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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淘宝系统穿七零结局+番外

2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个时候都奉行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在一些偏远地方,在法律没有普及到的地方,老百姓们更讲究一些“自古以来”的说法。所以陶二爷这般说,高家人也无可奈何。这事高秀文确实也不占理。高秀文是委托他们来帮她跟陶家说离婚的,再把陶天翔带回高家,让高家给养几年,等她出来就能带着儿子。结果高秀军贪心,想要借着孩子跟陶家要点补偿,所以就提房子,希望他们能给点钱。结果钱没要到,孩子陶家也不给了。陶家有人养陶天翔,高秀军是高兴的。他们家也不富裕,再养个孩子压力也大。至于妹妹那边,人家陶家人不给他又不能硬抢。他是尽力了。吵了半天,这事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定了。向暖还是被陶大柱送回去的。临走前陶天翔哭着要跟高秀军回去,但都被陶家这边的人给拉住了。那孩子在那扯...

主角:向暖希瑞   更新:2025-04-21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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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向暖希瑞的其他类型小说《带着淘宝系统穿七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2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时候都奉行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在一些偏远地方,在法律没有普及到的地方,老百姓们更讲究一些“自古以来”的说法。所以陶二爷这般说,高家人也无可奈何。这事高秀文确实也不占理。高秀文是委托他们来帮她跟陶家说离婚的,再把陶天翔带回高家,让高家给养几年,等她出来就能带着儿子。结果高秀军贪心,想要借着孩子跟陶家要点补偿,所以就提房子,希望他们能给点钱。结果钱没要到,孩子陶家也不给了。陶家有人养陶天翔,高秀军是高兴的。他们家也不富裕,再养个孩子压力也大。至于妹妹那边,人家陶家人不给他又不能硬抢。他是尽力了。吵了半天,这事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定了。向暖还是被陶大柱送回去的。临走前陶天翔哭着要跟高秀军回去,但都被陶家这边的人给拉住了。那孩子在那扯...

《带着淘宝系统穿七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个时候都奉行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在一些偏远地方,在法律没有普及到的地方,老百姓们更讲究一些“自古以来”的说法。

所以陶二爷这般说,高家人也无可奈何。

这事高秀文确实也不占理。

高秀文是委托他们来帮她跟陶家说离婚的,再把陶天翔带回高家,让高家给养几年,等她出来就能带着儿子。

结果高秀军贪心,想要借着孩子跟陶家要点补偿,所以就提房子,希望他们能给点钱。

结果钱没要到,孩子陶家也不给了。

陶家有人养陶天翔,高秀军是高兴的。

他们家也不富裕,再养个孩子压力也大。

至于妹妹那边,人家陶家人不给他又不能硬抢。他是尽力了。

吵了半天,这事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定了。

向暖还是被陶大柱送回去的。

临走前陶天翔哭着要跟高秀军回去,但都被陶家这边的人给拉住了。

那孩子在那扯着嗓子嚎哭一点没引起向暖的恻隐之心。

有因有果,他们决定把原主背到山上掩埋就是因,如今夫妻俩都坐牢了,唯一的爱子要寄人篱下,这就是果。

一天后,陶大柱又来了。

告诉他上面的判决下来了。

“这么快就判了?”向暖下意识的问。

陶大柱道:“听说是新来的公社领导拍板的,说这个案子影响太坏了,不还有些神神叨叨的么,再加上证据都足,就赶紧判了。”

向暖点点头,判了也好。

陶来宝被判了十八年,就是精神不太好,神神叨叨的,能不能熬个十八年谁也不知道。

高秀文被判了两年。

“那边人说你哥想见你,你去吗?”陶大柱问。

“我就不去了。”向暖道:“我看到他就会想起来他要把我活埋的场景,大柱哥,我没办法面对他。”

“行,那我知道了。”陶大柱憨憨地笑了下:“那你什么时候再出发去京城。”

“明天就走。”向暖道:“时间比较急,也不知道要多久,早点去早点回来。”

“那行,我明早来送你。”

“麻烦大柱哥了。”

陶大柱摆摆手,骑车走了。

送走陶大柱,向暖开始收拾行李。

接着又拿了半斤饼干,去找了二爷爷,他家的自留地跟他们家很近,想让他们给他们自己家地里浇水的时候顺道帮忙给她家的自留地里也浇点水。

二爷爷答应了,但饼干没有要。

“明天就走啊。”老头问。

“嗯,明天就走,大夫说多拖一天危险就大一点。”

“家栋媳妇,你想过没,做那个什么手术,万一失败的话家康还能活吗?瞎一辈子总比没了命好啊。”

向暖一愣,也没办法跟他保证什么。

“二爷爷,我们先去京城,找专家们给看看,要是危险系数大的话,那我就带着家康回来。”

二爷爷也就没说什么了。

“行吧,你回去吧,那菜地我会让人浇水的。”

向暖道谢后还是把饼干留下了。

回到家就看到陈二叔在那探头探脑的。

向暖冷着脸喊了一声二叔。

“你这是干什么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做贼呢。”

陈二叔绷着脸:“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向暖没接话,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陈二叔背着手跟着她进来院子。

向暖也不管他,自顾自的忙着。

“你明天要带家康治去京城?”

“嗯,二叔是来送钱的吗?”向暖停下动作问。

陈二叔:“……”

他也不接向暖的话茬子,问:“你这次一走得十天半个月吧,你不在家屋子里没人也不行。


出了事后还把那心有所属的娶进门,当初多少想嫁进去的现在就有多少后怕跟庆幸的。

第二是她带着陈家康去京城治病这事。

他们走的那天,陈二叔跟陈二婶干活的时候就开始跟众人说她这个侄媳妇说要一定治好陈家康的病,砸锅卖铁买发房子都要治病。

还说一定要把家康的眼睛治好,不然都没脸活了就下去找陈继东赎罪巴拉巴拉的。

反正在这一家人大力宣传下,向暖算是在三大队出了名了。

向暖自然不相信陈家二房有这么好心帮她立人设,二房之所以这么卖力给她宣传,估计就是留把柄到时候用群众的力量来对抗她呢。

陈家康要是没治好或者出点什么事,就是二房的借口,到时候二房就可以以她故意害陈家康为由,在道义上制裁她甚至把她赶出陈家,那到时候陈家康一个小孩能怎么样呢。

他们这么大力宣传就是在铺垫,等着自己失败回去了好发难呢。

蔡兵道:“没想到你们回来这么快,是真治好了吧。”

“嗯,治好了,但肯定没有以前看得那么清楚了,而且后期也还要吃药,都要不少钱。

人也不能干重活体力活儿,得养很长一段时间,毕竟是在脑袋开了刀的。”

蔡兵不知道为什么在脑袋上开刀人还能活,他点头:“你个小丫头可真不容易。”

向暖笑道:“人只要活着,就会一直碰到不容易的事,那就只能往前走,总不能就被不容易拦在那吧。”

蔡兵惊讶地看了她一眼,点头:“说得很精辟。”

蔡兵以前跟陈家栋也有些交情,他是司机,有时候让他给大队带点东西回来,都很好说话。

他人走了,但有些情分还是在的。

“对了,你回头拿着医药费去大队卫生室报销,不过你们去的是京城,应该报得不多。”

“还能报销啊?”向暖是真惊讶了,难道这个时候就有合作医疗了?

“当然了。”蔡兵道:“每年大队都给社员交一块钱的合作医疗,我们社员在大队卫生室看病只要交五分钱的挂号费,其他都不要钱,你们大队不是这样吗?”

向暖:“……啊,我不太清楚,我一直在县里上学很少回村子里。”

现代人看不起病,看病难,有多少人为了看病倾家荡产,这么好的政策为什么没有延续下去呢?

蔡兵点头,“你也别嫌弃少。”

他道:“咱们杏花公社这两年生产任务完成的都不太好,上一任领导还因为作风跟贪污问题被抓了,现在来了个新领导,来了有大半个月了,也没看见他干啥事,各个大队都是外甥打灯笼,照旧。

哎,现在大家心里都没谱,大队里没钱,社员待遇自然就差了一些。”

生产大队每年要完成上面交给的生产任务。

他们杏花公社因为靠近山区,除了粮食外,还有茶叶的任务。

镇上还开了一个茶厂。

别的大队还有果园,按理说,他们公社不应该这么穷的。

但挡不住上面的人作风不正啊。

虽然这个年代严打贪污犯,但金钱的诱惑太大,总有人为了它铤而走险。

有个人陪着说话,时间感觉都不那么难过了。

不知不觉的就到了三大队了。

“快到了,哎,都醒醒。”蔡兵喊。

三个知青也没真全部睡死过去,闻言都快速坐好。

向暖也把陈家康喊醒了。


“替我谢谢三爷爷,等我周转过来一定还你们。”

“快上去占坐吧,我明天下午来接你。”

“别来,”向暖道:“我把我家钥匙给你,要是有时间你就去看看我家的鸡。

我还想带家康去省里的大医院看看,看他的眼睛还能不能恢复,估计要好几天。”

陶大柱接过钥匙:“那好吧,你要是去了省城,那就给大队部打个电话,我隔一天去你家看看。”

向暖嗯了一声,拉着陈家康就上了车。

陶大柱还在那没走。

向暖打开窗户:“哥,你回去吧,我们没事的。”

陶大柱冲她摆了摆手,又站了一两分钟,这才骑车离开。

向暖看着他弓着腰蹬车的样子,心道这要是自己的亲大哥该多好。

到了点车子人没满,半路上又陆陆续续上了不少人,到了县城已经快九点了。

向暖牵着陈家康就去了县医院。

原主高中是在县里读的,所以也很熟悉这边。

因为家里出事,她跟学校请了长假,只要到时候来参加毕业考试就行。

到了县医院,向暖挂了号,等了会儿才轮到她。

大夫给她看过后脑勺,又给她检查一遍后黑着脸道:“你也就仗着身体年轻,不然早没了。这么严重的外伤,怎么不第一时间来医院?”

“家里出了事,走不开,这不就赶紧来了吗。”向暖笑着道。

大夫被她笑的没脾气:“你还笑得出来,你就是侥幸捡了一条命,不然这么大的伤口止血不及时人就没了。”

向暖陪着笑,原主可不就是这么没的吗。

大夫将她的纱布拆开,看到了她伤口愈合的还算可以也有些意外。

“用的什么药?”大夫问。

“不知道啊,就在我们大队的卫生室随便包扎了下。”向暖含糊道。

那大夫也没再问,将她伤口周围的头发都给剃了,重新清理了下后要上药的时候向暖把生肌粉拿出来:“大夫,你给我上点这个,这个就是卫生室大夫给的,说愈合伤口比较快。”

瓶子外包装已经被向暖弄掉了。

那大夫闻到了中草药的成分,也就没多说什么,给她撒上去后重新包扎。

接着给她开药,有口服的,有外敷的,还要挂了一瓶不知道干什么的药水,她也看不懂,反正听医生的就行。

她也没问大夫陈家康的问题,之前来过了,县医院就这水平,再问也没什么用。

等她挂完水已经快十二点了。

两人拿着药手牵手离开了医院,直接去了医院旁边的国营饭店。

点了两碗肉丝面,花了八两粮票,四毛钱,不要肉丝两碗也就两毛。

向暖再一次感叹这个年代的钱太禁用了。

吃完后又买了四个馒头,而后就走着去了县里的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买了两张三点半去省城的火车硬座票,要到明早七点半到安城,两张票又花了十块零五毛。

时间还早,两人又出了车站,去了邮电局打了个电话到五大队的大队部,让人给陶三爷带个口信后才带着陈家康重新回到候车室等着。

“嫂子……”陈家康忽然叫了她一声。

“嗯?”向暖随意地嗯了一声。

“你头上的伤……谁打的?”

向暖一愣,没说话。

“是不是你哥打的?”陈家康问。

向暖还是没说话,不知道要怎么跟陈家康说。

“是不是为了我哥留下来的工作?”陈家康三连问。

向暖嗯了一声:“不过嫂子命大,没死,他就没那么好了,估计要坐个二三十年牢吧。”

“嫂子……等我眼睛好了,我保护你。”

“行啊。”向暖揉了下他的脑袋。

十二岁的陈家康其实也不比她矮多少。

原主大概一米六三,陈家康一米五差不多。

陈家康垂着脑袋没再说话了,一直到检票上车,小孩都很沉默。

向暖也没带过孩子,也不会安慰,只安静坐着。

坐在他们对面的是一对老夫妻,手里拿着一张照片,满脸慈爱地摸着照片。

应该是去探亲的。

向暖又看着其他人,有行色匆匆的,有坐下就开始看报纸的。

也有很吵闹的小孩跟挎着布包的大娘,还有青春俏丽的姑娘们,组成了一幅七十年代生活实景。

“困吗?困就靠着睡会儿。”向暖小声对陈家康道。

陈家康嗯了一声。

他第一次坐火车,结果却什么都看不见。

向暖也没办法直接靠,就只能侧着靠在那,没多久也睡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夕阳西下了。

向暖起身,用之前自己吊水的玻璃瓶子去装了一些水回来。

在医院挂完水她就要了这个瓶子。

这种瓶子特实惠,很厚实,塞子是那种橡皮的,塞进去要用力才能拔得下来,是到了冬天灌热水捂脚的不二选择。

当然了,瓶子被她在医院洗手间反复冲洗过了。

但还是有一股子说不上来的味道,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好挑剔的。

又干坐了会儿,太阳西沉快看不见了,向暖拿出馒头,跟陈家康一人一个。

吃完后喝点温水,也填饱了肚子。

吃饱她问陈家康要不要去厕所,陈家康摇头。

但等了半个小时看到有列车员过来的时候,向暖还是请对方帮忙带着陈家康去了厕所。

陈家康回来的时候脸还是红的,呵呵,小孩就是容易害臊。

向暖等人少的时候也去了一次洗手间,简单洗了把脸也就这么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车子正好经过平原地带,看到了红彤彤的太阳,向暖觉得这是一个好的预兆。

七点半下了火车,她将书包斜背在她跟陈家康之间,拉着他的手顺着人流出了站。

原主也是第一次来省城。

向暖觉得这个时候的省城跟县城比起来其实也没多繁华,顶多就是小高楼多一些,人们的穿戴颜色稍微亮一点,大街稍微宽一点,骑车的人稍微多一点……

酸了半天的向暖跟路人打听了下安省第一人民医院后就朝那边走去了。

他们到的时候医生也才上班没多久。

这时候的安省市区也没多大,主要单位都集中在市中心位置。

向暖带着陈家康先挂了脑科。

排到十点半才轮到他们,这个年代来看病的人其实也不少。

给陈家康看病的是个四五十岁有点地中海的男大夫。

这大夫询问了一些问题后又跟身边的一个年轻大夫说了几句。

那年轻大夫就出去了。

不大会儿,就进来一个差不多年纪的女大夫。


那女大夫看了一眼向暖二人,就道:“把手伸出来。”

“啊,好。”向暖赶紧把陈家康袖子撸起来。

那女大夫就给陈家康把脉了。

“换一只手。”女大夫吩咐。

这次不用向暖,陈家康自己就撸起袖子放到了桌上。

这边刚把完,那边又来了个大夫,稍微年轻一些。

上来也问了一些问题,然后开始扒拉陈家康的眼睛。

向暖秒懂,这应该是眼科大夫了,真好,省了一个挂号费了。

眼科大夫看了半天后走到地中海大夫跟前,说了几句什么,女大夫也说了几句。

最后地中海大夫道:“我给你开单子,你先带着你弟弟去拍片子,具体的要等片子出来才好判断。”

“好,好,还有什么检查,只要能治好我弟弟的眼睛,我都愿意的。”

见她这般配合,地中海大夫一边写单子一边道:“家属你这种积极配合的态度是很好的,要是早点送来就好了,但现在也不要担心,我们现在的医疗条件比以前好多了。”

向暖点头,要是在后来,她还真不用太担心,但现在嘛,还是要担心的。

等单子写好,向暖带着陈家康就他要去拍片。

“丫头,回来。”大夫喊。

向暖回头。

“拍的片子最快要明天下午出来了,你们要是外地来的,就去找个地方住下,明天下午再来。”

“……好。”向暖道谢。

“着什么急,你过来。”大夫又喊她。

向暖走到大夫身边,大夫示意她坐。

向暖不解的坐下,地中海大夫起身伸手就往她后脑勺摸去。

向暖要躲。

“别动,我看看,你这看着磕得不轻啊,最好也拍个片子看看,不要留下什么后遗症。”

向暖把昨天在县医院看病时候那大夫说的话跟地中海大夫重复了个大概。

“我的建议是最好拍个片子看看,要是没有淤血那问题不大,要是有呢?不能等问题出现了再解决,咱们要先预防。”

向暖听人家大夫说的确实有道理,也就道:“那麻烦您也给我开个单子。”

大夫点点头,也给向暖开了一个单子。

向暖道谢后带着陈家康去拍片的地方了。

等出来的时候也快十一点半了,两人去了路对面的国营饭店。

这次没点面了,要了四两米饭跟一个硬菜红烧肉,一共要给一斤四两的粮票,一共花了一块五毛钱。

比县城里贵了不少,省城跟县城果然不一样。

家里钱不多,但票还有一些,她这次全部带来了。

里面还有自行车票跟缝纫机票,要是钱不够,她就把这两张票卖了,多少能换点钱。

去取菜口取菜的时候,向暖厚着脸皮要了一小碟子的咸菜。对方看了一眼她的那份红烧肉,给了。

很小一碟子,说是不要钱的,但都算在了你的花销里面了。

当然了,你要点个两毛钱的菜还要小菜,人家肯定不给的。

来到座位坐下,她给陈家康的碗里夹了好几块肉,又把肉汤倒了一半进去,再夹了一点用辣椒糊炒的腌白杆子,看起来也很下饭。

“快点吃。”向暖把筷子递给他道。

陈家康早就饿了,这堆得高高的一大碗米饭也很实在。

两人狼吞虎咽,最后剩下的肉汤都给拌饭吃了。

吃饱喝足,两人稍作休息后就去医院了。

医院里面有座位,能稍微歇息会儿也不会有人驱赶。

招待所要下午三点后去,不然就要多算一天,不划算。

两人在医院的长椅子上互相靠着。

向暖不敢睡死,两手将书包抱在怀里。

虽然包里只有十来块钱,这是早上去厕所从裤子的暗袋里取出来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三点,两人去了旁边的招待所,要一个双人房。

服务员看了她的证明,又看了一眼陈家康,最后给他们在一楼开了个房间。

“要不要借用厨房?要的话一天给一毛钱柴火钱就行。”

“暂时不用。”向暖拒绝了。

回头陈家康要是需要住院,她在借用下厨房。

把衣服放在房间里,向暖叮嘱陈家康待在房间等她,她出去一趟。

“嫂子你干嘛去?”

“我去转转,很快就回来。”她想去找找附近有没有票贩子,想把那两张票给卖了。

陈家康虽然有些害怕,但没再说什么了。

“我一个小时肯定就回来,放心吧。”

“嗯。”陈家康的声音有些闷。

向暖揉了下他的脑袋,小孩才笑了下。

向暖把门带上后出了门,跟服务员打听了下附近哪里有供销社。

“你往前走两个路口就看到了。”服务员态度不是很热忱地道。

向暖道谢后就往那边走过去。

走了不到一刻钟就看到了供销社。

现在已经快四点了,供销社的人还蛮多,都是买菜回去做晚饭的。

向暖跟着人群排队进去看了下有哪些东西。

供销社人还蛮多的,大部分都挤在肉区跟蔬菜区。

她看到上面写着:今日肉价,五花肉:九毛八;瘦肉:八毛五,猪后腿:七毛五;猪蹄:三毛……

她看到一个大妈要买骨头跟猪肝,那售货员问她要骨科医生开的证明。

因为这两样属于营养菜。

向暖觉得自己长见识了。

她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就来到了副食品区。

她一抬头就看到了放在最佳展示区的一排酒。

茅台,五粮液……

她不由得想起她还在现代时候她家老爸过六十岁生日,她想抢一瓶茅台给老头高兴高兴。

她就想提前从网上抢,要稍微便宜一丢丢。

好几个平台,只要一放出来就瞬间没了,最后还是去专卖店买了,贵的她肉疼。

“你好,我想问下这个五粮液跟茅台多少钱一瓶啊。”向暖问。

一边嘀咕看看翻了多少倍。

服务员看了她一眼,爱答不理地问:“有票吗?”

向暖一愣,是哦,买酒也要有酒票,而且酒票很紧俏,尤其是逢年过节的时候。

她点头。

家里有不少酒票。

有的是竖票,上面写着标语跟日期,是之前陈家栋单位发的,是季度的,过期就作废。

也有没写日期的,这种是横票,是之前陈家栋特意攒的,是为了留着两人结婚时候用的。

这种酒票就比较值钱了。

“有票。”向暖道:“这个一斤装的茅台多少钱?”

“八块。”服务员道。

“……”向暖以为自己听错了。

前六次的重生都太苦逼,别说来省城了,县城都没咋去过,还真不知道茅台居然只要八块钱。

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脑子里一闪而过。

“我……我想买两瓶。”向暖道。

这特么的要是放到三十年后,这不得值老多钱了?之前那专卖店摆着一瓶八几年的茅台,据说要大几万一瓶。

奶奶的,简直暴利啊。


你把钥匙给我,我让你二婶给你打扫打扫,还有那鸡也不能没人管啊,你老出去那鸡吃不饱年底的任务你也够悬能完成。”

“不用了,我让我娘家堂哥过来照看。”向暖拉着脸直接拒绝。

陈二叔闻言居然有些着急地道:“这是陈家的房子,你把钥匙给你娘家堂哥是什么意思?”

“二叔又是什么意思?”向暖道:“我跟家康又不是不回来了,钥匙给堂哥怎么就不行了?”

忽然,向暖眼睛一眯:“我还想二叔怎么忽然登门了呢,原来打得这个算盘啊。”

陈二叔被她这个拉长的声调搞的顿时就心虚,忽而又梗着脖子喊:“你少好歹不识,我这是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才来帮你的,不要帮忙就拉倒。”

说着转身就走。

向暖也没拦着,在后面扯着嗓子喊:“二叔,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一定会把家康全须全尾地带回来的,这房子落不到你口袋。”

陈二叔闻言走的更快了。

向暖呸了一声,什么东西。

这是怕她把家康给治没了所以打着帮忙照看的旗号来要钥匙呢。

那头要是家康真没了,等不到她回来这房子就易主了。

这算盘打的真是666。

不远处的邻居听到向暖喊话也就从厨房探头看了一眼,也呸了一声:“什么东西。”

第二天还是陶大柱送他们到的镇上。

县里没有到京城的火车,必须还要去省城坐车。

省城只有一趟去京城的车,晚上六点半发车,到京城要大后天早上。

这次向暖带的行李就多了,除了换洗衣服,还多带了布鞋跟一玻璃瓶的咸菜。

向暖得去找上次那个老李换点票。

她家里大部分都是省内的票,到了外省没有去全国粮票可不行。

她带着陈家康到了上次的供销社,又买了一瓶茅台。

她还有四张酒票,剩下三张去京城看看有没有年份更久的。

买了茅台,又买了一些鸡蛋糕。

向暖拉着陈家康来到供销社的角落:“你坐在行李上别走,嫂子找个卫生间很快就回来。”

陈家康点头,怀里抱着鸡蛋糕。

向暖又跟旁边卖衣服的人打了个招呼:“同志,我有点事出去一下就回来,我让我弟弟在这坐会儿。”

说着就拿了一块鸡蛋糕出来:“来,请你吃的,我很快就回来。”

“我们上班呢,你快点回来就行。”售货员没接。

向暖也没硬塞:“好好好。”

向暖又叮嘱了陈家康一句,小跑着离开了。

到了上次遇见老李的巷子,向暖东张西望。

老李正在跟几个人蹲在那呢,也是无意识的一瞥,就看到一丫头抱着一瓶茅台。

他倒是不记得向暖了,但是抱着茅台的丫头让他他印象深刻。

“嘿,抱着酒的那丫头……”老李还吹了一声口号:“来来来。”

跟召唤小狗崽子似的。

向暖也不在乎,步伐轻快地就过去了。

“老李……”她语气很熟稔的喊着。

“你家又喝茅台?什么家庭啊半个月造两回?”老李调侃着问。

“家里请客呢,让我来买的。”向暖随口胡扯。

给老李扯的更信她这个官二代的身份了。

“你爸啥官儿啊?”一旁一个年轻小胖子问。

“这年头长一身肉不容易,我还是不说了别给你吓瘦了。”向暖开玩笑地道。

小胖子憨憨地笑了笑也不生气。

“这次又卖什么票?”老李问。

“这次不卖票,找你买点票。”向暖道。

“要什么票?”老李脾气很好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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