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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潇洒,专和武则天对着干萧淑妃萧筱大结局

木易的火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您今日录囚可还顺利?”李治避而不答,却风马牛不相及地问了句:“阿柔可有兄弟姐妹?”独生子女的萧筱刚想否认,话到嘴边刹住了车,笑道:“自然是有的,我家中还有两个兄弟,一个妹妹。”“嗯,我母亲生了三子四女,如今还在世的,除了我,便只有魏王泰和两个妹妹了。”萧筱心中暗想:魏王泰也活不了几年了,还有谁来着,吴王恪、高阳公主、巴陵公主,都要相继赴黄泉。生在皇室,坐上那龙椅,便注定是孤家寡人。她小心翼翼地回避着敏感话题:“那您小时候,和谁最亲近?”“我们兄弟自小就没生活在一处,若论亲近,那自然是兕子了。”李治说到这,目光中流露出怀念之意。“当年母亲薨逝时,我不到九岁,兕子才两三岁。先帝怜惜我俩年幼,将我们挪到御前亲自抚养。差不多有七年的时光,...

主角:萧淑妃萧筱   更新:2025-04-18 2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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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淑妃萧筱的女频言情小说《贵妃娘娘潇洒,专和武则天对着干萧淑妃萧筱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木易的火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您今日录囚可还顺利?”李治避而不答,却风马牛不相及地问了句:“阿柔可有兄弟姐妹?”独生子女的萧筱刚想否认,话到嘴边刹住了车,笑道:“自然是有的,我家中还有两个兄弟,一个妹妹。”“嗯,我母亲生了三子四女,如今还在世的,除了我,便只有魏王泰和两个妹妹了。”萧筱心中暗想:魏王泰也活不了几年了,还有谁来着,吴王恪、高阳公主、巴陵公主,都要相继赴黄泉。生在皇室,坐上那龙椅,便注定是孤家寡人。她小心翼翼地回避着敏感话题:“那您小时候,和谁最亲近?”“我们兄弟自小就没生活在一处,若论亲近,那自然是兕子了。”李治说到这,目光中流露出怀念之意。“当年母亲薨逝时,我不到九岁,兕子才两三岁。先帝怜惜我俩年幼,将我们挪到御前亲自抚养。差不多有七年的时光,...

《贵妃娘娘潇洒,专和武则天对着干萧淑妃萧筱大结局》精彩片段


“您今日录囚可还顺利?”

李治避而不答,却风马牛不相及地问了句:“阿柔可有兄弟姐妹?”

独生子女的萧筱刚想否认,话到嘴边刹住了车,笑道:“自然是有的,我家中还有两个兄弟,一个妹妹。”

“嗯,我母亲生了三子四女,如今还在世的,除了我,便只有魏王泰和两个妹妹了。”

萧筱心中暗想:魏王泰也活不了几年了,还有谁来着,吴王恪、高阳公主、巴陵公主,都要相继赴黄泉。生在皇室,坐上那龙椅,便注定是孤家寡人。

她小心翼翼地回避着敏感话题:“那您小时候,和谁最亲近?”

“我们兄弟自小就没生活在一处,若论亲近,那自然是兕子了。”李治说到这,目光中流露出怀念之意。

“当年母亲薨逝时,我不到九岁,兕子才两三岁。先帝怜惜我俩年幼,将我们挪到御前亲自抚养。差不多有七年的时光,我们朝夕相处,相依为命。”

兕子是谁?萧筱有些挠头,听他话里的意思,应该是长孙皇后所生的小公主吧。

“那后来呢?”她深怕露出马脚,问的小心翼翼。

“后来,我大婚,封太子,兕子…不久就去世了,死的时候才十二岁,还是个小姑娘。”

李治的目光变了,暗沉了下来,似乎有些不知名的情绪在深处闪动。

看着像是个为幼妹夭折而伤心的哥哥,但萧筱却觉得有些不对,也许是这些时日混熟了些,萧筱敏感地察觉到他平静忧伤之下的怒意和悔恨。

“那个,人死不能复生,公主虽然去了另一个世界,但应该也希望您越来越好。”

“是啊,一味沉溺于悲伤懊悔是最无用的,活着的人,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李治收回目光,起身叫人进来更衣洗漱。看着络绎进来的御前宫人,萧筱突然问:“咦?齐中官呢?”

李治顿了顿,漫不经心答道:“哦,朕有事让他去办了。”

此时的齐秉义正在城外一座庄子里。他坐在空屋的罗汉榻上,静等着地上的人醒过来。

“这是哪?”李长胜睁开眼时,看到的是全然陌生的房间。

“醒了?”上方突然传来声音, 他一惊之下翻身坐起,正对上齐秉义的目光。

“你,你是?”李长胜觉得眼前人很是眼熟,想了一回才睁大眼睛道:“你不是圣上身边的…”

“记性还不赖,李郎君,我们又见面了!”

“您……我,我怎么会在这?”

“你自由了。”

“啊?”

“圣上已经派人找到了你弟弟,还为他找了大夫,待会会有人带你去找他。”

齐秉义把一个包袱丢到他面前。“狱中已传出了你自尽身亡的消息,世上已无李长胜,如今,你叫李弘泰,身份文碟都在里面,你可得记熟了。”

“您,您想要我做什么?”小小年纪就尝遍人世冷暖的李长胜,自然知道世上没有白吃的晚餐,对方如此大费周章,不惜安排他假死,定是别有用意。

齐秉义笑了,这小子倒是个聪明人。“本来,你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问斩,如今,我给你两个月的时间,好好安置你弟弟。两个月之后,你要帮我办一件事,这件事办完后,便是你的死期。”

“好。”

李长胜一脸平静,他知道如果自己说一个不字,今天就走不出这个房间。何况,他本也没想贪生,只要把长旺安顿好,他便可以从容赴死,这乌糟的人世间,他早烦透了。

“不后悔?”

“有甚可后悔?小民还要谢您,多给了我一个月时间。不知您要我办的是何事?”


已走到门口的萧筱正好听见,唇角不由勾起,原来是之前的秦尚功,那就好办了。

李治闻言也皱眉道:“秦氏?可是之前因顶撞淑妃而被降职的女官?”

“正是,淑妃跋扈,当日无故折辱于她,秦氏被降为七品掌计后,巧合之下发现了淑妃做假账的猫腻,日前曾来立政殿告发。但妾当时为保淑妃颜面,暂时将事情压了下来,没想淑妃如此胆大包天,竟会克扣刘氏至此,差点闹出人命。”

“妾也是又气又急,才会一时失了些分寸。”

本来在王皇后的计划里,等皇帝下朝的时候,萧氏早就罚跪完了,脸面也没了,协理六宫之权也可趁机收回来。若陛下问起,就把证人证据往他面前一摆,再加上刘氏险些冻饿而死的事实,饶是陛下也没法再偏袒萧氏。

如今陛下竟然提前过来,还亲眼撞见她派人捉拿萧氏,场面闹得有些难看。因此她话里话外都在为自己开脱,一副心系六宫,不得已才铁面无私的样子。

“那就传秦掌计过来,朕亲自问问。”

“是。”

立政殿偏殿。

太医令刚刚赶到,一看又是萧淑妃,一时心内唏嘘:上次被冯婕妤诬陷,这次又遭皇后当众责罚,这位淑妃娘娘真是流年不利。可见在后宫中,集宠于一身,就是集怨于一身。

他敛了敛心神,直接上前请脉,片刻后又让医女带淑妃进内室查看伤势。等萧筱再出来时,他才道:“淑妃娘娘并无大碍,膝盖上的磕伤会现淤青,臣这里有活血化瘀的玉肤膏,娘娘可每日外涂,几日便可恢复。至于手臂关节处,娘娘回去可热敷一下,近期莫提重物便是。”

“多谢太医令了,还要烦劳你一件事,给我身边这两位宫女也看看吧,她们刚刚为了护住我,受了不少伤。麻烦了。”

“娘娘仁厚,臣这就帮她们看诊。”

等到海棠看完病回来,梅香进去验伤看诊的时候,萧筱悄声吩咐海棠道:“你回承香殿一趟,把我放在妆匣底层的那个檀木盒拿过来。”

“是,娘娘。”

萧筱端坐在桌前,手指抚上自己隐隐作痛的膝盖,心下暗道:皇后喜欢玩阴的是吧,那咱们就来过过招吧。

正殿之内,审讯也正在进行之中。

秦尚功,不,秦掌计,短短几个月,人看着憔悴了不少,眼神躲闪,表情局促,似乎有些恐惧不安,又似乎有些破罐破摔。

“奴如今身为司计司七品掌计,要辅佐司计度支衣服、饮食、柴炭之账目,刘氏因已废为庶人,因此她的一例吃穿用度也同宫人一样,自司计司走账发放。”

“月前,奴婢发现账目有问题,冷宫刘氏的支出在总支账目上显示正常,但在另一本发放账册上,却大为减少,被褥、冬衣、柴碳都被克扣了,奴曾打听过,据说是萧淑妃的示意。奴思量许久,到底不忍,才在三天前斗胆来立政殿告发,果然没多久,冷宫那边就出事了。”

“账本呢?”

王皇后忙接话道:“在妾这里,为防万一,秦掌计把那几页誊抄下来了,作为证据呈交了上来。”说着,她便示意金桂从内室拿出几页纸张来。

“陛下请看,这账本上记得清清楚楚,淑妃伪造账册,故意克扣刘氏用度,让她衣食无着,如此冬日,竟连最低等的黑炭都不供应。刘氏好歹也是陈王的生母,见她如此惨状,妾实在是……”


让奶娘把孩子们带下去吃点心,自己直接往摇椅上一坐,慢悠悠地前后摇摆,惬意地想着,这边还缺个高几,摆些果子点心,看看话本子,何其美哉。

“舒服吗?”

“舒服。”

萧筱晕陶陶地回答。

“这么舒服的椅子,爱妃就只做了一把?嗯?”

她顿时清醒过来,只见李治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跟前来了,草!

“额……这个,这摇椅前摇后摆,坐着不雅,陛下您九五之尊,恐怕有失体统……”

“嗯,说的对,朕是九五之尊,富有四海。”李治点点头,接着说道:“所以,怎么能你有朕却没有,不成体统!”

“这摇椅,朕没收了。”

萧筱:……你今儿就是跟我过不去是吧?

她气鼓鼓地起身,再搭理这个心心念念的男人,她就是狗!

一直到睡前练功的时候,萧筱都皱着一张小脸。李治心中好笑,也觉得自己方才有些幼稚,不知怎的就想逗逗她,看她的反应。

“好了,不过拿你一张摇椅,我给你一个特权可好?”

特权,听起来,不错?

萧筱耳朵动了动,还是没开口,但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偷偷看了过来。

“此后,你想做什么稀奇的器物用具,可以直接交代给齐秉义,让将作监为你专门打造。如何?”

“当真?”萧小狗两眼放光。

我心心念念的铁锅,是不是可以提上日程了。

“天子金口玉言。”李治点头,心里也在期待,不知她还有多少奇思妙想,又会倒腾出什么来。

一夜北风紧。

第二日早上去立政殿请安时,王皇后一张俏脸绷地紧紧地,众人刚刚行礼问安完,她突然发难:“淑妃,你跪下!”

萧筱一愣:啥?

“萧氏,陛下让你协理六宫,本宫就将尚寝、尚功两局交给你,没想到你如此不堪重任,前头无故责打女官,如今变本加厉,竟差点闹出人命来!”

王皇后一顿疾风骤雨般的输出,萧筱好容易才插话道:“什么人命?皇后您所言何意?”

“你还跟本宫装?昨夜冷宫来报,刘氏突然病重。本宫遣人去看了,她房中如冰窖一般,无半点炭火,连被褥都是破烂的,刘氏差点冻死。你所掌的尚功局,正是负责衣物被褥、柴炭灯烛之事,你敢说此事与你无关?”

萧筱听明白了,有人拿刘氏这枚弃子做筏子,想摆她一道。

“皇后娘娘息怒,此事妾确实不知。炭火之事早在月前就已分发下去了,容妾回去查证一番,再来回禀娘娘可好?”

王皇后面沉如水,没有回答。身后却有人冷笑一声:“回去查证?恐怕你是急着回去,找陛下撑腰吧?”

说话的是已经修养好身体的冯婕妤,她小产以后,说话行事更为愤世嫉俗。

“冯妹妹身体不好就看太医,脑子不好就少说话,你我都是宫中嫔妃,一切仰仗陛下。当初你小产时,不也哭着喊着让陛下替你做主吗?”

一旁的郑贵妃也在帮腔道:“冯妹妹刚失了孩子,淑妃你何必与她计较?倒是这刘氏,虽然她犯下大罪,但她毕竟生育了陈王殿下,跟大家也做了几年的姐妹。如今她已被废为庶人,淑妃你何必落井下石呢?”

萧筱道:“如贵妃所言,刘氏如今不过冷宫一介庶人,妾与她又无深仇大恨,何必克扣她的衣食炭火,授人以柄呢?”

不想杨德妃也插了一嘴:“妾也相信淑妃不会故意和刘氏过不去,底下办事的宫人一时疏漏也是有的。只是这满宫上下,怎么就刘氏那缺衣少炭呢。当初刘氏害了冯婕妤,却累得淑妃受了不白之冤,或许是妹妹平日里抱怨一二,让底下人听了去,这才……”


李治在黑暗中扯了扯嘴角,怎么竟多愁善感起来?先帝曾说过,生子如羊畏如狼,为人君者,最忌讳的就是软弱,他一直铭记的,不是吗?

……

第三天晚间,秦氏秘密被送出宫前,却来承香殿拜见萧筱。

“怎么想到来见本宫了?”

秦氏穿着一袭普通宫人的衣裙,俯首跪下,端端正正地给她磕了个头,才答道:“奴此来,是为谢淑妃娘娘活命之恩。还有一事,想请教娘娘。”

“你说。”

“娘娘当初查到冬郎的时候,为何不把证据第一时间交给陛下?这样一来,奴婢自然要下狱论罪,皇后的阴谋也就不攻自破了,娘娘为何隐忍不发,宁肯冒险呢?当日在立政殿,若不是陛下及时赶到,娘娘免不得要受一番苦头的。”

萧筱垂眸道:“就当本宫妇人之仁吧。当初第一次见你,本宫就疑惑过,一个在宫里打滚二十多年的四品女官,怎么会这么沉不住气,难道不知出头的橼子先烂的道理吗?后来查到真相才明白,你当时是故意的,是为了避祸吧?”

萧筱之所以手下留情,无非是觉得这些宫人真如蝼蚁一般,哪怕为了避开争斗费尽心思,却仍被拖进漩涡苦苦挣扎,因此产生的一丝不忍和共情罢了。

“本宫当时想过,只要你不主动招惹,便井水不犯河水,只是本宫也知晓,皇后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如今你能保住性命出宫,便不必再自称奴了。秦氏,本宫也想问你一个问题。”

“娘娘请说。”

“当年你在宫中人缘颇好,与六局女官也多有接触,为何不从司药司拿些药材,偷偷将胎落了去?反而要大费周章去离宫生子,孩子生下后还养在京城,一有时间就去看他。纸包不住火,你这样迟早要露馅。”

秦氏苦笑一声,抬头坚定地说道:“因为我知道,那可能是我这一生,唯一一次做母亲的机会。”

“去到九成宫后,我贿赂了管事,调去看管空置宫室,这差事最没油水,根本没人愿意去。在那里只有我一个人,和腹中的孩子相依为命。孩子出生在冬天,所以取名冬郎,我本打算把他送给九成宫山下的猎户收养,可最后一刻,我反悔了。”

“不管再难也好,我想看着他长大,旁人再好,又如何比得上亲娘呢?”

萧筱也不由动容,女子本弱,为母则刚。此时的秦氏,不再是个心计颇深的宫中女官,只是一个普通的、坚强的母亲。

“这样也好,你日后不必再躲躲藏藏,可以和你的儿子在一起了。深宫内苑,危机四伏,外头虽要辛苦谋生,却有更广阔的天地,日后好自为之。”

秦氏点点头,难得露出了笑容,再次拜谢道:“民女秦延娘,就此拜别。愿淑妃娘娘贵体金安,万事顺遂。”

“延娘?很好听的名字。秦延娘,本宫也祝你今后平安顺利。”

……

同样是母亲,秦延娘排除万难也要陪着孩子长大,而曾经的刘婕妤,现在的冷宫刘氏却选择亲手送走自己的孩子。如今的她病卧在床上,一头曾经乌黑的长发早已变得干枯,失去了光泽。一张脸也瘦地凹了下去,脸色蜡黄,再无昔日半分风采。

陈王李忠两日后才知道,自己生母在冷宫的遭遇。他没有像之前那么冲动,而是让身边的内侍买通了看守的人,这才悄悄潜了进来。


盼望着,盼望着,秋天的脚步近了……皇后娘娘的千秋宴也来了。

这次宴会是由郑贵妃帮忙主办,萧筱到场后,先去看坐席,发现是月牙凳不是坐榻后,才大松一口气,总算不会坐得腿酸脚软了。

王皇后今日生辰,打扮得格外精致。她穿着绯罗所制的朱色襦裙,上绣翟纹,外罩红罗地蹙金绣半臂罗衫,头上梳着高高的发髻,簪着十二树花钗,金银为托,珍珠为蕊。真真是好一朵雍容华贵的人间富贵花。

李治也很给面子,早早去了立政殿,与皇后联袂携手而来。

“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恭请陛下万福金安,恭祝娘娘芳辰永驻。”

“诸位爱妃免礼平身。”

李治与王皇后一同入座后,先执杯祝道:“皇后今日生辰,朕以薄酒一杯,祝你朱颜不改,长乐未央。”

王皇后两颊微微泛红,拿着酒杯颔首道:“多谢陛下。也多谢宫中诸位姐妹,还请各位满饮此杯。”

大家都满口奉承,举杯喝了。

接下来,便是皇子公主们给嫡母皇后贺寿。

阿蛮还在喝奶,所以萧筱这边,就是义阳公主领着光明奴,一起走到大殿中央跪拜贺寿。

一岁多的光明奴,是个二头身胖娃娃,走路还有些歪歪扭扭,说话更是不清楚,下跪行礼时撅着圆圆的小屁股,大头向下差点摔个脸着地。李治看得忍俊不禁,向他挥挥手道:“光明奴,过来。”

光明奴扭头看看阿娘和姐姐,见她们没有异议,这才张开两条胖如藕节的小胳膊,扭着圆滚滚的身子向阿耶跑过去。

到了近前,李治下了御座,一把抱起他,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顺便捏捏他肥润雪白的脸颊。“阿耶叫你还不赶紧过来?嗯?”

小胖子在他怀里呵呵傻笑,王皇后在一旁看得羡慕又心酸:“光明奴生得壮实,看着也机灵可爱。”

“嗯,淑妃养孩子养得好。”

得到皇上称赞,萧筱自然要离座致谢。其他人见状,不免起了攀比之心。

刘婕妤就笑道:“陛下,大皇子前些日子新学了《孝经》,正想背给娘娘和陛下听呢。”

李治看了过来,“哦,乌鹊,来阿耶身边。”

大皇子陈王李忠,因从小生得黑,就得了个“乌鹊”的小名。他生性憨厚,七岁的年纪已懂得长幼尊卑,不能如幼弟一般赖在阿耶身上撒娇,只束手束脚过去行了礼。

“听闻你学了孝经?”

“是,阿耶。”李忠张嘴就开始背:“仲尼居,曾子侍。子曰:‘先王有至德要道,以顺天下,民用和睦,上下无怨。汝知之乎?’……”

虽偶尔有些磕巴,但总体还算流畅。李治听了一会,却挥手叫停了。“不用背了。乌鹊,阿耶问你,可知道孝经所言‘在上不骄,高而不危;制节谨度,满而不溢。’为何意?”

李忠一愣,下意识回头看刘婕妤。后者也有些傻眼,这孝经还是这些天逼着李忠背下来的,囫囵吞枣一般,哪里能通晓意思?她自己又是宫人出身,本就没有读过书,更不要提教导孩子了。

看着两人的反应,李治便心中有数,语气淡淡地说:“读书不仅要知其然,还要知其所以然。单单死记硬背,是学不到东西的。”

“儿知道了。”李忠眼圈微红,匆匆行了礼后,便如锯嘴葫芦一般站到一旁了。

见到此情状,郑贵妃嘴角勾起一个笑容,打圆场道:“大皇子年纪还小,但孝心可嘉。熠奴可不如哥哥,妾教他习字,教得手都酸了,如今还如鬼画符一般呢。”

“熠奴才五岁,练字最重腕力,不用急于一时。”

“妾也是这样说,可这孩子自己要强地很。说想抄首祝寿诗给皇后娘娘,妾怕他出丑,不如妾来作画,让熠奴题词,以贺娘娘芳辰,陛下可准?”

李治也来了兴致,“倒是新奇,皇后觉得如何?”

王皇后觉得不如何,自己的生辰,这些女人跑出来争宠就罢了,还要拉上儿子一起秀,太欺负人了。

但她是皇后啊,理应宽容大度,德佑六宫。所以也只能强颜欢笑:“那便看看吧。”

接下来,就开始上演郑贵妃和二皇子的母子秀Time!不得不说,郑云昙不愧是世家大族教导出来的贵女,琴棋书画无一不通,二皇子也被她教导得颇通文墨,不一会,一副青松图便已画好了。

二皇子在画旁题好词,双手捧着来到帝后面前,彬彬有礼地躬身祝祷:“儿熠奴恭祝皇后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

萧筱咂咂嘴,画是好画,词是好词,可是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皇后才二十多岁,怎么像给七八十岁老人祝寿似的,画个“寿比南山不老松”是寒碜谁呢?

王皇后也笑得勉强,倒是李治抚掌夸赞道:“熠奴好学,进益颇大,贵妃费心了。”

郑云昙抿嘴一笑,盈盈下拜道:“多谢陛下。”

见大家的焦点转移到二皇子身上,萧筱也松了口气,给自己的儿女递了个微笑。枪打出头鸟,尤其生在宫廷中,还是大智若愚的好。

可刘婕妤显然不这样想,看着所有人都在吹捧二皇子和郑贵妃,而自己的儿子却被冷落在一旁,母子连心,她气急之下,手中的绢帕都要拧成麻花了。

偏偏一旁的冯薇冯婕妤还在说风凉话:“希望我肚里的皇儿如二殿下一般聪明伶俐才好,若是像了陈王殿下……”话虽没说完,但意思已经足够扎心了。

郑贵妃开了头,接下来便是祝寿献艺环节,众人的十八般武艺悉数登场:杨德妃献上了手抄的佛经和红玛瑙十八子;苏贤妃跳了一段剑舞;杨美人弹了曲琵琶,连怀孕的冯婕妤都绣了百寿图……

萧筱看得津津有味,真不错,如同看了一场非遗表演。

最后,还是李治点名cue她:“淑妃准备了什么寿礼?”

郑贵妃不愧是后宫万金油,什么话题都能接:“妾记得淑妃妹妹刚入宫时,弹过一曲高山流水,当真绕梁三日,今日我等都有耳福了。”

不想萧筱却笑道:“这两年忙着带孩子,琴艺都生疏了,今日皇后寿辰,妾不敢献丑,不如就手书一副权做贺礼,请娘娘允准。”

王皇后还没说话,李治先笑了,“淑妃性子活泼,素日最不耐烦练字,若是字丑,还请皇后多担待了。”

看看这个亲密宠溺的语气,咱们不是很熟啊大哥!

一晚上下来,皇后脸上的笑容都快端不住了,只淡淡道:“淑妃有心便可。”

萧筱走到案前,铺纸、执笔、蘸墨,笔走龙蛇,一气呵成,不过须臾便已完成。她把宣纸拿起来,笑容满面道:“恭祝皇后娘娘旦逢良辰,顺颂事宜,一岁一礼,一寸欢喜。”

众人都伸长脖子看向她手中的“作品”。

额,这写的是个啥?

书画上颇有造诣的郑贵妃也好奇道:“淑妃妹妹,你所书的,是何体?我竟从未见过。”

萧筱闷笑:哈哈,没见过就对了,这叫“医生体”!

君不见,后世的网络平台上,晒出的各色医生处方,各有各的潦草,但唯一相同的是,外行人根本认不出来!

潦草如画符,复杂如密码,神秘如天书,医生的字,你看得明白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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