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清芜陆玄弋的其他类型小说《书穿逆袭:炮灰女配的复仇蜜计温清芜陆玄弋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就吃亿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兮兮不愿走,但当她看见太子那双没有温度的黑眸时,也只能先咬牙离开。在离开前,她不甘的撂下话:“温清芜你且等着吧,终于有一日太子殿下会看清你。”说罢,她又看向陆玄弋,神色间满是被误解的悲痛与难过:“太子殿下,臣女不怪您,您是被人迷惑了……”话还没说完便被侍卫给架了出去。“太子殿下,既妹妹离开那臣女便也告退了,”温清芜扶了扶身子,看起来十分想走。陆玄弋只觉她是被温兮兮的忽然闯入给吓到了,说道:“很快便上菜了,你陪孤吃完饭,孤再送你回去。”温清芜面露纠结,握着秀帕的手也不由地搅了搅,看起来有些紧张。“孤不会对你做什么,还请温大小姐给孤一个薄面,”陆玄弋最大程度照顾着对方的情绪,说出的话也完全不符他身份。他只觉温大小姐在温府受尽磋磨,自己...
《书穿逆袭:炮灰女配的复仇蜜计温清芜陆玄弋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温兮兮不愿走,但当她看见太子那双没有温度的黑眸时,也只能先咬牙离开。
在离开前,她不甘的撂下话:“温清芜你且等着吧,终于有一日太子殿下会看清你。”
说罢,她又看向陆玄弋,神色间满是被误解的悲痛与难过:“太子殿下,臣女不怪您,您是被人迷惑了……”
话还没说完便被侍卫给架了出去。
“太子殿下,既妹妹离开那臣女便也告退了,”温清芜扶了扶身子,看起来十分想走。
陆玄弋只觉她是被温兮兮的忽然闯入给吓到了,说道:“很快便上菜了,你陪孤吃完饭,孤再送你回去。”
温清芜面露纠结,握着秀帕的手也不由地搅了搅,看起来有些紧张。
“孤不会对你做什么,还请温大小姐给孤一个薄面,”陆玄弋最大程度照顾着对方的情绪,说出的话也完全不符他身份。
他只觉温大小姐在温府受尽磋磨,自己既认定了她,便要将温柔都给她。
温清芜最终点了点头。
这顿饭陆玄弋格外照顾她,甚至还亲自动手帮她布菜,完完全全的放下了太子的身份。
陆玄弋早早便去了边关,身边并不缺女子,他虽不重女色却也会用其纾解,女子在他心中便只是工具与用品,他将所有心思都放在前朝与边关征战之上。
当初与温兮兮定下婚约,他也并无多少感觉,自己的太子妃是正妻,他自会给予对方应有的尊重,但别的便再也无了。
但当他遭遇伏击被温清芜救下后,在木屋的那几日相处令他生出心悦之感,对方拒绝跟他走再到他找到对方,发现对方的身世,他这才逐渐明白,自己的心动与执念是什么……
他也做下决定,要娶对方为妻,要让对方做自己的太子妃。
越想陆玄弋便越觉得这个决定没有错, 他虽是太子但也需要一个可心心仪之人, 从前他并无动心之人,太子妃之位自是挑选家世背景合适之人。
眼下他有了心仪女子,那太子妃之位便要让她来坐!
陆玄弋这么想着,手下为温清芜夹菜的动作也越发的勤了。
温清芜则是全程低头吃饭,并未过多与男人交流,有的时候不言语才更能令人记挂与心疼。
她只是一个没了生母,被继母与妹妹欺负的可怜女子罢了,她能说些什么呢?
只能做出楚楚可怜之态罢了……
*
另一边的马车内。
温兮兮坐在洗的发白的软垫上哭泣:“为什么证据都摆在太子殿下面前了,他就是不信我,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把温清芜那个狐狸精认成我……”
她一点儿也想不通,心里也难过极了,分明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她不明白为何会频频受阻,甚至还被温清芜给截了胡。
采薇见温兮兮哭得这么伤心,她心中升起几分犹豫来,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开了口:“小姐,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温兮兮红着眼瞪了瞪采薇:“不想说便别说了。”
本来就烦她就烦。
“小姐,是有关芜小姐的事……”采薇还是决定说,若此时不说,万一往后小姐追究起来,她恐怕难以躲责罚。
温兮兮一听是有关温清芜的,立即就来了精神,连连追问道:“是什么事?你且速速说来。”
这时,马车颠簸了下,采薇身子微晃,她环顾马车内的装饰,十分的简陋。
温名扬见她如此失落,便也叹息一声:“诶,你若想要那便拿去,往后的月例银子与首饰衣裳,为父也让管家每月单独给你。”
终究是自己的女儿,终究也算是自己有些过错,就不该让袁氏在怀孕时得知云儿的存在。
“爹爹,你怎么能这样!”温兮兮惊叫出声,她甚至不知道是从哪里出的问题。
怎么温清芜三言两语就将父亲哄得如此妥帖。
温名扬皱眉,只觉温兮兮近来做的事十分不妥,自作主张救下太子殿下不说,甚至还将昏迷的太子殿下弄丢了,回来时也是浑身泥泞一点遮掩都没有。
现在京城中除了太子殿下寻人的事之外,便是她那日满身脏污回府的传言,若是这传言入了宫,那她太子妃之位便是难保!
想到这,温名扬便朝旁边婆子挥了挥手,有些失望道:“先将二小姐带下去。”
云儿的出生始终不正统,养育出来的孩子也比不上别的贵女,甚至连清芜都比不得。
温名扬看着气质柔和得体的温清芜,他头一次怀疑温兮兮嫁入东宫是否真的没问题?
温清芜则是担忧的叹了口气,说道:“女儿虽身在后宅,这些日子却听到一些有关妹妹的谣言,此事连女儿都听见了,但母亲却并未管理妥帖。
眼下不仅仅是女儿婚期将至,妹妹与太子殿下的婚期也是在不久之后,母亲不重视便算了,却还将心思放在别的事上……”
柳云这几日日日都在往外跑,表面是说参加各种宴会,实际却是在处理温兮兮进来谣言一事。
上回温兮兮弄丢昏迷的太子,便已经让温名扬颇为不满,因此这次的谣言她便想赶在对方知道前处理干净,但此事有温清芜在后操控,怎可能那般轻易就被平息呢?
温名扬听温清芜这么说,也摇摇头,有些无奈:“你母亲并未世家出身,比起其他夫人治理后宅总是要差些的。”
柳云的能力他也能看出来,目光短浅,比起别的世家夫人差得远了,肚子里也少有墨水,正因如此他也才会时不时的想起袁氏在的日子。
“父亲,女儿与妹妹始终要嫁人的,我们也并非是男子,而母亲也至今没能为你诞下子嗣,府中的几个姨娘更是不中用,即便她们诞下孩儿那也只是庶出。
无嫡子继承温府,女儿如何能放心得下?若是祖父祖母还在怕是早就为父亲抬了平妻,此事正也是女儿心中所想,父亲纵使喜爱母亲,却也要为温府考虑为整个温氏一族考虑。”
温清芜这番话说得真情实感。
这个时代不就是这样的?怎么都要有个后的,不是吗?书中作者为突出女主受家人宠爱,让温名扬这辈子都没个儿子。
但温名扬真的不想要吗?随着剧情发展温兮兮地位水涨船高,即便想,那也得闷在心中。
只见温名扬面露沉思,此事这两年他一直在考虑,但他每每提及此事云儿便要死要活,闹不过了便拖着。
眼见他年岁也见长,便也拖不得了,他心中也早已有了个人选……
温清芜看出温名扬的动摇,便笑着退了下去。
温家就必须有平妻。
待她回到自己的院子,管家便满脸笑意的拿来了许多首饰衣裳,都是今年新款,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册子,上头是袁氏所有的嫁妆。
……
傍晚,柳云满身疲惫的处理完事务从府外回来时, 便听闻温清芜将袁氏嫁妆拿走的噩耗。
她差点没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袁氏的嫁妆可都是好东西,里头有许多都是她准备给兮兮做嫁妆的,就这么被温清芜哄骗了过去,她气得心脏狂跳。
只是她气得再厉害也毫无办法,谁让她有个蠢钝的女儿呢?她也不敢去闹,那温清芜显然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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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太子寻人还在继续,虽有进展但十分艰难。
这令陆玄弋心绪烦躁,自那日梦境过后,他对找出那女子的情绪就越发强烈,甚至在传旁人侍寝时,都会忍不住想起那女子。
他觉得定那女子帮他解毒时,两人并未达成最后一步,这才叫他十分的……心痒难耐。
想到这,陆玄弋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腰间荷包的赤色丝带。
竹生单膝跪在桌案前,他向太子汇报自己调查到的消息:“属下寻遍整个京城都未寻到沈姑娘。”
其实他想说的是,对方换个衣裳根本就看不出来,就算气质再超群又能如何,京城养人,气质高雅的女子又何止那位不知面目的沈姑娘……
万一那位沈姑娘以轻纱拂面其实是为了遮丑呢?
时隔多日竹生已经十分疲惫,甚至开始猜测沈芙不露面是因长得太丑。
他不明白为何太子殿下会如此执着于一个没见过容貌的女子,这世间女子这般多,太子殿下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陆玄弋听完竹生的汇报,淡漠神色间并无多少变化。
“你带人去查世家小姐,重点排查庶女。”
他几乎能够确定,那沈芙就是哪家的庶小姐,或许对方连告诉他的名字都是假的,但对方为何直到现在也不露面。
他不会深想,更不想去想,他认定之人,便一定是他的女人,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
竹生瞪大双眼,有些不可置信,但他回想那位沈小姐身上的气质,这才恍然发现,对方身上的气质的确是更符合世家贵女的模样。
他还是疑惑:“但这京城之中根本没有姓沈的世家啊?”
说完,他便将双眼又瞪大了些:“难、难不成那位沈小姐根本不姓沈!”
这是在故意欺瞒皇家。
陆玄弋冷笑,神色冰冷黑沉的眸底泛着阵阵寒意:“如此戏耍孤的女子,自是要将她揪出。”
“是,殿下,”竹生咽了咽口水,此罪可大可小,但他觉得对方到底是救了殿下。
“那木屋的归属可有查出?”陆玄弋又问。
竹生抱拳回禀:“回殿下,属下查到那木屋是在一位姓袁女子的名下,目前属下还在调查那女子是何人。 ”
陆玄弋垂眸看着桌上清茶,她真实的姓氏是袁吗?袁什么?袁芙吗?
他问道:“近来世家中可有什么宴会?”
旁边福禄赶紧上前,笑吟吟的回答:“陛下,明日侍郎府的嫡公子江惊少爷在护城河湖边举办了赏花宴,江公子向来是喜玩乐的。
他的宴会庶女庶子皆可出席,保不准那位姑娘便会参与其中。”
他觉得太子殿下心心念念的女子很有可能会出席。
“护城河风貌甚好,去走走也可,”陆玄弋沉声说着,为此事烦忧多日去瞧瞧也好。
江惊此人他在小时多有来往,但当他去往边关后自然便疏远了,也有身份的因素在里头。
翌日,温清芜早起便换上一身洁白襦裙,正是带陆玄弋回来那日穿的。
原身的长相柔美动人,与她有七八分的相似,但她穿来后便将这七八分补齐成了十分,只因气质上的转变。
她那双温和的双眸变为纯粹干净,举手投足间却带着不经意的慵懒惑人,纯洁与娇媚撞出的色彩,远比单纯的温柔更吸引人。
温清芜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肌肤莹白,五官如画般精致,如云般的青丝半挽起,系了条赤色丝带在发间,那丝带上绣着小朵小朵的花儿,为她浑身的素白点缀 上一抹鲜艳。
今日一早,王嬷嬷便匆匆来汇报,说有禁军往她们这边来了,到时她们的人再稍稍透露,很快便能让禁军寻到木屋。
而昨日她勾起陆玄弋兴趣后,又故意冷了对方半天,在她的刻意安排下,对方很快便会将那好奇转为占有。
毕竟她可是‘亲手’帮过对方呢。
温清芜眸底露出兴味与势在必得,她先去厨房端了饭菜,这才来到陆玄弋屋子门口。
抬手敲了敲房门。
很快屋内便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请进。”
推门进去,便瞧见男人将白绸拿在手中,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此刻睁了开来,正低头看着手中白绸。
陆玄弋此时视物依旧是模糊的,他只能看清一团团模糊不清的颜色。
温清芜见陆玄弋睁开了眼,不由在心中感慨,这太子也不怎么禁撩,她手段都还没完全使上,便自觉入了套。
“公子,不可,大夫说你在恢复前最好不要睁眼,也不要见光,”她一边说着,一边快步将手中早饭放去桌上,来到男人身旁。
陆玄弋听见女子有些焦急的声音,下意识便朝对方看去。
是他脑海中的一身白衣,发间似乎还绑了条赤色丝带,正随她的动作来回摆动着,莫名有几分活泼之感。
他看得认真,也觉得今日要比那日要清晰一些了,至少他能够看到女子那略带模糊的五官。
那双带着焦急与愠怒的水眸,他似乎是看清楚些了。
转瞬间,女子便来到他身前,带起一阵淡雅花香。
温清芜从陆玄弋手中拿过白绸,柔嫩指节沾上男人大掌,一触即离,她将白绸握在手中,不由分说的便将对方双眼重新蒙上。
在系白绸的过程中两人距离甚近。
陆玄弋能感觉到自己鼻梁与女子柔软衣料相贴之感,他双眼被蒙住,嗅觉与触觉便格外的敏感,甚至能感受到女子在他身侧温热的呼吸。
他喉结不自觉滑动了下,那夜两人相处时他的感受不自觉在心中浮现,那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受,有药效带来的痛苦,但更多的是畅快与欢愉。
是眼前女子带给他的。
他是太子,跟在身旁的女子虽不算多,也是有的,也在有需要时让那些女子侍奉过,他并不贪欢,更不会像这两日这般时不时便回想起。
在他看来只有沉迷美色的纨绔才会如此,他是太子,他身有重担,决不可能同纨绔般贪恋。
但此时他的心猿意马却将从前想法尽数推翻。
他甚至想要重回那夜,或是更为深入……
正为陆玄弋系着白绸的温清芜,她察觉到男人微微变化的呼吸,眸底闪过点点狡黠。
她有些苦恼的开口:“公子,你要不起身坐去凳子上,你这样我不好系,啊……”
话还没说完,她便好似没站稳般,惊叫一声就朝着男人倒去。
陆玄弋想也没想就伸手接住了女子,心底已然火热一片,那搂在纤腰上的大手甚至还紧了紧,抱得更加紧了些。
有情时便是这般,就算是粗糙的手段也能换来对方狂热的心跳,无情时再精心的策划,也能以撩动对方心弦。
温清芜窝在男人怀中,她双手在栽入对方怀中时便用手臂勾住了对方脖颈,粉嫩而柔软的唇轻擦过男人刚毅面庞。
她看到男人的耳根一点点的红了起来,心底不禁惊诧,这男主可不是什么纯爱战神,早早便按照规矩开了荤,虽并不贪欢却也很是熟悉了。
但眼下这人却表现得这么羞涩,难道是从没有哪个女子这般撩过他?
温清芜脑子飞速转动,声线却颇为羞涩道:“公、公子……这样不好……”
这句话既隐晦点出她已经感受到变化,又十分欲拒还应的在拒绝。
什么在变化,又在拒绝什么?既有深意又有暧昧。
陆玄弋只觉怀中女子十分香软,令他不想松手,他声线略带沙哑又霸道:“跟我离开,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他从不食言,既是作出承诺便一定会办到,在合理范围内。
这女子带给自己的感受实在太特别了,他是太子,他可以做他想做的,带走他想带走的。
温清芜可不会相信男人的鬼话,她十分有技巧的动了动,尽量给这人留下深刻印象,让自己往后的计划能更顺利。
陆玄弋额角有汗珠渗出,他暗暗咬了咬牙。
“公子,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小女子无德无能不配跟公子离开,”温清芜的话格外柔和,却带着疏离与淡漠。
说罢,她便推开男人,头上的赤色丝带也顺势滑入对方怀中,她自顾自的站了起来。
说道:“小女子并不向往荣华,觉得日日粗茶淡饭便是幸福,公子尊贵有无数女子想求,还请公子莫要为难小女子。”
温清芜的眼神在陆玄弋腰间扫了扫,满意离开。
陆玄弋平息着心中火气与怒气,堂堂太子从未被女子拒绝过,还是两次。
但很快,他的火气便压过怒气,只因他发现那女子在离开时将发间的赤色丝带遗落。
屋内还有对方身上残留的香气,方才怀中触感也十分真实。
陆玄弋在床榻上躺了下去,他将那条赤色丝带放在自己鼻间,回想着与女子为数不多的接触。
或许是内伤还未好的缘故,又或许是他暂时看不见的原因,呼吸急促间,他只觉自己此刻有些狼狈。
有怅然若失与不甘之感在攀峰后浮现。
平日里尊贵受人敬仰的淡漠战神太子,此刻却如同一只惆怅的大狗。
屋外,有那一闪而过的人影满意离开。
管家询问:“老爷需不需要同夫人说一声?”
“不必,她得知后自然会寻到我,”温名扬语气中含着愠怒,半点儿也不在意。
他是温府主人,柳云自然得听他的,再者说,柳云背着他作出这番算计,也是早晚要清算的。
管家应下,又说道:“老爷,今日大小姐回府是由太殿下亲自送回。”
温名扬眯了眯眼,语气透出几分欢喜:“太子殿下倒是甚少有这般通世俗情谊的模样。”
看来当真是清芜救下了太子殿下,若清芜能得太子殿下宠爱,那他在朝堂的地位也是能拔一拔的……
至于温兮兮母女为何会得知当日太子殿下受伏击,他并未做多考虑,左不过就是后宅那些手段那些事儿。
温清芜这边。
在温名扬离开后她便懒懒的躺去了贵妃榻上,阳光透过木窗洒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沐浴在温暖柔和之中,那精致而舒展的面庞笼上一层淡淡光晕,如梦似幻。
王嬷嬷有些担忧:“小姐,您这么跟老爷说,实在是有些太着急了,万一到时老爷发现真相责罚与您……”
她觉得小姐方才的话说得太过冒险,只是事实的真相如何老爷迟早会发现,到那时小姐又该如何自处。
温清芜看了眼担忧的王嬷嬷,安抚道:“嬷嬷不必担忧,对于父亲来说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子的心思。”
只要拿捏住陆玄弋的心,假冒恩情又如何?
“是,小姐,”王嬷嬷应下,但心底的忧虑依旧是不减。
温清芜,问:“信件准备好了吗?”
她曾安排嬷嬷找人,写下揭发她并非是救下太子之人的信件。
王嬷嬷愣了愣,点头道:“那信件早已按照小姐的要求准备好了。”
随即又有些迟疑的开口:“小姐,当真要将那信送出去吗?太子殿下当真不会生气吗?”
在她看来太子殿下执意要娶小姐,但都是建立在小姐相救的情谊之上,若是真相暴露,别说喜欢了,只怕是会大发雷霆……
王嬷嬷不知自家小姐为何会如此自信。
温清芜闻言,她那张被阳光笼住的脸露出一丝清浅笑意,恰似画中仙子。
“柳云迟早会查出真相,与其让她去同太子说明,不如由我自己道出。”
眼下陆玄弋已对她产生好感,她完全能够利用这份好感来获取更多,当然在获取前她还需要再做些别的。
王嬷嬷看着眼前容貌越发美丽的小姐,最终什么也没说。
小姐心里有数即可。
温清芜又交待:“上回的情香可还有?”
“小姐,您想做什么?”王嬷嬷心中猛地一跳。
只见贵妃榻上容貌艳丽的女子轻抬自己那双纤而白的手,纯净水眸浮起几分狡黠来。
温清芜语气好奇而直白:“在木屋中我‘帮’了太子,因而激起他对我的占有欲,若现在我与他真的‘在一起’,他是否会原谅我的谎言呢?”
她倒是想瞧瞧陆玄弋会如何选择。
王嬷嬷咽了咽口水,抖着唇开口:“回小姐,剩、剩下的情香还在的。”
“且磨成粉,混着熏香尽数熏到我的披风上,再将香囊中也放上些,”温清芜将早早想好的法子说出。
王嬷嬷咬着牙去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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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东宫的书房内。
身形高大男人坐在桌案前,他一身玄色蟒袍,头戴墨色玉冠,五官深刻而冷峻,周身气质更是肃穆。
那出色的容貌被强大的气势而盖过,叫人不敢靠近更不敢直视。
她不堪周遭目光转身跑走了,但她依旧听见旁边人的议论之声。
“江家女既然这般跋扈,今日当真是开了眼。”
“从前她便与那温二小姐一同欺负温大小姐,都是贵女她们又何必呢?当真是想不通。”
“怕是嫉妒温大小姐的模样吧,从前我都没发现温大小姐这般美丽。”
……
江惊见江暖跑走并未去追,只让人盯着点,别让江暖跑去砸备好的酒水糕点,他留下想要再同温大小姐说说话,方才对方定是吓着了。
正当他用目光去寻温清芜时,却发现对方已然不见踪影,跟在她身旁的嬷嬷也不见了。
另一边。
温清芜是跟着江暖走了。
此刻江暖气冲冲又漫无目的跑着,累了便停在了河边一棵桃树下,她愤恨的扯下一根桃枝,将上面的桃花狠狠揪下。
一边揪,一边说:“贱人,贱人,让你栽赃我,让你嫁祸我,等你嫁进我家,我要让你好看!”
江暖恶狠狠发泄着自己的怒气,那张还算美丽的脸此刻变得有些扭曲。
“哦?你要如何让我好看?”温清芜慵懒的声音骤然出现在身后。
江暖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连手中的桃枝都掉了,她回身望去,只见一身素白裙衫的女子距离自己很近,脸上还挂着柔美的笑。
对方那双干净的眼中闪着奇异光亮,令她头皮有些发麻。
江暖有些害怕, 眼前的温清芜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她忍不住往后退去,想要避开对方:“你、你想干嘛……”
“你欺负温清芜那么多次,怎么就没想过后果?”
温清芜摇着头,语带可惜,随即她便抬起了手,狠狠把江暖推进河中。
原身的怨恨也有你的一份呢。
片刻后。
温清芜悠然回到宴会,没过多久便有下人传来江暖落水的消息,江惊匆匆忙忙朝着落水点赶去。
有部分人跟去瞧热闹,也有很大一部分人留了下来。
只因大家听见了一道尖细的通传之声。
“太子殿下到——”
玄衣蟒袍,身形高大的男人大步走了过来,他气质冷沉而肃然,周遭落下的粉色桃花也没能让他柔和半分。
即便如此,他那张脸依旧是让在场所有女子红了面颊。
天家不就是这般冷漠又高高在上?不近人情只会让他更加神秘迷人。
众人半蹲行礼:“臣女/在下,给太子殿下请安。”
微风拂过,桃瓣纷飞。
那一身素衣头系赤色丝带的女子,在五颜六色的众人里格外显眼。
至少陆玄弋一眼便看见了,他呼吸轻微顿了下,黑沉的眸底似缠了丝丝火气。
他看着屈膝行礼的素衣女子,对方那单薄娇弱的身形,逐渐与他心中那道模糊身影重合,又逐渐与那夜被他压在身下的娇躯融合。
男人的目光带着炙热与强烈的占有,就这么毫不掩饰的传递给温清芜。
男人这般炙热的目光,温清芜自是察觉到了,她眼底闪过微不可察的笑意。
看来时机刚刚好。
“都起身,”陆玄弋淡漠声线响起,也将放在温清芜身上的目光收了回来,仿佛方才的炙热只是幻觉般。
周遭人站了起来,因行礼的关系,他们并未发现太子刚才看向温清芜的眼神,只觉十分激动。
平日不曾出席任何宴会的太子,今日却现身花宴,这如何能不叫人激动?
太子这些年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边关,立下赫赫战功,如今太子回京是为迎娶太子妃一事,也预示着往后会在京城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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