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深许鹿的其他类型小说《心似已灰之木傅深许鹿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傅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项雪儿双眼泛红,她激动地点点头:“我愿意的!嫁给你,我百分之两百愿意!”周围的摄像团队瞬间起哄:“在一起!在一起!”车内,许鹿寒着脸看着这一幕,浑身凉透。五年前,傅深跟他求婚时,也和现在一样深情。他也是身着笔挺黑西装,捧着艳丽的玫瑰花,拿着精心准备的求婚戒指。甚至,他在向她求婚时,哽咽哭了。“鹿鹿,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女人,别的女人走不进我心里。”“我求求你,嫁给我好吗?”“我发誓,如果我傅深出轨,我就去死。”许鹿冷笑两声,笑得着笑着,突然哭了出来。原来什么都是假的,誓言也是假的。就连真心也是瞬息万变的。林笑心疼地看着许鹿,轻声道:“他们走了,还要跟上吗?”“跟上。”许鹿垂了垂眸,缓缓看向窗外。她想看看,傅深他们待会儿去哪里。一个小时...
《心似已灰之木傅深许鹿大结局》精彩片段
项雪儿双眼泛红,她激动地点点头:“我愿意的!
嫁给你,我百分之两百愿意!”
周围的摄像团队瞬间起哄:“在一起!
在一起!”
车内,许鹿寒着脸看着这一幕,浑身凉透。
五年前,傅深跟他求婚时,也和现在一样深情。
他也是身着笔挺黑西装,捧着艳丽的玫瑰花,拿着精心准备的求婚戒指。
甚至,他在向她求婚时,哽咽哭了。
“鹿鹿,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女人,别的女人走不进我心里。”
“我求求你,嫁给我好吗?”
“我发誓,如果我傅深出轨,我就去死。”
许鹿冷笑两声,笑得着笑着,突然哭了出来。
原来什么都是假的,誓言也是假的。
就连真心也是瞬息万变的。
林笑心疼地看着许鹿,轻声道:“他们走了,还要跟上吗?”
“跟上。”
许鹿垂了垂眸,缓缓看向窗外。
她想看看,傅深他们待会儿去哪里。
一个小时后,宾利停在一家西餐厅里。
这家西餐厅处于临城地段最繁华的位置,靠窗的位置极难预定。
现在不是饭点,只有零星几桌人。
餐厅每个座位之间都有屏风遮挡。
看得出来,傅深防范措施做得极好。
许鹿见傅深两人走进去,她先是到隔壁买了一套偏成熟的着装,又戴上口罩和大帽子,这才踱步往里走。
林笑早就打点好一切,砸钱和预定的人拿下傅深背后的餐桌。
两人刚入座,一对中年夫妇在服务员的引导下坐到傅深的那桌。
两位中年人五十岁左右的年纪,看模样是普通人。
而中年女人的长相,细看的话,和项雪儿有五分相似。
“该不会,傅深是在见项雪儿父母吧?”
林笑惊呼。
许鹿面无表情地拿出手机,她找了个绝佳的角度,透过屏风缝隙迅速拍了几张照片。
她拍的时机得当。
正好拍到傅深递了一张黑卡给项母。
“这死渣男出手挺大方啊。”
林笑气骂道。
许鹿水眸微垂,缓缓放下手机。
当年,傅深和她爸妈初次见面时,为表诚意,他也是拿出一张无额度限制的黑卡。
可她父母坚决不要,她父母不想卖女儿。
如今,同样的操作再次上演。
“走吧。”
她一秒也不想再在这里待着。
两人下到一楼,林笑想送许鹿回家,许鹿摇摇头:“笑笑,我现在很乱,我想一个人静静。”
林笑没有再劝,只是一再叮嘱她要注意安全。
等林笑离开,许鹿一个人走在大街上。
室外的气温已经降到零下一度,她穿着单薄的外套。
可身上的冷,远不及她心寒。
不知走了多久,许鹿手机突然震动。
是傅深发来的消息。
许鹿点开,三张婚纱照赫然显示在手机屏幕上。
一张是项雪儿小鸟依人地靠在傅深身上,姿势亲密。
一张是两人正在甜蜜拥吻。
还有一张,是傅深单膝下跪举花,项雪儿笑得张扬得意。
“今天我们拍了婚纱照,他当众向我求婚,我很感动。”
“他还主动提出想见我父母,除了不能领证,我们把结婚要走的流程都走了一遍。”
“谁说共事一夫不好呢?
我能接受,就看你能不能接受啦,反正我又不吃亏。”
许鹿看着项雪儿嚣张的话语,没有回复一个字。
她将三张婚纱照发给秘书,又将她今天拍的四人吃饭的照片发了过去,顺便截了所有的聊天记录发过去。
“这些都在婚礼当天放出来。”
做完这些,许鹿将手机放回兜里。
她行尸走肉地走着,根本没注意到,一辆失控的黑色轿车疾速朝她驶来。
哐当!
许鹿来不及闪躲,被轿车撞飞至两米外。
过了好久好久,许鹿再次睁开眼,刺鼻的消毒水味袭来,入眼是白色的病房。
傅深见她终于醒来,焦急地走到病床旁,黑眸满是担忧和后怕:“醒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许鹿眸光微转,缓缓落在傅深身上。
男人双眼泛红,紧张又心疼地看着她。
仿佛,恨不得受伤的人是他自己。
许鹿只觉得一阵恶心,两人举止亲密的婚纱照在脑海中闪过,她胃里一阵翻滚。
傅深啊傅深,到底哪个你才是真的?
“怎么不说话?
哪里难受?
我去喊医生。”
傅深焦急地要去喊医生,许鹿先一步拉住他的手。
她沙哑着声音,问道:“你怎么来了?”
傅深微微一怔,他接到医院的电话时,还在陪项雪儿的父母吃饭。
当时他一阵后怕,抛下项雪儿一家就赶了过来。
幸好许鹿没出大事。
“晚上在陪客户吃饭,有个大单要跟进,医院通知我你出车祸,我就赶了过来。”
许鹿水眸微敛,直直盯着他:“刚从客户那里回来?”
“是啊,鹿鹿,好累。”
傅深拧了拧眉心。
许鹿缓缓闭上眸子,没再说话。
傅深坐在一旁陪她,没多久,手机突然响了。
他果断挂断电话,对方又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
傅深调了静音,低头发消息。
一分钟后,他神色激动,找了个借口急匆匆离开。
傅深前脚刚走没多久,林笑很快来看望许鹿。
只不过,她脸色不佳。
“你猜,我上楼的时候碰到谁了?”
见到林笑,许鹿半坐起,思索几秒后猜测道:“傅深?”
林笑撇了撇嘴,满脸嫌弃:“这家医院三楼是妇产科,我坐电梯上来,电梯一开门我就看到傅深和项雪儿。”
“当时我觉得不对劲儿跟着人群走出电梯,就看到项雪儿拿着孕检报告单,傅深嘴角都要笑烂了,喃喃说他要当爸爸了。”
许鹿微愣,她若有所思地垂眸,脸上没有半点不高兴:“她怀孕了啊。”
林笑只觉得此时的许鹿有点异常,偏偏她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儿。
她凑近许鹿,摸了摸她的额头:“你不生气?
不对,也没发烧把脑子烧糊涂了啊。”
许鹿微微一笑,苍白的唇微启:“你不知道,傅深他身体有问题,医生说过,他生不了孩子。”
三年前,他们备孕长达一年,她一直怀不上。
她还以为是自己的原因,预约去医院做检查。
傅深担心她心理压力大,陪着她一起做检查。
结果出来,显示傅深不育症。
那晚她一宿没睡,说服自己接受这辈子无儿无女的事实,只要傅深爱她就好。
甚至,她担心影响到傅深自尊和事业,让何医生帮忙隐瞒病情,对外称她需要调理身体才好怀孕。
如今,傅深激动自己喜当爹,她这三年小心翼翼的隐瞒显得格外愚蠢。
“我靠!
惊天大瓜啊!”
林笑激动得差点要跳起来,她搓了搓手,眉毛一挑:“我有主意了,鹿鹿,五天后你要去挪威定居,我们就当做不知情。”
“等项雪儿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再把傅深的检查结果寄给他。
我倒是想看看,傅深得知后会不会后悔发疯?”
隔天一早,傅深没来医院。
下午,秘书来到许鹿病房,汇报完婚礼筹备的事,她犹豫地看了眼许鹿。
“有话直说。”
许鹿秀眉微蹙。
秘书小心翼翼地看着许鹿,小声道:“中午傅总让我把资料送到别墅那边,我过去时看到项雪儿穿着睡衣在夫人您家别墅客厅沙发上坐着。”
“夫人,您平时对我很好,我实在看不下去,才想和您说一声。”
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腾而起,许鹿小脸微寒。
她还在住院,项雪儿就迫不及待住进他们的家?
难怪昨晚傅深特意告知她,她出院前一定要通知他,他要来接她。
“我知道了,多谢。”
许鹿拿起桌面的手机,打开监控录像。
屏幕显示黑漆漆一片。
傅深提前将摄像头挡住了。
许鹿皱了皱眉,看向一旁还未离开的秘书:“晚上我找人支开傅深和项雪儿,你联系人过去装监控,隐秘点。”
“好的,夫人。”
深夜十点,傅深来到病房。
他看着病床上的许鹿,黑眸满是歉意:“鹿鹿,你让我过来,是不是想我了?
抱歉,今天我忙着……”许鹿蹙眉,直接打断他,给他找了台阶:“我知道,你在给我准备生日宴,所以今天才这么晚过来看我。”
傅深一愣,笑着拉起许鹿的手,轻轻揉了揉:“还是鹿鹿了解我。”
许鹿盯着傅深,顺着他的话道:“是啊,我了解你,了解你做的所有事。”
傅深心脏漏跳了半拍,喃喃道:“鹿鹿……”他刚想说点什么,护士正好推着治疗车进来,给许鹿换上新吊瓶。
隔天,许鹿打开监控。
别墅里,项雪儿和傅深正在共进午餐。
项雪儿坐在她常做的位置上,娇嗔着说自己怀孕了,怎么都不肯吃饭。
傅深耐着性子,拿着勺子一勺勺哄她吃。
“听话,养好身子,等生下宝宝,我想办法让鹿鹿收我们的孩子做干儿子。”
大半个小时后,项雪儿吃撑了。
她挺着肚子,得意洋洋地上楼。
傅深把佣人们喊了过来,沉声交代:“雪儿怀孕了,她脾气不好,你们多多包容。
还有,雪儿住进来的事情,等鹿鹿回来,谁都不许告诉她!”
“是,先生。”
许鹿平静地看着监控录像。
她挪开目光,开始交代秘书准备婚礼邀请函,她今天会罗列出一份邀请函通知名单。
“好的,夫人。”
一星期后,李律师来到傅深别墅。
他看着眼前瘦了近三十斤的男人,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仅仅是一秒,他脸色瞬间恢复如常。
“傅总,许夫人让我将别墅拿去卖,今天新业主已经签好合同接手了,这边还请您……”李律师还没有说完,傅深猛地抬头,凄厉一笑:“让我搬走,是吗?
鹿鹿死了,这栋别墅早就没有她的东西,我留下来也没用了。”
傅深踉跄往外走,一旁的助理不放心地跟上。
这阵子他常常酗酒,思念许鹿过度,一天只睡一两个小时。
思念最深时,他甚至尝试割腕。
于是,傅深还没走出花园,他脚一歪,再次晕倒过去。
助理将傅深送进医院,他再也看不下去,拨打了那个电话号码。
两个小时后,浩浩荡荡一群人走进医院。
为首的是傅老爷子。
他走进病房,看着病床上憔悴沧桑的傅深,气不打一出来。
护士正在将针头插入傅深手背血管。
她准备给傅深打点滴,傅深却直接拔掉针头。
护士叹了口气,她再次将针头插入,又被傅深直接拔掉。
这次针头划破血管,划出一道鲜艳的血迹。
傅老爷子看不下去,猛地拿起拐杖,狠狠敲在傅深身上:“逆孙!
跪下!”
傅深看到傅老爷子,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般。
只是他说出来的话,早没了求生意识:“爷爷,我想下去找鹿鹿,你成全我好不好?”
“我想和她葬在一起,你帮我和她父母沟通沟通。”
傅老爷子脸色铁青,一张刚毅的老脸冷得骇人。
他直接将傅深揪起,拖到洗手间的镜子前,一把冷水泼到他脸上:“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了?
我们傅家的孙子,属你最差劲!”
傅深僵硬地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中的男人双颊凹陷,两眼无神,宛若行尸走肉般,整个散发着阴郁气息。
失去许鹿的这段时间,他的确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明明五年前他和许鹿就约好要相守到老。
可是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变了。
是他过腻了平淡如水的生活,想寻找一些刺激。
是看着兄弟们沾花惹草,左拥右抱,他心里蠢蠢欲动。
是他自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脚踏两只船,越发变本加厉。
想到这些,傅深又扇了自己一巴掌。
都怪他,毁了他们美好的婚姻生活。
如果他没有让许鹿失望回挪威,她又怎么会在挪威出车祸身亡?
傅老爷子看着满脸懊悔的傅深,长长叹了一口气。
傅深,是众人眼中的天之骄子,也曾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孙子。
如今却因感情想要轻生……傅老爷子铁青着脸,交代助理盯着他洗漱、剃胡子。
半个小时后,傅深终于再次恢复昔日模样,焕然一新地坐在傅老爷子面前。
“爷爷……”傅老爷子面前摆了一叠资料。
他先是将傅深和项雪儿拍的婚纱照,扔到他面前。
他轻咳两声,苍老的声音自带威严:“傅深,你出轨在先,我也没有脸去找小鹿父母。
你名下的产业和资金如今都归他们所有,就当是为你之前的所作所为赔罪。”
顿了顿,傅老爷子翻出关于傅深最近的新闻报纸,他手一扬一股脑扔在傅深脸上。
“你好好看看,现在外界对你是什么评价?”
傅深浓眉微蹙,扫了一眼新闻,关于他的都是清一色负面评价。
“深情男劈腿初恋,害死无辜前妻!”
“惊!
纯爱战神竟玩弄妻子感情,如今追悔莫及!”
“珍爱生命,远离渣男!”
傅深和许鹿这段感情刚开始时,网上就有很多他们的CP粉。
有不少网友是一路看着他们从结婚到离婚,知晓内情的他们,无一不心疼许鹿。
前阵子,有网友在网上发了许鹿挪威车祸身亡一事。
网友们这才将矛盾对准傅深,抨击他玩弄感情,伪装纯爱战神。
由于网友们态度过于偏激,严重影响了近期傅氏集团的股票。
傅老爷子看着眼前的傅深,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会对外发公告,五年内不允许你插手傅家产业。”
傍晚,一辆黑色轿车行驶至别墅区,停在项雪儿的别墅前。
一个年轻男人从副驾驶上下车,黑色轿车立即驶出别墅区。
男人点燃一根烟,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他一身蓝色牛仔套装,脸庞精致,眉眼间带着些许不羁和放荡。
近看远看,都有点像吊儿郎当、不学无术的富二代。
项雪儿见到薛浩,急忙从沙发上起身,狠狠皱眉:“你疯了,让司机开车进来?
就这么招摇?”
薛浩凑近项雪儿,一口烟吐在她脸上,薄唇轻勾:“怕什么?
你以为傅深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项雪儿被烟呛到,她轻咳两声,蹙眉往后退两步。
薛浩大咧咧坐在沙发上,随意地勾起腿,目光在项雪儿身上上下打量:“喊我过来,是想旧情复燃?”
项雪儿嫌弃地看着薛浩,只觉得以前自己的眼光怎么这么差劲?
她开门见山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什么?”
薛浩黑眸瞪大,吸烟动作一顿,猛地咳嗽两声。
他看着项雪儿,又惊又喜道:“我的?
你没骗我?”
项雪儿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低声喃喃:“我倒希望孩子的爹是傅深……项雪儿!”
薛浩急了。
“行了,我有事儿和你说。”
项雪儿板起小脸。
她讲了傅深不知道孩子不是他的,又讲了傅深准备去挪威的事情。
薛浩听完,将烟头摁灭在桌上,眯起眼:“我算是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如果傅深一旦去挪威,他名下所有的资产自动归许鹿一人所有,那我们孩子以后就没法继承他的财产。”
项雪儿点点头,水眸闪过一抹异色。
薛浩是她的前任,他是薛家人。
薛家老宅坐落于临城隔壁的丰城,作为丰城的鼎盛家族,产业比傅家大许多。
可遗憾的是,当时她和薛浩谈恋爱时,不知道薛浩并非正妻所生。
薛家家规森严,外室生的孩子不允许插手薛家产业。
所以这些年,薛浩也只能从薛家拿点零花钱罢了,根本无法触碰薛家的产业。
项雪儿摸着肚子,昏暗的客厅里,她清冷开口:“你去挪威,想办法处理掉许鹿。”
薛浩点燃香烟的动作一顿,错愕地看着项雪儿。
眼前的女人明显动了杀心。
“这么狠?”
项雪儿小脸氤氲一股寒意:“人不狠地位不稳,傅深是最有可能继承整个傅家产业的人,到时我儿子上位,你的好处少不了。”
顿了顿,项雪儿眯起眼:“薛浩,你在薛家,这辈子你都只能领零花钱。
出了薛家,你不会甘于上个小班,更不可能如愿创业。
只要你创业,薛家那帮老狐狸会千方百计阻挠你。”
“你解决掉许鹿,断了傅深去挪威的想法,我扶我儿子上位,我保你日后衣食无忧、不需要再看薛家人脸色。”
昏暗的客厅里,项雪儿的话掷地有声。
薛浩看着窗外的月亮,他伸手抓了抓。
显然,他动心了。
“行,我订明天的机票。”
离开前,薛浩捏起项雪儿的下巴,阴鸷道:“你若敢耍我,我杀了你。”
与此同时,挪威许家。
许鹿上完网课,她惬意地躺在阳台的藤椅上,悠闲地烤着小火炉。
这一个月,她远离了劣质的感情,沉迷于上课。
整个人容光焕发,看着精气神好了许多。
许鹿正准备剥个烤红薯,手机突然响了。
话筒里,林笑的语气带着调侃:“深情男现在全网发手写情书,你看了吗?”
许鹿皱眉,仿佛听到了什么垃圾,小脸满是嫌弃:“没关注临城的事。”
手写情书?
就不能好聚好散?!
“你是不知道,深情男每天写一封情书,就连手写时的视频都发出来了,现在都感动全网网友了。”
林笑讲述着傅深最近做的事情,突然她话锋一转,道“听说,再过一个月,傅深就准备来挪威找你。”
许鹿剥烤红薯的动作一顿:“我不会见他。”
电话那边,林笑搅了搅杯里的蜂蜜水:“我知道,我是怕傅深来找你,到时五年前的协议生效,你不和他复合,他人财两空,疯起来不知道会做些什么事情。”
半个小时后,许鹿坐在出租车内,看着不远处的粉色大G。
傅深打开天窗,只一分钟的功夫,粉色大G迅速晃动。
周围有不少人驻足观看,惊叹。
“野战,刺激啊。”
“啧啧,还是有钱人会玩,湖边、大G、美女,今晚爽翻了。”
许鹿红着眼看着摇晃的车子,只觉得浑身冷透,她颤抖着手录了个五分钟的视频。
随即,她将视频发给秘书,沙哑着声音交代:“婚礼当天,你把这段视频放出来。”
发完语音,许鹿给许母打电话:“妈,我七天后去挪威找你和爸爸。”
电话那头,许母察觉到许鹿声音微颤,有些不对劲儿,她狠狠蹙眉:“傅深陪你过来吗?”
“我自己回去。”
“好,别难过。”
许母脸色不佳,她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安慰道:“妈妈到时去机场接你。”
三更半夜,傅深回来时动作很大,将熟睡的许鹿吵醒。
他喝得醉醺醺的,一直捧着许鹿的脸亲。
兴许是因为许鹿今晚突然生气,他不安地念叨着:“老婆,我好爱你。”
“你可以冲我发火,可以骂我打我,但是这辈子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老婆,你别担心,我不会出轨的。”
偌大的床上,许鹿冷冷地盯着傅深。
男人估计是喝多了,回家时忘记擦掉脖子上的红唇印。
可他眼里透露的爱意,竟不掺半分虚假。
隔天早上,许鹿迷迷糊糊睡醒。
傅深帮她挤好牙膏,递上温热的漱口水,给她选好今天要穿的衣服。
等许鹿收拾妥当,傅深和她一起下楼。
餐桌上,傅深手机震动,他瞥了一眼消息,略带歉意地看着许鹿:“鹿鹿,今晚我不回来了,有个聚会。”
许鹿吃煎饼的动作一顿,她知道傅深今天要陪项雪儿,索性懒得拆穿他。
“好。”
等傅深离开,许鹿找了一辆出租车跟上他。
二十分钟后,傅深开进一个环境不错的小区。
项雪儿穿着白色小香风,围着白色围巾,打扮得漂亮又精致。
她大老远地看到傅深的宾利,娇俏又激动地挥手,小跑着钻进车里。
两人估计在车上腻歪了一会儿,傅深才开车驶出小区。
半个小时后,黑色宾利停在一家婚纱拍照摄像馆。
项雪儿钻出副驾驶,等傅深走上来,她亲密地挽着傅深的手往里走。
门口的服务员见到两人,热情上前招待:“傅总和项小姐来啦,我们提前清场了,我先带二位去看看待会儿要拍摄的婚纱照类型。”
车内,许鹿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一股寒意迅速席卷全身。
倏然,手机响了。
许鹿拿起手机扫了一眼,是闺蜜林笑打来的。
她划过接听,话筒里很快传来林笑爽朗的声音:“鹿鹿,在哪里,我找你喝下午茶。”
许鹿直接报了婚纱摄像馆的位置。
电话那边,林笑愣了几秒,随即哀嚎一声:“你和傅深结婚五年,现在居然又要重新去拍婚纱照,行啊,越处越恩爱,羡煞我等单身狗。”
许鹿微微失神,苦涩道:“笑笑,他不是和我拍婚纱照。”
林笑错愕几秒,随即意识到不对劲儿:“和别的女人拍?
傅深出轨了?
不可能啊!
你等等,我二十分钟后杀到!”
二十分钟后,许鹿钻进林笑车里。
在林笑担忧的问话中,许鹿说了近期项雪儿回国后,傅深出轨一事。
接着,她将一个月前项雪儿拿傅深手机发的那条挑衅语音播放出来,又指向婚纱店,苦涩一笑:“笑笑,如你所见,项雪儿今天过生日,傅深准备陪她拍婚纱照。”
林笑顺着视线看过去。
婚纱店里,傅深正在低头给项雪儿整理婚纱领口。
他表情温柔,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触碰一个艺术品。
林笑狠狠蹙眉:“我受不了了,我去暴打他们一顿,替你出口恶气。”
林笑是个暴脾气。
她挽起袖子就要冲进婚纱店,被许鹿先一步拦住。
“等等,我想看看他们接下来会做些什么。”
半个小时后,傅深和项雪儿走出婚纱店。
两人一个换上笔挺黑西装,一个换上雪白收腰的婚纱,牵手钻进宾利车里。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来到湖边。
以防被偷拍,这边的婚纱拍摄点提前被围起来,摄影师早早就等候着。
见两人来,摄影师谄媚笑道:“傅先生和项小姐真是般配,金童玉女,是我拍过颜值最高的一对夫妻。”
项雪儿挽着傅深的手,娇笑道:“谁让我眼光好,会挑男人,我老公是真的帅。”
在接下来的半小时里,两人换了三套西装和婚纱。
冬季气温偏冷,拍摄间隙,傅深体贴地拿起厚披肩,披在项雪儿身上。
项雪儿拍摄状态不好,傅深会哄着她鼓励她,直到她顺利进入状态。
在拍摄完成后,傅深并没有着急离开,他突然单膝跪下。
在项雪儿惊喜的目光中,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玫瑰花和求婚戒指:“之前你说你想拍婚纱照,我总觉得要走个求婚仪式,你体谅我,一直强调说不用求婚。”
“可我不能委屈你,雪儿,嫁给我好吗?”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