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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万人迷假太监,美男们团宠我后续+全文

早日退休的铲屎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更何况对方还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后,她可不想就此折寿。“为何担不起?”皇后却丝毫没有理会,依旧是温声软语,动作轻柔。“我虽是皇后,却也是个母亲,自然深知为人父母最心疼的就是自家儿女了……”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轻叹一声。“你小小年纪进宫侍奉,想来家中父母也很是牵挂吧,若是知晓你在宫中蒙冤受屈挨打受气,他们该有多难过……”柳禾一愣怔。她的父母怕是还不知道她来到了这么个地方呢,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心疼死。那一刻,柳禾的眼眶不自觉地有些濡湿酸涩。“老五那里有我看着,绝不会再给他机会欺辱于你。”皇后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目光温蔼如春。“小柳若不嫌弃,从今日起便将我当做母亲吧,虽非亲生,受了委屈也总好过无人倾诉。”柳禾深知皇后此番话并非空谈。阳华阁里除...

主角:柳禾上胥   更新:2025-04-18 2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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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禾上胥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万人迷假太监,美男们团宠我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早日退休的铲屎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更何况对方还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后,她可不想就此折寿。“为何担不起?”皇后却丝毫没有理会,依旧是温声软语,动作轻柔。“我虽是皇后,却也是个母亲,自然深知为人父母最心疼的就是自家儿女了……”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轻叹一声。“你小小年纪进宫侍奉,想来家中父母也很是牵挂吧,若是知晓你在宫中蒙冤受屈挨打受气,他们该有多难过……”柳禾一愣怔。她的父母怕是还不知道她来到了这么个地方呢,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心疼死。那一刻,柳禾的眼眶不自觉地有些濡湿酸涩。“老五那里有我看着,绝不会再给他机会欺辱于你。”皇后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目光温蔼如春。“小柳若不嫌弃,从今日起便将我当做母亲吧,虽非亲生,受了委屈也总好过无人倾诉。”柳禾深知皇后此番话并非空谈。阳华阁里除...

《穿成万人迷假太监,美男们团宠我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更何况对方还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后,她可不想就此折寿。

“为何担不起?”

皇后却丝毫没有理会,依旧是温声软语,动作轻柔。

“我虽是皇后,却也是个母亲,自然深知为人父母最心疼的就是自家儿女了……”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轻叹一声。

“你小小年纪进宫侍奉,想来家中父母也很是牵挂吧,若是知晓你在宫中蒙冤受屈挨打受气,他们该有多难过……”

柳禾一愣怔。

她的父母怕是还不知道她来到了这么个地方呢,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心疼死。

那一刻,柳禾的眼眶不自觉地有些濡湿酸涩。

“老五那里有我看着,绝不会再给他机会欺辱于你。”

皇后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目光温蔼如春。

“小柳若不嫌弃,从今日起便将我当做母亲吧,虽非亲生,受了委屈也总好过无人倾诉。”

柳禾深知皇后此番话并非空谈。

阳华阁里除了阿佩,余下的宫女太监都年岁不大,皇后真的就像母亲一样疼爱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

“皇后……”

柳禾缓缓抬眸,心下又一次为她的善意感到动容。

“我初进东宫时,也像你这般大,”皇后温和地笑着,眼眸却似乎看向了很远的从前,“先帝后宫的尔虞我诈针锋相对,我哪能不知,只是争到最后,无一人善终。”

皇宫里的争斗看似无形,却无时无刻不是白骨森森,鲜血横流。

“我总想着,若人一生行善积德,是否就能让自己,让儿女,都有个圆满些的结局……”

皇后略略停顿,释然地笑了笑。

“若是不能,那也是命,怨不得旁人。”

柳禾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从前每每在小说里写到奴才为了护主甘心舍命,她虽笔下生风,心里却只当他们愚忠。

可是这一刻。

皇后就像寒冷冬夜的一碗热粥,融化霜雪。

原来护主之情,真的会由心而起。

她,愿意把命给皇后。

似乎就在一瞬间,柳禾意识到自己的到来被赋予了全新的意义。

双子丧命、爱女远嫁、自己惨遭毒害……

这不该是皇后的结局。

她愿意以手作笔,倾尽自己对这个世界所有的了解,只为给皇后换得一个圆满的结局。

“皇后……”

柳禾轻唤一声,望向她的眼神一点点坚定起来。

“皇后日后,定会圆满的。”

……

三日后。

迎接番邦使臣的队伍进京了。

大队人马浩浩荡荡住在了驿馆,预备调整休憩一日后进宫面圣赴宴。

一时间京城内热闹非凡,连带着皇宫里的讨论也愈演愈烈。

在这种气氛下,柳禾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

按照书中原本的剧情,款待番邦人的宴会上还会发生一件对太子不利之事。

在两国切磋才华的环节上,皇帝随手点了太子对阵。

谁料惯来满腹文采的太子却一反常态,说话颠三倒四结结巴巴,丢尽了上胥的脸。

这件事,让长胥祈距离废储之路也更近了一步。

……

一整天下来柳禾都有些心不在焉,名贵的紫玉茶盏都接连摔了两个,可把燕儿给心疼坏了。

为了不让她继续留下来搞破坏,莺儿索性抢过活来将她撵了出去。

柳禾这次没推脱。

她正好需要时间去寻一趟二皇子长胥砚,太子宴会出丑的罪魁祸首。

深知自己此时不能出现得太过刻意,柳禾早早在他商议密谋的必经之地蹲守着。


柳禾心一横,高声冲龙椅上的男人开口道。

“奴才罪该万死!请圣上下旨,赐奴才腰斩之刑!”

一语毕,她长长地舒了口气。

呼——

舒坦!

人在死到临头的时候胆子最大,这话说得果然不假。

长胥承璜剑眉一敛,薄唇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凛若冰霜,惮赫千里。

“朕要如何裁决,焉用你指点?如此漠视天威,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

漠视……天威?

柳禾被这顶突然扣在自己头上的帽子惊得傻了眼。

苍天在上,她可真没这个意思!

就是因为太害怕你家的天威了,姐才想快些解脱,早死早超生啊。

只听“啪”的一声响,长胥承璜手中正在批阅的奏折被重重摔在了桌案上。

“来人!”

快了快了!终于要杀她了!

小太监满含期待的模样被长胥祈尽收眼底,惯来清润淡然的黑眸警觉地眯了起来。

“父皇。”

长胥祈俯身上前,在皇帝面前耳语片刻。

柳禾等了半天也不见皇帝下令,忍不住抬眼向上看去。

只见倨傲的帝王眉心紧蹙,像是在细思什么。

“此事关乎你的清誉,更关乎我天家的颜面,”皇帝顿了顿,侧目看向自己的儿子,“你可想好了?”

长胥祈轻轻颔首,温和的目光中透着坚毅。

见他态度坚决,长胥承璜也不再说什么。

“……准。”

下一刻,柳禾眼睁睁看着皇帝起身离开,脚步声渐渐远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又一次傻了眼。

皇帝这就……走了?

真的走了?

紧接着,太子温凉的视线落在了她身上,“杖责一百,若能苟活,便罚去辛者库吧。”

柳禾愣了愣。

杖责一百……怎么会?

原本的剧情设定出现了偏差,皇帝今日亲审,居然没有赐她腰斩之刑。

那她是不是不用死了?

短暂庆幸过后,柳禾低头看了看自己现在这副小身板。

别说杖责一百,就是十下她估计都撑不住。

太子长胥祈的声音淡淡的,每一个字都漠然无情,却温润得没有半点杀气。

“劳烦姜总管,把罪奴小柳子带下去吧。”

扔下这句话之后,长胥祈也扭头走了。

本就空阔沉寂的金銮殿只剩下了她和姜扶舟两个人。

柳禾瞠目结舌,彻底傻了眼。

这是……什么情况?

直到下巴被两根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捻住,她才恍然回过神,意识到是姜扶舟过来了。

紫色的长衫被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提起,修长的腿弯曲,正冲着她蹲了下来。

“小柳公公,命大,”男人美目轻眯,捏住她下巴的指尖轻轻摩挲,“日后去了辛者库,莫要忘了圣上和太子殿下的恩德才是。”

柳禾心道,这一百杖连打都没打呢,你怎么知道我能活着去辛者库。

姜扶舟缓缓起身,姿态慵懒尊贵。

“去吧。”

见姜大人下了命令,早已候在门外的侍卫一拥而入,左右开弓像拖死狗一样把柳禾拖在地上拉了出去。

屁股被台阶颠了几下,尾巴骨传来又疼又麻的触感。

柳禾发誓,这一刻她真的很想甩开那两个侍卫,像电视剧主角一样昂起头颅有骨气地来一句,我自己会走。

可是看着外面巨大的棍子和刑具,她有点腿软。

趁着他们把自己压着绑在长条椅上的功夫,柳禾又侧目看了一眼,见那棍棒比自己的手臂还粗。

“大,大哥……”她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喉间一阵干痒,“轻,轻点打……”

执杖侍卫低下头,鄙夷地瞥了她一眼。

不多一会儿,监刑官落座。

“姜大人有令,行刑开始。”

刑杖被两个身强力壮的侍卫高高举起,稳稳落在了柳禾屁股上,发出一声实打实的闷响。

柳禾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靠!好他奶奶的疼!

只这一下,柳禾就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皮开肉绽,火辣辣的痛楚顷刻间传遍了全身。

真要打上一百下,死状比腰斩好不到哪儿去。

脑海中忽然传来了个遥远的声音。

“尊敬的作者大大,这是唯一一次警告,非正常死亡是不能回到现实社会的哦。”

非正常死亡……不能回到现实社会?

那你怎么现在才说!

“十。”

监刑官的声音从上方冷冷传来,是在数刑杖落下的次数。

柳禾愣了愣。

不是才刚打了一下吗,这个“十”是从哪儿蹦出来的?

一下,两下……

刑杖接连不断落下来,监刑官的声音也在柳禾耳畔此起彼伏。

“二十。”

“三十。”

“……”

每打一下,监刑官都会懒洋洋地报出个数字。

这一刻,疼痛彻底压不住柳禾心底的疑惑了。

你家的单位……是十进制?

打到第十下的时候,柳禾已经疼的龇牙咧嘴。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屁股这会儿一定血肉模糊,没什么好地方了。

“一百杖刑毕!”

监刑官话音将落,上下起伏的刑杖立马静止,两侧行刑的侍卫面无表情,似乎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从接连不断的疼痛中解脱,柳禾头脑清醒了些,顿时反应过来。

这些人根本不是不识数……

是太子,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她的命。

这一百杖刑不过是掩人耳目的理由,罚已罚了,活下来便纯属她命大。

而她真正的挑战,还在后头。

一想到自己剧情里毫无生路的小太监居然没有死,柳禾只觉得神奇至极。

是剧情本身发生了偏差,还是她的到来改变了剧情……

但不论是哪一种,一个想法在柳禾脑海中越来越清晰。

她得活命。

只因杖刑过程中那个忽然出现在她耳边的警告音——

非自然死亡,不能让她回到现实世界。

要想回去,她必须好好活着。


“你说什么?”

听她说完,姜扶舟瞬间沉了脸。

察觉到男人身上明晃晃的煞气,柳禾只觉后背阴风阵阵,双腿一软。

“姜大人!”

她伸手一把抱住了姜扶舟的大腿,触感劲瘦且修长。

“您答应了不杀我的……”

看着小太监可怜巴巴的模样,姜扶舟垂眸俯视她。

“不杀你?我何时有答应?”

没察觉到男人眼底一闪即逝的戏谑,柳禾自顾自争取着机会。

“您说虎毒不食子,我既是您干儿子,那自然……”

话未说完就被男人抬手打断了。

“干,儿子,”姜扶舟刻意强调着,面无表情道,“我是个太监,不会有儿子。”

呜呜呜,刚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正在她有些无计可施时,姜扶舟却无视了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腿上的小太监,屈膝蹲了下来。

见他朝着自己伸出了手,柳禾下意识闪躲。

“……躲什么?”

姜扶舟拧起眉,仿佛对她畏惧自己的反应相当不悦。

“小柳,看着我。”

柳禾吞了口口水,壮着胆子看向他的眼睛。

“这件事你做得……”姜扶舟顿了顿,语气清浅却坚定,“做得对。”

柳禾一愣怔。

做得……对?她莫不是听错了吧?

她为了保命把危险尽数推给他,结果这男人转头却来了一句她做得对。

柳禾眨了眨眼,强忍住了试探姜扶舟额头温度的冲动。

可别把人给气傻了。

男人低笑一声,宛如长辈般地抬手覆上她的发顶。

“日后若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皆可来寻我,再有这种危险处境,也尽管往我身上推。”

还在继续说,看来真的不是气急了的反话。

柳禾不自觉地晃了神。

“为……为什么?”

此事若放在别人身上,她怕是死一百次都不多。

可姜扶舟听了非但没有生气,反倒还给了她日后无限这样做的机会。

男人眸光深沉,万般复杂终究还是化作了一丝戏谑的笑意。

“你不是我干儿子吗,日后可是要给我养老送终的,护着你,便是护着我自个儿的晚年,有什么不对?”

话说得格外自然。

好像……没什么不对。

太监大都晚年凄苦孤独,想来高贵如姜扶舟,也想给自己留条后路。

柳禾重重一点头。

“姜大人的恩情,小柳子此生绝不敢忘,一定会好好地把您伺候走!”

姜扶舟:……

那倒也不必。

小太监眼神晶亮,巴巴地看着他。

“姜大人,您……多大?”

分明是这样寻常的问题,却让姜扶舟瞳孔猛地一收。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视线在柳禾脸上来回逡巡着,俨然要将她看出花来了。

莫非……

她已经知道什么了?

好在小太监的下一句话却让他松了口气。

“您要是太年轻,我给您当干儿子怕是要将您叫老了。”

原来是这样。

姜扶舟低笑一声,“无妨,不论什么称呼,你只需记得我会护着你便是了。”

语罢,他从袖间取出了个东西递给她。

“尾随你之人尚不知是什么目的,你近来不要乱跑,随身带着这哨子,遇到危险吹响它,我便会顺声去寻你。”

一听这话,柳禾立马宝贝似的把哨子揣进了怀里。

“多谢姜大人!”

看着小太监蹦跳着匆匆而去的背影,姜扶舟不禁叹了口气。

到底还是个小孩子。

小柳。

你到底何时能长大。

……

自从有了上次被尾随之事后,柳禾总觉得自己多少有些被害妄想症。

不管走在哪儿,她都觉得后头有人跟着自己。

回头看看,却什么都没有。


上前查探的侍卫在纸灰堆里翻了翻,似乎有什么发现。

“五殿下,您看这个。”

柳禾禁不住呼吸一滞。

他们二人来得太过突然,火折子刚刚点燃没多久就不得不扑灭,想来有小雨子生辰八字的纸还未烧完。

不过……

宫里认识小雨子的人何其多,谁会想到是她在烧纸。

这样想着,柳禾很快镇定了下来。

随意瞄了一眼纸上的生辰八字,长胥墨似乎并没意识到这是何人,摆摆手示意侍卫把纸灰丢远些。

柳禾疑惑地皱起了脸。

小雨子不是你的小相好之一吗,怎么连人家的生日都记不住。

果然男人都是些提起裤子不认人的家伙。

“让你寻人,你给我看纸灰做什么?”男人嫌弃不已地拍了拍身上的华服,“晦气死了!”

侍卫低头不语,任由主子责骂着。

骂了半晌,长胥墨忽然语气一敛,沉声道:“本皇子吩咐你找的那个小太监,这么久了还是没有一点线索?”

小太监,什么小太监?

柳禾吞了口口水,心底忽然涌起一阵不妙感。

“回五殿下,那小太监身份敏感,自从被押入天牢后陛下就已封锁了他的全部消息,整个宫里亦无人知晓是谁爬上了太子的床,属下也实在是……”

察觉到主子的火气,侍卫迅速垂下脑袋。

“属下失职,请殿下责罚!”

长胥墨是否要责罚这个侍卫,柳禾压根就没心思听了。

她现在整颗心凉了半截。

好不容易暂时躲过了太子和二皇子,谁承想半路又杀出来了个五皇子。

皇帝啊,千万别再生了。

……

长胥墨的声音幽幽传来。

“越是难找,找到之后便越要让他付出代价,本皇子倒要看看,他一个小太监究竟能躲到几时!”

越说越动怒,长胥墨已然有些咬牙切齿,

“敢构陷我大哥,还敢给老二传消息让他去拿住我跟小雨子……好大的胆子,杀他一百遍都不够多!”

听到这里,柳禾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好家伙!

长胥墨怎么知道是她传出去的消息!

后怕之余,柳禾却也暗中庆幸。

还好她今夜误打误撞听到了这番对话,不然连自己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等等,不对啊……

柳禾掰着指头认认真真算起了日子。

按照小说中的时间线,半个月之后番邦使臣来京,随行的还有一位进贡来的美貌公主。

为表重视,上胥皇帝特意派了自己的五皇子迎接使臣。

但是很不巧,迎接使臣的队伍遇上了沙盗,混乱之中致使五皇子身亡。

两国邦交至此恶化,矛盾愈演愈烈。

剧情捋到这里,柳禾放心地舒了口气。

想要姐的命?

先管好你自己再说吧。

毕竟你小子活不过半个月了,不足为惧。

……

数日后。

番邦使臣启程入京的消息人尽皆知,闲暇时常会听到些太监宫女聚众讨论。

经过人堆时,柳禾刻意放缓了步子留意了一下。

“你们听说没有,番邦此次进京不光带了好些奇珍异宝,还带了个公主来呢!”

“那这么说的话,宫里岂不是又要多一位娘娘了?”

“可不嘛,陛下重视得很,还特地派了五皇子亲自去迎接使臣队伍呢,今儿一大早迎使队伍就出发了!”

听到这里,柳禾彻底松了口气。

老五啊。

你怕是没命回来杀我了。

下次给小雨子烧纸的时候,我一定记得给你也烧两张。

……

五皇子出发的消息令柳禾心情大好,回房的路上忍不住蹦蹦跳跳,一不留神撞到了王喜身上。

自从上次深夜被她撵走之后,王喜至今还没跟她说过话。

柳禾咬了咬唇,轻声道歉。

“我……不是有意的。”

眼前是耷拉着的小脑袋,看得人半点脾气都升不起来。

王喜叹了口气,千言万语汇聚在嘴边却只化成了一句话。

“再怎么开心,也得好好看路。”

柳禾水灵灵的眼珠子登时亮了起来。

“王喜哥哥!你不生我的气啦?”

王喜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管小柳平日里怎么机灵,也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子,他哪能抓住这点小事就真生他的气。

这样一来,柳禾更开心了。

这些天她提心吊胆,生怕五皇子查到什么上门来找她的麻烦,饭都吃不香。

这下多好呀,老五马上就要在半路嗝屁了,王喜也肯搭理她了。

她必须得把前段时间吃不下的饭全都补回来。

……

但是很显然。

暴饮暴食的结果就是积食胃胀。

在王喜给她揉了半天肚子却无果之后,柳禾决定出门溜溜弯。

出门前,王喜不放心地嘱咐着。

“天黑了就快些回来,千万别到处乱跑,宫里你不知道的地方危险着呢……”

胃里胀痛的感觉让她无心多听,随意摆了摆手。

“我知道了!”

柳禾从辛者库出来后并没有走远,只在附近慢慢悠悠踱着步子消食。

谁料一个拐弯之后,她身后忽然多了两个太监。

脚步声越来越近,俨然是在有意跟着她。

心下暗道一声不好,柳禾加快了步伐打算绕回辛者库,却在墙根处被人堵住了。

堵住她的太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随口问道:“你是小柳子?”

谁承认谁是傻子。

柳禾故作懵懂,愣愣地冲着那太监摇了摇头。

“小柳子?我不是啊,你们找他有事?”

说话间,身后的两个太监也跟了上来。

见她不承认自己的身份,三个太监面面相觑,其中一个暗暗使了个眼色。

柳禾心底顿时升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下一刻。

黑色麻袋劈头盖脸罩了下来,没给她半点挣扎的机会。

整个人被抬起来扛在肩上的那一刻,柳禾一边挣扎一边继续否认。

“你们真抓错人了!我不是小柳子!你们要是找他有急事,我可以带你们去找……”

没等她把话说完,扛着她的太监冷哼一声。

“整个宫里有这副好模样的除了你还能有几个?少跟咱们偷奸耍滑!老实点!”

柳禾欲哭无泪。

好吧,浑水摸鱼失败。

接下来不管她怎么询问,三个太监皆是一声不吭,根本不肯透露究竟是谁要见她。

无奈之下,柳禾认命般地一动不动了。

该来的躲不掉。

且看这一遭是福是祸吧。

……


莺儿笑着交代了几句,也就让她去了。

……

约莫半刻钟的功夫,柳禾便到了莺儿跟小福子约好的地方。

她四下瞧瞧,却没见人。

正当柳禾打算顺着小福子要来的方向走过去迎一迎时,一旁的草丛里忽然窜出来了个人影。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低头看去。

是个孩子。

左不过两三岁的模样,憨态可掬,粉雕玉琢,厚实的明红色锦袍越发显得身量滚圆。

还没等柳禾反应,那孩子就已经一把抱住了她的腿。

“漂亮姐姐……”

短暂愣怔过后,柳禾忍不住笑了。

小孩子最是心思单纯,看见模样漂亮的人就要叫姐姐,根本不顾她身上这件明晃晃的太监衣裳。

转瞬间,柳禾的警惕心骤然提起。

不,不对。

这男孩衣衫华丽,还能在后宫自由走动,必定不是哪位寻常大臣家进宫的孩子。

宫里这个年纪的男孩就只有……

六皇子长胥寒。

栾贵妃唯一的孩子。

“六殿下!莫要跟老奴玩捉迷藏了,老奴认输了!”

果然……

柳禾呼吸一滞。

她虽打心底里不想跟栾贵妃宫里的人扯上关系,奈何腿还被长胥寒紧紧抱着,又不能将他蛮力扯开,只好停在原地。

下一刻。

草丛被人扒拉开,随行的老嬷嬷瞧见六皇子站在此处,长舒了口气。

“六殿下可吓坏老奴了,千万莫要乱跑了,贵妃娘娘知道该生气了,来,快到老奴这儿来……”

见长胥寒不动弹,老嬷嬷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抱的是个面生的小太监。

尤其是瞧见这小太监模样分外娇俏后,老嬷嬷愣了愣。

“殿,殿下……”

柳禾满心无奈,却也不敢动作太大惊扰了孩子,只好冲着那老嬷嬷躬了躬身。

“嬷嬷好,我是皇后宫里的小柳子,在这儿等人拿东西。”

一听是皇后宫里的,老嬷嬷登时脸色煞白。

“殿下乖,快到老奴这里来。”

长胥寒摇了摇头。

“殿下快瞧,这是什么?”老嬷嬷从怀里掏出来了个小玩意儿,“是贵妃娘娘亲手做的小香囊……”

谁料男孩却毫不动容,抱着柳禾腿的力气更大了。

“寒儿不要香囊,要漂亮姐姐!”

一瞬间,柳禾背后的冷汗都惊出来了。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可千万别有人当真啊。

为了让他快些撒手,柳禾耐着性子轻声劝道:“殿下乖,奴才不是姐姐,是个太监……”

“太监?”长胥寒眸光澄澈地仰脸看着她,奶声奶气道,“寒儿喜欢!”

好家伙。

这玩意可不兴喜欢啊。

还没等柳禾张嘴,忽然察觉到背后传来一阵凉嗖嗖的阴冷气。

还有……杀气。

“放肆!”

尖锐刺耳的怒喝穿透空气,直直地传了过来。

“还不赶紧把殿下拉开!给本宫把这个不要脸的贱奴才抓起来!”

老嬷嬷诚惶诚恐地跪倒在地。

“参见贵妃娘娘……”

还没等柳禾回头看一眼,就已经被冲来的两个太监左右开弓架起来。

被二人拖行了小段距离之后,柳禾被一把按在了地上。

眼前是一双花纹精细的明红绣鞋,色彩装饰都像它的主人一样张扬无双。

是六皇子的生母栾贵妃,整个后宫最不好惹的角色。

今天这是撞枪口上了。

一想到自己不过是想拿个叫花鸡解解馋,却遇见了这般无妄之灾,柳禾就忍不住哀叹连连。

人在倒霉的时候,还真是喝凉水都塞牙。

……

长胥寒尚且年幼,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坏了,放肆地大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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