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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权臣后,清冷前夫哭红眼姜晚傅辞 番外

栗子栗子栗栗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晚努力让自己冷静,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尽可能保住身边之人的性命。唯有她以身作饵,所有人才会多一线生机。“我记得你会骑马?”秋月紧张地回,“会。”姜晚道:“你骑马回猎场给大人报信,让他带人来支援。”“不行,我不能丢下您。”姜晚安抚她,“不是丢下,你是在救我,护卫被刺客牵制着,现在只有你能突出重围。”“姨娘,奴婢带你一起走。”姜晚摇头,“你只能一个人走。”刺客既然是冲着她来的,如果她和秋月骑马离开,对方会立即脱身追她们而去。她们二人都不会武,到时候更危险。姜晚严肃道:“我们现在还能撑一段时间,你一定要把消息送到。”秋月抹了抹眼泪,“姨娘,奴婢一定会把消息送到,您一定要等着大人来救您。”“好。”姜晚拍了拍车厢,示意车夫放慢速度,吩咐了两句。...

主角:姜晚傅辞   更新:2025-04-16 1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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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晚傅辞的其他类型小说《甩了权臣后,清冷前夫哭红眼姜晚傅辞 番外》,由网络作家“栗子栗子栗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晚努力让自己冷静,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尽可能保住身边之人的性命。唯有她以身作饵,所有人才会多一线生机。“我记得你会骑马?”秋月紧张地回,“会。”姜晚道:“你骑马回猎场给大人报信,让他带人来支援。”“不行,我不能丢下您。”姜晚安抚她,“不是丢下,你是在救我,护卫被刺客牵制着,现在只有你能突出重围。”“姨娘,奴婢带你一起走。”姜晚摇头,“你只能一个人走。”刺客既然是冲着她来的,如果她和秋月骑马离开,对方会立即脱身追她们而去。她们二人都不会武,到时候更危险。姜晚严肃道:“我们现在还能撑一段时间,你一定要把消息送到。”秋月抹了抹眼泪,“姨娘,奴婢一定会把消息送到,您一定要等着大人来救您。”“好。”姜晚拍了拍车厢,示意车夫放慢速度,吩咐了两句。...

《甩了权臣后,清冷前夫哭红眼姜晚傅辞 番外》精彩片段


姜晚努力让自己冷静,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尽可能保住身边之人的性命。

唯有她以身作饵,所有人才会多一线生机。

“我记得你会骑马?”

秋月紧张地回,“会。”

姜晚道:“你骑马回猎场给大人报信,让他带人来支援。”

“不行,我不能丢下您。”

姜晚安抚她,“不是丢下,你是在救我,护卫被刺客牵制着,现在只有你能突出重围。”

“姨娘,奴婢带你一起走。”

姜晚摇头,“你只能一个人走。”

刺客既然是冲着她来的,如果她和秋月骑马离开,对方会立即脱身追她们而去。

她们二人都不会武,到时候更危险。

姜晚严肃道:“我们现在还能撑一段时间,你一定要把消息送到。”

秋月抹了抹眼泪,“姨娘,奴婢一定会把消息送到,您一定要等着大人来救您。”

“好。”

姜晚拍了拍车厢,示意车夫放慢速度,吩咐了两句。

车夫吹了个口哨,一匹马跑了来。

秋月成功上马,“姨娘,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说完用力一拉缰绳,马儿快速蹿了出去。

见有人要去通风报信,刺客果真急了。

不再恋战,极速奔向姜晚所在的马车,打算先把目标解决,再来扫尾。

亮光闪过,车夫悄无声息地倒地。

失去控制的马车在山路上横冲直撞,最后闯进了山林。

砰砰的碰撞声不绝于耳,姜晚稳不住身形,身上早已经撞得青一块紫一块。

没空多想,姜晚努力地分辨着方向。

最后得出结论,这个方向的尽头有一处悬崖。

再这么下去,要么是被刺客追上,要么就是跌落山崖。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等待她的结果只有死。

比起坐以待毙,最后死于非命,姜晚更想努力一把。

如果最后还是避不开死亡的结局,至少她曾经努力过,这就足够了。

扶着车壁,缓慢地移到了车厢门口。

不远处有个斜坡,地上堆了一层厚厚的落叶。

姜晚屏息凝神,挑准时机,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马车前进的声音遮掩了落地时发出的动静。

积了几十年的落叶足以将姜晚掩埋。

借着枯枝落叶的遮掩,躲过了紧追而来的刺客。

周围很安静,静到姜晚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一动不动地躺在原地,不敢发出声音。

就怕刺客发现马车里没人,突然杀个回马枪。

她这身体,逃跑的可能性太小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藏着,等待救援。

哪怕已经死过一次,在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头,姜晚还是做不到泰然处之。

她不想死。

她想要好好地活下去。

远去的骏马发出痛苦的嘶鸣声,响彻整个山林。

姜晚身体颤抖了一下,她有预感,刺客很快就要调头来寻她了。

时间开始变得很慢。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传来了动静。

脚踩在枯枝落叶上,发出的窸窸窣窣声响传入耳中。

姜晚的心高高悬起,就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身上的落叶被挑开,姜晚心如死灰。

“太子妃,好久不见。”

太子妃三个字,让姜晚猛然睁眼。

猝不及防对上了宇文晏戏谑的眼眸。

“灰头土脸的姜小姐,孤还是第一次见,真是新鲜。”

他不是被监禁了吗?

为何会出现在这?

姜晚问出了心里的疑问,“你怎么在这?”

“我为什么不能在?”宇文晏反问。

他的神情太过自然,仿佛只是出来游山玩水一遭。

姜晚被他噎得说不出话。

这人脾气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姜晚以前略有耳闻。


“哗啦!”

盛怒之下,正在喝药的老太君砸了手里的药碗。

一地狼藉。

瞬间,丫鬟婆子跪了一地。

“真是反了天了,别以为有辞哥儿护着,她就能无法无天,去,让人直接将她拖过来!”

嬷嬷这次不亲自去了,点了几个丫鬟婆子,“先礼后兵,姜姨娘要是不配合,你们也不用跟她客气。”

打发了人,重新倒了一碗药给老太君。

“您别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这毒霸道得很,得好好喝药。”

“要是不料理了她,我这毒白中了。”

如姜晚猜测的那般,老太君的毒是自己下的。

因为知道姜晚在傅辞心里的分量,如果不下剂猛药,他肯定不会松口娶妻。

傅家到了这一代,府里就只有一根独苗苗。

老太君心里着急。

正好又遇上了处处让她满意的孙媳妇,这才下定决心,推他们一把。

嬷嬷警惕道:“这话您可别再说了,小心隔墙有耳。”

老太君连连点头,“你说得是。”

辞哥儿最讨厌别人骗他,要是这事被他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你让人去云家打声招呼,尽快把日子定下来,等秋猎结束就让他们完婚。”

再拖下去,身子骨都要养好了。

到时候可就拿辞哥儿没办法了。

东院的人去而复返,姜晚知道她不去是不行的了。

领头的婆子还是上次对姜晚无礼的那一个。

“姜姨娘,是您自己走,还是我们动手?”

姜晚放下手中的毛笔,“带路吧。”

秋月着急不已,看这架势老太君肯定是要罚姨娘了。

要是姨娘出了事,西院的人都得遭殃。

诺大的傅府,除了傅辞,只有老太君是真正意义上的主子。

这会儿老太君下了死命令,还派了这么多人,一副不善罢甘休的模样。

除了盼着大人早些回府,还能怎么着?

姜晚来到东院。

老太君靠坐在榻上,头上戴着抹额,面色瞧着倒是好转了不少。

大概是上了年纪的原因,身体恢复得慢,这会儿还没有下床活动的力气。

看到姜晚,老太君沉声道:“跪下!”

既然老太君说什么也要把她叫来东院,那么不受惩罚肯定是不可能的。

姜晚倒也能屈能伸,就这么跪了下去。

她一跪,身后的秋月也跟着跪。

心里一直在祈祷:希望大人早点回来。

“你可知我为何要叫你来?”

姜晚态度恭敬,“妾天生愚钝,还请老太君示下。”

“哼,我看你是死不认错!既然如此,先跪半个时辰,好好想想自己错在哪了。”

姜晚不觉得意外。

老太君铁了心要惩罚她,哪怕她把嘴皮子说破了,说出朵花来都没用。

就这么静静地跪着,没有求饶,更没有解释。

老太君看着姜晚就来气。

特别是半个时辰之后,她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汗,却还是不磕头认错。

老太君心里的怒气不减反增。

装模作样!

估计打了跟辞哥儿卖惨的算盘!

浑浊的眸子一转。

反正辞哥儿回府,肯定会跟自己置气。

既然如此,不如一次性好好收拾姜晚,让她知道什么叫本本分分做妾。

日后看她还敢不敢去招惹嫣然?

还敢不敢拉着辞哥儿荒唐度日?

膝盖很疼,疼到后来整条腿都麻木了,姜晚还是笔直地跪着。

嬷嬷小声提醒老太君,“再耽搁下去,大人可能要回府了。”

“你可知错?”

老太君是什么意思,姜晚心里一清二楚。

就如她和傅辞所说的,不管出了什么事,只要有人不痛快了,被惩罚的人只会是她。

姜晚心中一片冰冷,这样的地方,上辈子的她到底在留恋什么?

“请老太君示下。”

老太君原本就没打算放过姜晚。

如果她认错,还能顺势而为,犯错就该惩罚,和辞哥儿那边也算有了个交代。

原本只想打两鞭子,让她长长记性,这会儿老太君却改了主意。

至少得五鞭子,看看她的骨头还硬不硬得起来!

“来人!请家法!”

秋月大骇,不停地磕头,“姨娘身体弱,求老太君开恩!”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进了我傅家的门,就要按傅家的规矩来。”

老太君没有心软,“原本应该开祠堂,当着列祖列宗的面给你个教训,可你做的事太脏,会污了老祖宗的耳朵,就在这儿受罚吧。”

姜晚想笑,她哪有资格进傅家的祠堂?

不过是个妾,想要惩罚她不必挑日子,也不必挑地点。

鞭子挥动,发出破空声。

剧痛在后背炸开,本就冷了的心,在这一刻冰封,不留一丝缝隙。

当妾有什么好?

和为奴为婢没有任何区别。

别人想打,也就打了。

“别打了,已经五鞭子了,再打姨娘要没命了!”

秋月扑上去,拦了一鞭。

被一旁的婆子拉开,不准她再靠近。

只能不停地磕头,“求老太君开恩!”

半靠在榻上的老太君半阖着眼,脸上没有动容。

姜晚越是硬骨头,老太君就越想把人打趴下。

现在不把她打服了,日后嫣然进府,恐怕还得被她欺负。

亲眼看着又一鞭子落在姜晚身上,老太君淡淡道:“你既已做了妾,就该认清自己的身份,嫣然是我为辞哥儿精挑细选的正妻,你那般羞辱她,就是把你赶出傅家,甚至发卖了都使得,你还能留在府里享福,是我傅家仁慈。”

“今日过后,你主动搬离西院,再敢把辞哥儿往榻上拐,下次可不是一顿鞭子这么简单了。”

血腥味弥漫开来,心脏处也传来钝钝的痛。

姜晚快要晕死过去。

在同一座宅子里,她再次认识到什么叫人命如草芥。

在傅家人的眼里,她什么也不是。

死了也就死了。

不过是少了个吃饭的闲人!


云家人走了,姜晚也没了吃饭的胃口。

想走,傅辞不让。

吩咐掌柜换了包厢,小二送上他们点的菜,满满一大桌子。

包厢门关上以后,傅辞在姜晚身边落座。

亲自给她布菜。

将挑过刺的鱼肉放在姜晚的碗里,讨好似的说:“今天的鱼很鲜,快尝尝。”

既然不能走,姜晚也没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拿起筷子夹别的菜,没动傅辞给她夹的那些。

明摆着划清界限的举动,让傅辞又气又无奈。

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们才能和好如初。

搂着姜晚的腰,可怜兮兮道:“晚晚,不要对我这么冷淡。”

“你要是不乐意……”

直觉她又说离开的话,傅辞骤然捏住了姜晚的下巴。

“别想离开。”

裹挟着松香气息的吻汹涌而来。

丝毫不给姜晚喘息的机会。

姜晚没想到傅辞会在这种时候发疯。

手里的筷子落地,用力去推他的肩膀,换来的是傅辞的得寸进尺。

一手掌控住姜晚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轻轻一提。

裙摆在空气里漾起翩然的弧度,姜晚落进了傅辞的怀里。

前段日子姜晚生病,傅辞没有碰她。

这会儿亲着她柔软的唇,心中意动难耐。

放在姜晚腰上的手逐渐收紧,仿佛要把人揉进他的身体里。

“晚晚,我很想你。”

傅辞神色痴迷,握着姜晚手的力道不由放松。

“啪!”

一个耳光落下。

傅辞的脸偏了过去,可想而知姜晚用了多大的力气。

“你不要脸!”

顶了顶发疼的腮帮,傅辞却笑了。

“解不解气?不然再扇几巴掌。”捉着姜晚的手,就要自己打自己。

傅辞发疯,姜晚可不想陪着他一起。

起身想走,却被傅辞禁锢着,离开不得。

男人眼里满是笑意,“晚晚,你还是心疼我的。”

“别自作多情。”

姜晚眼里没有丁点情愫,和傅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越冷淡,傅辞就越不想放开她。

就这么抱着人,用小勺把吃的喂到姜晚的嘴边。

姜晚不吃,傅辞就开始威胁人。

“是不是想让我换别的方法?”

“你无耻!”

“我还挺想试试的。”

姜晚快要疯了,以前的傅辞有这么疯吗?

“吃。”

傅辞眼神危险。

男女力量悬殊,姜晚身子又不争气,这时候只能屈于威胁。

傅辞喂一口,她就吃一口。

姜晚爱吃什么菜,傅辞一清二楚。

细心地把她不爱吃的配菜拨开,只让姜晚吃爱吃的。

坐在傅辞的腿上,姜晚浑身难受。

特别是某个地方还紧紧地贴着她,上辈子亲密过无数次,姜晚早就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察觉到傅辞的变化,一动也不敢动。

只想赶紧吃完,然后走人。

软玉温香在怀,傅辞也很难受。

他二十三岁才初尝情事,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尝,小祖宗就不让他碰了。

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心爱的女人就在怀里,让他怎能不心猿意马?

可惜地点不合适。

喂着吃食,傅辞心里躁动不已。

姜晚用余光留意着他,就怕这人突然耍流氓。

傅辞垂眸,将她的紧张看在眼里。

一时之间心情很复杂。

那天夜里晚晚很配合他,难受的时候也只是抱着他的脖子小声抽泣。

怎么睡了一觉,就不认人了?

想她在府里不开心,老太君又一直在施压,傅辞琢磨着,要不重新置办座宅子?

让晚晚搬出去住,这样老太君就管不到她头上了。

等事情全部解决完,他再接她回家。

一边思索,一边麻溜地投喂姜晚。

“我吃饱了。”

“嗯。”

姜晚拍他的手,“放开。”

“我还没吃。”

姜晚从未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你没吃关我什么事?”

“想抱着你,这样胃口更好。”

傅辞嘴角噙着笑。

虽然晚晚还是没给他好脸色,但这儿只有他们两个人。

暂时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抛开,他很享受此时此刻的感觉。

姜晚见不得他得意,“你不担心云家找你算账?”

“不担心。”

姜晚又问:“你就不怕这事传到老太君的耳朵里?到时候你怎么安抚她老人家?”

傅辞拿着筷子的手一顿。

嘴角的笑意淡了些,“这些事情我会解决,你别担心。”

姜晚道:“老太君不会对你怎么样,被开刀的人只会是我,傅辞,我甚至都怀疑你带我出来招摇过市,是不是想害我。”

傅辞咬牙,他公务那么繁忙,若不是在乎她,哪有空带她出来散心?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难道不是吗?今天过后,我应该会成为京城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傅辞抿唇沉默。

姜晚轻哂,“既然做了妾,就应该夹起尾巴做人,在后院如何作妖别人管不着,但出来人前招摇过市,这就是在污别人的眼。”

“晚晚,别这么说自己。”

姜晚就是故意的,既然她不痛快,那傅辞也别想痛快。

谁让他不放她走?

“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你和云嫣然就是订亲了,以后她会是傅家的当家主母,你现在为了我下她的面子,云家人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我就不一定了,如果他们针对我,到时候你又该怎么做?”

傅辞皱眉,“你是我的女人,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姜晚有些想笑。

上辈子她被云家人针对的时候,傅辞怀疑她是推云嫣然下楼的真凶。

觉得她善于心计,装病这招不好用了,所以直接对云嫣然出手也不是不可能。

于是,想把她打发得远远地,命她永远不准回京。

姜晚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离开京城就是最好的选择。

说不定孩子也不会夭折。

那些往事谁对谁错已经理不清了。

姜晚不恨傅辞。

只是不会再相信他。

也不想和他在一起。

难得放缓了语气,姜晚说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如何就能如何的,我无依无靠,不想卷入这些事情里。”

“晚晚,你还是不信我。”

“人生在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我不想事到临头的时候,成为被抛弃的那个人。”

“不可能。”

傅辞回得斩钉截铁,晚晚无异于是他的生命,他怎么可能会抛弃她?

姜晚没再和他分辩。

只要没有期待,就不会有失望。

没有失望,就不会心生哀怨。

姜晚自认该说的都已经和傅辞说了,只希望他不要再执着。

现在傅云两家已经有了婚约。

傅辞对她越好,只会把她推向万劫不复之地。

老太君不会容她。

云家那边也会找麻烦。

今日事后,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想到伤心处,忍不住潸然泪下。

“娘,我哥哥们怎么样了?听说傅大人刚才去找他们了,应该没大事吧。”

云夫人听到傅大人三个字,控制不住打了云嫣然一耳光。

云嫣然不可置信,“娘,您为什么要打我?”

“你非要去招惹傅辞,现在害了你二哥三哥,你高兴了吗?”

云嫣然委屈不已,“我又没让他们去干坏事,为什么要把责任算在我头上?”

见她如此执迷不悟,云夫人彻底失望了。

“日后你的事情我们不会再管,你嫁给傅辞也好,不嫁也罢,过得好与不好都和我们无关。”

云嫣然怔怔地看着母亲,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娘……”

“滚回你的帐篷去,别在这添乱。”

“好,我走。”

云嫣然吸了吸鼻子,堵着气离开。

哥哥们做事之前没和她商量过,怎么出了事,就把责任推她头上了?

云嫣然越想越伤心,在父母的心里,终究还是儿子更有分量。

一桶桶冷水送了进去,起初还有点用,后来就不行了。

云将军一咬牙,“夫人,要不给他们找两个清白丫头吧?”

云夫人哭了,“这次来狩猎的都是体面人家,原本还能趁机相看儿媳妇,真要这么做了,以后他们还怎么娶妻?”

“事情都到这一步了,还是保命要紧。”

从一开始,两个儿子的名声就毁了。

接下来不管怎么做,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云夫人深吸一口气,对家里带来的年轻丫鬟说道:“谁愿意服侍公子,事后抬你们做姨娘。”

云家有家训,家中儿郎不能纳妾。

这会儿云夫人也是没办法了,总不能让人白白失了清白身子。

女子活着很不容易,如果云家不给个安身之所,以后让她们怎么活?

云家势大,哪怕当个通房丫头都能让人心动不已。

更别提云夫人亲口允诺,要让她们当姨娘了。

这泼天的富贵,谁不要谁是傻子。

立马有两个丫鬟站出来。

“奴婢愿意服侍二公子。”

“奴婢愿意服侍三公子。”

云夫人连声说好,“日后你们在云家就是半个主子。”

云家两兄弟的问题暂时解决了,云将军却还要去皇上跟前请罪。

先不说昨日陷害姜晚的事。

就是今日在众人面前失仪,后果也很严重。

“夫人,这边就交给你了。”

预想到丈夫接下来可能会面临的局面,云夫人又想落泪了。

“将军,实在不行就把兵符交了吧,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我心里有数。”

交代云大守好家人,不要再出幺蛾子,云将军大步离去。

等局面控制下来,别的人家也敢出来走动了。

在众人的眼里,姜晚已经沦落到了泥里,不再是他们这个阶层的人,不足为惧,也就没有了看笑话的必要。

反倒是云家,出了这样的丑闻,往后怕是没脸出来见人了。

还有云嫣然,说话口无遮拦,一点也不给别人留面子,日后有她好受的!

皇上留大将军在帐内说了一夜的话,不费一兵一卒收回了云将军手里的兵权。

为了安抚云家,提云大为三品上将军。

日后留京城任职,不用再回关外。

云家的根基在关外,皇上这一招不亚于将他们抽筋剥皮。

此番伤筋动骨过后,云家想要重新站上顶峰就难了。

权力更迭向来残酷,云家两兄弟想过事败以后会被惩罚。

也想过皇上会拿兵权说事。

但没想到皇上会信傅辞的一面之词,对云家从重发落。


云将军觉得不妥,“这事我们不能插手,不然傅辞还以为是我们把人藏了起来,故意整他呢。”

仔细一琢磨,这话不无道理。

云夫人问云二和云三,“这事你们真没沾手?”

“真的没,娘,您怎么就不相信我们?”

“还不是你们做事不知深浅!”

云二道:“这人明显是想栽赃嫁祸,用我们云家转移视线,真是用心歹毒!”

“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一时间,都没有头绪。

云嫣然道:“京城里所谓的贵女就喜欢勾心斗角,说不定是姜晚以前得罪了人,人家伺机报复呢。”

云夫人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幸灾乐祸。

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随她去吧。

老话都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变成仇。

有些事情只有她自己亲身经历过,才会明白其中的滋味。

……

时间过去的越久,傅辞就越害怕。

怕自己再也找不回姜晚。

他不敢放弃。

这个世上晚晚可以依靠的人只有他,这会儿肯定在等着他的到来。

心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灼烧,傅辞不知道自己还能冷静多久。

“大人,附近的山我们都搜过了,没有车马的痕迹,需要扩大范围吗?”

傅辞面色凝重,周围都是深山,想靠双腿走出去没那么简单。

更何况还带着晚晚,肯定是走不快的。

他们一定还在附近,说不定是藏起来了!

“把远处的人调回来,就在附近搜,山洞之类隐蔽的角落一个都不能放过!”

“是!”

附近几座山的地形在傅辞的脑子里快速地闪过。

突然,眼眸一眯。

还有一个地方没搜!

姜晚没想到宇文晏会避开禁军,把她带回别院。

“要是被发现,你和我都得死。”

宇文晏满脸不在乎,“那就死好了。”

姜晚深吸一口气。

她怎么忘了,这人根本就不怕死,不然也做不出谋反的事。

宇文晏侧躺在榻上,玩味地看着姜晚。

“你不睡觉?”

姜晚眼皮一跳,“我不困。”

“身体不好的人要多休息。”

姜晚快要疯了,心里疯狂骂道:你知道我身体不好,还把我带来这种要命的地方!

换成任何一个人,这种时候都睡不着。

面无表情地坐在木椅子上,身体紧绷,时刻留意着外头的动静。

“我能带你进来,只能说明他们能力不行,守卫不当,这是他们的错,你别太紧张。”

姜晚以前没和宇文晏打过交道。

偶尔几次见面,也只是行个礼便罢。

今日才知道,这人究竟有多难缠。

厚脸皮的程度与傅辞相比,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殿下,我什么时候能离开?”

“天黑了,外面不安全。”

“等天亮了能不能劳烦殿下送我出别院?”

宇文晏闭着眸子,“怎么?想去找傅辞?”

“这是我自己的事,与殿下无关。”

“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该有的态度?”

姜晚不知道该怎么回他,只能沉默。

宇文晏睁眼,“你该不会是在记恨我吧?”

“恨您什么?”

“恨我带着太傅谋逆。”

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姜晚比外面的人更清楚。

权势是世上最迷惑人心的东西。

父亲一心想把她送上太子妃的位置,期盼着她能诞下一个有着姜家血脉的继承人。

跟着宇文晏造反,是父亲自己的选择。

“成王败寇,是父亲自己做的选择。”

“九族被诛,你也不恨?”

姜晚一脸迷茫,“我应该恨谁?”

姜家的荣耀是父亲给的。

覆灭也是因为父亲。

家族之中有人无辜,有人却是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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