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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梦李常茹心愿,打破大姐的贵女命结局+番外小说

雪凝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七有些无奈,不得不对沈凝说实话,“每个世界是不一样的,你帮助的女配不同,攻略的对象自然也不同,当然也会遇到好男人,看系统的安排吧!我看你对第一个世界有这么深的执念,那需不需要为你消除记忆?以免影响你后续的穿越!”“不用不用,我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的,绝不会影响任务的完成,你交代任务吧!”“好的,你听好了,下一个世界是《甄嬛传》,你要帮助的女配名叫瓜尔佳·文鸢,满洲镶黄旗人氏。”瓜尔佳·文鸢是《甄嬛传》里的祺贵人,她虽然清高狂妄,是个不讨喜的角色,但实则也是个可怜人,终其一生不过是被人摆布的棋子罢了,直到她没了利用价值,她的死便是轻而易举之事,也得不到宫里任何人的同情,最后只落得皇后一句话:“不中用的人就该死!”沈凝点了点说道:“我知...

主角:李常茹沈凝   更新:2025-04-15 20: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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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常茹沈凝的女频言情小说《圆梦李常茹心愿,打破大姐的贵女命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雪凝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七有些无奈,不得不对沈凝说实话,“每个世界是不一样的,你帮助的女配不同,攻略的对象自然也不同,当然也会遇到好男人,看系统的安排吧!我看你对第一个世界有这么深的执念,那需不需要为你消除记忆?以免影响你后续的穿越!”“不用不用,我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的,绝不会影响任务的完成,你交代任务吧!”“好的,你听好了,下一个世界是《甄嬛传》,你要帮助的女配名叫瓜尔佳·文鸢,满洲镶黄旗人氏。”瓜尔佳·文鸢是《甄嬛传》里的祺贵人,她虽然清高狂妄,是个不讨喜的角色,但实则也是个可怜人,终其一生不过是被人摆布的棋子罢了,直到她没了利用价值,她的死便是轻而易举之事,也得不到宫里任何人的同情,最后只落得皇后一句话:“不中用的人就该死!”沈凝点了点说道:“我知...

《圆梦李常茹心愿,打破大姐的贵女命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小七有些无奈,不得不对沈凝说实话,“每个世界是不一样的,你帮助的女配不同,攻略的对象自然也不同,当然也会遇到好男人,看系统的安排吧!我看你对第一个世界有这么深的执念,那需不需要为你消除记忆?以免影响你后续的穿越!”

“不用不用,我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的,绝不会影响任务的完成,你交代任务吧!”

“好的,你听好了,下一个世界是《甄嬛传》,你要帮助的女配名叫瓜尔佳·文鸢,满洲镶黄旗人氏。”

瓜尔佳·文鸢是《甄嬛传》里的祺贵人,她虽然清高狂妄,是个不讨喜的角色,但实则也是个可怜人,终其一生不过是被人摆布的棋子罢了,直到她没了利用价值,她的死便是轻而易举之事,也得不到宫里任何人的同情,最后只落得皇后一句话:“不中用的人就该死!”

沈凝点了点说道:“我知道祺贵人的故事,她确实挺可怜的,其实后宫之中,谁不可怜呢?都是旧社会的封建制度把她们给害苦了,硬生生的把她们给逼成了恶人,谁不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咳咳,宿主你扯远了,别太激动!我们都知道那时的社会对女性是不公平的,但凭我们之力也改变不了整个社会,只能拯救某个人,接到任务就要去完成,明白了吗?”

“明白了,那原主有什么心愿?”

“她不想再被人利用,成为他人手中的棋子,她要宠冠六宫,成为皇帝的心头痣,眼中砂,打败甄嬛和皇后等人。她在剧里被皇后害得无法生育,全家被灭门,你一定要为她报仇,让她拥有自己的孩子,再保护她的家族,光耀门楣。”

“收到,我会尽力的,那我有什么新的技能吗?”

“你目前的积分只有一百,所以还不能兑换新技能。但你在第一个世界表现得非常出色,女红技艺精湛,还精通烹饪、茶道,以及医理,第二个世界将维持你原有的技能,你也可以继续钻研其他技能。最后提醒一句,后宫争斗,步步凶险,一定要当心。”

“好,我明白,我会小心的,那现在可以去了吗?”

“做好准备!《甄嬛传》背景生成,载入成功,启动穿越!”

沈凝睁开眼,看到自己身处一间古代女子的闺房,房间里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四周石壁全用锦缎遮住,既温暖又温馨。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她知道自己已经进入到《甄嬛传》的世界里,成为了瓜尔佳·文鸢。

门忽然开了,一个衣着光鲜的中年妇女推门走了进来,笑吟吟地坐到文鸢身边,对她柔声说道:“文鸢啊,明儿个你就要进宫去参加选秀了,阿玛和额娘都希望你能够中选。你是咱们瓜尔佳家族的期望,咱们都盼着你能够光耀门楣呢!不过进了宫后,万事都得小心谨慎,凡事以和为贵,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文鸢握住了母亲的手,温和一笑,安慰道:“额娘,您放心吧,女儿会记住您的话,也会尽力让自己中选,给全家带来荣耀。”

“嗯、嗯!”母亲重重地点头,抹了一把眼泪,其实心里是很舍不得文鸢的。但选秀是每一位八旗女子的命运,她们都是躲不过的。


这天是农历每年的腊月三十日,称为“除夕”,是人们辞旧迎新的时候。尚书府里热闹非凡,仆役们从早到晚,忙进忙出,有的打扫卫生,有的贴窗花贴对联,有的张罗着年夜饭……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在微笑着迎接新的一年的到来。

第二天,也就是新年第一天,李长乐起了个大早,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兴高采烈地拉着两位堂妹去叱云府拜年,顺便讨压岁钱。

李长乐摆足了大小姐架势,一路上都在夸他们叱云家何等气派,就是想向李常茹和李常喜姐妹俩显摆。

李常茹第一次去叱云府,来到大门口,看到门口立着的两个雄伟石狮不禁让人生畏。

叱云府果然打造得气势恢宏、布局规整、端方有序,大家气度彰显无遗。亭池山石,回廊相接,花草树木相缀。比起尚书府,不知要气派多少?

李常喜到处参观,看得双眼直发光,嘴里不停地发出啧啧的赞美声,“哇塞,大姐,叱云府可真大啊,又漂亮,简直跟皇宫差不多,咱们尚书府可比不了。”

李长乐听得心里美滋滋的,得意地说道:“那是自然的,整个平城,有哪一户人家能与我们叱云家相提并论呢?今日厨房备下金丝枣权作小食,这小食用了十多道工序才制成,算得上精细,两位妹妹且尝尝看吧!”

李长乐命人把几盘金丝枣端来给李常茹和李常喜,一看到有吃的,李常喜整个人都飘飘然了,二话不说抓起几颗枣放进嘴里咀嚼了起来。

“真是太好吃了!大姐,这枣怎么和我以前吃的不一样呢?难道说叱云家的食物都特别的与众不同?”

李长乐忍不住捂嘴偷笑了起来,眼里充满了鄙视和嫌弃。

“其实这金丝枣是用蜜糖裹牛油细面蒸炸而成的,形似枣,却不是真枣。”

李常喜瞬间满脸尴尬,擦了擦手,不敢再多吃。

李常茹倒是一口没吃,她就知道李长乐是故意向她们姐妹俩炫耀的。

“常茹妹妹怎么不吃啊?”

李常茹淡淡的回了句,“昨夜年夜饭我吃太多了,有些消化不良,到现在还撑着呢,所以吃不下东西,还望大姐见谅。”

“无妨无妨,你们要是喜欢的话,全带回尚书府去慢慢吃也行。这金丝枣啊,可是不容易吃到的。好了,你们先慢慢逛,我要去给外祖父和外祖母拜年了。”

由于叱云府太大,李常茹和李常喜逛了大半天都没逛完,李常茹忽然发现头上的发簪不见了,她急得四处寻找,李常喜也来帮忙寻找,可找了许久愣是没找着。

不一会儿,李长乐走到二人面前,好奇地问道:“你们两个在找什么东西啊?”

李常喜抢先回答道:“姐姐的发簪不见了,我们正在寻找。”

李长乐环抱双手,向二人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道:“不就是一支发簪嘛,我们叱云府多的是,我马上去找外祖母拿来给你。”

李常茹微怒,眉眼皱得有棱有角,厉声说道:“大姐,这是父亲临走前送给我的发簪,任何发簪都代替不了,我一定要把它给找到。”

李长乐不解,刚要继续说些什么,忽然远处传来一个稚气而又有磁性的男声,“你们要找的是这支发簪吗?”

三人闻声望去,只见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手里拿着一支翡翠碧玉簪正朝她们走来。

男孩相貌俊朗,两眉浓黑,双目炯炯有神,虽小小年纪,周身却透着一股子霸气的冷峻之色,远比实际年龄要成熟许多。

他正是李长乐的表哥,叱云家唯一的男丁叱云南。

十二岁的叱云南远比其他同龄男孩子长得要高大,心性也较为成熟。因为他背负着家族的使命,从叱云老国公到他父亲再到他这一代,都是一脉单传,他父亲早逝,老国公便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一个人身上。

从小他不能像其他同龄小孩子一样娱乐玩耍,他的童年都是在习武练剑和研习兵法布阵中度过的。

李长乐一看到他,便笑吟吟地和他打招呼,“表哥,你来了。我来给你介绍,这两位是我的堂妹李常茹和李常喜。”

没等叱云南开口,李常喜就过去,一把拿下他手里的发簪,交还到李常茹手里,“对对,就是这支发簪,是我姐姐最喜欢的发簪!”

李常茹将发簪紧握在手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李长乐瞥了那发簪一眼,眼里满是不屑,语气无比傲慢,“我当是什么宝贝呢,原来是这么普通的一支发簪啊,我那儿的发簪比你这支不知要精致多少倍,瞧把你给宝贝得!”

叱云南瞪了李长乐一眼,出言指责道:“表妹,你不能这么说话!我刚刚听到你们在说,这发簪是常茹妹妹父亲送给她的,意义非比寻常。既然是最亲之人所赠之物,自然是比任何东西都要珍贵,那种心情我最能理解。”

叱云南说完,转头看向李常茹,眉眼温和,声音清润又低醇,像早春的溪涧敲打在心间。

“常茹妹妹,发簪你戴好,千万别再弄掉了!我表妹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你第一次来我们家吧?既然是我表妹的堂妹,那我们也算是一家人,欢迎你以后常来我们家作客!”

李常茹微微抬头与叱云南对视一眼,脸蛋瞬间泛起艳丽的桃红色,轻声说了句,“谢谢哥哥!”

“不必客气,我还有事要忙,你们自便!”

自那以后,李常茹经常出入叱云府,和叱云南算得上青梅竹马,感情日渐深厚。有了叱云南的维护,李长乐也不太敢欺负李常茹姐妹。

四年后,叱云老国公过世,十六岁的叱云南便挑起全家的重担,继承老国公的遗愿,上阵杀敌,保卫国家。

叱云南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大将军,被皇上派去驻守凉州,一去就是好几年。

李常茹在这段时间里刻苦钻研女工刺绣。

李常茹的女工原本就很精湛,只要她再勤加练习,技艺一定炉火纯青,登峰造极。

另一方面,也许是受到那支发簪的影响,李常茹对打造金饰玉器也非常感兴趣。因此每天不是刺绣做女工就是做首饰头饰,她想有一技之长傍身,她们母女三人的日子也会好过一些,不用再看他人的脸色过活。

李长乐觉得李常茹成天做的那些都是登不上台面的东西,压根不放在眼里,不过偶尔还是会去欺负她一下,但李常茹都没有放在心上,她在静静地等待时机。


年世兰给甄嬛翻了个白眼,随即下达命令,“是或不是,你心知肚明。周宁海,把秋千给本宫拆了,以后不许任何人再在此处乱扎秋千!这御花园是皇上的,还轮不到哪个妃嫔擅自做主。”

“是,娘娘!”

眼见小允子花了不少心思扎的秋千就这样被毁掉了,甄嬛怒火中烧,脸上罩上了一层阴云,却不得不认栽,“华妃娘娘教训得是,嫔妾下回决不再犯!”

“行了,你先退下吧,记住本宫今天说的话!”

甄嬛走远后,颂芝忍不住说道:“这个莞常在心机还真够重的,看到懿贵人以女红手艺受宠,余答应唱曲受宠,她就来个吹箫勾引皇上。好在让娘娘您发现及时,不然皇上的魂儿铁定被她给勾了去。”

年世兰神情倍显高傲,冰冷一片的眸底,掠过一抹轻蔑之色,“小狐媚子,凭这种伎俩就想勾引皇上?不过她倒是有几分姿色,而且箫也吹得不错,可惜她遇到了本宫,本宫不会让她有这个机会的。”

颂芝笑着奉承道:“是啊,后宫之中是无人能与娘娘您争宠的。”

年世兰得意一笑,看了余莺儿一眼,严肃地说道:“余答应,你以后最好给本宫收敛一点,已经有好几位妃嫔去太后那儿告你的状了,你要是捅出了什么大篓子来,本宫也保不住你。”

“是是是,嫔妾知错,嫔妾谨听娘娘教诲。”

“走,回宫!”

眼下正值春季,御花园里百花齐放,文鸢想着采些鲜花来做胭脂。

古时用来制作胭脂的原料有红蓝花、蜀葵花、重绛、黑豆皮、石榴、山花及苏方木等中药。古人就是从这些中药里可以提取天然的红色素来制作胭脂。

恰好文鸢喜好种花和研究药理,所以对于做胭脂来说根本难不倒她。

她每天清晨都亲自去御花园采摘新鲜的带露水的红蓝花,然后像捣药一样捣成浆汁,加清水包在纱布里绞去黄汁,再加酸栗子淘米水一起像淘米一样淘,黄色素被溶解,再绞,剩下的就是红色素了。

最后晾干汁液,再滴上一点点桂花油,便有花朵般艳丽的颜色和香味。

文鸢本就生得极美,擦上自己制作的胭脂后,更是明艳动人、光彩照人,让胤禛喜欢得不得了,又时常翻她的绿头牌,也时常到储秀宫去,早把那余莺儿给抛诸脑后了。

文鸢打算送些自己制作的胭脂给宜修,毕竟宜修身为一国之母,又赏赐给她这么多宝物,外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她总得回一回礼,以表敬意。

翌日,文鸢命人将做好的胭脂送去景仁宫,可没想到宜修擦了之后,脸部又红又痒,还长满红疹子,她忍不住用手去挠,险些挠破皮,她气得暴跳如雷,立刻派人将文鸢带去见她。

此事惊动了胤禛,胤禛批阅完奏章,赶紧去景仁宫看望宜修。

太医已为宜修诊治开药,宜修上了药后,才觉得舒服了些,没再挠痒喊闹,但她恳求胤禛为她做主,重罚文鸢,因为胭脂是文鸢制作并派人送来的,此事与她脱不了干系。

太医验出了胭脂里含有金雀花碱之毒,人的皮肤若是触碰到此毒,便会红肿溃烂,好在分量不多,否则宜修的整张脸都会溃烂掉。

宜修心惊不已,想想都觉得后怕,势必要重罚文鸢,可文鸢一口咬定并非她所为,还说有办法查出下毒之人,并让胤禛把后宫所有妃嫔都宣到景仁宫来。


“花穗,你这个贱婢竟敢出卖我,我杀了你!”余莺儿发了疯似的扑向花穗。

“快把这个疯妇拉开!”胤禛怒不可遏,狠狠地剜了余莺儿一眼,眼中怒意蓬勃,如飞沙走石,“余氏,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可说的?”

余莺儿噤若寒蝉,浑身颤栗,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话都说不完整,“嫔妾……嫔妾……”

文鸢瞥了余莺儿一眼,不屑道:“余答应,其实什么指套里有粉末,我可以验出胭脂,那都是我瞎编的。我不过是试探下毒之人,只有做贼心虚之人才会上当。而正好在你屋里搜出金雀花碱,花穗也已经招供了,证据确凿,你无从抵赖。不过你若是受人指使的话,大可说出来,皇上或许会对你从轻发落!”

余莺儿眼中最后一丝光亮消散,里面空空如也,彻底死寂下去,声音染上一抹凄凉,“皇上,嫔妾认罪,是嫔妾一人所为,没有人指使嫔妾。嫔妾只是看不惯懿贵人专宠,想要嫁祸于她,并非有意害皇后娘娘毁容,所以嫔妾下毒的分量不算重。”

就在这时,甄嬛站出来说道:“皇上,嫔妾要指控余答应。”

甄嬛突然发声吸引了全场目光,胤禛更是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她,眼底夹杂着一丝打量,“你是……?”

“回皇上,嫔妾莞常在甄氏。”

“莞常在?朕想起来了,就是在选秀大典之日,能把蔡伸的词娓娓道来的那位秀女,你好像不是病了吗?”胤禛对甄嬛还是颇有印象的,随口询问了她的病情。

“谢皇上关心,嫔妾的病已经全好了。”

“好了就好,刚刚你说要指控余氏?”

“是的,皇上。那日除夕夜,在倚梅园祈福的女子实为嫔妾,而非余答应。横笛和愁听,斜枝倚病看。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胤禛眸光一闪,恍然大悟,惊呼道:“原来是你!”

“没错,正是嫔妾。”甄嬛心中窃喜,她一直没机会见到胤禛,这回她要搏一搏,赌上一把。

“那为何你到现在才说出来?”

“当日嫔妾正在碎玉轩养病,本就是偷溜出来的,嫔妾不知道那人就是皇上您,所以没有自报姓名。后来皇上在找倚梅园的女子,由于嫔妾一直在养病中,对宫里之事甚少听闻,当得知此事后,皇上已经册封了余答应。而且那时,嫔妾尚未病愈,也不宜服侍皇上。直到今日,看到余答应的恶行,嫔妾才不得不旧事重提,好让皇上看清余答应的为人,不要再被其蒙蔽。”

胤禛不是傻子,他从甄嬛的身形和声音判断得出,她的确就是那日在倚梅园祈福的女子。而且她出身名门,饱读诗书,能出口成章也是常事。他与余莺儿相处多时,余莺儿肚子里有多少墨水他是知道的,她最多就是会唱唱昆曲。

胤禛对余莺儿心寒至极,“来人,将余氏贬为庶人,即刻打入冷宫;花穗为同谋,杖责二十,再罚去辛者库服役。莞常在,你既已病愈,那便让内务府准备你的绿头牌。”

“嫔妾谢皇上隆恩!”此刻甄嬛心里有一丝淡淡的兴奋,淡得像滴进清水杯里的红葡萄酒。而其他妃嫔都明白胤禛话里的意思,一个个都妒红了双眼。

是夜,胤禛去到储秀宫,文鸢欢欣接驾,“嫔妾叩见皇上!”

“平身!”

文鸢过去拉胤禛进屋,嘟着小嘴,娇嗔着说道:“嫔妾还以为皇上去了碎玉轩呢,想不到皇上还会到储秀宫来啊?”


“这是银镀金穿珠点翠花簪,是皇后娘娘赏赐的,我就把它送给姐姐您当见面礼了。”

“皇后娘娘送的,我可万万不能收。”

“没关系的,皇后娘娘赏了我这么多东西,她不会记得的,姐姐您就收下吧!妹妹我初来乍到,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还望姐姐多多提点呢。”

“那好吧!”欣常在勉为其难收下发簪,其实内心也是很喜欢这支发簪的。

文鸢总算放心,继续说道:“明日我们这些新晋的秀女要去景仁宫给皇后请安,这是我们第一次觐见皇后,妹妹我心里难免紧张,想请姐姐指点一二,也顺便和我说说宫里各妃的一些事情,让我多多了解她们,才好与她们相处,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

欣常在觉得文鸢人美又和善大方,且很好相处,所以和她特别投缘,愿意把自己知道的事都告诉她,两人聊得开心,一直聊到大半夜。

第二天,众妃嫔一一来到景仁宫觐见皇后,唯有年世兰姗姗来迟。

她在颂芝的搀扶之下,仪态万千地走进景仁宫大厅里。

大家终于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绝世宠妃,年世兰果然如传说中那般国色天香、气度芳华。本已长得明艳动人,可她偏偏还喜欢浓妆艳抹,戴了一身的金银首饰,估计是想要衬托她高贵的身份,以此说明自己是在这后宫中最得宠的妃子。

只见她头上插着镂空芍药步摇,随着莲步轻移,发出一阵叮咚的响声,衬得别有一番风情美丽可人之姿。颈间一金镶玛瑙项链,愈发衬得锁骨清冽,腕上白银缠丝扣镯衬出如雪肌肤,双耳环佩叮铃作响如帘般闪发荧荧润芒。

“不好意思啊,各位妹妹,皇上昨晚到我那看奏折看晚了,本宫陪得就晚了点,今儿早上皇上偏不让本宫起得早,所以就来迟了,皇后娘娘不会怪罪吧?”

宜修虽然对年世兰心有不满,但也不好当着所有人的面发怒,须得强颜欢笑,“皇上连日忙于朝政,难免会疏忽妹妹,难得昨夜去陪妹妹,自然也格外疼妹妹一些,今日既与诸位新妹妹相见,往后咱们也多几个做伴之人了。”

“皇后娘娘说得极是!”

“行了,那咱们开始吧!”

随着宜修话音落下,众小主向皇后和各妃嫔行叩拜大礼。

当叩拜年世兰时,年世兰故意说起翡翠的事,其实是有意为难新人,让她们长跪不起,还借机讽刺宜修,宜修也都只能忍着。

“瞧我,光顾着和皇后聊天,都忘了各位姐妹都还拘着礼呢,快起来吧!”

“谢华妃娘娘!”

年世兰扫视了众小主一圈,眼睫毛轻轻眨动着,目光中充满了探究之意,又夹杂着一缕不屑之色,“皇上真是太有眼光了,这一批秀女果然一个比一个娇俏。对了,懿贵人和莞常在是哪两位?”

文鸢和甄嬛同时被点名,只好站出来上前几步,下跪行礼,文鸢先说道:“嫔妾储秀宫懿贵人瓜尔佳文鸢,参见华妃娘娘,愿娘娘万福金安!”

“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是,娘娘!”

年世兰上下打量了文鸢一番,眼神极为复杂,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的确是位可人儿,这一身打扮也很精致,难怪能讨皇上和太后欢心,说你是满军旗的翘楚也不为过。”

文鸢内心甜如蜜糖,却谦虚地说道:“娘娘谬赞了,嫔妾愧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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