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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目录

金三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说《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现已完本,主角是温荣祁景昼,由作者“金三升”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生日这天她主动提离开,说要回去结婚。摇曳烛光下,他薄唇轻扯,让她填个数,生日愿望就这么落空,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走后,他心情浮躁、神经衰弱,暗戳戳跑去见她。她官宣牵手照,他天阴了。他质问她是不是故意,结果发现她真结婚了,天直接塌了!连夜赶到婚宴现场大闹。后来,他只能红着眼,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敢怒不敢言。...

主角:温荣祁景昼   更新:2025-05-06 0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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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荣祁景昼的女频言情小说《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目录》,由网络作家“金三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现已完本,主角是温荣祁景昼,由作者“金三升”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生日这天她主动提离开,说要回去结婚。摇曳烛光下,他薄唇轻扯,让她填个数,生日愿望就这么落空,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走后,他心情浮躁、神经衰弱,暗戳戳跑去见她。她官宣牵手照,他天阴了。他质问她是不是故意,结果发现她真结婚了,天直接塌了!连夜赶到婚宴现场大闹。后来,他只能红着眼,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敢怒不敢言。...

《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目录》精彩片段


“啊,我女儿要结婚,今天家里人多呀!”

许是‘结婚’两个字过于敏感。

程飞下意识抬头看。

就见祁景昼嘴角叼着的烟也不点了,就掀起眼皮,正朝说话的人看。

程飞回头,循着祁局视线看过去。

那边儿排在队最前头,正跟老板笑呵呵搭话的,是个打扮十分体面的老爷子。

说是老爷子,也不老,看起来五十多岁。

瘦高个儿,身高得有一米八,穿枣红色POLO衫,西裤皮带一扎,衬的气质精神的不行,一看就是有文化有修养的老爷子。

最重要的,这老爷子长得很面善。

“诶哟!是啊?我说这一大早,井盖怎么都贴着喜字儿,合着是你家的喜事儿!”

温承誉笑哈哈点头,拎着早餐离开前,还朝前后的人摆手。

“哈哈哈,是,我家嫁闺女,赶明儿给你们拿喜糖!啊!”

排队的明显有不少熟人,都乐呵呵道喜:

“恭喜啊老温!要当外公了!”

“哈哈哈,借你吉言!”

随着老爷子走远,程飞收回视线,僵着脖子转过头。

就见祁局还盯着那老爷子背影,就是牙关咬紧了烟蒂,幽黑眼神里,阴云密布地情绪酝酿着。

就....,怪渗人的。

司机正好端了两屉热腾腾的肉包子过来。

程飞喉结咽了下,下意识低着声,小心问了句:

“祁局,我跟上去...,认认门儿?”

这都不用质疑的。

那旁人唤一声‘老温’的老爷子,跟温荣要是站在一起,怎么看都是有那么点血缘关系。

祁景昼眼帘压低,抬手捏下嘴角未点燃的烟,没说话。

程飞懂了,立马扭过身就朝温承誉离开的方向跟上去。

*

温律师不过下楼买顿早餐,属实想不到自己又被人跟踪了。

明天才是婚宴正日子。

今天楼上楼下的邻居都早早来串门儿,大多是平日里就跟温家有行走的,也是出于一片热心,想说帮温家准备准备喜事。

这会儿家里热闹的很,温承誉这才下楼去买了几份早餐。

几个阿姨跟金丽华交好,也都是看着温荣长大的,这么大的喜事儿,难免笑呵呵的,你一句我一句地盘问她。

“哎哟!从小我就说,咱们整栋楼啊,这帮孩子们就属荣荣最好看!”

“可不是嘛,成绩又好!又多才多艺!打小就招人喜欢!”

“所以才给老金找了个这么有前途的女婿呀!我想想都羡慕的睡不着觉嘞!”

“唉,荣荣啊,你们婚纱照呢?怎么不见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温荣一边给几人倒茶,一边笑的从容回了句:

“没带回来,在新家放着呢。”

“哎哟~,手机上有也是好的嘛,就给我们看一眼!”

金丽华已经翻出手机里的照片,气定神闲在几人面前晃了一圈儿。

“呐,都看清楚了哦。”

没等几人扒着头细看,金老师已经把手机收回来,自己端详着照片,煞有其事又一脸傲娇地啧啧摇头。

“诶呀,也就是一般人,最多家世好一点,个子高一点,人也长得周正,我家荣荣配他是绰绰有余!”

说着笑眯眯看向几个老姐妹,又不紧不慢补充一句:

“主要工作还不错,年薪也还好,算是个能干又可靠的小伙子,往后荣荣跟着他能过好日子,我跟老温也就图这一点了。”

几个阿姨彼此对视一眼,纷纷扯唇干笑,又开始先后恭维起金老师,直夸她有福气!

温荣实在听不下去了,干脆就借口要料理工作,躲回了房间。



在这里见到夏谧云,温荣始料未及。

不过,两人坐下后,再观夏谧云同样一脸的愕然和意外,显然她也没想到温荣会跟池鹤阳一起出现。

彼时卡座里的气氛,多少有那么点诡异的尴尬。

温荣没说话。

夏谧云抿了抿红唇,视线在她和池鹤阳身上来回游移一圈儿,端起咖啡杯,遮掩尴尬似的垂眼抿了一口。

池鹤阳先点了两杯咖啡。

等侍应生走开,他长腿搭起,坐姿闲适靠着椅背,嘴角温淡噙笑打开话题。

“今天约夏小姐来,是想说清楚当年的误会,我听说,当初你曾私下给荣荣发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我想听你当面解释这件事,这给我造成很大困扰。”

夏谧云刷过睫毛膏的浓密眼睫煽了煽,强忍尴尬故作镇定,小声嘟囔了句。

“你有病吧?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把我专程叫出来,给她解释这些...”

她咬了下唇,难堪地扫了眼温荣,低低骂了池鹤阳一句:

“你自己没张嘴吗?”

温荣,“......”

池鹤阳苦笑,“别的事我都能解释,但这件事我不清楚,也最致命,麻烦你讲清楚,我也很想知道。”

夏谧云脸皮扯了下,似乎很不想说。

但对上池鹤阳深沉专注的眼神,她犹犹豫豫半晌,又看到温荣一脸事不关己的冷漠。

虽然很难为情,最后不知出于什么心情,还是一咬牙,张口说道。

“好好好,说来也怪我!该我解释清楚!”

她看向温荣,一本正经开口:

“说起当年的事,对不起啊温荣,其实一直是我在胁迫鹤阳。”

“当年他一直拒绝我,我一气之下,就跟人合谋,故意设计一场事故,想让他背负巨额债款,再反过来求我。”

温荣眉心蹙了下,没说话。

“他被逼到走投无路,只好答应给我补课,一个月五万。”

夏谧云伸出五根手指头,“再后来,你就知道了,我经常叫他跟我一起回家,他不能拒绝,否则就拿不到钱。”

温荣当然知道,就是因为池鹤阳总也找不到人,她才开始怀疑他劈腿。

在当时看来,的确没怀疑错。

池鹤阳的行为对她来说,等同于劈腿。

“再然后,我家里人知道我胡闹,就插手进来。我那时候叛逆,为了抵抗他们安排的联姻对象,就提出要求让池鹤阳陪我一起出国,只要一年,一次性付给他五十万。”

现在说起这些,夏谧云一脸地坦然,完全没觉得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有多过分。

这些事情对家境殷实又身为千金小姐的她来说,就如同是年少时的一场游戏。

玩儿过了,就没意思了,再聊起来毫无情绪和负担。

温荣定定审视她片刻,恢复一脸淡漠,收回视线看向侍应生送上来的咖啡,垂眼端起来,抿了一口。

池鹤阳时刻观察温荣的反应,看出她耐心即将殆尽,他不得不开口插话。

“债务的事我能解释,夏小姐,你直说照片的事。”

顿了顿,他又看了眼温荣,清声补充:

“刚到国外那半年,我们的确是租的隔壁公寓,但那张有吻痕的照片,我完全没有印象。”

夏谧云拧了拧眉,“谁让你当时抵死不从?我气急了,就趁你从酒吧兼职回来那次,喝的人事不省,就,就拍了那种照片...”

池鹤阳,“......”

过了这么久,他完全想不起来,自己身上什么时候有吻痕这类东西。

一杯咖啡很快喝完,温荣也听完了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她拎包站起身,淡淡睨着坐在身旁,长腿堵住出口的男人。

池鹤阳见状,意会地站起身,给她让路。

温荣走出卡座,拎着自己的购物袋径直离开。

池鹤阳点头跟夏谧云告别,急忙跟上她。

“荣荣。”

他追上温荣,伸手不容置喙地夺过她手里购物袋,语气诚恳说道。

“事情真相你都知道了,现在你能听进我的解释了吗?”

温荣目不斜视往前走,语声淡淡。

“我不聋,你也不哑。”

池鹤阳眼底掠过丝喜色,连忙加快语速。

“当年我给初中生做家教,结果那家人被夏谧云收买,说要告我骚扰她们未成年的女儿,还要找到学校来闹,我实在没办法解释,这种事又说不出口,只好答应给钱私了这件事。”

“他们狮子大开口,要一百万,但可以给期限。”

“没办法,我怕给你们添麻烦,这才答应给夏谧云补课赚钱,以还债平息掉那件事。”

“后来出国,也是为了那五十万。”

“出去后我才意识到,那也算是个留学机会,就想抓住机会,混出份体面来,到时再回来跟你们解释。”

“那会儿刚出国,你又在气头上,还把手机号换了,我根本联系不上你,又不敢去问温叔和阿姨,怕他们担心。”

因为温荣始终毫无反应,他又太急于解释清楚。

直到两人进电梯,到车库,池鹤阳根本不在意周围人异样的眼神,像是憋不住要把所有话都一次性说完。

“...夏谧云还总找麻烦,在那边的日子太难适应,我要兼职三份工赚取生活费,每天只睡五六个小时,根本没时间想别的。”

“照片的事,大概是你过生日那天,那天晚上酒吧下工已经凌晨三点,我想联系你,最起码说句‘生日快乐’,想跟你解释清楚,又苦于没有联系方式。”

“一时情绪作祟,就不小心喝多了,醒来后急忙要赶去上课,根本没发觉有什么不对。”

说到这儿,差不多解释完了。

见温荣面无情绪只顾往前走,池鹤阳忍不住一把握住她手,将人转过来面对面。

温荣冷眼看着,他一脸情绪复杂,眼里有懊悔、苦涩、不安、忐忑以及眸光微烁里难以掩盖的期冀。

“荣荣,我真没有做背叛你的事,信我一次,好不好?”

“哪怕你还需要我怎么证明,我都可以,只要你肯说,嗯?”

温荣与他对视,半晌,唇角轻牵,推开他手。

“就算你没有,那又怎么样?”

池鹤阳眼帘轻颤,脸上神情全部僵住。

“池鹤阳,主动背叛和被迫背叛,都是背叛。时间不会回溯,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同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温荣眼神坦然看着他,语气冷静。

“是你选择离开,我也没想在原点等你,今天的温荣,不再是当年喜欢你跟你告白的那个温荣,我们之间回不去当初。”

“我爱上过别人,我跟他在一起五年,每天朝夕相处同床共枕,我清楚他每一个喜恶和习惯,我甚至喜欢为他洗手作羹汤,享受跟他在一起的时光。”

“而我跟你,只有青春懵懂时的那一年而已。”

“你觉得,你凭什么能够轻易替代一个陪伴我五年的男人?”

“醒醒吧,你在我这里,没那么重要。”



陈隶遁着她视线回头看了眼,嘴角笑弧扬高,收回视线,一边掏出手机一边无奈道。

“你招她干什么,遇到了不应该先告诉老池?”

夏谧云听完更没好气,“你刚才还装不认识!”

陈隶一边把偷拍照片发给好兄弟,一边清笑摇头:

“我的确不认识,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白月光,以前只在老池手机里见过。”

啧啧啧,白月光不愧是白月光,褪去了年少时的青涩皎洁,岁月依然不败美人。

温荣只是随意坐在那儿,周围全是或西装革履或妆容精致的商务精英们,她举手投足间甚至无需刻意拿捏做作,优雅松弛由内而外流露,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他算是知道,池鹤阳为什么那么挑了。

*

温荣是真饿,牛排、意面、外加一份奶油汤,吃的干干净净。

她扯了餐巾擦嘴,正准备起身离开,余光就瞥见凑近的一道黑影。

下意识抬眼,池鹤阳穿一身儿黑衬衣黑西裤,眉眼温儒淡淡噙笑,立在桌边微垂着头看她。

温荣,“......”

“我刚好也饿了。”池鹤阳拎了餐椅坐到她身边,“要不要再吃点?这家水果沙拉还不错。”

温荣蹙眉,“我吃饱了,要回去休息。”

昨晚没睡好,她现在很困,不想说话也不想应付人。

池鹤阳也不勉强,摆手示意过来的侍应生先不点餐,嘴上关切的温声询问。

“面试的怎么样?感觉如何?”

温荣淡淡扭过脸,不看他。

池鹤阳也不恼,指了下落地窗外对面的那栋大厦。

“我们分公司也在那栋楼,十三到二十三层,人事部跟城发贸易的人事在一层,你早上来面试,公司人看到了。”

温荣唇角轻扯,转脸看向不远处的夏谧云和陈隶。

“是么,池总的眼线真是遍布,公司里那么多人认识我,我可真是受宠若惊。”

池鹤阳顺着她视线回头看了眼,唇角笑弧扬高:

“不是认识你,公司全是理工男,见到美女就忍不住激动,他们在电梯里偷拍,照片发到群聊里,还群攻人事,逼着她们去城发贸易抢人。”

他说笑着,算是解释过,然后又补充一句:

“不过,的确是陈隶告诉我你在这儿。”他没有不来的道理。

“荣荣,有没有兴趣到我公司参观?”

温荣:“我对做你的绯闻女友不感兴趣。”

池鹤阳看着她,褐色瞳光溢出点笑,又改口说:

“我跟城发贸易的谢总很熟,你如果真的感兴趣,想.....”

“不用。”

温荣语声温凉直言拒绝,“知道这是个是非地,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兴趣再过去。你说完了吗?说完麻烦让一让。”

池鹤阳眼底笑意渐渐消敛,神色无奈看着她,好脾气地点点头,站起身,让开了路。

温荣起身离座。

身后那人亦步亦趋跟上来,语声温柔:

“我送你上车。”这句话完全也不是请示。

温荣干脆没理。

走出餐厅,旁边就是电梯。

池鹤阳双手插在裤兜,始终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也不再主动跟温荣搭话,进退有度到令人生不出一丝反感。

直到她坐上车,他只站在车窗边朝她摆手告别,无声微笑目送着。

驱车驶离车位,温荣没忍住扫了眼后视镜,心底没来由的烦躁。

视线收回来,突然,后车尾‘咚’地一声巨响,整个车身跟着颤了颤。

温荣吓一跳,条件反射性紧踩刹车。

......

温荣意识到自己被追尾了,还是在车库里。

她无语地降下车窗,探头朝后看。



倒是走在前面的温荣脚步停了停,似才想起来,回身朝他笑了下,柔声说。

“你们先回楼上房间休息,接下来有什么事,我们再联系。”

“嗯嗯嗯,好的!”

新郎官忙不迭点点头,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比划了个OK的手势。

从酒店大堂出来,温承誉很快察觉到不对劲。

走到车边,他忍不住回头剜了眼,没好气地骂道:

“干什么?!知不知道跟踪也犯法?!”

仓央嘉措驻足,跟在他身后的程飞也被迫驻足。

两人齐齐看向温荣。

温荣垂着眼,打开车门坐上车,有气无力唤了声。

“爸爸,先走吧。”意思是别管他们。

温承誉这才压了压火气,冷哼一声,上车摔门,点火,一脚油门儿轰出去。

黑色悍马从眼前一骑绝尘,只留给两人一个车屁股。

程飞连忙看向仓央嘉措,“祁局?那咱们...”

“跟上。”

仓央嘉措提腿朝停车位走去,仔细看,嘴角还勾着淡淡笑意,好像来时的阴云密布突然就雨转天晴。

程飞看不明白,这会儿高兴是不是有点儿太早了?

不过话也只敢在肚子里腹诽两句,挠了挠头,只得抬脚跟上去。

*

温家一家三口刚回到家。

温承誉正憋不住,语气沉重地追问温荣:

“他就是姓祁那小子是吧!刚才你跟他聊什么了?告诉爸爸!”

温荣立在沙发边,欲言又止,明显心态有所转变。

金丽华看在眼里,伸手拉了把温承誉,把人摁在沙发上坐,自己也跟着坐下。

“先别急,等人到了,咱们当面谈谈。”

温承誉一听,这还得了?!立时瞪着眼开始撸袖子,大声喝道:

“他还敢跟到家里来?!嘿,我...”

还没‘我’出个好歹来,门铃就开始‘叮咚叮咚’响。

温荣抿抿唇,转身过去开门。

温承誉看向入户门的方向,当即就要站起身,被金丽华眼疾手快拽住,并趁机压低声叮嘱了句。

“一会儿你别喊,我来说,你拿住不好惹的架势就行,后面看我眼色!”

“我...”

“闭嘴!注意修养!”

“......”

玄关处,仓央嘉措已经迈进了门。

温荣淡淡看了眼他脚下,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

“没人穿过,新的。”

仓央嘉措一手带上门,低头看了眼那双崭新的男式拖鞋,眸色瞬间暗沉。

这双拖鞋,是上次金丽华在超市买回来,原本是给池鹤阳准备的。

不过那天起,池鹤阳就被温家扫地出门,鞋自然也就没来得及穿过。

此时,温荣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想歪了。

“嫌弃可以光脚,没人逼你。”

她也懒得解释,淡淡丢给他一句,就转身朝客厅走去。

受到这样的冷待,仓央嘉措薄唇微抿,也没说什么,慢吞吞换了鞋,才跟上温荣。

温家的房子不大,一百三十平,不过户型也还不错,采光够敞亮。

仓央嘉措走到客厅,随意环视了眼,视线落到并肩坐在沙发上的老两口身上。

他不是第一次见老两口,以前在温荣的手机上也见过照片,所以在早餐铺时才能一眼就认出温承誉。

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见长辈。

仓央嘉措垂在身侧的手虚握成拳,最后看了眼立在一旁的温荣,对着老两口垂手低头鞠了一躬。

“温叔,阿姨,初次见面,打扰了。”

“哼。”

温承誉冷笑一声。

金丽华又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平心静气地开口。

“长话短说,小祁是吧?”

仓央嘉措缓缓站直身,“是,阿姨。”

金丽华皮笑肉不笑,“荣荣以前没少提起你,没记错的话,你们谈了五年。”



“怎么不是?”

金丽华狠狠瞪他一眼,一把将人扯坐下,自己继续肃着脸跟温荣深谈。

“总之,孩子不能没有爸爸!荣荣,这是妈妈最后,也是唯一的底线!”

温荣,“......”

*

一整个下午,温家气氛严肃。

金丽华和温承誉到底是过来人,从怀孕到生产,再到孩子的成长和学业规划,一项一项掰开揉碎了给温荣传递经验。

温荣从小就白,天生细腰腿长,真正的肤白貌美,到青春期发育起来,身形逐渐曲线婀娜。

她很瘦,纤腰楚楚,但瘦而不柴,根本看不出骨架。

今天的温荣,给人第一眼印象是清媚玲珑,柔若无骨。

老两口甚至都还没来得想象过,女儿怀孕生子是什么样的。

直到这一刻,她们才意识到,像女儿这样的女孩子,身子骨娇气到处处给人流露出不好生养的错觉。

她真的留下这孩子,温承誉想想都揪心到喘息困难。

直到规划计划都谈的差不多,他才憋不住说出口。

“既然决定了,你最近就不要出去乱走动,在家好好养养。婚宴厅那边,我跟金老师去筹备,亲戚邻居我们来通知。”

又问,“荣荣,老家清静,你要不要,回老家去住一段时间?”

金丽华闻言,也跟着点头:

“你爸爸说的对,主要万一消息传出去,楼上楼下的叔叔阿姨,肯定有人会来家里走动,到时候见到你又要多问...”

温荣果断点头,“行,我收拾行李,先回老家。”

商定计划,天也黑了。

老两口一起进厨房准备晚饭,把温荣撵回房间休息。

关上门,温荣在床边坐下,耳边清静下来,人也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般彻底放松下来。

她想了想,掏出手机。

通讯录里有三条未接来电,来自池鹤阳。

温荣一眼带过,直接点开微信消息。

她一边想好措辞,一边编辑文字,用委婉而礼貌的言辞回绝面试公司的人事。

尤其是第一家面试的酒店,自己甚至连入职体检都做完了。

消息刚发出去,那边人事还没回复,一通来电就拨了进来。

温荣看着来电备注,额角隐隐一阵抽痛。

她接起电话,“贺总。”

“小温啊,你那边联系的承接单位最后怎么样啦?我一直在等你消息呢。”

语气里能听得出,一向稳如泰山的贺总也有点急了,大概率,酒店这个月业绩很受影响。

温荣虽然已经有辞职不干的念头,但到底还得亲自回去办离职手续,少不了还要跟上面这帮人费心周旋。

她耐着性子安抚贺总几句,又说:

“我这边,家里最近的确是有点事,分不出心来好好处理。这样,我把负责人的联系方式都发给您,回头您看看,安排合适的人去当面跟他们洽谈,您看呢?”

贺总坐到这个位子上,当然也是人精,从温荣这番话里瞬间听出第二层意思。

他愣了愣,语气沉下来,干脆点破:

“小温,你到底什么情况?这样把自己的客户都转接给别人,难道你是不打算干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温荣也没什么不好说出口的。

她语气故作黯然,“抱歉贺总,我最近真的出了点事,老人身体不好,我得尽孝,也有打算尽快结婚,以后可能不得不留在老家。是我辜负了您对我的栽培,请贺总体谅。”

贺总直接炸了,声调猛地拔高。

“什么体谅?!你你,你别给我搞这些啊!”

像是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他喘了口气,又缓和下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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