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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许人间有别离后续

岚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天一早,她就守在了柳南屿的医馆门口。不出所料,他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可是为了女儿,她什么都豁得出去。“南屿,再过两周就是青青的生辰了,你就陪她过一次,好不好。”她直接在他面前跪下,哀求道,“我以后都不会打扰你的,就求求你这次的生辰陪她过一下吧。”“求求你了,只要你愿意答应我这个请求,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柳南屿不悦地蹙眉,刚准备拒绝,走廊那边就传来一阵骚动。他顿了顿,然后走了出去,邢泠月跟了过去。是京城里的难民,像是过来抢药的,与这里的药童起了争执,便拿出了一把短刀,扬言要伤人。混乱之中,他提刀向着离得最近的柳南屿挥来。“南屿!”邢泠月的大脑来不及思考,身体反应更快,她用力把他往旁边一推。短刀刺进了她的胸口,她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

主角:邢泠月柳南屿   更新:2025-04-16 17: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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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邢泠月柳南屿的女频言情小说《应许人间有别离后续》,由网络作家“岚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一早,她就守在了柳南屿的医馆门口。不出所料,他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可是为了女儿,她什么都豁得出去。“南屿,再过两周就是青青的生辰了,你就陪她过一次,好不好。”她直接在他面前跪下,哀求道,“我以后都不会打扰你的,就求求你这次的生辰陪她过一下吧。”“求求你了,只要你愿意答应我这个请求,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柳南屿不悦地蹙眉,刚准备拒绝,走廊那边就传来一阵骚动。他顿了顿,然后走了出去,邢泠月跟了过去。是京城里的难民,像是过来抢药的,与这里的药童起了争执,便拿出了一把短刀,扬言要伤人。混乱之中,他提刀向着离得最近的柳南屿挥来。“南屿!”邢泠月的大脑来不及思考,身体反应更快,她用力把他往旁边一推。短刀刺进了她的胸口,她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

《应许人间有别离后续》精彩片段


第二天一早,她就守在了柳南屿的医馆门口。
不出所料,他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
可是为了女儿,她什么都豁得出去。
“南屿,再过两周就是青青的生辰了,你就陪她过一次,好不好。”
她直接在他面前跪下,哀求道,“我以后都不会打扰你的,就求求你这次的生辰陪她过一下吧。”
“求求你了,只要你愿意答应我这个请求,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柳南屿不悦地蹙眉,刚准备拒绝,走廊那边就传来一阵骚动。
他顿了顿,然后走了出去,邢泠月跟了过去。
是京城里的难民,像是过来抢药的,与这里的药童起了争执,便拿出了一把短刀,扬言要伤人。
混乱之中,他提刀向着离得最近的柳南屿挥来。
“南屿!”
邢泠月的大脑来不及思考,身体反应更快,她用力把他往旁边一推。
短刀刺进了她的胸口,她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褪尽,视线则是停留在柳南屿的方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竟然看到了他眼里闪过一抹慌张。
然而根本来不及回味,邢泠月就眼前一黑,疼的彻底昏了过去。
看着她胸口汩汩而出的鲜血,柳南屿怔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反应过来的时候,难民已经被赶过来的衙役制服了。
柳南屿这才连忙将她打横抱起,往屋内跑去。
整个缝合的过程他都尽力维持着冷静,直到最后给她换衣服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额头全是细密的汗滴。
邢泠月的伤口并不是很深,但也算得上严重,需要在回春阁住上一段时日,他亲自驾马回府里去给她取些换洗的衣物。
柳府的佣人们听到邢泠月受伤了,都非常震惊。
“夫人受伤了?那府中的事务怎么打理?交给谁办啊?”
柳南屿闻言不悦的蹙眉道,“又不是以后都不回来了,况且没了她,柳府还能垮了不成?”
佣人们忍不住小声道,“小少爷您不知道,这府里大小事务一直都是夫人在操持的,就连您的三餐起居她都亲力亲为......”
柳南屿蓦地一愣,想起每日侍卫送给他的汤,打断道,“那每日我喝的汤,都是她煲的吗?”
佣人慌忙点了点头,“是的,夫人还不让我们告诉您,因为怕您知道了就不喝了。”
“她怕您饮食不规律,所以就想多给你补点营养,不然到时候生了胃病。”
“夫人只顾着担心你,却连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
“为了应酬酒席,已经好几次喝酒喝到胃出血了。”
“奴才们都劝过她好几次,可是她总是不听,还说什么不喝酒如何应酬。”
“唉,小少爷,我们都是粗人,并不了解名利场上的事,但是谈生意真的要喝酒吗?夫人平时对我们极好,我们也都希望她能健健康康的。”
柳南屿的脸色瞬间铁青到了极点。
喝到胃出血?这些事情他怎么从不曾知道。
不过转念一想,自打成亲以来,他们就一直分房睡,他又如何知道呢。
更别提他从来不会去过问她的生活,对她每天做了什么毫不在意。
好像邢泠月的喜怒哀惧都和他没有关系。
柳南屿沉默了一阵,却还是冷冷道。
“这不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吗?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佣人忙不迭地摇头道,“小少爷,这哪里会是夫人想过的生活呀,夫人以前可是名动京城的才女,一手古筝弹得出神入化,好多人都慕名观赏呢。”
柳南屿面露怀疑,“她还会弹古筝吗?”
“那当然了。”
“我们这些奴才们都听过,虽然听不太懂弦外之音,但是弹得可好听了呢。”
“后来疲于交际之后,她就开始打理柳府基业了,便不怎么弹琴了,偶尔弹也是哄青青小姐高兴。”
柳南屿若有所思地看着邢泠月屋内靠在墙上的古筝。
他的脑海里好像能够浮现出,她弹琴时明媚的笑容。
可是那样的笑容,自与他成亲之后再没有出现过。
柳南屿没再接话,拿着东西折返回春阁。
邢泠月已经醒过来了,柳青青正趴在她的床边做功课。
柳南屿在两人的旁边坐下,拧着眉头问道,“为什么要替我挡刀,是打算利用这个,让我对你改观吗?”


一觉醒来,她穿越到了五年后。
这时的她不仅与自己年少时倾慕的柳家公子成了婚,还有了一个娇软可爱的女儿。
美满生活里唯一的不幸就是,她的夫君对她厌恶至极。

“夫人,你能听得清楚我说话吗?夫人?夫人……”
耳边的声音由远及近,邢泠月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有些茫然。
她不是在家中睡觉吗?这是哪里?
药童见她清醒了,便松了一口气。
“夫人,你可算清醒了,你这伤口太严重了,还需要在医馆住上三日休养,今日医馆来了不少病人,我也不能一直守着你。”
从药童口中,邢泠月得知自己今日遇上了城南暴乱,马儿被惊动,疯了一般在街上奔腾,掀翻了不少摊子,行人四处逃窜,场面混乱,不少人都受了伤。
京城里最好的医馆便是回春阁,又离的最近,伤者全被送到了此处。
她伤到的是腿,可头却疼的厉害,今日发生的事都有些想不起来。
“我得先去外面帮忙了,你这腿伤不好走动,得尽快托人让家里的人过来照顾你,这小女娃可照看不了你。”
闻言,邢泠月这才看见趴在她旁边,眼眶红红,担忧的快哭出来的小女孩。
柳青青眨巴着一双乌黑的眼珠子,睫毛上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
“娘亲,你痛不痛?都是青青不好,非要出来玩,娘亲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
看着她熟悉的眉眼,邢泠月心底莫名有很浓烈的亲近感,脑海中也不断闪过些零零碎碎的记忆。
酒宴时的推杯换盏、成婚时的红罗帘帐、日日夜夜的独守空房、一声声刺耳的侮辱嘲笑……
各式各样的场景片段拼凑在一起,她脑子像是被重拳锤了一下,记忆散乱模糊,她只能勉强得出一个结论。
这是五年后。
这时的她不仅嫁给了一直倾慕的柳家公子,还和他有了一个可爱的千金。
见她一直不说话,柳青青还带着哭腔的鼻音问:“娘亲,你怎么了?”
大概是母女之间心有灵犀的缘故,虽然这五年的事情邢泠月并没有亲身经历,在此之前也从没有见过这个女儿,但是现在这么看着她的时候,心里还是莫名柔软了几分。
她温和地揉了揉女儿的小脑袋,问道,“你知道阿爹在哪里吗?怎么没来看娘亲?”
柳青青歪了歪头,有点疑惑,“娘亲忘记了吗?阿爹就是这里的一个大夫呀,娘亲还带我来找过他的呢。”
邢泠月微微一愣,从回忆里好像是能模模糊糊的想起这一段来,但是听着还是不大可能。
柳府就柳南屿一个孩子,偌大的家业他是唯一的继承人,柳家又怎么会允许他抛下责任,转而去做大夫。
对于柳南屿为什么做大夫这件事,邢泠月心里存在着万般的疑惑,想着见到柳南屿应该会有答案。
于是,邢泠月让青青先自己乖乖呆在厢房,自己则是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出去。
既然青青说柳南屿就在回春阁行医,那她四处问问,总可以找到他的吧。
她在外面拿了几个铜钱先托人去柳府叫一个侍女过来,毕竟她现在这样,也照顾不了青青。
做完这件事,她才沿着长廊继续去找柳南屿。
没走多久,就看到两个药童从一个厢房换药出来,边走边谈论。
“那个是柳大夫的夫人吗?两个人看起来好般配好恩爱哦。”
“谁说不是呢,一向冷静自持,面对复杂地针灸都从容不迫的柳大夫,居然因为那个小姐简单地发热,就紧张到彻日彻夜地守在床边。”
“原本我还以为柳大夫是生性冷淡才不近女色的呢,可你看看他对那位小姐柔情似水的样子,和平时里的孤傲根本就是判若两人。”
“是呢,不仅亲自为她下厨,还悉心地为她擦拭身体,什么都要躬身而为,真是羡煞旁人。”
邢泠月安静地跟在后面听着,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那个厢房。
她踮着脚尖来到窗边,捅破了一个小洞朝里看。
果真如那两个药童所说,她一眼就看到了柳南屿和躺在床上的苏璃。


邢泠月轻轻地摇头,小声的说道,“不是的,我没有这样想过,我只是不想看见你受伤......”
因为解释的有些急促,她紧张之下又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立刻便痛的吸了一口气。
柳南屿按住了她的手腕,“不要乱动,难道你还想再被缝一次针吗?”
柳青青在一边悄悄地打量着两个人。
眼见着两个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她赶忙将自己手中的书籍递给了柳南屿。
“爹爹,这个字我不会念,你可以教我念一下吗?”
邢泠月一愣,这个字她有印象。
早在两天前的时候,青青就已经读过好几遍这篇功课了。
而柳南屿则是愣了几秒,最后还是接过她手里的书,弯下腰轻声的教她。
他从来都是对柳青青爱答不理的,今天突然耐下了性子,让母女二人都有些受宠若惊。
认完字以后,青青又给柳南屿递了一幅画。
“爹爹,这是今天在学堂画的,你看这是哪里?”
柳南屿凑近扫了一眼她的画作,“这是江南的镇江。”
青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爹爹,夫子说那里的景色可漂亮了,我的很多小伙伴也都去过,等我休假的时候,你和娘亲也带着我去好不好。”
她漆黑的眼眸亮晶晶地盯着柳南屿看,像是葡萄一样,水灵灵地可爱。
向来冷漠的柳南屿第一次没有拒绝她的提议。
柳青青激动地直接蹦了起来,“太好了!等放假就可以和爹爹娘亲一起出去玩啦!”
她满心期待地拉过柳南屿的手放在了邢泠月的手上,“以后爹爹和娘亲要一直在一起,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触碰到了柳南屿微凉的指尖,邢泠月的内心不禁颤了颤,她缩回了手不敢再心猿意马,抬头望向柳南屿道。
“离青青的生辰还有九天的时间,到时候你来陪青青一起过,可以吗?”
这一次,虽然脸色还是冷冰冰的,但犹豫之后他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柳南屿偶尔会过来探望一下邢泠月的伤怎么样了,每次柳青青都会拿一些书籍,向他请教一些功课上的问题。
柳南屿也没有再像先前那般厌恶,教她的时候也会耐着性子。
尤其是柳青青特别嘴甜,小嘴经常哄他开心。
“爹爹,你长得这么好看,真是世间最好看的爹爹!”
“爹爹,你真的好厉害呀,竟然懂这么多道理,我好崇拜你呀!”
这么一大堆糖衣炮弹接连袭来,即便是柳南屿也禁不住败下阵来,他投降似的摸了摸青青的脑袋。
“这么多腻歪的话,你小小年纪都是和谁学的。”
柳青青指着邢泠月笑道。
“当然是娘亲呀!娘亲说你是她这辈子最喜欢最喜欢的人!”
邢泠月的脸瞬间涨红,慌忙解释道,“你不要听小孩子胡说,不是这样的。”
柳南屿的嘴角微微扬起,并没有对此多说什么。
他只是没有想到,和自己素来讨厌的女人、还有一直被当做包袱的女儿相处的时候,好像并没有他想象里的那么糟糕。
仿佛什么东西在日复一日里无形的化解了。
邢泠月回到府里之后,便开始着手准备起柳青青的生辰。
因为柳南屿也答应了要来,所以柳青青很早便兴奋地写了许多请帖,发给了学堂里的孩子们。
她一边拿着毛笔涂涂画画,一边嘴里鼓鼓囊囊地说。
“我倒要看看,谁还敢说我没有爹爹!”
“我一定要让他们看看我的爹爹有多好看,比他们的爹爹都厉害多了!”
邢泠月也跟着开心,她暗暗松了一口气,忙里忙外地操办着宴席的场地,还托人装饰了一番庭院。
又亲自去采买了很多的食材,为柳青青亲自做好了小吃和糕点。
柳青青掰着手指头倒数着生辰日的到来,连睡觉都在偷笑。
“娘亲,你说爹爹会送给我什么样的礼物呢?”
“不过不管他送什么,我都会很开心的。”
“不对,就算爹爹没有给我准备礼物,只要他愿意陪着我们,我就很满足了。”
“娘亲,这段时间我真的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看着女儿如此开怀,邢泠月也打从心底里满足。
生辰那天,孩子们都应邀前来,他们等了一会儿,吵着要见柳青青的爹爹。


柳青青见自己娘亲回来之后,身上的伤更严重了,立刻就哭了出来。
“娘亲……”
她拉着无动于衷的柳南屿,哭着求:“爹爹,你给娘亲看看,娘亲很痛……”
柳南屿蹙眉甩开她的手,有点烦。
“别哭了,又死不了,能有多痛?已经喊药童过来了。”
柳青青被他阴沉的声音吓的都止住了哭泣,只敢微微抽泣着。
见柳南屿对青青的态度,邢泠月虽想争辩,可她疼的实在是提不起什么精力,只能勉强摸了摸青青的头安慰,然后让侍女带青青先回府。
而被喊回来的药童看到邢泠月狼狈的模样和血迹斑驳的腿,不禁有些恼意。
“不是说了,你这腿不宜走动,要好好休息,你这又是去了哪里搞成这样?”
药童一边说一边开始重新给她包扎伤口,正当他要拿药的时候,才注意到站在边上的柳南屿。
他怔愣了一下。
“柳大夫?你怎么来这了?”
柳大夫在这,为什么不帮这位夫人上药,还把他叫回来?
药童看看表情冷漠的柳南屿,又看看疼的浑身发颤的邢泠月,询问道:“你和这位夫人是认识?她是您的……”
柳南屿面无表情地回答,“远房亲戚。”
邢泠月的心里一疼,柳南屿就憎恶她到这种地步?连夫妻关系都要否认。
会不会刚刚推倒她都不是无意之举,而是真的想要她去死?
药童没发觉两人之间的不对劲,还打算和柳南屿细致的描述一下邢泠月的伤情,但是门外忽然有人喊他,说苏璃在找。
柳南屿立刻便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邢泠月又受了三天的正骨疗法,却还是得在回春阁住三天才能完全正常的走路。
担心孤身一人在柳府的女儿被照顾不周,她只得派人去给柳南屿拖话。
“阿屿,大夫说我还要在回春阁住上三日,可以托你照顾一下青青吗?”
“青青很乖巧的,你只要接送她上下学堂就好了。”
过了很久,柳南屿才派人回了消息,只不过话里都透着冰冷和无情。
“既然是你设计生下来的孩子,那理应是由你全权负责,你们母女二人都和我没有关系。”
邢泠月眼眶一酸,她轻轻地拂去眼角溢出的一滴眼泪。
是她肖想了,柳南屿那么痛恨自己,痛恨与她有关的那段过往,肯定也会一并讨厌自己和他的孩子,又怎么会愿意照顾她呢?
能下地走动了之后,邢泠月立刻就回到柳府去看青青。
进了柳府以后,她忍不住细细地打量起她和他的家来。
质朴,简陋,处处都透着难掩的萧索。
经侍女的提醒,她才知道成亲之后两个人一直是分房而睡。
而且柳南屿的书房也从不允许她进入,就连礼物也从来都只给苏璃准备。
她从字字句句里越发清楚的认识到,成亲这五年来,柳南屿对她的冷落和漠不关心。
晚上青青从学堂回来的时候,说明天学堂要办投壶之礼,但是因为孩子们都很小,所以双亲都需要偕同出席。
可是想到倨傲冷漠的柳南屿,邢泠月的心中一点底气都没有。
且不说他的排斥,可能跟他说了,都会被认为幼稚可笑吧。
但为了女儿,邢泠月还是去找他商议了这件事。
“你就为了这种小事来找我?”
邢泠月咬牙解释。
“这件事青青很期待的,学堂的夫子也说了,双亲都得去的,如果你不去的话,青青会很难过的。”
柳南屿沉默了半晌,淡淡地开口道,“那天我刚巧要例行会诊,去不了,你自己看着办。”
话音落下,他便无情地转身走了。


柳青青已经昏了过去,额头磕破了一道口子,鲜血混着雨水汩汩的往下流。
邢泠月心慌地整个身体都抖成了筛子,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给狠狠的揪住了,喉间窒息。
眼下街道上车马来来往往,她却不知道如何挥手拦截。
况且天色这么晚了,又下着大雨。
她站在路边,披头散发的抱着一个满脸是血的孩子,也没有人敢给她停下轿子。
“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吧!”
邢泠月冒着大雨冲到了大街的中央,嗓子都喊破了,还是没有一辆马车愿意停下来。
眼看着柳青青的脸色越发苍白,邢泠月也越发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转,一颗心也像是被放在了油锅上煎熬。
邢泠月拼命地按着柳青青的伤口想要替她止血,然而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再这样下去,青青会没命的!
邢泠月紧紧的搂着她,用力的呼喊着她的名字。
“青青,不要睡!你睁开眼睛看看娘好不好!”
“青青,不要睡!娘求你了!”
可是不管她怎么哭喊和呼救,柳青青都紧闭着双眼,躺在她的怀里一动不动。
正当她绝望的时候,一辆马车迎面经过,邢泠月蓦地一愣。
她的眼睛亮了起来,这是柳府的马车!
一把抱起柳青青,她便冲了过去。
“柳南屿!柳南屿!”
“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吧!”
马车车内,柳南屿看着雨中追车的狼狈女子,眉头都拧在了一处。
但是这个女子......怎么越瞧越面熟,他微微探了点头,想要细看。
旁边的苏璃跟着侧目,只消片刻,她就认了出来。
是邢泠月!
苏璃的眼色一闪,转过身窝进了柳南屿的怀里,故意挡住了他的视线。
“现在这个世道,真的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南屿你不要理会这种疯子,好吓人的。”
然后她又娇媚地看向了自己的腿,“我这腿肿一到雨天就愈发厉害了,什么时候到回春阁啊。”
柳南屿跟着扫了一眼,关切地哄道,“再忍一忍吧,马上就到了。”
他不再犹豫,无视了雨中追马车的身影。
和车夫招呼了一声,便扬长而去。
马车后的邢泠月地看着马车提快速度离去的残影,彻底绝望了。
她泪流满面地看着怀里逐渐失去血色的柳青青,瘫倒在了地上。
就在她心灰意冷地时候,一辆精致的马车却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从车轿里走下了一位气宇轩昂的年轻男子。
他二话没说,便将柳青青抱了起来。
邢泠月坐在马车内,身体还被冻得发抖。
她已经说不出话了,也不知道该如何感恩面前的男子。
到了医馆,男子抱着柳青青疾步去找了大夫诊治。孩子失血过多,需要立刻进行包扎。
邢泠月焦急在长廊里来回踱步,脑海中全是方才青青一张惨白的小脸。
如果青青真的出了什么事,她也就不想活下去了。
顾北泽看着她无助的模样,实在不忍心。
他脱下自己的外衣,轻轻地搭在了邢泠月的肩膀上,而后蹲下身,拿着药童给的药,挽起她的裤脚,开始给她擦破皮的膝盖上药。
轻微的刺痛刺激邢泠月回过神来,她下意识缩了缩腿。
“很疼?”
清冽温柔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她微微诧垂眸,和顾北泽对上了视线。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把自己的裤脚放下,躲开了他。
“公子,我的伤不碍事。”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邢泠月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生硬。
等他站起来,她便也跟着起身,行了个礼,感激道:“公子,谢谢你送我们来医馆。”
顾北泽瞧着她一言一行,十分生分的样子,不觉皱了下眉,无奈的摇摇头。
“你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我们一起参加过酒席,还合作过了几次,我是顾北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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