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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苏晚晚陆行简

冰心海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帝表哥,您应该……会祝福他们的吧?”“顾二说,说,要和她一双一世人,只爱她一个呢。”陆行简的脸色阴沉下来,语气有点凶:“出去!”周婉秀委屈得红了眼眶,咬着唇走了。他以前不就喜欢听自己提晚姑姑吗?怎么现在也是提她,他发那么大的火?和顾二在这甜蜜相处的是晚姑姑又不是我,你冲我动怒做什么?陆行简让人把夜宵撤下去,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带走烦闷压抑的气息。一阵风吹过来,扑灭了烛火,屋子里陷入黑暗。陆行简也没管,闭着眼坐在那里,任由夏夜凉风把自己吞没。脑海里是刚才苏晚晚在自己怀里娇羞难耐的模样。……大概是因为年轻,第二天一大早醒来,苏晚晚身体便轻松了不少,只是大腿间因为骑马被磨得有些红肿破皮,以至于走路姿势都有点异样。她早早地爬起来出门溜达。...

主角:苏晚晚陆行简   更新:2025-04-17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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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晚陆行简的其他类型小说《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苏晚晚陆行简》,由网络作家“冰心海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帝表哥,您应该……会祝福他们的吧?”“顾二说,说,要和她一双一世人,只爱她一个呢。”陆行简的脸色阴沉下来,语气有点凶:“出去!”周婉秀委屈得红了眼眶,咬着唇走了。他以前不就喜欢听自己提晚姑姑吗?怎么现在也是提她,他发那么大的火?和顾二在这甜蜜相处的是晚姑姑又不是我,你冲我动怒做什么?陆行简让人把夜宵撤下去,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带走烦闷压抑的气息。一阵风吹过来,扑灭了烛火,屋子里陷入黑暗。陆行简也没管,闭着眼坐在那里,任由夏夜凉风把自己吞没。脑海里是刚才苏晚晚在自己怀里娇羞难耐的模样。……大概是因为年轻,第二天一大早醒来,苏晚晚身体便轻松了不少,只是大腿间因为骑马被磨得有些红肿破皮,以至于走路姿势都有点异样。她早早地爬起来出门溜达。...

《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苏晚晚陆行简》精彩片段


“皇帝表哥,您应该……会祝福他们的吧?”

“顾二说,说,要和她一双一世人,只爱她一个呢。”

陆行简的脸色阴沉下来,语气有点凶:“出去!”

周婉秀委屈得红了眼眶,咬着唇走了。

他以前不就喜欢听自己提晚姑姑吗?

怎么现在也是提她,他发那么大的火?

和顾二在这甜蜜相处的是晚姑姑又不是我,你冲我动怒做什么?

陆行简让人把夜宵撤下去,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带走烦闷压抑的气息。

一阵风吹过来,扑灭了烛火,屋子里陷入黑暗。

陆行简也没管,闭着眼坐在那里,任由夏夜凉风把自己吞没。

脑海里是刚才苏晚晚在自己怀里娇羞难耐的模样。

……

大概是因为年轻,第二天一大早醒来,苏晚晚身体便轻松了不少,只是大腿间因为骑马被磨得有些红肿破皮,以至于走路姿势都有点异样。

她早早地爬起来出门溜达。

脑子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自己想看到什么。

顾子钰看到她这副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晚晚姐,我觉得你走路像鸭子。”

说着还学她走了几步。

苏晚晚狠狠瞪了他一眼,见他的夸张动作也忍不住捂着嘴笑起来,紧绷的情绪骤然得到缓解。

夏日清晨的田庄里,空气清新凉爽,充满欢乐的气氛。

周婉秀被他们的笑声吸引过来,也提起裙子加入学鸭子走路队伍。

三个人玩性大发,玩得不亦乐乎。

昨天因为陆行简给她喂药带来的困扰和不安仿佛压根不存在。

陆行简站在二楼的走廊,低眸静静看着庭院里他们欢声笑语玩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旁边的李总管垂眸不语。

皇上和楼下三位都是儿时就认识,只是他自幼被寄予厚望,这样欢乐玩笑的时光寥寥无几。

李总管能记起来皇上这么畅快玩闹的时候,好像还是在清宁宫大火之前。

那时候他和苏姑娘多要好啊。

一起练字,一起温书,一起谈天说地,累了还歪在一处歇午晌。

两个人总有说不完的悄悄话,笑得没心没肺,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星。

不知从何时起,他越来越沉默,心思也愈来愈不可测。

因为主人不在,早膳是周婉秀张罗的,摆了满满一大桌子,四套餐具,她亲自上楼请陆行简过来用早膳。

苏晚晚不经意转身看到正下楼的陆行简时,感觉头皮发麻,五味杂陈。

感受到他的视线,她躲着没敢与他对视,却还是迎了上去。

“方便吗?我……有事找你。”她的心脏剧烈跳动,小声说了句。

陆行简的脚步顿住,看了她一眼,语气温雅,“上来吧,来我房间。”

说罢转身又上楼。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苏晚晚有点犹豫,但还是提着裙子跟了上去。

她想把那五十万两银票还给他。

进了房间,陆行简坐到炕边,指着另一侧示意她坐下:“喝什么茶?”

苏晚晚站在门口心跳得更快,并没有落座,反而掏出准备好的小盒子放到桌子上。

“茶就不用了,这些银票我用不上。”

“我典当出去的那些田产铺子,现在手头还有点紧,等今年江南的盈利结转回来,我补给您。”

说完她就逃似地退出房间,都没来得及留意陆行简越来越冷的脸色。

她想溜回房间单独用早饭,却被周婉秀笑着叫住:“晚姑姑,一起吧,热闹些,乡野粗茶淡饭而已。”


苏晚晚脸色更白了,想起刻意忘记的许多旧事。

那是清宁宫大火后的一个月,太皇太后周氏圣旦节,宫里来贺寿的人很多。

顾子钰才十岁,淘气地跑到坤宁宫北边的宫后苑摘柿子,自己摔下来不说,还惹怒了张皇后。

秀宜小公主刚死一个来月。

树上的柿子是秀宜小公主生前说过,留着作画用的,居然被不知情的顾子钰毁掉了。

怀着身孕的张皇后怒不可遏,把满腔的悲痛全发泄在顾子钰身上,下令打他一百大板。

一百大板下来,十岁的小男孩哪里还有命在?

苏晚晚自幼懂事,知道安国公府在朝廷中举足轻重的地位,哪里能眼睁睁看着顾子钰丧命?

她当即下跪,说顾子钰是被她撺掇才想摘柿子,她该替他分担罪责。

此举也只是想拖延时间,也想让皇后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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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梦舞尘晞”、“爱吃广东菜的刘然然”的礼物,爱你们哟!

也非常感谢点击催更的小仙女们。

也希望小仙女们能给本书一个好评。

安国公府是武将勋贵第一家,苏家是文臣第一家。

她与顾子钰身后的家族都不可小觑。

张皇后再失心疯,也要掂量同时得罪两大家族的后果。

然而,痛失爱女的张皇后已经彻底丧失理智,下令连她一起打。

她挨了几大板后就要昏死过去,依稀看到陆行简急匆匆奔过来的身影。

想到此处,苏晚晚不禁流下两行清泪。

印象里,那是陆行简最后一次当众维护她。

从那以后,陆行简不再住在重修后的清宁宫,而是独自住在东宫。

与清宁宫的来往也越来越少,反而与皇帝、皇后越来越亲近。

她与陆行简,也从无话不说、一起读书写字、玩笑打闹的好朋友,变成了形同陌路的路人。

她卧床养伤半年,陆行简从没来看过她,荣王陆佑廷倒不停上清宁宫尽孝,也对她嘘寒问暖。

说不伤心那是假的。

听说皇后没过多久滑了胎,还是个成形的男胎。

陆行简自此深得帝后喜爱,经常侍奉在帝后身边,她又替他高兴。

太皇太后身体越来越差,活不了几年了。

能得到皇帝和皇后的喜欢,他的储君日子才会过得顺遂。

再后来,皇后把姨侄女夏雪宜接到宫中抚养,他与夏雪宜越走越近。

而她苏晚晚,与他连见面机会都少得可怜。

徐鹏举得意喊道:“这下无从抵赖了吧?你们两个就是有私情!”

他也不敢说“有奸情”了。

顾子钰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那年晚晚姐才十一岁,我十岁,众目睽睽下,被打得半死不活,我们两个会有什么私情?”

徐鹏举愣了愣:“怎么可能?!”

他在徐鹏安死后才进的京,哪里知道京城和宫闱中的许多旧事?

苏晚晚被人打断回忆,也终于开口,“把帕子拿过来给我看看。”

这是张旧得泛黄的棉布帕子。

苏晚晚让人把帕子递给苏南:“父亲,这是弘化十四年我回家小住时,继母给我做的帕子,特地用了她珍藏的淞江三梭棉布,这绣工,父亲可认得?”

苏南拿着帕子打量了一番,点点头:“她嫁妆里也就这一匹淞江三梭布,除了给你做帕子,也就给你刚出生的弟弟做了套贴身的里衣。”

清宁宫大火后,苏晚晚回苏家小住了半个月。

那是她记事起,第一次住在苏家。


说着,韩秀芬从桌子上拿起几张名帖递给苏晚晚,“这是我为你物色的几家夫婿,你且挑着看看,都是家境殷实的人家,嫁过去也是做正头娘子,比在国公府守寡要好得多。”

苏晚晚没有接名帖,眼神冷淡地看着韩秀芬:“母亲既然做好了打算,又何须托辞商量?只是,您这样逼我改嫁,可对得起黄泉下的鹏安?”

她没想到,徐家居然容不下她,非要逼她改嫁,而且动作如此迅速,连改嫁的人选都给她找好了!

韩秀芬顿时恼羞成怒,“你还好意思提鹏安?若不是你这个扫把星克死了他,他好端端地又何至于丧命?!”

“苏晚晚,念我们婆媳一场,你老老实实改嫁,我们还有几分面子情,徐家也可以当作你娘家日后为你撑腰,如果非要撕破脸皮,”

韩秀芬冷笑一声,把手上的名帖往地上一扔。

“这些个好人家,你也别想高攀上!”

苏晚晚随意捡起地上的一个名帖,念了出来:“英国公府的七庶孙张冠霖。”

她挑眉道:“我记得他是个傻子,掐死了两任老婆,这就是母亲给我挑的好人家?”

韩秀芬轻蔑地看了她一眼,“难不成你还能挑到更好的人家不成?”

苏晚晚把名帖随手一扔:“初嫁从亲,再嫁由己,妾身的婚事不劳母亲费心。既然徐家容不下我,还请徐家出具文书,我走便是。”

韩秀芬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气得直拍桌子:“想得美!”

苏晚晚没理会她,直接回了屋,却感觉疲惫至极。

雁容和鹤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担忧地问:“夫人可是淋雨后又病了?奴婢去请谭大夫。”

苏晚晚摆摆手,“我先休息会儿,你们注意约束好咱们的人,与国公府井水不犯河水。”

当天晚上,苏晚晚发起了高热。

好在谭大夫给力,又是施针又是开药,很快高热就退了下来,只是整个人蔫了下来。

长宁伯府的外祖母陈夫人听说苏晚晚病了,请她去郊区庄子养身体。

苏晚晚在庄子住了几天,遇到来访的安国公世子夫人还有顾子钰。

安国公世子夫人非常热情:“晚晚太瘦了,应该多吃些。”

陈夫人满面愁容,“晚晚太命苦了,没想到徐家做事如此无情。”

这几天,魏国公徐城壁已经把徐邦瑞过继到徐鹏举名下,徐鹏举的魏国公世子封号也已经被礼部批下来了。

苏晚晚名下没有儿子,在徐家就是无依无靠的浮萍,日子更加艰难。

安国公世子夫人看了一眼顾子钰,眼神闪烁道:“晚晚何必非吊死在徐家,趁着年轻,嫁个好人家不是更妥当?”

陈夫人直摇头,“我也是这个话,只是晚晚对嫁人不抱指望,想要自己单过。可等我们这把老骨头去了,她彻底没了依靠,又该如何是好?”

安国公世子夫人眼里满是心疼,“是徐家没福气,我还盼着有个晚晚这样乖巧懂事的儿媳妇,可惜子钰非犟着不肯娶妻。”

“若是晚晚不嫌弃子钰淘气,不如嫁到我们家,与我做个伴?”

苏晚晚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当即愣住。

顾子钰耳根红红的,站在那里紧张得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半晌才道:“晚晚姐,我没想建功立业……就想平安终老,不会像徐鹏安那样早死,您要是嫁给我,不会再吃这些苦!”

陈夫人笑道:“这孩子,哪有这么说话的?”


苏晚晚的手紧紧捏着轮椅的扶手,指尖发白,垂眸沉默着不说话。

苏晚樱整个人陷入凌乱,包括在场的丫鬟婆子们全都惊慌失措。

苏晚樱身子颤抖着问:“姐姐,她们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

苏晚晚这才缓过神,冲她微笑:“自然不是真的。”

“可是,徐家图谋姐姐的嫁妆,要往您身上泼脏水,我们该怎么办?”

苏晚晚捏了捏疲惫的眉心,只是道:“明天再操心这些事,今天太累了,我想早点休息。”

……

烟花表演结束后,陆行简去了东宫。

相比于气派威严的乾清宫,他更喜欢自幼生活的清宁宫和后来住了很多年的东宫。

周婉秀今天也随太祖母来贺寿了,只是一直没什么机会见到陆行简。

临离宫时,却被李总管叫住。

“皇上今日有点醉酒,劳烦周姑娘去送趟醒酒汤。”李总管意味深长地说。

周婉秀心跳如雷,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

周家往李总管这里塞过很多银子,就是希望他能提携周婉秀。

没想到今天会有这个机会。

周婉秀接过食盒,整个人浑浑噩噩地踏进大门,感觉跟做梦一样。

许多年前,她也曾做过这事,那时候她才十四岁,来给还是皇太子的陆行简送醒酒汤。

却怎么都敲不开东宫大门。

思来想去,她去拉苏晚晚一起过来,果然被迎了进去。

然而,进去后也是被晾在那等了好半天,压根就没见到陆行简的人。

苏晚晚不愿陪她傻等,就先一步走了。

她就傻傻地等啊等,然后内侍过来告诉她,太子爷已经睡了,让她回去。

那种心酸,那种委屈。

她不知道今天还会不会遭遇五年前同样的境况。

东暖阁没点灯,黑漆漆的,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酒香。

借着窗外的月光,依稀可以看到,陆行简坐在靠窗的炕上,拿着酒壶啜饮。

慵懒优雅,摄人心魄。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紧张得声音都有些磕巴:“皇上,臣女来送,送醒酒汤……”

陆行简沉默,过了很久才说了一个字:“坐。”

语气低沉,很显然心情不好。

然后把另一个酒壶摆在小炕桌上,有请她喝酒的意思。

周婉秀受宠若惊地坐下,拿起酒壶轻轻抿了一小口,顿时呛得连连咳嗽,眼泪都流出来了。

陆行简没有理她,只是自顾自地偶尔喝一口酒,一言不发。

可能是酒壮怂人胆,周婉秀又抿了几口酒,心思百转千结,过了好久,终于鼓足勇气,抑制着声音里的颤抖,“皇上,您要是喜欢晚姑姑,不如直接告诉她,迎她入宫。”

话说完时,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在滴血。

哪个女人真的那么大度,劝自己深爱的男子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呢?

对面却什么动静都没有。

死一样的寂静。

她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她不是傻子,田庄之行,陆行简对苏晚晚的心思已经完全摆到了明面儿上。

这几天她的脑海里翻江倒海,结合来龙去脉,也把陆行简的心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可她不明白他。

既然喜欢她,当年为什么不娶她做太子妃?

现如今顾子钰都当众请求赐婚苏晚晚了,他还在这里喝闷酒。

可见他的喜欢也只是喜欢。

和想娶回来长相厮守完全不是一码事。

或许,他还嫌弃她嫁过人。

想到这里,周婉秀心里舒服多了。

她一直爱他,为他守身如玉,为他坚持不嫁人。


徐鹏举冷眼瞧着她的做派,冷笑道:“若是怕坏了名声,就把身契和嫁妆都交出来,魏国公府不拦着你再嫁。”

苏晚晚这才抬眸看他,眉眼平静:“如果我说不呢?”

徐鹏举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手指头指着她:“苏晚晚,你这是在作死!”

苏晚晚平心静气,“我倒要看看,徐世子凭什么来往我身上泼脏水。”

徐鹏举被她的镇定吓唬住,一时倒愣在那里,最后甩袖离去:“不见棺材不落泪,咱们走着瞧!”

罗姨娘看了苏晚晚一眼,悄悄松口气才转身跟上徐鹏举走了。

苏晚晚坐在桌边半天没说话。

苏晚樱握住她的手:“姐姐,我支持你,你绝不是那样的人!”

苏晚晚微滞:“……”

若不是罗姨娘昨天过来闹了一通,她被人猛地当面喝问,还真会自乱阵脚,露出破绽。

经过一整晚的心理建设,她已经能够波澜无惊地面对。

除非陆行简当面质问,她都能应对自如。

不过,既然徐家是冲她嫁妆来的,她还得好好准备。

想到此处,她的心情又有些难过。

若是萧护卫在,他自然会帮她处理这些事务,给出很好的解决办法,哪里需要她殚精竭虑地与徐家人争斗?

别的不说,替她打断徐鹏举的腿出气,肯定能做到。

晚些时候,雁容和鹤影这些留在晓园那边的仆人也回来了,苏晚晚给两个健妇送了不少金银布匹,感谢她们这两天对她的照顾。

苏晚晚一直等着徐家人再次发难。

没想到三天后,韩秀芬才过来找她。

韩秀芬笑吟吟道:“安国公府那边已经遣了媒人过来问名,晚晚,我们婆媳一场,母亲自然也希望你过得好。”

“只是你也知道,魏国公府坐吃山空,朝廷发的那些俸禄大半是不值钱的宝钞,压根不够开销。”

“从前朝起,改嫁的女人,夫家财产及原妆奁并听前夫之家为主。”

“你的嫁妆,无论是论理论情,都该留在魏国公府。”

苏晚晚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垂眸淡淡道:“母亲,大梁律,可有写改嫁者嫁妆归前夫家?”

韩秀芬脸上的笑容僵住,半晌才瘪嘴道,“本朝律法虽未规定,可前朝大元律法可是明文规定过的。”

苏晚晚语气平静,“大元王庭已经被赶回草原一百多年,初代魏国公还为此立下汗马功劳。母亲,您是打算依大元律法,拿走儿媳的嫁妆么?”

“太祖皇帝要是知道自己流血流汗打下的江山,居然还有人拿前朝律法来用,棺材板还压得住么?”

韩秀芬脸色瞬间变了,胸脯起伏不定,最后压下怒气恨恨道,

“好一张伶牙俐齿,我说不过你这个首辅嫡孙女,可你若想仗着出身好就忤逆婆母,也别想落下什么好名声!”

韩秀芬气急败坏地离去。

苏晚晚深深吸气。

她大概看出徐家的真实想法。

既想逼她主动放下嫁妆改嫁,又不想把丑事闹得沸沸扬扬,丢了魏国公府的颜面。

因为,如今的魏国公府,除了个虚名,还真是不剩下什么了。

苏晚晚叫来雁容:“去打听打听,世子爷的聘礼准备得如何了?”

雁容领命而去,回来时面容古怪,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庆阳伯府要求嫁妆须得比肩寿宁侯府,这会儿世子爷正在前院发脾气呢,据说满府东拼西凑,也还不到三成。”

鹤影气愤道:“夺寡嫂的嫁妆去给他娶妻添脸面,没见过谁家小叔子脸皮这么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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