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我的错一样。”
林老师的脸色由白转青：“我没有…你有。”
女儿打断她，“而且当我不去你的补习班后，你在课堂上从不叫我回答问题，还告诉其他同学不要和我玩。
这些，你都忘了吗？”
教室里爆发出一阵哗然。
几个家长站起来质问：“什么补习班？”
林老师慌乱地看向校长，校长的表情也变得异常严肃。
“补习班？”
校长缓缓问道，“林老师，你在外开设补习班了？”
教室里顿时乱成一锅粥。
有家长开始指责林老师歧视不上补习班的学生，有的则质问校长为何不知情。
校长额头冒汗，赶紧宣布：“各位冷静！
这个问题我们会严肃调查。
现在先完成道歉环节。”
王浩被父母推上讲台，磕磕巴巴地念着准备好的道歉词。
女儿全程低着头，直到最后校长问她是否接受道歉，她才抬起头。
“我不接受。”
女儿的声音很轻，却充满力量，“道歉不能抹去伤害。
我只希望以后不会有其他女生被这样对待。”
离开学校时，女儿走在我们前面，背影不再佝偻。
她像是突然长大了，知道为自己站出来。
一周后，学校通知我们：林老师因违规办补习班被开除教师资格；王浩被转学；校方成立了专门的反校园欺凌小组。
女儿的伤逐渐痊愈，她也重返校园。
新班主任是位年轻女教师，对女儿格外关心。
更重要的是，班上再没人敢叫她“原子弹”。
三个月后的某个周末，我们一家去了城里最好的餐厅庆祝。
女儿穿了件新买的连衣裙，笑得比以前灿烂多了。
“爸，我昨天考试第一。”
她骄傲地拿出试卷。
“真棒！”
我忍不住伸手揉她的头发，“爸爸减少了工作量，以后周末都能陪你。”
吃完饭，老婆拿着酒杯小啜一口，满足地伸了个懒腰：“事情完美结束啦。”
她的胳膊“啪嗒”一下搭在我肩膀：“老公啊，我有一件事情，一直挺想问问你的。”
我不知道大难临头，还在啃排骨：“什么事啊？”
“就是那天，大刘找你洗脚，听语气，好像你经常去嘛…”我一个激灵：“那是结婚以前，结过婚我就再没去过了，真的，我发誓！”
女儿默默拍出一张足浴店的会员卡：“爸爸，在你抽屉里找到的。”
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