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然牧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梦中的环线全文》,由网络作家“巡回波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个失而复得的失物,又像两个被梦拉扯许久的亡魂,终于找到了归路。牧川低头看着她,轻声说:“你的车开不了了,跟我走吧。”江然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他们谁都没问,也没说这两年各自经历了什么。那一夜,他们坐在车里。车窗起了雾,极光在远方低垂,像梦还没醒。两人靠在座椅,沉默良久。后来牧川说:“睡一会吧,明天一早,我们往喀纳斯走,重走一遍环线。”江然微微摇头,眼睛半阖着,低声说:“你先开。我不想错过天亮。”他们沿着环线开始北上,走走停停,最终在禾木落脚。他们在禾木停下时,正赶上傍晚。有游客说,想看日照金山和蓝调时刻,要赶紧去爬山坡,山坡顶上可以俯瞰整个小镇。两人一合计,就汇入了人群。山坡不高,却全是雪,很滑。不过爬这条路的人太多了,每天都有,已...
《梦中的环线全文》精彩片段
个失而复得的失物,又像两个被梦拉扯许久的亡魂,终于找到了归路。
牧川低头看着她,轻声说:“你的车开不了了,跟我走吧。”
江然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他们谁都没问,也没说这两年各自经历了什么。
那一夜,他们坐在车里。
车窗起了雾,极光在远方低垂,像梦还没醒。
两人靠在座椅,沉默良久。
后来牧川说:“睡一会吧,明天一早,我们往喀纳斯走,重走一遍环线。”
江然微微摇头,眼睛半阖着,低声说:“你先开。
我不想错过天亮。”
他们沿着环线开始北上,走走停停,最终在禾木落脚。
他们在禾木停下时,正赶上傍晚。
有游客说,想看日照金山和蓝调时刻,要赶紧去爬山坡,山坡顶上可以俯瞰整个小镇。
两人一合计,就汇入了人群。
山坡不高,却全是雪,很滑。
不过爬这条路的人太多了,每天都有,已经形成了许多踩出来的脚印凹处,沿着这些凹下去的位置爬,就爬的很轻松。
他们抵达坡顶的时候,太阳正在缓缓落下。
那是一场极慢极静的告别。
远处的雪山先是被一缕淡金点亮,随后整座山脉像被涂上一层温柔的火,山巅晶亮如玉,像是在燃烧。
那是“日照金山”。
江然屏住呼吸,站在风里看着,连眼睛都不敢眨。
几分钟后,阳光彻底沉入山后,世界忽然安静下来。
然后是蓝调时刻。
整片山谷陷入一种难以言说的深蓝里,不是夜的黑,而是一种极干净、极澄澈的蓝,像湖底,像梦的最深处。
禾木小镇在他们脚下,灯火一点点亮起,像星星坠入人间。
江然站在坡上,静静望着。
牧川站在她身后,看着她被蓝光包裹的侧脸。
他举起手机,轻轻按下快门。
他还在看相片拍的怎么样,旁边一个女孩就笑着问:“要不要我帮你们拍张合照?”
江然转过头,没有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
他们站在一起,背后是金与蓝交界的天幕,脚下是正被夜色吞没的小镇,非常美。
牧川伸手揽过她,江然没有动,只是安静靠着他。
快门按下。
照片里,两人站得很近,肩膀挨着肩膀。
她神情安静,眼里还藏着远山的光;他微微低头看她,眉眼在极光色的蓝调里半明半暗。
那张照片里,风停了,光也停
再期待。
那段时间她总做梦,却不再梦到他了。
她以为自己终于平静了,可在一个普通的工作日黄昏,她忽然站在地铁人群里,心跳得像过敏。
对面列车门打开,一排排人涌出。
她抬头望过去,脑子忽然空了一秒。
一个背影很熟,熟到像梦里那个人。
可她没追上去。
她太累了,也太怕认错。
她苦笑了一下,进站,闭眼靠在门边。
牧川出差,会议结束后去隔壁书店随意逛。
一个店员刚摆好新书,一转头走了,没注意掉了一张字条。
他捡起,随手翻开那本书夹了进去。
却看见上面写着一串日记式的语句:“梦里他没来,我等了一夜,也没醒。”
那字迹不是熟悉的,但他看完还是怔了很久。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有种强烈的失落感。
“是不是你也不找我了?”
牧川没有把那张纸放回去,而是带走了。
梦·静默的房间那段时间,他们梦里不再奔走。
只是在一间安静的旧房里坐着。
不说话,也不靠近。
只是能感受到彼此存在。
偶尔江然会突然起身,说:“你说点什么吧。”
牧川看着她张嘴,却没有声音。
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嗓子,又像是整个梦都没开麦。
她就看着他发呆。
醒来时,她眼角有泪。
现实·临近毕业的回忆他们各自毕业那年,曾差点去同一家公司实习。
一个面试被延期,一个过了却没去。
有些路,就算图纸上很近,也可能一辈子不交错。
江然在日记里写:“我已经不期待梦了。
可我还是每晚都洗头,穿得干净一点入睡。
就怕梦里见到你时,我太狼狈。”
现实·没有梦的夜失眠像风一样,悄无声息地入侵。
江然一开始只是睡得浅,后来变成半夜醒,最终变成整夜睁眼。
她试过褪黑素,香薰,冥想,睡前瑜伽。
统统无效。
她甚至买了一个智能手环,每天早上起来看“深度睡眠”那栏,数字永远只有个位数。
“我是不是快死了。”
她对自己说。
但其实,她想说的不是这个。
是:我是不是再也梦不到他了。
牧川那边更激烈些。
他睡眠崩盘后,开始频繁做梦,梦的内容却不再是她。
混乱、噩梦、断裂的街道,陌生的面孔。
他去看心理医生。
医生说他潜意识有依恋对象,但现实中缺位。
够控制,但又无法控制,就好像是在按照对应的剧本走。
可这个剧情她又是亲身经历,就是她在控制,实则却又控制不了。
他们都无法说出那些至关重要的信息。
她低声,“说不定我们就在同一个大学,甚至同一个校区呢。”
他们一齐望向雨夜深处的街灯,像看向一个永远抵达不了的未来。
现实·同一个城市两个人确实在同一个大学,但却在不同的校区,一个校区在沙坪坝,一个校区在大学城。
他们真的,正在同一个城市里生活、呼吸、走过街角,甚至可能在地铁上短暂地站在过同一个车厢。
但没人知道。
有时江然会忽然心悸,走在校道上忽然回头,却什么都没看到。
有时牧川会在梦醒时呆坐很久,盯着手机通话记录发呆,心中泛起一种无解的渴望。
他们都知道,梦是虚的,但感情是真的。
梦中·第一次剧烈争吵那一晚的梦,变得异常真实。
江然站在图书馆前,怒气冲冲。
“你到底在现实里有没有找过我?”
牧川也烦躁:“你觉得我没找吗?
你知道我查过多少学校?
看了多少城市地图?”
江然眼圈一下就红了。
“可你连我在哪儿你都不知道啊……我不知道你在哪儿。”
他声音哑哑的,“我梦见你站在教学楼前,可梦一醒,什么都没有了。”
他们静静站在彼此面前,仿佛两个永远无法跨越边界的梦魂。
牧川垂下头:“我很想找到你。”
“我也是。”
他们都没说出口的是——他们甚至不知道,现实中的彼此,是不是还存在。
是不是…只是幻觉。
现实·电话的那一端有一次,江然去食堂路上接到一个骚扰电话。
对方迟疑了几秒才说:“你好,请问是……”她下意识回:“你谁啊?”
“……打错了。”
对方迅速挂断。
她站在原地,看着手机。
与此同时,牧川坐在宿舍阳台上,盯着通话记录发呆。
他鼓起勇气打了一个“可能是她”的号码。
但她的声音和梦里不一样。
梦里更温柔,更轻。
“我真是疯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删掉了通话记录。
他们离得并不远。
真的只隔了,一条河,一通未接来电,一句不敢开口的确认。
梦中·公路旅行那天梦境拉得格外长。
他们在一辆老式车
草稿纸上画了一只狐狸,发呆了好久。
临近高考,梦开始变得不规律。
有时候连续几天都见不到她。
他急得焦躁,甚至连续三晚不敢睡太沉。
直到某晚,他终于梦见她。
她穿着羽绒服,脸被冻得红扑扑的。
“我这几天总醒来。”
她坐在操场边,看着空空的看台,“你也不在。”
“你也梦不到我?”
“嗯。”
他沉默了好久。
“江然,我是不是就快找不到你了。”
她没说话,只是侧过头看他。
新生入学·重庆校园里到处是拖着行李箱的身影。
江然站在宿舍楼下,看着手机上的导航。
“东南A区教学楼,第一节课在那儿。”
她嘴里念着,却忽然想起——梦里的他曾经说过,他们学校有一整排教学楼,以字母命名,A区是最大的。
她心口一紧,走得更快了。
这些年她从来没真正“认认真真”去追梦里的线索,但填志愿的时候,还是悄悄选了那所与梦中重合度最高的学校,是重庆的一所大学。
她说服自己是因为专业好,城市方便,可心里清楚,她是赌。
赌他真的存在。
赌她靠近了他。
另一边,牧川不想报到。
他想第一天就在宿舍躺着,一天不出门。
可他还是来了,因为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她会不会,也来了?
那张脸在梦里出现了太久,久到他早就不敢对别人动心。
现实中的女孩子都太鲜活,只有她,静静站在梦中,轻声说话,看他的眼神,是他记了三年还忘不掉的温柔。
他进了教室,找了个靠窗的位置。
教室里太热,空气里是粉笔灰的味道。
坐下时,他扫着整个教室,没有一个身影让他感到熟悉。
梦中·雨夜的街梦里的雨总是特别大。
江然站在公交站台下,手里捧着一杯热奶茶。
她脚边是一滩水,倒映着昏黄的路灯,牧川撑着一把黑伞,从远处快步走来。
“你又迟到了。”
她皱眉,装作生气。
“不是说好七点嘛?”
牧川故作委屈,“现在才——”她把奶茶递过去,打断他。
“还热着呢。”
她轻声。
牧川低头接过,看着她有些湿了的刘海,忽然伸手帮她拨到耳后。
“你到底在哪个城市?”
她愣了一下,笑了笑:“不知道啊,我只记得你说过你学建筑,别的都记不清了。”
梦中,她看上去能
“你在等一个人吗?”
“不是。”
他否认。
医生记录:“否认型依恋。”
新疆环线两年过去了。
梦不再来。
他们都以为自己熬过去了。
江然不再做梦。
也不再醒来时流泪。
只是有时候在夜晚的车里坐久了,会忽然屏住呼吸,感觉心口像被什么按住,喘不过气。
她不愿归结为情绪——太软弱,太徒劳,她不信这个了。
所以她出发了。
一个人,要按着当初他们梦中定下的路线,走完环线。
牧川也是。
他说不清为什么。
只是觉得时间像一把钝刀,一天天磨着人的神经,直到血管都变得迟钝、疲软,他不能再待下去了。
他没告诉任何人,租了辆车,从乌鲁木齐出发。
他们时间没重叠,牧川先出发,但走的是同一条线。
就像命运没打算安排他们相遇,只想让他们在彼此留下的温度里,慢慢走近。
乌鲁木齐·第一天江然刚下飞机时,天灰得像水墨泼开的底色。
风一股股穿过廊桥,像刀割似的。
她拉着行李走出航站楼,踩在一片半融的积雪上,鞋底发出沉闷的吱嘎声。
她站了一会儿,呼出的气在冷空气中迅速化作白雾。
风太硬,像有人在背后推着她,她才终于动身朝前走。
她租了一辆橘红色的越野车。
冬天的北疆,不租四驱和雪地胎,就是拿命试路。
坐进驾驶座的那一刻,她手套都没摘,车里响起上一个人蓝牙没关的音乐,男声低哑。
她没换,继续听。
与此同时,绕湖一圈的牧川已经从赛里木湖出发。
他的车窗上还挂着一圈冰边,导航重新规划路线时,系统播报了时间。
“预计行驶时间,五小时四十分钟。”
他轻声“嗯”了一句。
踩下油门,车驶入漫长的雪原公路。
赛里木湖其实他们按照所定的环线,赛里木湖是非常远的,但当初两人定下,第一站就是这儿。
牧川到得很早。
那天清晨,雪密云厚,天压得很低,湖面被雾气和风雪吞没,什么也看不清。
他只在第一个观景处停了车,往里走,没看到湖,只看到一片模糊的白。
直到不远处忽然看见七八艘小船出现,才猛然意识到——他站在湖面上。
他蹲下身,刨开脚边的雪,冰层透出淡青色,坚硬。
不远处四五个女生,看上去是组团游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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