿指着王氏,“大太太还吩咐奴婢,一定要激的你和沈杳出手,要人尽皆知,要大少爷名声扫地,此生都不能入仕途!”
王氏身边王妈妈立即上前,一巴掌落到秀儿脸上,勃然大怒。
“混账东西,居然敢离间大太太同大少爷的母子之情!都杵着做什么,带下去杖毙,丢到乱葬岗喂狗去!”
随即两个婆子进来,扯着秀儿要拖出去处置。
想不到王氏过河拆桥,秀儿咬牙含恨,“大太太!奴婢忠心耿耿为您办事,临到头你却要把奴婢推出去!”
秀儿拼命拉扯着阮今朝衣袖摇晃,“大少夫人,您救救奴婢,奴婢有证据的,昨夜——”
“把她给我拉出去!后院正堂岂容一个粗鄙丫鬟搬弄是非!”贺老太太发话。
阮今朝藏在袖中的手始终拉着秀儿的胳膊,让她不被两个婆子拽走,“你刚刚要说什么?只要你所言属实,我定护你全家周全。”
她在提醒秀儿,王氏不会只杀你一个人的,王氏赶尽杀绝的手段,她前世是亲身领教过的。
秀儿抱着阮今朝膝头,哭哭啼啼,“奴婢有证据,就在奴婢枕头下面,有银票有簪子,都是昨夜王妈妈给的!”
王氏咬牙,“你这贱婢……”
秀儿愤愤的盯着王氏,转头同贺瑾大喊,“大少爷,大太太早就知道你要与沈杳私奔,你以为你们离开得了京城吗,她早就买了人暗杀你们!她心中才没有你这个儿子!”
“杀了,把这丫头给我杀了!”贺老太太气得厉声,不许秀儿搬弄是非,破坏府邸和谐,“哪里来的丫鬟,居然敢挑拨主子关系了!”
勇叔长刀对着来拉扯秀儿的婆子,挑衅道:“怎么,你们贺家还要杀人灭口了?”
“大少夫人,奴婢不敢欺瞒于您,这一切都是大太太指示的!”秀儿怕死,紧声:“您不信,马上派人去搜奴婢的屋子。”
见贺瑾跑了,被贺老太太搀着的王氏摇摇欲坠,她捏紧汗巾子对着外头大喊,“瑾儿,这雨大,你别淋风寒了,母亲,母亲一直把你和瑢儿看的一样的啊……”
“母亲怎么会不重视你了,只要你能好,让母亲去死都可以,你怎么能听丫鬟挑拨就不要母亲了……”
阮今朝见捂脸痛哭的王氏,只觉得恶心想吐。
王氏两三下擦干净眼泪,作势就要追出去,这继子最在乎沈杳,若不好好哄着,日后势必要对她离心,恐不好再驱使。
“大太太跑什么?”阮今朝上前拦住要去妖言迷惑贺瑾的人,“放心,我的人会去给大少爷送伞的。”
她不会再让王氏今后有任何可乘之机去接近贺瑾。
王氏怔怔。
阮今朝轻轻一笑,凑到她面前,“我如今是贺瑾名义上的妻子,若是你想让我做寡妇,我可能会让你的瑢儿做没娘的孤儿,就不知道他有没有贺瑾的好命,遇到个你这般处处替他着想的继母了。”
王氏掩面的手指微微一颤。
言罢,阮今朝抖了抖衣袖,先一步启唇,不让王氏卖惨的话出来。
“我是陛下赐婚嫁给你家,太后破格亲封了县主,皇后赐三品诰命。”
“我的父亲是镇国将军,半生戎马才有今朝海晏河清,如今穿上战甲又在前线为了你们的安稳日子浴血奋战,我的母亲是前朝首辅之孙,朝廷半壁都是我外公门庭。”
“不管大太太日后要做什么,还请掂量清楚,是你弄死我和贺瑾容易,还是我弄死你全家更快。”
如今戏才开场,她如今靠山可多得很,需要怕谁?
说罢,她毫不留恋的转头离开。
阮今朝举着伞疾步出了院门,就在假山处看见了呆呆淋雨的贺瑾。
贺瑾直愣愣的看着出现在面前阮今朝,仿佛还未从刚刚的刺激回过神。
阮今朝嘴角弯弯,率先开口,“贺瑾,难道你不恨?”
雨势忽而迅猛,头顶的伞依旧阻挡不了风雨。
阮今朝眼神冷寂的不像话。
她说:“贺瑾,难道你不恨她们?不然,你早就同安阳侯府的沈杳举案齐眉了,你们本是京城多么看好的一对,甚至婚贴都交换了,可却被一道圣旨阻隔,转而娶了我,难道你甘心?”
这门赐婚也是贺家算计而来,她与贺瑾都是无辜的牺牲品。
这个人,还算是个好人,只不过,善良过度,就是懦弱了。
贺瑾眸子万千情绪划过。
阮今朝目光变得越来越沉,她需要一个贺宅的盟友。
她必须让贺瑾成为他的助力,她要从这里出去,需要他的和离书。
眼下的贺瑾太过依附贺家,他写再多封也无用,所以她要扶持这个人成为贺家掌家人,让他彻底掌握话语权,助她获得自由。
她目光幽幽凝视他,任凭大雨落在身上,慢慢启唇,“贺瑾,人不甘,就要斗,不服,就要拼,不愿,就要反。”
阮今朝的话一字字撞上贺瑾的心头,沈杳两个字踩着他最疼的伤疤,他终于缓缓抬眸,“你的目的是什么?”
“从你家堂堂正正的离开,过我自己要的生活。”阮今朝朝他伸手,眸光仿佛蛊惑一般,“这样受人摆布的生活,贺大少爷也不想继续了吧。”
贺瑾只感觉手下意识的抬起来。
阮今朝慢慢引诱的开口,“我帮你娶沈杳,可好?绝不让沈杳委屈半分的嫁给你。”
旁边的侍卫无一人说话。
雷鸣急促,雨势砸的人浑身疼痛。
而后,贺瑾颤抖的掌心与她竖起的手掌轻合,无声的击掌为盟。
贺瑾咬唇,仿佛被她适才的话说出心中所愿,“好,你帮我堂堂正正的娶沈杳,我帮你逃离贺家。”
阮今朝目光寻去出来的院子,她势必要还要给贺家的后宅一场腥风血雨。
然后,再从这里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回到边塞去同爹娘在一起,此生都不迈进京城一步。
还要顺带杀了十一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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