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棠陆瑾寒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做乖乖女,东区教父的掌中娇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爱吃月亮的七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安排好了?”厉川随手把打空的弹匣抛给他。高个子精准接住,声音低沉,“码头清场完毕,狙击点都换了我们的人。”他目光扫过沈棠,微微颔首,却没多话。厉川抬手看了眼腕表,“时间差不多,走,接人去。”简单的四个字,却让整个车队瞬间活了过来。黑衣人们齐刷刷拉开车门,却没人先上车——所有人都在等待他们的王。沈棠亦步亦趋地跟在厉川身后,心脏跳得快要冲出胸腔。她看着那些凶神恶煞的男人们在厉川经过时纷纷低头,看着高个子亲自为厉川拉开劳斯莱斯的车门,看着整个车队如同精密仪器般开始运转。一种奇异的情绪在胸口翻涌。沈棠突然加快脚步,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抓住了厉川的手。男人的手掌宽大干燥,指腹有常年握枪留下的薄茧。沈棠说不清自己是害怕还是兴奋,只觉得握住这...
《不做乖乖女,东区教父的掌中娇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都安排好了?”厉川随手把打空的弹匣抛给他。
高个子精准接住,声音低沉,“码头清场完毕,狙击点都换了我们的人。”他目光扫过沈棠,微微颔首,却没多话。
厉川抬手看了眼腕表,“时间差不多,走,接人去。”
简单的四个字,却让整个车队瞬间活了过来。黑衣人们齐刷刷拉开车门,却没人先上车——所有人都在等待他们的王。
沈棠亦步亦趋地跟在厉川身后,心脏跳得快要冲出胸腔。她看着那些凶神恶煞的男人们在厉川经过时纷纷低头,看着高个子亲自为厉川拉开劳斯莱斯的车门,看着整个车队如同精密仪器般开始运转。
一种奇异的情绪在胸口翻涌。沈棠突然加快脚步,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抓住了厉川的手。
男人的手掌宽大干燥,指腹有常年握枪留下的薄茧。沈棠说不清自己是害怕还是兴奋,只觉得握住这只手的瞬间,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厉川的脚步微微一顿。他没有回头,也没有甩开她。只是五指收拢,将那只冰凉的小手完全包裹在掌心,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发疼。
这个无声的回应让沈棠眼眶发热。她抬头看着厉川挺拔的背影,恍惚间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力量——不是怒吼,不是暴力,而是让这些凶悍的狼群心甘情愿俯首的威严。
车门关上的瞬间,她看见高个子意味深长的目光。后视镜里,整个车队如黑色洪流般缓缓启动,向着未知的危险驶去。而她的手,始终被厉川牢牢握着,一刻都不曾松开。
车厢内弥漫着真皮与雪茄混合的冷香。沈棠紧贴着厉川坐在劳斯莱斯宽敞的后座,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方战,负责安保。”厉川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松弛。他朝副驾驶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语气随意得像在介绍一位老友。
沈棠微微一怔——她从没见过厉川在谁面前这么放松。
“怎么不说话?”厉川的大手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力道不轻不重地揉了揉,“没礼貌,介绍自己啊。”
沈棠被这突如其来的要求弄得措手不及,下意识脱口而出,“我叫沈棠,是沈淮山的女儿,是厉先生的……”
话音戛然而止。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竟不知该如何定义与厉川的关系。玩物?情人?还是……
“是厉先生的私人……助理。”她最终选择了一个既体面又暧昧的称呼,声音轻却坚定。
厉川的眉梢微不可察地挑了挑。下一秒,沈棠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一把捞起,跨坐在他腿上。
“有趣的小东西。”他低笑,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随即不容抗拒地吻了上来。
这个吻又深又重,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厉川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近乎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气息。沈棠被亲得浑身发软,双手本能地抵在他胸膛上,却在余光中瞥见后视镜里方战平静的侧脸。
“看、看着呢……”她偏头躲开这个吻,声音细如蚊呐,脸颊烧得通红。
“我的错。”方战头也不回,手指在操作台上轻轻一按。
一道黑色隔板缓缓升起,将前后座彻底隔绝。
沈棠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厉川重新按回怀里,继续那个被打断的吻。
当厉川终于放开她时,沈棠的唇瓣已经微微红肿,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男人满意地用手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语气突然变得严肃,
厉川怔了怔,深不见底的黑眸凝视着沈棠。她仰着脸,眼睛里盛着倔强和担忧,还有某种他从未在她眼中见过的柔软情绪。他忽然觉得胸口某处被轻轻撞了一下,那种陌生的温暖让他几乎要妥协。
“好。”最终他低声应允,手指轻轻拂过她眼下淡淡的青色,“但你要跟紧我。”
沈棠点头,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揪着他的大衣不放。她慌忙松开手,却被他反手握住。
厉川的手心依然滚烫,却坚定地包裹着她的手指。
凌晨的东码头笼罩在一片幽蓝的雾气中,B区仓库的铁门在厉川面前缓缓打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沈棠紧紧跟在身侧。
尽管厉川的步伐依旧稳健,脸色如常,但沈棠能感觉到他手臂传来的异常热度,每一次呼吸都比平时沉重几分。
仓库内昏暗的灯光下,贺鸣远的身影从阴影中踱步而出,像一只从腐肉堆里爬出来的秃鹫,用蜡油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贴在额前,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他身后黑压压站着一群打手,至少有三十余人,每个人的手都按在腰间的枪套上。这还只是在仓库内,谁知道外头又是什么情景。
沈棠的心跳骤然加速——这根本不是来交易的架势。
“厉老板好胆量。”贺鸣远阴阳怪气地开口,声音像是砂纸摩擦,“就带这么几个人?连方战都不在?”他夸张地环顾四周,“之前在鄱松湖还警告我会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听着贺鸣远的冷嘲热讽,厉川连眉头都没动一下。他抬手示意,一名保镖立刻上前,将一个厚重的文件袋双手奉上。
“贺老板,”厉川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今晚的交易,我给你最优厚的条件。”
“不过这个,你先看看。”厉川将文件袋转向沈棠,示意她递给贺鸣远。
沈棠心惊,却控制着表情,只是深吸一口气,接过文件。她的指尖碰到他的手背,烫得惊人。
沈棠稳住情绪,没多犹豫,挺直腰背转身走向贺鸣远,皮靴在水泥地上敲出清晰的声响。
贺鸣远显然没料到这一出,眯着眼打量这个娇小的女人。他接过文件,粗短的手指翻动着纸张,表情从轻蔑渐渐变成震惊。
“你居然……”他抬头,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愿意让利到这种地步?”
“是,但有前提。”厉川站在原地,灯光从他头顶洒下,勾勒出他锋利的下颌线。“对我来说,”他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没有任何事比维系东区的稳定更重要。而白鸽商会的存在,对此意义重大。我需要贺老板配合,达成新的和平协定。”
沈棠站在两人之间,突然明白了什么。她想起沈淮山书房里那些泛黄的报纸——十年前东区械斗频发,商户们朝不保夕,是厉川用铁血手段肃清了地下势力,建立起白鸽商会这套规则。沈淮山能在东区安稳经商这么多年,不是因为运气好,而是因为有这个游走在灰色地带的男人在黑暗中撑起了一片天。
贺鸣远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竟露出一丝苦笑。
“厉川啊厉川……”他摇摇头,“有时候我真佩服你。今天撤了。但关于新的和平协定,我持保留意见,毕竟,这些年你可是好处占尽……哪有你一直吃肉,别人一直啃骨头的道理?”
坠落的过程被无限拉长。沈棠仰面朝天,看见厉川扑到阳台边缘的脸——那张永远冷静自持的面具终于碎裂,暴露出底下最原始的惊恐。他的手指擦过她的衣角,却只抓住一把潮湿的空气。
“沈棠!”
他的吼声混着雨幕砸下来,这是第一次,他完整地喊她的名字。
玫瑰藤蔓像活物般缠绕上来。尖锐的荆刺划破她的手臂、腰腹、大腿,在雪白肌肤上留下蜿蜒的血痕。可这些嗜血的枝条却也成了她的救赎——它们层层叠叠地交织,减缓了她下坠的势头。当沈棠最终摔进花园松软的泥土时,浑身火辣辣的疼,却奇迹般地还能动。
她躺在泥泞里喘息,雨水冲刷着脸上的血污。头顶上方,厉川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阳台,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警报声和纷乱的脚步声。
跑。
这个念头像闪电劈进脑海。沈棠咬牙撑起身子,被皮带捆住的手腕在玫瑰刺上狠狠一蹭——
嘶!
皮开肉绽的疼痛换来双手自由。她顾不上流血的手腕,赤脚踏进泥地。这一次,她没再犯新手常犯的错误:不往公路跑,而是冲向反方向的密林。
雨水模糊了视线,荆棘撕扯着她的睡裙。沈棠像只受伤的鹿,在灌木丛中跌跌撞撞地穿行。当身后传来那熟悉的猎犬吠叫声时,她毫不犹豫地扑进那条湍急的小溪。冰凉的河水瞬间淹没胸口,伤口被激得刺痛,但她咬紧牙关,逆流而上。
当沈棠终于爬上岸时,冰凉的溪水顺着发梢滴落。她屏住呼吸,将自己隐藏在茂密的芦苇丛中。对岸,三只训练有素的杜宾正焦躁地在溪边徘徊,它们湿润的鼻头不断抽动,却始终找不到跨越水流的线索。领头的黑背不甘心地吠叫两声,最终被驯养员的哨声召唤,朝完全相反的方向离去。
沈棠没有立即行动。她数着心跳,直到最后一辆黑色越野车的尾灯消失在盘山公路的拐角。这才拖着湿透的身子,缓慢地向山背面移动。每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倾听周围的动静,荆棘划破的脚底在泥地上留下淡淡的血痕。
天色渐渐暗沉。当沈棠翻过最后一个山坡时,夕阳已经沉到远山背后,只余一抹暗红的余晖,像干涸的血迹涂抹在天际。眼前的桥洞黑黢黢的,混凝土拱顶上爬满藤蔓,在暮色中如同无数扭曲的手臂。桥下的积水散发着腥臭味,偶尔传来几声可疑的扑通声,像是有什么生物正在暗处游动。
换作从前,沈棠一定会被这阴森的环境吓得止步不前。但此刻,她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黑暗中似乎有东西从她脚边飞快窜过。她只是瑟缩了一下,随即自嘲地勾起嘴角——比起厉川暴怒时那双仿佛要吞噬一切的黑眸,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远处传来夜枭的啼叫,桥洞深处的滴水声形成诡异的回音。但所有这些恐惧,都比不上回忆中厉川掐着她下巴时,指尖传来的那股令人战栗的寒意。
沈棠摸索着找到一块相对干燥的水泥台面,蜷缩成一团。桥洞顶部的裂缝间透进几缕微弱的天光,照在她伤痕累累的手臂上。那些被玫瑰刺划出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像一张红色的蛛网覆盖在肌肤表面。她轻轻碰了碰最深的几道,疼痛让她不自觉地想起厉川最后那个眼神——愤怒之下,似乎还藏着什么更复杂的东西。
好好学学怎么伺候男人。
你这个连接吻都不会的乖乖女!
新郎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一根根钉进新娘的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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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的指甲陷进掌心,鲜血顺着蕾丝手套的镂空花纹渗出。三小时前还在神父面前为她戴上钻戒的陆瑾寒,此刻正将她的闺蜜苏玥压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婚床,热烈地吻着。
看好!
陆瑾寒命令沈棠不能闭眼——她的父亲沈淮山此时此刻就在对面大楼的天台上,正被他的人用枪口比住脑袋,双膝跪地朝向这间六星级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透过主卧落地窗看着心爱的长女受尽屈辱却无能为力——
这场婚礼根本就是处刑!
模糊的视线之中,苏玥带着胜利者的微笑,而陆瑾寒——那个五年间把她捧在手心宠成公主的男人,此时此刻,眼神中只剩下陌生到令人胆寒的冷漠。
沈棠望着前方一对痴缠,攥着婚纱的手抖得厉害,珍珠缎面被抓出扭曲的褶皱,就像她被撕碎的自尊。
不知过了多久,陆瑾寒终于餍足。他放下苏玥,裹着浴袍,迈开长腿走到沈棠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
“陆瑾寒!”她喉咙里挤出的声音支离破碎,“我对你五年的感情……”
“五年。”他猛地拽过她的头发,强迫她直视他凶狠的目光,“五年正好够我摸清沈淮山所有的底细,够我拿到沈氏集团所有的商业内幕,也够我——”他咬住她耳垂的力道像要撕下一块肉,“够我看着沈大小姐怎么犯贱倒贴。”
“为什么?”她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这是你们沈家欠我的。”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们沈家所有人都该死!”
这一刻,她终于清楚地意识到,他不爱她,根本不是要真的娶她,只想看着她在黑暗中挣扎,然后慢慢凋零——她不过是他用来报复沈家的工具罢了。
陆瑾寒如欣赏战利品一般,欣赏着沈棠的每一个表情,片刻后,突然扯开她裙撑,冰凉的手机塞进她腿心,“来,对着镜头笑一个,厉先生说要看货。”
听到这个称呼的瞬间,沈棠彻底崩溃。
她很清楚,自己即将被当作献礼,送给锦城东区教父——
厉川,厉氏集团总裁,白鸽商会会长,在锦城谁人不知,他是黑白两道通吃的活阎王,是以折磨女人为乐的魔鬼。
可沈淮山的命还攥在陆瑾寒手上,沈棠无能为力,只剩求饶。
“杀了我吧,求你......”
“想死?容易!”陆瑾寒冷笑着一脚踩住她的婚纱拖尾,“到了厉先生手里,有一百种死法,你随便挑。”
“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别把我送给厉川……”沈棠疯狂摇头,大脑一片空白,只剩瑟瑟发抖。她的膝盖重重磕在大理石地面上,却感觉不到疼,只是机械地对着床沿一下下叩头,“看在我爱了你五年,看在我为你倾尽所有,看在我不惜与沈家决裂也要与你私奔……瑾寒……陆总……陆少爷……杀了我!杀了我!”
“带走。”他冷冷地打断她,连一个眼神都吝于给予。
沈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拖拽着出了房间。
她穿过长长的走廊,凄厉的哭喊声在六星级酒店的最高层回荡。
经过一面落地镜时,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精心打理的发型散了,妆容花了,满目绝望,小小的身子瘫软在地,任人摆布,婚纱的裙摆铺开在地毯上,像祭奠死人的白色鲜花。
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新婚之夜。
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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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旋地转之间,沈棠被塞进一辆黑色迈巴赫,驶向城郊。
车子最终停在一栋阴森的半山豪宅跟前。
“厉先生在里面等你。”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给她拽下车,吩咐道,“乖乖的,会少受点苦。”
沈棠踉跄着站稳,抬头看向这座如同牢笼的建筑。
月光下,它像一头蛰伏的野兽,随时准备将她吞噬。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被连拖带拽来到主卧,再抬头,第一眼就瞧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逆光中,看不清脸,只能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将她钉在原地。
“沈家乖乖女,”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却带着危险的气息,“欢迎来我厉公馆做客。”
沈棠的呼吸彻底乱了。她咬着唇,想躲开他的触碰,却又被他扣着腰按回怀里。
“乖乖的。”厉川的唇贴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好好接受你应有的奖励。”
“厉先生......”沈棠的声音细如蚊呐,脸颊烧得通红,“我的表现真的很好吗?” “一百分。”他指尖在她腰间危险地游走,“之前你管我要的,都答应你,只要有我在,陆瑾寒不可能进得了白鸽商会。”
“谢谢……厉先生。”
“当然,之前你没管我要的,我也都会给你。”
沈棠知道厉川指的是什么,羞得说不出话,只能把脸埋进他的肩窝。厉川却不依不饶,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喜不喜欢?”他的嗓音沉了几分,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沈棠的眼眶微红,声音带着几分倔强,“我……我说不清……我不知道……”
“不知道?”厉川的拇指按上她的唇瓣,轻轻摩挲,手掌突然下移,在她大腿内侧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沈棠猛地一颤,“厉川......”她终于忍不住叫他的名字,声音带着哭腔。
“嗯。”他应了一声,吻再次落下来,比之前更重,更深入,几乎夺走她的呼吸。沈棠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索取,手指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肩膀。
“这才乖。“厉川稍稍退开,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和红肿的唇,满意地勾了勾嘴角,“以后想管想要什么,直接说,嗯?”
沈棠羞愤地瞪他,却被他捏住下巴,再次吻住。
这一次,他的吻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道歉。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不自觉地放松下来,任由他主导这场缠绵。
火候到了,厉川低笑一声,稍稍退开,欣赏着沈棠微醺般的表情——脸颊绯红,睫毛湿漉,唇瓣因亲吻而红肿。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耳垂,“小东西,别急。”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晚上再要你,白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他吻了吻她的发顶。
他的手指继续揉捏着她紧绷的肌肉,从肩膀到腰窝,每一处都照顾到。沈棠像只被顺毛的猫,渐渐软在他怀里,眼皮沉重得几乎要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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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豪宅的地窖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消毒水的气味。
沈棠被厉川抱进来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正对上吊在刑架上的小钟——
他的衬衫已经被血浸透,眼镜不知去向,脸上青紫交加,嘴角还在渗血。方战站在一旁,手里把玩着一把细长的银刀,刀尖时不时在小钟眼前晃过。
厉川坐到正对着刑架的沙发上,将沈棠安置在自己腿上。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平稳的心跳。
“说吧。”厉川开口,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为什么背叛我?如果是我可以接受的理由,我就放了你。”
厉川抬手示意,方战立刻撕开小钟嘴上的胶带。
小钟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声响,眼神涣散,“钱……他们给我钱……”
这个答案让厉川的眉头皱起。他沉默了几秒,突然嗤笑一声,“就为了钱?”他语气里的失望几乎化为实质,“我还以为你能说出点不一样的……”
厉川一个眼神,方战会意,刀尖贴上小钟的嘴角,缓缓拉向耳垂。小钟的惨叫在整间地窖回荡。
“你知道比死更可怕的是什么吗?”厉川凑近沈棠耳边,像在讲情话般低语,“是活着——但再也得不到任何人的信任。”
“我不会杀你。”厉川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让地窖温度骤降,“你背叛我的事情,锦城已经人尽皆知了。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为了钱就能出卖主子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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