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星晚宴矜的现代都市小说《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顾星晚宴矜小说》,由网络作家“软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是由作者“软之”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别名:《月光坠吻星河》【双律师(超毒舌)开篇重逢破镜重圆双洁有孩子(戏份不算多)】七年前,顾星晚捅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锒铛入狱。五年前,宴矜撑着伞等在监狱门口,得到的只一句早就出狱了。时隔七年再重逢,她在面试室看着台下的他怔愣。旁人问起:“宴律,这人你认识?”“不认识。”男人语气冷漠。三个字,将她彻底打回现实。-后来她下定决心离开,甩下一封辞职信。男人却疯了一般将她压在墙角,狠狠蹂躏:“你又要走,这回又要抛下我几年?”-多年后,顾星晚整理律所创始人手写明信片时,意外翻到男人的字迹:【要变的很强大,才能保护好她。】...
《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顾星晚宴矜小说》精彩片段
顾星晚掏出手机翻出祝禹的微信,发了条消息问:祝律,你们人呢?
祝禹回的很快:回家了,大家都散了啊,星晚你没回去吗?
顾星晚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钟了,她又在屏幕上打字:可是宴律好像喝醉了,包间里没人了。
祝禹:刚刚走的时候宴律说有人送他,应该是他女朋友吧,我们就先走了。
顾星晚看着屏幕上的女朋友三个字,苦涩的扯了扯唇角,回了句:知道了。
合上手机,她又转眸看了眼沙发上的男人,既然有女朋友来接,那她也没必要多管闲事。
顾星晚拿起沙发上的包包和文件袋,抬步往外走。
可还没等她走出包间,身后传来一句带着醉意的喊声:“顾星晚。”
顾星晚脚步顿住,无奈回头问:“宴律,还有什么吩咐吗?”
“送我回去。”男人不知是醉的不省人事还是怎么,依旧躺在沙发上,嗓音很是沙哑。
顾星晚公事公办说:“宴律,需不需要我帮您给女朋友打个电话?”
送人回家这种事,她做不太合适,万一碰到些不该碰到的,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沙发上的人久久没传来声音,顾星晚等了会儿,实在没了耐心,伸手就要推包间门。
可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顾小姐?”葛岩看到顾星晚,露出礼貌的笑容。
顾星晚虽然坐过几回他的车,但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能点头笑着说:“你好。”
“我来接宴律。”
葛岩说着,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包间里只有顾星晚一个人,忙道:“顾小姐,我一个人估计带不走宴律,你能帮忙搭把手吗?”
顾星晚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面前的人,葛岩长得并不高,不到一米八的样子,她穿着高跟鞋能跟他齐平。
他一个人抬宴矜,确实有些费力了。
可一想到他有女朋友的事,顾星晚心上总有种说不出的闷痛,下意识拒绝说:“不太好吧,要不然您给宴律女朋友打个电话?”
葛岩愣住,脱口问:“宴律什么时候有女朋友的?”
这两次总看到宴律让顾小姐上车,他还以为这两个人关系很特殊,现在突然冒出来个女朋友,葛岩也是一脸懵。
“你不知道吗?”顾星晚也有些吃惊,按理说司机都是身边最熟悉的人,有女朋友这种事应该知道吧。
“这我还真不清楚,没见过宴律身边有女人啊。”葛岩不敢贸然下定论,只能实话实说。
顾星晚迟疑的看了一眼葛岩,想想又觉得,可能宴矜将人保护的很好吧。
“顾小姐,大晚上的我也不好找人,您先帮帮忙行吗?”
葛岩一副恳求的语气,顾星晚不好再拒绝,跟着他走向沙发,将男人扶出包间。
顾星晚原本只是在旁边搭手的,可是走着走着,忽然感觉身上压着的重量越来越沉,男人的脑袋不知何时滑到她的肩膀,踩着高跟鞋的她走的踉踉跄跄。
幸好,最后还是安全把人扶上了车。
合上车门,顾星晚冲着小葛摆了摆手道别。
小葛看着她,一脸为难:“顾小姐,您怎么不上车?”
“不用送我吧,我自己打车......”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小葛截断:“顾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您不一起上车的话,一会儿到了宴律家,我一个人恐怕也没办法把他扶上楼。”
顾星晚:“......”
合着是她自作多情了。
顾星晚最后还是在小葛的恳求下上了车。
顾星晚接过身份证看了一眼,确实是21岁。
就是这个名字......
她在心底默念了两遍,裴乾,赔钱?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裴乾歪着头看她。
“哦,没什么。”顾星晚回神笑了笑。
裴乾一脸认真说:“我看顾小姐提的要求,每天六点准时去幼儿园接孩子,并且要给孩子做一顿晚餐,一直陪孩子到您下班才可以离开?”
顾星晚点头,虽然景熙很懂事,但是他才六岁,总是一个人在家她不放心。
“我现在读大四,已经没课了,每天晚上都有空。”
“至于厨艺,也可以做一顿让顾小姐尝尝,如果有任何意见,都可以随时调整。”
他现在有些缺钱,需要这份轻松的兼职。
顾星晚对面前的人还是比较满意的,起初她以为来的是中年阿姨,看到是个年轻的男孩子,还有些不放心。
但是细细想想,景熙自小没有父亲陪伴,有个大哥哥一样的男孩子陪伴一段时间,也更有助于他的成长。
“我这边只能开出四千的月薪,裴先生能接受吗?”
再高的工资,于她而言就有些困难了。
“没问题,什么时候上岗?”
四千对裴乾来说,其实已经很不错了,只需要接孩子和做一顿饭,不算很困难。
“今天。”她今晚应该还需要加班。
“好。”
一场面试结束,顾星晚掏出手机与他互加了微信。
“幼儿园的地址和家里的密码,我会在微信发给你,至于简历里的身份证和学生证复印件,需要压在我这里。”
“没问题。”
谈好一切后,少年起身离开。
宴矜跟人约了中午在咖啡厅见面,抬步走进去时,恰好看到顾星晚正对一个年轻男人笑。
下一秒,两人又掏出手机互相加微信。
他拧眉,大步朝她那桌走去。
少年正好起身离开,与他迎面对视一眼,又错过身,匆匆出了咖啡厅。
宴矜恰好看清来人,一身黑色卫衣,身材高挑瘦削,头发还是紫色挑染的。
这么年轻?
是骗人的小白脸吧?
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兀自走到顾星晚对面坐下。
顾星晚正小口小口吃着蛋糕,刷着手机里的段子,时不时被逗笑。
忽然感觉面前投下一片阴影,她下意识抬头,恰好对上男人那双墨色深邃的瞳眸。
心尖颤了一瞬,她稍稍坐直身子,公事公办的喊了句:“宴律。”
“顾律师跟谁聊得这么开心?”
宴矜看不到她的手机屏幕,只以为她还在跟刚刚那个男人聊天,心底的郁气更甚几分。
就这么喜欢?
“啊?”顾星晚疑惑的看着他,有些不明所以。
宴矜佯装漫不经心的翻阅着桌上的杂志,口吻里带着说不出的嘲弄:“多年不见,没想到你的口味这么重了,喜欢未成年?”
顾星晚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八成是看见了裴乾,误会了。
她本想解释一下两人的关系,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请一个大学生照顾儿子这种事情,怎么说出来?
于是改口道:“他成年了,都快大学毕业了。”
宴矜拽了拽领结,顿觉喉咙有些憋闷:“呵?快大学毕业?那还不到22岁,顾星晚你觉得合适吗?”
顾星晚听的有些不乐意了。
她今年不过才27,就算找了个小几岁的又怎么样?
她抬眸,有些赌气说:“有什么不合适的?女人无论多少岁,都会喜欢长得帅的男大学生。”
宴矜都气笑了,胸腔一股无名的怒气乱窜:“这么说,你还挺专一的?”
顾星晚盯着他脸上因上次被打,还未消退的淤青问:“多大年纪?”
“男人年龄大点算什么?这种身份地位,根本不用看这个,你嫁过去,这辈子都算逆天改命了。”夏国忠继续苦口婆心劝着。
“这种好事,怎么不给你那个宝贝女儿?”顾星晚扫码付了钱,咬了口手里的包子,继续若无其事问着。
夏国忠皱眉,下意识说:“梦期跟你可不一样,她身上没背着案子,怎么可能找年龄这么大的?”
话一出口,他似乎是觉得不太合适,又找补几句:“不过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人家看上你了,就想跟你见见。”
顾星晚拎着东西不紧不慢往回走,淡声回:“是吗?那还真是巧了。”
“对啊,你跟他也是有缘分,你看你哪天有空,我约个时间让你们两人见见?”
夏国忠说完,想到那天警察局的事,又补了一句:“你跟宴矜就别想了,宴矜那样的家境根本不可能考虑你的,你还不如趁着年轻,早点抓住能抓住的。”
顾星晚看了眼走进的小巷子,两侧还算宽敞,最重要的是没监控。
她转身,将手里的热豆浆“啪”的一声甩在夏国忠脸上。
“啊!”夏国忠根本没防备,滚烫的液体瞬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淌,痛的他龇牙咧嘴尖叫不已。
顾星晚走上前,趁着他被烫的暂时看不见,狠狠推了一把。
男人只顾着抹脸了,被这么一推,身子瞬间狠狠摔倒在地上。
顾星晚抬起尖角皮鞋,一下又一下的朝着他的膝盖大腿腰腹踹去。
“真把我当收废品的是吧,夏梦期都看不上的男人,还有脸介绍给我?”
“为了往上爬,你还真是不择手段。”
夏国忠被踢的吱哇乱叫,胳膊肘挡着脸痛骂道:“你个小王八蛋,你真是疯了不成,还敢打我?小心我报警让你在牢里再蹲几年!”
顾星晚一边踹他一边冷笑:“你报啊,还真以为我怕了,七年前我是想把你捅死的,只可惜下手的力度还是差了点,让你这狗东西活到现在。”
“我在牢里待了两年,也认识一些鱼龙混杂的人,你敢报警抓我,我就找些人把你全家弄死。”
“我一条命换你们一家三口,不亏。”
夏国忠恨得咬牙切齿,可心里还是害怕的。
想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他忍不住放缓语调哀求道:“爸真的是为你好,你怎么不信呢?你找个这样的丈夫,后半辈子都不用担心了。”
顾星晚丝毫不为所动:“看你这副样子,惦记人家手里的权力惦记疯了吧?”
“你这一把年纪还算风韵犹存,不行你去泰国一刀割了,再去勾引人家,不是省事多了吗?”
“你个王八犊子乱说什么?”夏国忠实在忍无可忍,想爬起来打人,却被顾星晚又一脚踹倒在地。
“我劝你个老东西最好老实一点,再敢来纠缠我,小心我下次发疯把你打进太平间。”
说完,她拎着给景熙买的豆浆和包子,快步出了巷子。
夏国忠倒在地上,冲着她的背影破口大骂。
顾星晚全当没听见,对付这种无赖,讲道理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只有暴力和威胁才有可能奏效。
回了家,景熙穿着熊猫睡衣站在卧室门口,揉着惺忪的眼问:“妈咪,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顾星晚没回答,而是将豆浆和包子放在桌上轻声说:“快去洗漱一下,过来吃早餐。”
“哦。”小家伙迷迷糊糊的进了浴室,踩着凳子站在洗漱台前刷牙。
也是那段时间,她意外遇到了宴矜。
梦里一帧帧闪过曾经的画面,直到最后,看到妈妈倒在血泊里,她尖叫一声,猛然惊醒。
空荡荡的房间里,满目都是无边无际的暗色,顾星晚抱着膝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她永远也忘不掉,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妈妈拉着她的手说:“星晚,妈妈要是不在了,你以后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她会的。
这些年,她一直在努力变好的。
房门把手忽然传来轻微的响动,她吓了一跳:“谁?”
门被打开,穿着熊猫睡衣的景溪抱着月亮灯走进来,奶声奶气问:“妈妈做噩梦了吗?”
顾星晚看到儿子,心底的防备卸下,语气格外温柔:“嗯,妈妈吵到你了吗?”
景熙踩着拖鞋走到床边,将月亮灯放在床头,又抽出一张纸巾撅着小屁股跪着替她擦眼泪:“妈妈不要哭,梦都是假的。”
顾星晚原本强忍的情绪,在这一刻莫名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泪珠子拼命往下掉。
小家伙擦了半天,见还是止不住,一把扑进她怀里抱着她的脖颈,奶声奶气说:“妈妈抱着我哭吧,宝宝会一直陪着你的。”
书上说,眼泪也是一种释放。
顾星晚抱着怀里软乎乎的儿子,原本充满惶恐的心又渐渐被填满,她擦去眼泪笑着说:“谢谢宝贝,妈妈已经好多了。”
“那晚上宝宝陪着你睡,要是再做噩梦,你就抱着我。”小家伙睁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说话时格外认真。
“嗯。”顾星晚在他脸颊吻了一口,给他掀开被窝,让他乖乖躺好。
灯关上,小家伙很快又睡着了。
顾星晚却再也没了睡意。
她悄悄掀开被子,下床去了客厅工作。
离婚案的细节虽然了解的差不多了,但是还有不少准备工作要做,她打开电脑开始写诉状。
早上八点,估摸着小家伙快醒了,她洗漱一番换了身衣服,打算下楼去买早餐。
门打开,却意外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顾星晚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你来干什么?”
夏国忠顺着门缝往里瞥了一眼:“不请我进去坐坐?”
顾星晚冷嗤一声:“不好意思,我家里不欢迎不人不狗的东西。”
“你!”夏国忠伸手指着她,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爸,你这样跟我说话,没有半分教养。”
“教养这个东西,是对人的,不是对王八的。”她关上门,径直越过他,下了楼。
夏国忠追在她身后恼怒道:“你给我站住,上次你让宴矜对我动手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顾星晚觉得好笑,既然是宴矜打的,怎么不去找宴矜?
是以为她好欺负?
她懒得搭理这种人,走的更快了。
夏国忠因为之前被捅了一刀,伤了根本,身体已经大不如前。
他气喘吁吁下楼,半走半跑跟到早餐店:“我这次找你来,是有重要事情跟你说。”
“你看你现在坐过牢,又没有学历,年龄都27了,你待的圈子也找不到什么正经人,爸给你找了个条件不错的......”
顾星晚听到这话,拿豆浆的动作顿住,回头凉凉看了他一眼:“什么条件?”
夏国忠以为她心动了,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压低声音说:“人家可是副厅级,这种身份地位,按理说像你这样的条件,一辈子也遇不上。”
“也是你运气好,梦期的外公跟人家家里有故交,去年他老婆去世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前几天偶然看了你的照片,答应跟你见个面。”
说着,她赶紧伸手推顾星晚。
顾星晚好笑,跟着她一起进卧室换衣服。
黎施悦打开衣柜,看到一水的黑白西装,忍不住皱了皱眉:“你这是藏了一衣柜的钢琴呢?”
顾星晚横了她一眼,又打开另一侧的衣柜,有几件黑色和棕色的风衣,还有几件纯色系长裙。
黎施悦审视了半天,最后挑了一件鹅黄色无袖修身裙递给她:“你穿这件吧,这件好看。”
其他衣服都太过正经,他们是出去玩的,不是去当牛马的。
顾星晚看着手中裙子,有些犹豫:“这会不会太过亮眼了?”
这还是她在国外参加party时,特意买的。
“就穿这条,我这是为你好,懂吧?”年纪轻轻不就该打扮的妖艳点吗?
“懵懂。”顾星晚说的一本正经。
黎施悦:“......”
顾星晚还是拿着裙子进了浴室。
几分钟后,换好衣服从浴室出来。
鹅黄的裙身宛如晨曦穿透薄雾,明亮却不失柔和。
顾星晚本身就是冷白皮,一头乌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发梢泛着绸缎般的光泽,与裙子的色彩相互映衬,宛如被月光轻抚的玉璧,泛着清透莹润的光泽。
黎施悦怔怔看了几秒,随即一个夸张旋转跳跃单膝跪地大动作,拇指和食指比了个环,眨巴眼说:“姐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顾星晚昂着脑袋一副骄傲白天鹅的姿态,配合的伸出手指套进她的指环,勉为其难说:“看在你诚心诚意的份上,我同意了。”
“mua~”黎施悦冲她比了个心。
两个人打打闹闹一阵,收拾好东西,带着顾景熙一起出门。
中利商城坐落在云城繁华的市中心,又是周末,人流量很大。
顾星晚逛了一个多小时,冲着黎施悦说:“我去趟卫生间,你帮我拿一下包。”
“行。”黎施悦帮她拿着包包,带着顾景熙四处逛看着。
“姨姨,他们喝的是什么呀?”顾景熙忽然指着门口几个人手中拿着的东西问。
黎施悦看了一眼,笑着说:“奶茶,景熙宝宝在国外没喝过吗?”
顾景熙摇了摇头,他在学校没见过呢。
“那你跟姨姨走,姨姨给你买。”黎施悦牵着他软乎乎的小手,走到一家奶茶店。
“快看看你要喝什么?”
顾景熙盯着图片看了半天,最后选了个草莓奶昔。
等奶茶的空隙,他圆溜溜的眼睛四处张望着。
当看到面前走过两个穿着西装,身材高大的男人时,他下意识拉着黎施悦喊:“施悦姨姨,你快看,那边有两个帅哥。”
“哪?哪?”黎施悦听到有帅哥瞬间回头。
贺序听到有人夸自己帅,心底美滋滋的,立刻停下脚步朝着说话的方向看去。
当看到顾景熙的那一刻,他原本要夸出口的“有眼光”三个字顿住,转变成了:“我嘞个去,怎么会这么像?”
“什么?”宴矜走在前面单手接电话,没听到刚刚的声音。
还是走了几步,发现身边影子没了,才转身看了一眼。
贺序指着顾景熙说:“阿宴,你看那个孩子是不是跟你很像?”
宴矜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目光不经意划过顾景熙的脸时,也不自觉顿住。
小男孩穿着一身浅蓝色西装,看起来可爱又绅士,一双干净清澈的瞳眸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满满的探究。
还真是有点像。
黎施悦看着这一幕,心口瞬间狂跳不止,她咽了咽口水,一把将顾景熙拽到身后,遮住了一大一小交汇的视线。
宴矜冷冷盯着她的脸,见她半天不说话,直接拽着她往停车场走。
顾星晚脚步踉跄的被他拉着,到了车前才小声解释说:“我不是故意想要骗你的。”
昨晚她本是觉得他有了女朋友,自己不能丢了面子,才任由他误会。
后面,就更难张开口。
“那你是什么意思?怕我纠缠你?”宴矜冷哼一声,只觉得很可笑。
在她心里,自己到底成什么了?
一个死皮赖脸的狗皮膏药?
“不是。”顾星晚知道这话有多伤人,慌忙说:“我从来没这样想过。”
“呵,”宴矜推开车门,上了驾驶座。
顾星晚静静站在一旁,有些拿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车子引擎发动,前排车窗突然降下,传来男人冷厉讽刺的声音:“站在这里,是等着我搭个梯子让你从车窗登基呢?”
顾星晚噎了一下,默默推开车门上了车。
安全带刚系上,脚下的迈巴赫瞬间如离弦之箭般飞驰出去。
她惊呼一声,拉住旁边把手,本想说些什么,转眸瞥见男人冷峻的下颌线,又默默闭上了嘴。
遇到亏欠过的人,再尖利的嘴也不自觉变的笨拙。
车子一路疾驰,顾星晚沉默的看向窗外飞速流动的树木、车辆和高大建筑。
明明是熟悉的道路,可一切却又陌生的仿佛她从未来过。
“五年前为什么不来找我?”男人的声音将她有些怅然的思绪砸的七零八落。
顾星晚咬了咬唇,看着落在车内的一缕金色光芒,淡淡说:“没什么必要吧。”
都说过分手了,去找他做什么?
“那你觉得什么有必要?”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攥紧,冷锐的眸光侧扫过她的脸,车速缓缓降了下来。
顾星晚默了默,忽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宴矜看着她这副模样,莫名想到判决通知还没下来的那天,他去看守所找她。
那段时间他每天忙着打官司,四处疏通关系,好几天没合过眼。
他甚至登门去了夏家,第一次抬出家里的老头子压人,逼着他出具了谅解书,只希望能帮她减刑。
可他至今都忘不掉,他把谅解书带过去的那天,却得到她一句分手。
“为什么?”
当时对面的女孩也是现在这样的表情,淡淡的跟他说:“宴矜,你知道我为什么跟你在一起吗?”
张张合合的红唇,在短短的几分钟里,说了太多太多,几天没休息过得大脑在那一瞬间,轰鸣一声,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有些虚幻。
到最后他只记得一句话:“因为夏梦期喜欢你,我才主动追你的。”
他怎么也没想到,满怀期待的来找她,想要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居然会得到这么可笑的答案。
他强撑着有些虚晃的身体说:“你把这句话收回,我就当作没听见。”
只要她愿意收回,哪怕是假话,是骗他的,他都能接受。
可她没有,只是冷冷说:“以后别来看我了,我不会再见你。”
那么冷漠决绝的背影,还是刺痛了他,他忍不住冲着她嘶吼:“顾星晚,我恨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女人的脚步,依旧没有半分停留。
“宴矜,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我跟你道歉。”顾星晚手指抠着安全带,不敢抬头看他。
十九岁的她思维还不够成熟,那时候她早就做好了跟夏国忠同归于尽的准备。
只可惜,夏国忠没死,而她苟活到现在,也有了无法舍弃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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