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宏屿林昭的女频言情小说《把我当炮灰?来人!给我虐全文》,由网络作家“慢慢同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不是客气的事儿,现在她手里又没票,空间的棉花和花布又不能凭空拿出来用,正想着借票呢。如今家家户户过日子都是这样,一点点攒,能攒啥攒啥,什么都攒点,以备不时之需。特别像是棉花、布这种肯定会用到的东西,正经过日子人家,手头又有点余钱的,都会攒的。老太太手头宽裕,家底攒得多。还提醒林昭,做新棉裤的时候,让人家本人来看着,是不是新棉花。省得犯口角。细节里都是人情世故。太多要学的了。“林昭,咱们去证领了吧,以后我肯定好好对你。你不想回矿区,不想伺候我爸妈,那就不回,在这边也行。没了孩子,我也很难过。以后咱们还会再有孩子的。”初二大早上,已经开始陆续有人来进货,着急着挣钱呢,哪管过年不过年的,就过年货才好卖呢。家里进进出出的忙,林昭不能出去...
《把我当炮灰?来人!给我虐全文》精彩片段
这个不是客气的事儿,现在她手里又没票,空间的棉花和花布又不能凭空拿出来用,正想着借票呢。
如今家家户户过日子都是这样,一点点攒,能攒啥攒啥,什么都攒点,以备不时之需。特别像是棉花、布这种肯定会用到的东西,正经过日子人家,手头又有点余钱的,都会攒的。
老太太手头宽裕,家底攒得多。
还提醒林昭,做新棉裤的时候,让人家本人来看着,是不是新棉花。
省得犯口角。
细节里都是人情世故。
太多要学的了。
“林昭,咱们去证领了吧,以后我肯定好好对你。你不想回矿区,不想伺候我爸妈,那就不回,在这边也行。
没了孩子,我也很难过。以后咱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初二大早上,已经开始陆续有人来进货,着急着挣钱呢,哪管过年不过年的,就过年货才好卖呢。
家里进进出出的忙,林昭不能出去,头上戴着帽子,围着被子在窗边儿往院子里看。
素琴记账,白婶子和英兰娘家捞鸡架分鸡架,一手鸡架一手钱,看着还行。
可就这时候,不招人待见的人上门了。
任继瑞巴巴的上门来,找林昭去领证。
以前是林昭瞒着跟他领证,一次又一次的,现在反过来,倒是他一遍遍找来要领证了。
“你脑子有病就去治,能不能别来烦我?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再来找我就去找领导?今儿我再跟你说一遍,这世上哪怕只剩你任继瑞一个男的,我也不会找你。能不能滚得远远儿的,别来碍我的眼?”
要不是现在身体条件不允许,身上没力气,高低得扇这渣男几嘴巴解解气,什么玩意儿。
可就这么没表示?
看他那个死出儿就来气。
刚好手边有扫炕的鸡毛掸子,林昭也没啥要跟任继瑞客气的,抄起来就往他身上抄。
感谢之前十几年的苦逼日子练出来的手劲儿,哪怕没力气,抽出去一下,也比养尊处优如林遥那样儿的娇娇女劲大得多。
哪里管是脑袋还是屁股,抡着鸡毛掸子抽就是了。
“你干什么?林昭,你是不是又犯疯病了?打人是不对的,能不能别闹了?就你这样儿的疯子,除了我谁还能要你?要不是看在你为我怀过孩子的份上,你以为我愿意娶你吗?”
林昭才不管傻逼说什么,他说就让他说,一句都不反驳,只一味儿的抡鸡毛掸子。
任继瑞往墙边躲,她直接下炕,光着袜底儿,追着他打。
原本老太太和沈白都避出去了,给俩人一个单独说话的空间,沈白接着劈柴,老太太去前屋炕上弹棉花,顺便帮着看看店。
听到这动静儿,沈白和院子里干活的娘几个全都往屋里跑。
“你丫的说谁是疯子呢?呸,他妈的,谁稀得嫁你是怎么滴?滚滚滚,走,老子这就跟你去找政委,看看你这没领证的行为,有没有毛病。有没有主观故意,欺压妇女。”
沈白可是气得不轻,这不明摆着欺负人欺负到家了嘛。
“出了那么大的事儿,林昭孩子都没了,林家人死绝了不管闺女,孩子总是你老任家的吧?你们家人也他妈死绝了?还是矿区离省城远?你爹妈面儿都不露一下,擎等着儿媳妇回家伺候,当老太爷老太太呢?七老八十了,还是瘫了?
呸。你也叫个当兵的?忒下作。”
“还得再买煤和木头,哥你去矿区找赵子龙,他是赵书记的儿子,在煤球厂保卫科,他有办法。”
“行,明天我顺路过去。正好该去那边儿村子取鸡蛋了。又能攒不少。”
说完就要出去找人,让林昭给拦下了,“吃了饺子再走,不急。”
白英杰就进屋,白婶子听见他们说话了,已经在锅里下了一锅饺子,让他和张向阳先吃。
俩人没啥吃足性,还一人干掉了三十五个!
放下筷子,白英杰去找回城知青卖货。张向阳去对面喊人帮着搭灶台。
赶以晚上十点之前,借着亮度很低的白炽灯,到底把两个灶和前院一铺窄炕给搭起来了。
这边儿白婶子母女都没走,孙婶子也留下帮着,把刚进的鸡货都收拾出来,锅也开好了,把肉放到锅里卤上。
加上老太太原来的两口锅,四口大锅,满满当当的也没有卤完一千斤的货,后半夜还得再卤一锅。
“林姐,我三点过来,赶早上能出锅。”
孙素琴眼里有活儿,跟着忙了几小时,林昭挺看好她的。
“行,晚上千千万万注意安全。”
孙婶子听了嘱啥接话,“没事儿,我起来送她。”
一个月二十块呢,送一趟太值了。
白婶子也跟着说,“我三点肯定能到。”
必须得好好表现呀。
金丽华多精啊,试探着问林昭,“昭昭,我能不能在面馆带着卖卤货呀?就按进价。”
那有啥不行的,在哪卖不是卖,“行啊。”
她是把配料都放到袋子里装好进锅的,相当于卤料包,汤里没散料,不怕别人偷师。
批发走量一点问题没有。
睡下的时候已经后半夜,胃里翻江倒海的,可是太累了,躺到枕头上就睡着。
三点钟迷迷糊糊的听到敲门声,起来,先吐了一阵子,差点儿把苦胆都吐出去。
收拾一下,把小米粥和鸡蛋给放到壁炉的小锅里熬上。
就出门带着白婶子和孙素琴忙。
白婶子把英兰带着了,“她在家也是闲着,来帮着烧个火,还暖和,比在家睡凉炕舒服。干完活儿在这边儿热炕上补个觉就行了。”
人家只说帮忙,没提工钱的事儿。
林昭也没提,先这么着吧,干挣不挣钱了。
她又不是做慈善,挣钱了好说,毕竟还有白英杰的面子在里面,她也不差一个月几块钱找个烧火丫头。
不挣钱想强买强卖给她,那可不行。
早上六点,白英杰带来十个知青,一人一辆自行车,还自备了一个绑在后座的带盖的盆。一人装上一盆卤货,定好了价,最贵的肯定是鸡腿,一毛钱一个,别的都按斤称,最贵的鸡翅鸡珍三毛一斤。最便宜的鸡架五分钱一斤。
卖去吧。
家里这边儿柜里摆上货,连着鸡汤豆腐串和茶叶蛋。林昭和孙素琴卖货,白婶子带着白英兰在院子里把厨具该洗洗该涮涮。
中午还给把饭做好。
一上午,那些知青有人回来两趟取货,下午差不多都回来至少取一次货,早早都卖完了。
一个个兴奋的跟打了鸡血一样。
那可都是钱。
前院林昭还教孙素琴和白英兰怎么拌鸡架。加土豆片和圆葱、木耳怎么回,料放多少拌出来味道最好。
三点多,就可以收摊。
盘了下账,批发出去的挣了二十三,零售挣了十九。
十八块钱的本钱,除了不能细算的调料、水和配菜,挣了四十二,翻了两倍多的挣。杂七杂八的都去掉,也能剩下至少四十。
朱大姐上前强行把林昭抱在怀里,清晰的感受到她全身都在发抖,头都不敢抬,根本不敢看林逍的方向,甚至不敢哭出声,只敢默默的流眼泪。
她二女儿周芳跟林昭同岁,是同班同学,看孩子这样儿,可把她心疼坏了。
这世上,怎么能有那么狠心的爹妈呢?
就得着林昭在低声的呢喃,“我错了,别打我,别打我,饿,我饿……”
然后又昏过去了!
怎么叫都叫不醒,赶紧叫大夫过来,给打上葡萄糖。
赵书记气得手抖得跟筛了糠一样,“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报警,报警,你们两个给我滚出去,再把人刺激晕了,我揍死你们。
你们一家子,都该判刑。
小李,去派出所,报警。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他声音才落,林遥就往后倒,晕过去了,然后又是手忙脚乱,把她送回病房,只不过,抬她的人,可没那么温柔了,有两个大姐,恨得偷着在她身上掐了好几把,全掐在软肉上,疼得林遥差点儿装不下去。
到了病房,更是直接把人扔到床上就走。
木板的床,垫着薄薄的一层草片,上面铺个床单。人被扔上去,后背直接着硬,差点儿把腰给她磕折了。
硬是生生忍着没醒,不得不说,林遥也是够能忍的。
她自打来到林家,养的细皮嫩肉的,啥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心里把林昭恨个死臭,恨不得马上弄死她才能解恨。
只是现在不是时候,两个老不死的,抓个人都抓不明白。
林逍也是个废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什么人?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害得她要出来救场。
忍着,这笔账慢慢算。
林家所有的一切,都该是她的。大学得是她的,任继瑞,也一定是他的,这个首长夫人,她当定了。
林逍本想进门照看林遥,却被人拦着进不去门,很快民警就到了,有赵书记和现场几十个围观群众做证,他直接被带走。
林父在楼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抻着脖子等着儿子回来送消息。
等来的是两个民警,“林振发,跟我们走一趟,你被告虐待妇女儿童,致人重伤,走吧。”
啥玩意儿?他什么时候致人重伤了?
“同志,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向来遵纪守法,从不与人冲突,怎么可能致人重伤?”
年长的民警一脸严肃,“老林,咱都认识,差不多得了,林昭是怎么长起来的,整个矿区谁不知道。她现在疯了,好好的人,让你们逼疯了,你不得负责?”
啥?林昭疯了?
“我们什么时候逼过她了?当父母的教育孩子,我有什么错?她自私自利,从小就会欺负人,阳奉阴违,好吃懒做,我是她亲爹,还不能教了?谁家没打过孩子?你没打过?
她会疯?我不信。从小就最会装可怜陷害人,肯定是装的。她又没死,装什么装,打一耳光就疯了?呸,我看就是打得轻了。”
一点儿没觉得自己有问题,还理直气壮的觉得打得轻呢。
把民警气得不轻。
不跟他废话,“少废话,让你走就走,有没有罪,调查完了再说。”
“不行,我不能走。我媳妇儿尾骨骨折,我得看护。对了,她就是被林昭推的,林昭才有罪,她才该被判刑,被枪毙,你们去抓她,抓她呀。”
这确实是个问题,林家总共就五个人,疯了一个,晕了一个,骨折了一个,林逍打人是实锤,已经被抓了。要是再把林振发抓起来,那几个病号真没人管了。
到底还是没有把他带走。
警告带吓唬的,“林昭疯了,疯子打人不犯法,别说打人了,杀人都白杀。再有群众报警说你们家虐待,国不容情,到时候谁都不保不了你。”
林振发看民警的背影后怕,林昭真的疯了?怎么就疯了呢?他们管教她,还不是为了她好。
果然是四六不懂的废物,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连父母为她好的苦心都不能体谅,心胸狭窄,哪里像他林振发的闺女。
对了,遥遥呢?遥遥不知道怎么样了。
“老林,去看看遥遥,她胆子小,头疼还没好,千万别重了,我这儿没事。”
林母趴在病床上,没问儿子怎么样了,只催着男人去看林遥。
林父二话不说,就往二楼去,都没回头看一眼。
病房里林遥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默默的流着眼泪,可把林父心疼坏了,“遥遥,是头又疼了吗?爸去给你找大夫去。”
林遥可算是等到了靠山,摇着头,把眼泪摇得飞,“爸,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姐姐不高兴了,她才会诬赖哥哥打人,被公安带走。她肯定是想逃避责任才装疯的,你别怨她,都是我的不是。”
这一场唱念做打下来,林父哪里还有理智,“我就知道她是装的,怎么就疯了。她就是坏,心里记恨着咱们,不消停。爸去找她去,爸给你做主。”
林遥马上把人拽住,可不能再让老头子去火上浇油了,厂里的人都站在林昭那贱人一边,现在去落不下好,那些人只会更针对她。
“爸,你不能去。赵书记和朱大姐他们都在姐姐病房,他们都信姐姐说的话,哪里会信咱们,你去了也只会吃亏。等他们走了,我再去给姐姐道歉吧,咱们总得好好跟她说,姐姐高兴了,才会跟厂里说明真实情况,哥哥才能放出来。我怎么样都行,哥哥不能坐牢,爸爸妈妈不能为了我受委屈……”
林父真就被劝住了,想着被抓进去儿子,现在确实不是硬碰硬的时候,“说破了大天去,咱这也是家务事,别人没权力管。你安心躺着,爸能处理好。”
然后把林遥放下,出门了。
他没去找林昭,而是出了医院,到邮局给省城军区打电话找任继瑞,他们家人都知道,林昭有多在意任继瑞,把任继瑞的话当圣旨。
他得让任继瑞回来收拾她。
这回非当她跪上三天三夜不可。
太可恶了。
他怎么生了这么不懂事的女儿。
“计划挺好的,但是你笑话我没有生意头脑是几个意思?我不会做生意咋了?会当兵,能干好本职工作就行呗。我当兵当的可好了。”
这怎么还带笑话人的呢?沈白觉得自己不能受这个委屈。
“我就是这个意思啊。人就得做自己擅长事儿。我就会一天为了块八毛儿的忙活,你让我当兵,我也当不明白,念书更别提,杂念太多,我干不了那些需要专注的事儿。
怎么就笑话你了,我这是羡慕你。”
呵,沈白不信,看林昭在地上走了几圈,自己拿了热水壶,冲了两杯奶粉,她自己一杯,老太太一杯,放那凉着,对自己个儿可真是够好的,“你这精气神儿,杠杠滴,还用坐月子啊?出去都能打老虎了吧?”
老太太是每天雷打不动,都要练字儿的。今儿个客人多,耽误了,才练完字过堂屋来,听着沈白的话就训他,“你个光棍懂什么?赶紧劈柴去,待会我灶上要熬鸡汤,用柴呢。”
沈白起身边往外走边“抱怨”老太太偏心,“我今儿可劈了一下午了,您可真舍得用我。我是亲孙子不?再说,我可是读书人,马上是国防大学的大学生了。”
“嗯呢,毕业时二十八岁的老光棍,你可太光荣了。”
嘿,这老太太,怎么啥事儿都能扯到这个上呢?
沈白麻溜儿的出去干活,躲了。
“别走多了,抻着。赶紧回炕上躺一会儿,这一天就歪着了,也没正经歇着。外面活儿素琴娘几个能干好,我看着呢。”
嗯。
林昭凑到老太太身边,抱着老太太的胳膊,特别感慨,眼泪都在眼圈了,“奶,我真是前面二十年的所有运气都用来遇上您了。我都不敢想,要是没来咱家,我现在得是什么样儿。”
兜里有钱,放在空间,不怕被偷。大概会住在某个招待所里,不知道多久才能找到个租住的地方,然后弄个卖馄饨的三轮车,走街串巷的卖馄饨吧。
出来的时候,她就是那么打算的。
哪里能想到,会有如今这个局面。
把老太太的家快过成她的家了。白住着,白用着人家的房子锅灶,老太太和沈白这真正的主人,反而给她打下手,帮着她干活儿。
简直盗反天罡。
老太太哪里听不出林昭的意思,抬头拍拍她,“可不敢这时候哭啊,哭坏了眼睛要做病,一辈子的大事儿。快把眼泪憋回去。
现在这不是挺好的,初五小白回京城,家里又剩我一个。有你在家,热热闹闹的,不寂寞,多好。
人老了,就怕冷清。你给我做伴,我给你一个家,这不挺好。”
才不是。
“就是奶你人好,心善。”
“行行行,那你以后好好孝顺我。”
“那必须的。”
“那能放开我起来了不?你挺沉的,给我这胳膊都抱麻了。”
哎哟,老太太可真能破坏气氛。
“奶,我正感动呢。”
老太太往旁边挪动了两下,“行行行,那你接着感动。”
都嫌弃她了,还感动啥呀。
上一炕,正不知道做啥,老太太一个线团扔过来,“给我撑着线,回头给你织件毛衣。”
老太太是看了林昭给的红包,把自己攒的红毛线找出来几斤,打算给她织个新毛衣。
不等林昭拒绝,又说道:“明儿我给你找两斤新棉花,再找块花布,初四让英兰妈把借棉裤的桂珍叫上,一块儿过来把新棉裤做上还给人家。桂珍十八那天结婚要穿。记得给上个礼……”
嗯嗯,林昭赶紧点头应下。
说着就猛的一个大弯腰,给林昭鞠躬,说对不起。
林昭反应很快,像是被吓到似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很不巧的崴了下脚,又那么刚刚好,肚子狠狠撞到了窄炕的炕沿,一屁股坐到地上。
小腹传来尖锐的痛,随后一股热流顺着腿流下……
“啊……血啊。”
白英兰本来在院子里烧火,听到前院的动静过来,白婶子和孙素琴在跟林家人对峙,没注意,她一进屋就看到林昭脚边的血,嗷一嗓子就喊起来。
“谁呀?谁呀?他娘的,哪个王八犊子吃了熊心豹子胆,在我家里起刺?看老子不把他牛黄狗宝削出来……”
随着骂骂咧咧的声音,从门口进来一个气势不凡的大个子,虽然穿着便装,痞里痞气的说话方式,可一看那个架式,就是当兵的。
白婶子一看他,把菜刀往案板上一放,就喊,“小白啊,你可回来了。姑念叨你几天了。先别说那个,快点儿地,把这几个流氓送派出所,强抢民女呢。”
哎哟,这是听啥戏了?强抢民女的话都出来了。
白英兰就喊,“快来人啊,林姐流血了,咋办呀。”
对啊,那边儿还有个受伤的。
沈白一看这个样儿,先不管林家人了,骂了一句,“给老子等着。”就赶紧指挥孙素琴,“去,跟英兰一块儿,把人扶上,我车在门口,上医院啊。”
林昭疼得声音发颤,也不说麻烦别人的事儿,身体最重要,只让白婶子帮忙,“拿一块塑料布,别弄脏了人家的车。”
哎,白婶子赶紧去院里找塑料布。
林家人和任继瑞已经懵了,任继瑞试探着问出来,“林昭,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
林昭咬着牙,恨意滔天的看着他和林遥,“我的孩子要是有一点事,我要你们偿命。”
啥?孩子?
任继瑞脸上懵懵的,“你怀孕了?谁的?”
问完了才反应过来,这孩子该是他的。
可林遥马上抬手捂嘴,做惊讶状,“哎呀,姐姐已经离家一个多月了,这孩子该不会是……”
然后一眼又一眼看沈白。
任继瑞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暗示,刚想质疑,可谁有空理他呢,林昭被两人扶着出门,白婶子在吉普车后座铺了块塑料布。
林昭上车,孙素琴陪着,沈白以最快的速度开车往军医院跑。
大夫说孩子保不住,要做刮宫手术的时候,林昭一点不意外,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肚子一直坠着疼,连孕反都没了,她心里其实就有数。要不然也不会借着肚子坑林遥这一手。
“我要报公安,让林遥给我孩子偿命。”
有几个证人呢,林家人再怎么狡辩说林遥没碰到她也没什么用,公安显然更相信受害者一边的证词。
林遥一直说,“我真的不知道姐姐怀孕了,我只想跟她道歉,才给她鞠躬的,我真的没有碰到她。是她自己摔倒的。”
林昭只说吓到了才摔。林家人的记录可不好,派出所只往矿区的派出所打一个电话,林家人虐待林昭,致使林昭精神异常,离家出走的事儿就清清楚楚。
还有白婶子和孙素琴的证词,证明林振发进屋张嘴就骂,抬手就要打,林逍更是威胁要算总账,那被吓到再正常不过。
“你说,要怎么才能放过遥遥?”
林振发和林逍都怕了,上一回林逍被关了一天,家里几个人的工作都这被调整,林逍去矿上拉煤,一天天差点儿累死。他们可不敢让林遥进派出所,要是林遥的工作被调整,可怎么办啊。老厂长前几天脑出血人没了,没了最大的靠山,厂里人现在都排挤他们家,不能让他们抓到把柄。
最新评论