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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猎凑彩礼?这胖妞我不娶了林阳刘青青最新章节列表

古原驰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估摸着一个冬天在山里,还从没享受过火炉的暖意。野猪睡得死沉。倒是把林阳这特种兵吓得站在炕上:“好家伙,这是不想活了,主动送上门了,野猪活菩萨?”“小阳,你咋睡得和野猪似的,赶紧起来去逮猪了!”“逮到就是赚到!”就在此时,陈大牛一把推开厢房的门,拿着手电筒照亮了屋子。“这啥玩意!”陈大牛没注意脚下,一脚踩了上去,接着一个狗屎吃倒在了地上。“哼哼!”睡得正香的野猪被踩了猪腰子,颤抖式的在惨叫。“野猪?野猪咋在你屋里!”回过神的陈二牛,看着翻起身准备跑路的野猪,瞠目结舌:“你昨晚上和野猪睡的?”“你特么才跟野猪睡的!”“快关门!”见野猪转身就要跑,林阳迅速跳下了炕。陈大牛翻起身,在野猪冲过来的瞬间一脚关上了门。砰!野猪的脑袋撞在门上,摔了...

主角:林阳刘青青   更新:2025-04-19 12: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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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阳刘青青的女频言情小说《打猎凑彩礼?这胖妞我不娶了林阳刘青青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古原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估摸着一个冬天在山里,还从没享受过火炉的暖意。野猪睡得死沉。倒是把林阳这特种兵吓得站在炕上:“好家伙,这是不想活了,主动送上门了,野猪活菩萨?”“小阳,你咋睡得和野猪似的,赶紧起来去逮猪了!”“逮到就是赚到!”就在此时,陈大牛一把推开厢房的门,拿着手电筒照亮了屋子。“这啥玩意!”陈大牛没注意脚下,一脚踩了上去,接着一个狗屎吃倒在了地上。“哼哼!”睡得正香的野猪被踩了猪腰子,颤抖式的在惨叫。“野猪?野猪咋在你屋里!”回过神的陈二牛,看着翻起身准备跑路的野猪,瞠目结舌:“你昨晚上和野猪睡的?”“你特么才跟野猪睡的!”“快关门!”见野猪转身就要跑,林阳迅速跳下了炕。陈大牛翻起身,在野猪冲过来的瞬间一脚关上了门。砰!野猪的脑袋撞在门上,摔了...

《打猎凑彩礼?这胖妞我不娶了林阳刘青青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估摸着一个冬天在山里,还从没享受过火炉的暖意。

野猪睡得死沉。

倒是把林阳这特种兵吓得站在炕上:“好家伙,这是不想活了,主动送上门了,野猪活菩萨?”

“小阳,你咋睡得和野猪似的,赶紧起来去逮猪了!”

“逮到就是赚到!”

就在此时,陈大牛一把推开厢房的门,拿着手电筒照亮了屋子。

“这啥玩意!”

陈大牛没注意脚下,一脚踩了上去,接着一个狗屎吃倒在了地上。

“哼哼!”

睡得正香的野猪被踩了猪腰子,颤抖式的在惨叫。

“野猪?

野猪咋在你屋里!”

回过神的陈二牛,看着翻起身准备跑路的野猪,瞠目结舌:“你昨晚上和野猪睡的?”

“你特么才跟野猪睡的!”

“快关门!”

见野猪转身就要跑,林阳迅速跳下了炕。

陈大牛翻起身,在野猪冲过来的瞬间一脚关上了门。

砰!

野猪的脑袋撞在门上,摔了一个四仰八叉。

“送上门的山货,不要白不要!”

林阳抄起凳子腿朝着野猪的脑门就是一顿砸。

砰砰砰!

伴随着几道闷哼声,林阳硬生生用凳子腿把野猪给拍晕了。

“你比野猪还莽撞啊!”

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野猪,陈大牛竖起了大拇指。

“废什么话。”

“听外面的动静,就属马大哈几个人声音最大,要是让他们发现了野猪在我家,咱们就算是能落下这头猪,也得分一半上交生产队。”

“你先去把他们引开,我随后就到。”

林阳小声说道。

“你小子,蔫坏啊!”

陈大牛又不傻,瞬间就明白了林阳的意思。

想要把这头野猪藏起来,就得跟着村里的大部队全村找野猪。

就算找不到,也不可能怀疑到他们的头上。

陈大牛拉开门刚要窜出去。

听到动静赶过来的林山和张桂英,四个人打了个照面。

“这......这咋还有猪?”

看着厢房里的野猪,张桂英瞠目结舌。

“婶子,山哥,我先出去。”

陈大牛来不及解释,跑出了院子。

“娘,你别声张。”

“哥,拿绳子帮忙!”

林阳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这年头,大伙连红烧肉都没吃过,真要是被发现野猪在家里,岂不是要疯抢。

搞不好。

几个糙汉子为了头野猪打架,还要闹出人命。

“我这就去。”

林山拉着瘸腿,很快从南厢房拿了绳子过来。

林阳迅速把野猪捆起来,趁着还在昏迷拉了出去,然后掀开地窖的盖子,就掉了下去。

“小阳,我听着外面动静挺大,搞不好是队长带着人抓野猪。”

“真要是查到咱们家,可不好交代,要不......交出去吧。”

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张桂英越想越怕。

“娘,你安心睡觉。”

“哥,咱们出去演演戏,这种热闹不凑可不好。”

林阳咧着嘴一笑。

“你小子,猴精猴精的,之前咋没有看你这么聪明。”

林山也明白了林阳的意思,兄弟俩拿着镰刀就冲出了院子。

“你们咋来了?”

闻着声,两人终于和村里的大部队集合。

马大哈手里拿着一把砍刀,气势汹汹,像个土匪。

看林阳三个人凑热闹,眉头一簇。

“马大哈,野猪进了村,谁逮着就是谁的。”

“你们能逮,我们不能逮吗?”

林阳冷哼一声,招呼上陈大牛:“大牛,咱们去那边看看,跟着他们找,啥时候能找到!”

“小杂种,带着瘸子你们能找到野猪,我马大哈跟你姓!”

看着林阳三人朝着村尾的方向跑,马大哈招呼上村里的其他人也开始翻,就连每家每户的旱厕都不放过。

百来斤的一头野猪,上交生产队一半,还有四五十斤。

每天吃一顿肉,能吃到开春犁地。

“小阳,你这招高啊,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野猪在你家。”

三个人在村尾点了烟,散步式的假装找猪。

“小阳,那猪咋办?”

林山小声问道。

“咱们陪着他们找到天亮,等大家伙回去补觉的时候,偷摸进城卖了。”

“这猪,咱们不能留着吃。”

这一晚上,整个红山村灯火通明,全村上百人把村子都翻了个底朝天,甚至连附近的农田和沟渠都没放过。

眼瞅着天亮,连根猪毛都没看到。

“马大哈,你这狗娘养的是不是眼瞎了,哪有猪?”

“眼睛不行就捐了吧,害得大家伙一晚上没睡,够折腾的。”

“喂,你们这帮狗娘养的,老子好心好意喊你们抓猪。

猪跑了,关我屁事啊!”

大家伙骂骂咧咧地回家,倒头开始补觉。

没过一会。

陈大牛蹑手蹑脚地进了院子,看着已经被困在独轮车上的野猪:“小阳,我刚才寻了一圈,村里没人,咱们赶紧走。”

“哥,你在家照顾好娘,我下午就回来。”

“给你们带好吃的。”

林阳推着独轮车,和陈大牛迅速出了院子。

“小阳,咱们去黑市还是哪?”

“国营饭店。”

快晌午,林阳两人才推着独轮车到了县里的国营饭店门口。

“你俩干啥的?”

正在打扫卫生的服务员小刘,看着两人鬼鬼祟祟地在门口张望,拿着扫把出了门:“这里是国营饭店,吃饭要钱也要票。”

“这狗娘养的是不是看不起咱们?”

陈大牛挽起袖子就要动手。

“干啥,犯不着。”

林阳一把拉住了陈大牛,抬头瞄了一眼饭馆里面,突然就捕捉到了王建国的声音:“王经理,这里!”

刚上班的王建国,昨晚上喝得头疼。

刚准备找个地方再睡会,就看到门外林阳在招手。

他和孙家湾打猎队的人也打过几个月交道,看着林阳面前盖着麻袋的独轮车,当即心知肚明:“小兄弟,你们这挺早啊,是有啥货不?”

“王经理,巧了,一头野猪你给掌掌眼,开个价。”

“合适就卖。”

“我们哥俩摸黑出的门,饿得肚子咕咕叫呢,卖了钱也能进饭馆吃个饭,免得被你们饭馆的服务员狗眼看人低。”

林阳笑道。

“赶紧的,把车推到后院!”

“拿称!”

王建国一听,就知道是小刘见人下菜碟。

这年头,能到国营饭馆吃上一顿的,大部分都是国营厂子的工人阶级。

生产队的社员赚得少,生产队会定期发放米面油菜,票少。

想来吃一顿,空袋也是空空的。

没票,就算万元户也吃不了热乎菜。

“王经理,我这就去。”

小刘吓得屁颠屁颠,推着独轮车从后门进了院子。

“小兄弟,咱们里面说。”

王建国看了一眼街道两侧,带着林阳和陈大牛直奔后院。

“小阳,你说咱们这一趟能赚多少?”

看着小刘和大厨在称野猪的斤两,陈大牛望眼欲穿。

“急啥,这不马上就知道了。”

林阳抬头示意陈大牛看。

称完的小刘在王建国耳朵边上嘀咕了一句,王建国微微点头,这才笑着走了过来:“小兄弟,这野猪一共145斤,不过野猪的价格要比咱们供销社的生猪肉便宜一点,毕竟不是啥稀罕的山货,我只能给你4毛钱一斤,你看成不?”

“王经理,这个价格我看行,回头我们哥俩搞到稀罕的山货给你送来。”

林阳也没嫌少。

正常供销社生猪肉6毛8分钱一斤。

野猪的肉质没有生猪的好吃,4毛钱一斤,按照145斤算,也是58块钱。

关键。

睡觉的功夫,送上门白捡的钱,不要白不要!


“张桂英,我给你脸喊你一声婶子,不给你脸,你就是个寡妇婆娘。”

“借我50块钱给你好大儿娶婆姨还是娶婊砸我不管,但今儿连本带利一共100块钱都得还了。”

红山村只有50来户,村子不大。

林阳背着土枪没一会就到了院子附近。

还没进门。

里面就传来了扯着嗓子怒骂的声音,夹杂着也压得几乎听不见的,是张桂英在说话:“二喜,不是说两年还吗?

怎么就突然变卦了,而且这利息是不是太高了,小阳说这是高利贷。”

“这狗娘养的还知道高利贷?”

“听说林阳进山打猎扛了头猪进来,把猪扛出来,就当是还利息了。”

陈大牛裹着棉袄,戴着瓜皮帽,眼睛开始在三间屋子开始打量:“幺哥,你俩去厢房翻,没钱就翻值钱的,连肉带米面油都带走!”

“马大哈让你来的?”

赵二喜话音刚落,林阳就进了门。

劳改所也是三进宫了。

一个瞎了眼的爹,也管不住赵二喜。

这小子靠着投机倒把搞了点钱,专门给生产队的社员借钱赚高利贷。

别说旁的村。

就连孙家湾的队长,还是当兵复员的,对他都没办法。

跟他借钱,还钱的时候可以脱层皮。

“咋地?”

“我就是你爹,赵二喜!”

“你管是谁让老子来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事儿就算是闹到公安那里,也是这么个道理!”

“甭废话,要么拿钱,要么就跪下磕头让我宽限你们孤儿寡母的几天。”

赵二喜把棍子扛在肩膀上,一道的幺哥两个兄弟也捧腹大笑。

“小阳。”

看林阳进门,张桂英连忙冲上去拦住:“你别冲动,他们要啥就给啥,本来咱们也欠了钱,娘这就去拿钱,你千万别冲动。”

赵二喜是出了名的泼皮无赖。

“娘,我去。”

林阳没搭理赵二喜。

进了屋,拿了55块钱出来,递给了赵二喜:“点点,连本带利,55元。”

“你麻的,耍我呢?”

“老子说的是连本带利一百块钱,你爹死得早,是没人教你算术吗?

要不让我这个爹教教你!”

赵二喜冷着脸,棍子瞬间就压在了林阳的肩膀上:“你也不打听打听,咱们潘家公社,谁敢和我赵二喜玩心眼子!”

“别动手,我给,我都给!”

见赵二喜三个人要动手,张桂英吓破了胆,就要进屋拿钱。

在林阳的安危面前,这钱算什么东西。

“借了一星期钱,五块钱的利息不低了,面子给你了,你是真给脸不要脸啊。”

林阳蹲在地上,捡起钱把5块的那张装进了内衬口袋。

“林阳,你这个王八犊子,你还想动手?”

见林阳把五块钱的利息就收了回去,赵二喜气得牙痒痒。

唰!

下一刻,林阳把土枪甩到了面前,抬手拉栓就顶在了赵二喜的额头上:“赵二喜,本来打算今天去一趟孙家湾还钱的,你冲到我家威胁我娘,联合马大哈搞我家人,你是想死啊!”

“来来来,往这里打!”

“有种打死老子!”

看着顶在额头的枪口,赵二喜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咧着嘴不以为然:“老子这些年在潘家公社混,放了多少贷,被枪顶着多少次了,你以为老子是吓大的吗?

老子给你十个胆子,你开枪试试!”

“确实,你也不配浪费老子的子弹。”

林阳缓缓放下枪。

砰!

但就在赵二喜咧着嘴笑的刹那间,林阳一个过肩摔就把赵二喜砸在了院子里。

“二喜哥!”

“你这狗娘养的,敢动我们二喜哥,我废了你!”

幺哥两个人见状,就冲了过来。

“小阳,别打了,快住手,危险啊!”

张桂英见状,吓得在一旁大喊。

砰砰!

特战队队长,一对三还不是过家家。

一脚一个。

幺哥两人就被踹飞在了地上,捂着肚子爬不起来了。

“娘,你先回屋。”

林阳当场脱掉了棉衣扔在地上,顺势骑在了赵二喜的身上。

“兄弟,有话好好说。”

赵二喜又不是傻子,老实人发火那是真玩命。

他在潘家公社混了这么多年,唯独不敢招呼发了火的老实人。

“说你麻!”

林阳的字典里,对付这种人就得用大嘴巴子。

啪啪啪!

接着,一顿大嘴巴子伴随着赵二喜的哭喊声就在院子里响起。

本来想来看热闹的马大哈,隔着门看着赵二喜被骑在身下暴揍,吓得转头就跑:“林阳这狗娘养的是找潘解放配了兽药吃傻了吗?

赵二喜这种人都敢下死手,看来只能让我哥出面,把他的会计工作搅黄了先出口气!”

“服了,林哥我服了!”

“利息不要了,一分不要!”

就在此时,陈大牛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抱着头开始求饶。

林阳松了口气,站起身活动着手腕,抬脚就给赵二喜屁股上一脚:“玛德,嘴挺硬的,老子的手都打疼了,早干嘛去了!”

“哥,今儿算我栽了。”

“50块,我拿钱走人,以后绝不纠缠。”

林阳看着爬起身的赵二喜,重新把5块钱扔在了他的脚下:“欠债还钱自古是硬道理,这5块钱的利息我给,也算是给你体面。

但你以后要是不想体面,我可以弄死你。”

“这年头,把你扛到山里让狼吃了,逢人就说你是猎户进山想搞点野味,没曾想光荣了。”

“你猜大队书记和公安信我不?”

林阳笑着拍了拍赵二喜的脸:“趁我没改变主意,滚!”

“林哥,这就走。”

赵二喜捡起钱,带着幺哥两人迅速出门。

“这狗娘养的,改天找个时间的送进劳改所把牢底坐穿了。”

看着赵二喜出门,林阳摸出了卷烟点上。

以他前世的经验看。

这种欺软怕硬的人,最擅长的就是能屈能伸。

今天挨了打,看着低三下四地。

改天指不定还要使什么坏。

毕竟,这个年代两个村的为了吃水问题干仗都能拉出迫击炮炸死人,流氓痞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事情也屡见不鲜。

“娘,肚子饿了,晚上炒个兔肉吃呗。”

林阳回神,笑着进了屋。

晚上,等大哥林山回来,一家人吃了一顿香辣可口的爆炒兔肉。

对于赵二喜上门的事情,也是几句话轻描淡写的带过,免得担心。

吃过饭,林阳早早地就睡了:“今天被打掉耳朵的那只野狼,明天估摸着还得到那地方活动,明儿早点进趟山,要是能搞一只野狼回来,可能卖不少钱。”

大概睡到后半夜天快亮的时候。

林阳还在做梦,丛林之战,一个人猛干十个境外狂徒。

砰砰砰!

接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他惊醒:“小阳,快起来,村里进了野猪莽撞了人,现在全村都在逮野猪呢,谁逮住了就是谁的,咱们可不能便宜了别人!”

“野猪进了村?

还有这好事!”

林阳一听,直接从炕上翻了起来,准备拿着枪出门。

但当他打开灯的时候,吓得一个激灵直接从炕上跳了起来。

屋子里,一只乌黑的野猪正趴在炉子旁边,睡得死沉......
“小阳,这可不兴这么做啊!”

“你好不容易讨个媳妇,能成家立业了。

你爹没得早,娘就算是砸锅卖铁,不吃不喝也要给你凑够彩礼钱,把媳妇娶了。”

“快给马叔道歉。”

张桂英一看这场面,吓得心惊胆战。

她是最了解林阳的。

平时唯唯诺诺,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马小花说啥就是啥。

让他进山打猎凑彩礼,他抹黑就进了山。

现在,竟然当面就抽了马大哈大嘴巴子,还放狠话不结婚了。

这着实让张桂英觉得林阳这是脑子浑了。

“娘,马小花这个猪样,谁娶她谁倒霉,我不结!”

“林阳,你说谁是猪呢?

你再说一遍!”

还没等马大哈和孙翠花反应过来,马小花哭哭啼啼地就冲了过来,捡起地上的板砖就往林阳身上砸。

林阳侧身闪躲。

马小花一个狗屎吃就趴在了地上:“林阳,你还敢躲开?

信不信我就算是嫁给张家村的那个傻子,也不嫁给你!”

“我谢谢你啊,明天就去张家村和那傻子入洞房。”

林阳淡淡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哭得像头猪的马小花:“你当自己是啥好货呢?

平时让老子做这个做那个,还怂恿老子去县里的黑市上给你倒腾补票,过年做新衣裳。

投机倒把可是要枪毙的,你让老子拿命陪你玩,你也配?”

“让老子娶你?

求老子抽你丫的,我都嫌脏!”

林阳越看马小花越来气。

长得丑也就罢了,心眼还忒坏。

继承了宿主的记忆,林阳分分钟就明白了这一家子的目的。

村里生产队缺个会计。

林阳读过书,他爹还是老会计,会算账。

生产大队想让林阳当会计。

马大哈一看,就怂恿马小花和林阳结婚,就是为了拿到林阳当会计赚的那份收入补贴家用。

这婚要是结了。

张桂英和他瘸腿的哥连西北风都喝不了。

“好好好!”

“张桂英,你这个寡妇生的儿子有种啊,敢这么对我们!”

“这婚,我们不结了!”

“走!”

马大哈的火药桶炸了,好歹他也是红山村生产队的文书,堂哥还是村生产队的队长。

被一个毛小子抽了大嘴巴子,这憋屈劲儿让他一时半会都没有缓过来。

“亲家,今天小阳也不知道是发啥疯。”

“你们是长辈,别跟孩子一般见识,两个孩子结婚是大事,我给你们赔礼道歉。”

张桂英见状,连忙拦在了马大哈和张桂英面前。

“张桂英,你让我嫁给你儿子也行。”

“你给我磕头!

你给我道歉,否则甭想!”

翻起身的马小花和孙翠花一个德行,叉着腰指着张桂英的鼻子就喷:“实话跟你说了吧,以后结了婚你和林生这个瘸子都得搬出去,这院子只能我和林阳住!”

“我闺女说得对。”

“张桂英,你给我们磕头道歉,这事儿就算了。

否则这婚结不成,村生产队的会计我也不可能让林阳当了!”

“听说你们家彩礼,还是借隔壁王家庄赵二喜那混球的高利贷吧,我看你年底还不上10块钱的利息,林阳这小杂种的手脚还在不在!”

马大哈越说越来劲,指着张桂英的鼻子骂道。

“砰!”

就在此时,突然院子里一声巨响,硝烟的味道弥漫在几个人的鼻子里。

“马大哈,你这狗娘养的还想让我娘下跪?”

“老子要你的命信不信!”

马大哈一转头,只见一个黑漆漆的枪管就顶在了他的脑袋上。

“小阳!”

张桂英和林生也没想到,今天的林阳这么虎。

竟然从南厢房把爷爷当年打猎用的一杆土枪给拿了出来,还开了一枪。

“林阳,你想干啥?

给你脸了,有种你开枪打我啊!”

“你这个软蛋!”

马小花看林阳端着枪盯着自己的爹,愤愤不平地冲了过去。

砰!

林阳也没惯着,精准地在马小花的前面开了一枪,顿时土渣乱飞,吓得马小花扑通就瘫在了地上:“你…你是不是疯了,你真敢杀人啊!”

“马大哈,你们一家三口给老子听好了!”

“这婚是老子退的!”

“今天只是个教训,再让我听到村里有人说我们家的坏话,我弄死你们。

大不了一命换三命,你们要是不怕,老子也不怕!”

常年在丛林作战的林阳,做事果断狠辣,眼神凌厉得像一把刀。

孙翠花吓得一阵尿意,差点就尿裤子了:“他爹,走…快走,这王八羔子疯了!”

“你…你等着!”

马大哈也吓得双腿打颤,拉着孙翠花和马小花就往院子外面走。

看三个人跌跌撞撞的出门,林阳才收起了枪:“精准度和射程差是差了点,不过打猎勉强够用。

林阳这窝囊废啊,有土枪不敢用,拿着镰刀进山玩命!”

“小阳,你太冲动了,你咋还敢开枪啊。”

“这下你和马小花的婚事真就算黄了。”

张桂英擦着眼泪,自责道:“都是娘没用,你爹走得早,连你的婚事都办不成。”

“娘,这种女人娶回来干啥,当祖宗吗?

我可舍不得让我娘以后在马小花面前低声下气的!”

“咱以后肯定能过好日子,等赚了钱修了新房子,顿顿吃上肉,城里的知青都得把咱们的门给踏破了,还愁找不到老婆嘛。”

听着林阳的话,张桂英破涕而笑:“住新房子,顿顿吃肉娘就不想了,娘只想你们好好的。

距离过新年还有几天,娘就算是去求人,也把借钱的利息给还上,绝对不会让赵二喜动你一根手指头。”

“娘,刚才马大哈说你借了隔壁村赵二喜的钱,借了多少?”

林阳问道。

继承了宿主的记忆,林阳听说赵二喜。

好像在县里黑市上活动,劳改所的常客,手里是有点钱,算是早起放高利贷的混子。

“借了50块钱。”

“他让我新年前先还10块的利息。”

一说起高利贷,张桂英就一阵发愁,从内衬口袋拿出了欠条。

林阳一眼,脸色阴沉:“这狗娘养的还真是黑,50块钱分两年还,一年利息要20块钱!”

赵二喜这高利贷,阎王爷见了都得摇头。

接近50%的利息,简直要命。

这两年下来,连本带利小一百块,相当于家里一个人一年多的收入。

“小阳,钱的事情你不操心,娘会想办法!”

见林阳皱眉,张桂英连忙安慰道。

“娘,这钱我来还!”

“不就是小一百块钱嘛,给我七天时间,我不仅能还了钱,还能剩余个几百块,咱们好好过个新年!”

“明天我进趟山!”

守着这么大一个山,野味山货估计多到数不清。

他一个特种兵出生,还有一把土枪,随便猎杀一头大白虎,就能发家致富,还愁这几十块钱的高利贷吗?


别看陈大牛瘦得和麻花似的,大长腿跑起来快赶上苏神了。

大青山的雪厚,能埋掉半只小腿。

山鸡比飞龙重,扑通几下就得陷到雪地里,跑得比平时要慢。

陈大牛跑得飞快,撅起一堆雪渣子,进了林阳一嘴:“你这狗娘养的,小心脚底下,别掉进坑里!”

“放心,我眼尖,不会掉进孙家寨的陷阱里!”

“老子第一次进山打猎,总得给我爹搞一只山鸡回去,否则怎么说得过去!”

大青山是潘家公社的地盘。

潘家公社下设的村级生产队就有二十多个。

这山里常年有猎户出没。

按照宿主的记忆,林阳清楚陈大牛口中的孙家寨。

孙家寨打猎队是整个潘家公社最出名的。

家家户户都有打猎的前科基因,队长是受伤复员的老兵,不仅在村级的生产队号召力强,枪法更是一绝,是潘家公社响当当的响山子。

在这里吊路子做陷阱,这是猎户的常用手段。

但为了其他猎户和进山群众的安全。

猎户都会在陷阱附近做标记。

但这大冬天,只要下雪,标记大部分都不怎么清晰。

林阳怕陈大牛为了两只野鸡,别光荣了。

林阳端着枪跟在后面,眼瞅着陈大牛就绕到树林那边,出现在了两只山鸡的前面。

“小阳,你丫的瞅准点,别把老子给瞄了。”

陈大牛喊了一嗓子。

“放心,你不值钱。”

林阳嘴里叼着烟,土枪上膛。

“吼吼!”

陈大牛折断一根枯木枝,挥舞着手就向着山鸡冲去。

山鸡顿时惊了,掉头就跑。

“小阳,看准了打,别让到嘴的肥肉跑了!”

陈大牛一边喊一边赶。

“放心,一只蚊子都飞不过去!”

林阳抬起手目测距离。

三十五米。

三十米。

二十米!

“就是现在!”

目测两只山鸡进入土枪的射程范围之内,林阳帅气抬枪。

自瞄金手指开挂,自动启动。

两只山鸡的脑袋上都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光点。

“砰!”

林阳端枪向左挪移,扣动扳机。

一声枪响让树杈上的积雪都脱落了不少。

扑通起飞的山鸡,当头一颗子弹领了盒饭,血溅出半米,山鸡应声砸在了雪窝里。

“砰!”

眼瞅另一只山鸡要反方向跑路。

林阳转动枪口。

自瞄模式之下,他的眼睛就是瞄准镜,只要被阻挡,百分百的瞄准率。

何况。

林阳前世还是丛林特战队里的枪王。

随着再次一声枪响。

山鸡被露头就秒,屁股朝天,开了花的脑袋插在了雪窝里。

两枪之后,林阳帅气地把土枪甩到背上。

陈大牛也在这个时候快速靠近。

他从雪窝里拉起山鸡,一只手一个,还在滴血:“小阳,你这枪法跟谁学的,可比孙家湾的孙队长枪法还要准。

山鸡才多大的脑袋,竟然被你爆头了,你去民兵团训练过啊?”

“见者有份,一人一只!”

林阳随手将一只山鸡扔进了背篓里。

“你丫的装啥神秘?

要不教教我呗。”

陈大牛觉得这几天林阳怪怪的,不仅没有之前的唯唯诺诺和憨厚,眼神炯炯有神,说话做事都雷厉风行的。

“等老子还了赵二喜的高利贷,慢慢教你。”

林阳说着,指了指前面的那棵树:“别废话,你瞅瞅,那是不是猎户的标记?”

“还真是!”

陈大牛顺着林阳手指的方向奔了过去,端详着树上的标记:“小阳,这是十字刀口,是孙家湾做的陷阱标记,这附近应该有陷阱。

你过来的时候小心点,别碰到脚背弓。”

脚背弓是孙家湾打猎队几代常用的吊路子装备。

相当于几十年后的大号老鼠夹。

掩埋在杂草下面。

只要猎物踩上去,就得被夹住。

“这里。”

“挖!”

林阳顺着刚才陈大牛的脚步走了过去,以这棵树为原点扫视一圈四周,抬手指向了左前方的三米处,一个雪层稍稍凹陷的地方。

“这能有啥东西,真要有,孙家湾打猎队的早来了。”

陈大牛叼着烟将信将疑的走过去,从背篓拿出铲子一顿挖。

刚挖了几铲子,雪层突然间陷了下去。

“好家伙!”

“小阳,你这狗娘养的是不是昨晚上做梦梦到你爷爷了。”

陈大牛扭头,眼神震惊。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不会和程咬金似的,在梦里面学会了打猎技术吧。”

“这下面有一只大青羊,看样子死透了都!”

陈大牛指着陷阱。

林阳靠近,伸长脖子看了一眼:“咱们哥俩发了,拉上来。”

“疯了吧?”

“孙家湾打猎队的山货你都敢抢?

这要是让孙家湾的人知道了,要到咱们村找咱们拼命!”

“咱们这是坏了规矩。”

见林阳要把里面让竹竿插死的大青羊拉上来,陈大牛连忙摁住了他的胳膊。

“规矩重要还是填饱肚子重要?”

“额…好像还是填饱肚子重要,昨晚上你送来的红烧肉和饺子,真解馋,还想吃!”

听林阳问了一个生存和道德的问题,陈大牛点了点头。

“那还等啥。”

林阳顺手就用绳子套着羊脖子,将冻僵的大青羊拉了上来,少说有四十斤:“还是那规矩,咱们哥俩对半分。

这大青羊和昨天的那只山羊,咱们明儿扛着去县里卖了换钱。”

“对半分不行。”

“大青羊是你发现的,我拿3成就行。”

“就这么定了,反正以后跟你这混,顿顿有肉吃。”

陈大牛的眼神笃定,不像是在开玩笑。

“成,等我还了钱再说。”

林阳也不客气,毕竟现在还有50块钱的欠款要还。

眼瞅着马上改开,1979年的新年快到了,怎么说也得提一辆自行车给张桂英长长脸。

处处都是花钱的地方。

陈大牛说三七分,林阳也没拒绝。

“扛着,下山。”

林阳把山鸡装进背篓,顺手把冻僵的大青羊扛在陈大牛的肩膀上。

“嘶…”大青羊扛在肩膀上,陈大牛冻得一个激灵,倒吸凉气:“小阳,咱们真的就这么撅了孙家湾打猎队的陷阱,能成吗?”

“谁说是他们的陷阱了,就不能是我们的?”

林阳抽出陈大牛背篓里的镰刀,迅速刮掉了树上的十字标志,然后一镰刀砍了一个斜印:“以后,这就是咱们俩的标志。”

“有一套,公社没让你当咱们村的生产队队长,屈才了!”

看林阳这一波操作,陈大牛佩服地竖起了大拇指。

“行了,别拍马屁了,晚上回家吃山鸡。”

“明儿一起进趟城,咱们把羊给卖了!”


“小阳,你要子弹干啥?

你可别冲动啊!”

陈刚看林阳一本正经,眼神还相当笃定,顿时紧张起来:“马大哈这一家子仗着自己的哥哥是咱们生产队队长,确实可恨。

但你这一枪下去,你可是要吃枪子的,你娘咋办?”

“林阳,你可别犯傻,不值得。”

陈大牛一听,一把摁住了林阳的肩膀。

“小阳,你刚子叔说得对,这肉你拿回去,你陈爷爷留下的子弹可不能给你。”

刘丽也被吓死了一跳。

平时唯唯诺诺的林阳,今天竟然敢扛着猪前腿换子弹,还要杀人。

“刚子叔,婶子,你们想啥呢。”

“我就是想进山打猎,趁着冬天生产队没啥活,搞点钱。”

林阳噗嗤一笑。

虽然被误会了,但他心里还是暖和的。

陈刚一家子,这些年没少帮助张桂英,对他也挺好的,快赶上半个儿子了。

“这孩子,吓死叔了。”

陈刚一听才松了口气:“成,我去给你取来。”

“小阳,你咋想着进山打猎了?

带我一个呗。”

陈大牛小声嘀咕道。

“行啊,只要刚子叔和婶子同意,带你进趟山。”

“明儿八点,村尾的大坝口碰头。”

林阳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按照宿主的记忆。

陈大牛可是村里的刺头,小时候的孩子王,没少维护宿主,替宿主打架。

既然继承了宿主的身体和记忆。

陈大牛这一家子,林阳肯定记得这份恩情。

“小阳,都在这里了,一共5发。”

两人说话的功夫,陈刚进了门。

摊开一个旧手帕,里面是5颗锈迹斑斑的子弹:“自从大牛的爷爷去世后,这子弹都没用过,也不知道能不能听个响。”

“谢谢刚子叔,那我就先回去了。”

林阳接过子弹包起来装进了口袋,就出了门。

十几年没用的子弹,发潮是有可能的,而且外面还有锈迹,造成土枪卡壳的几率大。

但林阳这些年丛林特种兵也不是白干的。

晚上修理一下,明天进山应该还能用。

“臭小子,这前腿肉你带回去吃啊。”

见猪前腿在桌子上,陈刚拎着腿出了门。

“刚子叔,给你们的,你们留着吃。”

看林阳出门消失在夜色之中,陈大牛转头看着陈刚:“爹,娘,你们有没有发现小阳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是不是这次和马小花结婚真事给刺激了?”

“大牛,明天你跟着小阳进趟山。”

“我怕这小子出事。”

陈刚点了根烟,叹了口气:“老林死得早,这孩子也不容易。”

“爹,那我去磨镰刀!”

而此时,林阳已经进了家门。

“小阳,肉给你刚子叔了?”

听到开门的动静,张桂英披着棉衣出了屋。

“娘,给了。”

林阳搀扶着张桂英进了门:“外面怪冷的,以后我晚上回来你别出门,别感冒了。”

“你这孩子,咋了这是,话多了,还知道心疼人了。”

张桂英溺爱地看着林阳,两人进了门:“小阳,娘还是觉得明天咱们去找一下马队长,把会计那营生给你弄下来,你这进山打猎娘总觉得不放心。”

“娘,这有啥不放心的,今天我不是搞了一只山羊回来嘛。”

“明天我再进趟山,多搞几只,一次性扛到县里卖了钱,年前肯定把账还了。”

林阳提着炉子上的铁壶,给张桂英倒了洗脚水:“娘,你泡泡脚驱驱寒气先睡,我去厢房弄个啥。”

“那明天早上吃啥?”

“娘,你做的我都爱吃,糖水泡馍吧。”

林阳进南厢房的时候,笑着喊了一嗓子。

被人惦记的感觉真好。

第二天一早。

林阳吃了糖水泡馍,在张桂英千叮咛万嘱咐之下才背着枪出了门。

昨晚上把五颗子弹收拾了一下。

一颗已经发潮不能用了。

加上之前剩下的,还剩下四颗。

叼着烟到了村尾,远远的就看到穿着大棉袄的陈大牛在挥手:“小阳,走,咱们哥俩今天去大青山嚯嚯,我也想杀一头野猪回来孝敬我爹娘。”

“刚子叔咋让你去了?”

陈大牛的爷爷是老猎户,比林阳的爷爷死的还早,也是死在山里。

不过不是被山货咬死的,是掉进了山沟里活生生冻死的。

所以到了陈刚这一辈就不再进山打猎。

昨晚上林阳只是随口一说。

没想到陈大牛真来了。

“这话说的,我要进步,我爹还能拦着不成?”

陈大牛拍着胸口,拍着棉袄的口袋:“我连我爹的半瓶苞谷酒都带了,冷了咱们喝两口暖和一下。”

“专业。”

林阳竖了个大拇指,两人直奔大青山。

大青山很大,雪很厚,踩着能把半个小腿掩埋。

快晌午,两人没有任何收获,反而冻得瑟瑟发抖。

陈大牛抿了口酒,暖和着身子:“小阳,这大冬天进山打猎确实靠运气,太冷了,要不咱们回去吧?”

扑通!

就在此时,突然间前面雪渣子乱飞,两个影子挥动着翅膀往前跑,似乎是听到了林阳和陈大牛的动静。

“小阳,咱们是不是发财了,这可是飞龙啊!”

“飞龙可值钱了!”

陈大牛没打过猎,但从小听爷爷说打猎的事儿,也算是个半吊子水。

看着前面奔跑的两只鸡,陈大牛来了劲:“咱们怎么搞?

我绕路到前面挖个坑,你把飞龙赶过来,咱们来个瓮中捉鸡?”

70年代的猎户也分队伍。

一人一狗进山,专门下套做陷阱的叫吊路子。

扛枪的是响山子。

陈大牛的爷爷当年就是吊路子的高手,做陷阱一绝。

他说的挖坑,就是吊路子的路数。

“这是山鸡。”

林阳白了陈大牛一眼。

“不是一个东西吗?”

陈大牛眨着眼睛,好奇地像个小学生。

“飞龙又叫花尾棒鸡,体型小,外形长得像鸽子,外侧尾羽呈现花斑状,适应能力没山鸡强,到了冬天就会从高海拔的地方迁移到低海拔。”

“这零下十几度。”

“体型如此大,羽毛颜色有金属光泽,还有长长尾羽的只有山鸡。”

林阳也不是生物专家,但是前世在丛林作战的十年间,这种山货野味经常见着,甚至还生吃过,这都是训练科目之一。

所以刚刚山鸡飞驰的时候,林阳一眼就认了出来。

“小阳,咱们都读的咱们大队的小学,学的一样的东西,你哪偷学的这些?”

陈大牛听林阳说得这么专业,也来了兴趣。

“你进山是来上课的,还是来打猎的?”

“跑了都。”

林阳指着前面已经奔出三十几米外的两只山鸡,抬腿端着枪就追。

“小阳,咱们不做陷阱了啊?”

陈大牛手提着镰刀,深一脚浅一脚地到跟在后面。

“做个屁啊。”

“老子扛着枪,走的是响山子的路线。”

“甭废话,绕道前面把山鸡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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