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我几乎认命了,也许傅远山真的对女人没兴趣。
就算他搬到书房去睡,我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偶尔还是会忍不住求他陪陪我。
直到今晚我才明白,傅远山不是不行,他只是心里装着别人——他那位守寡的婶婶,江月卿。
他那些年的克制,他选择的禁欲,甚至娶我,全是为了压抑那份不容于世的禁忌之恋。
书房的门“咔哒”一声开了。
傅远山穿戴整齐地走出来,脸上还带着一丝满足后的潮红。
他用那种施舍般的口吻对我说:“明天你母亲的追悼会,我会陪你一起回乔家。”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江月卿婶婶要从外地过来住几天,你提前把西边那套客房收拾好,别怠慢了。”
他说完转身就要走。
我扑过去抓住他的袖子:“等等。”
他立刻皱起眉,不耐烦地甩开我:“乔知意,你妈还没下葬,你现在还想缠着我?”
他的话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原来在他眼里,我就是这么不堪。
我摇摇头,努力让声音平稳:“你想多了,江月卿婶婶的喜好我不清楚,明天既然你有空,还是你亲自安排吧。”
傅远山的眉头舒展开,语气依旧没什么温度:“也好,那你代我给你母亲上柱香。”
没等我回答,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摊开的离婚协议上。
妈,是我不自量力,是我害了你。
2
第二天一早,我独自回了乔家老宅。
车刚停稳,一群记者和看热闹的人就围了上来。
“看,就是她,嫁给傅远山五年都生不出孩子,还把她妈给克死了!”
“要不是傅总心善,早就跟这种扫把星离婚了!”
各种难听的议论钻进耳朵。
我刚要进门,从国外连夜赶回来参加葬礼的哥哥乔天恒,一把拦住了我。
“你还有脸回来?要不是你,妈怎么会出事!”
他指着我的鼻子,眼睛猩红:“妈从小最疼你,你呢?”
“为了个男人,妈病重住院你都不管不问,我乔天恒没你这个妹妹!”
乔家的大门在我面前“砰”地关上,我踉跄着后退,喉咙涌上一股腥甜。
我想起几个月前,管家打电话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