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涛林夕的女频言情小说《走阴商人:我只卖大凶之物孟涛林夕 番外》,由网络作家“小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得到我的保证后,小芸便好奇地问我是什么办法。我马上说,“你在泰国几年,听过阴物佛牌没有?”小芸马上瞪大双眼,说听倒是听过,不过她从小在国内长大,虽然搬来泰国几年,可对这边的文化并不是很适应,因此不相信这些是真的。我笑笑说,“一开始我也跟你一样,但经过一些事后,我已经彻底信了。”见她一副好奇的样子,我就清了清嗓子开始吹牛,把从明叔那里学到的知识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起初小芸还有些不信,怀疑我在编故事,我也不啰嗦,把上衣轻轻撩开一点,露出肚子上那些“鬼画符”。别说这东西还挺唬人的,小芸看见这些佛咒经文,马上就信了一半,“原来世界上真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它真的可以帮到我吗?”我说当然可以,不过请阴物的价格可不便宜。小芸想了想说,“我亲戚在这里...
《走阴商人:我只卖大凶之物孟涛林夕 番外》精彩片段
得到我的保证后,小芸便好奇地问我是什么办法。
我马上说,“你在泰国几年,听过阴物佛牌没有?”
小芸马上瞪大双眼,说听倒是听过,不过她从小在国内长大,虽然搬来泰国几年,可对这边的文化并不是很适应,因此不相信这些是真的。
我笑笑说,“一开始我也跟你一样,但经过一些事后,我已经彻底信了。”
见她一副好奇的样子,我就清了清嗓子开始吹牛,把从明叔那里学到的知识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起初小芸还有些不信,怀疑我在编故事,我也不啰嗦,把上衣轻轻撩开一点,露出肚子上那些“鬼画符”。
别说这东西还挺唬人的,小芸看见这些佛咒经文,马上就信了一半,“原来世界上真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它真的可以帮到我吗?”
我说当然可以,不过请阴物的价格可不便宜。
小芸想了想说,“我亲戚在这里开了一家店铺,经济条件还行,具体需要多少,钱不够的话我可以找亲戚借。”
有她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赶紧说自己身上没有阴物,但我认识一个阴物商人,这老小子门路特别广,什么东西都能弄得到。
经过这几天相处,小芸对我很是信任,马上说,“好啊,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如果我真的可以留在航空公司的话,将来一定会好好感谢你。”
她边说边向我抛媚眼,害我一阵激动。
自从大学期间和林夕分手,哥们几年都没谈过恋爱,没准借着这个机会,还能开启一段新的邂逅。
我心里美滋滋的,当天下午就给明叔打去电话。
老小子听完我的讲述,马上笑道,“哈哈,老弟可真有你的,我就说你跟这行有缘,刚向你普及了一下阴物知识,没想到这么快就帮我拉来了生意。”
我说,“可小芸下个月就要考核,现在已经是二十号,就十几天时间要帮她通过实习期考核,怎么听都不太容易。”
“倒也是,看来一般的阴物是满足不了她的需求了,得下点猛料才行。”
明叔说,“阴物也是分等级的,效果越好的东西越贵,这女人肯花多少钱?”
我想了想说,“小芸还在实习期,身上没啥钱,但她在泰国有个亲戚,据说条件还不错......”
明叔说,“那就好,这活儿我接了,你现在就可以告诉客户,让她准备五万泰铢,等钱到位了你就来店里把阴物拿走吧。”
事情这么快就有了眉目,我赶紧去隔壁敲门,把明叔的话转告给小芸。
小芸很开心,说自己工作这几年攒了不少生活费,五万泰铢还是能拿得出手的。她很激动,催我快点去办,一高兴还在我左脸亲了一口。
我心里都甜死了,这妞儿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如果能趁机开启一段艳遇,那该都好?
隔天一早我去了唐人街,明叔已经在铺子里等我,把我叫到内室,取出一个用经线缠绕起来的木头盒子。
盒子表面刻满了红色条纹,密密匝匝的很像一团蚯蚓,我一看见这东西就感觉邪乎,忙问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明叔看我一眼,慢慢把盒子打开,等我看清楚里面的阴物长什么样后,顿时都抽一口凉气,吓得都出汗了。
只见盒子里面蜷缩着一个婴儿尸骸,浑身漆黑,皮层发皱,经过特殊的炼制后形成了干尸,看着只有拳头大小,缩成海马状,两个眼珠还是红的,特别诡异。
内室光线阴暗,照在干尸发红的眼球上,吓得脊梁骨发寒差点站不稳,
“我去这什么东西,看着就恶心!”
明叔不爽地看我一眼,埋怨我怎么一惊一乍的,既然是阴物,多少会沾点邪气,“这叫拍婴,是用未出生的小孩尸骨炼制的,添加了强效阴料,效果特别霸道,绝对能满足客户要求。”
我狂擦冷汗,说不是吧,第一次合作你就给我上这么邪门的东西。
明叔翻白眼说,“是你自己说客户的时间比较紧,要求我上猛料的,正因为是第一次合作,我不想出岔子,才忍痛把拍婴给你。”
他说拍婴正常售价起码要七到八万泰铢,这次只收五万,一方面是为了弥补上次驱邪失败的愧疚,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替我多争取点利润空间,
“初次合作嘛,当然要给你点彩头,你给三万五就行了,剩下一万五泰铢是你的中介费。”
接着明叔又跟我说了一些供奉阴物拍婴的要求,包括入灵心咒和各种供奉献祭。
我觉得好麻烦,供奉阴物的步骤也太繁琐了。明叔无语道,“这都是必须要进行的流程,否则拍婴凭什么要帮客户达成心愿?”
这话听起来没毛病,我痛快答应下来,带上拍婴返回了公寓楼。
晚上小芸下了班,我第一时间联系她,表示东西已经拿到手。
小芸很兴奋,马上带我去了她的卧室。当我把东西拿出来之后,小芸下意识的反应同样吓一跳,俏脸煞白道,“林峰哥,这东西看起来好邪门。”
我想起明叔的话,马上解释道,“就因为看着邪门,效果才好,下个月就是实习期考核了,只剩不到半个月,普通的阴物很难替你达成心愿。”
小芸思考了一会儿,硬着头皮点头,怯怯说,“那......我要怎么供奉?”
我马上说出了供奉阴物的要求,首先是每天上一炷香,诚信祷告。其次阴物喜欢阴凉干净的地方,必须摆在不见光的位置,其次不能靠近卫生间或者小水道这些污秽的地方,避免被秽气冲撞。
最重要的是午夜十二点,必须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写下来,卷上自己贴身的毛发烧点,边烧边诵念入灵心咒,同时在心里说出自己的愿望,
“毛发最好用贴身的。”
至于理由,我暂时还不清楚,或许是因为未见光的毛发上面附着的个人气息也越深吧。
小芸默默点头表示记下了,忽然又拉着我的胳膊,很小声地说,“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可不可以留下来帮我操作一次啊。求你了,我会好好感谢你的。”
破夏利载着我们行驶了将近两个小时,总算来到一片荒山下。
这里属于很贫瘠的区域,附近连条像样的马路都没有,偶尔能看到一些破旧的村子,也不见什么人居住,房子歪歪斜斜,大部分都是廉价的木棚房,有点像国内上世纪八十年代。
荒山野岭的走起来怪渗人,我心里很不淡定,问明叔怎么带我来这儿?
明叔说,“你不是要找阴阳降头草吗,这是一种比较罕见的阴性植物,大城市不可能有,唯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就是这种荒山老林。”
他继续说,阴阳降头草喜欢阴森潮湿的环境,一般只有深山老墓才能长起来,
“你小子比较走运,前些日子,这附近有个新婚女人耐不住寂寞,因为出轨被自己老公活活打死了,死的时候怨气很重,据说直到被埋进土的时候都不肯闭上眼睛。”
我惊愕不已,说就算她出轨了,老公也不该活活把人打死啊,过不下去了可以离,大不了就是退还彩礼了。
明叔不屑地撇了下嘴,“这里不是国内,女人在泰国地位很低,通常被看成男人们的附庸品,压根没有彩礼这一说,而且就算打死了老婆,这种贫瘠的地方也没人会管的。”
我听得流出冷汗,下意识吐舌头,但还是不解,“这跟我要找的阴阳降头草有什么关系。”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不开窍啊!”
明叔不耐烦地白我一眼,说阴阳降头草喜欢阴气重的地方,尤其是埋过死人的巢穴,通常死者的怨气越重,就越适合它生长,
几天前有个同行路过这里,意外发现那个女人坟头上凝聚着一股白色的霜秽,这是有阴阳降头草生长的迹象,
“为了弄到这个消息,我光是情报费用都花了两千泰铢呢。”
我顿时紧张了,说什么,你的意思那草长在坟墓里,要我自己去挖!
明叔说,“不是长在坟墓里啦。”
我松口气,刚想说那还好,就听到老小子摇头晃脑说,“准确地说,阴阳降头草只会长在尸体身上,所以你不仅要挖坟,还要把尸体刨出来,亲手把它从尸体上面摘掉。”
我尼玛......
我尿都吓崩了,斜眼看着明叔,你特么不早告诉我!
“告不告诉你都要这么搞,早说了你可能就不来了。”
明叔猥琐一笑,让我很想揍他一顿。
可转念一想,现在也没别的选择了,一想到降头邪气发作的痛苦,我这心里就一阵七上八下,咬牙说死就死吧,反正老子已经豁出去了。
山里路不好走,等我们到了埋女人尸体的地方,天色已经很晚了。
在明叔指引下,我找到一座孤零零的荒坟,连墓碑都没有,拱起的小土包上,土渍很新,看来刚埋下去没多久。
再告诉了我一些挖坟的注意事项后,明叔就把铁锹丢过来,让我自己搞定。
我诧异地说,“你不帮我?”
老小子跑得远远的,点上一支烟说,“挖坟什么的,最麻烦了,我只负责带你来这儿,别的事情我可不管。”
靠,这死奸商,还说要帮我呢,真没义气。
泰国的坟土包没什么讲究,穷人死后直接挖坑一埋,就算了事,尤其是穷人家庭的女性,有的死后连个裹尸布都没有,下场特别凄惨。
我站在坟头前咽了口唾沫,双手合十道了声右拐莫怪,然后抓起了铁锹开始下铲。
尸体埋得不深,也没有棺木,我下挖了不到一米,铲子咯到了草席,赶紧把土刨开,一具被裹在草席下的尸体就这么呈现在眼前了。
这时候山岗刮来一股冷风,风沙迷住眼睛,我感觉后背凉飕飕的,浑身都在打颤。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山风吹得树叶子沙沙飘起来,好像有脚步声在靠近我一眼,等我回头,又什么都看不见。
你妈妈个蛋的,这特太吓人了。
缓了好一会儿,我才壮着胆子把草席掀开了,差点没一眼看吐。
这女人死状可真惨,就不算尸体腐烂飘出来的那股味道了,光是尸体模样也狰狞得可以。她好像是被人用木棍活活敲打致死的,天灵盖破了洞,鲜血和脑浆子糊成一团,盖住了大半张脸,眼珠子也歪着,五官扭曲还保持着临死前的惊恐和怨恨。
半长大的嘴巴里,有牙床凸出来。
我感觉胃里反酸水,扭过头干呕了一阵,尽量不去看女尸的脸,低头在女尸身下找了一阵。
很快我就发现一株紫色的草药,从尸体的肚脐中间长出来,茎叶十分肥大,看样子是吸收了女尸身体的养分,长得很好。
这应该就是阴阳降头草了,没想到居然是用这种方式种出来的,我特么可真是倒了血霉,这玩意一看就恶心,怎么下嘴啊。
为了早点恢复正常,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取出小刀,沿着女尸的腹部小心翼翼划下去。身边冷风吹来,树叶子沙沙抖动,冷风中隐约还夹杂着一个女人凄厉的哭声,吓得我刀柄都掉了,把后背绷得笔直。
这次我听得很清楚,身后那股风就是奔着我来的,沙沙的脚步声也由远及近,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靠近我。
我吓得手抖、嘴巴和心脏也在抖,看着女尸狰狞的模样,快吓哭了,颤巍巍说,“大、大姐,我不是有意冒犯你,实在是被逼的没办法,求你行行好,别跟我一般见识。”
话刚说一半,冷风中伸出来一只手,在我肩上轻轻一搭。
瞬间我膀胱一紧,裤子都快湿了,妈呀一声,直接从坑里蹦起来。
这时耳边却传来明叔戏谑的声音,“老弟,你这么害怕干嘛,是我呀,刚见你这么久都没动手,我忍不住过来过来,尼玛......果然够恶心的。”
“是你......次奥,你特么吓死我了。”
我哭笑不得,回头才看见拍我肩膀的人竟然是明叔,顿时恶狠狠地咬牙瞪着他,表示自己心里有句脏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明叔耸肩说,“看你小子吓得,一具尸体有那么可怕吗,胆子这么小,怎么干这行?”
我把铲子递给他,说你不怕,那你来!
明叔赶紧躲开,说你要挖就快点,都半夜十一点了,坟岗阴气这么重,当心大姐真被你惊扰到了,从坑里爬出来找你。
她温声细语的样子看得我心脏都快跳出来,难得这小美女这么信任我,我马上拍胸脯表示没问题。
晚上十一点,我按照明叔说的要求,把阴物拍婴放置在她卧室的梳妆柜顶格,点上黄香,让小芸虔诚祷告祭拜,随后取出一张黄纸,写上她的生辰八字。
轮到取毛发的时候有点尴尬,因为规定必须是最贴身的毛发,小芸只好跑进卫生间操作。
我站在门外,听到她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免不了胡思乱想,一阵心猿意马。
两分钟后小芸红着脸走出来,递给我几根卷曲的毛发,这女人下手还挺狠,毛囊都连在上面,搞得我是哭笑不得。
卷好黄纸,我让小芸蹲在拍婴前焚烧,同时告诉她入灵心咒,我念一句她就跟着念一句,念咒的时候必须把心里的愿望在脑子里呈现出来。
其实我也不懂这些入灵经咒,还是明叔在一张纸条上写好交给我的,咒语是巴利语,我根本认不全,好在明叔聪明,在上面标注了汉语拼语,让我跟着拼音诵念。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小芸念咒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周围的空气变得森冷了许多,大门和窗户原本是关上的,却忽然刮来一股穿堂风,烛火映射,照在盛放阴物的盒子上,把环境烘托得很阴沉。
其次我肚子也开始不舒服,小腹下一股冰凉的气息上涌,像是邪气又要发作似的。
小芸念完了入灵心咒,回头问我是不是这样就行了。我也没什么经验,只能不懂装懂地点头,说入灵仪式已经操作成功,你只要等它生效就好了。
她屋子里的氛围让我感觉不好受,转身要离开。不料小芸居然跟上来,红着脸说,“感谢你帮我这么大个忙,不如今晚就别走吧,我一个人对着阴物也有些害怕。”
望着她含羞带怯的眼神,哥们当场就心动了。
我不是个矫情的人,有吃的从来不挑,换成平时肯定就答应了,但今晚肚子有些不舒服,我只能婉言谢绝。小芸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说了句你可真是个好人。
得,又是一张好人卡。
我苦笑回了家,隔天一觉睡醒,肚子里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觉好在,搞得我挺难受,只好打车去了明叔的铺子。
明叔说,“你肚子里那股邪气只是暂时被压制,帮客户入灵的时候念了心咒,可能是邪气受到心咒的影响,才让你产生这种不适感,只要休息几天就行。”
我苦恼地咒骂道,“这该死的邪降,不知道还要折磨我好久,要不是它坏事,昨晚我和小芸就......”
话说一半我意识到失言了,看着明叔充满玩味的眼神,讪笑着闭上嘴,脑子里却是小芸甜甜的笑容。
晚上我就住在明叔这儿了,他帮我熬了一碗药汤,说是找龙达空请教的方子,可以培元固本,帮我缓解邪气带来的困扰。
喝完药汤,我果然感觉身体暖和了许多,只是小腹下那种冰冰凉的感觉还在。
明叔叹气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身上这股邪气每个月都会发作两到三次,除非找到阴阳降头草,否则不会有明显的缓解。”
我苦不堪言,感叹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苦。明叔则安慰我道,“放心啦,我已经拜托同行帮你打听阴阳降头草的下落,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传来。”
喝完药我刚要睡下,忽然手机铃声响起,我抓起手机一看,居然是小芸打开的。
电话里她语气有些不淡定,“林峰哥,你今天怎么没在家呀。”
我解释说自己有点事,暂时可能不回出租屋了。
听出小芸的语气有些紧张,我忙问她这么晚打电话给我干嘛。
小芸用很小的声音说,“是这样的,昨晚我按照你的要求入灵,然后上床睡觉,等后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居然听到屋子里有个小孩的笑声。”
小芸想睁开眼睛去寻找笑声的来源,结果眼皮重得要死,身体也好像被大石头压上似的,怎么都动不了。
迷迷糊糊,她听到有个脚步声靠近,在自己耳边回荡了很久。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也很忐忑,只好按照明叔教的说法回复,“没事的,这叫耳抱,说明阴物已经入灵成功,这是在给你回应呢。”
小芸这才松口气,说搞什么嘛,害得人家现在都不敢一个人睡了,你又不在公寓,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
她的话搞得我内心痒痒的,估计小芸是真看上我了。
挂完电话,我才发现明叔居然还没走,正表情怪诞地看着我,脸上挂着莫名其妙的笑。
没等我开口问他怎么了,明叔就慢条斯理开口,“老弟,有个事情我忘记向你交代了,干我们这行有几条规矩,你要记清楚。”
第一是不能心软,不能因为觉得客户可怜,就赔本帮忙。
其次阴物交付完毕之后,尽可能不要不要再跟客户联系,这一行也没有售后服务一说。
最重要的一点,绝对不能插手客户的私事,更加不能介入客户的因果。
说完这三点要求,明叔带着诡异的表情转身走了,我心里直纳闷,不明白这老小子为什么刻意停下来,跟我说这种话。
难道就因为我做了小芸的生意,就不能再跟她产生联系了?
当时太困了,我没顾得上多想,马上躺上床睡着。
又过了两天,我再次接到小芸的电话,这次她语气很兴奋,上来就夸我,“林峰哥你是在太厉害了,简直就是我的大救星!”
我一愣,反问她为什么这么说。
小芸笑道,“之前我不是担心被公司辞退吗,现在已经没那么担心了。”
她说自己一共有三个竞争者,最有威胁的那个在参加培训的时候不小心,直接从飞机长梯下摔了一跤,滚下来摔断了腿,没有办法再胜任这份工作。
我惊讶不已,心说这也太巧了,但还是对小芸表示了恭喜,“那你也不能太得意忘形,不还有两个竞争者吗,平时工作的时候一定要好好表现才行。”
“嗯!”
小芸保证,“我会的,失去了最大的竞争对手,现在是越来越有信心了,我觉得自己肯定能转正!”
我笑笑,心说要转正哪有这么容易,阴物也不是万能的,可事情的发展却让我傻了眼。
明叔的话让我很难接受,小芸长得这么漂亮,人也善良热情,还主动帮我补习过泰语,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明叔哼笑了声,“人心隔肚皮,你猜她为什么主动接近你,还几次给你那方面的暗示?不就是觉得你懂阴物方面的知识,打算利用你吗。你呀,毕竟还是太年轻,根本不知道世道人心有多险恶。”
我犟嘴说,“你凭什么这么说,有证据吗?”
“当然有。”
明叔让我去小芸家看一看,地上是不是摆放了很多生鲜的牛羊内脏。
我心里咯噔一下,问明叔怎么知道。
他冷哼说,“小芸在泰国生活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听说过阴物?你以为她什么都不懂,可人家比你了解的多,知道用生鲜牛羊内脏供奉阴物,可以增加阴物的邪气和法力,不仅能强效催运,还可以帮自己做很多一般阴物做不到的事情。”
她借助拍婴杀人,却没想到自己把拍婴养得太好,已经逐渐脱离控制,最终反倒遭了阴物反噬,
“你说供奉阴物拍婴的盒子已经掉地上,干尸不翼而飞,这恰好论证了我的观点。”
拍婴应该是不想再受她摆布,所以“跑灵”了。
至于小芸坠楼的事,要么是意外,要么是拍婴刻意为之,
“她利用拍婴杀害竞争对手,还强行转正,享受了不属于自己的福报,拍婴离开时收走了这一切,这很合理。”
我冷汗狂流不止,“说到底还是不是你的责任,是你把这么危险的东西卖给了小芸,才导致这个后果!”
明叔无奈了,“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啊,阴物没有正邪之分,这东西就跟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就是一张纯粹的白纸。”
最终阴物变成什么样,全看客户用什么方式供奉。
“假如客户是善良的人,许的都是善良的愿望,拍婴也会受到善意感召。”
反之,如果客户许的都是负面愿望,拍婴吸收了这些负面情绪,也会变成凶魂。
“阴物和供奉者的影响是双向的,这个道理你还能不明白吗?这女人死在贪心不足,利用阴物杀人,亲手培养了一只恶灵。”
须知向恶灵许愿,无论得到多少,将来都是要还的。拍婴帮她收走了竞争者的命,相应的,小芸也必须付出生命的代价。
一饮一啄,这就叫因果。
明叔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让我自己好好冷静冷静。
我脑子特别乱,闭上眼睛,心里想的都是小芸生前的笑容。
到底是阴物害了她,还是小芸自己害了自己?
我迷糊了,怎么都过不了心里这一关,早知道事情会搞成这个样子,我特么宁可受穷一辈子,也不去赚这点中介费。
那两天我一直把自己关在出租屋,翻来覆去想这件事,被自责和懊悔填满内心。
不料第三天上午,忽然接到勇哥打来的电话,“林峰,你还在唐人街对吧?”
我马上说在的,不过已经准备好要回国了。
经过小芸的事,让我对阴物产生了抵触和阴影,这两天我没有再打理明叔,无论这老小子说的有多天花乱坠,都改变不了他身为一个奸商,倒腾阴物害人的本质。
我不想再跟他继续厮混,已经准备好要回国谋生。
勇哥却说,“你先别急着回国,我给你个地址,赶紧过来。”
我很纳闷,不明白勇哥什么意思。勇哥吸了口气说,“还记得我上次回国前,不是跟你承诺过吗,回来之后会继续帮你打听前女友林夕的下落。”
瞬间我从沙发上蹦起来,瞪大眼,“难道你已经找到林夕了?”
勇哥苦笑说没有,不过他回国后发动了不少关系,确实查到林夕可能没死。
其次勇哥可以断定,林夕的真实身份绝对没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我有个在湄公河跑船的朋友,他认识不少从事走私行业的蛇头,其中有个叫赛康的,好像跟林夕关系匪浅。”
根据勇哥打听到的情报,林夕上次回国,走的根本就不是正常路线,而是通过湄公河的走私船偷渡回国内,
“另外我还了解到一个情况,这女人是泰国的重要通缉犯,遭到过东南亚好几个国家的通缉,据说跟一些黑色组织存在联系。”
什么?
勇哥一口气提供了这么多线索,瞬间让我炸了雷。
很难想象,林夕自从跟我分手后,究竟在国外经历了什么?居然把背景搞得这么复杂。
勇哥说,“现在不是思考那些的时候,我已经锁定了那个帮林夕偷渡回国的走私客,这家伙叫赛康,如果我们能找到赛康,或许就能确定这女人的去向了。”
“好,你告诉我,下一步该去哪儿!”
我再也按捺不住激动,如果这次能找到林夕,我一定要当面问清楚,她为什么要跟我看这种玩笑。
勇哥发来一个地址,居然在缅甸。
早就听说那边诈骗成风,各种黑色产业链交织,林夕居然通过这条线返回国内,可见在国外这几年肯定没干什么好事。
我有点担心,自己对国外的情况不熟悉,去了缅甸可能回不来。
勇哥马上说,“你先订好机票,去大其力机场等我,放心吧,这些年我一直在东南亚跑业务,各个地方的人头都比较熟,跟我在一起不会有事的。”
好吧。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毫不犹豫答应,当天就订好了去大其力的机票。
凌晨出发,从曼谷转机直奔大其力,好在两个国家距离不算远,也就两三个小时的路程。
下飞机后,我按照勇哥的指示住进了一家酒店,没等天亮就听到敲门声。
勇哥拎着一个行李箱走进来,先给了我一个熊抱,拍拍我的肩说,“哈哈,看你小子气色恢复得蛮快,看来明叔没骗我。”
听他说起明叔,我表情马上就僵了一下,神情也再次变得沮丧。
勇哥纳闷说,“怎么,在明叔那里过得不开心?这个死奸商毛病确实挺多的,是不是又坑你钱了?”
我苦笑说不是钱的事,随后讲起了小芸的遭遇。
出乎意料,勇哥听完反倒轻蔑一笑,摇头说这种事很常见啦,没必要太往心里去。
简单聊了两句,我们转入正题,勇哥也没有磨蹭,马上就带我离开酒店,打车去了湄公河下游一个偏僻的小镇。
湄公河也叫澜沧江,是连接缅甸和国内的重要水道。
这里毗邻金三角,是全世界最乱的地方之一,目前为止缅甸还是个分裂的国家,由各种军阀势力共同接管,有些地方甚至时不时爆发战乱。
由于处在三不管地带,所以湄公河下游的治安环境特别差,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假如你走在河边,看见上面飘来几具尸体,也不要觉得奇怪,没准是几个走私团伙火拼造成的。
同时湄公河也是走私者的天堂,国外有大量毒品和各种违禁品,都是通过这条路线进行运输的,包括一些在国内犯了命案,混不下去的人,也有可能走这条水道逃亡。
路上勇哥为我普及了很多湄公河的知识,我越听越纳闷,
“勇哥你怎么懂这么多,搞得好像自己也贩过毒似的。”
勇哥哈哈一笑,说那种害人的东西自己可不碰,但他确实在这条水路上跑过船,走私过不少东西,“比如我带回国内的那些保健品,都是通过这里的蛇头帮我运回去的。”
我很奇怪,说国外的保健品不和国内的一样吗,干嘛冒这么大风险走私啊,这可是犯法的。
勇哥没拿我当外人,在我肩上擂了一拳说,“这你就不懂了吧,国内有钱人都喜欢进口货,只要是国外来的,哪怕艾滋都是好的。”
我哑口无言,感觉特别搞笑。
在勇哥带领下,我们很快就来到河边一个小镇子。
这个镇子不大,也就上百口人的规模,路上两条像样的马路也看不见,路边还竖着一些歪歪斜斜的电线桩子,电线铁皮生锈剥落,就这么悬在游客头顶上,我真担心随时有可能倒下来。
勇哥说金三角就是这样啦,这里还有很多人都用不上电,你在这条街上看到的人,基本都从事和走私相关的产业。
我顿时紧张了起来,说网上传得那帮嘎腰子的人在不在这个镇上。
这句话差点让勇哥笑喷,摇头说你担心个鸡毛,放心大胆跟我走就是了,这条街是一个叫塞猜的军阀罩的,没人敢在镇上乱来。
经过他的带领,我们很快到了河边。
河边有个木棚小房子,典型的傣式风格。
在木棚小屋外坐着一个赤着脚,正在吃榴莲的家伙,面黄肌瘦,毛发很旺盛。
勇哥上去踢了他一脚,丢下两张红票子,用缅语说了句什么。
男人马上嬉皮笑脸地爬起来,招呼我们上了一艘乌蓬小船。
沿岸风光倒是很不错,可惜我根本没心思看风景,坐在船边看向勇哥,“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去那个走私客赛康的家,之前不说了吗,林夕是通过这个走私客回国,只要抓住他,就能逼问出你前女友下落。”
勇哥朝水道前面指了指,我抬头望去,发现河岸对面有个小村落,岸边除了几个衣不蔽体的女人在洗衣服外,还能看见一些趴在水面上游曳的鳄鱼,给我紧张得够呛。
见我这样,勇哥反倒笑了,轻轻抓着我胳膊晃了晃,说老弟,放轻松啦,这里又不是国内,在这种三不管地带,只要你舍得花钱,无论做什么都行。
接着他指向河边那几个洗衣服的当地女人,说你看上哪个,只要花点钱,当场就能把她办了,放心吧,没人找你麻烦,她老公还会庆幸媳妇卖了个好价格呢。
我一阵无语,真没想到平时在国内憨厚老实的勇哥,来了金三角会是个鸟样。
他无所谓地甩头,说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喜欢来东南亚做生意了吧,
“在这个鸟地方,你有钱就可以享受到一切,哪怕是当着别人的面办他老婆,比在国内自在多了。”
我苦笑说,“这种战乱地带也很危险吧,搞不好哪天就被人拿钱蹦了。”
“富贵险中求嘛,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哪行没有风险?”
勇哥给我的感觉像极了一个悍匪,出国后气质都变了,我不仅陷入沉思,不知道国内还有多少跟他一样的人。
很快小船靠岸,勇哥对船夫说了句什么,让他继续撑船在这里等着,随后带我上了岸。
前面就是走私客赛康的家,一栋孤零零的木板楼,环境很破旧,屋外到处是粪便和垃圾,感觉像是进了垃圾站。
我很紧张,拽了拽勇哥袖子,说就这么进去抓人?
勇哥从怀里摸出一把折叠刀,说不然呢?
在金三角这种法外之地,根本没人遵守道德,勇哥经常在这条线上跑船,跟当地军阀关系很好,根本不怕闯祸。
我怀疑这老小子跑船的时候可能杀过人,否则身上不会有这种匪气。
考虑到我胆子比较小,绑人的事情勇哥决定自己上,到了木棚房外,他让我在大门口守着,等自己搞定了以后再进去。
我内心很不淡定,毕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勇哥却轻车熟路,见四下无人,直接一脚踹开木棚房,拎着折叠刀就闯进了。
当时我心都悬到嗓子眼了,冷不丁听到勇哥发出一声尖叫,好像遭遇了什么恐怖的事。
我心说糟糕,住在金三角的都是些法外狂徒,别是勇哥没抓到人,反倒把自己陷进去了。
虽然心里很怕,可勇哥对我是真够意思,他有事我绝对不能不管,赶紧捡起了块石头冲进去。
木棚房破烂不堪,散发着食物和水果的腐烂酸臭味,地上满是塑料袋和易拉罐瓶子,要多乱有多乱。
我瞪大眼看去,发现勇哥正跌坐在地上,对着一张破烂的木床发愣,并没有遭遇什么危险。
好奇之下我凑过去一看,瞬间也很勇哥一样发出了尖叫。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中年人,身材纤瘦起皮,皮肤都凑成一堆了,乍看起来跟个,木乃伊似的。
他头发枯黄快要掉光,脸上都是烂疮,眼球鼓得很大,露出极度吓人的神情。
更恐怖的是这家伙肚子上居然破了个洞,拿手机一照,隐约能看到肠子和内脏,里面还有很多蛆虫在爬动,恶心吓人到了极限。
“妈呀!”
我脑壳都吓亮了,扭头就吐出来。勇哥稍微比我镇定一点,虽然没吐,但也差不多了,战战兢兢从地上爬起,用带着颤音的语气说,
“妈的来迟一步,这孙子竟然提前遭了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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