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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京城纨绔全家宠翻啦结局+番外

草莓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先把人送出去,妥善处置。”谢老太妃紧紧皱起眉头。妥善处置的意思,便是送去青楼……必须得给他解毒,不能让他死在王府。管事领了命,去客房抬沈文渊。谢老太妃脸色十分难看,“到底怎么回事?”“祖母,采薇不知。”陈采薇泪光莹莹跪下。她应当唤老太妃一声太妃娘娘,但谢老太妃宠溺她,视她为王府养女,一应待遇都比照谢若娇,让她也唤祖母。姜容瞥了她一眼,“你办的宴会,饮食出了差错,你竟不知?”“采薇真的不知。今日诗会,人多手杂,酒水早早摆在桌上,谁都可能趁机下手,采薇真不知道是何人对大表嫂下了毒手……”陈采薇泫然欲泣:“采薇与大表嫂向来亲善,为何要害她呢!采薇真的是无辜的!”“听说这原本是给世子妃留的位置……”李侧妃看了半天好戏,适时插嘴:“有人这是...

主角:姜容谢凌熙   更新:2025-04-19 07: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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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容谢凌熙的其他类型小说《守寡后,京城纨绔全家宠翻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草莓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先把人送出去,妥善处置。”谢老太妃紧紧皱起眉头。妥善处置的意思,便是送去青楼……必须得给他解毒,不能让他死在王府。管事领了命,去客房抬沈文渊。谢老太妃脸色十分难看,“到底怎么回事?”“祖母,采薇不知。”陈采薇泪光莹莹跪下。她应当唤老太妃一声太妃娘娘,但谢老太妃宠溺她,视她为王府养女,一应待遇都比照谢若娇,让她也唤祖母。姜容瞥了她一眼,“你办的宴会,饮食出了差错,你竟不知?”“采薇真的不知。今日诗会,人多手杂,酒水早早摆在桌上,谁都可能趁机下手,采薇真不知道是何人对大表嫂下了毒手……”陈采薇泫然欲泣:“采薇与大表嫂向来亲善,为何要害她呢!采薇真的是无辜的!”“听说这原本是给世子妃留的位置……”李侧妃看了半天好戏,适时插嘴:“有人这是...

《守寡后,京城纨绔全家宠翻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先把人送出去,妥善处置。”谢老太妃紧紧皱起眉头。

妥善处置的意思,便是送去青楼……

必须得给他解毒,不能让他死在王府。

管事领了命,去客房抬沈文渊。

谢老太妃脸色十分难看,“到底怎么回事?”

“祖母,采薇不知。”陈采薇泪光莹莹跪下。

她应当唤老太妃一声太妃娘娘,但谢老太妃宠溺她,视她为王府养女,一应待遇都比照谢若娇,让她也唤祖母。

姜容瞥了她一眼,“你办的宴会,饮食出了差错,你竟不知?”

“采薇真的不知。今日诗会,人多手杂,酒水早早摆在桌上,谁都可能趁机下手,采薇真不知道是何人对大表嫂下了毒手……”陈采薇泫然欲泣:

“采薇与大表嫂向来亲善,为何要害她呢!采薇真的是无辜的!”

“听说这原本是给世子妃留的位置……”李侧妃看了半天好戏,适时插嘴:

“有人这是要害世子妃呢?幸亏世子妃和乔氏换了位置。”

赵侧妃听的更加生气,本该是姜容倒霉,却是她儿媳丢人,连带着她也没脸。她阴阳怪气道:

“世子妃突然要和乔氏换位置,这倒是,有些巧。”

姜容一脸自责,“早知如此,不如不换位置。连累长嫂为我受过……”

“容丫头莫要自责,你也不知道这酒里有毒,你们都不该遭歹人毒手。此事要怪就怪下手之人,谁能怪到你头上?”谢老太妃维护道。

赵侧妃只得忍气吞声。

“既要害我,又害沈文渊,这是有人想看我与世子的笑话呢。”姜容薄唇勾起一抹冷色:

“所以,谁不希望我嫁给世子?”

瞬间,王府众人的视线,齐齐落在了陈采薇身上。

谢老太妃也皱了皱眉,她曾经想把陈采薇许给谢凌熙,这孩子莫非一时想不开?

“那人可就多了。今日前来参加宴会的定国公府九小姐,倾心表兄已久,人尽皆知。再有那礼部侍郎家的千金、翰林院侍讲学士的千金、大理寺左寺丞的千金,都曾参加去年王府选妃。”陈采薇如数家珍说出了一堆人选。

去年北王府给谢凌熙选妃,无数官员都往王府里送了画像,以图抱上北王府这棵大树。

只不过谢凌熙一个也没选中。

陈采薇留了一手。

万一真查出来姜容是被人陷害,也要搅浑一池水,多一些可疑人选。

姜容淡淡道,“来人,把人带上来。”

迎夏领着婢女小桃进来。

便是她将沈文渊引到客房,奉上加料的茶水。

“这婢女是你的人。”姜容道。

若说前厅桌上摆着的酒,客人也许有机会下手。但后院客房,可没一个客人去过。

陈采薇看见小桃,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

但凡有人想查,必定会审小桃。所以,她当然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小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被谁收买?竟敢做出这种事!”陈采薇故作一脸不可置信,指着小桃愤怒质问。

小桃身子一颤,跪下磕头道:“奴婢一时糊涂,收了银钱。奴婢前日出去买胭脂的时候,遇见一个蒙脸的管事给了奴婢一大笔银子……”

“奴婢不知道是谁收买。奴婢……奴婢甘愿一死。”

她是陈家的家生婢,全家的性命,都在陈采薇手中。

一家死,不如她一人死。


她现在当然不会彻底相信自己。但她很清楚,自己是北王府未来的女主人。

她得早点做出判断,自己是否值得托付。

所以,她一定会让姜容继续掌家。

上辈子,姜容也是用时间,和老太妃彼此间慢慢建立了信任。

这天底下哪有什么无缘无故的信任呢,感情嘛,都是一点点堆积起来的。

“小姐,二老爷来看您了!”迎夏急匆匆进来禀报。

“快请叔父进来。”

姜清荣刚下朝,便听闻自家被明心司围了,目睹常氏被抓,急匆匆赶来北王府求救。

“容儿,你叔母被抓了。你可得把你叔母救出来啊!”姜清荣焦急道。

“叔父,刚才明心司的大人来过,说是证据确凿……不过你放心,我与叔母情同母女,不论如何,我都会向太妃求情,希望能保住叔母一命。”姜容道。

“只能保住一命?”姜清荣皱了皱眉。

那常氏不就还是罪犯吗。

他在意的是常氏的死活吗?他是不能让自己有一个犯罪的嫡妻!

“此事必定有什么误会,你叔母她不是这样的人……”姜清荣暗示。

想让姜容替常氏脱罪。

姜容一脸高兴道:“叔父可是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叔母的清白?若是有,必定能救叔母。贩卖私盐乃是重大要案,又牵扯北王府,上达天听,谁敢徇私枉法?您有什么证据,直接交出来就行!”

姜清荣瞬间便蔫了。

近年私盐走私猖獗,皇帝下令严查。明心司因此抓的皇亲国戚不知几何。

根本没法儿收买。

确实。姜容怎么救?谁敢徇私枉法?

“我……也没什么证据,只是与你叔母相识多年,觉得她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我先去大牢探视一下,问明情况再说。”姜清荣立即改了口风。

他可不想为了捞一个常氏,把自己赔进去。

“如此甚好。叔父,我一定会尽力救叔母的!”姜容安慰。

姜清荣走了。

翡翠欲言又止,“常氏险些连累您,您还要救她……”

“叔母对我有养育之恩。纵叔母有些过错,为人子女,又岂能无情无义?”姜容慢慢道。

姜容是被常氏养大的。

若是不闻不问,必定被口诛笔伐不孝。

而且,她还没到和二房撕破脸的时候,还要等她两位好哥哥互砍呢。

她表面上自然要救一救常氏,私底下再去杀人。

“小姐您真是重情重义。”迎夏连忙逢迎。

姜容薄唇微抿,“我一向,恩怨分明。”

……

三月廿五,常氏私盐案判决。

拟判斩立决,最终改判杖一百,流放岭南。

而这改判,是谢老太妃帮忙说了一句话。看在北王府的面子上,皇帝饶了常氏一命。

时人都夸北王府世子妃,纯孝至善。

“好孩子,你保住常氏一命,已经报答了她的养育之恩。从此以后,她与你再无瓜葛。这样的人,你莫要为她伤心……”谢老太妃安慰道。

姜容福身一拜,“多谢祖母愿意帮叔母一把。”

“你不舍得,可以去送一送她……”谢老太妃对姜容格外宽容。谁能不喜欢善良孝顺重情义的孩子呢?

“容儿不忍与叔母别离,远远目送她最后一面,便好。”姜容低垂下眼眸,又道:

“咱们在枫叶镇有一处布庄,是绸缎铺的供货源,容儿想去枫叶镇查点布庄账目,还请祖母应允。”

枫叶镇,就在京城邻近,以染织闻名。

姜容自从接手谢家产业,便在一处处生意铺子查账,十分负责。

“你辛苦了,去吧。多带些侍卫!”谢老太妃点点头,看着她的眼中满满都是赞誉。


慈宁宫内。

此时一片欢声笑语。

“这一株‘国色’,自从到了儿臣府中,儿臣精心照料,日日盼着它开花。这早不开,晚不开,偏偏今日母后办牡丹宴,它便开花了……”一位美妇人笑盈盈道:

“这国色,正该献给母后!不知母后可喜欢?”

“安阳,你可真会哄哀家开心。”太后笑的合不拢嘴,宠溺望着自己的小女儿:

“你一番心意,哀家自然高兴。”

正在此时,门外的太监进来禀报:“太后娘娘,北王世子与世子妃来谢恩了。”

“宣他们进来。”太后道。

安阳长公主眼中闪过一丝隐藏极深的寒意。喔,姜容来了。

“臣(臣妇)叩谢太后!”

姜容今日穿着一袭世子妃规格的大红色袖衫霞帔吉服,与谢凌熙一并谢恩,礼仪周全,仪态端庄。

“真是一双璧人。”太后望着两人笑容和蔼。

对于皇家来说,北王府挑了一个小户女子,不和朝中重臣联姻,十分懂事。

所以当日谢凌熙入宫请旨,她立即便同意赐婚。

太后按照惯例夸赞了几句,赏赐了一堆东西,姜容也有礼有节的回答,准备告退。

“这便是苓娘的女儿吗?走上前来,让本宫瞧瞧。”安阳长公主突然出声道。

苓娘,白氏的闺名。

太后看向她,“你竟然认识?”

“母后,您可忘了?儿臣生琼儿的时候,险些没了命。便是派人请了苓娘,才保住母女平安。这些年我一直远在外地,去年回京听闻她病故了,仅留下一个女儿。”安阳长公主望向姜容,笑容温柔可亲:

“这故人之女,我定然要替苓娘好好照顾。世子便先去牡丹宴,我可要留姜容多说一会儿话。”

“喔,原来她母亲便是曾经救过你那位女医,你们倒是有缘。”太后点点头。

姜容对长公主的示好,只有警惕。

因为前世……

她与长公主在宫宴里也见过数次,但她从未曾说过此事,对姜容如同陌生人一般。

谢凌熙看了一眼姜容,告退。

今日他们夫妻也在牡丹宴受邀之列。

当然以谢凌熙那人尽皆知的纨绔脾性,即便是宫宴,他乐意就来,不乐意就称病。

只是姜容被留下,他不打算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那就顺便参加宴会等等她。

“我瞧你与世子恩恩爱爱,真不错。我本心中还担忧呢,听闻你早有一桩婚约……”安阳长公主一脸关切道:

“只怕我母后一时好意,却毁了你的好姻缘。”

姜容的两桩婚约,一是太后赐婚,一是先父遗命。若说赐婚好,就是忤逆父命不孝。若说赐婚不好,那就得罪太后。

这长公主,故意挖坑给她跳,来者不善。

“承蒙太后隆恩,赐婚小女,若家父在世,必定会不胜荣幸。小女与家父之心一样。”姜容有条不紊应对,滴水不漏。

“你与你父亲都是忠心耿耿的。”太后紧皱的眉头一下便舒展开了,笑道:“这孩子真是乖巧懂事,哀家十分喜欢。来人,把今年新进贡的云珠锦赏两匹给世子妃。”

“谢太后娘娘!”姜容乖巧行礼。

安阳长公主也笑着,但眼神渐渐冷了。这丫头,和她母亲一样巧舌如簧,能言善辩……

太像白苓了。

但她神色不变,又留着姜容问她平日读什么书,喜欢什么,和蔼地仿佛就是一个关心故人之后的长辈,最终才命人送她出去。

宫女领着姜容出了慈宁宫,走到一个分岔路口,指着左边一条道:

“世子妃,您一直往前走,尽头便是举行牡丹宴的御花园。奴婢告退。”


周尚书沉着脸道,“混账东西,还不快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他也不敢闹到皇帝面前,否则必定要落一个治家不严之罪。

“我真的是好心出钱买秋娘,给她银子葬父……但她不愿意跟我走,拉扯之间,谢……谢世子路过,就把我打了……”周宏阳越说越小声。

“你若是好心,秋娘为什么不愿意呢?”姜容黛眉微挑。

秋娘察觉眼前这位素不相识恍若神仙妃子一般的世子妃,是在帮自己,她砰地一声,冲着姜容跪下:

“世子妃明鉴,秋娘本与父亲相依为命,摆摊卖面为生。但周宏阳看中我,要把我买去做妾,我不肯,他竟然说在我家面摊吃坏肚子,花费了一千两药费,要我赔钱……”

“我赔不起,他们便抢我抵债,父亲护着我,被他们打死了……我只能在街边卖身葬父,他又要强抢我入府,幸得世子相救,救我一命……”

“周宏阳与我有杀父之仇,民女宁肯一死,也绝不嫁给他。”

谢老太妃听的又是同情又是生气,怒道,“姓周的,你们好大的狗胆,欺人太甚!”

“老太妃,这都是刁民的一面之词。她做的吃食害了我半条命,我找她收药费,本就是理所应当。”周宏阳立即狡辩道:

“至于她爹,那是推搡之间不小心死的,这哪能怪到我头上!”

周尚书连连点头,“大夏律,过失杀人者,以赎论。我儿交些罚金给官府便是。至于欠债不还,那必定要抓她回去抵债!”

谢老太妃冷笑一声,“周大人是刑部尚书,最懂夏律,说的头头是道,老身一个妇道人家,不懂这些。来人,把他们给我打出去!挡在我王府门前,真是晦气!”

话音一落,王府侍卫齐刷刷冲了出来,人手一根木棍,在老太妃一声令下,对着周家父子,就是一顿棍棒驱赶。

周家父子狼狈逃窜。

围观百姓这一场热闹可算看明白了,啧啧称奇,拍手称快。

“祖母,您怎么能让侍卫殴打朝廷命官,这是不合礼法的!”谢元闻劝道。

心中只觉得有辱斯文!

谢老太妃出自将门盛氏,虽已是祖母辈的人,平日里修身养性,像个慈祥的老太太。

但发起火来,那将门虎女的烈性,便一展无遗。

“他不服气大可去陛下面前参我!”谢老太妃冷哼一声,看向谢凌熙满脸笑容:

“我就知道我乖孙儿是个好孩子,见义勇为,锄强扶弱,有先祖遗风!”

谢元闻心底愤恨,谢凌熙坏事做尽,不就是垂涎美色误打误撞做了一件好事,竟也能夸成一朵花。

“多亏有你那日路过,否则还真说不清了。”谢老太妃又拉着姜容的手,满是欣慰。

姜容轻声道,“碰巧。”

其实,她并没有刚巧目睹,羽林卫也是她编造的。

这些,都是她后来知道的。

前世,在谢凌熙成为活死人以后。

王府里的人或事,都是她一桩桩安排。留在金玉苑的秋娘,被她所用,替她打理生意,与翡翠二人,一里一外,是她的左膀右臂。

所以她知道了秋娘的身世,知道了她与周家的仇。

后来一番谋划,替她报仇。

而谢凌熙背负的强抢民女之名,因为秋娘成了北王府的人,她的澄清,也成了世人眼中的不可信。

前世的姜容,并没有在意一个纨绔的名誉。

谢凌熙的态度,显然也不在意。

但此时此刻的姜容,很在意。

若真相无人问津,那她就编造一个谎言,让真相大白天下。


这是一个专门跑腿的衙门,有一半是勋贵子弟混日子,一半是进士混履历的跳板。

这是个清水闲职衙门。但代表朝廷,出使各地,却需要官员本身的身份足够尊贵。

谢凌熙这种皇帝也纵着的纨绔,当然不可能像勤勤恳恳的官员天天去衙门点卯。

今日之所以去上衙,便是有一桩差事落到他头上了。

皇帝下旨让行人司派人去宁山祭祀,祈福北地战事顺利。身为北地主帅之子,这差事舍他其谁。

姜容一大早便命奴仆给谢凌熙收拾好行李,将装好的箱笼摆上马车。

等他从衙门回来,将手中一个略有些丑的锦囊递给他:

“夫君此去一路小心。这锦囊里装着我前两日在青云道观里求的平安符,希望您一路平安。我在府中等您回来。”

谢凌熙接过那枚针脚歪歪扭扭的锦囊,塞入怀中,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嗯了一声。

“听说山上很冷,我在箱笼里放了两套秋裳。惊蛰,记得提醒世子添衣。”

惊蛰领命。

“怕您在路上吃不惯,这厨子您也一并带着!自己人,总是放心一些。”姜容又道。

谢凌熙耐心听着她一条条絮絮叨叨,最终临上马车,见小女子依旧泪眼汪汪站在府门前,眼圈微红,快要哭了。

“月底之前,会回来。”谢凌熙道。

第二昧药,他会在月底之前带回来。

姜容泪汪汪点头。

“你喜欢什么?我给你买回来。”谢凌熙又道。

姜容泪汪汪摇头。

“那要怎么才能笑一笑?”谢凌熙叹气。

姜容牵住谢凌熙的衣角,期待看着他,“能给容儿写信吗?”

“可以。”谢凌熙思忖,寄一封报平安的信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太好了!谢谢夫君的情书!”姜容一整个抱住谢凌熙,笑靥如花。

谢凌熙僵硬在原地。这可当真是,世事多艰,人生多难……

……

出了京城。

谢凌熙坐在马车里,听着萧南星的禀报:

“少主,已经向四海帮传递消息,约在菱州交易寒泉幽兰。”

第二株九大奇药收到消息了!

所以谢凌熙找了一个借口离京去取药。

这所谓的宁山祭祀,本就是谢凌熙让他的人,向皇帝上书建议……

菱州,就在宁山附近。

“嗯。”谢凌熙点头。

“少主,一切按照您安排的进行着,您为何一直紧皱眉头?”萧南星不解。

谢凌熙看向萧南星,表情凝重:

“你写过……情书吗?”

萧南星立即摇头,“属下尚未娶妻,这与妻书,自然无从可写!”

“那怎么写?你知道吗?”谢凌熙追问。

萧南星与惊蛰面面相觑,绞尽脑汁:

“我……给您抓一个写过的人来问问?”

……

夫君离开的第一天,想他。

然后,仔仔细细看账簿。

夫君离开的第二天,想他想他。

然后,日以继夜看账簿。

夫君离开的第五天……

账簿终于看完了。

姜容又一次去给谢老太妃请安之时,便以向太妃请教为名,讨论最近看完的账簿。

“容丫头,你把这些商铺打理的井井有条,熙哥儿可为谢家娶了一个宝贝回来了。”谢老太妃眼中十分惊喜。

她没想到,姜容之前从未打理过产业,但却能在短短数日,将一切梳理清楚。

这正是诸名门望族都喜欢的有能力执掌家业的主母啊!

“你叔母,可真是对你用心了!”谢老太妃不由感慨。

大宅门里都是杀人不见血的法子。

有没有用心去教导一个孩子,看这孩子长大以后能不能应对她的处境,便可略窥一二。


脑海中的记忆最终定格在谢凌熙惨死的画面,姜容不由自主地抓住身旁男人的手掌。

掌心真实的触感,能让她心安一些,提醒她,一切都还没来得及发生。

谢凌熙还好端端的在她身边,是鲜活的,十年前的,意气风发的谢凌熙。

这一世,她一定好好保护他。

两人当众拉小手的画面,瞬间,就让陈采薇的眼神暗了下去。

姜容攥着谢凌熙的手,抬眸看向陈采薇,心中的情绪已经收拾好,笑容漂亮:

“表妹是将门之后,可能读书不多,不太熟悉这些称呼上的礼数,没关系,我这个做表嫂的,一定好好教教你。我是你表兄的妻室,你理应唤我一声表嫂,也可唤一声世子妃。至于姜姑娘这种称呼,若是让旁人听到了,可会笑话你粗鄙无知呢。”

陈采薇掩在袖袍的拳头攥紧。她就是不想承认姜容是世子妃,才只称呼她姜姑娘……

没想到被她嘲讽了一顿。

你才粗鄙无知!你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子,和我比见识你就是云泥之别里的臭污泥!

陈采薇内心咆哮,但当着谢凌熙的面,她一个字也不敢说。

姜容说完这句话,就没再看她,抬眸望着谢凌熙笑语盈盈:

“夫君,既然二妹妹已经没事了,那我们回去吧。”

姜容等着着陈采薇送上门来。

上辈子和自己假惺惺做了一个月好姐妹,这一世,陈采薇会忍多久呢?

……

回到婚房。

姜容乖巧坐在榻上,等着夫君轻解罗裳……

但谢凌熙将她送回来,转身就走。

“夫君去哪?”姜容不解。

谢凌熙淡然道,“书房。”

“新婚之夜,夫君不与我圆房,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吗?”姜容轻轻拽住他的衣袖,水汪汪眼眸眨巴眨巴。

谢凌熙盯着她眸色深沉。想骗他一起睡觉,然后趁他睡着,杀了他?

行,他倒是要看看这小女子,有什么手段。

床帐撩落,檀香袅袅。

姜容只着一件抹胸长裙,乖巧躺在榻上,矜持地等着谢凌熙先动手。

但她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谢凌熙有什么动静。姜容悄悄扭过头,却见旁边躺着的谢凌熙已经闭着眼,呼吸悠长。

睡着了?

他们还没洞房呢!

不应该啊。

天下人都知道,谢凌熙对她一见钟情,情深似海!

强取豪夺虽然是假,但他的情谊,可都是真真的。

姜容回想了一下上辈子的种种,谢凌熙爱她是无可争议的。所以,谢凌熙不肯与她圆房,是因为什么呢?

思忖片刻,姜容悟了。

此前的自己非常厌恶谢凌熙,还给他写了一封宁肯守寡的信。

谢凌熙这是不想强迫她!

她要给谢凌熙一些时间,让他知道,她变了!她愿意!

姜容悄悄地往谢凌熙旁边挪了挪,她挪的有点紧张,因为前世今生,她还是第一次清醒的时候和谢凌熙睡一张床上……

谢凌熙当然没有睡着,他只是假寐,等她下手。

小女子的呼吸声越来越近,有一丝紧张的气息——

她要动手了!

谢凌熙全神贯注,精神高度集中,随时准备单手给她一个过肩摔丢下床。

下一刻——

他只感觉怀里一沉。

一个娇小的身影,轻手轻脚地爬进了他的怀里。

谢凌熙刷地一下睁开眼睛,低眸,只看得见小姑娘乌鸦鸦的青丝,散乱在他胸膛。

这是……?

谢凌熙微怔。

姜容又继续动了,她悄悄地抓住谢凌熙的手腕——

谢凌熙再一次身心戒备,这小女子是打算按住他的手,防止他反抗,然后再一刀把他捅死?

但下一刻,他的右手被小姑娘放在了纤细的腰间。

姜容很满意这个姿势,遂心满意足地贴着男人安全感十足的胸膛闭上眼眸。

不过片刻,就沉沉陷入梦乡。

谢凌熙整个人僵硬成了一块床板。她在做什么?

若有若无的幽香从女子身上传来,掌心是柔软纤细的腰肢,他脑海中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在古书中看过的一句诗,“盈盈一握楚宫腰”。

谢凌熙眸色愈发幽深。

昨日还想杀了他守寡,今日就与他举案齐眉。他自不会信,一个人能在短短一日之间,变化如此之快。

姜容,为了杀他,竟然如此隐忍潜伏?

他盯着怀中的小女子看了许久,最终阖上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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