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惜棠程淮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继妹请接招,我是重生者!谢惜棠程淮小说》,由网络作家“好多哒不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一大早,一辆马车停在了凌王府门前。谢惜棠靠在马车厢壁上,身上搭着柔软的毛毯,一双眼半垂着睁不开,显然是困顿极了。流溪小声道:“小姐,到了。”“唔,不着急,”谢惜棠将身子往毛毯里缩了缩,只露出半截玉白的小脸,“不必前去交涉,就在这里等。”为了今日的准备,她拢共也才睡了两个时辰,实在是困倦得不行。流溪身为谢惜棠的贴身婢女,小姐做了什么她自然都是知晓的,大半夜还在泡花瓣浴,衣裳也是提前拿香熏过的,一头未束的发丝泛着绸缎般的光泽。明明未施脂粉,却透着股令人心折的娇怜,比盛装打扮还要动人。美得毫无距离感,让人忍不住想靠近把玩。流溪心想,小姐当真对季世子一往情深,只是见个面,便耗费了这般多的心神。她又忍不住觉得季世子不知好歹,依她来看,小...
《穿书继妹请接招,我是重生者!谢惜棠程淮小说》精彩片段
第二日一大早,一辆马车停在了凌王府门前。
谢惜棠靠在马车厢壁上,身上搭着柔软的毛毯,一双眼半垂着睁不开,显然是困顿极了。
流溪小声道:“小姐,到了。”
“唔,不着急,”谢惜棠将身子往毛毯里缩了缩,只露出半截玉白的小脸,“不必前去交涉,就在这里等。”
为了今日的准备,她拢共也才睡了两个时辰,实在是困倦得不行。
流溪身为谢惜棠的贴身婢女,小姐做了什么她自然都是知晓的,大半夜还在泡花瓣浴,衣裳也是提前拿香熏过的,一头未束的发丝泛着绸缎般的光泽。
明明未施脂粉,却透着股令人心折的娇怜,比盛装打扮还要动人。
美得毫无距离感,让人忍不住想靠近把玩。
流溪心想,小姐当真对季世子一往情深,只是见个面,便耗费了这般多的心神。
她又忍不住觉得季世子不知好歹,依她来看,小姐的美貌气质便是做宫妃娘娘也是做得的,季世子不捧着小姐,还要让小姐追在他身后跑。
凌王府守门的仆从往马车的方向打量了好几眼,自然也看清了马车上悬挂的谢府的牌子。
门从在外头询问:“是礼部侍郎谢家的马车吗?”
流溪掀开轿帘下来,同门从走远了些,刻意压低了声音,免得惊扰自家小姐休息:“是,我家大小姐前来拜访,劳烦您通报一声。”
谢家与凌王府的亲事人尽皆知,门从自然不敢怠慢,领命便往府里走。
穿过廊桥时遇上了在园中练枪的世子。
凌王府家教严,凌王是凭借军功封的异姓王,季驰作为世子就算性格再桀骜不驯,也雷打不动十八年如一日地早起训练。
门从有意卖个好,乐呵呵道:“见过世子爷,谢府的大小姐到了,在府外等着呢,世子可要一见?”
季驰动作僵住了,向来冷冽的凤眸都瞪圆了一些。
“谁?”
“礼部侍郎谢府,谢家的大小姐。”
季驰缓慢地眨了一下眼。
谢惜棠?她来做什么?
但很快,季驰就想通了。
他嗤了声,嘴角却有些控制不住地向上翘起,低声:“都说了今日没空没空,怎么还巴巴找到府里来了。”
他清了清嗓子:“到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
门从还准备去通报给长公主和凌王,被季驰制止了。
他道:“不必打搅父亲母亲,她是来找我的,我出去就是了。”
言罢便朝着前门而去,刚走出几步又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裳,转身快步往自己的住处跑。
等谢惜棠见到他已经是两刻钟之后了。
少年边踏上马车边吩咐:“停在大门外像什么样子,往京郊走。”
他身上还带着似有若无的一丝水汽,萦绕着清淡的香味,眉目疏朗冷峻,状似不耐道:“找我做什么......”
他声音顿住了,似是没想到马车内里会是这样一番情状。
少女脸颊泛粉,窝在雪白的毛毯中,如云的乌发尽数披落在肩头,长而卷的睫羽安静的在眼睑投下阴影,听到声响后皱了皱鼻子,将脸往毛毯下又深埋了些。
一副酣睡好眠的娇憨之态。
季驰有些脸热,一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谢惜棠眼睫颤了颤,圆而翘的猫儿眼蒙上层水雾,茫然懵懂地看了他一会儿,露出个纯澈欣喜的笑,声音糯糯的还带着鼻音:“你来啦。”
季驰喉结滚了滚,不自在地偏开视线,语气凶恶了些:“不是跟你说了今日没空吗?”
父亲只是叹气,望着形容狼狈的季驰说道:“驰儿,为父是异姓王。”
“你明白异姓王的含义吗?”
年少的季驰看向父亲疲惫的眼睛,沉默了下来。
只是自那夜之后,再也没有了惊才绝艳的季小郎君,只有桀骜不驯的季世子。
季驰看向言彻,躁乱的心平静下来。
他知晓言彻的秉性,没有人比言彻更正人君子了,是他一时情绪上头,才会胡思乱想。
“我只当谢二小姐是玩伴。”
言彻:“笑谈打闹,贴身教箭,已然越过男女之间该有的防线。”
他顿了顿,又道:“你与谢大小姐还未成婚,当注意分寸,莫要越界。”
丢下这句话,言彻便以还有军务要处理为由离去了。
季驰耳廓有些烧红。
情绪上来的时候他莽得很,颇有些不管不顾,如今想来还是有些后怕的。
那处如此偏僻,应当是没人看见吧。
侍从买了衣物回来,季驰存了私心,挑得是再寡淡不过的颜色,还特意买大了尺寸,力求穿在谢惜棠身上看不出曲线腰身。
那样令人沉沦的美好,只消他一人知道便足够。
谢惜棠对着铜镜,照了照自己的唇瓣。
红肿艳丽,一瞧便知这可怜的软肉受了怎样无礼的对待。
让她顶着这样一副模样出去练箭,她万万是不肯的。
连带着看季驰都带上了不加掩饰的怨怼。
她又不是没有脾气的泥人儿,被这样欺负了一通,难不成还要她顺着季驰的心意,好声好气地哄着他吗?
谢惜棠全然不知她如今这副透露本性的娇纵模样有多么可爱。
少女穿着素净的宽袖长裙,廓形的款式在她的身上非但没有折损容色,反倒显出了几分飘飘然的绝逸。
偏生一张面容娇美难言,配上艳红饱满的唇,纯情中又有隐秘的风情。
眉目流转间的那点怒色,像是奶猫儿在人掌心留下的刺挠一爪,不疼,泛着细密的痒。
季驰失神了一会儿,恍惚明白,并不是那套骑装有什么问题,谢惜棠这样的容色,就算是粗布麻衣,也是盖不住的耀眼。
怎么以前他没注意到呢?
就像是精致的泥偶人忽然点上了双目,有了灵动的色彩。
季驰察觉到,他的心境已经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他尚且拿不准那变化是什么,但他能够确定的是,他断然也是不希望谢惜棠这副模样让外人瞧见的。
于是两人便在客房内窝了一天,季驰寻了兵书来看,谢惜棠翻着侍从买来的话本。
中途季驰还出去了一趟,将谢映容打发了回去。
他的思维很直接,既然谢映容是来学箭术的,他们接下来都不打算练了,谢映容自然没必要跟着。
全然不管谢映容的脸色有多难看。
临告别时,谢惜棠道:“安平伯爵夫人给我递了信,约我上门一叙。长辈相邀难以辞去,还望世子爷体谅。”
声音冷冷淡淡的,半点笑模样都没有,和挂在他身上,泪眼朦胧着说‘季驰,我害怕’的娇娇儿仿佛两个人。
季驰攥住她的手腕,一条长腿横亘在车门前,挡住了她离去的步伐。
他挑眉,眸光落在少女带着恼意的小脸上,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都一下午没理我了,还在生气呢?”
谢惜棠偏头不看他。
“气性未免也太大了些,”他手上一个用力,便将少女拉坐在矮榻上,手臂撑在她两边,俯下身子,不太熟练地哄人,“我跟你道歉,是我太过孟浪,你别恼了行不行?”
言彻阔步行至谢惜棠身边,在她摆好拉弓姿势后,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少女手背上点了下。
蜻蜓点水,一触即离,合乎礼数。
“勾弦时手指不要夹箭,推弓时臂膀要伸直。”
他见谢惜棠的动作往下坠了坠,便托了她手肘一把。
只是这一箭出了意外,尾簇勾到了披风上绳结的丝线,还未射远便泄力坠落。
辛苦调整了半天的姿势,眼看就能见证结果,临到头却因为这等缘由失手,谢惜棠的郁闷可想而知。
她一时忘了自己披风下的装扮,下意识脱去披风,依照言彻方才所说,重新放箭射出,这一次足足有七环。
她高兴地小蹦了一下,眼角眉梢都蕴着得意,转身便想向自己的‘师傅’道谢,却错估了两人的距离,整个人几乎是迎面撞进了他的怀里。
他实在是高大得过分,整个人如同一堵小山,谢惜棠在女子中身量已算中上,却只堪堪到他胸前。
轻甲上的鳞片生硬,撞得她额头鼻尖生疼,白嫩的肌肤立刻泛起了红,眼眶都不自觉盈了水意。
谢惜棠此刻却顾不得自己的疼痛,连忙后退了两步,红着眼睛局促道歉:“对、对不起,我没注意......”
言彻本想说无碍,但视线刚落到女子身上便似烫到了般收回,喉结轻滚:“不必放在心上。”
她本就生得娇美,原先还有披风挡着,如今这身修身的骑装袒露出来,像极了一朵噙满露水、等待人攀折的花。
若不是有言彻在此处压阵,只怕那些年轻金吾卫的眼珠子都要黏在她身上下不来了。
季驰早在言彻靠近谢惜棠的时候脑子就乱了,眼见她跌进男人怀里,更是有莫名的火气在他胸口乱窜。
在看清了她的那身装束后,理智更是崩了个干净。
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她这副模样有多招人。
顾不得身后谢映容的喊叫,他快步走到谢惜棠身前,捡起披风将她裹了个严实,冷着脸僵硬道:“谢二小姐劳烦表哥看顾了,我与谢,我与棠儿有话要说。”
说完也不顾言彻的反应,直接强拉着她的腕子,拽着人往前走。
言彻神色微妙,望向脸色难看的谢映容:“你才是谢二小姐?”
言彻见练箭时季驰与谢映容相处亲密,自然以为谢映容才是与他定了婚约的谢大小姐。
谢映容很是惧怕眼前满身杀伐气的男人,讷讷点头:“是。”
谢惜棠实在是觉得难堪。
校场不是封闭的场地,多有身穿金吾卫服饰的侍卫来往,众目睽睽之下,她被季驰拽着走像什么样子!
即便是攻略时亲密了些,那她每每也寻得是私密的空间,她可没有大庭广众之下给人看猴戏的癖好!
谢惜棠几度挣扎:“世子,季世子......季驰!你放开我!”
他却像聋了一般,手上力道更大,步伐如风,谢惜棠几乎是踉跄着小跑才能跟上。
直到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他才一把将谢惜棠拽了进去,狠狠地抵在了墙面上。
少年人火热挺拔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浑身散发着猫科猛兽的侵略性,凤眸半垂,眸色晦暗难明。
他看着少女挣扎的动作,乌云般的鬓发因为抖动垂落在了肩头,一双猫儿眼氤氲着委屈的泪意,眼尾都晕出了一片水红。
季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她只记得那个人很可信,晃一晃他就会来。
谢惜棠喘着气,酸软的手臂艰难伸直,够到了末端。
用力地拽紧。
也许过了很久,也许只是过了一盏茶的时间。
她迷蒙间望见了一个身穿黑衫的身影。
他怔了一瞬,惶然地朝自己跑来,嘴唇张张合合,像是在着急地说些什么。
谢惜棠听不清,只觉得很吵。
她干脆地压在他身上,捂住了他的嘴。
谢星凛:“......”
少年睁大眼,那张俊秀到晃人心神的脸上伤痕於肿尽数退去,此刻显现出一种张皇无措来。
他没有想到第一次受到传召会是这样一副情景。
虽然先前谢惜棠说可以让他住在屋外,但显然是不符合常情的,便做了退让,挑了近离得近的屋子,命人悬上银钱,只要谢惜棠摇晃,他便能第一时间听见,来到她身边。
这段时间他专心养病,跟随护卫们练功,一日都不曾懈怠。
还自觉地多加练了一个时辰。
他知道现在的他还太弱小,一心盼望着自己能尽快强大起来。
今夜听到床边铜铃响动,他几乎是立刻跳了起来,怀揣着难以为外人道的欣喜,匆匆换好外衫,便来了她的房中。
可是眼前的场景却全然出乎他的预料。
谢星凛心中一突,几乎是立刻奔上前,取了衣架上的外衫,将她裹了个严实。
她却嫌热般挣扎,谢星凛怕伤到她束手束脚,竟被她制在身下,还捂住了嘴。
心心念念的软玉温香在怀,谢星凛本该欣喜的,可他却半点旖旎的想法都没有。
她的状态很不对劲,他怕她身体出事,她的安危比他肮脏的心思要重要得多。
谢星凛毫不迟疑地推开了她的手,在谢惜棠茫然的目光中咬破自己的指尖,颤着声音道:“张嘴。”
但被情热烧迷糊的少女并听不懂他的话,只哼唧着在他身上乱蹭。
谢星凛脸蛋通红,他闷喘了声,急促道:“得罪了,小姐。”
然后便捏着她软嫩的双颊,将指尖血喂了进去。
小姐明显是中药了。
这种反应他再熟悉不过。
在外流浪的那些年,他被辗转卖过数次,去过不少肮脏的地方,自然见过这样的低贱招数。
等到他年岁大一些,面容长开后,他也被喂过这种药。
只是他体质特殊,早年间被当做药人喂养,吃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对毒药迷药天然有着抵抗性。
也是凭借着这一点,他才能躲过那么多次的算计,逃出生天。
看着谢惜棠的眸光恢复了些许清明,他总算松了一口气,连忙抽/出手指:“小姐,你怎么了?”
谢惜棠迟缓地眨了眨眼睫。
“谢、星凛?”
少年局促地偏过头,眼神牢牢地盯着墙角,僵硬着身躯认错:“属下冒犯了小姐,还请小姐责罚。”
底下的糜麻感并没有退散,仍旧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涌上来,但她的大脑已经有了思考的能力。
嘴中的血腥气还未消散。
谢惜棠看着额生湿汗,呼吸急促,却仍旧正直守礼,连目光都分外克制的少年,感受到了一丝新奇。
她其实是知道他的心思的。
但他却忍住了,在她意识混沌、主动贴上来的情况下,半点逾矩的举动都没有。
这很难得。
尤其是在她刚经历了季驰做派的对比下,显得冲击力更大了。
谢惜棠问:“你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
他竟然曾想过这般荒唐的做法。
他甚至忍不住想,若他真的那样做了,谢惜棠该如何伤心沮丧。
想到那双眼里再也不会有对他的绵绵情意,只余下怨怼失望,季驰的一颗心便像泡进了酸水里。
他眼神很冷,嗤笑了下,没有正面回答谢映容:“问那么多做什么,难不成你想捣乱?”
谢映容见好就收,不再多言。
谢惜棠只往他们二人处瞥了一眼,便自顾自地练起了弓箭,筒中的羽箭已经换过一批,靶子上却只有寥寥两支,还都距离靶心甚远。
她倒没觉得恼怒无趣,径自又取了一支,尽力瞄准。
练箭并非只是为了攻略季驰。
她已然明白拥有自保能力的必要性。
危机来临时,唯有强健的体魄才能为她多争取两分生机。
谢惜棠自然知晓谢映容的小动作,但她并未太放在心上。
和季驰相处这段时间以来,她已然明白了他的摇摆不定。
在没有更有力的举措作为冲击之前,季驰对她只会如同一只不倒翁般晃来晃去。
——又贪恋与她在一起时的欢愉,又放不下自己固执的傲气。
冷一冷他也好。
再一次抽出羽箭时,一道沉稳中略带磁性的男声传来。
“姿势不对,双腿要与肩膀齐平。”
谢惜棠一愣,略微转头,日光镀在那人身后,描摹出他挺拔如山的身形,锋锐的五官极具压迫感。
言彻已经注意到这位谢小姐许久了。
无关男女之情,只是因为在来练箭的三人之中,她的态度最为认真。
言彻是从沙场铁血中走出来的武将,多年来操练兵士,让他的性格愈发沉稳,也天然地见不得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惫懒。
他知晓自己的这位表弟性格较为跳脱,也知道凌王府与谢家即将有的姻亲关系。
带两位姑娘来靶场,与其说是练箭,不如说是玩乐增进关系。
他本有意不注意这边的动静,却还是在偶然间撞见了谢惜棠的身形。
不同于另外二人的聊天打闹,她静得像是一棵挺拔的小白杨,目光专注,射箭专致,锲而不舍,只不过技巧实在是稀烂,十只箭只能碰运气中一个。
言彻带过许多人,是否真心求教他一看便知。
显然,这位被落下的谢姑娘是真心来习箭的。
对待真心向学之人,言彻向来不吝赐教。
谢惜棠闻言,顺从地将双脚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些,又回头看他:“是这样吗?”
乌润的瞳眸清澈,没有一般人见到他时的忐忑惧怕。
不慌不乱,举止大方,言彻对这位谢小姐更满意了些。
“腰挺直,身体往前倾一些,脖子摆正。”
谢惜棠在他的言语声中,一点一点调整自己的体态,拉弓放箭。
箭镞扎入靶上,虽然只有四环,但比谢惜棠之前的成绩要好多了。
她一时欣喜,快活地转过头去,圆而翘的眼眸弯成月牙儿,朝着言彻笑道:“我中了!”
言彻对上那张烂漫娇美的笑颜,表情一顿,随后颔首,又指出一处:“勾弦的姿势不太对。”
谢惜棠已然被勾起了兴致,连忙追问道:“那该如何拉弦?言小公爷可否指点一二?”
谢惜棠距离季驰他们本就不远,加上言彻说话的声音沉稳有力,早在言彻开口指点的时候,季驰就已经停下了指导谢映容的动作,抿唇朝着他们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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