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青恪何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救命!我蛐蛐的大佬竟是温柔教授梁青恪何棠全文》,由网络作家“无上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停车。”何棠哭着哭着又觉得自己实在没出息,吸吸鼻子刚要起身,便听见有车喇叭声在耳畔响起。她有些茫然,下意识抬头便看见离她不远处停着一辆奔驰SE300,黑色的车身在黑夜低调却又蛰伏。正想着是不是挡着人家路了,何棠吸吸鼻子起身打算让路。这时车窗摇下,她望过去,声音止不住讶异:“梁教授?”忽然又反应过来自己哭过,赶紧偏头擦眼泪。在陌生人面前流眼泪,对她来讲是一件很有挑战的事情也让她觉得羞耻。“您有什么事吗?”她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些。梁青恪不答,“这么晚怎么不回家呢?”“有些事。”她不想回答陌生人,低下头模棱两可。他颔首,并未追问:“不嫌弃的话我送你回家?”“不不不。”何棠赶忙摆手:“我自己可以的。”她倔,是绝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恩惠,...
《救命!我蛐蛐的大佬竟是温柔教授梁青恪何棠全文》精彩片段
“停车。”
何棠哭着哭着又觉得自己实在没出息,吸吸鼻子刚要起身,便听见有车喇叭声在耳畔响起。
她有些茫然,下意识抬头便看见离她不远处停着一辆奔驰SE300,黑色的车身在黑夜低调却又蛰伏。
正想着是不是挡着人家路了,何棠吸吸鼻子起身打算让路。
这时车窗摇下,她望过去,声音止不住讶异:“梁教授?”
忽然又反应过来自己哭过,赶紧偏头擦眼泪。
在陌生人面前流眼泪,对她来讲是一件很有挑战的事情也让她觉得羞耻。
“您有什么事吗?”她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些。
梁青恪不答,“这么晚怎么不回家呢?”
“有些事。”她不想回答陌生人,低下头模棱两可。
他颔首,并未追问:“不嫌弃的话我送你回家?”
“不不不。”何棠赶忙摆手:“我自己可以的。”
她倔,是绝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恩惠,梁青恪开始试图给她讲道理:“組暨这片最近很乱,出了好多起独身女孩的案子,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闻言,何棠心里狠狠哆嗦两下,又想起前段时间在組暨看到的警察,转头见前方公路黑漆,到底还是怕了。
上了车,何棠报了住址后便不大自在缩在车门一隅,想起自己哭过一场怕是面上不好看,就更是窘迫。
“遇到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她瓮声瓮气,带着哭过特有的鼻音。
何棠不打算和这位梁教授说什么,和一个土著能找到什么共鸣?最多也就是出于礼貌宽慰几句而已。
她折颈低垂,梁青恪只能看见她被寒风吹红的耳垂和鼻尖,氤氲微红的眼尾,灯光下细碎可见的小绒毛。
像一只白色的兔子。
梁青恪移开视线,吩咐司机开暖气。
“谢谢。”何棠微微倾身。
车内空间很大,可她也不敢有大动作,时间久了身体发僵。
正低头脑子放空,眼前忽然出现一张帕子,她抬头望过去。
“抱歉,车里没有纸巾,只随身带了口袋巾。”梁青恪声音清润,金丝眼镜框后丹凤眼是毫不作伪的歉意。
“谢谢您。”何棠去接丝帕,无意触及对方指节,干燥带着凉意,吓得她赶紧收回。
何棠心中忽然没由来升起异样,眼前的人似乎不像是和煦的风,又或者说不完全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感。
“您是新来的商科的教授吗?”港大面积并不大,按理来说外貌这样出众的教授定会受女学生追捧,名声早该传开了,可她听都没听说过,也没听见女同学们议论,未免有些奇怪。
“算是荣誉教授。”
闻言,她心底的石头落下。原来是荣誉教授,荣誉教授一般只是挂名不授课,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年纪太小的姑娘不善于掩饰自己的情绪,什么都写在脸上。
梁青恪缓缓垂下眼睫。
察觉到快到家,何棠和司机指指路边:“这里就行,里面路窄不好掉头的。”
司机抬眸望了眼后视镜,见先生点头便慢下车速停在路边。
“今天麻烦您了。”她下车又和梁青恪道了谢。
纤细身形一蹦一跳隐入昏黄路灯,被风扬起的头发一晃一晃,像兔子的耳朵。
他心情忽也跟着愉悦开。
这里是前租界,寻常普通人家没有机会涉足。
这是个被家里教养得很好的女孩,透明的,干净的,无瑕的。
他忽又觉得可惜。这样一个女孩,约莫不会有卖身救母卖身葬父的戏码,也不会有重病要治疗的弟妹,同样的,如果有人想拿捏她也没有筹码。
琪桢走后,何棠又细细看着那张相片,其实刚刚她看的不是秦淑仪,也不是那位梁生,而是旁边仅露出一角的高壮身影,似乎很像昨天晚上替他解围的那位先生?
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别人叫他chen堂主,是陈还是程又或者是成?又是哪个堂会的堂主?
早知道应当问一下恩人的名字,现在茫茫人海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见到他。
收起报纸的时候不经意间瞥到一行时评小字,是讲梁生的,短短几行写得言辞激愤,说他杀兄弑父,更是几年前做空泰铢吃尽人血馒头的魔头,踩着尸山血海才到了今天这个位置,是披着羊皮的狼。
形容得很形象,她眉心一跳,又多看了几眼那道儒雅绅士的背影,左手上那枚尾戒闪着寒光,手修长骨节分明。
这样一双手杀兄弑父吗?她猛打了个激灵,随后赶紧将报纸团了扔进垃圾桶。
原也不是什么大伤,何棠在医院住了两天就回了家。
刚到楼下就听有人喊她,何棠转头便看见房东太太走来:“这几天怎么没回来?”
“啊,我这几天学校有个研学,学校安排了住处。”房东太太是个热心肠,何棠怕她要担心咋呼,隐去了事情真相。
蒋太看她确实没什么异常,点点头将手上牛皮信封递给她:“邮箱有寄给你的信,我刚好看到给你拿过来。”
“谢谢蒋太。”何棠接过,一面上楼一面拆。
信里还是父母殷殷关切,问她习不习惯,有没有水土不服,想不想家,怕她过不好又涨了生活费,看得她鼻子有些泛酸。
可看到信结尾,却让她眉心微蹙。
信里父母说她有位小姑姑早年间来港市打拼,比她大不到十岁,让她可以去拜访拜访,也好在举目无亲形势复杂的港市有个依靠。
信最后附上了地址。
何棠几乎一眼认出来,地址是港市有名的富人区,这位姑姑现在大概率是位了不起的人物。
这件事情父母其实不是第一次同她说,只是一个年纪小的学生脸皮薄,她又从小被养得有些傲,难免自尊心过强,总觉得冒昧找上门和打秋风的亲戚没什么两样。
况且她现在过得尚可,所以从来没去麻烦这位姑姑的心思。
这次依然是,何棠吐了口气将信叠好收纳起来。
ps:秦淑仪和梁青恪之间没有那方面的关系!以后会解释滴!
秦宅。
秦淑仪手持红酒倚在露台,猩红酒液在她涂着玫红蔻丹的手上轻轻摇晃,轻薄纱裙披在粉白肌肤上,艳色无边。
她静静望着手中的相片,涂满唇彩的丰唇勾出个讽刺的弧度。
难怪自己那永远体面的哥嫂能拉下身段来求她照顾这个素未谋面的侄女,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样出挑的样貌在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怕是要被吃得渣都不剩。
望着那张白昙花似的笑靥,天真又烂漫,不施粉黛也好看到了极点。秦淑仪指甲慢慢移到那张脸上,瞬间那张笑靥被洞穿。
“林妈!林妈!”她朝身后不耐喊着。
“哎!秦小姐,有什么吩咐。”被唤作林妈的佣人擦着手赶过来。
“给我拿盏煤油灯来。”
林妈得了吩咐手脚麻利拿了过来。
“最近要是有个姑娘上门来找我,就打出去!”秦淑仪边说边将手中相片用煤油灯点燃。
她是纤瘦的,可脸颊却还保留着小姑娘的稚嫩,笑起来有些脸颊肉。
梁青恪移过视线,望见露出一隙的笔记扉页,上面端正写着“何棠”。
“您也看《草叶集》吗?”何棠见他在看自己的笔记,自觉找到了同好,有些激动开口。
“学生时代看过,惠特曼是很有生命力的诗人。”
“我也是这样觉得,读他的诗就好像是植物世界一样……”
真是奇怪,梁青恪望向窗外仍在叽叽喳喳的雀鸟,却似乎不再聒噪。
看书的时间总是过得快,已近午时,藏书楼的人渐渐都散了。
何棠一边放书回书架一边依依不舍,要是能借回去就好了。本来还个书也就几分钟的事,被她一通磨蹭了快半小时。
忽然摸到别在书上的钢笔,这才想起来笔还没还,她一拍脑袋,又想起来上次借的丝帕也没还,真是,什么记性。现在看上去倒好像自己是个占便宜的,不好不好。
急匆匆找到屏风后面,却发现座位已经空了。想着再等一刻钟吧,下次还的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碰上。
阳光暖洋洋照在她身上,渐渐她感到有些困乏。
梁青恪穿过屏风瞧见女孩小鸡啄米一样头点个不停,似乎是听到声音,女孩恍惚偏头望过来,然后眼睛瞬间亮起来:“梁教授!”
“梁教授您的笔!”何棠赶紧跑过去,“呼,差点我就要放弃啦!”
她似乎比之前见到的更孩子气些,之前总是那样礼貌的、端正的,大概现在才是她原本的样子。
他今年已然二十有九,造了太多的杀业早不知何为愉悦,可如今却期盼起来。
行至楼下,何棠看着假山流水,目光不由流连。
不加掩饰的喜爱就像玻璃一样能轻易一眼看穿,梁青恪顺着视线望见那座喷泉假山:“小姐看起来很喜欢这里的置景。”
“嗯!我是苏州人,来港看到的建筑大都是古典主义或者现代大厦,看到这里很亲切,也觉得很难得,没想到这里也有人喜欢这样的风格。”
说实话,在港英的统治下民众大多偏西化,也崇尚西式,这样的风格可以称得上是异端了。
“大概是这里的主人喜欢。”梁青恪不置可否。
“梁生吗?”
“你认识梁生?”
何棠摇头:“不认识,但听说过一些。”
“说他杀兄弑父,残害血亲?死后该下十八层地狱。”明明是再残忍不过的话,可梁青恪声音却平静清润。
她没想到会有人公然说出来,而且还是在人家的地盘,神色顿时紧张,下意识捏紧自己的手,做了个嘘的手势。
梁青恪垂眸望向那只手,因为用力,指节像朵失了颜色的花,显而易见的惊慌失措。
“所以,你也觉得他是这样的人吗?”
何棠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她说不是,那刚刚她那么紧张心虚干什么,如果她说是,那更不行。
于是顾左右而言他,择了一个自觉无足轻重的,“我只是听说过些梁生的一些风月,其他也不是很清楚。”
“风月?”梁青恪愕然。
见梁教授似是不解,何棠了然,大概做学问的人不大会关注这些吧,于是解释道:“就是那个电影明星秦淑仪呀。”
“你很介意?”
闻言,何棠愣住。这话倒奇怪,哪里轮得到她介不介意,不过还是点点头:“算是吧。”
说起这方面,她确实不喜欢那位梁生。俗话说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这话虽然是太糙了些,可也是有道理的。
“把药送上去。”
“记住,不要多看,送完就下楼,声音要轻。”对这个新来的,老佣人多交代了几句。
佣人点头,接过托盘上楼。
楼上没开灯,暗得有些沉,绕了好几拐到了一处采光极好的房间。
是主家的书房。
黄昏的余光透过玻璃撒进室内,高大男人衣着整齐掩在纱帘后坐着,怀中抱着一只雪色物体,伴着声声娇气嘤咛。
像是猫叫。
是猫?可这里似乎没有猫?室内温度也比楼下高了好几度不止,可明明刚入秋,天气称得上凉爽,完全不到要供暖的地步。
佣人纵使疑惑,可想到刚才吩咐到底还是垂下头,小心走到桌前放下手中托盘。
转身离开的瞬间,她看清了。
是个女孩,蜷缩在怀里,赤裸身躯洁白透明,羔羊般温驯。
呼吸一滞,佣人赶忙退出去。
男人察觉到细细抽噎声,伸手轻抚,果然水光一片。
“哭什么?”那道声音低沉温和。
话落许久也没有得到回答。
他也不恼,侧首细细吻女孩脖颈,手顺着白皙脊背往下,常年握枪的手覆茧,手上尾戒冰凉,所到之处引起阵阵颤。
丝绸般的肌肤质地让他呼吸愈发紧,动作不禁加重。
“想他了?”他复开口,似漫不经心。
怀中身躯不出意外僵了一瞬。
心虚的表现,可男人却没有追究的意思,唇齿碾着女孩细嫩耳垂,似惩罚:“第一次见他,是在道弥敦?”说完,他顿了顿:
“我也在。”
可惜,他大概很差些运气,没见着她。
——————
一年前,道弥敦。
道弥顿是港市的一处销金窟,何棠只一介学生自然是出入不了这样的地方,她是来等人的,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
暮色渐渐来临,金碧辉煌的大门不断有人出来,多是肥头大耳戴粗金项链的男人搂着个衣着香艳的女人,被烟腐蚀的黄褐牙口不断吐出些艳俗词汇,咸猪蹄上下其手,偏怀中女人还娇俏迎合。
何棠心中恶寒又不安,想起最近局势又不大太平,她脚步慢慢挪向偏僻的景观植物带,直到紧贴建筑墙壁才罢休。
本以为这样足够隐蔽,可她一个小姑娘,白昙花似的模样出现在这种场所早已被盯上。
一个瘦猴样的男人忽从一旁钻过来,看来是等候许久终于等到她自投罗网。
!何棠惊得鸡皮疙瘩骤起,浑身血液逆流冲向头顶。
瘦猴笑着走近,松泛的皮肉映出道道褶子:
“小姑娘?这么晚了冷不冷啊?要不要哥哥带你进去暖和暖和?”
何棠机械摇头,脚步慢慢向另一侧挪,找准时机就要跑,没成想撞上一堵肉墙,抬眸便见另一个笑得猥琐的男人。
“妹妹?跑什么?”肉墙吊儿郎当的声线响起。
往旁边再看,竟不知从哪又冒出几人,她吓得头皮发麻双腿一软,顺着墙壁下滑。
“别过来!”何棠喝一声,声线已然在颤。
听她开口,几人顿住,“原来是大陆来的。”互相对视几眼,瞬间笑得狰狞,而后再无顾忌。
大陆来的就更好办了,在港无依无靠又没根基。
见人围上来,何棠慢慢往后缩,快到近前,猛然用包狠狠砸过去,包中物品四散。几人不备,被砸得头眼昏花。
何棠趁机从空隙跑出,往人多的地方跑。身后是几人不干不净骂骂咧咧的声音,眼看越来越近,何棠咬牙往道弥敦里跑。
猝不及防门里出来个高大身影,可还没等她到那人近前,就被男人近前的保镖挡倒在地。
下属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摇头。
走到花园的时候,小阿宁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过来,又或者是守株待兔了许久,她一把抱住陈洺问的腿:“叔叔!听说你去南洋了!有没有给阿宁带礼物?!”
陈洺问弯唇,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答应过阿宁不会食言。”
小阿宁迫不及待接过递来的粉色礼品盒子,拆开发现是一只泰迪熊,顿时兴奋得蹦蹦跳跳欢呼着,“泰迪熊!是泰迪熊。”
她紧紧抱着小熊,却发现陈叔叔旁边的人还拿着一只盒子,是白色的,上面印了烫金的蝴蝶。小阿宁眨巴眨巴眼睛开口:
“叔叔,这个是要给你上次说的那个爸爸妈妈不在身边的可怜小朋友吗?”
陈洺问微顿,片刻后点头:“阿宁很聪明。”
“也和阿宁一样是小熊吗?”小阿宁晃晃手上的泰迪。
“不是。”
他想起之前副堂主和他说的话,他说,八岁的女孩和十八岁的女孩喜欢的东西是不一样的,八岁的女孩喜欢零食,喜欢小熊,十八岁的女孩应该更爱靓些。
小阿宁看了看那只白色烫金的盒子,笃定点头:“那个小朋友肯定会喜欢的!”因为那只盒子很漂亮!
不过不管里面是什么,她都会坚定不移喜欢自己的泰迪小熊!
陈洺问笑了。
——————
何棠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她不再坐在露台发呆,而是学会给自己找事情做。
她坐在客厅看书,曾经那些她遗憾带不出竹堂的书,如今全部摆在了桌前。
陈惠站在一旁,虽然只照顾她不到一个星期,但眼前的女孩却肉眼可见瘦了许多,不社交,不出门,每天只在这一方天地,接触的也只有自己和梁先生。
要不是有的时候能听见她和梁先生说话,陈惠都疑心何棠会不会是个哑巴。
这个女孩就像泡沫一样,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
身后传来脚步声,陈惠偏头见是梁先生,便乖觉向角落挪了挪。
何棠仍低头看着书,忽觉裸露的肩膀被温热覆住,她下意识打了个激灵,抬头看见是梁青恪后,熟练钻进了他怀里。
房子内被维持在了体感最舒适的温度,她只穿了件丝质睡裙,贴合着玲珑躯体,任人享用。
“在看什么?”梁青恪将她抱在怀里,下颌亲昵蹭她毛绒绒的发顶。
“《局外人》”她回答。
闻言,他动作微顿,不着痕迹抽过她手里的书,合在一边。
梁青恪拿出一只黑丝绒盒子,握着她的手打开,里面躺着一对澳白珍珠耳环。
“喜欢吗?”他从来都凉淡的神情此刻却夹杂着并不明显的期冀,像是在邀功一般。
何棠看着这对耳夹,想到的却是自己那个晚上被他随手扔掉的珍珠耳环。
没有这个大,没有这个圆润,更没有这个漂亮,可那是她上高中的时候朋友送的,是独属于她的过去。
“喜欢。”她终是点头。
他捻起来给她带上,微凉指腹捧着她的脸端详片刻,而后笑了:“很漂亮。”
梁青恪亲了亲她的耳垂,这难道不比那对劣质的珍珠好太多?
何棠眼睫轻颤,眸光望向虚空,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远比他凉。
梁青恪又陪了何棠一会,起身时将他刚刚放在桌侧的书拿起,示意站在角落的陈惠出来。
陈惠一路跟着梁先生到了书房站定,心里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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