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被献祭,大佬和守护神我都要 番外》,由网络作家“十方春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琮低下头仔细听着,他的脸色并不好看,好似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打入十八层地狱了。”真好。我欣慰地笑了。果真是恶有恶报。“对了…刚刚是谁把我从水里救上来的。”明琮的薄唇抿成一条线,看起来十分不自在,他没有说话,下巴朝我不远处点了点。我顺着他的指示望去,井口边盘踞着一条大蛇,那身鳞片在月光下似乎闪着微弱的白光,当真是好看。随着他立起头,那本应纯白无瑕的蛇身上显露出几道泛红的伤痕来。“祝熹宁,跟我走!”一开口就是这霸道的命令人的语气。这大蛇竟然会口吐人言!新奇归新奇,可我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呢。“多谢你救我…”“真想谢我就跟我回黄岩洞。”大蛇的瞳孔泛着可怖的红光,盯久了真怕让他摄走心魄。黄岩洞…这地方不是那山神的地盘吗?眼前的这条大蛇...
《开局被献祭,大佬和守护神我都要 番外》精彩片段
明琮低下头仔细听着,他的脸色并不好看,好似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
“打入十八层地狱了。”
真好。
我欣慰地笑了。
果真是恶有恶报。
“对了…刚刚是谁把我从水里救上来的。”
明琮的薄唇抿成一条线,看起来十分不自在,他没有说话,下巴朝我不远处点了点。
我顺着他的指示望去,井口边盘踞着一条大蛇,那身鳞片在月光下似乎闪着微弱的白光,当真是好看。
随着他立起头,那本应纯白无瑕的蛇身上显露出几道泛红的伤痕来。
“祝熹宁,跟我走!”一开口就是这霸道的命令人的语气。
这大蛇竟然会口吐人言!
新奇归新奇,可我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呢。
“多谢你救我…”
“真想谢我就跟我回黄岩洞。”大蛇的瞳孔泛着可怖的红光,盯久了真怕让他摄走心魄。
黄岩洞…
这地方不是那山神的地盘吗?
眼前的这条大蛇不会就是娶我的那个黄水山山神吧…
刹那间,我的脑海闪过一些模糊、断断续续的记忆。
黑暗中跳动的火把,狭窄漆黑的洞口,湿寒的空气,群蛇交织,大蛇缠身…
我知道自己陷入了那些恐怖的记忆中,画面以我用石块划破手背结束,而最后的那抹血光也彻底让我回神。
我下意识往明琮怀里瑟缩,眼中尽是无助,全身颤抖不止。
明琮抱着我的手臂也收紧了些,他又将自己的外袍往我身上拢了拢,就快给我裹成蚕蛹了。
“怎么了?是身上疼吗?”明琮柔声道。
我点头,又道:“我想回家…”
我不敢再往大蛇那处看。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条大蛇,我就会想起毛大婶那双蛇瞳。
听到我的回答,明琮的眉头顿时舒展,连带着语气都神气了不少。
他朝大蛇朗声道:“听见没?她不想跟你走。”
话落,明琮扶起我,因为腿上有伤,他怕碰到伤口,所以就没法抱我。
我整个人几乎是靠在他身上才走的动道的。
离开之前,我鼓起勇气看向大蛇。
这一回头才发现大蛇没有离开也没有追来,而是一直在村口注视着我。
那对蛇瞳幽深莫测,他慢悠悠地开口:
“祝熹宁,你会再回来的。”
今天依旧是工作日,所以早上我起得很早。身体没有任何不适,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也基本愈合了。
我望着车窗外流走的街景,心思却早已不在这上面。
昨晚上我拿着碘伏消毒伤口的时候,大腿上有些伤口硬是擦不到,明琮估计是看不下去我费力扭着上半身擦碘伏的模样,最后提出还是他来帮我擦好了。
我跟他说后面只是有一点擦破皮了,让他稍微擦一擦就行,他嘴上漫不经心地应下,下手毫不犹豫。
当冰凉的药水擦上伤口,我下意识绷紧身子。明琮应该是第一次给人擦药,手法时轻时重,极为生疏。
“我再轻点。”明琮察觉到我的异样,自以为是下手重了,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他能温柔点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我趴在床上,下巴靠在交叠的手背上,庆幸道:“我命真大啊,阎王爷都不收我。”
“他哪敢收你。你八字硬,也不知道那些蠢货是怎么敢招惹你的。”
“既然如此,那肯定说明我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咯。”
我还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喜悦中,明琮已经给我擦好了药。
他原本想用法术将我的伤口愈合,但是被我拒绝了,这太浪费灵力了,我估摸着这点小伤第二天就能好了。
不知为何,有一瞬间我将那条毛巾幻视成了一条盘绕在树枝上的小白蛇,而我的脑海中也闪过一幕蛇盘绕树枝的画面。
三叔的家是一栋位于南城郊区的中式小楼,虽然离市区远,但这一块的社区绿化建设得还算不错,三叔也乐得清静。
我望着远处的小山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顿时觉得魔幻,像那被雾缭绕的山腰一样,极为不真实。
我回了黄水村,恰巧遇到了山神娶妻,那群村民抢走了我的手机,还把我绑去当娘娘了,然后呢…
昨天的记忆到这里就断片了,我使劲拍着脑袋回想。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对!手机!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跑去房间拿手机。
我手机不是被他们抢走了吗,现在怎么回到我手上了,谁帮我拿回来的。
我打开手机检查昨晚的消息记录,一天没看微信,那消息已经刷红了满屏,而我昨晚只回了三叔的消息,内容是:我已经平安到家啦,三叔不要担心。
我手机有锁屏密码,早上的时候锁屏还在,那到底是谁知道了我的密码给我回的消息…
再往下滑才发现昨天下午陈老师也给我发了消息,她让我周一给学生们讲一下新单元的单词以及课文,叫我好好准备。
我就读于南城师范大学的英语专业,现在正处于大四下的实习期,在南城市中心的一所高中实习。
我正准备去开电脑备课,突然听到楼下的三叔喊道:“噫!咱家进蛇了哩。”
蛇?
听到这个,我像是被触发了关键词,拔起腿又跑向阳台往下望。蛇应该是被割草机的声音惊出来的,三叔正拿着扫把跟在蛇尾巴后面把它往门外赶。
那蛇游得飞快,一溜烟便游出了门,钻到路边的绿化带中不见了。
人常说蛇通灵性,尤其是家蛇,不能打,打死了要遭蛇的报复,发现了就用扫把将它扫出家门即可。
“还好刚刚割草机没割着它。”
三叔长舒了一口气,又仔细地用扫把去翻还没割到的草坪,生怕里面等会又窜出条蛇来。
我们这里是郊区,见蛇很正常,更何况这只是一条普通的菜花蛇。
我收回目光,没把这件事放心上,只当是院子里的草太久没修了,刚好给了蛇安身栖居之所。
哎没心思再想这些了,先把课备了吧。
诶?我的手背上是受过伤吗?
打字的手一顿,我盯着左手上一道淡淡的疤痕陷入沉思,我清晰的记得左手上是没有留过疤的,难道是昨天回村的时候受的伤?
我的身体有一点异于常人的地方,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身上但凡受点伤,都必定会在三天内甚至几个小时内就恢复如初。
昨天发生的事情也影响到了我日常的思考和行动,导致我打字都不利索了,一个句子能打错好几个字母,还总是无意识中打出“蛇”的单词来。
蛇…蛇到底和我昨天经历的有什么关系呢?
之后的半个月里,只要是陈老师产检的日子,高一八班的英语课便都交给我来带了,学生们课业繁重,我也没时间再去想在黄水村发生的事情。
而事实证明,我好像确实是招惹上了什么邪性的东西,蛇总是会出现在我生活的每个角落。
雀叔,真的很抱歉,希望这个符能为你消灾解难,保你平安。
做好这一切后,我匆匆往家中赶,离开黄水村之前我要先把三叔的枣木剑带走。
我已经顾不上自己这趟回黄水村的目的了,这群村民看起来比穆川还可怕,我得先跑路,不然真不知道他们接下来还能做出什么来。
马上就到家了,可越是怕什么就偏来什么。
院子里站了一群人,都是来围堵我的。而我还没来得及掉头跑掉,便被他们团团围住。
村长手臂挎着好几圈粗绳自人群中走出,目露阴狠,还说今晚要将我抬去黄水山放血召唤山神。
“你个老不死的,坏事做尽,你真的迟早下地狱!”我破口大骂,一想到他暗地里做的那些事,我就恨不得往死里骂他。
“你们不知道吧,现在村里不安宁都是因为他!黄伯龙当年砍死了一条蛟...”
我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村长用布团堵了去。
“妖言惑众,大家都别信她!都是因为她对山神大人不忠,所以大人才降罪于我们。”
“村长说的对!今晚天一黑就把她放血,山神大人一定会原谅我们!”村民们高举双手,齐声支持着。
我无力地看着这群无知到无可救药的村民,算了,这些愚民就算治好了也是流口水的。
一夜之间,黄水村死了七个人,各个内脏都被掏空了,连同祠堂的牌位也都断裂不堪。
这些事一早便传的沸沸扬扬,闹得人心惶惶。
但他们一听说今晚要将我放血来召唤山神、告慰祖先亡灵,众人便又皆大欢喜起来。
村民们简单收拾了下祠堂,又把我关了进去。
中午的时候又有人来给我送饭了,这次来的是田大嫂。
她穿着宽大的裙子,走路的时候两只脚呈外八的姿势。
她步子缓慢,时不时还用手扶着腰,走几步便要撑着墙歇息会。
这才两日不见,她怎么好像肿了许多。
迎面的风一吹,衣裙贴在身上,显出浑圆的肚子轮廓。
她不会是怀孕了吧?
可是之前见她的时候都没显怀,这才两天,月份也不可能会大到需要扶着腰才能走呀?
难道是得了什么怪病?
我看着她提着饭盒,艰难行走的模样,心中不由得替她捏把汗。
那肚子比正常妇女怀孕足月时的还大。
她行动都这么辛苦,大家怎么会让她来给我送饭啊。
我的这个疑问在不久后便得到了解答。
供桌上放着生猪肉,田大嫂眼里放光,立马丢下手中的饭盒朝供桌跑去。
饭盒打翻,里面空无一物,哪有什么饭菜,看来她是偷溜进来的。
她背对着我,头伏得低低的,双手和嘴撕扯着猪肉。看到她滚动的喉咙,我才意识到她是真的生吃了这猪肉。
我目瞪口呆得看着她的肚子,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拱动,而且还不止一个!
随着她越吃越多,肚皮也鼓动得越欢,肚子肉眼可见的又大了一圈,可她却是浑然不知。
她像是被肚子里的东西控制住了,机械般的毫无节制地进食。
田大嫂转过身,活像个茹毛饮血的野人。嘴角一圈都挂着油渍,长长的舌头卷了一圈嘴角,心满意足地摸着肚子。
“宝宝乖,不要闹了,妈妈今晚再多吃点,一定把你们喂得饱饱的。”
田大嫂话落,肚子里的东西果然消停了。她抬起头,脸上始终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目光空洞地看向前方,旁若无人地又离开了。
我拎起行李跟上雀叔,这一路我算是把唱词听清楚了——
大喜之日合家欢,心中不快把梁斩,
蛇君含恨入桃棺,恩人身死尸骨寒。
雀叔把我带到一栋老宅子前,自己先进去了。老宅子外墙靠着一排花圈,素白纸灯笼随风晃,声声哭嚎由内宅传出。
大厅跪满了人,我好奇多望了两眼,便看到了那方桌上立着的遗像,像中的老妇人十分眼熟。
我记起来了!是陈大妈!
我常听奶奶说起她,她人真的很好。在我们家被村里人针对厌弃的时候,她总是悄悄从自己家里给我捎吃的。奶奶刚嫁来的时候,她隔三差五便来看一看奶奶。
印象中她对谁都是笑眯眯的,奶奶下葬那一天,人人避而不及,只有她拖着病身都要来送奶奶最后一程。
没想到再见她,已是天人永隔。
里头给大家送水的妇人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我。
她使劲眨了眨眼,待确认后脸色刷的一下白了,手上一抖,盘子上的东西尽数落到了地面。
因为突如其来的声响,厅内众人也纷纷扭头,直到她们看到了我,如同说好了一般,各个脸色都变得好不精彩。
他们投向我的目光变得畏惧,莫非是在想我现在是人是鬼?毕竟我都已经“嫁”给山神了。
跪在火盆前的男人起身走向我,他一身缟素,面容憔悴,嗓音沙哑,“你果然回来了。”
我没见过这个男人,但看他的披麻戴孝的样子,应该是陈大妈的亲属。
“大叔你找我有事?”
我与黄水村的村民没什么好聊的,若不是看在他是陈大妈的亲属这份上,我还挺想转身就走的。
“我们整个村都得罪了山神,这段日子村里接二连三地死人。毛大婶说只要你心甘情愿回到黄岩洞就能化解山神之怒,求求你看在我妈的面上救救我们吧。”
毛大婶毛大婶毛大婶!怎么又是她!!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
那男人双目布满血丝,双手放在大腿上正欲下跪,我尴尬地抽了抽嘴角,出声制止,“要跪别跪我,去跪陈大妈去。”
闻声,他弯膝的动作直接僵住,脸上有些挂不住了,随后又若无其事地掸了几下裤子上的灰尘。
“姚家也是黄水村的一份子,山神迁怒,谁都逃不过的,现在只有你能救大家。”厅内有人喊道,话音一落便有人附和。
太双标了这群人!
有难的时候倒是想到我们家了,当初怎么没当我们是黄水村的一份子啊?
我捏紧了拳头,指尖用力到发白都不自知,纵使如此都难以消解我心中的怒意。
“你们别太自作多情,我这次回来只是来拿回我奶奶的遗物的。人在做天在看,你们也少在这道德绑架,陈大妈善待我们家不假,你们联合起来逼死我奶奶也是真。我凭什么要救你们?”
我咽下内心的酸涩与委屈,拎起行李离开,身后传来众人互相推诿、责怪的话语。
“都怪你们这群作不死的!我都没有逼祝老婆子进山,怎么一并记恨上我了!”
“还装无辜呢,当初就你喊得最起劲!”
“谁再去求求她啊?我还没活够呢!”
“她就一妖女,天煞孤星!心毒得很!你还指望她会救我们?”
“那死吧!都死!大家一起死好了!”
…
我回了先前跟奶奶一起住的老房子,里头很干净,稍微打扫下便能住了。
听听就过了?
万一今天有人当真了,一传十,十传百怎么办?自己嘴皮子上下一碰挺简单,毁的可是别人的名声。
就算今天没人信她,我也咽不下这口气。
我深呼吸一口,抬步走向办公室,站在门口叩了叩门。
“黄老师,做事说话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我不知道这事你是从谁那听来的,但是凡事都要讲究一个证据,你能拿出男方那边的结婚证吗?否则空口无凭就是造谣!”
面对我的质问,黄薇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估计没想到今天晚上是我带晚自习。
“小祝妹妹,我就是听人说的,我们一个村的,你那么较真做什么啊。”
她想过来拉我的手,被我退后一小步躲开了。
我面无表情地绕过她,径直走到陈老师的办公桌前将今晚学生们要考的试卷搬走。
她自我来这里实习起就天天对我嘘寒问暖的,还跟我说自己被男朋友甩了,哪哪都不顺。后来又关心起了我的感情状况,一直对我有没有对象。
而我因为小时候的经历,一直对她心有防备。如今看来,我的做法是正确的,她和村长不愧为父女,行为处事一脉相承。
她一定也知道四月初四那天的事情,初七那天,她看到我来学校时的脸色十分精彩,惊恐与心虚交杂,甚至还在包上挂了平安符,硬是连连避了我好几天。
今晚因为年段英语考试,我给一位学生讲题久了拖了点时间,出校门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平时这个点三叔是不会让我单独出门的。
除了市区还有公交车以外,去郊区和乡镇的公交已经停运了,我只能点开打车APP坐网约车。
门口的保安也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我才刚下单一分钟那车就到了,我对了一眼车牌号,确实是同一辆,但是手机上显示的是那辆车离我还有1.6km啊。
是手机卡住了没更新距离吗?
我正刷新着页面,车上的司机催促道:“妹子,怎么还不上车,我赶时间。”
司机的嗓音一顿一顿的,粗哑低沉,像老树皮磨地一般。
我被他这么一催,哪里还顾得上思考其他的,和门口保安打了招呼后拉开车门便上车了。
“喂!祝老师…”声音渐渐拉远。
那司机启动车子的速度飞快,等我听到保安的声音时,车子已经驶出一段距离了。
叔叔要找我说什么呢?算了,明天再问吧。
窗外的夜风刮得脸生疼,我给三叔发去了行程信息后,顺手关上车窗。
因为司机开太快的缘故,就算车窗是关上的,我耳边依旧是猎猎作响的风声。
奇怪…今天路上的车怎么这么少。
每次车子一提速,我都感觉人要飞出去了,脑子里想起七天前在大桥上见到的那个触目惊心的场景。
“师傅,开慢点吧,安全最重要。”
司机没有答话,车速也一点没降。
我皱起眉头,抬头准备再提醒一遍,却在看见司机的着装后,所有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刚才一直在看手机导航,没怎么注意司机,刚抬头才发现司机穿了一件宽大的黑色对襟褂子。
他还戴着一顶帽子,帽檐压得低低的,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有点歪的下巴。
现在快进六月了,天气也慢慢热了,怎么有人还穿褂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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