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警车开了过来。
几个警察下车，将我们分开询问情况。
“就是他们！”
赵芳指着我们，声音尖得刺耳，“他们无缘无故打我儿子，要赔钱！
必须赔钱！”
王浩在旁边插嘴：“叔叔，我只是和陈橙开个玩笑，他爸爸就把我拖进厕所打…”林老师也添油加醋：“这位家长情绪失控，在校园内打人，严重影响校园安全…”警察听完各方陈述，皱着眉头说：“这事挺复杂的，建议大家私下和解。
小孩子之间有摩擦，成年人应该以身作则。”
“和解？”
我冷笑一声，“除非他们给我女儿公开道歉，承认欺凌事实，否则免谈！”
赵芳尖叫着打断我：“什么欺凌？
明明是你女儿勾引我儿子！
十三岁就发育那么好，不知羞耻！”
<“你说什么？”
我老婆眼睛瞪得像铜铃，又要冲上去。
警察拦住她：“冷静点，各位。
要不这样，王浩同学道个歉，陆先生赔点医药费，大家各退一步？”
“绝不可能！”
我和老婆异口同声。
赵芳看出我们不好对付，眯起眼睛威胁道：“哼，别以为这事就完了。
我老公可不是好惹的，你们等着！”
她抱起哭哭啼啼的王浩，钻进了车里。
我看着那辆扬长而去的红色轿车，心中怒火更盛——这事，才刚刚开始。
03回家的路上，女儿一直没说话，缩在后座角落，像受惊的小兔子。
我通过后视镜偷瞄她，心里堵得慌。
老婆坐在副驾驶，不停地给女儿递纸巾。
“橙子，别怕，有爸妈在呢。”
我尽量放柔声音。
女儿只是点点头，目光依旧黏在窗外。
到家后，老婆去厨房煮了碗面给女儿。
“橙子，先吃点东西暖暖胃。”
“我不饿，妈妈。”
女儿声音哑得厉害，“我想先洗个澡。”
“好，你去吧。”
老婆摸摸她的头，“妈妈给你放好热水了。”
女儿拖着脚步进了浴室。
我和老婆面面相觑，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担忧。
“橙子最近是不是瘦了？”
我问。
老婆叹了口气：“不止瘦了，我总觉得她变得特别敏感，像变了个人似的。”
女儿洗完澡出来，穿着宽松的睡衣，头发半干地披在肩上。
她坐在餐桌前，机械地吃着面条。
“橙子，袖子怎么卷那么高？”
老婆突然问道。
我这才注意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