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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深情将军后,前夫悔不当初陆今安锦欢

稚小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按得宫中规矩,陆世子,应当唤我一声长宁郡主!”她出生之时,苏怀泽所作的《民生论》,在民间实施,获得百姓一致推崇。民间因此感恩天家皇恩浩荡,永安帝也被百姓一致称颂。又恰逢,宫中的瑜妃有了身孕,双喜临门。永安帝因此龙心大悦,下旨封了刚出生的她为长宁郡主。是以,她虽然只是苏相之女,但是,身份却比一般的贵女公子都高的多。陆今安此话一出,就连惜音,也对陆今安不满,有些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原先,她倒是也跟着小姐去瞧过这陆世子,远远望去,看着倒也是个风光霁月的人儿。可是,有了不久前李婉清来相府的一番作态,加之陆今安今天的逾矩,惜音对陆今安那一点好感也消失殆尽。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亲昵的唤她家小姐闺名,又如此直勾勾的盯着她家小姐瞧。跟登徒子无异!陆今...

主角:陆今安锦欢   更新:2025-04-16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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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今安锦欢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深情将军后,前夫悔不当初陆今安锦欢》,由网络作家“稚小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按得宫中规矩,陆世子,应当唤我一声长宁郡主!”她出生之时,苏怀泽所作的《民生论》,在民间实施,获得百姓一致推崇。民间因此感恩天家皇恩浩荡,永安帝也被百姓一致称颂。又恰逢,宫中的瑜妃有了身孕,双喜临门。永安帝因此龙心大悦,下旨封了刚出生的她为长宁郡主。是以,她虽然只是苏相之女,但是,身份却比一般的贵女公子都高的多。陆今安此话一出,就连惜音,也对陆今安不满,有些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原先,她倒是也跟着小姐去瞧过这陆世子,远远望去,看着倒也是个风光霁月的人儿。可是,有了不久前李婉清来相府的一番作态,加之陆今安今天的逾矩,惜音对陆今安那一点好感也消失殆尽。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亲昵的唤她家小姐闺名,又如此直勾勾的盯着她家小姐瞧。跟登徒子无异!陆今...

《改嫁深情将军后,前夫悔不当初陆今安锦欢》精彩片段

“按得宫中规矩,陆世子,应当唤我一声长宁郡主!”
她出生之时,苏怀泽所作的《民生论》,在民间实施,获得百姓一致推崇。
民间因此感恩天家皇恩浩荡,永安帝也被百姓一致称颂。
又恰逢,宫中的瑜妃有了身孕,双喜临门。
永安帝因此龙心大悦,下旨封了刚出生的她为长宁郡主。
是以,她虽然只是苏相之女,但是,身份却比一般的贵女公子都高的多。
陆今安此话一出,就连惜音,也对陆今安不满,有些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原先,她倒是也跟着小姐去瞧过这陆世子,远远望去,看着倒也是个风光霁月的人儿。
可是,有了不久前李婉清来相府的一番作态,加之陆今安今天的逾矩,惜音对陆今安那一点好感也消失殆尽。
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亲昵的唤她家小姐闺名,又如此直勾勾的盯着她家小姐瞧。
跟登徒子无异!
陆今安看到苏锦欢对他一番回避,又听苏锦欢如此说话,却是有些错愕。
不应该啊,锦欢怎会如此,对他避如蛇蝎?
按前世来讲,他应该是会顺利成章的同锦欢搭上话啊。
锦欢怎会拒他与千里之外呢!
可是,他又转念一想,此时是在宫门外,大庭广众之下,而且如今他与锦欢还不相熟。
这般亲昵的唤她,确实不妥。
于是,陆今安一拱手,脸上带了歉意:“是了,是在下唐突了,还望长宁郡主勿怪!”
男子长身玉立,眉眼略低,俯身致歉,也令人赏心悦目。
苏锦欢却不再理她,转身进了宫门。
不知道这陆今安抽了什么疯,但索性,自己不理会便好了。
眼不见为净。
陆今安抬头,却见苏锦欢已经走开了。
可他却不恼,看着苏锦欢的背影,痴痴的笑,这一世的锦欢,如此鲜活。
这样的模样,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也更让他心动。
至于锦欢的态度,他相信,既是重来,那既定的命运不会改变。
锦欢,定然还会倾心与他。
陆清歌却在这时不合时宜的凑上来:“哥,这苏锦欢如此盛气凌人,你还巴巴的凑上前去干嘛啊?”
“你没看到吗?人家都不想理你,你在那低声下气,她转头不打招呼就走了!”
“娘说的果然没错,这苏锦欢真是骄横无必,不知礼数,又目中无人!”
那知,陆今安脸色却沉了下来。
“住嘴,你不了解她!”
“而且,这是宫门外,你如此说话,被有心人听了去,对我安平侯府不利!”
陆清歌其实很想说,那你就很了解她了?
可看陆今安脸色阴沉沉的,也不敢再说话。
可心里却是满腔委屈。
她本来就是看苏锦欢这么对哥哥,心中不忿,才替哥哥埋怨几句。
可哥哥却为了一个苏锦欢,这么凶她,真是可恶。
母亲说的没错,这苏锦欢果然是个就会勾引人的狐媚子,把那样疼她的哥哥,魂都勾了去。
苏锦欢入了宫门,就有负责引路的小太监带着她前去。
赏花宴设在御花园中,她过去的时候,已经到了不少人。
都是京中有些名气的青年才俊,名门贵女。
看到她过来,都投来了打量的目光,有些熟识的人冲她点头示意,她也笑着回应。
待看到宴会中诸多皇子公主后,俯身行礼:“大皇子,三皇子,四公主,五皇子!”
沈时珩摆摆手:“不必多礼,阿姐起来就座吧!”
宫中的地气相对外面来说更加暖些,御花园中的花又有专人照料,所以已经开的十分明艳。
到了宴会后,男宾和女宾便要分席而坐,苏锦欢在侍女的指引下,坐到了下首的第三位。
永安帝如今五子三女,大女儿已经成亲,不在宫中,小女儿是一个嫔位所生,不得圣宠,不在此次宴会上。
所以,此次春岁花宴,只有四公主沈知韵参加,坐在女宾首位。
紧随其后的,便是如今的太尉之女季晚棠,她也是当今皇后的侄女。
接着,便是苏锦欢。
苏锦欢的下首,是尚书令之女宋向晚,她生的可爱,五官精致,惹人怜爱,乃是京中有名的才女。
此刻在一众贵女堆里,倒是也不觉出挑,甚至有些黯然失色起来。
坐在男宾首位的,便是今日宴会真正的主角,大皇子沈时乾。
沈时乾长相随了永安帝,眉宇间看着十分冷冽,一双丹凤目,看人时,不怒自威。
沈时乾其后,便是三皇子沈时珩,也就是她姑母的儿子。
她与沈时珩年岁相差不大,沈时珩却已生的十分高大,看到她时,冲她笑得开心。
与苏锦欢对坐的,是五皇子沈时鸣。
沈时鸣面容温和,一身白衣,身形看着有些偏瘦,一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模样。
注意到苏锦欢在打量他,冲苏锦欢展颜一笑。
苏锦欢看着沈时鸣,心中也不由得替这五皇子叹息一声。
沈时鸣,乃是皇帝一夜荒唐所生,同样不得皇帝圣宠,如今被养在皇后膝下,也是助力沈时乾登位,身不由己的一颗棋子罢了。
苏锦欢刚坐下,陆今安兄妹便也到了,行礼之后,很快便也坐了下来。
陆清歌同宋向晚关系不错,二人坐在一起后,很快便开始窃窃私语。
陆今安的目光,却落在苏锦欢身上。
不过须臾,皇后便也到了,同行的,还有瑜妃和淑妃。
皇后面上笑的得体,心中却暗戳戳的把身后的瑜妃和淑妃给骂了个遍。
本来春岁花宴,由她主持,参加的皇子,也只有他的鸣儿。
可瑜妃和淑妃知道她向京中世家公子贵女递了贴子后,便也来了凤栖宫中,说了一堆皇子和睦之类的废话。
最后,硬生生的将三皇子和四公主也给扯了进来。
可她面上不显,抬步到了主座坐下,瑜妃和淑妃也在两侧落坐。
苏瑾瑜坐定后,抬眼去寻苏锦欢,待看到下首的苏锦欢后,微微点头。
一众人俯身行礼之后,宴会才算正式开始。
开场前,自是皇后一段公式般的讲话:“本宫观近日春和景明,春光正盛,御花园中的花,也开的繁盛,所以邀了诸位一同前来观赏!”
“在座的诸位,都是京中士族的亲眷,来了宫中,也不必拘束,以此方能显出陛下的君臣之谊!”
“开始吧!”
精美的佳肴被陆陆续续的端了上来,伴着悠扬的丝竹之声,别有一番风味。
可苏锦欢却发现,沈时鸣下首的位置,却是空着。

陆今安看着院中绽了春芽的海棠新枝,思绪有些恍然。
前世,他每每院中练武时,苏锦欢最爱站在海棠树下,一同陪他。
那时苏家还未倒,她也还爱笑,看向他时,满满的爱意。
满树海棠花,开的那样灿烂,却也及不上她半分笑颜。
如今想来,那样美好的时光,竟也在记忆中逐渐模糊起来。
“安儿!”
李婉清的声音自身后传来,陆今安才惊觉,自己竟已失神许久。
他自小习武,耳力过人,如今,母亲这样一个妇人已至身后,他竟然都没有察觉。
“母亲!”
“母亲可是去相府了?”
陆今安开口询问,看李婉清脸色不虞,有些不好的预感。
“正是春岁,天气还未回暖,穿的这样单薄,着凉了可如何是好?”
李婉清却答非所问,语气关切,递上了手中的披风。
陆今安抬手接过,顺着李婉清的意思,披在了身上。
“母亲,可是去相府了,结果如何?”
被陆今安直勾勾的盯着,李婉清也只得将事情一五一十的道来。
虽然已经极力平复心情,可话语中,却还是遮掩不住的怒气。
“母亲本以为那苏锦欢是个乖顺的,不料,被养的十分骄横,不知礼数。”
“还有江疏影,十分刻薄,话里话外,都对我一番折辱。”
“真是狗眼看人低,依母亲看,有其母必有其女,那苏锦欢,不要也罢。”
“虽然苏怀泽势大,但如今朝中也不乏重臣,多的是家世显赫的贵女。”
“依母亲看,那尚书令家的嫡女宋向晚就不错,安儿,你看?”
陆今安对她的话,却没有听进去半句,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李婉清说苏锦欢不认识他那句上。
怎么会?
前世,这个时候,虽然他还未与苏锦欢互诉衷肠,但苏锦欢已经倾心与他。
后面相处之后,更是对他情深意重,不顾苏相阻拦,执意下嫁。
他为此特意去了一趟相府,立下了与苏锦欢此生不负的誓言,相府因此对他有所改观。
又因得苏锦欢执拗,最后还是同意二人成亲。
是了是了,定是因为今生他还未与锦欢相见,所以锦欢表现与前世不同。
待过几日,他寻个机会,与锦欢接触,一切便都会如前世那般按部就班了。
陆今安自觉想通,心下安定几分。
“母亲,我自觉此生只钟意锦欢,宋向晚之事,你切莫再提!”
李婉清本就被江疏影气的不清,本以为如此添油加醋的一说,会让陆今安放弃求娶苏锦欢的打算。
不料,陆今安不但不向着她,还扬言只钟意苏锦欢。
男儿三妻四妾,本是正常,说什么只钟意,简直荒缪!
若依安儿所言,如何延续她安平侯府的血脉。
李婉清当下就要开口反驳,却见陆今安神色凝重,撇开了头。
一时竟也无言,只能关心几句后,悻悻离开。
心中却是气的牙痒痒,这苏家丫头,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让她家安儿如此痴迷。
真想让京中人人都知道这丫头是如何的骄横,看还有没有人敢娶她。
这般想着,李婉清却突然豁然开朗,计从心来。
若这苏家丫头名声坏了,到时,安儿也定会放弃这苏家丫头。
待李婉清离开后,陆今安方才解下身上的披风,看向院中的海棠树,不免又忆起从前。
前世,苏锦欢死后,他心中自觉空了一块。
在收拾苏锦欢的遗物时,在珑金阁床下的暗阁中,发现了满满一画匣的丹青。
画中所作,无一例外,全是他。
是他从弱冠之年,到而立之年的所有模样。
有他练武的样子,看书的样子,笑的样子,皱眉的样子......
只是到了后面,画上,却只有他模糊的背影了。
只到那时,他才明白,珑金阁常亮的灯,他看书时小厨房送过来合他口味的汤,他苦闹时桌案上相宜的书册......是出自何人的手笔。
爱意总是后知后觉,只可惜,为时已晚。
但好在,老天总是怜惜他的。
他一朝醒来,竟然发现自己重回到了与苏锦欢初识那年。
虽然重生这样的事情实在匪夷所思,可却是真真实实发生在他身上了。
他想,大抵是他的诚心悔过感动了上天,所以上天给了他这样一个弥补的机会。
这一次,他一定会抓紧锦欢的手,再不放开。
凭借着上一世的记忆,这一次,无需白汐落,他也定然能位极权臣,光耀安平侯府门楣。
前世,他记得,苏家落败,最后是大皇子斗倒了三皇子。
他试着去想最后是谁坐上了皇位,可记忆却是一片空白。
不过没关系,依当下的形势结合他前世的记忆,想来,未来坐上皇位的,应当是大皇子无疑。
这一世,锦欢和权力,两个他都要。
陆今安这般雄心壮志的想着。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寻个机会与锦欢接触相识。
说起来,如今还年岁尚小的锦欢,他也很是想念呢!
相府,因得苏锦欢还生着病,所以便被江疏影拘在府中几日,让她好好休息。
苏锦欢也很是享受这份难得的温存,整日同江疏影腻在一起,乐的清闲。
这日,苏锦欢正带着惜音他们在花园中收集晨露,春日的露水最是甘甜,用来给苏怀泽泡茶最好。
一众人打趣说着笑儿,江疏影也在这时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些薄怒。
苏锦欢不知为何,但也是连忙拉着江疏影在一旁的亭子中坐下。
“母亲,是何事惹得您如此生气?”
江疏影脸色一僵:“哎呀,锦欢你看出来了?”
索性也就不再隐瞒。
“你是不知道,这几日京中有些风言风语,说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却知蓦小将军名姓,想来应该是与蓦小将军不清不楚!”
“若不是韩夫人同我说起,我到现在还都被蒙在鼓里。”
苏锦欢不用想都明白,这定然是李婉清不忿,所以传出来的。
江疏影显然也明白这一点:“这李婉清,还真是可恶!求娶不成,便想败坏你的名声,真是下作!”
江疏影显然被气的不清。
苏锦欢出声安慰:“母亲,别急,清者自清。而且,京中嘛,这种风言风语,你越是压制,反而会适得其反,传播的越厉害。”
“待风头过了,自然就好了!”
“而且,李婉清对我们不忿,但说起来,对这蓦小将军,却实在是无妄之灾!”
江疏影也是生气,反应过来,也知道在苏锦欢面前说这些,不太合适。
索性撇开了话题。
“今日,宫中送了帖子来!”
“哦?”
苏锦欢好奇。
“莫非是姑母邀您入宫的?”
江疏影却摇摇头,反而看向苏锦欢。
“不,这贴子是给你的!”

“嬷嬷,你说来人了,是谁来了?”
苏锦欢眉眼微抬,有些好奇。
李嬷嬷是她的乳母,在丞相府中操劳了半生,向来稳重,是什么人,让她如此慌慌张张。
李嬷嬷喘了一口气,神色不辨喜怒:“小姐,安平候府来人了!”
安平侯府!
四个字,不自觉的,让苏锦欢捏紧了指尖。
这个时候,安平侯府,怎么会来人?
若她记得不差,如今正是永安三十二年,她在春时的花坊上看到了带着妹妹游会的陆今安。
至此,对陆今安一见钟情。
还背着苏怀泽,偷偷的跟着陆今安去过几次逍遥茶楼,装作不经意的和陆今安碰过几次面。
可是,她们的关系,却还远远没到这种地步啊。
“那嬷嬷,你可知道,安平侯府,来的是何人?”
苏锦欢皱了皱眉,不解的问道。
李嬷嬷迟疑了一下:“来的是安平侯府的主母李氏,还有几个婆子。”
“老奴看那架势,看着像是,求亲!”
求亲?
这话一出,苏锦欢感觉寒毛都竖起来了。
上辈子在安平侯府中被磋磨的那些痛苦的记忆又适时的跳出来,让她一个激灵。
上一辈子,陆今安也确实来过相府求娶。
只是,那时她已与陆今安表明心意,互生情愫。
这一世,怎会来的如此之快?
莫非是因为她的到来,让今生的一些时间线,也发生了变化?
苏锦欢有些不解。
不过,无论如何,今生,她都不愿再与陆今安纠缠。
与其两个人成亲之后做一对怨侣,不如就此桥归桥,路归路,两相无事。
至此,她一招手:“惜音,怜书,我们去正厅。”
还没等李嬷嬷反应过来,她已经走出好远。
身后李嬷嬷的声音传来:“小姐,小姐,不可啊!”
“陆家来求娶,你就算心急,也不能过去啊,这失了分寸啊!”
另一边,相府正厅内,安平侯府的主母李婉清已经在正厅内等了小半个时辰了。
茶盏中的茶都已经换了两三回了,可却还未见到丞相府中的一个话事人。
她已经隐隐有些坐不住了。
安平候府,虽然听着贵气,可其实已看经是一个落败的空壳子了,比权势,是远远及不上如今正如日中天的丞相府的。
如今的苏怀泽,乃是皇帝之下,第一权臣,深得皇帝信任。
苏怀泽的妹妹苏瑾瑜,乃是当今圣上的宠妃瑜妃,更是三皇子生母。
就连苏怀泽的长子苏锦城,不过弱冠之年,也已经是从五品的监察御史了。
这样的家世,换作平常,她是万万不敢想着高攀的。
可是不知为何,他的安儿,一觉醒来,非要莫名的逼着她来丞相府提亲。
还信誓旦旦的说,若她来提亲,苏锦欢一定会答应的。
这个苏锦欢,她倒也知道,丞相独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听说娇纵的不行。
她本能的觉得这样娇纵着长大的姑娘,能有什么好,到时候,是娶个媳妇回来,还是请了尊菩萨回来啊。
可是,奈不住安儿软磨硬泡,而且,看安儿那胸有成竹的模样,她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莫不是这苏锦欢,已经与安儿私相授受?
不然,安儿怎会那般笃定的说若她来提亲,苏锦欢一定会答应?
这般想着,她心中更加鄙夷,要不是身份贵重,再加上安儿一再要求。
丞相之女又如何?她还看不上眼呢。
不过,相府的家世,对安儿和安平侯府来说,确实能如虎添翼。
苏锦欢不重要,但她身后的家世,却是让人人都垂涎的存在。
大不了,让安儿把她娶进门,当个菩萨好生供着就行了。
至于别的,待安儿日后功成名就,再衲几房妾室,还不是安儿自己说了算。
这般想着,李婉清心中安定了几分,喝了一口茶,平静下来。
怎么说,相府也是高门大户,不会失了该有的礼数,她再等等便是了。
只是,她未料到,先等来的,不是相府主母,而是苏锦欢。
门口进来的小姑娘,看着不过才及笄之年。
一张小脸粉雕玉琢,脸上还带着些尚未褪去的婴儿肥,梳了一个流云髻,粉色裙衫衬得女子娇俏,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
可偏偏那双清澈的眸子,看着又像是与年龄不相符的通透。
李婉清眉眼微抬,看向苏锦欢,倒是生了一副好模样。
不过,相府主母还未到,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便急急跑来。
实在是,不知礼数!
如此看来,安儿所言,应当不假。
只是,安儿求娶这样放浪的女子,实在是,不知道是何用意。
想来,也是看重了这苏锦欢的家世。
这般想着,李婉清眉眼也温和了几分,敛去了眼底的嫌弃,起身:“想来,姑娘便是锦欢吧!”
客随主家,算起来,她也算是苏锦欢的长辈,所以不必向苏锦欢问礼。
但是,她是客,而且,如今相府如日中天,她来相府又有所求,所以免不了与苏锦欢客套。
苏锦欢闻听此言,这才去瞧李婉清。
与前世一般无二的模样,面上,却是此前她从未看过的和颜悦色。
前世,她嫁与陆今安后,李婉清一直对她十分不喜。
仗着长辈的身份,少不了对她一番磋磨。
每每此时,陆今安就对她说,侍奉公婆,乃是天经地义,让她多多忍让。
她因得爱屋及乌,对李婉清也一再忍让,不想,反而还助长了李婉清嚣张的气焰。
最后,更是让李婉清害死了怜书。
思及从前,不免伤怀。
怜书在一旁偷偷扯了一下她的袖子,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俯身道:“伯母!”
其实,俯身行礼,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
前世,在李婉清面前行礼惯了,今天乍一看到李婉清,又有些失神,所以苏锦欢就没改过来。
但是,按理说,如今苏怀泽位高权重,苏锦欢也是有封号在身,是不必同李婉清行此大礼的。
是以,这般作为,被李婉清看在眼中,就有了讨好的意味。
李婉清面色不变,心中却已经了然。
果然,安儿说的不错,看来,这苏锦欢,是有意他家安儿。
所以,才会这般讨好她。
不过,闺阁女子,向来克己复礼,像这般主动的,实在是闻所未闻。
怎么说,相府也是高门大户,怎的,教养出来的女儿,这般不懂规矩?
心中腹诽,万般嫌弃,面上却仍旧笑语盈盈。
“常听我家安儿说起姑娘,今日来一瞧,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呐!”
“果真是花容月貌,德才兼备的好女子啊!”
李婉清眼中一闪而逝的嫌弃被惜音看在眼中,惜音低语:“小姐!”
李婉清眼中的神色变化,自然也被苏锦欢看在眼中。
她开口,正要接话,忽的听到门外脚步匆匆。
江疏影一身华服,带着一众丫鬟婆子,这才不急不缓的赶到了前厅。
苏锦欢定眼一瞧,李嬷嬷也在其中。
江疏影进了前厅,落于主座,抬眸看向苏锦欢,眼里带了些恨铁不成钢的嗔怪:“还站在那干嘛,过来坐啊!”
李婉清来了相府的事,她自是知道的。
只是,如今一个没落的安平侯府,就想求娶她家的锦欢,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她存了心思想要晾一晾李婉清,不想,还没过多久呢,就听到李嬷嬷前来汇报说,苏锦欢带着侍女急急往前厅去了。
她登时坐不住了,对这个女儿,真是有些无奈。
那陆家小子,就真的那般好?
这般急急上赶着去的模样,被李婉清看了,还以为上赶着倒贴呢。
所以,她便也急匆匆的赶了过来,想着有她在,李婉清再怎么也不好拿出太大的派头来。
不想,刚进了正厅,就看到锦欢站在那,李婉清却坐着。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连忙叫人来身边坐下。
待苏锦欢坐定,江疏影这才看向李婉清:“陆夫人!”

陆清歌,同样脸色难看。
本以为,能借宋向晚之手,让苏锦欢难堪。
不想,倒成人之美,让她惊艳四坐。
这下,苏锦欢珠玉在前,后面,就算她表现的再好,怕是也不会引起人太大的兴趣了。
这般想着,她又偷偷去看沈时乾,但见沈时乾没什么反应,方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幸好,大皇子不是那么肤浅的人。
季晚棠却是看向场中的苏锦欢,眸色深深。
她对这长宁郡主多有了解,本以为,是个被骄纵这长大,不谙世事的。
不想,倒是她轻敌了。
这苏锦欢,跳舞时,身形略显僵硬,看着确实不精舞技。
但是,她将自己的舞技与舞剑相结合,剑势本就凌厉,相衬之下,倒显得她身姿轻盈,很好的遮掩了舞技方面的不足。
同时,剑势的肃杀与舞蹈的轻盈相结合,刚柔并济,又别有一番风味。
当然,最出乎她意料的,还是那手流畅的剑势。
看着,不像是一朝一夕能学会的。
场中,苏锦欢舞毕,方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确实不精舞技,也没有专门学过剑术。
但是,前世每每陆今安练武时,她都在一旁相陪。
经年累月之下,那些剑势,都已烂熟于心。虽然自己使出来没有杀伤力,但是作为花架子用用还是极好的。
当然,为了防止陆今安瞧出端倪,她是稍稍做了几处改动的。
看这不远处宋向晚和陆清歌难看的脸色,她顿时觉得心中舒爽。
将剑还给蓦云骞:“多谢蓦小将军的剑!”
蓦云骞抬手接过,露出一个大大咧咧的笑:“云骞的荣幸!”
许是刚刚舞剑耗费了体力,少女的额头,一层薄汗,呼吸也显得有些急。
蓦云骞将剑放在一边,喝了几口茶,方才又看向正中仍旧站着的苏锦欢。
瑜妃大喜,当下便拔下头上一支朝阳五凤缠枝钗,递给苏锦欢。
“姑母出宫,未带什么好东西,便把陛下赏赐的这支五凤缠枝钗,赠与欢儿,欢儿莫要嫌弃。”
“不过,想来,皇后,定会赏赐更好的,欢儿也无需客气,欢儿依皇后娘娘之言献舞如此出彩,受赏也是应该的!”
皇后本来就勉强维持着笑,听瑜妃这么一说,顿时心中又吐出一口老血。
这瑜妃,又把她架上来,而且,瑜妃出手尚且如此贵重,她一个皇后,自然不能比瑜妃送出的礼物轻。
真是可恶。
淑妃也乐得给皇后找不痛快,同样出手阔绰,一对鎏金点翠镶珠耳坠赏给了苏锦欢。
皇后纵使万般不愿,也只得心口滴血,将一支花鸟白玉镂空镯送出。
瑜妃眼见皇后的赏赐,送到了苏锦欢手中,这才连忙挥手:“想必舞剑也已累了,便下去坐着吧!”
苏锦欢依言,这才回到了座位上。
宋向晚看到各宫娘娘的赏赐,心中更加不平。
刚才她献舞时,虽然娘娘也有赏赐,可赏赐加起来,都不及苏锦欢的一个赏赐贵重。
这风头,还真是让她出尽了。
当然,宴会还未结束。
皇后虽然被气的不清,但面上仍旧维持着体面:“刚才珩儿有句话说的不错,百花齐放才是春,坐下的那位公子小姐,想要献艺,尽情展示便是。”
虽然苏锦欢珠玉在前,但是大皇子不为所动,刚才宋向晚献舞时,大皇子也表现淡淡。
想来,便是她们都没有入大皇子的眼。
陆清歌有些庆幸的想着。
这般想着,她起身:“臣女愿抚琴一首,博诸位一笑!”
陆清歌今日穿了一身红衣,虽看着在一众贵女中,格外显眼。
但是,却与春日御花园中的盛景不相宜。
说话间,眼神不时娇羞的看向沈时乾,一脸媚态。
沈时乾抬眼看她一眼,心中鄙夷,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举动,实在是上不得台面。
偏这一眼,又被陆清歌瞧了去,陆清歌不懂其中深意,当下因沈时乾看她,而红了脸。
乐师搬了琴上来,陆清歌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抚琴。
琴音虽然悦耳,但是在一众世家精心培养的贵女公子听来,也并不算出挑,只能说中规中矩。
但是,皇后却一反常态,开口夸赞:“不错,陆姑娘的琴音,当真是十分曼妙,引人入胜啊!”
陆清歌本来就因为场中众人表现淡淡,而有些忐忑,闻听皇后此言,却是安心下来。
今日她的表演,实则便是给大皇子和皇后看的。
场中众人的反应都不是重点,只要入了皇后的眼,便好了,这才是最终目的!
陆今安却有些疑惑,怎会如此?
清歌抚琴,表现的并不出挑,比不上刚刚惊艳四座的苏锦欢也就罢了,却是连一开始的宋向晚也比不过。
可偏偏,皇后却只对清歌赞赏几句。
莫非,是清歌真的入了皇后的眼?
可是,不应该啊!
大皇子未来的皇子妃,家世定然要十分出众,能助力大皇子登位。
如今的安平侯府,却是远远没有这个资格。
而且,上一世的春岁花宴,跟本就没有这些事。
难道,重来一世,一切都乱了套了不成?
皇后面上却笑得慈祥,挥手赏了一支步摇给陆清歌。
“这支步摇啊,是本宫怀了乾儿的时候陛下赏赐的,今日,本宫,就将她赏赐给你!”
陆清歌抬手接过,有些受宠若惊。
这步摇,是皇后怀了大皇子是皇上所赏,如今,却转赠给了她。
那岂不是说明,皇后已经认定了她做大皇子妃?
这般想着,陆清歌又没忍住侧目去看沈时乾,果然见沈时乾在朝她这边看。
顿时,她心中欣喜若狂。
哈哈,苏锦欢又如何?相府之女又如何?长宁郡主又如何?
再高贵,还能高贵的过大皇子妃去?
而且,保不准,未来她还有可能是皇后。
台下众人,显然也是这个想法。
与陆今安靠在一处的户部侍郞之子,已经与陆今安搭上话了。
而苏锦欢,却盯着台上,一脸凝重。
绝不可能!
能稳坐皇后之位,又生下大皇子,绝不可能眼界如此之低。
安平侯府,还没有攀上大皇子的资本。
瑜妃也神色疑惑,和淑妃也一同给了些赏赐。
皇后面上笑意不减,又看向坐下的沈时鸣:“鸣儿,本宫记得你也颇通音律,以后寻了机会,可多与陆姑娘相处。”
“也可一起探讨琴技!”
沈时鸣起身,脸上仍旧云淡风轻:“儿臣知道了!”
陆今安却猛的一抬头,看向坐上皇后,不对,皇后并不是中意清歌。
苏锦欢眉眼微挑,露出一个笑,果然如此!

这不甚相交的一家,正是将军府。
往年,因得关系特殊,所以,她都有意避嫌。
可是,今年锦欢却特意要求,要她给将军府递去帖子。
如此上心踏春野宴,又特意强调将军府,就不免又让江疏影想起,那日苏锦欢唤出那蓦小将军单名为安的事。
莫非,她家锦欢,对那蓦小将军有意思?
江疏影这边心思旖旎,苏锦欢的想法,却完全与她背道而驰。
苏锦欢此刻的心中,却是有些忐忑。
不知道,冒然递上帖子,能不能请动将军府。
以往,相府与将军府,不怎么相熟,两家来往甚少。
但是,此事,却是不得以,须得借将军府一把力。
若是将军府不来人,怕是火候不够。
镇远将军府,许乐宁看着送到手中的两张帖子,有些发愁。
一张,是太尉府的;
一张,是相府的。
似乎怎么选,都容易得罪人。
季家和苏家,虽然表面上维持着平和,但是背地里的明争暗斗,少不了。
蓦云骞刚回府,就看到许乐宁愁着一张脸,有些为难。
“是什么事,让我娘这么苦恼,看我把他斩了去。”
许乐宁看到蓦云骞,顿时喜笑颜开。
“又跟你娘在这贫嘴。”
蓦云骞不依:“那有?”
“行了,你看!”
许乐宁抬手,将两张帖子送到蓦云骞手中。
蓦云骞看罢,眼眸微弯:“我帮母亲决定。”
许乐宁自然乐意。
下一刻,就见蓦云骞一抬手,两张帖子,都化成了碎屑,落在了地上。
“既然让母亲为难,那就索性都不去。”
许乐宁来不及阻拦,就看着两张帖子在蓦云骞手中化成碎屑。
反应过来,一下揪住蓦云骞耳朵:“你这孩子。”
“毁了请帖,若让有心人看了去,怎么想我们将军府。”
蓦云骞生的极高,许乐宁揪他耳朵,他便顺从的弯了身子。
此刻躬着身子,看着有些委屈。
“我又说的没错,索性就都不去了嘛!”
许乐宁自然也不是真生气,也知道,云骞的做法,其实是最好的。
独善其身,才能保证,将军府,不被牵扯到这乱流之中。
“罢了,那我便都推拒了去。”
许乐宁松开了手,又问道:“你爹呢?”
“还在校场练兵。”
“爹说,这段时间,南疆一直蠢蠢欲动,随时都有可能攻打北朔。”
“所以,他时刻准备着。”
好吧,许乐宁无奈,这父子俩,一个德行。
“踏春野宴,你去吗?”
这混小子,向来吊儿郎当惯了。
有时兴趣来了,就跟着去凑凑热闹;没兴趣了,就怎么都叫不动。
今年,她却是想把人带过去看看。
这小子,年龄也不小了,她还想早点抱孙子呢。
蓦云骞转身,不加思索道:“不去!”
似是想到了什么,却又突然改了口:“去!”
“好!”
遂了她的心意,许乐宁十分高兴。
今年,她定要好生替云骞,看个姑娘。
也该有个人,让这臭小子,收收心了。
将军府推拒了邀请,苏锦欢尽管已经有所预料,却还是难免有些失落。
既然蓦云骞不来,那她,就只能另寻她法了。
海棠未雨,梨花先雪,一半春休!
转眼间,已经到了踏春野宴的日子。
江疏影对此格外重视,一早,就让府中的绣娘,给苏锦欢裁制了新衣。
这次,不同与上次春岁花宴上的娇俏的粉。
是一身极为素净的湖绿色绉纱外袍,配以浅碧色长裙,裙面和袖间,绣了扶风弱柳的绣样。
头戴青玉素簪,腰间,是一块绿的通透的碧玉,眼波流转,看起来,十分清丽脱俗。
江疏影看罢,十分满意。
她的欢儿,果然出众。
苏锦欢出门前,特意去同苏怀泽请安。
知画和文琴,带了她作画一惯要用的笔墨纸砚和颜料。
几个人出门。
踏春野宴的地方,往年一惯都在城郊,但是,今年苏锦欢却将地方定在了临近官道的一处。
她说,那里有一片桃林,如今,阳春三月,桃花开的正好!
江疏影虽不知她是如何知道的,却还是听取她的意见。
相府今年邀请了韩家,还有前不久与苏锦欢熟识的兵部尚书家,还有苏锦城同僚的罗家......
马车行至城门口,停了下来。
今天踏青野宴的有不少人家,现在,堵在了城门口。
不偏不倚的,就碰上了将军府的人。
许乐宁显然有些尴尬,前不久刚推拒了人家的帖子,如今,就在城门口遇上了。
江疏影倒是神色如常。
许乐宁上前打招呼:“苏夫人!长宁郡主”
蓦云骞也很是乖觉:“苏夫人!”
言罢,又看向一旁的苏锦欢:“长宁郡主!”
苏锦欢笑着回应:“蓦夫人,蓦小将军!”
江疏影也没什么架子:“蓦夫人,也带着蓦小将军来踏青啊!”
打过招呼之后,江疏影和许乐宁的目光,却是都落在了对方儿女身上。
江疏影瞧着蓦云骞。
许乐宁瞧着苏锦欢。
蓦云骞端的笔直,浑身上下,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意气风发,被江疏影瞧着,也不卑不亢。
江疏影暗道不错。
她本来也对这蓦小将军不怎么注意,可奈何锦欢那日点出这人的名,让她实在好奇。
今天碰见,目光就没忍住,落在了这人身上。
看罢之后,却是觉得不错,遂了蓦将军,瞧着一身正气。
许乐宁也是同样的想法。
那几日,京中传言,她自然也有所耳闻。
今日碰见,也没忍住瞧个不停。
这长宁郡主,倒是生的极好,仪态举止,也十分端庄。
有相府嫡女的风范。
苏锦欢却是被瞧的有些不自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撇过了头。
许乐宁察觉失态,连忙收回目光。
“对啊,带着这浑小子,来凑个热闹。”
“早就听闻京中长宁郡主盛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她这是实话。
蓦云骞倒是像被这话触动了,没忍住,微微侧目瞧了一眼苏锦欢。
却见她目光落在母亲身上,听得认真,看着格外乖。
倒是与那日在逍遥茶楼的样子,十分大相径庭。
江疏影听罢,也道:“蓦小将军遂了蓦将军,也是一身英气,想来,未来也定然是驰骋沙场的将才。”
苏锦欢暗道,还真是猜对了。
蓦云骞,未来不仅是将才,还被封侯。
不管话语是否真假,总之,听罢,两人都笑得开心。
城门口的马车散开。
许乐宁指挥车夫,让开了道,让相府马车先行。
虽只是个小举动,却让江疏影对将军府多了几分好感。
“那我便多谢蓦夫人了。”
“我们野宴,设在临近官道处,若是蓦夫人同蓦小将军感兴趣,也可一道过来。”
许乐宁笑着应下。
然后,苏锦欢同江疏影,上了马车离开。
待人走远了,蓦云骞也欲跨马出城。
不料,却在地上,看到了一块绿的通透的玉佩。
那是原先苏锦欢站着的地方,这是苏锦欢落下的。
蓦云骞愣了一下。
将玉佩捡起来,揣进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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