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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小妻摁墙上,爹系老公他很馋!全局

启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阮姜姜在卧室里,听见沈衡喊了几声,问她还吃不吃饭了。她的心跳还没变回正常频率,脸颊还是发热,但嘴角忍不住轻扬。她咕哝着回答他不吃了,外面安静下来。又过了一会儿她走出房间,发现他正在打扫剩下的饭菜。两盘菜还剩个底,锅里还有些米饭,他鼓鼓劲儿,风卷残云一般把这些打扫的干干净净,还像往常一样把碗也洗了。洗碗的时候阮姜姜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宽厚的脊背,不由得轻轻咂舌。三个阮姜姜的饭量都抵不上一个沈衡的。她在心里盘算。这些排骨和菜是上回去超市买的,大概五十多块钱,大米饭煮了一锅,再加上饭后的水果,要是顿顿这么吃,那这一天的伙食费……正想着,她猛然看到沈衡拿起一块榴莲,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阮姜姜:“……”沈衡问:“这榴莲你昨天买的?”阮姜姜木然点头...

主角:阮姜姜沈衡   更新:2025-04-17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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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姜姜沈衡的女频言情小说《闪婚小妻摁墙上,爹系老公他很馋!全局》,由网络作家“启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姜姜在卧室里,听见沈衡喊了几声,问她还吃不吃饭了。她的心跳还没变回正常频率,脸颊还是发热,但嘴角忍不住轻扬。她咕哝着回答他不吃了,外面安静下来。又过了一会儿她走出房间,发现他正在打扫剩下的饭菜。两盘菜还剩个底,锅里还有些米饭,他鼓鼓劲儿,风卷残云一般把这些打扫的干干净净,还像往常一样把碗也洗了。洗碗的时候阮姜姜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宽厚的脊背,不由得轻轻咂舌。三个阮姜姜的饭量都抵不上一个沈衡的。她在心里盘算。这些排骨和菜是上回去超市买的,大概五十多块钱,大米饭煮了一锅,再加上饭后的水果,要是顿顿这么吃,那这一天的伙食费……正想着,她猛然看到沈衡拿起一块榴莲,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阮姜姜:“……”沈衡问:“这榴莲你昨天买的?”阮姜姜木然点头...

《闪婚小妻摁墙上,爹系老公他很馋!全局》精彩片段


阮姜姜在卧室里,听见沈衡喊了几声,问她还吃不吃饭了。

她的心跳还没变回正常频率,脸颊还是发热,但嘴角忍不住轻扬。

她咕哝着回答他不吃了,外面安静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她走出房间,发现他正在打扫剩下的饭菜。

两盘菜还剩个底,锅里还有些米饭,他鼓鼓劲儿,风卷残云一般把这些打扫的干干净净,还像往常一样把碗也洗了。

洗碗的时候阮姜姜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宽厚的脊背,不由得轻轻咂舌。

三个阮姜姜的饭量都抵不上一个沈衡的。

她在心里盘算。

这些排骨和菜是上回去超市买的,大概五十多块钱,大米饭煮了一锅,再加上饭后的水果,要是顿顿这么吃,那这一天的伙食费……

正想着,她猛然看到沈衡拿起一块榴莲,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阮姜姜:“……”

沈衡问:“这榴莲你昨天买的?”

阮姜姜木然点头,“呃,是。”

“下次别买了。”

阮姜姜一怔,紧接着听见他说:“买车厘子吧。榴莲热量太大。”

他从前在家都不怎么吃这种水果的。

阮姜姜瞪着眼睛抿着嘴唇,这盒榴莲肉是她买给自己的,她每回生理期都痛的厉害,偶然听同事提起,说吃榴莲能缓解,她这才买了一盒。

可是整整三大块榴莲肉,都被沈衡一股脑儿吞进去了!

此时阮姜姜内心狂躁,有个小人声嘶力竭的喊着:“吃吃吃就知道吃!车什么厘子!长得像个车厘子!”

可她嘴上说出来的却是软绵绵的,“……好,明天我就去买。”

沈衡轻轻一笑。

阮姜姜听话乖巧还很贤惠,他暂时寄居在沈衡的壳子里,能跟这样一个小女人共处一个屋檐下,总比跟个悍妇在一起强多了。

看来上天还是待他不薄,让他连隐姓埋名都埋的这么舒坦。

但他作为一个男人,总不能亏待了她。

沈衡边吃边想,丝毫没注意到阮姜姜瞬息万变的表情。

直到她深吸一口气,像是把脾气死死压下去的模样,他才微微一怔。

还没说什么,阮姜姜已经回卧室关上门了。

沈衡手里拿着最后一小块榴莲,忽然反应过来她该不会只买了这一盒吧?接着他慌忙去冰箱里翻,果然……

原来她买一盒是给两个人吃的,可他嘴上没把门的一个人全吃了!

沈衡有些懊恼,跟女人抢东西吃,这么丢人的事,还是生平头一遭。

正想着,手机忽然震动,他跑到阳台小心翼翼关上门,低声接电话。

“大哥。”

“我已经跟海城那边的医院打过招呼了,专家会诊,都是自己人,肯定会尽心尽力。让你朋友放心,她妈妈不会有事的。”

“对了,”大哥傅成骥低声笑道,“你那朋友……是个女的?”

沈衡咳嗽几声,想把这事糊弄过去。

“老四,你当和尚当这么多年,从来不动凡心,这回破戒了?”

“没有。”沈衡沉声,“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你别多想。”

傅成骥的笑声更加意味深长。

“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你那‘普通朋友’,你得多关心一下。”

“什么?”沈衡聚精会神,“怎么回事?”

“这次海城医院组织会诊,我在线上参与了,碰巧医院里有我一个师妹,她想旁听学习一下。又碰巧的是,这个师妹前两天刚给你那普通朋友开过止痛药。”

沈衡不说话,连呼吸都停了下来。

“不是什么大毛病,是女性常见的痛经。”傅成骥解释,“这跟个人体质有关系,但总是用药物,对身体不太好。”

“那得怎么治?”

“这个……”傅成骥笑笑,“医学上隔科如隔山,我又不是研究妇科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治。不过听说……经期吃榴莲应该能缓解疼痛。”

沈衡睁大眼睛,最后那块榴莲刚塞进嘴里,啪嗒一下掉了出来。

“榴莲性热,活血散寒,适当吃一点应该是可以帮助促进血液循环,缓解宫寒引起的痛经问题……”傅成骥还在说,却听不见电话那头的声音了,“老四?老四,你在听?”

“你小子怎么了?不会偷吃榴莲了吧?”

“喂!”

沈衡默默挂了电话,做贼心虚的把阳台收拾好。

转身回到房间,目光扫了一圈,还真看到矮柜上有一小瓶止疼药。

沈衡懊恼的恨不能把吃进去的榴莲都吐出来!


阮姜姜吃了一惊,循着声音往上看。

只见沈衡往李老太家门口一站,直接把狭小的走廊堵的死死的。

而李老太刚才出来没有关门也没有带钥匙,一阵穿堂风过来差点儿把她家门关上。

沈衡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门,也因为用力过猛,把原本就生锈到摇摇欲坠的门一把给拽了下来。

几个螺丝叮叮当当落在地上,像是嘲讽的笑声。

沈衡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冷冷盯着李老太。

任凭老太太怎么哭天喊地要他赔门,他都不为所动。

他这一拽,确实有些故意的成分。

谁让这老太太嘴不老实,不干不净的话都说进阮姜姜耳朵里了?

说他他能忍,说阮姜姜,他绝对不忍!

尤其听到阮姜姜那句“我们家沈衡”,他心底某个柔软的地方啪的一下,开了一朵灿烂的小花。

她们家沈衡。

他是她们家的……

沈衡勾勾唇角。

既然是她的沈衡,更不能让她被一个老太太欺负了!

他本来手劲儿就大,再加上故意一用力,那脆弱的小防盗门根本经不起折腾,咣当一声寿终正寝。

“抱歉,李婆婆。”沈衡一脸认真,“我怕穿堂风把门扣上,您回不了家……”

“放你娘的屁!”李老太怒吼,“你就是故意的!你这个死穷鬼,欺负我老太太,没天理了啊——我,我心脏不舒服,我不行了……”

“李婆婆,别这样。”沈衡神色淡然,“那要不,我再给您把门安上?”

李老太一怔,下一秒沈衡单手拿着那扇门,又是咣当一声直接把门往墙里砸!墙皮纷纷扬扬落下来,铁门几乎变了形……

整个世界瞬间一片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沈衡低沉又带着威慑力的声音传来:

“李婆婆,您不舒服,干脆我送您去医院!怎么样?”

李老太愣了片刻,当即止住了哭声,连滚带爬从地上起来,脸色发白步步后退,缩着脖子回屋了。

她反应过来了,就算讹人也不能讹沈衡这样的。

钱和老命那个重要她还是拎得清的。

沈衡冷笑,把铁门往她家门口哐啷一扔,径自下楼,不经意间对上阮姜姜清澈的目光。

他脚步一顿,紧接着看到她小手捂着嘴,两只眼睛弯弯的像两座桥,笑的无比开怀。

他也不知不觉的笑起来。

“我去公司了。”阮姜姜临走前还是有点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我又不是小孩,有什么不可以?”

“要是那些债主再来,你别跟他们起冲突,”她一字一字的叮嘱道,“你给我打电话,我第一时间赶回来!”

沈衡怔了怔,有点想笑。

她赶回来有什么用?

像上回一样拿着她的防狼手电,扮成一只奶凶的小猫?

说到防狼手电,他还得提醒她,这东西最好别带在身上。

男女体型力气本来相差悬殊,要是真遇到坏人这玩意儿根本没用,再让坏人夺了去,那可就麻烦了。

带防狼手电,还不如带他……

“我跟你说话,你听见了没有?”阮姜姜小手在他眼前挥动。

沈衡回过神,认真点点头,“知道了。”

“还有李婆婆,”阮姜姜压低声音,“尽量别惹她,万一真让她讹上了,吃亏的是咱!”

沈衡眼底的笑意又漾开了一点。

咱?

他听这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怎么听的那么顺耳呢?

阮姜姜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这个男人傻笑什么,但她要嘱咐他的事还有好多,于是又絮絮叨叨了一番,直到再说下去就要错过这班地铁了,她才不得不往楼道外面走。

一边走一边跟身后的沈衡说:“晚上我带车厘子回来。”

“好。”

“你在家一定乖乖的,千万别惹事。”

“知道了知道了!”

沈衡嘴上不耐烦,好好的小媳妇怎么跟个妈一样!

不过心里,那车厘子还没吃到,却已经泛起了车厘子的甜。

“哦,对了……”

阮姜姜还想说什么,可话没说完,就听见一阵刺耳的讥笑。

“呵,什么家庭啊,还吃上车厘子了?”

“姜姜姐,你挣的工资,够吃几次车厘子的?”


阮姜姜的眼睛顿时圆了一圈。

许不言的憋笑功力非同凡响。

而黑着脸的沈衡,早已经想好回京州后该怎么给这家伙上刑了。

……

直到回家,阮姜姜一想起来“霍四”还笑个不停。

饭后两人坐在沙发上,家里那台老旧电视机没开通什么会员,只能收到最基础的频道。

阮姜姜专注的看新闻,看完政治看经济,看的津津有味。

沈衡有些意外,除了老妈和三姐,他没见过哪个女人喜欢这种东西。

于是他潜意识里以为,女人对政治经济都是完全没有兴趣的。

她们的兴趣点在于身材和美貌,在于如何把脸做的更假,在于如何讨男人的欢心。

所以此时他看着阮姜姜认真的神情,唇角弯出一道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笑意。

“你干什么?”阮姜姜一转头,对上他痴迷的目光,顿时全身发毛。

“哦……”沈衡回过神,轻咳两下,“没什么,就是觉得奇怪,你喜欢看这类的东西。”

“关心国家大事……这叫奇怪?”

“嗯?”男人挑眉,“这似乎不是女人该关心的。”

“看不出来你这人还挺封建!”阮姜姜笑了笑,“什么是男人该关心的,什么又是女人该关心的?男人就该志在四方,女人就只能被困于家务?”

沈衡怔了怔,她的声音不大,每个字却震耳欲聋。

是啊,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谁说只有男人才能关心政治和经济?他的思维确实太固化了。

他也笑起来,眼中全是赞许。

忽然想到,这样的阮姜姜跟老妈和三姐如出一辙,将来带她回家,她们一定和他一样欣赏她。

回家……

沈衡又是一愣。

他怎么想到这里了?

他真的能把她带回去,带到他的家人面前吗?

无论傅家还是霍家,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用假死逃过一劫,以后的路该怎么走,还得从长计议。

现在自己都还没安顿好,何必再把她拖进这浑水?

但是……

沈衡咬了咬嘴唇,一想到将来跟她分开,那种滋味像是从心底一直渗到舌根,隐隐的苦涩让人难受。

阮姜姜大口嚼着薯片,继续发表着政治经济的观点,同时不忘也递给他一片。

沈衡一愣。

她的薯片很自然的递在他嘴边,他心头一动,也装作很自然的张嘴。

被她投喂的感觉像一颗糖,淹没刚才心底的苦涩。

“哎,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沈衡转转眼睛,他根本没认真听,不过还是坚定的点头。

媳妇儿说的,必须都对!

阮姜姜笑了笑,忽然轻声叹气。

“所以啊,霍家那位四少爷还真是挺可怜呢……他倒是个男人,也干了不少他该干的事,可到最后还是被人下药害死了。”

“咳咳咳……”

沈衡被薯片碎呛到,瞪大眼睛看着她。

他也不知道话题是怎么引到这的,但……

他没死啊!

并且活生生的在她面前!

“呃,姜姜。”他低声道,“听说他没被人害死,现在是生死不明……”

“那还不如死了呢!”

“啊?”

“你这都不懂?”阮姜姜看着他,“万一他被人害成个残废,那不是生如不死嘛!”

沈衡:“……”

“并且,我认为他就是死了。”阮姜姜认真分析,“说什么生死不明,这八成是霍家对外的说辞!要不然这位四少爷怎么不敢露面?”

沈衡抽动嘴角,“说不定,是没到露面的时候。”

“不会吧!”阮姜姜拍掉手上的薯片碎屑,“换作是我,我就堂堂正正站在所有人面前,让他们都看看,杀不死我的,必然使我强大!”

男人一怔。

她一身傲骨,威严认真,看上去柔柔弱弱,实际上勇气不输男人。

沈衡静静看着她,那种异样的感觉,再度涌上心头。

“嗯……然后呢?”他沉下声音,带着几分温柔,“让凶手看到他没能杀了你,他岂不是要再杀你一次?”

阮姜姜眨眨眼睛,“我的智商难道就这点,被人害两次?”

沈衡笑出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阮姜姜一字一顿:“我不光要站在他们面前,而且让我查到谁给我下的药,我还要原封不动把那药给他灌回去!”

“嗯,我媳妇儿真厉害!”

阮姜姜小脸一红,愣了几秒钟,脸上露出些许无奈。

“你……还是别夸我了。我也就是这样么说说而已,这些年在家里在公司里,受的欺负还少吗?”

受了这么多欺负,根本不敢还手。

她低着头,声音也跟着低下去。

确实挺无能的。

这时忽然感到肩头一沉,某人的大手把她整个人都揽了过去。她一抬眼,对上他深邃而轻柔的目光。

“你不能还手,是因为有软肋。”沈衡低声道,“霍四少……可能也是这样。”

“任何人在出手之前,都会有所顾忌。”他看着她的眼睛,“你的软肋是妈妈,所以你不敢还手。阮家的人也就是看中这一点,才敢拿捏你。”

“所以……”

“所以你不光要自己强大,还不能让他们继续拿软肋威胁你。”

阮姜姜静静看着他,有种莫名的情愫在心底涌动。

有种坚定的力量从他的眼中传递给她。

她移开视线,脸颊微微发热,心跳的频率开始不受控制。

阮姜姜转移话题:“那个霍四少要是活着,肯定跟你想的一样!”

“那可不一定,说不准他还得求他媳妇儿保护呢?”

“嗯?”

“媳妇儿……”沈衡声音又沉又哑,“要是有人欺负我,你会替我报仇吗?”

阮姜姜愣了愣。

此刻的他跟平时高大威猛的那个人,仿佛不是同一个沈衡。深邃眼底不再溢满戾气,而是漾出几分浅浅的哀伤。

脸庞轮廓依然有棱有角,只是不再那么锋利。

像只受了委屈的大狗狗贴在她身边,她心里忽然一阵酸楚。

他是不是想到以前那些不好的事?

从公子哥儿落魄成这样,换了谁都不好受。

他肯定没少受人欺负,没少遭人白眼。

虽然人长得又高又大,但这种心理落差造成的伤害,是一辈子都无法消除的。

阮姜姜心头一软,手抬起来,半空中顿了顿,轻轻落在他头上。

就像他揉她的发那样,她也摸了摸他的大脑袋。

柔软的双手仿佛一剂良药,驱散沈衡心中的阴霾。他又顺势往她怀里靠,他能感受到小女人身子一僵,却没有推开他。

而是温柔的搂住他。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头顶传来她细细的声音,“以后咱俩好好过日子,我保证没有人欺负你!”

沈衡在她怀里得意地勾勾唇,顺便不动声色的,在她胸口蹭了蹭。


阮姜姜看她一眼,淡然道:“许先生是我从京州请来的,这画也是他老早就答应我,从霍家拿来的。”

“不是霍大师的真迹,难道是你的?”

“姜姜姐,你说这话可就没意思了。”阮明薇撇撇嘴,“我也是为你着想。你头脑简单,什么人都相信,万一被人骗了……”

“你说什么?”阮姜姜眉头一紧,不禁抬高声调。

阮明薇立即缩回脖子,泪眼汪汪看向父亲和哥哥们。

“我……我真是为了姜姜姐好……”

“阮姜姜!”阮明淮发火,“明薇说错了吗?你连沈衡这种流氓都信,还他妈有什么不信的!”

“我看,八成就是让明薇说中了!”

阮明淮挑挑眉,看向许不言,一点儿都不遮掩眼中的恶意。

“说不定这就是个骗子,你联合一个来路不明的骗子,弄了幅假画想蒙混过关?阮姜姜,你这如意算盘的珠子都快崩我脸上了!”

“阮明淮,你少血口喷人!”

“呵,是你做贼心虚!你倒是问问在座的各位,谁认识这个小白脸?他说他是许先生就是许先生啊?我还说我是霍四少呢,怎样?!”

“你……”

阮姜姜气不打一处来,而沈衡脸色蓦地变了,眼睛直勾勾盯着阮明淮。

不过众宾客确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再多议论一句了。

刚才窃窃私语的那些,他们也只是道听途说。

阮明淮说的没错,他们没有一个人真正见过霍家的人,甚至连霍家的门边都够不到。

更没有一个人能确认许不言的身份。

阮明轩和阮明淮互看一眼,发出冷冷的嗤笑声。

阮老爷子的脸色更加难看,几乎要把手里的拐杖捏碎。

在场的人议论纷纷。

越来越多的人质疑许不言的身份,说到底,是根本不相信霍家的人真会纡尊降贵,来这种场合给一个老头子祝寿。

“够了够了!”阮明淮也跳起来,指着许不言的鼻子,“你,就是个冒牌货!阮姜姜到底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来骗我们?”

“阮明淮!”阮姜姜忍无可忍,“你放尊重点!许先生那么远从京州赶过来,送画给爷爷祝寿,凭什么要被你质疑?你这样对待霍家的贵客,你以后是不想在圈子里立足了?”

“呵,贵客?让他跪给我看!”

阮明淮最大的特点就是手比脑子快,根本不假思索,抓起旁边桌上一杯酒就朝着许不言泼过去!

许不言反应迅速,立即护住手上画作,自己被他用红酒泼了满脸。

“阮明淮,你疯了吗?!”

阮姜姜上前狠狠推了他一把,阮明淮被推的一个踉跄,撞倒好几把椅子。

他猛地瞪起眼睛,白眼球通红,死死盯着阮姜姜。

“你个会骗人的小贱货,还敢推我!”

就在阮明淮扬起巴掌准备痛打阮姜姜的时候,他面前忽然出现一张狠戾的脸。

沈衡眼疾手快把阮姜姜拉到自己身后,只淡淡扫了阮明淮一眼,阮明淮就像被针戳了的气球,一下子瘪了。

他高大的身形如同一堵墙,周身散发的寒凛,让人不敢靠近半步。

就像来自地狱的神,先是冷眼看着凡间人们的闹剧,再在适当的时候现身。

无形的压力笼罩下来,这场闹剧中的人没有一个敢再闹事。

“沈……沈衡,你想干什么?”阮明淮直哆嗦,“我告诉你,这是我爷爷的寿宴,你要是敢胡来,我就……”

“胡来的是你吧。”沈衡嗓音深沉,“我媳妇儿辛苦请来的贵客,被你用红酒泼了肆意污蔑,这笔账我们得好好算一算!”

“什么贵客?就是个骗子!”

“对,就是骗子!”阮明薇也上前,大声吆喝着,“保安,保安!赶紧把这骗子赶出去,这幅画撕了,别弄脏我爷爷的眼!”

“我没记错的话,这是阮老爷子的寿宴吧?”

忽然一个低沉儒雅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从大厅另一头传来。

“怎么寿宴弄的像战场,还要往外赶人?”


阮姜姜吓了一跳,猛一回头,对上男人深邃的双眼。

她静静看着他,白天的阳光下,他的样子比昨晚稍有不同。

昨晚是暗夜独行的狼,今天早上这个就是迎着草原太阳奔跑的雄狮。

他应该是刚晨练完,穿着背心和运动短裤,背心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砖块似的腹肌若隐若现。

阮姜姜垂眸,乖巧的找了根毛巾递过去。

沈衡将手里的袋子搁在桌上。

葱油饼的香味一下子溢了出来。

“我出去跑步,顺便买了早饭。”他面无表情,“过来吃。”

“哦……”阮姜姜应了一声,刚要坐下,却发现他手中还有一只大口袋。

阮姜姜睁大眼睛,耳根又开始发热——那是一个大大的透明塑料袋,里面装满各种各样的卫生巾……

“沈衡,这个……”

“给你的。”男人连眼皮也没抬。“这些,没买错吧?”

阮姜姜扯扯嘴角,岂止没买错,这是把人家店里的存货都搬来了吧?

而且他这一路上,就这样提着这只大袋子回来的?还是透明袋子!

这下整条街的人都知道他媳妇儿在新婚之夜来大姨妈了!

阮姜姜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沈衡见她不说话,又见她一阵一阵怪异的表情,也有些不明所以。

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大清早跑去买这个,已经够街坊邻居议论一阵了,虽然他不怕丢人,但还是不想跟别人多搭话。

所以买的时候什么也没问,直接把货架上的都拿来。

连收银员都觉得他奇怪又好笑。

对……他抬眼看了看阮姜姜,那个收银员就这种表情。

所以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这个……不用买这么多。”阮姜姜脸红,声音细细的,“还有,以后我自己买吧,这哪能用透明袋子,都是用黑袋子包起来不能让人看见的……”

“为什么?”

“啊?”

她差点儿怀疑他是故意这么问。

可看他的眼神单纯又无知。

她无奈的笑了笑,绕开这个话题,“今天我要出去买点东西,你……你跟我一起吗?”

沈衡一愣,转头看了看那一大包卫生巾。这不都买来了吗,还有什么要买的?

“我只有三天婚假。”阮姜姜继续说,“所以这三天得把家里的东西置办一下,然后把家收拾收拾……以后我们两个过日子,得有个过日子的样子,你说是吧?”

沈衡动作停住,听见“家”和“过日子”这几个字,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他又抬眼看了看她,瘦的跟路边小流浪猫一样。她提过来的那只大行李箱,跟她简直不成比例。

除了那只大箱子,她没带来任何值钱的东西,更别提嫁妆了。阮家嫁女儿就是这么随便的吗?

沈衡心头一紧。

他不由得想平常人结婚都是什么样子的?

男方得下聘礼吧,听说有什么三金五金的,最起码也得有嫁衣婚鞋。这些,都是他应该买给她的。

沈衡握了握拳头,继续面无表情的吃着饭。

饭后沈衡依旧面无表情,扔下一句“水凉,我洗”,就把碗筷都从她手里拿过去了。

阮姜姜心里有些暖,以前在阮家,从没有人因为她在生理期就不让她碰冷水。

而这个仅相处了一天的男人,就能把这点小事记在心上。

……

阮姜姜其实没有打算他跟她一起出去买东西的,她列了个清单,买的都是些生活用品,她一个人能应付的来。

不过沈衡一直在她身后跟着,而且一声不吭,冷峻的脸配上那样一个大块头,走在街上倒是挺吸引眼球。

阮姜姜回头看他好几次,也摸不清他的想法,干脆不问。

现在时间还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她想先去商场里逛逛。转到珠宝首饰区,那些名贵金货珠宝散发着璀璨夺目的光芒,她只站在橱窗前犹豫了一下,就赶紧开溜,连价钱都不敢看。

沈衡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难得露出一抹笑,再看看刚才让她犯犹豫的那个小金饰,还不到三千块。

他正想给她买下来,却听见对面奢侈品店里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

“哟,还真是姜姜姐!听说你结婚了,恭喜啊!怎么没把你老公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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