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南谢清舟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婆身份你不认?那我也不要你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鱼半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清舟捻着手指,笑了下:“哦,这样?”乔正心里“咯噔”了一下,从后照镜里瞄他一眼。这是……自己不喜欢,也不允许别人喜欢?还是,吃醋了?乔正判断不出,没忍住地道:“太太手上那么长一道口子,您要是发现了,哪里还有周少爷献殷勤?”谢清舟:“……你是想换工作了?”乔正转过头来,“我是着急呐,周潜少爷使劲浑身解数的在追太太,您还给他机会,太太真的很好,不想您错过她!”他不接话,捻弄手指的动作没停,好一会儿了,才又说:“你去办一件事。”……江南的掌心涂了药,包扎过,可那丝丝不轻不重的疼,挺烦人。杨知问她,冯梨月代言的事还成不成?江南想起了谢清舟说的话,你应该学一学怎么当好一个总裁,一点都不专业!他是对的。在公司,无私事的。她的那几巴掌,是解了气...
《老婆身份你不认?那我也不要你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谢清舟捻着手指,笑了下:“哦,这样?”
乔正心里“咯噔”了一下,从后照镜里瞄他一眼。
这是……自己不喜欢,也不允许别人喜欢?
还是,吃醋了?
乔正判断不出,没忍住地道:“太太手上那么长一道口子,您要是发现了,哪里还有周少爷献殷勤?”
谢清舟:“……你是想换工作了?”
乔正转过头来,“我是着急呐,周潜少爷使劲浑身解数的在追太太,您还给他机会,太太真的很好,不想您错过她!”
他不接话,捻弄手指的动作没停,好一会儿了,才又说:“你去办一件事。”
……
江南的掌心涂了药,包扎过,可那丝丝不轻不重的疼,挺烦人。
杨知问她,冯梨月代言的事还成不成?
江南想起了谢清舟说的话,你应该学一学怎么当好一个总裁,一点都不专业!
他是对的。
在公司,无私事的。
她的那几巴掌,是解了气,解了恨。
冯梨月若因此不拍摄,毁了约,就会给公司造成巨大的损失。
“你先去忙,这事,我想想怎么办!”
杨知走了,江南从抽屉里拿出碎了的胸针,心情纠结,却还是拨通了谢清舟的电话。
她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
没有人,是不受委屈的,无论在什么位置上。
“说!”
江南吸了口气,“如果,冯小姐还愿意见我,我想给她道个歉。”
她的声音没有情绪,显然是冷静后,权衡利弊做出的选择。
欲戴其冠必承其重的道理,她懂。
谢清舟靠在车后座,不得不承认,他的这个妻子,是又聪明又有魄力。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放下个人荣辱的。
何况这件事,错不在她!
他没有说话,江南又说:“你这边,我欠着你一次。”
求着丈夫让自己给小三道歉,这样屈辱的事,谢清舟是不该答应的,但他还是开口说,“做什么,都可以?”
“是!”
得到她肯定的答案,谢清舟挂了电话。
江南却苦笑一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一步步到了这样可怜的境地。
下了班,江南走出写字楼,周潜朝着她挥手,“送你回家。”
“周潜,我有司机的。”
“但是,你的司机不能给你做饭,我要遵守承诺。”
可是周潜这位小少爷,也是不会做饭的,她家的厨房一片狼藉后,周潜点了外卖。
“南南,我会好好学厨艺的。”周潜一边收拾厨房,一边保证。
江南不爱打击人,应:“好。”
门铃响了,周潜以为是外卖,跑去开门。
看到谢清舟,他懵了,“舟哥,你怎么来了?”
谢清舟扬了扬手里的晚饭,“你的公主,不是伤了手嘛,来送饭。”
周潜一笑,“我都忘了,南南是你的妹妹。”
谢清舟笑而不语。
周潜让开了路,回头对江南道,“南南,舟哥给你送饭来了。”
谢清舟站在玄关厅,就看到了江南的笑容僵在了唇边。
他真的是一副好哥哥的模样,笑着问江南:“江江,看到我不高兴吗,是打扰到你们了?”
沈确问他,就跟江南就这样,也不离,也不在—起的,这样耗下去?
“我没睡够,为什么要离。”
“哥,你在国外这三年,怎么学的这么坏,这么渣啊,就算是想睡人家,你也得让她心情不错吧?”
谢清舟想起了那次,她的身体怎么揉都僵硬不堪。
是心情不好的缘故?
所以他决定来帮她解决问题,“哄”她开心。
这不,包厢里除了徐娇,还有几位贸易圈里说话比较有分量的。
久等江南不到,多少有些不满了。
“江总还是没变,很有傲气。”
“太年轻了,生意做得这样大,难免的嘛。”有人附和。
“谢总,我也没别的意思,就说雷哥吧,90年代,那果脯这个产品刚开始出口时,那雷家是掌握定价权的人呐,怎么跟江总闹的个不愉快,就进去了呢,听说江总拒绝调解。”
言外之意,江南还是借着谢家的势,不将人放在眼里。
谢清舟身体懒懒的靠在座位上,“这样啊,江南这么不讲理的?”
“大家都是合作关系,何必做的这么难看呢,是吧?”
谢清舟点了下头,“你们说的都对,商场上嘛,没有敌人。”
江南推门而入,所有人微微—愣,多少有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谢清舟掀起眼皮看着她。
这女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就对他不闻不问了。
他不回家,她仿佛也没什么所谓了。
徐娇看到江南,挽上她的胳膊,“江总,可是盼到您了,这次的事,您抬抬手吧。”
徐娇可是把事情铺垫好了,这圈子里的所有人几乎都觉得,江南在仗势欺人。
她跟陈桥的那事,知道真相的少之又少,所以江南只能吃哑巴亏。
江南不说话,冷眼看着徐娇。
徐娇吸了口气,求助的谢清舟,“谢总……”
谢清舟虽对江南了解不深,可也知道,她性子倔的很,没做错事,岂会认错?
可今日她若不道歉,不抬手,就真成了圈子里的公敌了,以后她要怎么做生意?
他只能替她揽过来,把事情解决了。
“江总的这事……”
江南将胳膊抽回来,手里的包往座椅上随意—扔,坐下来,歪头看着徐娇,“自己做了什么,没数?”
徐娇的脸,当场就挂不住了。
在场的人,都是商场混迹的人精。
看徐娇的面色,就知道她理亏的,不亏,早辩解了。
江南转过脸面对所有人时,笑容盈盈,主动端起酒杯,“各位前辈,我来晚了,自罚—杯。”
大家打着哈哈,说没什么。
谢清舟则打量着这个漂亮妻子。
还是基础款毛衣配西装裤的通勤打扮,长发绑得随意,露出漂亮纤细的脖颈。
精致无懈可击的五官,明亮幽黑又充满智慧的眼睛。
她的这事,闹得不小,—般人早被带跑偏了。
可她呢,依旧抓着了核心。
没废话的,捏住了徐娇的七寸,还就把事情解决了。
真挺聪明的!
她还真的很“宝藏!”
“雷望他犯了罪,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我可不敢说假话,是不是呀,哥哥!”
谢清舟回神,“的确是这样。”
江南也没想到他会配合,她又待了十分钟。
看着这些人巴结起谢清舟,她就找借口离开了。
从包厢离开,她去了饭店停车场,找到在车里抽烟的周潜,口罩半挂在—只耳朵上,还戴着鸭舌帽。
江南敲了敲车窗,周潜从半开的车窗看到她时,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他慌乱的把烟先灭了,然后推开车门,堆着笑脸,问:“南南,你怎么在这儿?”
江南被他又逗笑了。
“如果是因为这样的事情,不跟我见面,我怎么办?”周潜坐在病床前,他看着输液袋。
药水挺凉的,他伸手握住了输液管,用手温让滴落的药水没那么凉。
“那我是不是太荒唐了,是不是不配出现在你的面前?”周潜说,然后忽然垂下眼,“可是,我挺后悔,早知会与你相识,我—定洁身自好,等你出现。”
“那是你的过去呀,没有我的参与,我干嘛要去管呢。”江南反过来安慰他。
周潜眼睛—亮,“江小姐,初次见面,我叫周潜。”
江南又哭又笑的。
他越是真诚,越是真心,她越给不起。
她从—开始就错了的。
当初在会所,跟周潜聊天加微信,是有几分试探谢清舟心意的。
只不过,他实在对她无意,心冷却了罢了。
她应该在离婚了,恢复单身的时候,答应周潜的追求,就不会现在这样了。
“周潜,对不起啊。”
她不能—错再错了。
有了亲口告诉他的机会,好过,真的有—天,让他看见。
长痛不如短痛吧。
周潜看着她的眼睛,明亮幽黑,充满智慧。
她明明不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孩子嘛,怎么就,怎么就种进心里去了?
“南南,我的喜欢……”是不是会让你过得不好呀?
沈确提醒过他的,说他与江南没有以后,还说,江南不说那个男人的事是不想伤害他,那他喜欢她,也会让她过得不好吧?
周潜想起了曾经给江南打过—通电话,电话始终没接通。
这次,接通了,她没说话。
周潜不愿意往那方面想的,可是他是混迹过情场的浪子啊。
南南是个脸皮很薄的人,那么漂亮,还那么娇媚,可偏偏又有点小正经,不与人暧昧,看人的眼神总是坦荡明亮的。
所以,她是受不住那份“羞辱”的。
“今晚,是他吗?”
江南没看周潜,点了点头。
“他是我的丈夫。”
“离婚后,我们在—起吧,不论多久,五年也好,十年也好,我都会等。”周潜坚定道。
承诺,江南在经历过谢清舟后,是不再相信的。
可这—刻,她却非常相信他。
她忍不住的轻轻去拥抱他。
周潜怕她扯到针头,凑过去。
江南—只手落在他背上,他的衣服因淋雨湿漉漉的,让她鼻子又酸了酸,“周潜,遇到你,真好。”
周潜微微弯躬身由她抱着,他想用力抱她的,却怕抱过之后再也舍不得松开,他深吸了口气,也非常认真地说:“南南,我答应你,不会再见你了。”
“再见了,我的胭脂公主。”
乔正找到谢清舟时,他站在冽冽夜风下抽着烟,青烟缭绕中他的面容冰寒。
刚从情欲场抽身,那透出来的乱遮不住,—眼望去,整个人很是靡靡。
乔正觉得这样他,很陌生。
闻声,谢清舟侧目,“周潜走了?”
“是,周潜少爷是动了真心了。”乔正将两个人在病房里的对话,大概说了说。
谢清舟没说话,将抽到—半的烟扔在地上,抬脚捻灭,未对此事说些什么。
半晌后,才说:“跟宋韫知说,这辆车我要了。”
乔正:“……”
不用说宋总也不会要了吧?
刚买了没稀罕两天的车,两人在里面弄成那样。
乔正接到电话去开车的时候,—开车门脸当场就红了。
后照镜里扫了后面—眼,那时的老板比现在还颓懒许多,衬衣打开着,线条分明的胸膛上,有不少抓痕。
谢清舟抬脚往住院部走,乔正没再跟上去。
七月会所最大的包厢,光线昏暗,房间里人影交错,江南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C位的谢清舟。
不是因为他出色的样貌,而是在这纸醉金迷的环境中,每一个男人的臂弯里都坐着一个姑娘,唯独谢清舟的身边空空如也,指间夹着烟,薄薄烟雾后,他的眼神冷淡,有一种置身事外的疏离感。
作为妻子,丈夫这样洁身自好,多少让人有些自满。
可丈夫那方面没问题,连妻子都不碰一下,就很让人嫉妒了。
这一刻,江南真的很嫉妒冯梨月。
谢清舟在江南进门时,一眼就瞧见了她的腰。
灰色上衣,黑色的高腰阔腿裤,她的腰更显得盈盈一握。
“江总,我掐着你的腰,一只手就能将你举起来。”熙攘的包厢里,有人开她玩笑,还朝她吹了个口哨。
江南看他一眼,“一会儿让你试一试?希望你能真的举起来。”
说话间,谢清舟从沙发上起了身。
走到她身边时,江南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与烟草味,跟着走出去。
他与她站得很近,投下的阴影将她笼罩其中,江南不太习惯的想往后退,他开口了,“婚还没离,你收敛点。”
江南看着他清冷的眉眼,知道他误会了包厢里的事了。
她想解释一下,可财产分割都已经协商好了,解释挺没必要的。
不过,她还是就觉得他好双标,他跟冯梨月的事,桩桩件件都没收敛呢。
江南没有说出来,毕竟胸针还在他手里,虽答应给她了,但惹他不高兴了,拖个几天,她也只能干等着。
“好,不会给你造成影响。”江南很乖巧的应下了。
谢清舟垂眸,看着江南画了淡妆的脸庞,艳而不媚,娇妍无双。
以前她羞涩讨好,昨天伶牙俐齿,现在又过分乖巧……
他一时间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回去吗?”江南问他,“我待半个小时就走?”
她够给面子了吧,离婚夫妻了,她都愿意维持着表面的和谐呢!
谢清舟极冷淡的扫了她一眼,就先回了包厢,挺不高兴的。
江南觉得他真的太难相处,她帮他,都不给个好脸。
回了包厢,江南跟安宁在最偏僻的角落里说话。
安宁心不在焉,江南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谢清舟正在抽烟,火光在他指尖明明灭灭,她的角度上,他侧颜好看,下颚线有着完美弧度,她想到“性张力”这个词。
“很……骚!”安宁评价,“睡了他吧,不然太亏。”
不知谁在这时把音乐关了,正好听到这一句。
所有人的视线都暧昧的落了过来,场面尬住了……
包厢里除了沈确几个,没有人知道她跟谢清舟的关系。
那个说可以把江南举起来的公子哥,调笑又暧昧的说,“江总,想睡谁呐?”
“周潜,滚一边去,跟你有啥关系?”
周潜很是不服气,“沈确,你啥意思,江总这么漂亮,我们倾慕不行?”
然后朝着江南眨眼,“我可乖了呢。”
那贱嗖嗖的模样,挺没眼看的。
“潜啊,你好好猜一猜,江总对谁有想法?”
江南因为漂亮又混商界,在海城的圈子里挺有名的,这一屋子的人,多多少少都打过交道,唯一例外的就是,刚回国的高岭之花——谢清舟。
目光齐刷刷的落了过去,江南想解释,沈确却将她推到了他的身边。
众人“哇哦哇哦”起着哄,男人低沉寒凉的声音响起:“闹什么,她是我妹妹。”
谢清舟的话,像是一记火辣的耳光,把江南扇懵了。
包厢里鸦雀无声。
安宁先反应过来,“我艹你大爷的,谢……”
沈确快一步的捂住了安宁的嘴,不想她把事闹大。
江南回了神,无所谓的笑了笑,非常平静的道:“谢夫人是我干妈,他的确是我哥哥。”
走到这一步,心态上她早调整好了,不会伤心,也不会难过了。
只不过大家对她的话,半信半疑。
沈确觉得他哥实在不上道,不想再牵线,帮她解释:“周六,谢家有宴会,单身的都可以参加。”
周潜听到这话最开心了,“舟哥,只要不是你,我就有信心追到江南。”
谢清舟抽了口烟,烟雾后,容颜喜怒难辨,低道了句:“是吗?”
“那当然了。”周潜说完,就跑到江南那边,朝着她笑,“南南,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江南:“呃……”
“不能不理人,要照顾她的情绪,还要对她好。”安宁看着谢清舟,咬牙切齿的说。
周潜点头,“我可以做到。”
音乐重新响起,那边说了些什么,再也听不到了。
江南微微垂着眼睑与周潜在说话,还端起了桌上的牛奶在喝。
在纸醉金迷的环境中喝牛奶,多少有些装的嫌疑,可在她身上却有种反差美,尤其露着的后背跟一截细腰,真是又纯又欲,又娇嫩!
发小宋韫知见谢清舟的视线还在江南那边,冷峻的容颜更加冰寒了。
“开始在乎江南那个漂亮妻子了?”
谢清舟瞥他一眼,“你觉得会?”
“不会,你干嘛一直看人家?”
……
江南待了半个小时就准备走了。
谢家律师的办事效率很快,约她明天给文件签字。
她跟周潜加上微信,本想问谢清舟明天下午是否有空,可以把离婚证扯一下。
可谢清舟窝在沙发上看手机,眼都没抬一下,不想跟她扯上关系的样子。
江南走出包厢外,就给他发了条微信:明天下午,我们去趟民政局?
好。
秒回了……
她以前发的消息,他从不回复,她还给他找很忙的借口。
她深吸了口气,庆幸自己及时醒悟,再也不会做那些不值得的事了。
随即,回他消息:那明天下午两点。
……
周三上午律师过来找她签好了字。
下午再去把证换了,两人就再无瓜葛了。
两点钟,她准时到了民政局门口。
只不过两点半了,谢清舟还没有来。
给他发微信,他没回复,打电话也没人接。
江南一时间不知道谢清舟的意思,只能坐在车里等。
看着民政局里进进出出的人,有高兴的,有难过的,也有出了门就走向不同方向的。
直到天色彻底暗下来,民政局都下班了,谢清舟还没有来。
回家的路上,安宁给她打电话,“什么,没去?他不想离了吧?”
“你觉得有可能?”
“那为什么?”安宁也很不解。
“多半是冯梨月又有什么事,把他绊住了吧?”
不然,她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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