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文瑞熙文帝的女频言情小说《废太子你选的,朕兵临天下你哭啥?赵文瑞熙文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汕河无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努达不敌,带领残兵败将立刻逃之夭夭。此刻,听闻战况的王定山率军赶来“增援”,赵文瑞却扬长而去,鸟都不鸟他。王定山不傻,自然清楚太子殿下已经知道了什么。“王将军,我们怎么办?”心腹望着赵文瑞离去的背影,有些担忧。“莫怕,我镇北城守军一万,还怕他不成!”说完,他命人打扫战场,关闭城门,加强防卫。这次说啥也不能再让阿努达打进来,否则,真丢了镇北城,那熙文帝定会砍了他脑袋。此番行动目的无非就是借刀杀人,做掉太子,既已失败,那也是阿努达无能,怪不得他。回到下榻之处,萧青婉百思不得其解。“殿下,难道真要放过那王定山不成,此贼里通外国,死罪难逃!”““青婉,不急,我们且抓紧时间休息,借他王定山十个胆也不敢对我们动手,他担不起这个责。”“好!但凭...
《废太子你选的,朕兵临天下你哭啥?赵文瑞熙文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阿努达不敌,带领残兵败将立刻逃之夭夭。
此刻,听闻战况的王定山率军赶来“增援”,赵文瑞却扬长而去,鸟都不鸟他。
王定山不傻,自然清楚太子殿下已经知道了什么。
“王将军,我们怎么办?”心腹望着赵文瑞离去的背影,有些担忧。
“莫怕,我镇北城守军一万,还怕他不成!”
说完,他命人打扫战场,关闭城门,加强防卫。
这次说啥也不能再让阿努达打进来,否则,真丢了镇北城,那熙文帝定会砍了他脑袋。
此番行动目的无非就是借刀杀人,做掉太子,既已失败,那也是阿努达无能,怪不得他。
回到下榻之处,萧青婉百思不得其解。
“殿下,难道真要放过那王定山不成,此贼里通外国,死罪难逃!”
““青婉,不急,我们且抓紧时间休息,借他王定山十个胆也不敢对我们动手,他担不起这个责。”
“好!但凭殿下吩咐!”
随后,二人各自休息。
翌日,用过早膳,赵文瑞早早坐在将军府等着了。
萧青婉仗剑站立一旁,两旁军士全部换上了自己的精锐。
王定山这才摇摇晃晃来到大厅,瞅见气氛非比寻常,心下咯噔了一声,刚迈进门槛的一只脚就要收回。
“王将军,本王等你多时,你这是要去哪?”
赵文瑞知道他此刻已经心生惧意,哪里还容他脱身。
“启禀殿下,我突然想起,虎符忘带了,我这就回去取!”
“哦?区区小事,何劳王将军亲自跑一趟,青婉,你派人去取,做干净一些!”赵文瑞吩咐道。
“殿下,我亲自去吧!”
“好,注意安全!”
萧青婉冲赵文瑞微微点头,带人离开。
“殿下,不用,我自己去取就好,怎能劳烦萧将军亲自跑一趟?”王定山满脸堆笑,其实他心里早已慌得一批。
刚才赵文瑞那最后一句话他听得真切:做干净一些,难道......
他心下越想越害怕,后背冷汗直冒。
“你且过来,我有军务和你细说!”赵文瑞语气依旧平和,波澜不惊,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哦,好!”
王定山无奈,只得战战兢兢进入大厅,眼瞅着左右两边的军士全是萧家军,自己的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待王定山在一旁椅子上坐定,赵文瑞便沉声说道:“王将军,你能否告诉本王,昨晚上匈奴首领阿努达率军攻入城内,究竟是为何?”
“开门迎敌吗?你的手下居然视而不见,更不要说抵抗!”
“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赵文瑞猛一拍桌子,吓得王定山差点摔倒在地。
“殿,殿下,此事我也不知道啊,我怎么会开门迎敌呢?那岂不是死罪吗?”
“哼!我以为你不知道是死罪,既然如此,那你就为你的失职付出代价吧!”
说完,赵文瑞抬头挺胸,目光森然:“来呀,给本王将此叛贼拿下!”
“是!”左右两边有军士上前,立刻下了王定山的盔甲配剑,五花大绑了起来。
王定山面如死灰,门外,他的部将想要上前营救,但见赵文瑞拔剑在手,随时砍了王定山的样子,吓得再不敢轻举妄动。
镇北城校场,悠悠的集结号吹响,狼烟滚滚,一万守军俱已集结完毕。
点将台上,赵文瑞腰挎配剑,和萧青婉威风凛凛扫视着全场。
台上,王定山一家老小全部被绑来,面朝三军,按跪在地。
赵文瑞冲萧青婉微微点头:开始吧!
萧青婉会意,趋前一步,朗声说道:“所有校尉,都到台前来!”
“张二,殿下会不会要杀了我们?”
“不知道啊,且看看再说吧,如果不行,我们就拼了!”
“对,拼了!”
十几个校尉整整齐齐站在台前,赵文瑞挨个看了他们一眼。
随后说道:“你们的将军昨天晚上居然大开城门,放匈奴入城,你们说说,此事该如何处置!”
原来是问这个呀,大家都暗自松了口气。
“回禀太子殿下,按律当斩!”
张二影响较大,他是副将,话语权还是有的。
“对,按律当斩!”众人异口同声说道。
赵文瑞冲萧青婉微微一笑,意味深长。
“好,按照我大盛律法,王定山一家行刑就交给你们了!执行吧!”
萧青婉面色冷峻,做了个请的手势。
众人傻眼了,没有想到,太子殿下居然暗含如此杀招,这可如何是好。
张二抬眼看向王定山,说实话,他一路做到副将,没有王定山的提携是万万不能的。
扑通一声,张二跪倒在地:“启禀殿下,王将军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岂能挥刀杀恩人,落一个不孝不义之名,被人唾骂!”
“殿下,行刑一事,恕难从命,我们愿受责罚,请换人行刑!”
“对,殿下,王将军纵有不是,也不该由我们决定他生死,请殿下三思。”
“好,既然你们不愿意执行命令,那你们交出各自令牌,听候发落吧!”
这......这太子竟然还有此等智慧,一步步将他们逼到失了兵权。
赵文瑞冲萧青婉递个眼色,十几名萧家军立刻上前,准备接受对方的兵符令牌。
张二一咬牙:“交吧,看我做甚!”
萧家军一看气势就是个个能征善战之辈,眼下动一下试试!
张二带头交了兵符,此刻,王定山大骂:“你们这些挨千刀的,老子平时对你们那么好,你们竟然见死不救。”
“他太子区区数百人,你们团结一致,拿也拿下了他!”
“你们真该死,错失良机啊!”
王定山给气得直磕脑袋,点将台木板被他撞得咚咚直响。
收了兵符,萧青婉让张二他们站立一旁听候发落。
得了兵符的萧家军精锐十分振奋,没想到,此番跟着太子出来,竟然还有升迁的机会。
“殿下威武!萧将军威武!”
十几名新任将领振臂高呼,下面士兵也跟着高呼。
王定山一见,知道大势已去,不再挣扎!
赵文瑞走到他面前,冷声说道:“看在你尚未造成恶果的份上,削你爵位兵权,贬为庶民,回京师养老去吧,你们的主子肯定会善待你们的!”
“什么?殿下不杀我们了?”
“不杀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亦各从其志也!你们亦不过是忠人之事而已。”
“谢殿下不杀之恩!”王定山老泪纵横,恍然大悟!
张二见此情形,更加佩服太子殿下的勇气和智慧。
此太子不简单!帝王之相尽显!
王定山一家老小全部被当场释放。
扑通一声,王定山带领全家跪倒在地:“多谢太子不杀之恩!”
“罢了罢了,你们即刻离开镇北城,以免迟则生变,想要置你于死地的人大有人在!”
赵文瑞摆摆手,示意他们立刻离开。
望着王定山一家离去,张二他们看了一眼,有几个弟兄也跟了上去。
见赵文瑞并没有阻拦,又走了两三个。
最后,只剩下了张二,齐虎,铁牛三人。
赵文瑞没有理他们三个,而是开始整肃军队,按照身体素质,年龄分为两队。
年轻的为一队,人数约有七千人。
年老体弱的为一队,大概有二千多人。
赵文瑞将七千人又分为三部分,轮流守城,轮流训练新式操典。
而剩下的老弱病残全部转为后勤,做饭的,维修兵器的,维护军事设施的,各司其职。
安排好一切,赵文瑞准备离开。
“殿下,请留步!”
张二追了上去,拱手拜道:“启禀殿下,请问我们三个何去何从?”
“哦,差点把你们三个给忘了,其他的人都追随王将军去了,你们怎么不去?”
赵文瑞假装忘记,故意问他们。
“启禀殿下,我们三个人都是孤儿,没有家,从军以来,一直把这边关当作自己的家。”
“这么说来,你们愿意跟着本王混?”
“请殿下收留!”三人几乎异口同声说道。
“好,那本王给你们一个任务,去刺探匈奴和中原地区的情报,谁的情报多,准确,我就封谁为青卫统领,至于人手,你们自己选拨招揽,费用,本王出!”
“多谢殿下信任,日落之前,等我们好消息!”
说完,三人迅速离开,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夫君慧眼识珠,量才使用,好气魄!”萧青婉忍不住赞叹。
“张二他们几个的底子我看过,此人之前就是斥候首领。”赵文瑞不慌不忙解释着。
“那,这个青卫又是干什么的?”
“青卫就是暗探,专门暗中活动,我们还需要建立一支金吾卫,由你统领,要求全是精锐,此事由你来负责组建统领。”
“是,殿下,定不辱使命!”
明月宫。
沈贵妃得了王定山被赵文瑞解了兵权,遣返回京的消息,勃然大怒。
“废物,真是个废物!”沈贵妃气得破口大骂。
“贵妃娘娘,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看着他们回来?”暗卫问道。
沈贵妃面露阴狠之色:“去,给我半道上杀了,做干净一些,绝不留活口!”
“是,我这就去办!”
去往京师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孤零零地行走,车两边七八个大汉紧紧护卫着。
几人目光如炬,密切注意着道路两旁的密林。
嗖!
突然,数支支羽箭从林子里射出,两人中箭落马。
车内的王定山听到乱箭纷飞,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妙。
便令老婆孩子趴车底别动,自己带了刀剑长弓站在车头,挽弓搭箭,连发三箭,射杀了冲出来的三个黑衣人。
随后,他持剑在手,骑上一匹惊马,冲入杀阵。
斩落两人后,他扯下尸体衣服,发现里面居然是禁军的服饰。
看来,要杀他的人不是太子,而是沈贵妃!
他抓了一个活口厉声问道:“是谁派你们来刺杀本将军的?”
见对方不说一剑劈了,然后再抓再问。
直到最后一人,也没有告诉指使者是谁。
“将军,此事定有蹊跷,我们回京之路不太平啊!”
部下赵博过来说道。
“停止回京,给我搜,我要看看到底是谁要置我于死地!”
很快,剩下的五人从尸体身上搜出了禁军的令牌。
“禁军目前归沈国舅管,看来,沈贵妃不想让我们活着回去!”王定山已经断定是谁要杀他了。
“那我们怎么办?”
“太子殿下好手段,虽然放了我们,知道我们也逃不过一死,他虽然并没有借刀杀人,但也暗示过我们,有人一定不会让我们活着离开这里。”
“王将军是想说,太子殿下并没有想要我们死?选择全凭我们自己?”赵博已经猜知一二。
“没错!太子殿下宅心仁厚,不杀戍边军人,可惜,我们错估了他的决心。”
“那我们怎么办?”
“京师是回不去了,我们成了朝廷的弃子,眼下,只有投奔太子殿下。”
“可,如果贸然回去,殿下会不会杀了我们?”
“自然不会,但也没有好脸色。”
“那我们怎么办?”
“自然是要奉上诚意了!”
“诚意?将军难道是说,金银珠宝?粮草兵器?”
“没错!”
“可,我们上哪去找那么多钱财?”
王定山看了一眼四周的地形:“前面不远处就是牛得彪的山寨了。”
“可我们......没毛的凤凰不如鸡,万一牛得彪将我们献给沈贵妃,依旧难逃一劫。”
“呵呵,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牛得彪是我一早埋下的心腹暗子,他自然不会忤逆于我!”
黄昏时分,王定山一行疲惫不堪赶到了龙虎寨。
“去让你们牛寨主出来见我!”
饥渴难耐的王定山冲守寨人说道。
很快,一个身高马大的汉子出来,一见王定山,急忙躬身拜道:“主人,您怎么如此落魄?难道镇北城城失守吃了败仗?”
“快,安排大家休息,过后我再告诉你!”
“好,来人,快安排王将军休息,好酒好菜招待上。”
......
忠义堂,牛得彪陪王定山喝了几杯,王定山啃了一整只烧鸡,这才缓过劲儿来。
“得彪,太子被贬镇北城,我们被赶出来了,半路上遭到埋伏,死里逃生,来到了这里。”
牛得彪吃了一惊:“主人,这太子也太狠了吧,居然还要追杀你们,不行,我要杀上镇北城为王将军报仇。”
“且慢,听我把话说完,此事和太子殿下无关,是我听了沈国舅的指使,欲借匈奴之手加害太子在先,太子殿下没有杀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
“可,追杀你们的人是何人所为?”
“沈贵妃!”
“既然我们都是沈贵妃的人,她为什么要如此绝情?”
“哼!自古无情帝王家,沈贵妃祸乱朝廷,逼走太子殿下,就是为了扶自己的儿子上位把持朝政,夺取天下。”
“所有为她卖命的,哪个不是她任意宰割的牛马羔羊和棋子!”王定山愤然说道。
“真是可恨,我们居然跟了这样的主子,实在痛心疾首!”牛得彪气得一拳砸碎了桌子角。
次日一早,赵文瑞站在府门前,晨曦洒在他身上,映照出他修长挺拔的身影。
他望着眼前的长街,目光沉静,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按照惯例,即使是前去就藩,皇帝也不会催促得如此紧迫。
毕竟宗室皇子封王出京,往往会在京城逗留数月。
从准备人手、整顿府邸,乃至于到与朝臣往来,培养势力自身。
可熙文帝却时时刻刻盯着赵文瑞这边的就藩进度,隐隐透着些许急迫的意思,仿佛巴不得他立刻滚出京城。
更让人心寒的是,今日他启程,皇帝未曾派人送行,甚至连嘴上的担忧都没有。
赵文瑞握紧缰绳,眼底掠过一丝冷意。
果然,自己这个太子,在他眼中连个弃子都不如。
赵文瑞的目光掠过不远处肃立的两支队伍,一支是熙文帝为他的“护卫”,而另一支则是萧青婉带来的精锐之师。
一边是熙文帝的“恩赐”,一群老弱残兵。
年纪大的须发皆白,年轻的却面黄肌瘦,显然是军中最无用之人被打发过来。
而另一边则是萧青婉带来的百战之师,虽然数量不多,但一个两个眼神犀利,杀气十足而不显露半分,显然是她家族中最后的底蕴。
这一对比,可谓是高下立判。
“殿下......”
老管家看着那些“护卫”,低声开口说道:“这分明是在羞辱咱们啊。”
赵文瑞淡淡一笑,毫不在意地翻身上马。
“既然陛下这么厚爱,我自然要笑纳。”
他声音不高,却透着一股嘲讽之意。
听到赵文瑞这话,萧青婉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她看着赵文瑞,发现昔日温和的太子,如今眉宇间竟多了几分冷峻与凌厉。
似乎是离开了皇宫的庇护,反倒真正显露出他锋芒毕露的本性。
随着浩浩汤汤的队伍走出城门,赵文瑞这才真正算得上是赴任就藩的王爷。
队伍行至一处官道,周围林木幽深,寒风吹拂间,枝叶沙沙作响。
赵文瑞一边前行,一边暗中观察加强着四周。
他心中清楚,这次就藩的路上,绝对不会太平。
正当他们行至官道中央,不远处突然间发出破空之声。
“有埋伏!”
随着周围护卫惊恐的喊声响起,几支弩箭从林间飞射而来,直取赵文瑞面门而去。
赵文瑞眸光一寒,猛然策马前冲。
在躲过第一波箭雨的同时翻身跃下马背,反手拔剑,挥剑格开迎面而来的箭矢。
与此同时,林中黑影闪动,几黑衣刺客手持利刃冲杀而出。
“护驾!”
萧青婉带来的护卫立即迎战,而熙文帝派来的那群老弱病残,却在一瞬间四散奔逃,甚至有人丢盔弃甲,连兵器都扔得干干净净。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萧青婉顿时怒不可遏制,咬牙切齿的厉声喝道:“一群懦夫!”
她拔剑冲入战圈,剑光如影,招招狠辣,短短片刻便斩杀两名刺客。
此时此刻,赵文瑞正身处战阵中央,竟未退后半步。
只见他手中长剑寒芒闪烁,身形灵活得不是一位养尊处优的皇子。
每一剑出手,皆精准狠辣,刺客们竟然一时间无法近身。
“太子竟有如此身手?”
萧青婉望着赵文瑞的动作,甚至连挥剑的动作都迟缓了几分,眼神中流露出几分诧异。
她一直以为赵文瑞不过是个聪慧却手无缚鸡之力的皇子。
可现在看来,他的剑法凌厉,步法灵动,绝非从未接触过武学之人。
“这家伙......到底还藏了多少?”
一时间,萧青婉心中暗惊,眼神变得复杂。
赵文瑞却并不知道她心中在想着什么,而是忙着一剑挑飞一名刺客,随即脚下一蹬,身形迅猛逼近另一名黑衣人。
随着剑光一闪,锋刃已架在对方喉间。
“说,谁派你来的?”
听到赵文瑞的质问,黑衣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
还没等周围人反应过来,他便突然猛地咬破口毒囊,七窍流血,倒地身亡。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赵文瑞脸色微沉,低声开口说道:“沈贵妃,你果然不肯放过我......”
尽管没有证据,但赵文瑞心知肚明。
这样干净利落、不留活口的行事风格,除了沈贵妃,根本就没有第二个人。
更何况,放眼整个朝廷,应该没有比沈贵妃更想让自己死的人了。
“这女人,手段还真是狠毒。”
他眯了眯眼睛,神色冰冷。
夜色沉沉,篝火摇曳,空气中残留着血腥味。
萧青婉站在赵文瑞身旁,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复杂。
半晌后,她才缓缓开口:“殿下......在藏拙?”
听到萧青婉这话,赵文瑞微微一笑,语气平静的开口说道:“身处皇室,谁不是顶着面具生存?”
“你到底是谁?”
萧青婉闻言抿了抿嘴,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目光锐利。
赵文瑞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低声开口说道:“青婉,你相信我吗?”
随着赵文瑞神色的变化,萧青婉愣了愣,最终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赵文瑞轻叹一声,眼中闪过一抹柔色:“那便好。”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顿了顿,随即缓缓道:“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
“当年你父亲战死,并非意外,而是暗中有人做了手脚。”
萧青婉闻言浑身一震,猛然看向赵文瑞,声音微颤:“你说什么?”
虽然她早就有猜测,但自己想的和旁人说出终究不一样。
“我虽未查清真相,但可以确定。”
“那场战事,并非传回来的消息那般简单。”
赵文瑞眼神深邃的开口说道,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复杂。
一时间,萧青婉拳头顿时收紧,声音低沉的开口问道:“是谁?”
“幕后之人藏得极深,暂时还没有头绪。”
“但我答应你,我绝对会查出来,并且替你父亲讨回公道。”
赵文瑞摇了摇头,语气中流露出几分势在必得。
听到赵文瑞这番话,萧青婉的神色平静了下来,目光逐渐变得坚定。
她缓缓伸出手,与赵文瑞的手紧紧握在一起,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如果你当真为我父亲复仇,那我便一生追随你,绝不后退。”
“将军,那我们如今何去何从,以我们山寨这不足千人的班底,何以自立?”
牛得彪深以为虑,王定山当初被沈国舅沈青杰扶上镇北将军之位后,就感觉沈氏家族要密谋篡位。
自古篡位奸佞臣,国亡民苦不得闲。
王定山便一早开始准备,将贪墨来的朝廷奉军饷和粮草补给藏在了龙虎寨。
几年下来,也积攒下了偌大的家业。
如今,兵荒马乱之年,他们腹背受敌,这些钱粮必然会被人惦记,引火烧身。
正这时,探子来报:“启禀牛将军,距离龙虎寨百里有一支劲旅向我方进发!”
“看清对方是何人?”
“好像是沈青杰麾下的王副将。”
“王春龙!他驻守青州,跑来这里干什么?”
王定山陷入沉思,随后大叫不妙:“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绝不可能是奔着镇北城!”
“青州守军只有五千,王春龙没有那个能耐拿下镇北城,只有清剿我们山寨,获取粮草一个目的!”
牛得彪慌了:“王将军,这可如何是好?”
“龙虎山易守难攻,王春龙一时间吃不下,我们唯有请求太子殿下支援了!”
赵博小心翼翼提道:“王将军,要不,我们举寨投诚吧?”
“你觉得现在投诚还有用吗?刺杀我们失败,他们这是报复来了!”
王定山思虑再三,立刻写了一封书信交给赵博:“你带着几个弟兄立刻出寨,前往镇北城求援,请太子殿下出兵救我们!”
“是!王将军!您一定要坚持住!”
王定山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
镇北城帅府。
张二第一个回来,正在给赵文瑞汇报情况。
“你是说,王定山差点被刺杀,现在逃往了龙虎山?”
“千真万确,龙虎山牛得彪是王定山心腹,这些年王定山贪墨的饷银粮草全部藏在了龙虎山。”
“具体数量你可知道?”
“据我所知,饷银二十万两,粮草够我们镇北城一年用度!”
“好!你且下去休息,听候命令!”
“是......殿下,我们现在不去拿回来吗?”张二有些不甘心。
赵文瑞嘴角上扬,笑道:“拿自然是拿的,只是时机不成熟。”
这时,铁牛返回,和张二交换了眼神禀道:“启禀殿下,在下刚从阿努达的领地回来。”
“哦?说说看,有什么新情况?”
“阿努达败北后,打算进行新一轮进攻,目前正在筹集粮草。”
“好,你且下去休息,继续密切关注阿努达一切动态,一旦他起兵,速来通禀!”
“是,殿下,还有一事。”
“讲!”
“中原商队在边境被匈奴人给洗劫了。”
“好,知道了,你且休息去吧!”
这时,齐虎一瘸一拐,带伤进来,左右侍卫立刻上前将他扶住。
“齐虎,你这是怎么回事?”
“启禀殿下,青州守将王春龙率军赶往了龙虎山,咳咳......”
“那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王春龙的斥候发现了我,一路追杀到此,路上交手被打伤。”
“他们人呢?”
“死了,死了五个!”
“全是你一人击杀的?”
“在下不才,还受了伤......”
“不,你很勇敢,一人对战五人,已经很了不起了,来人,给齐将军疗伤!”
话音落,进来几个年老的军医,将齐虎带了下去。
“夫君,看来,现在龙虎山那边形势危急!”
赵文瑞思索良久:“青婉,你坐镇指挥,我去奇袭青州。”
“你是说青州现在守备空虚,正好可以抄了他们退路?”
“没错,劫了青州的粮草,返回来收拾王春龙,时间刚刚好。”
赵文瑞立刻点了三千人马,向青州进发,路上,见到赶来求援的赵博。
“殿下,我是原王将军手下校尉赵博,龙虎山马上就要被王春龙围困,请求支援。”
“好,你先随我抄了青州王春龙的家,回师后再去龙虎山剿灭王春龙!”
“是,赵博愿听殿下差遣!”
赵文瑞亲率三千精骑很快就到达了青州城下,此刻,天色已晚,城门紧闭。
“赵将军,给城头喊话,就说王春龙王将军大获全胜归来,快开城门!”
赵博立刻会意,冲城头喊话:“快开城门,王将军大获全胜归来啦!”
喊了两遍,果然有效,赵博甚觉奇怪,仿佛太子殿下早就算计好了一样。
赵文瑞立刻策马飞奔入城,很快便将王春龙的帅府洗劫一空。
还放火烧了他的帅府,守将见帅府起火,大呼不妙,立刻前往救火,却被赵文瑞斩于马下。
剩下的几百守军纷纷缴械投降,赵文瑞命赵博带领一小队人马押送劫来的粮草饷银回镇北城,自己则带着人马解救龙虎山。
赵博被如此信任,感觉有些不真实。
不过,看在人家解救龙虎山的份上,还是乖乖听话便是。
赵文瑞赶到龙虎山山下时,王春龙却并没有攻打龙虎山,而是埋锅造饭,准备围困龙虎山。
“真是天赐良机!”
“将士们!给我狠狠打!”
赵文瑞身先士卒,冲进王春龙的阵营。
王春龙毫无防备,被赵文瑞的军队立刻冲散,王春龙在混乱中被赵文瑞斩首。
赵文瑞立刻停止冲杀,他站在高处冲王春龙的军队喊话:“诸位将士们,朝廷腐朽,已被沈贵妃把持朝政,国将不国,愿意跟随本王的,继续留下,不愿意的,发放路费回家!”
王春龙的士兵们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被贬镇北城的太子杀来了。
“大盛国库本就亏虚,是本王呕心沥血打理朝政,你们才有衣服穿,有饭吃,有饷银拿。”
“我父皇偏信沈贵妃,祸乱朝廷,将本王赶了出来,不给本王一兵一卒,却妄想让本王守住疆土,你们说这可能吗?”
“所以,愿意跟随本王开疆拓土的,都是本王的亲军,不愿意的也不强求!”
这时,一个副将站出来,怒道:“我看你们谁敢!”
赵文瑞正在院子里观看春红练剑,侍卫前来禀报:“启禀殿下,有人揭榜前来面见殿下。”
“哦?这么快?让他们去堂前候着。”
“是!”侍卫退下。
“殿下,揭什么榜?难道,是您悬赏了什么?”春红眨巴着明眸问道。
“多嘴,待会儿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萧青婉轻斥,这丫头没大没小,越发肆无忌惮了。
看这架势,总有一天会滚到夫君的床上去。
赵文瑞嘴角微扬,未置可否,向忠义堂走去。
实锤了,春红就是穿越过来的人。
这个时代的富家千金公主哪有她如此这般调皮捣蛋的。
这丫头前世一定是个学霸。
因为,她居然还会计算诸葛连弩的有关参数,提出了一些修改意见。
改后果然精度和威力又提高了几成,害他让萧青婉亲自跑了趟兵器坊,将更加精密的图纸送过去。
三人来到堂前,有两个村民样的小伙子正在焦灼地原地转圈。
见赵文瑞过来,知道眼前人便是太子殿下。
“草民姜二宽(王虎墩)见过殿下。”二人齐齐拜道。
“平身吧,听说你们揭榜了,东西呢?”赵文瑞也不废话,直接问道。
姜二宽急忙将一只破篮子提到赵文瑞面前。
果然,篮子里躺着几棵甜菜疙瘩。
赵文瑞正要上前查看,却见春红先人一步过去,折了块根茎,去堂前的鱼池里洗去泥土,给他拿来。
赵文瑞尴尬接过来,放嘴里咬了一口,嚼了几下,果然很甜。
确认是甜菜无疑,他心下暗爽。
“没错,正是本王要找的东西,本王问你,这东西是栽种的还是野生的?”赵文瑞问道。
“当然是野生的了,我们管这个叫猪啰啰草,用来喂猪不错。”
“那,此物在野外多吗?”
“也不太多,我们平时也就是偶尔碰到了顺便薅一些回去喂猪喂羊了。”
“原来如此。”
赵文瑞叹口气,陷入深思。
“如果让你们大面积种植这东西,我们按斤收取,你们愿意种吗?”春红突然问道。
姜二宽和王虎墩对视一眼,齐声回应道:“小的愿意,只要能赚钱娶妻,一切值得。”
“那好,你们就去种吧,越多越好。”
“殿下,我家就几分地,恐怕不够呢。”王虎墩突然说道。
“怎么,你们没有土地?那,像你们一样没有土地的人还多吗?”
赵文瑞突然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这个时代的土地大部分还集中在各大地主官员手里。
“多了去了,这镇北城附近的土地几乎都被大地主和各路官员富豪乡绅给占去了。”
赵文瑞一听,面色凝重,感觉自己的计划又被拉入无解的境地。
如果单纯靠商队购买白糖,价格太贵,用于加强火药太不划算。
“殿下是不是在为火药原材料发愁?”春红问道。
“正是,你可有更好的办法?”
“当然有了!根本就不用糖。”
“那,你有配方吗?”
“当然有了,不过,需要一百两银子。”
“什么?你......”
赵文瑞万没料到,小春红会管他要银子。
真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丫头。
“准!配方拿来!”赵文瑞板着脸伸出一只手来。
“你得先给银子!”
赵文瑞感觉有些无地自容,只好让萧青婉给她。
萧青婉笑着给了她一锭银子,感觉这丫头越来越有趣了。
小丫头接了银子便写了一张火药配方交给了他。
赵文瑞看了一眼惊愕道:“黑索金!你......”
他本想问问她到底是不是穿越过来的,考虑这事过于惊世骇俗,暂且不说也罢。
春红咬着唇,眼睛频繁忽闪,示意他别说。
这丫头懂得真多,一定要好好留着。
“好,不错,可惜,我造不出来,你呢?”
春红耸耸肩,摊开双臂,摇摇头。
“她这什么意思?”萧青婉看了一眼配方,全是各种符号,根本不认识。
又见春红摆出这副模样,忙问赵文瑞:“夫君,这丫头什么意思?”
“不知道,无可奉告!”
“什么?你......”
萧青婉一听,顿时气得杏眼一瞪,就要责备赵文瑞。
赵文瑞意识到口误,急忙解释道:“丫头这样子意思是说,她也不知道,无可奉告。”
“呼,你们俩个干什么呢,搞得像哑巴之间打哑迷似的。”
“我也是猜测,我也不会她那招式,也不知道这丫头从哪学来的。”赵文瑞忙敷衍打掩护,不想被萧青婉看穿。
萧青婉精着呢,此事万万不可让她发觉。
春红给他抛了个媚眼,悄悄竖起大拇指。
赵文瑞却假装没看见,心下暗骂丫头,胆儿真肥。
不过,似乎是被春红激活了血脉一样,他对制糖有了一份执念。
说实话,白糖无论如何也是战略物资,倘若制成糖块,给战士分发下去,危急时刻可救命。
尤其是现如今这般物质匮乏的时代,显得弥足珍贵。
“这样,本王出钱,由你们来种植,这东西成熟后,有多少本王就收多少!暂定五文钱一斤,如何?”
“正常来说,风调雨顺的年头,一亩田可得两千斤左右甜菜疙瘩,也就是说,一亩田可得银子十两银子。”
“那些地主一亩收你们多少地租啊?”
“回殿下,一亩地一年收一贯钱地租。”姜二宽回应。
“那差不多就是一两银子,这样,你们先去地主那里租地,看看能租到多少,越多越好,确定好后本王给们拿银子,你们先付地主一成,也就是一百文钱,然后种上这甜菜。”
“接着你们看情况,如果长势好,就再给他下个月的一成租金。”
“记住,每亩地每个月只给他一百文,直到全部收获交清,记住,一定要和他们立字据。”
“殿下,如果长势不好,没有收成,那该如何?”虎墩问道。
“问的好,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如果收成不好,就立刻停止管理甜菜田,也不再付给地主租金,这叫及时止损。”
“可万一,地主家他们不依不饶怎么办?”姜二宽也想到了一个重要问题。
“一般来讲,开明的地主不会去计较了,因为没有收成,他们也知道你们赔得差不多了,哪里还有钱付他剩余地租。”
“但是,如果有人计较怎么办?”二宽又问。
“来找本王,本王给你们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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