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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逼我和离,我掠夺气运杀穿皇朝楚天阔苏清月

楚天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农夫被吴挥一会没事,一会又喊救命给逗笑了。他将手中的的锄头放了下来,挽起袖子露出他结实黝黑地臂膀。他将吴挥从那堆树叶中拔了出来,这才看清了他身上的伤口。腿部的腿型看起来异常的狰狞,而他的脸上也沾满了许多干涸的血。“你这是怎么了啊?”“在这里摔了多久了?”农夫有些复杂地打量着他,犹豫了许久这才开口。“你该不会是大邺的人吧?”说完一只手悄咪咪地从身后摸住了自己的锄头,仿佛下一秒吴挥要是敢点头,他就可以拿着锄头挥下去。吴挥从自己的怀中,拿起了自己的牌子,代表着他的身份。“大邺的太子发现了我的身份,要将我活活折磨致死,还好我跑了出来。”因为这里太高了,吴挥被摔的也不轻。“不过被他的人逼到了山顶,我宁死不从就跳了下来。”这句话说完,就彻底的让...

主角:楚天阔苏清月   更新:2025-04-18 22: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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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天阔苏清月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妃逼我和离,我掠夺气运杀穿皇朝楚天阔苏清月》,由网络作家“楚天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农夫被吴挥一会没事,一会又喊救命给逗笑了。他将手中的的锄头放了下来,挽起袖子露出他结实黝黑地臂膀。他将吴挥从那堆树叶中拔了出来,这才看清了他身上的伤口。腿部的腿型看起来异常的狰狞,而他的脸上也沾满了许多干涸的血。“你这是怎么了啊?”“在这里摔了多久了?”农夫有些复杂地打量着他,犹豫了许久这才开口。“你该不会是大邺的人吧?”说完一只手悄咪咪地从身后摸住了自己的锄头,仿佛下一秒吴挥要是敢点头,他就可以拿着锄头挥下去。吴挥从自己的怀中,拿起了自己的牌子,代表着他的身份。“大邺的太子发现了我的身份,要将我活活折磨致死,还好我跑了出来。”因为这里太高了,吴挥被摔的也不轻。“不过被他的人逼到了山顶,我宁死不从就跳了下来。”这句话说完,就彻底的让...

《太子妃逼我和离,我掠夺气运杀穿皇朝楚天阔苏清月》精彩片段


农夫被吴挥一会没事,一会又喊救命给逗笑了。

他将手中的的锄头放了下来,挽起袖子露出他结实黝黑地臂膀。

他将吴挥从那堆树叶中拔了出来,这才看清了他身上的伤口。

腿部的腿型看起来异常的狰狞,而他的脸上也沾满了许多干涸的血。

“你这是怎么了啊?”

“在这里摔了多久了?”

农夫有些复杂地打量着他,犹豫了许久这才开口。

“你该不会是大邺的人吧?”

说完一只手悄咪咪地从身后摸住了自己的锄头,仿佛下一秒吴挥要是敢点头,他就可以拿着锄头挥下去。

吴挥从自己的怀中,拿起了自己的牌子,代表着他的身份。

“大邺的太子发现了我的身份,要将我活活折磨致死,还好我跑了出来。”

因为这里太高了,吴挥被摔的也不轻。

“不过被他的人逼到了山顶,我宁死不从就跳了下来。”

这句话说完,就彻底的让农夫眼中心生敬佩。

“大人,您为了这么大燕的一切,我们都会很感谢的!”

吴挥听到这话,眼底划过一抹幽暗的锋芒。

被背了回去之后,吴挥作为大燕的功臣,他甚至好吃好喝地被伺候着。

然而所有的一切也都在楚天阔的算计之中。

他望着吴挥的信鸽松开的消息,唇角话划过一抹玩味。

昭阳站在他的身后,眉头紧锁看起来神色非常凝重。

“殿下,这个吴挥如此谋略,咱们倘若真的信了的话,以后也必然是会被他算计其中。”

楚天阔有些懒散,这几日在边关待着他也有些难受。

将吴挥送来的信纸叠好之后,收了起来。

“倘若他真能将孤也算计其中,着了他的道。”

“那孤也觉得此人甚是厉害。”

“行了,赵瑾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自己谋划的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毕竟是关乎边关所有将士的姓名。

昭阳无奈地叹了口气,“探子说,他们这几日一直在养伤,一点动静都没有。”

楚天阔有些意外地挑眉,刚开始的时候身旁的人就一直跟自己说,他如何记仇。

可如今都过了这么多天了,却为何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营帐内一阵寂静,而楚天阔却越想越不对劲,神色也凝重起来。

“此事恐怕……”

楚天阔刚要开口说话,李仲穿着软甲走了进来。

他神色肃穆看起来很是认真。

“将军,属下越想越不对劲。”

“赵瑾是不会这么安分的。”

楚天阔拿着笔的手一顿,眼神专注地看着李仲,仿佛对他接下来的话很感兴趣。

“要不,咱们早些做打算吧?”

楚天阔沉默了一会儿,将笔返回了笔架上,若有所思地开口。

“他真的像你们口中所说的那般吗?”

楚天阔疑惑地询问,看起来确实是听进去了。

李仲也松了口气,神色严肃又认真:“殿下,赵瑾这个人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有仇必报!”

“如今这般安静,不像是他的作为。”

这话楚天阔听懂了,点了点头对着两人淡漠出声:“行。你们先出去吧。”

昭阳跟李仲两人脸上浮现不解跟震惊,见楚天阔如此了当,他们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出了营帐内,望着着周围的空旷地地面有些出神。

“你说,殿下真的会带咱们打胜这场仗吗?”

李仲有些自言自语,毕竟他这个人会打仗之事已经了如指掌。

楚天阔今天的这种像是没所谓的态度,显然是没有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他有些犹豫跟纠结,更多的是担心。

向来站在楚天阔这边的昭阳,这才沉默了许久才答复。

“殿下这是个有谋略的人,咱们应该要相信他。”

“若是没有殿下,前几天就没有咱们把赵瑾打的落花流水了不是吗?”

“他之前那般嚣张,现在不也是被殿下打的营地都不敢出来了吗?”

李仲深深地看了一眼昭阳,什么话都没说就大步离去了。

而被两人所担心的楚天阔,这会儿子也是急的很。

事关自己未来的天下,他又怎么可能真的不在乎?

只不过这两人在的话,自己就不好跟系统聊天了。

确定走远之后,楚天阔这才在脑海中呼叫了系统。

“系统,你觉得赵瑾现在在密谋什么?”

“叮——若是要知道,宿主必须得支付五十气运值。”

楚天阔看了一下自己的气运值,现在都快一百了。

况且能救自己于水火之中,觉得甚是划算。

当即一拍大腿开口:“支付!”

“叮——宿主成功支付,接下来是敌方将军赵瑾近日的动静。”

系统的话刚说完,楚天阔的眼前就出现了一个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大屏幕,跟看电影一样。

可是越看楚天阔越沉默。

赵瑾竟然有一支队伍安插在了自己的军营中?

楚天阔真的被气笑了。

还打算今晚来个里应外合,将自己带来的军队一举歼灭?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来个瓮中捉鳖!”

楚天阔说完眼底闪过一抹狠厉。

至于赵瑾安插在军营中的眼线,他必然是得早早的都给拎出来才行。

跟系统聊完之后,他一个人在营帐内待了许久。

直到昭阳再次出现,拿着午饭走了进来,这才让他回过神来。

“殿下,您在想什么?”

昭阳看得出来他眉眼有些深沉,像是遇到了不好的事。

楚天阔望着昭阳,猛地起身神色俱厉道:“吩咐下去,谁都不准吃饭,去外面集合!”

昭阳被吓了一跳,但立马快步地往外面走敲响了集合。

将军是要比普通的士兵早一些打饭,楚天阔这才有机会来做其他的事。

而所有人集合之后,站在正午的烈日下半晌,将军却不见踪迹。

李仲等了半晌也不见人,站着的人也颇有微词。

他没办法,就只能去营帐内找楚天阔。

“将军,外面的人已经集齐了,您有什么吩咐吗?”

楚天阔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李仲,露出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

“咱们军营之中可真是卧虎藏龙啊,李副将。”


这兄弟两人一两年就说这种话,让周围的人都害怕的抖了一下。

若是之前,哪怕是他们这样的奴才惹了太子,也不会担忧。

可自从林家被冤入诏狱一事起,太子殿下整个人都好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之前那般懦弱无能之人,现在竟然也有了几分帝王之气!

哪怕是在他脸上走过,那强大的气场也让人望而生畏。

“你咳咳咳……”

姬谨言惊吓过度,现在好不容易好了一些。

可偏偏这人就是不放过他,就要至他于死地!

姬谨言被气的实在是说不出话了,一直咳到脸都红了,呼吸好像也喘不上来。

急的旁边的宫女赶忙跪了下来,打算给他轻拍后背。

可那只手却被太子死死攥住,让她动弹不得。

“五弟这是怎么了?”

“需不需要找太医啊?”

楚天阔言语关心,可实际上那双宛如猎鹰般锐利的眸子里充满了杀意。

如果是之前的话,姬谨言知道太子只不过吓唬一下自己。

可他仍然是被吓的病了。

可今天,在看到太子要杀人的眼睛的时候他后背一阵发凉。

因为他知道,自己这是真被太子给惦记上了。

房间里刺耳的咳嗽声,在楚天阔听来却异常地动听。

“不需要吗?”

他说完无奈地叹了口气,松开了宫女的手腕。

“你家主子说不需要帮忙,还不快滚?!”

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威胁。

宫女被吓得发抖,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而楚天阔冷眼旁观地看了姬谨言咳了好一会儿之后,他这才呼吸通畅了许多。

姬谨言伸手端起了宫女方才放在床边的茶盏,打算喝一口顺顺气。

楚天阔看着他冷笑道:“五弟,听闻你之前跟晋王叔关系挺好啊?”

啪嗒!

茶盏掉落在了地上,摔的四分五裂看起来就好像是姬谨言的心一样,再也经历不起任何的折磨了。

姬谨言深吸了好几口气之后,这才努力镇定了自己的情绪。

“晋王叔为人和善,对我颇为照顾。”

“那个时候他年岁大了,自然是想着咱们这些长辈在跟前转悠着的。”

说完冷冷地掀起眼皮道:“怎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还是说,你已经霸道到连同我跟谁关系好,都要过问一遍?”

“打算逼死我是吗?”

楚天阔看着姬谨言已经因为心虚而拔高自己的声音壮势。

他轻笑一声,看起来温和宠溺,实则一只宛如刀锋般冰凉的手触碰到了他的脸颊。

将他因为方才剧烈咳嗽而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

“其实也没什么事,只不过……”

姬谨言反感他的触碰,甩了甩脑袋恶狠狠地瞪着他。

楚天阔的手一顿,随即笑了一声

可下一瞬他猛地抓住了姬谨言的墨发,强迫他看着自己。

“只不过孤前两日听说了一件趣事,你要不要也听听?”

楚天阔慵懒的眼眸中满是摄人的威胁,倘若姬谨言摇头的话,估计会毫不犹豫扭断他的脖子。

姬谨言被迫仰着头,被扯的头发让他的头皮发麻。

但还是强忍着屈辱点了点头,只不过一滴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划落。

“咱们晋王叔的死,可不是年纪大了病死的。”

楚天阔越说越靠近,直到凑近了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开口。

“是被人害死的!”

姬谨言听到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楚天阔很满意他的这个样子,像被堵在死胡同走投无路的丧家犬。

他歪着脑袋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仿佛是将生死已然不当回事。

这样的太子更显病态,让人更加害怕。

“我、我不知道……”

被松开头发的姬谨言,这个时候已经慌不择路了。

明明那件事他做的非常的隐蔽,可为什么太子还是知道了?

还在自己跟前说那些话,他真的真的整个人都很焦灼。

“叮——气运掠夺条件已达成,是否掠夺?”

楚天阔听到这个自己一直在等的声音,露出满意的笑容。

在脑海中回答道:“掠夺。”

下一瞬。

楚天阔整个人身上的帝王之气更加强烈,不怒自威的王者气质让周围的人都垂下了眼眸不敢去看他。

“成功掠夺姬谨言气运,宿主体质+5,精神+5,气运+25。”

楚天阔站起身来,对着寝宫的人冷冷吩咐。

“你们的主子晕倒了,你们可要好好伺候知道了吗?”

他声音低沉,强大的气场压迫着众人跪在了地上。

“是!”

出了五皇子的寝宫,他有些惊讶。

方才看了一下系统,发现自己竟然掠夺了姬谨言五分之一的龙气。

这让楚天阔瞬间兴奋,毕竟再怎么样龙气可不是一般人有的。

他有些贪婪地在脑海中跟系统对话。

“系统,我可以回去再吓他一次,把他的龙气都夺过来吗?”

他摩拳擦掌,好像系统答应了之后他下一秒就可以又转身充进去。

系统沉默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这才凉凉道。

“宿主,我们是掠夺气运的系统,不是活阎王系统。”

摩拳擦掌的楚天阔眼睛一暗,最终撇嘴颇为遗憾。

“不过恭喜宿主,获得龙气,系统再次升级。”

“升级中……”

楚天阔有些疑惑,这个升级是不是就可以让自己变得更加厉害啊?

“升级成功,现在已经开启系统商店,宿主可以在系统面板用气运值购买自己想要的商品。”

楚天阔一听到这话,有些意外。

“帮我查一下我现在的属性数值?”

“正在查询中……”

“宿主当前身体属性:体质:32(普通人),精神:30(普通人),气运:39(平凡之运),技能:天眼。”

楚天阔对自己身体属性还算是比较满意。

然后又在脑海中打开了方才升级才出来的系统商店。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这里更多的东西在外面有银子都买不到,可是在系统商店里也就只需要5运气值。

楚天阔眼睛瞬间亮了,完全沉浸在了这个商店琳琅满目的宝贝中。


苏清月和那两个家仆脸色骤变,他们没想到楚天阔竟然如此强硬,说翻脸就翻脸。

“殿下,你这是做什么?”苏清月声音有些发颤,色厉内荏地质问。

楚天阔看都没看她一眼,目光扫过那些忙着搬运行李的宫人,

“东宫上下,即刻起,没有本宫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这些搬运行李的,全部拿下!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侍卫们齐声应诺,立刻行动起来。

那些宫人瞬间慌乱成一团,尖叫声,哭喊声,求饶声,乱成一片。

苏清月带来的两个家仆想要反抗,却被侍卫们瞬间制服,按倒在地,动弹不得。

“殿下!你不能这样!”苏清月彻底慌了,她冲上前想要抓住楚天阔的衣袖,却被侍卫拦住。

“殿下,妾身错了!妾身不走了!求殿下饶命!”苏清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泗横流,哪里还有刚才的硬气。

楚天阔冷眼看着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苏清月,心中没有任何怜悯。

这个女人,自私自利,见风使舵,根本不值得同情。

“晚了。”楚天阔语气冰冷,如同宣判,“将太子妃扭送回苏府,对外宣称,太子妃苏氏,德行有亏,即日起,休弃!”

“殿下!不要啊!妾身真的知错了!”苏清月哭喊着,声音凄厉,楚天阔丝毫不为所动。

侍卫们毫不客气地将苏清月拖了下去,寝殿内只留下满地的狼藉。

处理完苏清月的事情,楚天阔没有片刻停留,立刻动身前往天牢。

他必须尽快见到被关押的母族众人,了解具体情况。

天牢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味。

楚天阔在侍卫的带领下,来到关押母族众人的牢房外。

牢房里,楚天阔的舅舅,镇国公林震霆,正背对着门口坐在冰冷的稻草堆上,身形佝偻,异常落寞。

其他林家众人,也各自沉默不语,脸上带着绝望和颓败。

楚天阔示意侍卫退下,独自一人走到牢房门口。

“舅舅。”楚天阔轻声唤道。

林震霆身子一震,缓缓转过身来。

“太子殿下,你来做什么?”

楚天阔心中微微一沉,母族的人对他很失望。过去的楚天阔,懦弱无能,对母族的事情一直采取回避态度,让林家众人对他彻底失去了信任。

“舅舅,孩儿是来看望你们的。”楚天阔语气平静,没有因为林震霆的冷淡而动怒。

林震霆冷笑一声,“看望?太子殿下真是好心。只是如今我林家已经沦为阶下囚,太子殿下还是少与我们往来为妙,免得引火烧身。”

“舅舅说的是哪里话?”楚天阔神色不变,语气依旧沉稳,“孩儿是林家外甥,血浓于水,岂会因为这点风浪就退避三舍?”

“血浓于水?”林震霆再次冷笑,“太子殿下若是真有这份心,当初又为何对母族之事不闻不问?若非殿下软弱可欺,姬无夜又岂敢如此嚣张?”

林震霆的话毫不留情,直指楚天阔内心深处。

牢房内的其他林家众人,也纷纷将目光投向楚天阔,很是不满。

楚天阔深吸一口气,要重新取得母族的信任,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但他有信心一定能够改变他们的看法。

“舅舅,过去的事情是孩儿的错,孩儿在此向你们赔罪。”楚天阔说着,微微躬身,姿态诚恳。

林震霆有些意外地看了楚天阔一眼,似乎没想到这个平日里懦弱的外甥,竟然会主动认错。

“赔罪就不必了。”林震霆语气依旧冷淡,“太子殿下还是说说,今日前来到底有何贵干吧?”

楚天阔直起身子,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舅舅,孩儿今日前来,是想问问母族被陷害一事,是否有漏洞可寻?”

林震霆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他深深地看了楚天阔一眼,似乎在重新审视这个外甥。

“漏洞?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姬无夜铁了心要陷害林家,哪里会有什么漏洞?”林震霆语气中带着一丝绝望。

“不,舅舅错了。”楚天阔摇头,“只要是陷害,就一定会有漏洞。姬无夜再厉害,也不可能做到天衣无缝。孩儿相信,只要我们仔细分析,一定能够找到破绽,为母族洗脱冤屈!”

楚天阔的话,掷地有声,带着一股自信,让林震霆和林家众人,都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

林震霆沉默了片刻,再次看向楚天阔时,眸中多了一分探究。

“太子殿下,你变了。”林震霆缓缓说道。

“孩儿一直都没变,只是过去孩儿一直在隐忍而已。”楚天阔淡淡一笑,“现在,孩儿不想再忍了。”

林震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看着眼前这个眼神锐利,气度沉稳的外甥,心中升起一股希望。

或许,林家真的还有一线生机。

“好,既然太子殿下想知道,老夫就告诉你。”林震霆缓缓开口,开始讲述林家被陷害的经过。

楚天阔认真倾听,与林震霆一同分析案情以及其中的疑点和漏洞。

随着谈话的深入,林震霆对楚天阔的态度也逐渐发生了改变,从最初的冷淡疏离,变得信任和期待。

“太子殿下,且慢。”

就在楚天阔准备离开天牢时,林震霆突然叫住了他。

楚天阔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林震霆。

林震霆走到牢房门口,压低声音,

“殿下,其实林家在宫中,还留有一支暗卫力量。老夫愿将这支力量交给殿下,助殿下一臂之力。”


房间内。

男人光着膀子坐在床榻上,身上全都是汗。

等楚天阔睁开眼睛,他猛地往前面用手一撑,一口黑色的血液吐在了。

“系统,我体内的毒清干净了没有?”

因为毒素在体内许久了,若是要彻底解除,哪怕是解药效力也不是很行。

辛亏在系统商场里购买了一些药物,搭配了解药一起吃。

再根据系统的提示,运用内力这才将毒给逼出来了。

至于余毒,体内吃进去的药丸是够可以解决剩下的一些的。

“正在检测请稍后……”

“叮咚——系统检测到宿主体内的毒素已经清除赶紧。”

听到满意的答复,楚天阔这才松了一口气。

高贵的平日里最是受宠,在姬渊跟前装作人畜无害的样子。

可实际上在太子年岁还很小的时候,便已经命人给他下毒了。

如此蛇蝎心肠之人,他必然是得有仇报仇了。

想到这里,他微微眯起眼睛露出一丝危险的锋芒。

这后宫中的女人,全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跟权利还有母家的荣耀。

高贵妃就是前者,让她的儿子姬谨言登上皇位。

姬谨言在这之前蛰伏许久,装作人畜无害的样子,看来也是由他这个母妃教养出来的。

“昭阳。”

楚天阔轻声唤了下,门便从外面“咯吱”一声被打开了。

他皮肤本来就白,阳光快速刺了进来撒在了他的后背上,让他显得更加雪白。

楚天阔穿好了衣衫之后打听道:“姬谨言怎么样了?死了没?”

昭阳摇头,帮楚天阔整理着衣衫回答道:“五皇子虽然没有得到解药,可是他自小就一直练武,估计……”

楚天阔点了点头,他也没有这么着急地让姬谨言去死。

毕竟现在自己马上就要去边关打仗了,等回来之后再慢慢算账才好。

“系统,为什么姬谨言没死啊?”

尽管是这样,他还是有些好奇。

“回宿主,姬谨言体内有一般龙运护体,所以保住了他的性命。”

楚天阔这才恍然大悟,有些惊诧。

没想到龙运竟然还有这样的用途呢。

在东宫休养了两日之后,整个人恢复的差不多了。

而且也到了他要出征的时候。

他本来在百姓们心中,就只不过是一个软弱无能的废物太子而已。

哪怕是知道现如今他要率兵出征保家卫国,但仍旧没人看好他。

不过楚天阔身穿软甲骑在马上,率领将士们从长街出城的时候,倒是来了很多人。

“这就是那个废物太子啊?”

“就是啊,不过让他的样子不像很废物啊,是不是咱们弄错了?”

“没错!听说这个废物太子最近出废物了,而且还猖狂的很。”

“你们看他那气质,很废物搭边吗?”

楚天阔骑在马上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唇角缓缓地勾了起来。

看来百姓们中还是有眼力见的人啊。

他们这次要去的是边境,况且大燕兵强马壮,此处前去早就已经有人等着他们打败仗了。

姬谨言脸色苍白被搀扶着站在城门之上,望着坐在马上气定神闲的太子,气的直咬牙。

“殿下,息怒。”

“您的身体尚未好,这才刚了下床,不可动气。”

姬谨言气的额头青筋爆起,可是他的身体现如今已经残破不堪。

就连姬谨言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吃了解药之后仍旧是这样。

就在这时,被人群簇拥骑在马上的楚天阔,抬起头来跟站在城门之上的姬谨言对视。

他勾唇一笑眼底满是不屑。

这可把原本看热闹的姬谨言再次气的不轻,将下人递过来的帕子捂在嘴边咳嗽了好一会儿,这才好了很多。

可下人连忙将手中沾满了鲜红血液的帕子藏了起来。

姬谨言是那样聪明的一个人,哪怕下人藏了起来,可他仍然明白口中的铁锈味是什么。

楚天阔一直挑衅地望着姬谨言,直到出了城门之后这才收回了目光。

昭阳有些不解,迟疑地开口:“殿下,咱们现在在宫外,您这般挑衅五皇子的话……”

楚天阔不屑一顾地轻笑出声,“你觉得他有那个胆子吗?”

尽管他的声音并不是很小,可周围的马蹄声让楚天阔的话只有他们两人听到。

他的眉骨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屑于傲气。

“他早就已经被孤给吓破了胆子,哪怕是之后再使绊子他也会好好地想一想的。”

楚天阔说到这里的时候微微转过脑袋,笑着开口:“毕竟得罪了孤的代价很大的,他付不起。”

骑了一会马之后,楚天阔便上了马车。

这一路上实在是太过颠簸了,让他有些受不了。

尽管现在体内气运还挺多,可他骨子里到底还是一个现代人。

在终于撑不住的时候,到达了一家客栈。

楚天阔极累,连饭都没吃便回房打算休息。

“殿下,那属下现在就烧水给您洗漱一下?”

楚天阔连忙摆手:“不用了,一会儿将饭菜端到孤的房间里去。”

他说完这话,便一只手捂住嘴打了个哈欠,看的出来确实挺困。

楚天阔走着用手砸着自己的腰,打开门里面是漆黑一片。

刚走进去,一道锋利地剑刃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别动!”

手持长剑的人听声音是一个男人,而且在黑暗之中他看到一个比自己还要高的身影。

楚天阔乖乖地点头,警惕地在房间里面扫视了一眼,并没有再发现这人的其他同伙。

“为什么要来我的房间?”

他目光凌厉,盯着黑衣人的眼睛好像是要将他看穿。

黑衣人冷哼一声,甚至得意地在剑上轻轻地弹了一下。

“有人花了好价钱,说是要买你的命啊太子殿下。”

楚天阔听到这话的时候,已经有些无可奈何了。

这话说的,哪怕是傻子都能听出这其中的意思。

这人是专门为自己而来的。

“谁?”

他在黑暗中到处寻找能够一会找机会逃出去的契机。

然而那个男人也只是微微一笑:“若是告诉你,那岂不是太不好玩了?”

“你一无所知地死去,这或许是他最希望的。”


昭阳知道殿下是故意吓唬五皇子。

于是附和着开口:“属下遵命!”

他说完就要弯腰捡刀,而这个时候姬谨言整个人就像是疯了一样大喊。

“不要!”

“放开我!”

“杀人了唔……”

楚天阔本来觉得这人吵,打算让押着他的这两人中布把他的嘴堵着。

这要比用手捂着的好很多。

可谁知下一秒,他听到了久违的机械电子声音。

“叮——气运掠夺条件已达成,是否掠夺?”

楚天阔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着满眼惊恐的姬谨言。

“怕你?”

“给本宫磕头,求本宫放过你。”

姬谨言从未受过如此屈辱,听到这话之后满眼厌恶。

楚天阔冷笑一声道:“不知悔改!”

他在脑海中回复了系统的询问。

“是!”

一瞬间,原本还很有志气的姬谨言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了地上。

他面色蜡黄,眼神呆滞,整个人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了。

就连押着他的两个人也愣了一下,无措地看向了楚天阔。

楚天阔懒懒道:“放开他吧。”

这具身体自己已经掠夺了几个人的气运了,尽管不是全部掠夺,可也算人数的话好几个了。

方才掠夺了姬谨言身上的气运之后,整个人神清气爽,就连练习一整天之后的疲惫这都消失不见了。

他淡淡地看了一眼姬谨言带来的那几个废物,冷声道:“不想让你家主子死在这里,就赶紧带着他滚。”

“要是孤一会变了主意的话,你们可就不好走了。”

那几人一听,当即就看着姬谨言就跑了。

楚天阔接过昭阳递过来的茶,打开茶盖轻抿了一口,唇齿留香。

昭阳有些担忧:“五皇子不是个好招惹的,殿下今日会不会太不小心了一些?”

楚天阔听到这话,连茶盏放在了石桌上无所谓道:“这有什么?”

“父皇现在巴不得我俩能够打起来呢。”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冷笑一声眼底满是阴狠。

昭阳哪怕是从小到大都跟在太子身边,可也不懂帝王之心。

楚天阔看出他不懂,于是耐心解释。

“昨夜父皇已经知道林家的事情,老五肯定插了一脚。”

“只不过他不太确定他的这个儿子究竟是主谋还是从犯。”

“为了保全皇家颜面,他也就只能忍着气把他给摘赶紧了。”

他抬起头来看着站在身上伺候的昭阳笑道:“你觉得父皇会老五怎么样?”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又换了一种说话。

“或者说,你觉得今日孤在东宫如此教训老五,父皇知道了会不会大发雷霆?”

昭阳垂眸仔细思索了一下,认真分析道:“属下觉得皇上或许会因为林家的事会殿下您口头教育几句。”

“但是之后,恐怕就不会会您放纵了。”

楚天阔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否定了昭阳的猜想。

“我猜父皇不会对此事过问。”

“而且林家含冤一事,也不会作为我的挡箭牌。”

他对很多事情都有极大的了解,尤其是对人心的揣摩。

楚天阔笃定一笑,那种胜券在握将所有的一切掌握在手中的感觉。

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极为神秘傲人。

“其实生在皇家,有几个是真正的被当做人一样的看待?”

“父皇啊,那个老狐狸巴不得我们斗个你死我活。”

“如今敌国实力强大,若是再找一个废物当皇帝,你觉得父皇他会放心吗?”

果然!

御书房内。

姬渊听着眼线来汇报今天在东宫所发生的一切。

甚至到最后,他的唇角勾起,像是发现了什么珍贵的宝物一眼。

“太子果真是这样说的?”

眼线跪在地上点头,“太子殿下之前蛰伏许多年,如今终于想通了。”

“而且也没有辜负皇上的一番苦心。”

姬渊哈哈大笑,甚至还有些引以为傲。

“朕果真是没有看错,太子确实是可造之物。”

楚天阔把姬渊猜的很透彻,因为知道他的眼里只有天下。

甚至姬渊在听到这事之后,都没有在过问一下姬谨言怎么样了。

由此可见,他确实是没有什么亲情。

楚天阔没有被姬谨言影响,而且最重要的就是他这几天武功进步神速。

等着再训练完成之后,他坐在凳子上休息。

“微臣参见殿下!”

楚天阔看了一眼周回,他身上还穿着飞鱼服,腰间别着绣春刀。

他模样本来就俊俏,如今这么一收拾确实可以。

“怎么了?”

“本宫让你打听的事,有消息了?”

楚天阔上身是脱了的,露出结实紧实的肌肉。

周回点了点头,但是神色看起来异常深沉。

楚天阔瞧着他的模样,就知道绝对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他对着昭阳使了一个眼色,昭阳立马屏退了身边伺候着的人。

“怎么了?”

等人走了出去之后,楚天阔看着周回问道。

周回坐了下来,“五皇子不是林家一案的幕后主使。”

这话让楚天阔意外地挑眉。

“他不是?”

这倒是让他有些意外,姬谨言几次三番地一直来找自己的麻烦。

可谁知他竟然不是?

那他为什么会这样?

楚天阔若有所思地一直在想,根本就想不通。

“李勇有没有可能是被威胁的?”

“毕竟姬谨言的手段,你这是知道的。”

周回否定了他的这个想法,解释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李勇所为,不过五皇子确实参与其中。”

“他倒是聪明!”

楚天阔冷哼一声,实在是气愤的不行。

如果这事是姬谨言主谋的话,或许自己还有机会能弄死他。

可是现在,姬渊也已经知道了。

自己怎么折腾姬谨言,姬渊应该是不会管的。

可如果真的出了人命,这也会成为自己未来被人诟病的一桩事实。

“行了,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吧?”

“你刚才进来的时候,可不像是只知道这件事的样子。”

楚天阔眼睛毒辣,会任何事情都是一眼就看破。

周回这个人怜悯众生,瞧着他方才的表情便是姬谨言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被他发现了。


对于被自己休妻的娘子突然出现,楚天阔也只是微微一笑。

“昭阳,孤今日是不是还未睡醒啊?”

“怎么看见一个弃妇在孤的东宫?”

他说着,将手中擦手的帕子直接丢在了地上,周围伺候着的人纷纷跪了下来。

而苏清月被吓得冷汗涔涔,她扭着纤细的腰肢跪到了楚天阔的腿边。

不得不说,她确实是有狐媚子的天分。

泪眼朦胧媚眼如丝,若是旁的没定力的男子,这会儿子估计什么都得抛诸脑后。

“殿下,妾身知道错了。”

“妾身知道殿下要率兵出征,妾……妾担心您,所以特来看看您。”

楚天阔望着下巴搭在自己膝盖上,粉色轻纱的衣裙若隐若现地露出胸口的一抹雪白。

楚天阔眉梢眼角都带着玩味的笑容,用戴着绿玉扳指的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

“哦?”

“这么说你是心系于孤?”

苏清月有些厌恶,可仍旧装的情真意切,娇滴滴道:“之前跟殿下,是妾身以为不喜欢殿下,可谁知……”

苏清月说到这里,拿起手中的帕子便擦着眼泪。

楚天阔坐直的腰身,深沉的眉眼中满是算计,手指下意识地在椅子有节奏地敲击着。

屋子内异常安静,而苏清月盯着那道打量的目光有些坐立难安。

她仰起头来,带着讨好的目光用手抚摸着楚天阔的腿部。

“殿下,难道您就一点也不想我吗?”

宛如一只宠物一般的苏清月,让楚天阔再次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她。

清冷出尘的眸子望着自己的时候总是充满了鄙夷与嫌弃。

一个小门小户出身,若不是有太子的扶持,估计也就只能嫁给门当户对的小户人家磋磨一生。

可把自己看的宛如皇后娘娘一样尊贵,却对一路扶持着苏家到了如今高门大户的太子嫌弃。

他轻笑出声,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捏住了苏清月的下巴。

像是挑选物件一样左右看看,而苏清月也没了之前的傲骨。

他高高在上地垂眸望着这个给原主戴了绿帽子的女人轻“呵”了一声。

“你觉得你配吗?”

这话让苏清月脸色大变,甚至惨白。

“殿、殿下……”

“再怎么样,你我二人夫妻一场,总还有些情分的吧?”

她整个人都慌乱到发抖,可是五皇子交代的任务还没完成,就只能硬着头皮。

楚天阔懒散地点了点头,然后将自己的腿抬起来伸到了她的面前。

“既然是有情分的话,那给孤把靴子擦干净吧。”

苏清月现在都看不懂这个太子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她的脸色一整青一阵白的,尤为看看。

楚天阔勾着唇欣赏够了之后,挑眉:“怎么?不愿意?”

苏清月强忍着怒火道:“怎么会呢?妾身给殿下倒杯茶之后,再给您擦吧?”

她说这的时候,便立马起身扭着纤细盈盈一握的腰肢去倒茶了。

楚天阔微微抬着下巴,淡漠的眸子看了一眼昭阳。

昭阳立马反应了过来,将茶壶给按住了。

“苏姑娘,殿下现在不渴。”

“要不然您先给殿下擦鞋呢?”

昭阳这个话的意思已经明显的很了,可苏清月现在满脑子就是要毒死太子。

她又怎么能听得进去这些话?

“我先伺候殿下饮了茶水,再给殿下擦鞋。”

苏清月走了过来,直接坐在了楚天阔的腿上,胸前的柔软蹭着他的胸膛。

用娇媚的声音蛊惑道:“殿下,这可是妾身亲自给您沏的茶呢。”

“您就尝尝吧。”

楚天阔玩味地接过一杯茶,另外一只手从她的肩膀轻轻地抚摸到了纤细白皙的后脖颈。

“美人儿倒的茶,孤自然是不能浪费啊。”

楚天阔说完这话,目光一沉直接捏住了苏清月的脖颈,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全都灌进了她的喉咙咽了下去。

苏清月止不住地咳嗽,被楚天阔轻推了一下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可深知有毒药的她,狼狈地从嘴里伸进去手指头想要吐出来。

然而毒性实在是太强了,苏清月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就直接吐了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啧啧啧……”

楚天阔忍不住咂舌。

“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还以为孤是什么好色之人吗?”

而这个时候,楚天阔抬起手指尖却发现自己的手手有一滴血珠。

楚天阔眉头紧锁,便看到了他裸露在外结实的胸口处有被人用银针扎过的痕迹。

他用指尖连针孔处渗出来的血珠轻轻擦拭,放在鼻尖闻了闻。

楚天阔强忍着怒火闭上了眼睛:“是麻药……”

苏清月来的时候做了两手准备,也准备了两种毒药。

昭阳神色严肃地走了过来,连苏清月方才喝过的茶杯拿起来闻了闻,走拉过楚天阔的指头闻了闻。

“这两种药都不会置人于死地,可是若同时中这两种毒药。当天就会暴毙而亡肠穿肚烂。”

楚天阔听到这话,嗜血的眼中勾起一抹冷笑。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事情也确实是有意思起来了。”

“苏家长女苏清月谋害太子,罪无可恕,另苏清月谋害太子罪孽深重,将苏家满门押入大牢彻查此案!”

他本来是不打算继续对苏家人做什么了,可是现在没有想到苏清月竟然会给自己下毒。

楚天阔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趴在地上无比狼狈的苏清月。

他在脑海中询问系统。

“我掠夺苏清月剩下的气运条件达到了吗?”

冰冷机械地声音传来:“掠夺苏清月的气运条件已经达成,请问宿主是否掠夺。”

楚天阔满意地勾起一抹唇角,眼底是浓烈的杀意。

“是。”

这话说完,他因为中毒而有些难受的身体这才好了很多。

可苏清月竟然醒了过来,她痛苦地躺在地上扭来扭去,一直发出疼痛的呻吟声。

“你这个软弱无能的懦夫,凭什么?”

“我要杀了你!”

“是你害死我了!”

“如果没有你,我早就、早就嫁给喜欢的人了。”

如果楚天阔没有原主的记忆的话,恐怕还真的会被她骗。


“将军,他们已经把东西都拿走了,这里除了几个站岗的人之外,再没有人了。”

赵瑾听到这话,瞳孔猛然一缩。

提着自己的长刀就走向了已经被杀了的尸体跟前,把其中一人的衣袖划破,露出纹在手臂上的字。

他目光阴冷,有些不信邪地又往对面走了几步,再次看到了他们国家的名字。

而跟在身后的人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将军,咱们是不是中计了?”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甚至还带着几分恐惧。

而赵瑾目光沉着阴冷,对着身侧的人喊道:“回去!”

但是这里的距离,还是比较远一些的。

赵瑾现在整个人都被气得颤抖,他骑在马上带着人不断地穿梭在林中。

而燕国的营地如今已经开始的厮杀。

他们两方的人数其实差不了多少的,更何况稍微多一些的是大邺。

楚天阔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就杀了进去,而且还没多久就将这里的人全都处决。

等到所有的人都解决完之后,自己的人竟然也就伤了十几人。

他对这个统计非常地满意,而且吩咐下去将抵御外敌的关卡重新弄好。

赵瑾是个聪明人,比自己这个刚来的人更加熟悉这里的任何东西。

他必须得以防万一才是。

不过,赵瑾的人现在就只剩下一小部分了,他倒是要看看,那个所有人都恐惧的冷面阎王,在遇到这种事情之后会如何处理?

楚天阔坐在屋内,望着这里所有的东西。

这是赵瑾他们商量作战的地方,楚天阔对这些颇感兴趣。

李仲走了进来,“将军,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

“赵瑾的人估计会很快来的。”

楚天阔点了点头:“来了之后就启动关卡,能弄死一个是一个。”

他声音淡淡的,好像说杀人就像是在说普通的话一样。

这让人有些毛骨耸人。

想起方才让人收拾的那些尸体,李仲不禁有些疑惑。

“将军,为何咱们不把那些人策反成咱们的?”

“如此赶尽杀绝,实在是……”

这话没有说出来,可两个人都心里明白要说什么。

楚天阔放下了手中的兵书,目光冷淡中又带着几分无奈。

“孤猜你之前是那样做的,对吧?”

李仲愣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

“是的,这个没什么问题吧?”

楚天阔勾唇轻笑一声,无奈地叹了口气:“所以,咱们军营里才会有那么多的奸细。”

“倘若是别的有心臣服的,那咱们欢迎。”

“但既然已经有了前车之鉴,又何必强求?”

“更何况,这些奸细揪出来,很费力气的不是吗?”

“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李仲沉默了。

他知道太子殿下的见解是他这辈子都无法达到的高度。

而这时外面传来的嘈杂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之后就走去了外面。

赵瑾骑着马来,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狼狈。

楚天阔现在瞭望台上,垂下眸子望着赵瑾的样子冷笑一声。

“许多人都夸你胸有谋略骁勇善战。”

“孤却觉得不尽然。”

这话挑衅意味十足,让跟着赵瑾一起来的燕国的将士脸色均是一变。

“你就是邺国的太子?”

赵瑾看着这里,已经被人占据了,他气的牙根痒痒。

楚天阔点头:“送你的礼物,你可还喜欢?”

赵瑾冷哼出声,挑衅道:“两次都是偷袭,你算什么本事?”

“有本事下来,咱们家你个单独试试?”

楚天阔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打仗你以为过家家呢?”

“而且,你给孤的礼物可不止这一件啊赵瑾。”

“吴挥被孤派去的人逼着跳了涯,你又在我大邺的军营里安插了这么多的眼线。”

“你觉得这口恶气,孤不会还回来吗?”

赵瑾有些震惊,他终于怒了咬牙切齿地看着楚天阔开口。

“你将军营里的人都怎么样了?”

楚天阔无所谓地摊开了双手,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开口。

“当然是杀了他们啊。”

“让他们知道,假意投降这种事情下辈子不要再做了,要不然还得死。”

说完勾唇,带着玩味地笑容。

“不过说来,你倒是有些勇气的。”

“既然都已经知道孤用了调虎离山计,你还敢再回来?”

“这是不将孤放在眼里啊?”

他说着,眼底逐渐浮现出杀意。

赵瑾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再次开口:“今日我大燕与邺国算是彻底结下了梁子。”

还不等他继续开口,楚天阔就已经对着埋伏在外面的人做了个手势。

一瞬间。

身后的林中突然出来了许多的大邺的士兵,他们骑在马上手持长刀就冲了过来。

楚天阔冷笑一声:“看样子,你还是不懂谋略啊赵瑾。”

“真正的狠人,就不会错过一丝一毫的机会。”

“但凡能有赶尽杀绝的机会,那孤绝对会死死抓牢的。”

“你如此犹豫,会失败的。”

楚天阔站在高台之上,把玩着手中的玉佩。

他们的人因为一路跑过来,早就已经没有了力气。

楚天阔只在外面派了一小部分的人马,就把他们打散了。

而赵瑾跟剩下的十几个人一起逃着离开。

李仲对太子现在是越来越佩服,尤其是他们竟然打赢了!

本以为这才能够商量到两方和平共处就已经很艰难了,可如今竟然赢了!

而楚天阔望着李仲,勾唇道:“追!”

“留下一队人马,率领明日父皇派来的援兵去燕国之外,其他的都孤追!”

“另外,快马加鞭地给父皇写一封信,就说等着儿臣带着燕国求哥书凯旋归来!”

火光照映在他的脸上,也显露出他脸上原本就有的野心。

如今他们不仅没有死伤多少,甚至还揪出来了那么多的奸细。

楚天阔率领着自己带来的五万邺国将士,直接追了上去。

他这个人,做事快准狠一丝不苟绝不犹豫。

而赵瑾因为自己的傲慢,如今已经无颜面对圣上了。

他身受重伤,整个人都昏迷不醒。

还是被马驮着被副将拿着回到了大燕的国都。


赵瑾狼狈地带着剩下的人回了营地。

而且他带出去的人,死了一大半,伤的更是多。

被手下搀扶着进了营帐,他阴沉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将军,要不然咱们给吴挥让信鸽传个消息吧?”

“倘若他真的背叛了咱们,那咱们也得早早做准备。”

赵瑾像起那张在山顶上被火光照映的脸,眼神中满是不屑跟倨傲。

沉默了半晌之后,他越想越不服气。

旁边的军医在给他剪着被鲜血染红的衣裳,而他的肩膀也中了一箭。

那是楚天阔早就准备多时的,也非常顺利地刺进了他的肩膀。

让人惋惜的是,楚天阔原本打算刺进他的喉咙的。

“去给我查!”

“那个太子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不是说是窝囊废吗?”

“他怎么会有这般谋略跟箭法?”

赵瑾阴沉着脸,看起来极为吓人。

另外一位副将赶忙躬身行礼,答应了之后就出了营帐。

赵瑾会大邺,原本是势在必得的,毕竟他们大邺除了那位已经年迈到拿不起剑的老将军之外,便再无人是他的对手。

可谁能想到半路能杀出一个大邺的太子?

周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口感觉像是堵着一块石头一般,实在是气不过。

而打了小胜仗的楚天阔,被众人簇拥着听着他们的豪言壮语。

大邺会燕国已经忍了许多年了,可是原本朝廷就重文轻武,这才让大邺的武将消没。

他们这些年来受的所有委屈,都被楚天阔给狠狠地讨了回来。

“殿下,不,将军!”

“我等之后誓死守护将军!”

“誓死守护将军!”

楚天阔知道自己的身份,可在听见他们换了称呼之后,仿佛跟将士们的关系更近了一些。

这种荣耀,是他这辈子都不能想象过的。

他目光沉稳勾着唇角开口:“今日赵瑾吃了亏,恐怕之后他必然是想着讨回来的。”

“今天你们好好休息一番,明天咱们另有计划!”

楚天阔原本是想要将明天的事情告诉大家的,可到底脑子比嘴快了一些。

在快要说出来的时候,立马拐了一下。

倘若自己的手下还有叛国贼没有抓清,那这么快泄露这些会给他们带来不可磨灭的伤害的。

其他的人因为今日这一仗之后,士气高涨。

李仲原本是对这次出征根本就没有报任何的希望,可是没有想到太子竟然在打仗这方面极有天赋。

这也是他这种人望尘莫及的,而且今天这一仗,让李仲彻底的服气了楚天阔。

“行了,今天夜里恐有敌人偷袭,多加派一些人手巡查守着。”

“其他的人早点休息,明天若是赵瑾攻来,可没有时间给你们睡觉。”

李仲在军营中待了很久,说话的神色跟语气也都极为压迫,不容别人拒绝。

其他的人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于是便全都散去了。

楚天阔很欣赏李仲的这一点,毕竟这么年轻能在军营中唬住人,可不是轻易能做到的。

到了营帐内,安静了下来。

楚天阔其实也是有些兴奋的,毕竟这还是自己头一次打了这么漂亮的一仗。

“你要说什么?”

他坐在了案桌后面的椅子上,看着李仲的那双眼睛。

李仲勾唇一笑道:“殿下,赵瑾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今天咱们把他打成了那样,想必现在他都已经想好该怎么解决咱们了。”

楚天阔听到这话的时候挑眉,然后懒懒地依靠在了身后的椅背上。

“你是说,他之后的手段绝对毒辣,上孤不要掉以轻心吗?”

楚天阔的解说还是有些太过直白,而李仲也没有因为说出僭越的话而心虚。

他认真地点了点头开口:“是,毕竟我同他交战多年,他是个什么人我最是清楚。”

李仲说这话的时候,神色严肃看起来异常认真。

楚天阔点了点头,这下子是更佩服他。

“孤一直觉得你同常人不一样,以为是错觉。”

“可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孤欣赏你!”

“你的话,孤会好好地考虑一下的。”

“至于之后该怎么做,你莫要担心孤会不高兴你的建议,你大胆地提!”

楚天阔的豪爽上李仲松了一口气,他这才笑了起来。

“谢谢将军!”

不过至于赵瑾,楚天阔还真没有想好该怎么解决他。

他来之前就已经想的很明白了,用最短的时间打最漂亮的仗。

可也就像是李仲说说,不可以因为打了一次胜仗之后就可以得意忘形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要胜不骄败不馁。

想了一晚上的楚天阔,终于是找到了好的决策。

等天一亮,便让人把吴挥给押进了自己的营帐。

吴挥根本就不知道太子要如何处置自己,每天过的担惊受怕的。

昨夜军营里有好大的动静,可守在门口的人愣是一句话都美女给他泄露。

如今终于是再次见到了太子,他甚至还有些要赴死的勇气。

毕竟在营帐内一直被押着,动弹不得,就连如厕方便也是就地解决。

这让他已经快要接近崩溃的边缘了。

被押着他的两人扔在了地上之后,吴挥抬起头就看见太子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吴挥下意识地往后面咕涌了一下,然而距离实在堪忧。

楚天阔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在他面前蹲下打量着他。

最终露出一抹笑容来。

而这个笑容看起来纯真无害,可让人毛骨悚然。

毕竟和太子交手之后,他明白太子不像别人口中那般所所的软弱无能,甚至有勇有谋,手段更是了不起。

“殿下,您是不是有什么是要吩咐啊?”

吴挥哭丧着一张脸,已经快要接近崩溃的边缘了。

楚天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昨夜孤带人将赵瑾给打了。”

“而且孤的人一个都没事,他那边死伤惨重啊。”

“不过很有意思的是,今日早晨天还没亮,就有一只鸽子飞进了军营,你说巧不巧啊?”

吴挥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

而楚天阔玩味地盯着吴挥,欣赏着自己的恶作剧。


不过这里还有一些东西,得等到了自己再次升级之后才可以获得购买资格。

他购买了武功功法跟兵法,然后又随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属性面板。

这一看给他就看愣了。

“系统,我的技能怎么变成天眼了?”

“恭喜宿主因为升级,洞察这升级成了天眼(可窥探前半生、后半生)。”

楚天阔有些惊讶,但仍旧是为之激动。

现在自己有了这个技能,那岂不是比算命的都准了?

御书房内。

气氛压抑到可怕。

身着绯红官服的大臣们纷纷跪在地上,垂着头默不作声。

坐在上方的帝王狭长又犀利的黑眸中满是愤怒。

他缓缓开口,带着威严。

“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可以率兵出征与燕国一战的吗?”

他强压着内心杀人的冲动,锐利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的几人。

那几人有些害怕,谁都不敢出声。

姬渊歪着忍不住了,直接拿起笔筒就朝着人堆里砸了下去。

“一群饭桶!”

“朕养你们有何用?!”

那些人害怕滴抖了抖,仍然不敢说话。

而这时兵部侍郎许谦跪了过来,“启禀皇上,臣有一人举荐。”

尽管他自己没有率兵出征的打算,可举荐总比那群只知道低着头默不作声的废物好。

姬渊冷冷地睨着他道:“说来听听。”

许谦勾唇道:“听闻最近这段时间太子殿下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心思缜密英勇善战。”

“甚至还为林家翻了案,如此聪智过人的国之栋梁,也只有陛下的儿子了。”

姬渊蹙眉。

尽管许谦说的到也不错,可是太子的话……

他能答应吗?

此事若是交给他的话,他也没有率兵打仗的经验啊。

“他……”

姬渊没有说什么,只是坐在了龙椅上沉默着思考。

半晌之后对着朱公公开口。

“去,传太子过来。”

“奴才遵旨!”

楚天阔在东宫还在用着晚膳,周回就把今日所发生的事情都逐一禀报给了他。

两人坐在东宫院中楚天阔命人搭建的凉亭里,晚风吹来一阵舒爽。

楚天阔作为一个现代人,到底是难以忍受这酷暑。

故而才经常待在这里,甚至有时还会在这凉亭休息。

“你是说大燕来犯,朝堂中竟然无一人领命出征?”

楚天阔是有些许的惊讶。

周回目光沉沉地叹了口气点头道:“皇上今日发了好大的火,现在无人敢接这个烫手的山芋,我怕他们推举你……”

他的话再次上楚天阔惊讶,放下了筷子道:“孤?”

仔细地想了想,自己突然的转变确实强行得罪了许多人。

若是没有太子之位,估计他早就已经被人弄死了。

如今树大招风,倒也确实合理。

周回点头:“咱们大邺兵力不如之前,尤其是老将军走了之后,后继无人。”

“如今大燕估计是知道咱们大邺的消息,所以才会来犯。”

楚天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能理解燕国为什么这样做了。

如今大邺的情况,若是他是敌国太子必然早都打过来了。

他们能稳到现在,那也是深思熟虑过了。

他有些跃跃欲试,眼睛里是藏不住的兴奋。

“孤真可以去吗?”

周回:“……”

他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这才开口:“你这有点激动是怎么回事?”

楚天阔无所谓地摊开双手道:“如今咱们大邺已经在走下坡路了,若是此时不出手将他们打服,那之后说不一定我这太子都当不成了,更别提皇上了。”

他的话异常直白,甚至上周回都有些惶恐地看了看左右。

“殿下慎言!”

这时昭阳走了过来,“殿下,朱公公来了。”

楚天阔跟周回两人默契地互相看了一眼,周回起身躲在了凉亭后面。

朱公公过来,笑的谄媚:“给殿下请安。”

“皇上现在在御书房内商议朝政,说是请殿下也过去听听。”

既然自己想去,那楚天阔这是比较爽快的。

“既然如此,那公公请先走一步,孤随口就到。”

等朱公公走了之后,周回这才从后面走了出来。

他神色复杂凝重,看起来像是知道皇上为什么会传太子了。

“你……”

楚天阔有些欲言又止地看着看了一眼周回,最终什么都没说。

楚天阔刚走进御书房,就感受到气氛异常压抑。

“儿臣拜见父皇!”

姬渊会自己的这个儿子,是怎么看怎么都满意。

毕竟现在如此有血性之人不多,他极为珍惜。

“赐座。”

楚天阔坐在他的身侧,望着姬渊犹豫地看着他。

“父皇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若是儿臣能帮上忙的话,儿臣非常愿意!”

楚天阔的眼神真诚,这上姬渊松了口气。

“燕国来犯,老将军没了之后我大邺再无人挑这大梁了。”

“朕记得你有勇有谋,骁勇善战。”

“若是我儿能够打退燕国那群贼人,让他们看到咱们大邺的实力,那父皇哪怕是百年之后也能闭上眼睛了。”

这话啧啧……

楚天阔在心里吐槽着,可表面却要装出一副很于心不忍的模样。

“父皇莫要这样说,儿臣愿意为了父皇跟大邺率兵出征!”

这话让姬渊的心里彻底的松了一口气,他赞赏地拍了拍楚天阔的肩膀。

“不愧是朕的儿子,有朕一国之君的风范!”

在太子要率兵出征的消息快速传遍宫中的时候,只有一人阴沉着脸。

那就是姬谨言。

他知道自己在朝中的党羽推荐的太子,可皇上着给了太子不少体面。

这让原本就会皇位信誓旦旦的姬谨言有些慌乱了。

若是旁人的话,他恐怕就无所谓了。

可是这个人是太子!

尽管不愿意承认,可他确实胸有谋略有帝王之气。

“叫苏清月来!”

姬谨言眯着眼睛露出一丝危险的锋芒。

他现在已经疯颠了,也不会全然考虑大邺的天下了。

他要让太子死!

出征是在几日后,楚天阔每天都在苦练从系统那里兑换来的功法跟兵法。

可早晨他刚起床,就看见身旁伺候着的宫女变了人。

而且是……苏清月?


楚天阔思索了一番,而昭阳此时也在想这香味。

是他从未有过的熟悉。

两人在楼上坐着的时候,昭阳异常沉默。

过了会儿,昭阳自拍桌子有些激动地开口,甚至都站起来了。

“殿下,属下知道……”

楚天阔方才就已经听见了外面的动静,不曾想昭阳竟然在想香味这事。

急的他,直接一脚揣在了昭阳的腿上。

昭阳吃痛,立马捂住了自己的腿,不解地看向了楚天阔。

而这时,老鸨笑盈盈地带着一位手抱琵琶的美人儿走了进来。

“两位爷久等了。”

“我们如烟姑娘,方才好好打扮了一番,这才来伺候两位爷。”

“如烟,快去给两位爷倒酒。”

被唤如烟的姑娘,身着异域服饰,露出纤细白皙的腰枝不堪一握。

她带着面纱,高叉的纱裙露出她笔直如玉的长腿,若隐若现实在叫人心痒。

如烟进来之后,那双水汪汪的魅惑眼睛就一直盯着楚天阔。

楚天阔倚靠在窗边,手中拿着白玉就被,好整以暇地也同样看着她。

老鸨刚开始的时候,是觉得这位公子尽管是气质非凡,可穿着实在是朴素的很。

旁边的公子气势虽然不如,可穿着却要贵重许多。

如今想来,竟是她看错了眼。

“哎哟,这位爷,我们如烟姑娘会的曲儿可多了,不知爷您喜欢听什么啊?”

老鸨说着,就把如烟给拉近楚天阔的身边。

她刚坐过来,身上的那种很诡异的香味再次传来。

如烟怯生生地给楚天阔倒了杯酒,声音也很妩媚勾人。

“爷,奴婢给您倒酒。”

然而楚天阔却拉住了她的手腕,将人直接拉着凑近了自己。

“你不是大邺的人?”

此话一出,如烟的眼底划过一抹心虚。

她本来以为隐藏的很好,可实际上楚天阔早就已经捕捉。

如烟强扯出一抹先送来,强词夺理地开口:“爷,奴婢就是大邺的人啊,不信的话您可以问吴妈妈。”

吴妈妈这就是方才的那个老鸨。

吴妈妈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笑着打圆场开口。

“是啊爷,这如烟可是我从小养到大的女儿,之前一直养在我那弟弟家中,前段时间这才来的。”

此话像是骗傻子一样,楚天阔自然是不信的。

“哦?”

“你弟弟?家住何处?”

吴妈妈听见这话,就有些为难地看着楚天阔。

这完全是不想说,可依旧装作非常无辜的模样,就是害怕楚天阔要钱。

楚天阔明白了,对着吴妈妈挥手:“行了,你先下去吧。”

他说着也松开了如烟姑娘的手腕。

“姑娘请吧。”

如烟有些害怕,但仍旧是坐在了两人对面弹起了琵琶。

昭阳不知殿下此举何意,毕竟挺像个登徒子。

“殿下,您是怎么了?”

楚天阔神色懒散地看了他一眼,露出一抹别有意味地笑容来。

“如此美人儿,你不喜欢?”

这话把尚未婚配的昭阳问的有些害羞,他赶忙闭嘴不再说话。

因为依照自家主子的秉性,倘若自己再开口说什么,他都能给自己说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两人就这样,在这里听了一下午的曲儿。

楚天阔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咯,就起身走到了如烟的身边。

望着她缓缓抬起头来,那眼含秋水的模样实在是令人心动。

“今日时候不早了,明日再来看你。”

说着就从昭阳的手中接过银子开口:“这个是打赏你的,自己留着知道吗?”

如烟点了点头,看着楚天阔的眼中有些不舍。

等出去之后,楚天阔眼底的温柔和眷恋都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异常的冷漠。

坐在马车上,昭阳拿捏不准殿下究竟是怎么想的。

“殿下,您是看上那卖艺的姑娘了?”

因着这几日在东宫见了两位主子的恩赐,昭阳本就想着太子殿下约莫是真喜欢那燕国的公主。

不曾想没有两日,又换成了勾栏卖艺的姑娘,这让他属实有些惊讶。

最重要的一点,太子殿下未来那可是一国之君,哪怕是后宫佳丽三千也无所谓。

不过勾栏瓦舍的姑娘……

恐怕之后殿下得被多少人参。

楚天阔冷笑一声,眼底是浓烈的杀意。

“今晚你带人去守着,这个如烟姑娘啊可比你想象的离开得多呢。”

“倘若真的抓到她要逃,那便立马来禀报孤。”

楚天阔说完之后,昭阳尽管是有些疑惑可也明白了此人不是什么普通的人。

他神色严肃道:“属下遵命!”

“绝对不会让她跑了。”

漆黑的这种狂风将树枝压弯,吹出“呜呜”类似于哭泣的声音。

如今天气也越来越冷,大街上到晚上便也没有什么人。

城内最大的一家怡红院后门,一道黑色的身影从楼上掉了下来。

砰!

将周围的风声砸碎。

如烟赶忙一瘸一拐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拿起自己的包袱想要往旁边的巷子里走去。

可是身后的路被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的一群人,拿着火把照亮了她的脸。

昭阳身穿一身黑色的束袖紧衣,缓缓地走了过来。

“如烟姑娘,这是要去哪儿啊?”

如烟一听到这话,强扯出一抹笑容来开口:“这位爷咱们今天是见过吧?”

“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如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看起来很无辜。

昭阳歪了歪脑袋,带着几分意味出名的笑容:“我来看看如烟姑娘要去哪儿啊?”

“这么晚了,若是遇到坏人的话,恐怕就糟了。”

如烟尴尬一笑:“有爷您这样的人,这街上花子都不敢乱来。”

“若是爷没事的话,那奴婢就先走了。”

如烟说这话之后,就攥着自己的包袱想要往前面走。

“站住。”

昭阳的声音不疾不徐,但是气场却非常强大。

“你还没有告诉爷,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若是这黑天半夜的,你这貌美如花的姑娘出了事的话,爷可就得难过死啊。”

如烟眸光一沉,死死地攥着自己手中的暗器。

“是我老子娘病了,我去探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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