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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霸总离婚后,他从不在意变求复婚许烟秦冽无删减+无广告

二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状,高健倒吸一口凉气,余下的话如数卡在了嗓子眼。他在许烟手下做事两年,知道她这个行为代表着什么,代表她已经耐心耗尽。高健咬咬牙,“老大,我们进去说。”许烟扫他一眼,没说话,推门下车。进会所的路上,高健全程没说话。乘电梯而上时,他声音低低了句,“老大,你能不能放过我这一次。”许烟闻言一记冷眼扫向他。高健满眼乞求,“老大……”许烟,“不能。”高健,“!!”过了一会儿,两人出现在一间包厢门口。高健涨红着一张脸推门,许烟踩着高跟鞋往里走。刚进门,就看到了从主位上站起来迎她的魏涛。瞧见魏涛,许烟不动声色挑了下眉。这件事会跟魏涛扯上关系,这点许烟属实没想到。她跟魏涛共事多年,知道他有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但她以为他只是在其位求自保,没想到……“小...

主角:许烟秦冽   更新:2025-04-25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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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烟秦冽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霸总离婚后,他从不在意变求复婚许烟秦冽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二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状,高健倒吸一口凉气,余下的话如数卡在了嗓子眼。他在许烟手下做事两年,知道她这个行为代表着什么,代表她已经耐心耗尽。高健咬咬牙,“老大,我们进去说。”许烟扫他一眼,没说话,推门下车。进会所的路上,高健全程没说话。乘电梯而上时,他声音低低了句,“老大,你能不能放过我这一次。”许烟闻言一记冷眼扫向他。高健满眼乞求,“老大……”许烟,“不能。”高健,“!!”过了一会儿,两人出现在一间包厢门口。高健涨红着一张脸推门,许烟踩着高跟鞋往里走。刚进门,就看到了从主位上站起来迎她的魏涛。瞧见魏涛,许烟不动声色挑了下眉。这件事会跟魏涛扯上关系,这点许烟属实没想到。她跟魏涛共事多年,知道他有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但她以为他只是在其位求自保,没想到……“小...

《和霸总离婚后,他从不在意变求复婚许烟秦冽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见状,高健倒吸一口凉气,余下的话如数卡在了嗓子眼。

他在许烟手下做事两年,知道她这个行为代表着什么,代表她已经耐心耗尽。

高健咬咬牙,“老大,我们进去说。”

许烟扫他一眼,没说话,推门下车。

进会所的路上,高健全程没说话。

乘电梯而上时,他声音低低了句,“老大,你能不能放过我这一次。”

许烟闻言一记冷眼扫向他。

高健满眼乞求,“老大……”

许烟,“不能。”

高健,“!!”

过了一会儿,两人出现在一间包厢门口。

高健涨红着一张脸推门,许烟踩着高跟鞋往里走。

刚进门,就看到了从主位上站起来迎她的魏涛。

瞧见魏涛,许烟不动声色挑了下眉。

这件事会跟魏涛扯上关系,这点许烟属实没想到。

她跟魏涛共事多年,知道他有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但她以为他只是在其位求自保,没想到……

“小许,来,坐。”

魏涛难得热情,许烟没作声,迈步上前。

等到她落座,魏涛亲自给她倒茶水。

“喝杯茶。”

魏涛说着,把七分满的茶杯顺着桌面推到了她面前。

茶杯距离许烟咫尺,她却没喝。

见此情形,魏涛脸上的笑意淡了些,“小许,你这些年在TR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上面的人也都看在眼里,你猜你为什么一直晋升无望?”

许烟人往座椅里靠,“洗耳恭听。”

魏涛,“主要就是你不够圆滑。”

许烟,“魏主编的意思是?”

魏涛,“小许,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件事既然已经发生了,锅也已经甩到了你身上,你就先兜着,等到这件事风头过去,我就跟上面……”

魏涛这番话循循善诱。

可惜许烟从来不是那种会被PUA的人。

不等他把话说完,许烟伸手捏起面前的茶杯摆弄,开口打断了他的话,“魏主编在替谁做事?”

魏涛噎住。

许烟端起茶杯闻茶香,“牧晴?”

魏涛脸色骤变。

许烟品茶,随即笑笑,“我恐怕没办法让魏主编如愿。”

魏涛,“小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烟道,“魏主编想讨好谁,想为谁铺路,我管不着,但是你不该拿我当垫脚石,最晚今天凌晨,我需要一个真相。”

魏涛皱眉,“牧晴背后的人是谁你知道吗?”

面对魏涛的恐吓,许烟淡定起身,“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魏涛,“这件事闹僵对你有什么好处?”

许烟垂眼眸,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饮而尽,放下时声音有些响,“辞职报告明早八点我会准时发到你的邮箱。”

魏涛,“……”

从会所出来,许烟转手把今晚在包厢的录音和高健的录像全部发到了公司群里,还给TR的高层人均发了一份。

等到一切办完,按下关机,一脚油门,打转方向盘。

其实从牧晴入职TR那天开始,她就已经盘算离职。

不是她容不下牧晴。

是她知道牧晴不会容得下她。

更何况,她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也没多余的精力一天到晚跟她为了所谓的爱情斗智斗勇。

回到家,许烟泡了个澡。

一天的折腾,让她精疲力尽。

温热的水包裹全身,她放松的同时不由得眯眼小憩。

另一边,在许烟走后,魏涛沉着一张脸不说话。

高健站在他跟前,已经被吓的双腿打颤,怯懦开口,“魏主编,这件事真的就没有迂回的余地了吗?我上有老下有小,当初可是您跟我说……”

高健话说至半截,魏涛放在桌上的手机跟他揣在兜里的手机同时震动。


“这么不专心?”

月色蛊惑撩人。

弥漫着水雾的浴室里,人影绰约。

许烟几乎是被身后的人抵在了瓷砖壁上,手腕被扣着举高置于头顶按住,细腰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掐着,腰窝处红痕明显。

男人在她耳边低笑,下一秒,温热裹上她耳垂。

轻咬,厮磨。

连带着一股股的热浪在体内激荡。

许烟身子颤栗了下,紧咬下唇。

足足一个小时,许烟瘫软在身后男人的怀里。

秦冽从后抱着她低笑,过了好一会儿,身子略俯,将打横人抱起迈步走出浴室。

许烟被抱到床上时,整个人已经疲倦至极。

见秦冽穿上浴袍准备离开,深汲了口气起身,“秦冽。”

秦冽脚下步子一顿,随后挑眉,“嗯?”

许烟,“我们谈谈。”

两人结婚半年有余,夫妻生活过的像是合作伙伴。

该做的都做了,但精神上的交流半点没有。

哪怕是这种时候,结束时间再晚,两人也会分开入睡。

不过想想也是,本就是家族联姻,从另一个层面上来说,也确实算是合作伙伴。

听到许烟的话,秦冽折身走了回来,没坐在床上,而是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秦冽长腿交叠,身子恣意慵懒的向后靠了靠,修长好看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点,姿态风流却不下流,“有事?”

许烟眼神看向他,情欲退散,只剩理智,“我想离婚。”

秦冽轻点在沙发上的手指顿住,眼睛眯了下,笑意渐收,“什么?”

许烟知道他听清了,没有多余的解释,“离婚协议我已经让律师拟好放在了客厅,你什么时候有时间签个字。”

随着许烟话落,卧室里的气氛凝固数秒。

秦冽盯着她看,在这短短几秒里脸上笑意全收,“许家那边知道你这个决定吗?”

自由恋爱的婚姻不是儿戏,家族联姻来的婚姻更不是儿戏。

牵一发而动全身,牵扯到的东西太多。

人脉、合作,各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利益。

许烟,“我自己能做主。”

秦冽喉结滚动,不辨喜怒,“你考虑好就行。”

许烟淡声说,“我已经考虑好了。”

两人谈离婚比商量结婚那会儿还要公事公办。

该说的都说完了,秦冽起身阔步离开。

人走到门口,忽然想到了什么,驻足回头,削薄的唇勾了勾,眼底带了抹玩味地笑,“都决定离婚了,那刚才在浴室里算什么?”

许烟沉默,落在被子里的手攥紧。

秦冽,“分手、p?”

许烟指甲掐入掌心,强迫自己抬眼直视他,“秦总语气听着不善,是玩不起?”

许烟轻飘飘地一句话,直接勾起了两人之间的战火。

秦冽修长的手指落在门把上,看着许烟淡定自若的表情胸口莫名一堵,冷冷一笑,“玩得起,你要什么时候还想玩,随时找我。”

许烟,“谢谢秦总好意,心领了。”

言外之意,今天最后一次,往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退去婚姻的束缚,两人恢复了在各自领域的冷漠。

目送秦冽出门,许烟挺直的细腰软了下来,长吁了一口气,稳了稳情绪,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发了条信息出去:我跟秦冽提了, 你帮我跟进离婚进程。


吴妈端着醒酒汤上楼,跟准备回房间的秦冽撞了个正着。

吴妈喊了声‘秦总’。

秦冽止步,从保姆手里接过醒酒汤,喝了一口,莫名问了句,“我记得邢镇跟烟烟以前关系很好?”

吴妈微愣,“啊?”

秦冽,“他们俩谈过?”

吴妈,“啊?”

见吴妈一脸茫然,一问三不知,秦冽把手里的醒酒汤一饮而尽,舌尖抵了抵一侧脸颊说,“早点休息。”

吴妈,“……”

回到卧室的秦冽,一把扯下脖子间的领带丢在了床上,在没开灯黑漆漆的房间坐了会儿,掏出手机给沈白发了条信息:你调查的消息准确吗?

沈白:邢镇那个?

秦冽:嗯。

沈白:十有八九吧。

秦冽:他真的男女通吃?

沈白:啧,你对邢镇这么上心做什么,莫不是……

沈白‘莫不是’后面是省略号。

看着他这串省略号,秦冽嗤笑一声,打字:放心,不是对许烟上了心。

与此同时,沈白那头也发了条信息过来:看上了邢镇?

两条信息同时出现在聊天对话框。

一上一下,欲盖弥彰。

沈白:我可什么都没说。

秦冽:毁誉从来不可听,是非终久自分明。

沈白:三儿啊,俗话说得好,日久生情啊。

秦冽:哪个日?

沈白:像我这种坦荡君子,说的自然是时间,猥琐了不是?

秦冽:黄鼠狼穿了件西服,非得问路人像人像神。

……

大概是因为太累,许烟这一晚一夜好眠。

第二天清早,许烟起床下楼,边下楼梯,边给关了一晚上的手机开机。

果不其然,跟预想中一样,各种信息、未接来电、接踵而来。

有关于TR周刊那边的人发的信息,许烟一条没回。

转手给苏婕发了条信息:婚不离了。

信息发出,苏婕那头秒回:?

许烟:事情错综复杂,一两句说不清。

苏婕:行,那就有时间再说。

许烟:嗯。

跟苏婕发完信息,许烟走到茶几前拿起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打开邮箱,打了份辞职申请,转手发给了魏涛。

如今的魏涛大概是没时间看她的辞职申请。

不过没关系。

她说到做到就行,不在乎结果。

邮件发出,许烟走到饮水机前接了杯水,喝了两口,脑子里闪过这些年她在TR所受的打压。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做着一份想死的工作,却是为了谋生。

确实,很符合当代打工人的现状。

一杯水喝完,许烟走到餐桌前吃早餐。

她刚落座,秦冽从二楼迈步走了下来。

两人对视一眼,许烟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见她如此,秦冽挑了下眉,没说话。

片刻后,两人相对而坐吃早餐。

许烟吃了几口,想到了什么,抬眼看向秦冽,“你那七个亿我想办法还你,以后如果我妈那边再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地方,我希望你可以直接拒绝。”

秦冽抬眼,挑眉。

许烟,“秦冽,我们俩迟早会离婚。”

秦冽薄唇勾笑,卯不对榫,“今天周五。”

每周五,两人履行夫妻义务的日子。

秦冽说完,整个人闲适往后靠,好整以暇看向许烟。

许烟捏着勺子的手一紧,回看他,没作声。

两人就这么四目相对,谁都没主动说话。

约莫过了半分钟左右,许烟手里的勺子‘咣当’一声脆响落进碗里,起身说,“那就有劳秦总了。”

秦冽懒懒一笑,“乐意效劳。”

能把夫妻床笫之事聊成公事口吻的,放眼整个泗城,恐怕只有他们俩。

哪怕是其他那些联姻的世家。

也绝没有他们俩这样的相处模式。


是乔弘毅在外面的孩子。

看样子都有二十出头的年纪。

这么算的话,乔弘毅十有八九是在跟许静结婚不久就出轨了。

两人见许烟朝他们看过来,怒目而视,开启了战斗模式。

许烟收回视线,把目光落在一旁。

客厅里的气氛随着时间发展越发剑拔弩张。

就在许烟以为两人会吵一晚上时,门外管家脚步匆匆进来,走到许静跟前俯身说,“姑爷来了。”

许静深吸一口气,“让阿冽进来吧。”

管家,“是。”

管家话落,买迈步出门。

过了一会儿,折身回来时,前面走着秦冽。

秦冽身上有淡淡的酒气,西服外套在手臂上搭着,衬衣领口微敞,性感喉结明显。

看到秦冽,许烟忍不住蹙了下眉。

秦冽阔步上前,跟她对视间,把手里的西服外套递给她。

许烟伸手接过。

秦冽往前一步,坏笑声在她耳边响起,“窝里横。”

许烟掀眼眸。

秦冽,“许烟,你也就能跟我耍脾气。”

许烟下颌微紧。

两人说话声音低,秦冽又故意贴她贴的近,外人瞧着,像是两人在说什么甜言蜜语。

瞧见两人之间的互动,许静眼里闪过一抹势在必得,乔弘毅则是些许慌乱。

片刻,秦冽走到许静面前放下一张支票。

“妈。”

许静沉得住气,“嗯。”

秦冽,“妈如果需要律师的话,随时联系我。”

许静,“好。”

跟许静说完话,秦冽又抬头看了眼乔弘毅,收回目光跟许静说,“妈,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接烟烟回家了,她最近身体不太舒服。”

听到秦冽的话,许静看了许烟一眼,没什么情绪起伏,“去吧。”

许静话落,秦冽转身走到许烟跟前,多余的话一句没说,搂住她的肩膀将人往外带。

两人前脚离开,后脚响起许静嘲讽又势在必得想声音,“乔弘毅,你不是要卖股权吗?行,我买了。”

走出门外,秦冽松开搂着许烟肩膀的手,跟她相对而站,点了一根烟叼在嘴前看她。

半晌,秦冽咬着烟蒂轻笑开口,“许烟,那张支票七个亿呢,你怎么还我?”

面对秦冽的发问,许烟没立即回答。

两人就这么隔着烟雾对视。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烟挑动红唇,“秦冽,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秦冽挑眉,取下嘴角的烟弹烟灰。

有那么一瞬间,秦冽莫名想回一句‘你’。

但话到嘴前,又觉得挺没品的。

跟落井下石一样。

何况,他秦冽什么时候需要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得到一个女人。

秦冽笑笑,“回家。”

话毕,秦冽率先转身上了车。

他今晚喝了酒,车是由司机开着。

司机看了许烟几眼,见她迈步上了自己的车,才发动引擎。

随着车行驶上路,秦冽抬手把衬衣领口的纽扣又解开一颗,从后视镜里看许烟的车一眼,想到她刚刚在许家的情况,心里说不出的堵得慌。

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在许家过的这么艰难。

眼看车快要抵达御景庄园,秦冽掏出手机给秦母发了条信息:妈,许烟跟许家关系好吗?

秦母最近在研究花艺呢,这会儿还没睡。

看到信息,回他:你发现了?

秦冽:?

秦母:你问这个做什么?不是不喜欢?

秦冽:……

发了一串省略号过去,秦冽担心秦母会乱想,又补了句:我只是好奇。

秦母:哦。

秦冽:……

许烟跟许家那点事,秦母到底是没跟秦冽说。

看着半天没有回应的对话框,秦冽直接气笑了。


许烟淡笑,“高健,你觉得呢?”

高健嘴似乎有些干,舔了舔,挤出一抹笑说,“我不知道。”

许烟,“行了,你们俩先出去吧,这件事我来处理。”

余安担心许烟,“老大……”

许烟温和浅笑,“出去吧。”

余安撇撇嘴,等到高健转身,小声跟许烟说,“老大,不好意思啊,又给你添麻烦了。”

许烟莞尔,“不是你的错。”

小人行事,向来是防不胜防。

这种锅怎么能归结于一个无辜的人身上。

这锅要是也能甩,跟受害者有罪论有什么区别。

总不能吃饭防噎死,喝水防呛死,走路防掉井盖里摔死。

两人走后,许烟在沙发上坐了会儿,起身走到冰箱前取出一罐冰啤酒喝了两口。

这家酒店环境和配置都不错。

这罐啤酒麦香十足,冰的恰到好处。

好处。

想到这两个字,许烟捏着啤酒的手稍稍收紧。

魏涛让他去采访,秦冽跟她要好处。

老实说,又不是没睡过,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更何况,两人现在还没办离婚手续。

可她就是不想。

许烟正想着,扔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

她回头,顿了顿,走到茶几前。

屏幕上跳出秦冽的微信:工厂那边不方便,采访我,今晚十点来找我。

许烟需要弯腰拿起手机:给不了你好处。

秦冽:不要你的好处。

看到秦冽的信息,许烟松一口气。

彼时,秦冽那边,发完信息后随手把手机扔在一旁,抬脚踹坐在身侧的沈白,“你有病?”

沈白笑得贱兮兮,“你有药?”

秦冽,“没病你给她发那种信息?”

沈白,“难道你不想?”

秦冽大长腿自然打开,拿过一旁的烟盒,极轻的笑了一声,明知故问,“想什么?”

沈白凑过来,笑容骚得很,“睡……你前妻。”

前妻两个字,让秦冽咬着烟的牙齿狠了狠。

沈白看在眼里,嗤笑往后靠,“你敢说不想?”

秦冽侧头看他,一脸无所谓的取下嘴角的烟弹烟灰,“我秦冽像是缺女人的人?”

沈白笑笑,倾身也去拿烟盒,敲出一根捏在手里,笑着道,“不过许大小姐确实挺没劲儿,人又冷又没情趣……”

秦冽拿脚再次踹他,“闭上你的嘴。”

收回脚的那刻,秦冽脑海里闪过许烟在某些时候的画面。

没情趣?

怎么会没情趣。

有情趣的很。

那样清冷的一个人,那种时候人娇的化成了一滩水,犹如潺潺溪流,让你恨不得溺死在她身上……

晚上十点,许烟准时敲响秦冽的房门。

不多会儿,门内响起散漫的脚步声。

紧接着,房门打开,刚洗过澡的秦冽出现在门口。

两人四目相对,许烟秀眉不由得轻蹙。

看出她眼底的防备,秦冽轻挑了下眉梢,手撑在门框上居高临下的看她,冷笑,“怎么?怕我潜你?”

有求于他,还处处防备他。

还真是她的行事作风。

许烟眼眸轻抬,“秦总会吗?”

秦冽,“你说呢?”

许烟波澜不惊道,“那你得下作成什么样。”

秦冽,“……”

进门这一场,秦冽完败。

过了一会儿,两人回到客厅,秦冽拿了瓶矿泉水放到她面前,人往对面是沙发上一坐,恣意懒散的往后靠,“说吧,要采访什么。”

许烟拿起手里的平板,“问点吸睛的吧。”

不然这篇采访稿怕是没办法过稿。

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问题,最后定稿还不够吸睛,会被TR的人质疑她的专业水准。

秦冽似笑非笑,还带了那么点嘲弄,“怎么?又要问我感情的事?”

许烟没接他的话,端正坐姿,“问点隐私。”


态度不容拒绝。

许烟:我自己开车过去。

许烟和秦冽是标准的家族联姻。

在秦冽三岁,许烟出生的那刻,两家老爷子就给两人定好了娃娃亲。

两家本就是世交,再加上企业之间的往来,两人联姻是亲上加上,也是强强联合。

婚姻不在,两家的利益和情分还在。

即便两人离了婚,两家人的关系也不会发生太大变化。

晚上下班,许烟开车抵达秦家老宅。

刚下车,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打电话的秦冽。

秦冽背对着她,黑色衬衣长裤,单手抄兜,袖口被挽到了手肘,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秦冽轻笑一声,嗓音慵懒道,“离了,她想离,拦不住。”

秦冽话落,顿了顿,又说,“离了就离了,没什么。”

这个‘她’。

很显然是指许烟。

秦冽对于两人的婚姻态度,向来是云淡风轻、玩世不恭。

不论是结婚还是离婚,秦冽始终都是一句话,“你考虑好就行,别后悔。”

结婚的时候,许烟听到他这句话,面上波澜不惊,实则心底小鹿乱撞。

离婚的时候,许烟再听到他这句话,面上和心底都成了一汪死水,那只鹿,撞了半年,撞死了。

秦冽打完电话,转头时看到了站在身后的许烟。

两人对视,许烟率先客套颔首,“秦……总。”

许烟这声‘秦总’喊得疏离,秦冽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随后勾唇一笑,“进去吧。”

许烟,“嗯。”

许烟说罢,两人并肩进门。

刚走到门口,里面传出一阵谈话声。

“烟烟他们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老乔在外面养了个小三,听说那个小三还给老乔生了一儿一女。”

许烟没想到许家那点烂事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在秦冽面前曝了光。

察觉到秦冽看过来的视线,许烟故作淡定弯腰在玄关处换鞋。

秦冽侧头看她,本就深邃的眸色又暗了几分。

老乔,许烟那位靠入赘起家的父亲。

三十年前,许氏总裁独女许静对穷小子乔弘毅一见钟情,不顾一切选择下嫁。

本以为是郎情妾意,没想到只不过是她一厢情愿。

许静把乔弘毅当良人。

乔弘毅把她当捷径。

不得不说,乔弘毅伪装的极好。

几十年如一日,硬生生把许老爷子手里的股份骗了一半,又斩了许静在公司的左膀右臂,这才露出他的狐狸尾巴。

等到许老爷子和许静反应过来,一切都晚了。

乔弘毅已经在公司站稳了脚。

最先发现许烟和秦冽回来的人是秦家的保姆。

保姆不动声色的给秦母使眼色。

秦母回神,在看到许烟后,先是尴尬了一阵,随后起身走向她,轻叹口气,索性把话摊开了说,“都听到了?”

许烟浅笑默认,没直接拆秦母的台让她难堪。

秦母是打小看着许烟长大的,拉过她的手在她手背上拍了拍,心疼道,“没事,别怕,就算天塌了,有秦家给你顶着。”

许烟懂事回应,“谢谢妈。”

秦母,“谢什么?都是一家人。”

说完,秦母看向秦冽,神情上看不出什么,但语气里却莫名带了几分火气,“是吧?”

秦冽正俯身换拖鞋,突然被点名,抬了下眼,眼眸情绪不多,“嗯。”

晚饭期间,秦父和秦母说了许多宽慰许烟的话。

让她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尽管跟他们说。

许烟一一应下,心里却没当真。

这个圈子里,多的是树倒猢狲散。

联姻来的婚姻,别说她跟秦冽已经准备离婚,就算没离,在出了这件事后,两人会走到哪一步都不好说。


秦冽用舌尖抵了抵一侧脸颊,“是吗?”

沈白,“三儿,你说,许烟跟邢镇感情发展的怎么这么快?不会是……”

不会是什么,沈白故意说得意味深长,引人遐想。

秦冽知道他什么意思,是想说许烟跟邢镇早就有情。

秦冽,“你很闲?”

沈白戏谑,“没有,我最近养身呢,少油少盐。”

次日。

许烟昨晚加班到凌晨三点,早上七点生物钟准时醒来。

但到底是熬了夜,身体难免疲乏。

她边洗漱,边用手机点了杯冰咖啡。

洗漱完,正好外卖送到,她边喝咖啡提神醒脑,边打开笔记本电脑再次核对一遍采访稿。

确定没问题,正准备退出,想到了什么,起身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个U盘,把昨晚的采访稿拷贝进去,把电脑里的存稿按下删除,顺手清空了草稿箱,然后放了一份废稿到桌面。

把一切都做完,掏出手机点进微信,给余安和高健分别发了条信息:去吃饭?

两人都是秒回。

余安:OK。

高健:好的,老大。

十多分钟后,三人在一楼的餐厅集合。

自助早餐,刷房卡进餐厅。

取早餐的时候余安跟在许烟身侧,看着她发青的眼眶,有些自责心疼,“老大,你昨晚通宵了啊。”

许烟淡淡承应,“嗯。”

余安,“你怎么不喊我啊,我昨晚也很晚才睡的。”

全是因为心虚。

觉得事情办砸了。

搞得她一晚上心神不宁。

听到余安的话,许烟侧头看她一眼,唇角弯起一抹笑,“工作量不算大,所以就没喊你。”

余安,“老大……”

许烟打断她,“吃饭。”

取完早餐,两人找了个靠近角落的位置坐下。

两人刚落座,高健也取完早餐走了过来。

看得出,他昨晚也没睡好,眼睛都是肿的,下巴上青色胡茬都长出来些。

余安看看他,又看看许烟,顿时跟鸵鸟一样低下头。

相比于两人的状态,她简直是好太多。

倒是显得她有点没心没肺。

三人正吃着,门口忽然响起一阵闹哄哄的声音。

许烟自然抬眸,恰好上秦冽那双凉薄的眸子。

两人对视,一触即分。

旁边的人不知道在跟秦冽说什么,他单手抄兜,神情不辩喜怒。

在他身后,跟着牧晴。

牧晴今天换了条黑色的长裙,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手腕间戴了条丝巾扎的装饰,跟秦冽脖子间的那条领带是同色系。

乍一看,两人跟穿着情侣装似的。

男人黑色衬衣外加黑色西服裤,女人黑色长裙。

男人湛蓝色的领带,女人湛蓝色的腕饰。

行走间,几人跟许烟他们这桌擦身而过。

本以为就这么不打呼过去了,谁知道牧晴忽然停下来跟许烟说话,“烟烟。”

许烟掀眼皮。

牧晴唇角弯着和善的笑说,“听说采访稿出现了问题?”

许烟放下手里的勺子,抽了一张纸巾擦拭嘴角。

食不言寝不语,许家家教严苛。

外加吃东西说话本来就毫无美感可言,这些小细节,是许静打小就约束过她不下百遍的。

确定自己的仪态不会有任何问题,许烟淡声开口,“我已经解决了。”

牧晴稍显错愕,“解决了?”

许烟大大方方承应,没藏着瞒着,“我昨天晚上重新采访了秦总。”

牧晴微愣,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但脸上没表现出什么,愣怔过后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那就好,我还担心……”

许烟,“嗯。”

一句‘嗯’之后,许烟再没后话。

牧晴抿抿唇,柔柔的笑,“你们什么时候回泗城?”


她是被亲生父母塞钱送进了孤儿院,然后一个月后被许家领养。

一切看起来就像是在走一个流程。

许烟,“您是说,我是被我亲生父母送到的孤儿院?”

院长神情窘迫,“小许,早些年管理方面确实……”

许烟神情坦然,“当初收钱的保育员您还有联系方式吗?”

院长,“有是有,不过对方几年前已经去世了。”

许烟,“……”

从孤儿院出来,许烟在马路边站了许久。

她这次来原本是想调查当年乔弘毅收养自己到底是不是有什么猫腻,没想到,忽然拔出萝卜带出泥,还调查到了另一件事。

谁能想到,她当年居然是被塞钱送到孤儿院的。

她曾经设想过自己被遗弃的很多理由。

比如原生家庭穷困潦倒。

再比如,父母感情出现了问题。

独独没想过这一种。

打车回家的路上,许烟侧头看车窗外的风景。

这些年,她没有一刻不想打探自己的身世。

但因为许家看的紧,再加上乔弘毅又像一条嗅觉灵敏的狗一样盯着她,让她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如今许静和乔弘毅闹掰了。

倒是给了她喘口气的机会。

眼看车即将抵达御景庄园,许烟拿在手里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她垂眼眸,屏幕上跳出秦母的信息:烟烟,晚上回来吃饭呀。

许烟抿唇,回复:好。

秦母:妈给你做最爱吃的糖醋鱼。

许烟:谢谢妈。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孤儿院打探到的事让她心里发堵,秦母这条信息让她心里无端涌起一股暖流。

跟秦母发完信息,许烟让司机调头。

路上,许烟让司机等着去超市买了一些东西。

跟秦冽结婚大半年,她从来没有一次空手回过秦家老宅。

是寄人篱下养成的习惯。

抵达秦家老宅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许烟拎着礼品进门,秦母忙不迭上来迎她。

一旁保姆见状,也是忙伸手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秦母亲昵拉过她的手,一脸不悦的拍她手背,“又买这些。”

许烟乖巧回笑,“随便买了一些。”

秦母,“下次再买东西,就不准进家门。”

许烟漾笑,“嗯。”

见许烟这么乖巧,秦母终究舍不得说重话,拉着她到沙发前坐下聊家常。

别看秦母不爱八卦,但该她知道的事总会通过各个渠道传到她耳朵里。

身份地位在那里摆着。

有的人是想通过这些巴结她。

秦母问许烟,“你就没什么话想跟妈说?”

许烟纤细指尖挽耳边碎发,知道秦母必然是知道了什么,没瞒着,实话实说,“我从TR离职了,想去NF工作。”

许烟避重就轻,秦母微微拧眉,“然后呢?”

许烟轻笑,“妈。”

秦母,“你受委屈被陷害的事不准备跟我说?”

许烟, “……”

秦母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下她脑袋,“一根筋。”

戳完她,秦母又一脸心疼的抱她,“烟烟,妈说妈真心把你当女儿看,会心疼你,你怎么就是不信。”

许烟,“……”

秦母,“你总不能因为秦冽那个兔崽子脑子有坑,就怀疑妈对你的真心。”

许烟,“……”

秦母正抱着许烟碎碎念,门外秦冽迈步进门。

看到客厅里这一幕温馨的场景,秦冽止步玄关,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小秦总。”

保姆一声‘小秦总’,让秦母和许烟齐齐朝玄关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秦母脸上的心疼顿时变成了嫌弃。

秦冽对秦母的脸色视若未见,嘴角噙笑,“妈。”

秦母皮笑肉不笑,“欢迎少爷回家。”


秦冽低垂眼眸盯着她看,凌厉眸子里染了笑意,“我去买?”

许烟攥着的手指甲掐入掌心。

秦冽眼底笑意渐浓,“嗯?”

许烟冷淡,“随你。”

秦冽到底是没趁人之危。

调侃过后,看着许烟满是防备的脸,低笑出声。

……

这一晚,许烟睡的极不安稳。

两人虽然没发生什么,却睡在一张床上。

起初她还刻意保持着距离,跟秦冽泾渭分明。

后来,被秦冽大手一伸搂住她的腰扣进了怀里。

许烟想挣扎,被秦冽十指相扣压住了手,“睡了。”

许烟,“……”

直到凌晨,许烟都没睡着。

看着纱窗外的夜景,整个人处于神游状态。

说来可笑。

两人结婚大半年都没几次同床,如今不想过下去了,倒是睡在了一起。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凌晨两点。

她刚有睡意,秦冽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许烟刚闭上的眼倏地睁开。

不等她出声,秦冽那头已经长臂一伸拿过手机按下了接听。

电话接通,安静如斯的房间里响起牧晴娇气的哭声,“阿冽,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

秦冽接电话完全属于本能,根本没看打电话的人是谁。

这个时候不由得皱了眉。

他没吭声,电话那头的牧晴继续带着哭腔说,“阿冽,你再帮帮我,最后一次,我是真的没办法了,如果不是走投无路……”

秦冽,“你在哪儿?”

牧晴,“牧家。”

秦冽,“知道了。”

挂断电话,秦冽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起身。

许烟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侧着身子,一动没动,假装深度睡眠。

一直到秦冽离开,才长舒了一口气睁开眼。

这边,秦冽从秦家老宅出来开车前往牧家。

路上拨通了牧津的电话。

彩铃响了会儿,牧津那头接起。

牧津最近在国外,这个点刚好是上午,声音绅士温和,“阿冽。”

秦冽眉目凌厉,语气也带着寒意,“你什么时候回来?”

牧津回答,“还得差不多一周,怎么了?”

秦冽说,“牧晴的事你找别人帮忙,这个忙我没办法再继续帮了。”

牧津轻笑,“怎么了?”

秦冽,“后院起火。”

牧津微顿,随即调侃,“你不是离了吗?”

秦冽伸手从中控上摸过烟盒,叼了一根在嘴前点燃,抽了一口,吐烟卷,“不离了,你有意见?”

牧津和秦冽的关系,跟沈白的差不多。

就某些方面来说,两人还更近一些。

这也就是他那天在许家老宅跟许静所说的‘受人之托’。

照顾牧晴,受得就是牧津的托付。

听到秦冽说不离了,牧津笑笑,“行,知道了。”

跟牧津挂断电话,秦冽刚好也开车抵达了牧家老宅。

他车刚停下,牧家管家就忙不迭上来迎他。

就像是一早就在这里等着他。

秦冽看对方一眼,冷飕飕的笑,“大晚上不睡觉专程在这里等我?”

秦冽这笑太瘆人。

管家闻言,陪笑接话,“是,是小姐说您会来。”

秦冽冷笑,没再说话。

秦冽对牧家很熟,打小就跟牧津在一起厮混,可谓轻车熟路。

他刚走到房门口,就听到门内传出一阵皮鞭抽打的声音,还有牧晴的哭声。

“不是我,这件事跟我无关。”

“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秦冽闻声止步,转头看向站在他身侧的管家。

他没说话,但管家知道他要问什么,主动开口说,“是小姐被TR辞退的事,TR的主编说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小姐授意,太太觉得小姐的所作所为有辱门楣……”

管家话说完,秦冽阔步进门。


听到秦冽的话,许烟一颗心轻颤,落在身侧的手有些抖,面上强装淡定,“你还挺自信。”

秦冽,“我有那个资本。”

许烟抬下颌看他,“我之前给一位心理医生做过采访,她曾跟我说过一句话,她说,有一种感觉比失恋更加让人痛苦。”

秦冽垂眸看她,漫不经心的挑眉,“嗯?”

许烟红唇翕动,整个人风情万种,说出的话却不解半分风情,“那种感觉叫做自作多情。”

秦冽落在许烟腰间的手蓦地收紧,觉察到自己情绪波动有些大,又缓缓松开,深吸一口气,埋进许烟脖子里咬了一口,冷笑,“许烟,还好我们俩没有感情,你这个人没有心,薄情寡性。”

薄情寡性的许烟被咬的呼吸一窒。

不等她挣扎,咬她的男人已经直起身子退后两步开始系领带。

衣冠楚楚的模样仿佛刚刚使坏的人不是他。

下楼吃早餐时,两人谁都没说话。

秦母眼尖,一眼就瞧见了许烟脖子上的牙印,用脚在餐桌下踢秦冽的小腿,抬了抬下颌用眼神询问,“??”

秦冽顺着秦母的视线看过去,眼睛眯了眯,没吭声。

秦母小声说,“有你后悔的时候。”

秦冽闻言挑眉轻笑,用口型回话,“绝对不会。”

秦母,“呵。”

母子俩的互动隐秘的犹如地下党接头,许烟心不在焉,并未察觉。

饭后,许烟跟秦冽一同从秦家出来,刚上车,还没发动引擎,就接到了许宅那边打来的电话。

许烟垂眸看了眼闪烁的手机屏,指尖划过屏幕按下接听。

“喂,妈。”

电话那头的许静语气不悦,质问,“谁让你跟秦冽离婚的?”

许烟默声。

许静没听到她的回话,继续厉声说,“离婚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知道跟家里说一声?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当妈的放在眼里?”

许烟撑在方向盘上的那只手微微攥紧,“妈,我跟秦冽……”

许烟提唇刚准备试图解释,就听到许静在电话那头冷声说,“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反正这个婚你绝对不能离。”

说完,不等许烟回话,许静那边直接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的盲音,许烟把屏幕挪到眼前看了一眼,将唇角抿成一条直线。

从许烟记事起,许静就是这样的性子。

独断又专制。

在她眼里,许烟不像是她的女儿,倒像是她手里的一枚棋子。

下哪儿,怎么下,由她说了算。

至于许烟这颗棋子快不快乐,高不高兴,根本不重要。

许烟坐在车里攥着手机发呆,车窗‘咚咚咚’被从外敲响。

许烟闻声侧头,跟站在车外的秦冽视线撞了个正着。

许烟轻吁了一口气,伸手将车窗降下半截,“有事?”

秦冽手里同样拿着手机,狭长的眸子里含笑,似戏弄,又似看她笑话,“刚刚许姨给我打电话,跟我说我们的离婚协议不作数。”

许烟,“……”

秦冽笑问,“还离吗?”

许静真的是半点都不顾及她的尊严。

许烟攥紧手,水眸温凉,“离。”

说罢,当着秦冽的面拿起手机拨通了许静的电话。

电话接通,不等许静开口,许烟淡声说,“妈,我跟秦冽这个婚是非离不可,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放心,我会解决。”

许静愠怒,“你怎么解决?”

许烟抬眸看向秦冽,很平静的一眼,随后说,“可以联姻的家族很多,不止秦家一家,比如城南的邢家。”

许静闻言顿了顿问,“邢镇?”

许烟,“嗯,您知道的,我跟他的关系一直都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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